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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这个小子有够酷

    窗外下着蒙蒙两,心里一片忧郁,

    难忘记往日,难忘记旧情,

    ……

    窗外下小雨,窗内却下大雨,一滴滴泪水簌簌自童官的双眼溢出,毫不停留地淹湿他的前襟。方才,贺复陵一五一十地向童官说了两个多时辰,童官只是一直默默地听着,不过,由他那轻颤的衣衫,可见他激动万分。贺复陵想不到童官会有如此强的克制能力,他正在担心童官会淤聚内伤之际,倏见童官的印堂一亮。那只“佛魔眼”,伴着一蓬白光出现了。

    那白光来得甚为突然,贺复陵刚半眯双眼,他立即灵机一动,当场便将右掌朝壁前一招。

    挂在壁上的那面方镜,立即—飞来。

    他喝道:“小官,瞧瞧你的印堂!”便将方镜对着童官。

    童官乍见自己的印堂居然多了一只眼,他不由一怔!

    这一怔,他那激动到极点所进发出来的“佛魔眼”便因为心神一分,迅速地褪淡,终于消失不见!他咦了一声,立即模向自己的印堂。

    贺复陵暗暗嘘了口气,端茶轻啜着。

    “老伯,我的印堂为何会有眼睛出现?”

    “你还记得鹰爪门骆铁水叔侄俩前晚在天桥炫技寻人之事吗?那人必然与你渊源甚深。”

    “当真?”

    ‘是的!”

    “他们是受……受家母之托寻人吗?”

    “正是!”

    “天呀!娘!你……你太可怜了!”

    泪水终于似水库泄洪般滴出来了!

    他想象着其母被人凌辱的情形了!

    他相信贺复陵方才所说的一切了!

    难怪他会因为唤她一句“娘”而掺遭毒刑!

    难怪她会那么凌虐他!

    可是,当她听见他死去时的悲嚎、昏倒情形,更证明她尚具母爱的天性,她只是一直克制住而已!他终于按捺不住地嚎句:“娘!”趴在桌上痛哭!

    贺复陵安心了!

    他放心地将方镜挂回原处了!

    他重回座位默默地啜茗了!

    倏见童官朝贺复陵身前一跪,立即“咚……”地叩着响头。

    贺复陵心中有数,含笑瞧着童官。

    只见童官跪直身子道:“老伯,谢谢你的调教及阐释小官的身世。”

    “你不恨老夫当年瞒你吗?”

    “老伯用心良苦,小官感激不尽!”

    “很好!果真是恩怨分明。你今后有何打算?”

    “老伯今日此举,必有用意,清明示!”

    “午膳时间将届,咱们先用膳吧!”

    童官道声是,立即起身拭泪。

    他们一入厅,贺理竹夫妇及仍是男儿打扮的贺家姐妹,立即起身相迎。

    贺复陵一见饭菜皆已摆妥,便含笑道:“用膳吧!”

    童官走到贺理竹夫妇面前躬身行礼道:“多谢大叔及大婶这些年来的照顾及指教,小官水铭肺腑!”“哈哈!小官,一切随缘吧!”

    “谢谢!”

    说着,他转向贺家娟妹。

    贺家姐妹羞赧地低下头。

    童官行礼道:“多谢二位大哥多年来的指教!”

    二女忙还礼低声道:“不敢当!”

    童官立即默默地入座。

    六人便默默地用膳。

    童官平日用膳之时便沉默寡言,今日甫知自己的身世及遭遇。心事重重之余,更加不想说话。贺复陵见状,便于膳后离席前含笑道:“小官,下去歇会吧!”

    童官应声是,立即退席。

    贺复陵望了羞赧的孙女一眼,道:“小蓉,你们二人俟机恢复女儿身和他深谈吧!”

    贺诗蓉轻轻点头。

    “竹儿,你去找丐帮探探江湖动态。”

    “是!”

    “静儿,陪蓉儿及涵儿聊聊吧!”

    “是!”

    夜色如水,没有雨水的干扰,显得分外的宁静,贺复陵边品茗边悬腕书字,神色一片悠闲!突听门外传来:“老伯,你未歇息吗?”

