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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回 神剑美女皆入怀

    掌声、喝采声响个不停!

    两边戏台上的鼓锣声及丝弦声也凑热闹地响个不停。

    好半晌之后,蔡归含笑将天龙神剑以双手举过顶,跪在皇上身前丈余外,朗声道:“卑职放肆,求皇上恕罪!”

    “呵呵!何罪之有!蔡归!”

    “卑职在!”

    “联龙心大喜,封你为天下第一勇士!”

    “启禀皇上,请您收回成命!”

    左相翁敬义忙道:“蔡护卫,你岂可顶嘴!”

    “是!卑职该死,不过,卑职另有下情禀报!”

    皇上含笑道:“你说吧!”

    “启禀皇上,当今天下已有勇庄,是故卑职不敢承恩!”

    “哈哈!那是先皇在世所封,朕观你今日之神技,足可媲美昔年之涂壮士,因此特加赐封此号,有何不妥呢?”

    “启禀皇上,卑职只会此项雕虫小技,为了避免遭盛名之累,引起武林人物之嫉妒,卑职不敢承受此恩!”

    皇上沉吟片刻之后,沉声道:“君无戏言,朕该何以自处呢?”

    翁敬义忙上前行礼道:“启禀皇上,蔡护卫赤子天性,又淡泊名利,并非他故意推却,祈勿见罪。”

    佟无威突然附在皇上的耳边低语半晌,立听皇上沉声道:“蔡归!”

    “卑职在!”

    “朕破例设下两道测验,你若能通过,朕不但收回天下第一勇士之封号,而且不追究你顶撞之罪!”

    “谢皇恩!”

    “国舅之长孙佟大将军神力天生,乃是大内家喻户晓之事,你若能通过他之考验,即算过一关。”

    “侍卫统领靳必成一手剑术已至炉火纯青境界,你若能接下他的十八剑招,即算通过第二关。起来吧!”

    “是!”

    蔡归起身之后,立即看见一位年约三十五、六岁,体态魁梧,一身锦袍的威猛大汉走到皇上的面前恭敬地行礼。

    不久,他含笑对蔡归道:“在下佟继祖,奉命试试你的力气,子母胆!”

    他的声音方歇,立即有一名中年人自厅中取出一对鸡蛋大小,亮澄澄的圆钢球,看来必是他平常把玩之物。

    “蔡护卫,此珠乃是由纯钢淬成,既沉又硬,你瞧!”

    说完,手一松,两个圆钢球在‘扑扑’两声之后,立即陷人坚硬的青石之中,众人立即暗暗的点头不已!

    佟继祖蹲下身子,双手拇指及食指一捏,轻易地将它们挟了出来,众人立即鼓掌大声叫好。

    “蔡护卫,咱们各以线香时间按捏一粒圆钢球,时间一到,以较小者获胜,你意下如何?”

    “好点子,在下勉力相陪!”

    一名侍女立即送来一支点燃之细香插入石缝之中。

    佟继祖将一粒圆钢球抛给蔡归之后,双掌一合,紧捏着那个圆钢球,瞧他脸红脖子粗,额上青筋连跳,分明已经使出吃奶的力气。

    蔡归以左掌按住那个圆球之后,五指一曲,立即含笑不动。

    一个是毫不在乎,好似存心要认输,一个却拼命地猛捏狠挤,众人立即被这种强烈的对比吸引住了。

    北风呼呼,那支香又甚细,不到半盏茶时间已经熄灭,佟继祖摊开十指,掌心中只剩下一个虎眼大小的圆球。

    众人立即又鼓掌喝采。

    佟继祖含笑道:“蔡护卫,该你啦!”

    蔡归含笑道句:“遵命!”左掌五指一伸,他的掌心居然只剩下一粒花生米大小的圆珠,佟继祖不由‘啊’了一声。

    皇上坐直身子伸头一瞧,不由神色一变!

    四周沉静片刻之后,众人回过神来,情不自禁地喝采着。

    蔡归以左手拇指及食指捏着小圆球,运聚功力于右手合指以‘大力金刚指法’刻下‘寿比南山’‘松柏长青’八字。

    他恭敬地送到佟天威的面前,道:“借花献佛,不成敬意,尚祈笑纳!”

    佟天威接过小圆珠,一见到那八个分余深的工整字体,呵呵一笑之后,连道:

    “奇才!”

