他涎脸一笑,道:“各位,哇操操!算我找错对象,真的是一百二十个对不起。”
女的把身子往庙门柱上一靠,冷冷的道:“死相,你的眼珠子好明亮,留下了你走人。”
赵长生道:“哇操操!别吓我了,还有把眼珠子当饭吃的?”
女的看看赵长生,又是一笑,道:“嗯,一看不怎么样,看多了,老娘发觉你还很够味嘛!”
赵长生道:“哇操操,你很爱那种调调是不是?”
女的对三个正在冷笑的男人呶呶嘴,那意思赵长生当然明白。
她是要三个人出手了。
赵长生还设弄清楚他们几个人的关系,便急忙的摇摇手道:“等等,哇操操,等等!”
喝“矿泉水”的男子咬咬牙,道:“还等个老狗,你难道没听铁练声吗?”
“小鬼一旁等急了,抖开铁练拴你的魂了。”
另一个红发次眼珠怒汉也跟上一句,道:“你他妈的不该来,落在我三人手中,你只有认命吧!”
赵长生闻言猛一哼,道:“你三人?哇操操!我娘的也不把生死放在心上,只不过,你三位轻启尊口告诉我,江湖上你们的字号是什么?”
那中间大汉仰天一笑,道:“土里土气的小子啊!你也配知道我们的字号?怕是说出来会吓得你小子裤档里尿尿昏在当场!”
赵长生道:“若是真把我吓昏,哇操操!三位也就省事多了。”
那人嘿嘿一声笑,道:“小子,你听清楚了,把你的两双驴耳挖挖干净。”
他对另外两人示意,可好,那二人移动身形,把赵长生围在中央了。
光景十分明显,三个人要围杀赵长生一个人了。
他们为什么如此?
只因为三人都明白,赵长生面对他三人,露出那么不平常的稳重与不见惊慌的神情,说不定就是个大行家。
江湖上有许多高人,是包装在土里土气的外面不露真相的。
那人这才面对赵长生,道:“小子,你可曾听过一鹰、一狐、三雕、四虎的名号?”
另一人却又接道:“妈的,离开太行山区,知道爷们字号的人少多了。”
赵长生有些自言自语的道:“这一鹰……”
那人立刻接道:“太行火鹰大当家。”
赵长生一愣,又道:“这一狐……”
庙门口靠的女子接口道:“那是老娘我,小子,‘太行火狐’冉肖儿就是老娘我呀!”
赵长生特别看看这个手提尖刀的火狐,眨动着大眼晴在吃惊。
他很想说“太行火鹰”丁百仁已死在黑龙谷中了,但他还是想知道另外几人。
赵长生又问:“那三雕又是……”
“嘿……就,站在你身前的我兄弟三个,也正等着挖你的一双眼珠子的大爷呀!
嘿……”
“哈……”
“哈……”另外的两人也跟看大笑起来了。
赵长生道:“那你们是……”
“大爷我叫”坐山雕“郭大山,那一位乃是”穿云雕“钱通,他身后的乃是”
冻天雕“展飞,小子,你这该知道你是死在何人之手了吧?”
“哦,原来是你们三位人!呀哇操操!那么,太行”四虎“……唔……也就不用我再问了。”赵长生叹了一口气,又道:“哇操操,太行四虎与那太行火鹰,五个人全死在黑龙谷中,这件事你四位不会不知道吧?”
他此言一出,四人立刻面色一变。
那女的直着身子走近赵长生,咬着满口银牙,道:“好小子,你也知道这件事呀?”