    “小官呀!进来吧!”

    房门一开,童官已经拿着一张宣纸入房。

    “坐吧!”

    “是!老伯!小官凭着记忆将骆铁永手中之人像画绘出,不知您是否瞧见类似此人者!”

    说着,立即将宣纸平放在桌上。

    贺复陵仔细地瞧了好一阵子之后,摇头道:“不认识!不过,你放心!据悉目前至少有百余批人在找此人。”“当真?”

    “不错!巧的是寻人的方式虽然不同,奖金却完全一样,可见此事一定出自令堂的设计。”

    “有哪些人负责寻人呢?”

    “黑、白两道皆有,而且那些人的身份颇高,可见令堂付出不少的心力,说不定会有所收获。”“老伯,当今世上有几人拥有三只眼睛呢?”

    “老夫到目前为止,只见过你一人。”

    “很少吗?”

    “少之又少,除了古典有此项记载外,根本未听见有人有此‘佛魔眼’!”

    “佛魔眼?”

    “听说拥有此眼之人,为佛为魔在一线之间,而且必须先经过魔炼,若熬不过,终身沦为魔道矣!”“何种魔炼?”

    “世上的任何诱惑皆是魔炼。”

    “老伯在勉励小官把持心志吗?”

    “正是!你自幼即能熬过各种皮肉及精神折磨,如今已拥有一身武功,只要你把持住心志,魔炼自会退避三舍!”“这就是魔由心生之理吗?”

    “正是!你还记得天桥那位道袍中年人吗?”

    “记得!听说他的卦相颇准。”

    “正是!他姓薛!单名奇,今年已经接近七旬矣!”

    “真的呀?瞧起来才四旬左右哩!”

    “他经过易容,他的修为甚高,卦术更精,他瞧过你的掌纹吧?”

    “是的!他当时颇为失态哩!”

    “你的掌纹乃是空前仅有的‘三绝掌’,拥有此掌纹者,日后必是大善大恶之流,所以,他跟你们来到此处。”“真的呀?我们太大意了!”

    “别自责!他有心要跟踪,即使老夫也察不出,老夫和他一番深谈之后,他安心地离去了!”“老伯将‘佛魔眼’告诉他了?”

    “没有!老夫岂会泄出如此重要之事,老夫只告诉他,令堂遭污迁怒于你,他二听见你自幼即能忍耐,便安心地走了!”“其理与佛魔眼相同吗?”

    “正是!老夫猜忖令堂要找之人亦有‘三绝掌’!”

    “老伯,那人非要有佛魔眼,我才能有此跟吗?”

    “这是依常理推断!”

    “既然如此,只要一代代地追溯上去,理该有不少人拥有‘佛魔眼’,可是,您却一直没听说过,岂不怪哉!”“有理!有理!或许你是得天独厚。”

    “老伯,小官虽然一再地瞧镜,却未再见到那只‘佛魔眼’,究是何理呢?”

    “常人拥有此眼,就好似幼时的你一般,它会一直出现在印堂上,你因为功力精湛,它已经自动消失了!”“除了你的心情激动或故意运功之外,它根本不会自己出现,为避免另生意外,别让它经常出现!”‘是!该如何运功呢?”

    “对你而言,稍一催功及加以联想,它就会出现!”

    童官欣然道:“当真?”立即一催功力。

    刹那间,他便觉得印堂微微一痒,立即掠向镜前。

    他望着镜中的那第三只眼,不由惊喜交加!

    “小官,它出现之时,经常会进射出一蓬灼眼的白光,你不妨运用它对敌,以收出其不意之效!”“哇操!有理!老伯,如何辨识易容呢?”

    “你是由千面郎君联想起这一点吧?”

    “正是!听说尚有一位‘影’比他更高明哩!”

    “不错!易容概分为戴面具及涂抹易容药物,只要牢记住对方的身材及举动,即可方便辨识。”“有理!当今世上尚有易容功夫似‘影’吗?”

    “有!”

    “谁呀?”