    同时呈给皇上。

    皇上神色一凛之后,道:“蔡护卫,朕是否……”

    蔡归会意地行礼道句:“遵旨!”立即右手一招。

    ‘咻’一声,站在七步远处的佟继祖只觉掌心一轻,那个圆球已经飞人蔡归的手中,他骇得神色大变!

    蔡归将功力聚于指梢,好似在捏泥面般捏拉一阵子之后,居然将那个圆球捏成一只栩栩如生的小飞龙。

    他摇头晃脑地瞧了片刻,喃喃自语道:“不对!金龙较为吉祥!”

    倏听佟亦男喝声:“接住!”一锭黄澄澄的金元宝已射了过来。

    蔡归含笑道过谢,双眼紧盯着她,双掌一合一搓,以真气将金元宝及小飞龙缓缓地混合在一起。

    哇操!黄金跟钢原本就无法相容,众人不相信地紧盯着蔡归,哪知,不到半晌,他已经变出一个半尺长,近寸方圆的黄圆棒了。

    众人再度鼓掌喝采了。

    蔡归一见佟亦男虽然被自己瞧得一阵子脸红,却仍然大方的瞧着自己,不由暗忖:“哇操!好一个敢作敢当的幼齿仔喔!”

    他收回目光,暗催真气,仔细地捏揉起来。

    盏茶时间之后,一条栩栩如生,作势欲飞的金龙已经完成了,蔡归立即含笑道:“禀国舅爷,府上可有朱砂?”

    “呵呵!是要点龙睛吧!没问题!”

    一位中年人立即快步入厅。

    不久,只见那位中年人端着一支新笔及调匀之朱砂走向蔡归。

    蔡归含笑道:“启禀皇上,烦您圣驾点睛吧!”说完,将小金龙高举过顶跪了下来。

    皇上呵呵一笑,起身持笔蘸匀朱砂之后,走到蔡归的身前,仔细地在那对小龙眼上面涂抹一阵子。

    左相倏然跪地高呼:“吾皇万岁!万万岁!”

    众人纷纷跪地高呼着。

    “呵呵!众卿平身!”说完,以掌心托着小金龙爱不释手地坐回原地。

    蔡归起身之后,立即看见站在厅前右侧通道口的那位英武中年人含笑走了过来,他立即拱手道:“靳统领,你好!”

    靳必成含笑拱手道:“你好!在下奉命与你砌磋剑拔,你方才耗损功力甚剧,是否需要休息片刻!”

    “多谢您的关心,在下勉可一试,不过,为了避免误伤,在下建议以筷代剑,不知统领意下如何?”

    “好主意!请!”

    一名侍女立即人厅取来一双银筷送给两人。

    “靳统领,在下只会一招剑式,已往曾经歼过六名匪徒,万一在下待会无法刹招冒犯之处,尚祈海涵!”

    “蔡护卫功力通玄,岂可如此客气,请!”

    说完,右手握着筷端,斜指天南,双眼紧盯着蔡归的右肩。

    蔡归凝立不动,连筷尖也指向地下,众人不由暗诧!

    靳必成凝视半盏茶时间之后,立即缓缓地在蔡归四周绕行起来,双眼却仍然紧盯着蔡归的右肩。

    又过了盏茶时间之后,蔡归仍然平视竹杆,全身似石人般一动也不动,靳必成却额头见汗绕行着。

    终于,他放下右臂叹道:“蔡护卫剑法通神,在下服输!”

    众人不由惊呼出声。

    ‘行家看门道,外行看热闹’那些人根本没有多深的武林道行,岂会瞧得出蔡归蓄势待发的情形呢?

    倏听蔡归喝声:“国舅爷,卑职冒犯了!”

    右臂倏抬,银筷连挥,好似在拍苍蝇般胡挥一顿。

    哪知,丈余外的长杆却‘卡……’连响,地上立即多了一大堆两尺长的竹竿,那根通天长杆倏地消逝了。

    哇操!即使是以天龙金剑走到长杆前面也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它削得这么整齐划一哩!

    何况,蔡归只是手持一支又短又钝的银筷,又在丈余外的距离创造出这分鬼斧神工般的奇迹呢!

    因此,众人全部被震住了!

    蔡归趁机徐徐调气,免得透支过度,变成‘赤字’。

    好半晌之后,只见皇上轻轻地鼓掌三声,众人立即跟着鼓掌,蔡归急忙含笑跪在皇上的面前。

    “蔡归,朕已免除你之罪,你尚有何事呢?”