赵长生道:“哇操操!江湖上许多人听过,姓丁的一心想抢夺武林至宝金丝甲,被八王爷一网打尽在黑龙谷,难道这件事你们……”
女的面色一寒,道:“实对你小子说,丁百仁就是我的当家,他死了,还有我们、这件事我先不找那奸王、先找汴梁城的宫和顺,这件事乃是姓宫的与那奸王设好的圈套,哼……
还有个贱女人叫小红的……“赵长生闻言,立刻明白面前四个人的来历了。
原来这四个人远离太行山区,是有阴谋的。
赵长生心想,如果他们只去找尹小红,他也拍拍手说些好听的走人算了,就算是交手,他也留个三分情,不打算杀人。
只不过,他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去找宫和顺。
mpanel(1);
赵长生心念及此,他缓缓的举起刀来,道:“四位,如果我拍屁股走人,你们继续在庙中找乐子,轮流干你们应干的男女战事,大概你们是不会答应的了?”
女的却一声笑,道:“可以。”
赵长生怔了一下,他以为自己听错。
侧转头,问女的道:“怎么?哇操操!你敢情是要放我走?”
那“太行火狐”冉肖儿道:“有条件。”
“什么条件?哇操操!除了摘我眼珠子以外。”
“把你的裤子脱下来,叫老娘验明正身,看一看你的个头大不大,劲道足不足。”
赵长生面皮一紧道:“哇操操!你已到了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地步了,贱货!”
女的吃笑道:“你跟老娘谈羞耻?嗯,羞耻多少钱一斤呀?”
她的面皮一紧。突然厉吼,道:“郭大山,你三个还等什么?别真的扫了我的兴致。”
她的话声未落,三声喊“杀”合为一声,震得山谷回鸣不已。
“杀!”
三把利爪分三个方向袭到,赵长生暴吼一声如猛虎,“狗不叫……”
一片刀轮平地起,打着急旋盘上半空中,那发出来的声音真吓人。
“叮叮当当!”
“切切叽叽!”
就在这一片怪声里,肉块与鲜血直标,惨嚎与哀叫只不过一刹间。
赵长生的身子刚站定,一圈红影当头罩下来了。“杀!”
是冉肖儿的喝叫声。
赵长生想不道这个女人会偷袭,肩头上顿时火辣辣的不自在。
他用力往侧旋,便也闪过冉肖儿的切脖一刀。
赵长生火大了。
他挺直身子两丈外,伸手一摸自己肩头,衣破肉也破,他流血了!
就见冉肖儿弹身又扑上来,那股子悍劲,比她在神案上高翘两腿,又自不同。
赵长生大吼一声:“狗不叫……”
“咻咻咻咻!”
“切切!”
“啊!”
哇操!就见漫天鲜血飞镖,块肉碎零,冉肖儿“叭嗒”一声跌在一滩血水里,她还能开口——她的声音也吓人,尘尘的道:“你……你是谁?”
赵长坐道:“我的师父就是宫和顺。”
冉肖儿又叫了一句。
她叫的声音好像在远处飘来一般,道:“你……你……你……妈……的……”
最后一个字,冉肖儿是并上去的,也许……
也许真有鬼在等着用铁链拉人了,冉肖儿的声音就好像慢慢的,悠悠的飘向远方了。
赵长生再看“太行三雕”嘿,一个个都直不楞着双眼张大着嘴巴,不动了。
这三个人看来瘦了些,可是地上的血却流了不少,三人的身子就好像泡在血里一样。
赵长生收起刀,他本来不想宰人的,可是他不能不为师父宫和顺想,这三人是找师父为丁百仁报仇的,他遇上了能不管?
