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晓时分,蔡归及翁敬义欣喜地先回到左相府,不久,徐右相及近百名文武官员相继到府祝贺。
左相府已经备妥桌椅及点心,众人在取用之际,含笑谈论蔡归之神奇遭遇以及创造之奇迹。
那些依附左相之人方才在朝上被皇上劝勉一番,一见左相已经悔悟,立即见风转舵,猛拍蔡归的马屁了。
蔡归以前专门看别人的脸色,岂会瞧不出那票人之心态,因此,立即客气地与他们周旋着。
不过,他在有意无意之间,暗示他们要好好地戴罪立功,否则他的要命金牌会随时发威的。
那些人听得又敬又畏,一直过了一个多时辰,方始随着众人离去,瞧他们的神态,可能不敢再搞鬼了。
蔡归送走众人之后,如释重负地苦笑道:“哇操!不好玩,太累了,实在令人受不了!”
翁敬义呵呵一笑,道:“官场就是这么回事,夫人,吩咐下人早点备膳,咱们待会去卧佛寺走走吧!”
“什么?您要去卧佛寺吗?”
“是呀!我以前利令智昏,难得能够历劫得生,不该去报到吗?”
“该!该!太好啦!”说完,欣喜地径自入内。
翁敬义含笑道:“归儿,我方才已经私下邀请徐亲家及国舅转告亦男同往卧佛寺,令尊及令堂可能也会参加,你有兴趣走走吗?”
“太好啦!顺便出去透透气吧!”
翁怡华二人微微一笑,立即入内。
一个时辰之后,右相夫妇,长子夫妇,次子夫妇,徐媛媛,蔡天霖夫妇浩浩荡荡地搭乘两部马车来左相府报到了。
两家暗中较劲十余年,今天算是第一次正式拜访,因此,双方立即欣喜的,珍惜的彼此欢叙着。
翁怡华落落大方地面对蔡天霖夫妇,尤其似小鸟依人般的与游双双细声欢叙,令蔡归暗暗地放心及欣喜不已。
不久,四辆豪华马车送来了佟天威一家二十余口,左相夫妇受宠若惊地立即率领一家人出外相迎。
丈母瞧女婿,越瞧越有趣,佟家二十余人瞧得双眼发眯,嘴角微翘,蔡归却被瞧得双颊发热哩!入厅之后,亲家对亲家聊得更起劲了。
三位亲家母更是低声细语,频加交情。
翁怡华更是落落大方地与佟亦男、徐媛媛低叙着。
佟天威将蔡归拉到一旁,面授官场心得,蔡归心领神会,听得频频颔首不已,心中更是欣喜无比。
他以前一直怨叹自己命苦,想不到如今鲤鱼跃登龙门,名利双收,而且居然拥有六位如花似玉的娇妻。
这六位娇妻,除了一名是青梅竹马之外,两位分别是当今武林第一大庄及第一大堡之唯一掌上明珠。
至于京中之三位,更是囊括皇亲及左右双相,可谓显赫一时,难怪蔡归会老是觉得自己在做梦哩!
半个时辰之后,车队浩浩荡荡地出发了,他们的座位也真有意思,蔡天霖及佟天威之三位儿子及佟继祖坐第一车开道。
三位亲家母及三位女主角坐在第二车。
其他的眷属分别坐在第三、四、五、六车。
蔡归与国舅、左相、右相押后。
卧佛寺位于西山山腰,创建于唐朝贞观年间,全部是用桂香木造成,极奇珍贵,平日信徒如织,香火鼎盛。
蔡归请人抵达卧佛寺之后,由于左相府总管翁精忠已经先行赶来通知,因此,住持方丈早已率领六十余名僧众在庙门前面恭迎。
住持方丈乃是少林掌门人天星大师之师弟天龙大师,他乍见老国舅居然大驾光临,灰败的气色立即一喜。
蔡归一见到天龙大师的灰败气色正在暗怔之际,翁怡华已经传音道:“归,他就是少林长老天龙大师,看样子他已经毒发了。”
“哇操!原来如此,怪不得他会有这副衰模样,要不要救他呢?”
“当然要啦!让他替你免费宣传呀!”
主意既定,蔡归跟着众人人殿持香膜拜之后,立即走到天龙大师的身前低声道:“大师,晚辈可否请教你一件事?”
“请说!”
蔡归倏地传音道:“大师气色甚差,是否在最近听到鹰唳声音,头疼难耐,导致元气大丧呢?”
天龙大师神色大变,骇得后退三大步。
“大师休慌,在下并无恶意,请问大师是否摸过天台宝盒或与摸过天台宝盒之人握过手呢?”
天龙大师神色再变,紧盯着蔡归不语。
“大师别慌张,在下确系国舅之孙婿蔡归,今晨才蒙皇上赐封为‘太子太保’,请验明身份!”说完,立即取出金牌。
天龙大师仔细瞧了一阵子,方始合十行礼道:“大人海涵,贫僧太过于谨慎了,可否移驾禅房,再容贫僧详细禀报。”
蔡归立即含笑颔首。
天龙大师歉然向佟天威诸人行礼之后,立即带着蔡归朝后面禅房行去,翁怡华立即低头将天龙大师可能中毒之事说了出来!