    “启禀皇上,卑职愿将天龙金剑呈献大内,不过,恳求皇上他日能够答应卑职一件请求?”

    “喔!看来该事非同小可,何不今日提出呢?”

    “时机未至!”

    “呵呵!好!朕方才笑纳这支金龙,理该应允你一事,至于天龙金剑仍然交由你使用吧!”

    “叩谢皇恩!”

    “起来吧!”

    “是!”‘蔡归起来之后,皇上起身道:“朕今日龙心大悦,自即日起免朝至明年上元节止,若有急事,可随时入宫!”

    众人齐声叩谢!

    “蔡归!”

    “卑职在!”

    “朕甚为器重你,望你能为朝廷及天下苍生多尽分心意,至于你方才所求之事,可随时和翁卿来见朕。”

    “卑职遵命!叩谢皇恩!”

    于是,在众人跪送之下,皇上及皇后离去了。

    佟天威呵呵一笑,道:“承蒙各位拔驾来此祝寿,若有招待不周之处尚祈多加海涵,咱们别再客套告别了。”

    说完,朝蔡归招招手。

    众人识趣的相继离去。

    蔡归含笑走到佟天威的面前,含笑道:“禀国舅爷,您有何指示?”

    “呵呵!跟我来吧!”

    说完,牵着他迳自走入书房。

    佟天威朝走到书桌后面的蔡归,含笑道:“请坐!”

    蔡归道过谢,坐了下去。

    佟天威自炉中倒出两杯参茶,递一杯至蔡归的身前,含笑道:“尝尝关外野参茶的味道吧!”说完,立即坐在椅上。

    蔡归掀盖浅尝一口之后,点头道:“好参,至少上百年了吧?”

    “呵呵!虽不中亦不远矣!你可真有眼光哩!”

    “不敢!卑职曾经侍候别人一段时间,因此,略有经验。”

    “卑职?太刺耳了,老夫已经退休,你也只是在左相府担任护卫工作而已,咱们根本都没有端朝廷的饭碗,岂可如此称呼呢?”

    蔡归双颊一红,讷讷地道:“那该如何称呼呢?”

    “呵呵!很简单!你唤我为佟老,我唤你为小蔡,如何?”

    “哇操!小菜清香可口,好点子!佟老,您有何指示?”

    “小蔡,你对我的印象如何?”

    “爽朗,豪迈,没有官架子!”

    “呵呵!知我者,小蔡也!不过,老夫由于不拘小节,年轻时曾经吃过不少的问亏,至今回想,颇觉懊悔哩!”

    “哇操!何需懊悔呢?佟老,昔年暗中搞你之人,如今尚活在世上吗?”

    “这……死光光了!”

    “哇操!这就是报应!这也就是太过于使用心机之后果,哪似你心遥坦荡,有什么不爽,吼一吼,叫一叫,马上又雨过天晴,根本不会伤身!”

    “呵呵!小蔡,你真是说中了我的心事,对了!你年纪轻轻的,怎会体验如此多呢?”

    “哇操!!在下自幼即与亲人失散,因此到处流浪,为了生活,干了不少的粗活,受尽了屈辱,若非也是大而化之,早就气死了!”

    “喔!想不到你会有如此坎坷的遭遇,有没有亲人的消息?”

    “没有!不过,我相信一定可以找到他们的。”

    “对!不能失去信心!小蔡,你对左相的印象如何?”

    蔡归暗道:“哇操!谈到主题啦!我先虚晃一招吧!”他立即应道,“世故精明,有魅力,人缘挺不错的!”

    “很难得!你只接近他一天,就有如此中肯的结论,可见你不但聪明,而且甚为细心,怪不得能够练成如此骇人的功力!”

    “不敢当!在下只是凭着直觉而已!以左相在官场上的数十年历练,一定城府极深,在下所见到的只是表面而已,尚折佟老多加指教!”

    “好!我就拿些东西给你瞧瞧!”说完,打开柜子取出一个大牛皮纸袋。

    蔡归打开纸袋,立即看见里面放着一大叠纸张,他取出一瞧,立即看见封面中央写着“左相翁敬义十大罪状”。

    他‘啊’了一声,立即望着佟天威。

    佟天威肃容道:“这份资料出自右相徐志刚,老夫暗中查证三个月之后,确定内中所言之事物完全属实。”

    蔡归神色凝重地道:“皇上是否已经知道此事?哇操!我真是猪脑,皇上若知道此事,左相还会有命吗?”