他也庆幸,自己无意之间为师父解决一件危机。
赵长生并不后悔自己找错了方向。
他又立刻回头往山路的原路奔去,而且很快的叉找到那三岔小路上。
这一回他不再犹豫,他改为往左面的那条小道下去了,他还四下里打量着。
他肩间上,一刀不厉害,抓了一把泥土按在地上去就不流血了。
那条山道是往一道岭上延伸的,赵长生才走了半里地,忽然闻,附近的几只老乌鸦往一个地方飞。
赵长生顿感奇怪,他往乌鸦飞的地方走过去。
一群乌鸦飞起来了,当然是被赵长生惊飞的,这时候赵长生才发觉不只是几只乌鸦,而是几十只老乌鸦。
乌鸦飞赵在半空中“呱呱呱”骂,赵长生头皮也炸开了花似的怔住了。
他发现那地方死了一个人,血还未干,死肉巳烂,八成是被乌鸦啄的。
他也发现尸旁还有一把刀,这个人一身灰衣裤早己撕成片片了。
赵长生气得拾了几块石头朝天上砸。
于是,乌鸦有一半落入林中了。
赵长生挥力往山上奔,他绕过了山腰只一看,嘿,那山路又转而往山沟上去了。
赵长生只顾看远方,不提防,附近跃出一条大野狼,那野野狼朝他齿着牙,可就是没有扑咬,因为赵长生的手中握着一把刀。
赵长生正要往山下跑,忽然,一个大石后面又有奇景出现了。
两头大狼?五头小狼,正在撕咬着什么。
赵长生暴吼一声抡刀奔过去。
那些野狼也火了,不退远,却又凶齿尽露,发出“呜呜”低鸣,狼嘴巴上尽是鲜血与碎肉,看的赵长生吃了一惊。
令赵长生更惊地乃是石地草叶中尸体,除了一颗人头之外,余下地几已无法辨出那是一具死尸。
赵长生弄不懂这两人怎么死在这儿的。
他已无法多想,因为他还得去救那位王家大姑娘,王老先生不定又会一根绳子往脖子上套。
他逼退野狼就往山下跑,有两头野狼像是不放心,还跟赵长生跑了一段路才站住。
野狼见赵长生去远了,这才又一窝蜂似地围着那具尸体撕咬着——好一顿丰盛的人肉大餐。
有人传言,狼不吃死尸,其实野狼什么都吃,尤其在寒冬,他们饿极了地时候,更是饥不择食,何况这具尸体的血还未干。
赵长生心中可不是想的这些,他一心想找到王家的姑娘。
他也最担心,怕的是王大姑娘遭到了毒手,如果王家姑娘中了歹人毒手,或是死在大山里,只怕王老先生也不会活了。
赵长生越想越心急,他恨不得要大叫了。
他本是个老实人,如果他救不了王家大姑娘,说实在的他不知如何回去向王老先生交代。
赵长生就凭着这股子傻劲,一路往山沟下面奔去,绕过一块巨岩,前面一条山溪,可是这山沟中什么也没有,荒凉极了。
他奇怪,人呢?
赵长生发觉山沟中没有住户,也看不见有人,不少巨大的树在两边山下,他便放慢了脚步。
就在他犹豫着四下里看的时候,猛不丁传来一声尖叫!
“救命……啊……”
这是个女子声音,而且十分尖锐。
紧接着,又是一声叫喊。
赵长生猛一愣,他在想:“总算找到了。”
只见他略略分辨方位,立刻拔身而起,连滑带跳的直往发声处跃过去。
只不过他跃过到发声附近,那儿只是一片沉静,什么也没看见。
附近尽是岩石,草不长,稀稀落落的,就算赵长生想找痕迹也不容易。
于是,赵长生不动了。
他认为女的一定还会再叫喊。
他慢慢的移动着,而且十分小心。
他也发觉附近有几棵虬根老松,树根盘在岩石上,露出几处小小石洞。
看了这些石洞虽不太,但却也触动起赵长生的心机。
只看他缓缓的在附近山边岩石上观察,他发觉岩石上的洞却不深,这地方真的不荒凉。
赵长生慢慢的往山下走着,他奇怪怎么那女的不在呼救了?
就在他发急,几乎要喊叫的时候,附近突然传来两声:“呜……呜……”
这声音一听,赵长生就知到有人用手去护女子的口了,太清楚了,因为声音就在赵长生的右边不远处。
那是个半悬山崖,谁也想不到那儿会有个山洞。
赵长生几乎就要下到山沟了,这时候,他一掠身转到右边山岩,他的双目几乎要憋出眼眶外了。
赵长生一看跟前,这又是什么光景呢?