他们立即在庙中观看古迹。
蔡归跟着天龙大师进人排房就座之后,立听天龙大师沉声道:“大人方才所言之事,完全正确,贫僧是在今晨丑寅之中听见鹰唳声才头疼欲裂的。”
“大师,此乃勇庄之阴谋,他们故意遗失天台宝盒,任何人只要摸过宝盒或秘笈,就会中了一种潜伏毒素。”
“任何人只要与中了潜伏毒素之人接触过,立即会被传染,而且只要听见鹰唳声即会头疼欲裂,每日发作,逐日加深,一月之后立即会疯狂杀人。”
天龙大师听得魂飞魄散,一时说不出话来。
“大师,贵寺计有多少人中毒呢?”
“只有贫僧一人。”
“别处可有他人中毒之事?”
“贫僧不详。”
“好,晚辈备有一份解药,大师不妨先行服下,然后派人转知贵派掌门人,晚辈愿意在韦家堡替中毒之人解毒。”
“阿弥陀佛,功德无量,贫僧会找丐帮弟子十万火急禀呈敝派掌门人的。”
蔡归倒出六粒药丸肃容道:“晚辈仅有十余粒解药,因此,只能提供你及贵派六粒解药,尚析海涵。”
说完,倒出六粒‘百灵丸’送了过去。
天龙大师道过谢,先行服下一粒百灵丸之后,立即匆匆地离去。
蔡归出来与众人会合之后,重又登上马车驰往‘碧红庄’。
他们一抵达庄中,立即发现厅中已经备妥五张桌椅及丰盛的菜肴,于是,立即欣喜地含笑人座。
酒菜乃是城中酒楼送来,翁精忠及那位管家和那两名侍女在五桌之间穿梭替他们斟酒,忙得不亦乐乎。
众人尽情欢叙,彼此祝贺,气氛甚为融洽。
蔡归只觉得其中一位侍女之眼神颇为熟悉,加上她有意无意地回避自己,他立即暗暗留意着。
当他向众人报告替天龙大师解毒经过之后,倏见侍女的神色有异,他更加确定自己的判断了!
于是,在度散之际,他含笑邀请三位娇妻留下,然后送走了众人。
他们四人人厅之后,那两位侍女正在收拾现场,蔡归哈哈一笑,故意走上前去手持酒壶道:“这下子可清静多了!”
翁怡华低啐一声道:“归,你留下咱们三姐妹,有何目的呢?”
蔡归朝二位侍女道:“你们先下去吧!”
那二位侍女立即裣衽行礼。
蔡归右手疾弹出五缕指风,立即制住那位侍女。
诸女不由惊呼出声。
“华华,瞧瞧她有否易容。”
翁怡华狐疑地上前一察,果然发现那侍女的脸上经过易容,她仔细地一阵搓揉之后,赫然出现千千。
“哇操!千千,原来是你呀?真是冤家路狭呀!”
千千惊魂未定,立即沉默以对。
翁怡华在千千的怀中取出一只两寸长的扁铁管,心中一动,凑唇一吹,立即发出尖锐的唳声。
“哇操!原来是你让天龙大师毒势发作的呀!很好,华华,看你的啦!”
翁怡华立即上前问话,哪知,任凭她软硬兼施,使用三次‘逆血搜魂’酷刑,仍然无法使千千吐出半个字来。
“哇操!算啦!把她连同铁哨交给天龙大师处理吧!”
“好主意……”
倏听千千尖叫道:“蔡归……你想不想知道……涂家纯……近况……”
“哇操!大小姐,你终于开口啦!很好,你有何条件呢?”
“听说……你那方面很行……你陪我……乐一乐!”
“哇操!住口,反啦,三八查某!恰查某……”
翁怡华含笑道:“归,别急嘛!听她把话说完嘛!”
“哇操!太不像话了!太不像话了!”
“咯咯!蔡归……你不是……很博爱吗……你只要……让我满意……我不但把涂姑娘…
…近况……告诉你……另外告诉……你一件秘密!“”住口!休想,办不到!
“
“咯咯!你可知道,涂姑娘为了你,已经被打人大牢……危在旦夕吗?”
“哇操!少唬人!”
“咯咯!玄阳子已经找出梅娘及石九娘藏尸之处,涂姑娘为了袒护你……已经被庄主打入地牢了哩!”
蔡归神色大变,急问道:“大牢在勇庄吗?”
“不是!”
“在何处?”
“先陪我乐一乐吧!”
“休想,你再不招,我会‘照顾’你的。”
“咯咯!来呀!”
“哇操!我……”
翁怡华与佟亦男及徐媛媛细商片刻之后,肃容道:“归,为了纯妹的安全,你就答应她吧!我们三人不会见怪的!”
“哇操!太荒谬了!”
“归,顾全大局要紧!”