    “只要你想学,你一定比‘影’高明,不过……”

    “怎样?”

    “骨骼缩胀之际,甚为不舒服哩,而且,老夫要让你进行一项大计划,你可能无暇修练缩骨功。”“是啥大计划?”

    “屠狼计划。”

    “屠狼?”

    “不错!你的任务是摧毁血狼帮。”

    “血狼帮?”

    “它是当今黑道第一大帮派,它成立于百年前,目前的帮主符冠伦与老夫年纪相若,武功亦相若。”“老伯当年为何没劝血狼帮解散呢?”

    “老夫行道之时,血狼帮规模甚小,亦无重大恶迹!”

    “老伯如今能制伏该帮吗?”

    “不能!即使咱们六人联手,也办不到!”

    “真的呀?”

    “该帮目前不但人数逾万,而且内三堂、外三堂组织严密,高手如林,另有近百个附属帮派哩!”“哇操!符冠伦岂不是变成皇帝啦?”

    “他在今年初已经公然宣布要在三年之内统一江湖!”

    “好大的口气!各大门派是纸糊的吗?”

    “近甲子来,天下太平,各大门派耽于安乐,疏于练武,若真的对阵,除非联手死拼,否则,必非其敌。”“如此严重呀?”

    “老夫也不知道血狼帮会发展得如此快哩!”

    “黑、白两道经此一拼,岂非全部完蛋了?”

    “差不多!除非咱们的屠狼计划能够顺利成功。”

    “如何进行呢?”

    “你愿意冒这个险吗?”

    “愿意!”

    “你再妥慎考虑一遍,因为,你若要完成这个计划,不但要冒生命之险,还要遭人歧视及莫名攻击。”“这……老伯欲小官加入血狼帮?”

    “聪明!相差不远矣!”

    “请老伯明示!”

    “老夫请你以冷傲的态度出现江湖,并放手教训犯错的黑、白两道人物,不需多久,便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童官颔首道:“挺合小官的个性及愿望哩!”

    “不错!唯有配合你的个性,方能发挥你的潜能,进而吸引血狼帮及玉壶春前来吸收你。”

    “家母亦组织帮派啦?”

    “尚未对外宣布,不过,以她目前的实力及急于寻人,她迟早会组织帮派,以进千步扩充实力乙”“老伯,我若与家母联手,能对付血狼帮吗?”

    “还不够!老夫希望你接近符冠伦,因为,听说他已经练成一套武功,配合贴身护卫及护身宝物,他已自诩天下无敌。”“有天下无敌的武功吗?”

    “没有!任何招式皆有破绽,不过,听说他的那套武功既有锐猛的攻击力,又有坚韧的防护力,已有不少人死在他的手中。”童官立即皱眉不语!

    贺复陵啜口香茗道:“老夫方才所说的江湖动态,乃是自丐帮探知,应该有相当的可信度,唉!老夫昔年太心软啦!”“老伯欲小官除恶务尽吗?”

    “对于十恶不赦之人,确该歼灭。”

    “小官明白!”

    “你当真愿意执行屠狼计划吗?”

    “愿意!”

    “好!你明日就开始学习易容术吧!”

    “是!”

    接连七天,贺复陵皆传授易容术,以童官的绝顶智慧,再加上专心学习,他便已经颇有心得。这日下午,贺复陵满意地瞧过童官的易容后,含笑道:“歇会儿吧!”

    “是!”

    两入朝椅上一坐,贺复陵含笑道:“小官,你的智慧及反应,实在高得令人佩服,难怪薛奇会担心你沦入黑道。”“老伯过奖矣!老伯,小官仍想练缩骨功哩!”

    “这……你嫌易容太麻烦吗?”

    “是的!为了应付日后的复杂及险恶环境,小官才想偷懒。”

    贺复陵思忖一阵子之后,点头道:“好吧!老夫且将口诀告诉你吧!”说着,便轻声叙述及解说着。童官稍一思忖,立即抬起右掌。

    只见他那白里透红的右掌轻轻一震,立即膨胀。

    贺复陵瞧得为之神色大变!