    “不错!皇上尚不知道此事,那是因为右相为了顾全大局,希望老夫能够劝左相及早悔悟。”

    “右相公忠体国之精神实在令人佩服,若换成了他人,只要逮到右相的把柄,保证一定会落井下石,狠砸猛掷了!”

    “不错!右相的确是正直廉洁,此乃本朝之幸!”

    蔡归将那叠纸放人牛皮纸袋中,递给佟无威之后,正色道:“佟老,您告诉我这么机密之事,我能效什么劳呢?”

    “设法暗中除去左相府中之护卫及断绝他与那批神秘人物之交往,这是一件艰巨的任务,你有把握吗?”

    “易如反掌!”

    “什么?易如反掌,据右相府白护卫(蔡归之父蔡天霖化名为白少凡)透露,那批人不但个个武功高强,而且神秘无比哩!”

    “佟老,武林之事与朝廷之事截然不同,处理之方式更是不同,我比他们武功高强而且神秘,所以,我罩得住他们。”

    “好!我信得过你,我能为你帮什么忙呢?”

    “佟老,如果左相肯悔悟,您是否愿意替他美言?”

    “呵呵!我明白了,这就是你打算向皇上请求之事吗?”

    “正是!”

    “好!只要左相当面向老夫请求,老夫就和他去面圣。”

    “佟老,谢谢您!”

    “呵呵,别客气!小蔡,你为何如此护着左相?”

    “因为他是我未来的泰山大人。”

    “什么?他的动作这么快呀!”

    “不是他的动作快,是我和华华的动作快,佟老,实不相瞒,我已经和华华海誓山盟、合体结缘。”

    佟天威神色一变,立即低头不语。

    蔡归低头忖道:“哇操!但愿这帖猛药能够生效!”

    片刻之后,只听佟天威呵呵一笑道:“华华是我的义孙女,你既然已经决定和她成亲,理该改口了吧!”

    “这……爷爷!”

    “呵呵!好!好!咱们从现在起就改口好吗?归儿。”

    “爷爷!”说完,起身后退三大步,跪地行礼。

    佟无威端坐在椅上,呵呵连笑,坦然受礼。

    倏听房外传来三下敲门声音及一阵清脆的声音道:“爷爷,你为何如此高兴呢?

    人家可以进来吗?“

    “呵呵!亦男,你来得正好!”

    蔡归刚爬起身子,立即看见佟亦男和翁怡华走了进来。

    佟天威仔细瞄了翁怡华的双眉一眼,确定她已经‘破瓜’之后,突然呵呵一笑,道:“亦男、华华坐下来吧!”

    蔡归立即重新坐在桌前的椅子上。

    二女坐下之后,佟天威含笑道:“亦男,你可知道爷爷方才因为获得一位孙婿而老怀大开吗?”

    多情的佟亦男双颊倏地一红,不过,旋又恢复正常的脆声道:“爷爷!您也知道华华的喜事啦?”

    “是呀!亦男,你也该加油了吧!”

    “不要!人家要永远陪爷爷!”

    “不要!爷爷不要你陪!佟家不要‘老姑婆’!”

    “讨厌!爷爷最讨厌啦!人家不理你啦!”说完,作势欲离去。

    “呵呵!走之前,先把来意说出来。”

    “华华邀人家去相府,初一再去卧佛寺烧香,行不行呢?”

    “呵呵!亦男,天色已不早了,要去就趁早吧!”

    “爷爷,人家要在府里用过晚膳再走嘛!可是那坛百花露摆在哪儿啦?”说完,佯作到处张望着。

    “呵呵!不行!不行!那坛百花露已经窖藏了三十余年,非等到你文定之日,绝对不准启封!”

    佟亦男双颊倏红,低头不语!

    “呵呵!怪哉!佟家小姐今天居然会害臊啦!”

    佟亦男道句:“讨厌!人家不理你啦!”立即牵着翁怡华离去。

    “呵呵!家教失败,真令人笑掉大牙了!”

    “哇操!这才是至情的天伦之乐,爷爷,您真有福气哩!”

    “呵呵!除了亦男之婚事尚令我操心之外,其余之事样样如意,我也该知足了,归儿,她们可能准备出发了,你下去吧!”