蔡归气呼呼地抓起千千,立即走向房中。
进人房中之后,他气呼呼地撕光她的衣衫,立即开始脱去自己的衣衫,然后扑上她的胴体,就要展开轰炸。
“咯咯!解开人家的穴道嘛!这样子怎么玩嘛?”
“少打歪主意,照轰不误。”说完,房中立即战鼓隆隆!
千千也嗲声嗲气地故意浪叫着。
“哇操!尽量地叫吧!我看你能够叫到何时。”
千千受过酷刑,已经元气大丧,又经过蔡归猛轰半个时辰之后,立即哆嗦连连,尖声叫好了。
蔡归一听到她死不住口,气得吸口气,加速轰着,口中不停地骂道:“轰死你,轰烂你!
轰破你……“”咯咯!乐透了!“
“说吧!”
“再等一下嘛!”
“不行!否则,我要罢工了!”
“不!不!求求你,别停下来,人家正在要紧关头哩……”
“那就说吧!”
“姑娘被软禁在勇庄房中而已啦!”
“妈的!你敢骗我!”
‘啪、啪’两声,蔡归恨恨地赏了她两记‘五百’,立即撤军。
千千急叫道:“别这样子,求求你快进来吧!”
“休想!”
“求求你!我告诉你那件秘密吧!”
“先说吧!”
“庄主已在昨晚以飞鸽传出命令,一百人以铁哨引发千余名各派高手体中之毒,明晨再留书逼那些就范,快进来嘛!”
“哼!这哪是什么秘密!”说完,立即站起身子。
‘呀’一声,翁怡华低头走了进来,只见她道句:“我带她去卧佛寺!”
立即挟起千千朝外面行去。
蔡归正欲穿衣,倏见佟亦男羞赧地低头行人,而且开始宽衣解带,蔡归心中一荡,立即躺回榻上。
佟亦男依翁怡华之言,要使蔡归尽兴,因此,脱光身子之后,立即羞赧紧张地上了榻去。
蔡归柔声唤句:“亦男!”立即吻着她,‘循序渐进’之后,双方激性大增。
蔡归一见时机已经成熟,立即开始‘年终大扫除’,房中马上传出阵阵扣人心弦的奇妙音乐。
在房外把风的徐媛媛已经年近双十,立即听得浑身不对劲了!
房中的战况越来越激烈了。
徐媛媛浑身烫热,无力地靠在墙旁了。
瞧她紧挟着腿根,双膝轻轻互擦的情形,分明已是灾情惨重了,她不由自主地轻轻喘息及低声呻吟了。
佟亦男被轰得飘飘欲仙,情不自禁频频低呼“归……不行了”
当她在一阵哆嗦之后,颤声道:“归……媛……媛姐在房外!”
蔡归正愁无法顺利‘交货’,闻言之后,忍着浑身的难受就欲替她着衣,却见她羞赧地取衣捂住‘要塞’踉跄走出房外。
不久,满脸通红的徐媛媛低头人内宽衣解带了。
当蔡归发现文静,清丽的她竟有一对高耸的玉女峰,不由深感意外。
当她羞赧地躺上榻之后,他立即发现她早已不能再行等待,遂贴了上去。
他如法泡制地搂吻着她,命令‘小兄弟’‘摸哨’匍匐前进,不到片刻时间‘小兄弟’已经圆满达成任务了。
房中立即再度妙乐频传了。
刚泡过温泉走回房外的佟亦男一听见那妙乐,随即想起方才的如仙似死滋味,她没来由地打了一个哆嗦。
她只觉下身一湿,双颊一红,低头又走向浴室了。
蔡归展开最后一段冲刺,轰得徐媛媛凤眼发眯,鼻息咻咻,双臂不停地在蔡归的身上抚摸着。
那胴体亦逐渐哆嗦起来了。
醉了,她闭上凤眼了!
蔡归轻柔地爱抚她的‘玉女峰’,久久不忍离去。
第三天晚上,蔡天霖易容成蔡归住进了左相府,蔡归易容成为一位红脸大汉,肩挂着包袱依依不舍地自后门离去。
他原本打算多逗留几日,吊吊各大门派的胃口,可是为了早点解救出徐家纯,他只好提早离去了。
何况,据韦家堡在午后派人前来通知,居然已经有百余名黑道高手及三个帮派向勇庄俯首称臣了。
面对这种变局,他怎敢再摸鱼呢?
他出城之后,刚走近与那位韦家堡高手约定之处,那人已经现身低声道:“姑爷,请您配合今晚的歼敌行动!”
蔡归兴奋地问道:“是不是要对勇庄在京城的店铺下手啦!”
“正是,经过丐帮居中联系的结果,各派没有中毒之高手决定联手在今晚子时同时向勇庄各地店铺下手!”
“太棒了,此举可以杀杀他们的锐气了。”
“不错!只要顺利成功,不但可以阻止他人投靠勇庄,说不定那些已经降附勇庄之人亦会见风转舵哩!”
“好点子,走吧!”