    倏见童官的右掌五指向外一阵延伸,刹那间便各多出二寸长,当场再度令贺复陵神色一变!他的这份口诀乃是昔年杀死“影”之后,由“影’’的身上搜得,他当时好奇地推敲好一阵子哩!可惜,他当时功力较差,悟性亦不似目前高明,因此,他并没有悟出具体的可行之策哩!

    另一方面,他为人坦坦荡荡,不屑修练这种邪门之技,因此,这套口诀便一直冷冻在“冰库”中。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很矛盾。

    他很想把这套口诀授给童官,以方便他行事,可是,为了两位孙女,他却又打消主意了。

    因为,童官曾经吸收“小白龙”的毒液及精血,虽经十年来的炼化,只将“小白龙”的毒液炼净而已!至于“小白龙”的精血必须在童官变邪或经过剧烈地厮拼,才会将它完全激发出来。

    此外,童官若修练“影”的“缩骨易容术”精血便会完全和他的精血、骨髓混合在一起。

    蛇性本淫,“小白龙”又是蛇中之王,虽经千余年的修炼,淫性根本难消,届时,童官便会元阳亢进。届时,他那两位孙女势必会在洞房花烛夜受重创呀!

    而且,只要童官想“办事”,至少需要两位功力似贺诗蓉的女子才能够令他尽兴“收兵”哩!长久下去,二女岂能招架呢?

    除非让童官多娶几位老婆“分工合作”,否则,二女恐怕无法顺利地与童官白头偕老哩!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正是贺复陵矛盾之处。

    如今,他一见童官以绝顶的智慧及修为顺利地完成手掌变化,不出一个月,童官必可大功告成。届时,他的元阳必会大大地亢进!

    届时,贺诗蓉二女可要吃苦头了!

    贺复陵含笑瞧着,脑瓜子却疾转着。

    一年一度的“肉粽节”又到了,吕静特地率领二女包了一堆粽子,阵阵粽香在午前便洋溢于庄中。贺复陵望着童官施展着神奇的易容术,他在欣慰之余,嘴角不由一直微笑着。

    “老伯,可以‘派司’了吧?”

    “呵呵!天衣无缝,可喜可贺!”

    “谢谢老伯成全!”

    “呵呵!小意思!准备用膳吧!”

    “老伯,小官另有一事请教?”

    “说吧!”

    “近月来,小官在夜晚调息之际,体似欲飞,究系何故?”

    “你体中的潜能已经全部激发矣!”

    “果真是这个道理,可是,当小官欲顺势催功弹飞之际,‘关元穴’为何会突然一阵燥热,气机亦随之一阵混沌呢?”贺复陵暗叫道:“想不到‘小白龙’精血之纯度远逾我的估计,看来蓉儿及涵儿无法独占他矣!”他立即含笑道:“此乃‘小白龙’精血完全发挥,导致你的元阳亢进,阳盛阴衰所产生的现象。”“如何调适呢?”

    “婚后即可正常。”

    “婚后,这……”

    “你已将近十九岁,身心已发育成熟,可以成亲矣!”

    “可是,小官尚需执行屠狼计划,岂可成亲呢?”

    “为了调适你的内功,为了替童家留个后代,你必须在执行屠狼计划之前成亲,而且越早越佳。”“可是,小官尚无对象呀!”

    “若是有一对姐妹花倾慕你,你意下如何?”

    “有吗?”

    “等着瞧吧!”

    说着,立即扬掌朝挂在壁上的瑶琴一挥。

    一阵悦耳的琴声立即传出。

    刹那间,右侧远处已传来轻细的步声,童官不需凝听,便知道来人是贺理竹夫妇及两位大哥。他便起身望向门口。

    贺复陵则含笑轻嗓香茗。

    不久,果见贺理竹四人依序入房。

    童官便一一行礼。

    “坐!静儿,粽香四溢,可以大快朵颐了吧?”

    “没问题!”

    “蓉儿、涵儿,天气如此炎热,该让脸蛋儿透透气了吧?”