    “是!爷爷,你多珍重!”

    “呵呵!你今天耗了不少的功力,回到相府之后,早些休息吧!”

    “是!谢谢爷爷的关心!”

    蔡归走到大厅口,只见院中之篷、桌、椅,已经撤得不见影子,地面上亦扫得清洁溜溜,不由暗赞‘有钱好办事’。

    一阵细碎的步声及谈话声音自厅中传出之后,佟继祖已经唤声:“蔡护卫!”

    同时含笑走了过来。

    蔡归立即含笑拱手道:“大将军,你好!”

    “哈哈!别多礼!舍妹要到左相府去盘桓数日,有劳你费心照顾。”

    “是!在下定会全力以赴的!”

    “蔡护卫,咱们相见恨晚,真该找个机会好好地叙一叙!”

    “是!此乃在下的荣幸!在下会密切期待的。”

    “哈哈!当你护送舍妹返此之时,顺便向左相爷请个假,咱们倚亭把酒论武言文,不啻人间一大快事,如何?”

    “一言为定!”

    “哈哈!一言为定!太好啦!亦男,别忘了早点回来喔!”

    “人家偏要过了元宵再回来,让你焦急万分,六神无主。”

    “哈哈!别来这一套,我会到左相府拜访的,反正皇上已经下谕上元节之前皆免朝,我就跟你耗到底啦!”

    “不行!不准你来!你必须陪嫂子回娘家多盘桓几天!”

    “哈哈!我偏不要!你看着办吧!”

    倏听一阵呵呵笑声,佟天威边走出厅边道:“堂堂大将军居然耍起无赖,太不像话了吧?”

    佟继祖红着脸道:“爷爷,祖儿是逗着玩的啦!”

    佟亦男哗了一声道:“爷爷,好好地训训他,太不像话了!”

    “呵呵!你安心地上轿吧!爷爷不会让他去乱搅和的!”

    “爷爷万岁!华华,走吧!”

    说完,立即牵着她走向一顶豪华宽敞软轿。

    蔡归向佟天威诸人拱手行礼之后,立即跟着轿子行去。

    盏茶时间之后,软轿已经快步来到左相府大门外,那两名军士躬身行礼之后,立即启开大门。

    蔡归抬头一瞧翁敬义夫妇及翁怀德夫妇已经含笑站在厅口,不由暗赞他们之消息灵通,立即含笑行入。

    软轿在厅前停下之后,佟亦男率先出轿,双方行过礼之后,翁怀德取出两锭银子送给轿夫,同时吩咐他们返去。

    蔡归径自回房之后,立即看见盥洗室中已经备妥热水,他立即脱去衣衫洗个痛快的热水澡。

    他换上一套蓝色儒服,刚将天龙金剑朝榻下一塞之后,倏听侍女敲门脆声道:

    “禀护卫,相爷请您至大厅共进晚膳。”

    蔡归启门含笑道过谢之后,立即走向大厅。

    他一见翁敬义一家五口乃佟亦男已经坐在桌旁欢叙,桌上的十二道佳肴尚在冒着热气,却未见动筷之模样。

    他慌忙拱手致歉,同时坐在翁怀德身边的空位上。

    七名侍女立即上前侍候。

    翁敬义持杯含笑道:“蔡护卫,感谢你今日替本相挣得史无前例的荣耀,干!”

    说完,一饮而尽。

    蔡归含笑道句:“不敢!”立即一饮而尽。

    相爷夫人举杯道:“蔡护卫,恭喜你得到天龙金剑!”说完,一饮而尽。

    蔡归刚又干了一杯,翁怀德立即举杯道:“蔡护卫,感谢你赐我一身功力,得以逃过今日之劫!”说完,夫妻两人联袂干了一杯酒。

    “哇操!府中出事啦!”

    “不错!是那三个不长眼的家伙想趁机制住我,结果被我制住,目前已经送他们三人及另外那名伤者归阴了。”

    “哇操!好一群糊涂蛋!死得好!该庆祝一下!”说完,一口气干了两杯酒。

    翁恰华含笑举杯道句:“恭喜你!”立即一饮而尽。

    蔡归含笑干杯之后,倏见佟亦男含笑举杯道:“谨以此杯酒向天下第一勇士致敬!”说完,立即一饮而尽。

    蔡归想不到她会来这招,不由一怔!