两人来到卧佛寺之后,果然看见天龙大师和二十余名和尚及二十余名丐帮高手,三十余名关洛地面上的好手已在寺中等候。
蔡归卸下面具之后,天龙大师先致过谢意,然后将他介绍给群豪,同时,低声叙述着行动计划。
蔡归一听他们要兵分三路,立即含笑加人丐帮那支队伍。
众人一见天色已经不早,立即以黑巾捂面换上劲服联袂离去。
亥子之交,蔡归和那二十余名丐帮高手来到一家镖局附近,十二名丐帮高手立即绕向后院。
蔡归大摇大摆地走到大门口,双掌一振,那两扇紧锁的红漆大门在‘轰隆’一声之后,被震落向院中。
一名大汉暴吼一声,疾朴而来。
金光一闪,天龙金剑脱鞘而出,那位大汉的脑瓜子在惨叫半声之后,立即‘离家出走’,瞧得自远处奔来的大汉倏地‘立定’。
隐在远处的十四名丐帮弟子趁隙掠入院中。
蔡归哈哈一笑,道:“勇庄的喽罗们,你们的脖子洗干净了没有?洗干净的人先跑过来报到送死吧!”
一阵暴吼之后,各种各样的暗器雨点般射来。
“哇操!老套,不够看啦!”
金芒连闪,身子暴射而出,他不但冲破暗器的锁线,而且冲人人群,‘修罗追魂’疾使而出。
天龙金剑的金芒耀眼。
‘修罗追魂’把式诡异迅疾!
蔡归好似割草般立即在现场制造出一大堆残肢断臂,鲜血更是迅速地洒满了地面。
惨叫声中,牛马将军忙碌地抱提‘亡魂’赶往鬼门关报到,那十四名丐帮高手居然无法插手。
所幸在不久之后,已经有人夺路奔逃,他们一见生意上门,立即热情地打落水狗,惨叫声音更加嘹亮了。
不久,后院也在二重唱合音了。
蔡归大开杀戒,只要脸上没有覆巾之人皆是他‘点名’的对象,盏茶时间之后,他已经浑身浴血了。
院中只剩下三名大汉负伤玩抗了。
蔡归正欲到后院去瞧瞧,却见八名丐帮高手自厅中冲出,他立即问道:“哇操!
全部宰光啦!”
“正是!”
“很好,此地交给你们了,哪位大哥带我到别处瞧瞧!”
一名丐帮高手立即带着他朝城中驰去。
不久,蔡归已经隐约听见拼斗声及惨叫声了,他含笑道句:“谢啦!”倏地疾射出二十余丈外。
那人瞧得暗暗咋舌,立即驰回镖局。
蔡归掠入那家酒楼,立即看见关洛地面上的好手正与三十余名大汉厮拼,地上已经躺着二十余条死伤者。
看样子,他们好似落居下风哩!
他射至一名剑招诡异的老者附近之后,‘修罗追魂’应手而出,吓得那名老者慌忙向后连退。
“哇操!老鬼,你方才不是很‘臭屁(神气)’吗?来呀!”
老者厉吼一声,疾朴而上。
“来得好!”声音未歇,老者的身子已经被劈成两片,一阵惊呼之后,那些大汉的旺盛士气,为之一挫!
蔡归哈哈一笑,似虎人羊群般到处追杀着。
技差一筹,此处受制,何况这批老包不止技差一筹呢,因此,不到半个时辰,厮拼便已经停止了。
群豪立即上前致谢及表示钦佩之意。
蔡归客气一番,立即与那名韦家堡高手驰向别处。
不久,他们立即看见一名老者独力迎战天龙大师,另有六名大汉正与十名和尚血拼,蔡归立即掠向那六名大汉。
金芒连间二十余下之后,四名大汉瞪着不敢相信的双眼含恨而殁了,蔡归立即奔向那名老者。
天龙大师抽身退到一旁,仔细地盯着蔡归,哪知,力乏的老者支撑不到三式,立即脑瓜子飞走了。
天龙大师耸容道:“阿弥陀佛,大人莫非是‘修罗双煞’之传人?”
“正是,请大师告诉大家吧!后会有期!”说完,立即与韦家堡高手离去。
两人在林中调息半个时辰之后,换上衣衫连夜赶路。
当朝阳重照大地之际,蔡归二人已经抵达济南城郊,蔡归一见那人已经鼻息粗询,立即提议休息。
两人在林中休息一个时辰之后,方始入城用膳。
那人低声道句:“小的出去探探消息!”立即离去。
蔡归低声之际,由酒客们的谈论声中,知道昨夜此地有两场血拼,死了不少人,他心中有数的继续用膳。
不久,那人已经回到原位,只听他低声道:“泰山派及丐帮折损近百人,总算毁了此地之两处巢穴。”
“很好,辛苦了,用膳吧!”
“是,姑爷,咱们是否要直捣黄龙?”
“不错!”
“小的待会去雇车吧!”
“好吧!辛苦你了!”