    二女芳心一颤,立即羞赧地自额下卸下面具。

    两张美得令人炫目、心颤的脸蛋,伴着乌溜溜,瀑布般的秀发出现在童官的眼前,当场令他一怔!哇操!太意外了!

    想不到相处如此多年,她们居然是一对大美人!

    他实在太疏忽了!

    他一想起贺复陵方才的话,心儿立即惊喜地一阵狂跳,那张白里透红的俊脸胀红似“关圣帝君”。二女更是羞喜酌下颚低垂到胸口哩!

    贺理竹夫妇乐得眼儿发眯了!

    贺复陵呵呵一笑,道:“小官,她们是老夫的孪生孙女,右边是老大诗蓉,左边是老二诗涵,她们扮得真像吧?”“咳!是……是的!”

    “她们为了行动方便才扮为男人,你不会介意吧?”

    “收获良多,感激不尽!”

    “呵呵!别太客气,先享用香喷喷的粽子再聊吧!”

    说着,先行起身离去。:童官瞒了二女一眼,立即低头起身。

    贺理竹含笑道:“请!”便牵着童官行去。

    人厅之后,二女一见童官的身旁仍如往昔般留了两张椅子,二女双颊一红,只好朝该处入座。贺诗蓉一坐在童官的身边,两人没来由的立即心儿狂跳。

    “呵呵!欣逢佳节,别虐待自己喔!”

    说着,贺复陵已经欣然取用着。

    这一餐,童官不但食不知味,而且觉得时间好似在“罢工”,他巴不得能够尽早离开这个不自然的场合哩!好不容易熬到贺复陵宣布“大赦”,他立即匆匆回房。

    一回房,他的脑海中又浮现出贺家姐妹那两张天仙容貌,他的那颗心儿顿时又在“百米冲刺般”剧跳着。他自幼便在玉壶春瞧过各种类型的美女,可是,她们美得肤浅,根本比不上贺家姐妹的高贵艳丽。何况,玉壶春的那些少女原本并不美,她们的全身上下完全是一一经过“红粉判官”“特殊加工美化”哩!他一想起贺复陵方才的话,他便兴奋不已!

    这天下午,他便胡思乱想地浪费掉了。

    黄昏时分,贺理竹含笑招呼童官去用膳,童官一进人大厅,那颗心儿立即又在胡蹦乱跳了!只见贺家姐妹已经换上白绸宫装坐在桌旁,那份轻灵脱俗超尘之美,好似被摘下几间的仙女哩!他紧张、兴奋地入厅了!

    入座之后,他便嗅到如兰似麝幽香,他的那颗心儿快跳出来啦!

    这一餐,他又食不知味了!

    膳后,贺家姐妹羞赧地端来瓜果,立即退去。

    贺复陵含笑道:“小官,用些水果吧!”

    “是!大叔!大嫂!请!”

    四人默默地取用瓜果。

    不久,贺复陵含笑道:“小官,这半日挺不好过吧?”

    “咳!还……还好!”

    “呵呵!老夫今年八十一,你是一十八,咱俩的年纪相差悬殊,却能共聚十年余,真是异数,快哉!”“老伯呕心沥血的成全小官,小官碎身难报。”

    “别如此客气!各人造化不同,老夫如此做,还不是为了两位孙女着想,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请指示!”

    “老夫仅有这对子媳及孙女儿,他们能平安幸福,老夫便了无牵挂,所以,老夫打算将两位孙女托付你照顾!”“小官有此福份吗?”

    “呵呵!别客气!眼前而言,她们是一代奇人‘六合老人’的孙女,其身份及地位丝毫不亚于大内公主。“可是,你日后的成就势必会凌驾老夫,她们能够蒙你照顾,可说是她们的福份,你说是吗?”“小官惶恐至甚!”

    “呵呵!竹儿,你来说吧!”