    翁敬义呵呵一笑,道:“蔡护卫今日当众表演了那三套空前绝后的神技,的确不愧为天下第一勇士。”

    蔡归道声道:“不敢!”立即一饮而尽!

    众人立即开始用膳。

    好半晌之后,蔡归举杯道:“禀相爷、夫人,感谢你们让属下有机会参加白日之盛宴!”

    说完,立即一饮而尽。

    翁敬义夫妇立即含笑干杯。

    蔡归又朝翁怀德夫妇道:“公子,恭喜你神功大成,干杯!”

    “不敢当!全是你之恩赐,敬你!”

    蔡归含笑干杯之后,对翁怡华含笑道:“姑娘,若非你独具慧眼,我这个小人物岂有出头之日,敬你!”

    “蔡护卫,璞玉不会永远被埋没的,对吗?”

    “对!不过若非命好,说不定一出土,立即被一锤砸破哩!”

    “咯咯!谁敢砸你呢?”

    “但愿能够沾你们的光,避过劫难!”

    “正得其反,敝府之人全沾你之光,承你之恩哩!干杯!”

    蔡归含笑干杯之后,凝视佟亦男一阵子,含笑道:“很高兴认识你这位豪爽的奇女子,先干为敬!”

    佟亦男跟着干杯之后,含笑道:“不敢当!若与你相比,简直是萤火映皓月,相形见绌矣!”

    翁敬义哈哈一笑,举杯道:“本相能够获得蔡护卫相助,实乃平生大幸,来!

    咱们再干一杯!“说完,就欲举杯。

    蔡归含笑道:“请稍候!”说完,他却自己先行一饮而尽。

    只见他含笑瞧着翁敬义道:“蒙相爷如此的器重,属下只好涌血以报了!”说完,右手食指指尖朝左脉一划。

    鲜血立即溅射入酒杯之中。

    侍女们吓得纷纷惊叫不已!

    相爷夫妇神色大变,不由一怔!

    翁怀德夫妇及佟亦男亦愕然相对。

    翁恰华却双眼一湿,起身走到翁敬义的耳边细语数句。

    翁敬义‘啊’了一声,急忙起身一揖为礼,感激地道:“蔡护卫不惜损伤身子替本相解毒,本相何以为报呢?”

    蔡归起身闪到一旁,避开他那一揖,正色道:“相爷若能以有用之身多为朝廷及天下苍生谋福利,余愿足矣!”

    翁怡华上前替蔡归止住血,低声道:“归,坐下来歇会吧!”立即端着那杯鲜血走向翁敬义。

    翁敬义接过那杯血,立即一饮而尽。

    翁怡华立即吩咐一名侍女去取来痰盂。

    血方入腹不久,寂静的厅中立即传出一阵‘咕噜’疾响,翁恰华欣喜地道:

    “爹,恭喜你!把污物吐入盂中吧!”说完,立即上前扶着他。

    翁敬义只觉腹中一阵剧疼,胸口发闷,一听爱女之言,口一张,果然立即发现有一股物体冲喉而出。

    他接连呕吐半个盏茶时间之后,翁怡华边以丝巾替他擦拭嘴角的污物,边含笑问道:“爹,舒服多了吧!”

    “不错!心腹之患总算消失了!”说完,立即转身欲朝蔡归行礼致谢。

    蔡归先行拱手行礼道:“相爷,恭喜您啦!”

    “呵呵!多亏您舍身相救!”

    翁怡华取出三粒百灵丹化人酒中,含笑道:“爹,古人说:”大恩不言谢!‘你就早点下去歇会吧!“说完,将酒捧了过去。

    “哈哈!我可以过一个愉快的春节啦!”说完,立即喝完那杯酒离去。

    相爷夫人含笑朝蔡归点点头,亦旋即离去。

    翁怡华朝那七名侍女叮咛道:“老爷中毒及解毒之事,不准外泄,懂吗?”

    七女立即齐声应是。

    翁怀德感谢地道:“蔡护卫,虽然好俗气,我仍然要向你致谢!”

    “哈哈!不俗!很悦耳!对不起!在下先行告退了!”

    翁怡华立即将那瓶‘百灵丸’递给他。

    蔡归锁上房门,服了六粒‘百灵丸’之后,立即上榻调息,由于耗功甚剧,他人定之后,久久无法醒转。

    翁怡华与佟亦男在房中讲了两个时辰的知心话之后,佟亦男朝窗外一瞄,低声道:“时候不早了,休息吧!”