半个时辰之后,两人果然搭着一辆双骑高篷马车朝前驰去,由于已经备妥干粮,直到黄昏时分进人太原城方始下车。
那中年人付过银子屏退马车之后,立即去探消息。
蔡归先去茅房报到之后,方始回到前厅用膳。
他在用膳之际,立即听见酒客们在谈论昨夜发生在各地之大火拼情形,他不由暗叹消息传播之迅速。
最令他惊喜的是酒客们居然知道有蔡归这个角色,而且还封他为天下第一勇士,他不由一乐!
更令他乐的是,已经有人决定要去韦家堡瞻仰蔡归的风采,及瞧瞧他是如何替千余人解毒。
面对这么多的乐事,他的心花朵朵开,胃口更佳了。
不久,那中年人走进来了,蔡归一见他的双眼泛光,立即忖道:“哇操!看来他必有佳音来报了。”
果然不错,那人自柜台后面取来一壶酒,就座之后,立即取出一张小纸条递给蔡归,然后途自饮酒。
“师父出马刮刮叫!
勇庄已付之一炬!
伊人无恙盼汝归;韦家堡妙手回春。“言简意明,修罗双煞已经毁了勇庄,而且还救出涂家纯,目前正在韦家堡等着他去会面及救人哩!
蔡归情不自禁地拍案叫声:“哇操!有够赞!”
他在忘情之下,真气倏然涌出,那四道菜肴及匙筷倏地被向上弹射而出,‘扑……’声中,嵌入丈余外的天花板。
立即有人喝道:“妈的!叫什么叫,惊死郎喔!”
倏听一位魁梧大汉啊了一声,立即瞪着那人。
那人朝天花板一瞧,立即神色大变,低头不语。
现场酒客中有不少人练过武,乍见这种神奇的功夫,不由齐皆瞧着他。
蔡归悟出自己的失态,轻咳一声之后,右掌朝上一旋一吸,天花板上的菜肴餐具好似长了翅膀一般冉冉地飘下。
酒客们似见了鬼怪般,立即有人要夺门而出。
那名韦家堡高手哈哈一笑,道:“各位别走,他就是天下第一勇士蔡大侠,请客,蔡大侠请客,请坐!”说完,取出一张银票递给小二,又道:“送酒,统统有奖。”
小二一见到那一百两银票,立即陪笑应是,不但忙着送酒,而且另外替蔡归送来了酒菜。
“哇操!太招摇了吧!”
“哈哈!天下太平了!各地皆传来捷报哩!”
“真的呀!掌柜的,拿酒来!”
“是!”
蔡归卸下面具,举杯道:“不错!在下正是邪道克星,黑道煞星天下第一勇士蔡归,干杯!”
众人立即哄然叫好及干杯。
盏茶时间之后,已经酒坛满地,四名小二急着向别家借调酒了,不过,酒未至,七位差爷却已经先到了。
这七人正是出外查办昨晚两起杀人纵火命案之太原城总捕头祝翔影及他的六名手下。
只听他威风凛凛地喝道:“吵什么吵?”
掌柜的立即欲上前加以说明。
祝翔影瞪了他一眼,喝道:“谁在摆台子的?”
蔡归已有些许酒意,立即哈哈一笑,道:“是我,怎么样?”
“大胆,竟敢如此无礼,拿下!”
那六名捕快哄然应是,立即走了过去。
“哇操!拿下?要拿就拿去吧!”说完,立即将那面金牌递给近前那名捕快。
那名捕快一见金牌人手一沉,不由冷笑道:“好呀!当众行贿,罪加一等!”
说完,一掌疾抓向蔡归的右肩。
蔡归撮唇朝他的掌心一吹,那捕快只觉掌疼欲折,哎唷一叫,缩掌一瞧掌心又红又肿,吓得踉跄连退。
‘哗啦’声中,他带人带桌摔了出去。
那面金牌亦脱手摔在地面上。
蔡归神色倏冷,朝祝翔影一指,喝道:“捡起来。”
“大胆,你是什么角色!”
“卸赐太子太保,天下第一勇士蔡归。”
皇上已经以十万火急最速件通令各地官府有一名太子太保蔡归奉旨出巡,各地官府必须随时支援。
祝翔影在昨天黄昏见过这件火速公文,因此,立即半信半疑地走到那面金牌前面,蹲下身子欲捡起来。
九龙盘令,加上那个朕字,吓得祝翔影立即跪伏在地上边叩头边颤声道:“卑职该死,大人饶命!”
那六名捕快吓得急忙跪在祝翔影的身后叩头陪罪。
蔡归哈哈一笑,举起酒杯,道:“大家干杯!”
众人望着一直叩头求饶的祝翔影七人,怯生生地干杯之后,好似犯了涛天大罪般立即低头不语。
“哇操!扫兴,你们七人还不快滚?”
“是,是!多谢大人不杀之恩!”