    “是!小官,家父自十八岁即以‘六合公子’扬名江湖’,他这辈子对江湖的贡献,你日后行道江湖,必可听知。”“据丐帮弟兄透露,血狼帮已逐渐威胁江湖安危,故家父才委托你执行那项艰巨的‘屠狼计划’。”“这是家父自认最艰巨、最关系江湖安危的计划,为了保密,绝对不泄出本庄之外,故必须多方的委屈你。”“为了让你安心、顺利地执行计划,吾等才决定这门亲事,咱们已相处十年余,相知甚深,你就不必客气地表示意见吧!”“是!谢谢你们的器重!小官自从懂事以来即过着暗无天日的非人生活,所幸有二姥姥一再的鼓励。”“她老人家一再鼓励小官要忍,忍字乃是心上一把刀再加上一点,刀身一点,即会划疼心口,她要小官一直如此想象。”“小官今日心乱得很,所以有些词不达意,不过,小官真的想不到会由地狱般生活蜕变成月前的仙境。”“小官这一切全是你们所赐,小官今后也会遵照你们的指示行事,小官只能说一句:谢谢你们!”说着,他突然下跪叩头。

    贺复陵忙道:“竹儿,扶小官起来!”

    “是!”

    小官一起来,三人便瞧见小官眼眶含泪,他们不由暗暗感动。

    贺复陵道:“小官,爷爷明白你此时的感受,爷爷放心了!”

    “谢谢爷爷!”

    “小官,咱们皆非世俗凡人,所以,婚礼不必铺张或宴客,你若不介意,明天中午就拜堂成亲吧!”“是!”

    虽然没有宴客,亦不要太铺张,由于贺家早有准备,厅内及厅外仍然布置得喜气洋洋哩!

    尤其那对半人高的龙凤红烛在厅中兴奋地放射喜悦的光芒,顿将壁上那个大喜字照得喜气洋洋。晌午时分,贺理竹帮童官换上喜服,略述拜堂规矩。

    盏茶时间之后,他带着童官步向贺诗蓉的房间,立见她已经头戴凤冠,身穿喜服,肩披霞帔地低头坐在榻沿。一身新服的吕静立即含笑牵起她。

    童官羞喜地上前牵起红彩带,她便羞赧地跟行出房。

    童官欣喜地进入邻房,一见贺诗涵已被吕静牵起,他立即人房牵着红彩带将她“带出场”。

    三人羞喜地一入厅,便看见贺复陵穿着全新的长袍马褂笑呵呵地端坐在正中央,他们立即低头人厅。吕静帮二聿牵立在坤位,便欣然与贺理竹入座。

    贺理竹便坐在椅上客串司仪。

    行礼如仪之后,贺理竹夫妇便送他们三人进入客房。

    那间客房原本布置幽雅,房中再添红烛及喜字、灯笼,顿时喜气洋洋,童官立即心儿剧跳。吕静端来“合卺酒”供童官及二女饮过之后,吕静欣然道:“祝你们百年好合,自首偕老!”贺理竹含笑道:“今日添喜,明年添丁!”

    二人便欣然离去。

    临走之时,他们顺手带上房门,便欣然人厅陪贺复陵用膳。

    童官傻眼啦!

    二女低头并坐在榻沿,他该怎么办呢?

    片刻之后,他自桌上拿着玉尺,略颤着挑起二女脸前的红纱,那两张娇艳、羞赧的绝代容貌立即呈现在他的眼前。他心跳如雷了!

    二女却自动摘下凤冠及卸下霞帔。

    贺诗涵按照其母的吩咐端着两顶凤冠及两副霞帔到邻房“待命”,贺诗蓉则步入榻旁的更衣间更衣。只见她将喜服脱去之后,便略为拉整那件雪白的中衣。

    接着,她自更衣间架上取下牛粒红色药片,含入口中。

    那是催情的药片,因为,童官对男女“敦伦之道”好似不懂,偏偏他又元阳亢进,她只好先“自求多福”。药一入腹,她立即全身一热!

    她便羞赧地走出更衣间。

    童官已按照贺理竹的“临时恶补”脱去喜服及锦靴坐在榻沿,一见她行来,心儿不由加速跳动。贺诗蓉羞赧地坐在他的身旁。

    那如兰似麝的处子幽香,顿使童官全身一颤!