那个山洞口斜在一块巨岩边,如果不知道形势时间与地点,还真叫人不相信老松根下面还有个洞。
这个洞里面有火光,说也奇怪,火烟竟然不会从洞口冒浅出来。
树枝往里面深处飘,赵长生抬头看,洞口是朝向西北方冷风住吹,洞底有窑洞,那些烟必然是零零散散的从那些窟窿洞飘散了。
赵长生隔火往洞内看,他发现两个赤裸的了在里面!
那女郎,可就不一样。她不但拳打在男的身上,而且也要脚踢!
女的又打又踢的,一头秀发在飘散。
再看地上,男女的衣衫堆放在一起,乱七八糟的。
赵长生本来要开口的。
他甚至打算往洞中走进去,只不过……
赵长生心中突然想着,不,别像刚才那么的冒失,刚才在神庙还以为把王桂花救了呢!
谁料想那四个人乃是远自太行山上下来的寻仇的人!
赵长生想想也觉的好笑,刚才那模样自已居然会弄错对象,自已却觉的脸红。
幸好自己这一闹,歪打正着除去了几个强仇,差堪告慰。
现在洞里的女子在打男子!
王家的大姑娘是被人掳去的,你想想,被人抢走的姑娘,她还敢伸手打强盗?
赵长生就是这么一想,他稳住了。
他得听一听洞口二人说些什么,也许人家是在打情骂俏,也说不定呀!
赵长生躲在老松根里不露头,只露出两眼搜巡。
洞中一阵穷折腾。
润中传出来男的声音-
别逗了,气出够了没有?“
女的“嗯哎”着仍在打闹不休!
男的又开口了。
“跟我过日子,只有快乐没有愁,哈……”
女的又在推,想是要抓起她的衣衫了。
那女的在火边闪个身,赵长生可也看的清!
这个女的真是白,也长的美。
这世上的女子,如果即白又美,这能说不是美人吗?
眼前赵长生就觉的这女子是个美人!
但见那一头乌溜溜的长发在肩上甩动,胸前的尖峰好挺,那真的实心的,没有经过包装,也没有动手术,还有那柳腰细的几乎可以一把握,好圆的肥臀,正是善于养儿子的那一型!
男人是喜欢的就是这种女人,也难怪男的挨了揍双手叉腰嘿嘿傻笑!
不旋踵间,女的喘大气了!
男的便又吃吃笑道:“打够了吗?只要你满意,你放心,以后我小刘全听你的。”
小刘背对着女的,虽然他站着不动,因为赵长生站的角度不对,便也很难看到他的全貌!
洞中的女子无奈的退了一步,她仍然在喘大气,男的却取了根干柴抛在火上,笑道:“加些火,别把我亲爱的女人冻坏了!”
火加上了柴,男的又道:“来,亲一亲我小刘,包你吃包你吃香喝辣,过着舒服的日子,也一定会想念我小刘,奴!你看看……”
男的嘿嘿一笑。道:“还打,那就打过瘾吧!哈哈……”
女的没打,却把脸别过另一面。
她这么一个半转导,踢出娇媚的目样子,其实她是差的转过头去不看的。
男的便趁这时候,双臂一张便抱过去了!
他还抱的真紧,抱的女子四肢乱晃。
她也叫了:“救命呀……”
“叫吧!你不打我可就该我动手了!”洞中两个人在挣扎。
洞外的赵长生仍不动,因为他要弄清楚,洞中的女人真的在叫救命,还是在撒娇?
江湖上有许多女人跟男人上了床,抱在一起还在敝着嗓门叫救命,装的寻死寻活的样子,等到了办事的时候,那股子骚浪劲简直骚到骨头里去了——
双鱼梦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