说完,捧着金牌走了过去。
蔡归一见他的额头已经长了一个大包,立即沉着脸道:“喝!”说完,右掌心朝酒壶盖一按,一股酒箭立即射向他的口中。
祝翔影吓得急忙张口咕噜连喝,不知是酒箭太猛,还是他喝得太急,立即呛得连连咳嗽不已。
偏偏他又不敢躲开,只好继续地受罪了。
好不容易撑到壶空酒干,他连咳数下,躬身道:“多谢大人的教诲!”方始狼狈地离去。
蔡归哈哈一笑,迳自场后院行去。
两名小二立即上前带他进人一间上房,然后递茶,送热水忙碌万分。
蔡归洗完澡之后,正欲上榻休息,倏听院中传来掌柜的低声道:“禀大人,需不需要小的进去通报蔡大人呢?”
“这……好吧!口气放缓些!”
蔡归心知必是知府大人来陪罪了,立即喝道:“滚!
有什么话明早再说!“说完,棉被一蒙,放心的大睡。
翌日一大早,蔡归刚起身打开房门,立即有两位侍女含笑端着早膳及激洗用品,朝他行礼道:“大人早!”
“嗯!很好,通知你们大人,本官要去韦家堡,备车!”
两位侍女脆声应是,将手中之物放在桌上,立即离去。
蔡归漱洗之后,正在用膳之际,韦家堡高手已经含笑进来,道:“姑爷,你炫炫威风吧!
小的先行返堡。“”好吧!沿途小心些!“
那人应声是,立即离去。
半个时辰之后,蔡归在府城大人、祝翔影的恭送之下,登上一辆四骑豪华马车,拉风的驰去。
那四匹马全是千里良驹,车行甚疾,在黄昏时分已经抵达洛阳城郊,蔡归立即发现一大群人肃立在城门外。
马车倏然止步,立所车夫恭声道:“禀大人,洛阳知府汤大人诸人已经在城外恭迎,你要不要见见他们?”
蔡归一听到那位以前让他骇得要死之总捕头林开希也站在恭迎行列,身后另有洛阳地面上的仕绅,他立即点头应好。
车夫立即掀开布幔。
蔡归刚一下车,那群人立即跪地恭迎。
蔡归大刺刺地道句:“免礼!”那些人立即道谢起身。
其中不乏有人认识蔡归,可是却不敢相认。
蔡归大摇大摆地在汤大人陪同之下,走人洛阳酒楼之后,大大方方地用膳及接受他们的敬酒。
好半晌之后,蔡归含笑问道:“汤大人,大发赌场还有没有营业呢?”
“回大人的话,大发赌场在日前人死场毁。”
“毁得好,汤大人,替本官在原处盖一间学塾,聘请明师调教!”说完,自包袱中取出一叠银票递了过去。
那些银票是翁怡华替他准备的,至少有五万两银子,吓得汤大人急忙道:“禀大人,下官岂可动用你的钱呢?何况本城热心人士聚集在此地,以他们平日急功好义情形,必可集资完成有意义的工作。”
那些人会意地纷纷掏腰包捐钱。
“很好,本官很感动,不足之部分再禀报朝廷吧!”
“一定够的,大人,请放心!”
“很好,本官敬各位!”
“谢谢大人!”
翌日一大早,另外一部豪华马车戴着蔡归疾驰而去。
沿途各地官衙恭迎恭送,太子太保天下第一勇士蔡归在各行各业的注目之下,终于抵达苏州虎丘韦家堡。
马车方停下,挂在堡墙正面的三十串长爆竹齐声爆响,硝烟迷漫之中,修罗双煞,韦天隆及九大门派掌门人和十余位老者含笑踏出堡门。
堡内堡外立即响起密集的掌声及欢呼声音。
蔡归含笑走下马车,倏地跪在修罗双煞的面前叩了三个响头,朗声道:“多谢二位师父栽培大恩!”
二人双眼含泪,上前扶起他,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蔡归朝众人作个环揖之后,随着走人堡门,韦屏钟、岳仙珠及涂家纯立即激动地走了过来。
蔡归一一握过她们的纤掌,立即朝站立在通道两侧的千余人颔首致意,然后牵着修罗双煞站在厅口台阶上面。
韦天隆诸人立即含笑停在通道中央。
蔡归取下天龙金剑,抽出金光闪耀的剑身,肃然道:“各位前辈,这把剑名叫天龙金剑,乃是当今朝廷国舅佟天威获自苗疆,挂在百余丈高处,公开赏给能不沾到杆身取下它之人。”
“在下替咱们武林同道争了一口气,不但得到它,而且还经过两场考验,终于蒙皇上当众赐封天下第一勇士,这是大家的荣耀。”
众人立即鼓掌欢呼。
蔡归又取出那面金牌,朗声道:“这面九龙金牌,乃是在下再平京城政变,皇上踢封太子太保之后所赐。”
“各位想必也知道在下来此途中倍受各地官府礼遇之经过,各位别误会在下骚包,爱现,在下是替各位争口气呀!”