    他便伸出双手,颤抖地替贺涛蓉宽衣。

    别看那件雪白中衣只有腰扣及襟扣,他一直脱得手心冒汗,呼吸急促,方始将它自她的酥肩“赶下来”哩!贺诗蓉羞赧地起身褪去它。

    那雪白、半裸的胴体使童官双眼一炫!

    那处子幽香顿使他呼吸急促!

    贺诗蓉羞赧地褪去锦靴及纱袜,立即—上榻。

    妙体横陈,妙相横生!

    童官快抓狂了!

    胯下那“玩意儿”自动“立正致敬”了!

    他口干舌燥了。

    他胡乱地解除装备了!

    他望着躺在榻上的贺诗蓉,不由一阵犹豫。

    贺诗蓉却羞赧地摆开阵式。

    童官受此鼓励,立即壮胆上榻。

    他一躺妥,贺诗蓉便频频打抖。

    童官不由一阵子犹豫。

    这对莱鸟一时僵住了!

    不久,媚药开始生效啦!

    贺诗蓉呼吸急促了!

    童官不由一阵好奇!

    他侧首一瞧,便瞧见她双眼赤热地望着他。

    那张娇颜更是火红。

    “蓉……”

    “嗯!”

    “蓉,你……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很好!”

    “可是,你的神色及呼吸不大对哩!”

    贺诗蓉不由一窘!

    可是,她怎能道出服下媚药之事呢?

    经此一急,媚毒更趋隙而入。

    她不由一阵眩晕!

    她不由绮思连连!

    她不由自主地抖动身子。

    “蓉,你一定哪儿不舒服?”

    “我……真的没事!”

    “可是,你……”

    “我……我真的……没事!”

    “我可杏瞧瞧你的脉象?”

    “好……好吧!”

    童官立即正经八百地搭上她的右腕脉。

    贺诗蓉被刺激得更加难受啦!

    “啊!蓉……你……”

    “我……怎样?”

    “你的脉象怎会如此急促纷乱呢?”

    “有吗?”

    “有!啊!好似……中了毒哩!”

    贺诗蓉心知他已查出媚毒,不由全身一热!

    “蓉,我替你逼毒吧?”

    “不!不必!没关系!”

    “怎会没关系呢?小病不治,会变成大病哩!”

    “真的!没关系!”

    “这……你知道那是何毒吗?”

    “我……”

    “蓉,我好关心你喔!”

    “我知道!谢谢!”

    “蓉,你中了何毒?”

    “我……”

    “说呀!”

    “媚……媚毒!”

    “啊!谁下的毒呢?”

    “我……”

    “先解毒吧!”

    “我……”

    “我去找爷爷!”

    “不!不必!我自己能解!”

    “当真?”

    “不错!因为……因为……”

    “怎样?”

    “因为我自己服下媚毒。”

    “啊!你怎会如此做呢?”

    “我……担心承受不了!”

    “啊!我……我……”

    童官满脸通红啦!

    贺诗蓉羞窘地闭上双眼啦!

    “蓉,如何解毒呢?”

    “鱼水之欢!”

    “啊!我……我该如何做呢?”

    “请……上来”

    “我……好!恕我冒犯啦!”

    说着,童官立即发动攻击!

    没多久,两人已经步上正轨。

    在邻房收听“实况转播”的贺诗涵不由松了口气。

    她方才,一直替他们着急哩!

    她——直暗骂他们“太逊”哩!

    她真想出声提醒他们哩!

    此时一听见邻房的“青春交响曲”,她起初是松了一口气,没多久,她便觉得怪怪的!

    因为,她已被撩起春情啦!

    她生性活泼,性情大方,说爱就爱,因此,迅速地被撩起春情,而且迅速地泛滥成灾哩!

    她暗责自己的三八啦!

    可是,邻房的音响太迷人啦!

    她更热情奔放啦!

    她绮思连连啦!

    倏见榻前红色流苏一晃,她的心儿不由一荡。

    流苏又连晃三下,方始停止!

    她芳心剧跳啦!

    她口于舌燥啦!

    她浑身大热啦!

    因为,娘已经催她前去接棒了呀!

    倏见流苏又晃了三下。

    她知道娘又在催了!

    她只好起身离房啦!

    她一走到邻房前,便低咳一声。

    立听贺诗蓉道:“稍……稍候!”

    接着一阵悉卒穿衣声音。

    她不由双颊通红。

    她立即服下媚药。

    不久,贺诗蓉羞赧地低头而出。

    而且似陌生人般匆匆离去。

    她知道姐姐难为情。

    她立即推门而人。

    “涵!”

    “官!”

    “涵,我高攀了!”

    “我……很荣幸!”

    “涵,谢谢你以往暗中授技。”

    “不敢当!我也学了不少。”

    “客气矣!”

    她宽去衣衫,便上榻躺妥。

    童官使兴奋地躺在她的身边。

    “涵,恕我冒犯!”

    “嗯!”

    她羞赧地闭上双眼。

    童官壮胆上阵啦!

    贺诗蓉紧张啦!

    没多久,水到渠成啦!

    房中逐渐地传出迷人的“交响曲”了。

    正在厨房协助洗菜的贺理竹含笑低声道:“小涵总算稳下来了,静,你可以准备晚膳了吧?”“当然可以!竹,蓉儿她们好幸福喔!”

    “你是指鱼水之欢吗?”

    “嗯!”

    “小官果真独具异禀!”

    “竹,他的超能力能永远持久吗?”

    “理该不成问题,他已经贯穿生死玄关了呀!”

    “竹,我打算多传授她们一些招式,让她们紧紧抓住他的心!”

    “好呀,趁着她们尚未有喜之际,多陪陪小官吧!”

    “我担心蓉儿她们会有问题哩!”

    “别胡思乱想,你不是生下她们了吗?”

    “可是,这些年来,咱们……”

    “命!咱们没有生儿子的命啦!如今已有一婿二女,够满足啦!”

    “是的!对了!要不要将这件喜讯通知大哥呢!”

    “当然要啦!明早托丐帮弟兄送个讯吧!”

    两人便愉快地饮制晚膳。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突见贺复陵含笑前来道:“好香喔i”

    二人含笑行礼!

    贺复陵微笑道:“静儿,去陪陪蓉儿,顺便瞧瞧她有否负伤!”

    “是!”

    她一走,贺复陵便又笑道:“爹没料错吧?”

    贺理竹点头道:“爹真是陆地神仙!”

    “呵呵!从明日起,你将江湖经验传授小官吧!”

    “是!”

    “我打算一过中秋,就让小官—出去执行计划,但愿蓉儿及涵儿到了那时候已经有喜!”

    “不成问题!爹,孩儿打算将这件喜讯告诉吕家之人。”

    “理该如此,邀他们来玩玩吧!”

    “是!”

    “有关传授小官江湖经验之事,你不妨如此做!”

    他低声叙述着。

    贺理竹听得频频颔首着。

    不久,两人便轻声商谈着。

    且说吕静来到贺诗蓉房门外,她轻轻一推房门,一见房门未锁,便轻声问道:“蓉儿,你在歇息吗?”“没有!娘,请进!”

    吕静一入房,便瞧见爱女正在擦拭秀发,她便接过毛巾边擦边道:“蓉儿,你不要紧吧?”

    贺诗蓉的双颊一红,羞赧地道:“很好!”

    “有负伤吗?”

    “有些裂伤,已上妥药!”

    “蓉儿,恭喜你真正成人啦!”

    “谢谢娘的安排!”

    “蓉儿,从今日起,多陪陪他,尽早有喜,以让他早日去执行计划。”

    “是!蓉儿不放心他只身涉入江湖哩!”

    “放心!以他的修为,谁也伤不了他!何况,你爹会暗护他。”

    “真的呀!太好啦,你去不去?”

    “娘等着抱孙子,哪能去呢?”

    贺诗蓉低啐一声,立即低头。

    “蓉儿,娘以过来人的经验,想授你一些招式,添增你们夫妇间鱼水之欢,你是否愿意学学?”贺诗蓉便羞赧地轻轻点头。

    吕静便轻声解说着。

    贺诗蓉羞喜地聆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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