“在下知道武林人士一向不与官方打交道,加上有部分害群之马破坏咱们的形象,致使官方对咱们深恶痛绝。”
“在下已经替各位扭转了印象,皇上也赐大内秘药欲替诸位解毒,希望各位今后好自为之。”说完,立即取出那个药盒。
天星大师诸人一认出那是大内之物,立即神色一凛。
蔡归将药盒及剩下的百灵丸交给韦天隆之后,立即有两名中年人取出一个大瓷盂放在通道中。
蔡归趁着韦天隆在调味之际,朗声道:“各位,在下艺出修罗双煞,却有今日之薄功,这是一件很大的启示。
“第一,天下武功系同一来源,请各位别歧视所谓的旁门左道,更别轻易地断定一个人是正是邪。”
“第二,人性本善,孰能无过,不慎做错事,别自暴自弃,只要及时悔悟,往后的人生仍然很灿烂。”
“在下今日这番话全是有感而发,语气一定很‘冲’,尚请诸位多加包涵,现在请各位准备服用解药吧!”
说完,立即走向瓷盂旁,同时划破自己的左腕,让鲜血一直溅射进入盂中,众人不由瞧得神色一凛。
韦天隆边调药边朗声道:“小婿曾服过‘墨鳞铁甲蛇’内丹,由于解药不足,只好出此下策。”
天星大师宏声宣道:“阿弥陀佛!”立即宏声道:“贫僧代表少林向蔡大人致最大的敬意。”说完,立即率同二十余名老僧合十行礼。
“哇操!不敢当,各位别折煞晚辈!”
尽管如此,各派掌门人仍然率众上前致意,其余的黑、白两道人士亦纷纷上前行礼致谢及表示敬意。
韦天隆调了好半晌之后,替蔡归止住血,同时请众人饮用解药。
由于人数甚众,足足地过了半个时辰之后,众人方始服过解药,然后盘坐在原地默默地调息着。
黄昏时分,众人相继起身之后,天星大师倏然取出一枚铁哨迅速地吹出一阵尖厉的鹰唳声音。
众人惊悸犹存的神色大变,但却没有人抱头喊疼,天星大师宏声宣句‘阿弥陀佛’立即率先合十行礼。
众人亦纷纷向蔡归行礼。
蔡归含笑还礼之后,韦天隆宏声道:“敝堡已在左右两侧备妥荤素菜肴,委屈各位罚站用膳了。”
众人连声道谢,立即上前取用。
蔡归在韦屏钟三女护送之下进入韦屏钟的闺房之后,韦屏钟含笑将盂中剩下的解药递给他。
“哇操!好酒沉瓮底,太棒啦!你们喝不喝!”
三女含笑摇了摇头。
蔡归喝下剩余解药之后,含笑道:“哇操!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好似觉得元气百倍受益匪浅!”
韦屏钟立即含笑道:“打铁趁热,快点调息吧!”
“可是,我有好多话要对你们倾诉哩!”
“今晚再说嘛!”说完,倏觉不妥,双颊倏地一红。
“哈哈!很好,今夜不准你们三人黄牛程度阵脱逃!”说完,立即上榻调息。
三女羞赧地相视一眼,默默地望着心上人。
蔡归口中说得轻松,事实上由于‘乐捐’太多的鲜血,因此,在人定之后,一直过了一个时辰,尚未醒转。
韦屏钟立即出去吩咐侍女送来菜肴,三女食不知味的用膳,心中却紧悬着心上人为何尚未醒转呢?
她们三人发急,坐在厅中的各派掌门人亦暗暗焦急不已。
因为韦天隆及修罗双煞一直以蔡归即将返京为朝廷效劳,而婉拒各派要拥立蔡归为武林盟主的主张。
事实上,韦天隆及修罗双煞内心希望蔡归能够担任武林盟主,因为,至少可以替一直被歧视的他们出一口气嘛!
可是,个性怪异的他们偏偏要吊他们的胃口,以出出气哩!
又过了盏茶时间之后,蔡归终于醒过来了,三女含笑起身相迎之际,韦屏钟立即脆声道:“我去吩咐他们送来酒菜吧!”
“哇操!免啦!秀色可餐哩!”
“呸!少胡来,那批人尚未走哩!”
蔡归望着黝暗的窗外讶道:“他们为何还不走呢?”
“听说他们要拥护你出任武林盟主哩!”
“爱说笑,少糗我啦!”
“真的嘛!”
“哇操!神经病才会答应出任武林盟主哩!”
“咯咯!你不想干,却有不少人费尽心机想掌握大权哩!”
“哇操!我若非为了替左相爷开罪,才不会被皇上设计担任‘太子太保’哩!
我岂会答应再出任武林盟主呢?”
“那就去打发他们早点回去吧!”
“好,不过,不准你们临阵脱逃哩!”
三女双颊倏红,不约而同地将他推出房外。
蔡归入厅朝众人行礼坐定之后,含笑道:“在下明日即将启程返京就职,侯门深似海,会期遥不可及矣!”
天星大师不死心地问道:“大人难道无暇外出吗?”
“抽身乏术,因为,在下必须指导太子及御林军练武呀!”
天星大师犹豫片刻,立即望向其余之人。
群豪苦笑一下,失望地摇摇头。
天星大师起身合十行礼道:“大人,贫僧代表各大门派向您保证要维护正义,造福社会,他日若有驱策,必竭诚效劳。”
其余诸人亦纷纷起身行礼。
蔡归还礼道:“多谢各位的支持,但愿明日会更好。”
群豪点点头,立即出厅率领院中诸人离去。
送走那批人之后,蔡归朝修罗双煞道:“大师父,徒儿在京中有一栋官舍,麻烦你们替徒儿押押阵吧!”
阴煞摇头道:“我不习惯那种生活。”
“不行啦!皇上命令我指导皇太子及御林军练武,我只会这几下子,怎么能够罩得住呢?
拜托啦!“”呵呵!你有六位贤内助呀!“
“不行啦!她们要照顾孩子啦!咳……咳……”
“好小子,你不怕我们会辱没你的身份吗?”
“哇操!谁敢罗嗦,徒儿就揍他,即使皇上罗嗦,我大不了屁股一拍走路,怎么样?够意思吧?”
“呵呵!好吧!”
“哇操!好棒喔!谢啦!对了,你们如何毁去勇庄的?”
“六粒强力炸药朝人群一掷,修罗追魂联袂施展,勇庄岂不是要乖乖地变成‘庸’庄了吗?”
“哇操!真棒,实在是刮刮叫!”
“少浪费春宵了,去吧!我们还要与堡主及夫人畅饮几杯哩!”
蔡归双颊一红,低头行礼之后,立即离去。
他推开房间之后,立即发现窗帘深垂,房间一片黝暗,他凝神一瞧,立即看见涂家纯含笑下榻。
那具洁白无瑕的胴体立即逗得蔡归血液沸腾,两三下之后,便将身子脱得清洁溜溜了哩!
两具赤裸的身子似被强力胶粘住般,两人贪婪地搂吻着,身子也缓缓地倒入榻中了。
蔡归的双掌在双峰流连忘返,柔声叙述自己入京之经过,听得涂家纯啧啧地称奇不已哩!
输人不输阵,涂家纯使出十八般武艺,耗了半个多时辰之后,在墙壁轻拍一下,喘道:“归……人家……服了你啦……”说完,拿起衣衫下榻。
蔡归刚抬头,立即看见岳仙珠羞赧地边走向榻前边脱去衣衫,他不由讶道:
“珠妹,你从哪儿来的?”
浑身赤裸的岳仙珠羞赧地闯入‘禁区’之后,一边扭动边低声道:“屏风后面是钟姐的书房,我和她在邻房……”
“哇操!好完善的设备呀!方便极了!”
“轻声点,羞死人了!”
“哇操!大大方方的做爱,谁敢干涉呢?”
“少臭屁啦!你这趟入京之行之后,人狂多啦!”
“哇操!‘人家’实话实说嘛!”
“去你的,阴阳怪气的,对了,砰砰在今天上午曾来此地,他说他要一直留在卧佛寺,俾随时与你见面哩!”
“哇操!他出家当和尚啦?”
“是的,他求你施舍一个儿子继承彭家之姓,你答应吗?”
“好啊!由你负责吧!”
“好嘛!不过,你总该让纯妹留一子继续涂家之姓吧!”
“哇操!你太鸡婆了吧?她没有说哩!”
“她不敢说呀!她与我是同父异母的姐妹,我这姐姐总该争取吧?”
“好吧!亦由你负责吧!”
“我才不要哩!人家又不是母猪!”
蔡归哈哈一笑,翻身展开猛烈的轰炸,足足地过了半个多时辰,方始让交完货的她踉跄离去。
韦屏钟羞赧地上榻之后,蔡归立即含笑道:“钟妹,你这个主人挺会礼让客人的哩!”
韦屏钟在蔡归的国防重地大肆侵占地盘,羞赧地道:“自家姐妹有什么可以计较的,对不对?”
“对!有度量就有福气,你会留下一个难忘回忆的!”
“归,京中那三位姐姐会不会骄气凌人哩!”
“安啦!她们知书达礼,已经准备妥闺房等候你们去共享啦!”
“归,你真是一位十全十美的奇人哩!”
“哇操!奇人?不敢当,该说成‘全能运动员’哩!”
“去你的,谁要跟你运动呀?”
蔡归含笑问道:“真的吗?你真的不要吗?”说完,身子倏地一翻,疾速地‘钻探海底原油’。
韦屏钟身子一颤,顽强地还击着。
“哇操!大胆刁妇,尚敢顽抗!”
“去你的,你才是刁民哩!”
“哇操!反啦!造反啦!竟敢辱骂朝廷命官,‘小兄弟’,给本官重重地责打一千记大板。”
说完,再度展开地毯式的轰炸。
足足地过了一个多时辰之后,两人终于‘同归于尽’了,蔡归喘吁吁地问道:
“刁妇…
…想不想……和我……运动……“”刁民……刁妇……敢反对……吗……““乖……好乖喔……”
“臭屁……哎唷……别骚人家嘛……咯咯……”
两人立即在榻上翻滚嘻笑不已!
(全书完)——
双鱼梦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