    “啊!这么晚啦!亦男我送你回客房吧!”

    “我自己回去就行啦!你早点歇息吧!”

    说完,她立即含笑离去。

    翁怡华望着她的背影,含笑忖道:“听她的口气,这档子亲事有望了,爹的罪状也可以开脱了!”

    且说佟亦男刚走进贵宾邪筑之厅口,立即看见一位侍女在厅中裣衽行礼道:

    “禀姑娘,房内已备妥香汤,恭请沐浴!”

    佟亦男含笑取出一锭银子抛给侍女,径自进入客房。

    她锁妥房门,走人盥洗房中果然看见白池及木盆之中已经放妥略带寒梅幽香之温水,她立即脱去衣衫。

    在壁间明珠照耀之下,一具修长、健美、雪白的胴体以优雅的姿势,缓缓地沾水,上下仔细地清洗着。

    洗澡可以除污去垢,舒筋活血,乃是一种享受,尤其浸泡在温水之中,那种乐趣只有当局者能够体会。

    佟亦男躺在白池中,眼前立即浮现蔡归的影子!

    他的一举一动好似放映录影带般一一浮现在她的眼前,她不由为他的超人武功和与众不同的行为,不卑不亢的言谈着迷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倏听盥洗室门外传来一阵低沉的少女声音道:“水已变冷,当心着凉哩!”

    她在大骇之下,张口欲叱,却发现居然发不出声音来,而且最可怕的是,她居然无力站起身子了。

    ‘呀’一声轻响,那位侍女带着冷笑推门而人了。

    佟亦男拼命用力一挣,如愿以偿地站了起来,可是,倏觉一阵头晕目眩,双腿一软,立即又掉向池中。

    倏见侍女疾掠到她的身边,立即扶住她沉声道:“哼!少轻举妄动,否则摔伤了这副迷人的胴体,可就划不来啦!”

    说完,迅速地在她的‘麻穴’及‘哑穴’各按了一下。

    只见她迅速地以浴巾裹住佟亦男的胸腹之间,立即走出盥洗室,匆匆地来到敞开之窗旁。

    她刚探出窗外欲瞧瞧有无巡夜人之际,倏见窗外下方弹来一缕疾速的指风,她立即觉得左肩一阵剧疼。

    ‘砰’一声,被她挟在臂弯的佟亦男立即摔下,浴巾一张,那具迷人的健美胴体整个的展露出来了。

    侍女问哼一声,忍住剧疼疾扑向佟亦男,准备以她作护身符。

    哪知,她的右掌尚距佟亦男的粉颈三尺远之际,倏觉右腰眼一疼,重心一个不稳,立即摔向佟亦男。

    “哇操!你算老几,敢碰千金小姐一下!”

    ‘砰’一声,她立即被一道潜劲吸落在佟亦男身边,由于是正面着地,立即看见两道鲜血自她的鼻中流出。

    “你……你怎么没有被……迷香……晕倒……”

    蔡归偏头目不斜视地扯起浴巾覆妥佟亦男的胴体之后,瞧着侍女含笑道:“哇操!你太低估本护卫了吧!说!谁叫你做此事的?”

    侍女冷哼一声,故意睁眼望向窗外。

    蔡归以为窗外有人要暗算,倏地转身以掌护胸。

    哪知,窗外空空荡荡的,他正在暗诧之际,倏听一声闷哼,他回头一看那侍女已经嚼舌自尽,不由神色大变。

    他瞄了佟亦男一眼,立即打开房门匆匆地掠向翁怡华的房间。

    不久,他与翁怡华匆匆地掠回房中之后,却已经不见佟亦男的人影,蔡归不由大骇道:“哇操!她怎么不见了!”

    “糟糕!一定被人趁隙劫走了,追!”说完,立即掠出窗外。

    倏听一声沉喝道:“华华,蔡护卫,出了何事?”

    “哥,亦男被人劫走了,你在此守着,我们去瞧瞧!”说完,立即射向屋顶。

    蔡归身子一弹,后发先至地停在屋檐,纵目向四周一瞧,立即看见三道黑影朝东方疾掠而去。

    “华华,你瞧!”

    “啊!原来是这三个丫头,真该死,追!”

    哪知,二人刚离开相府十余丈外,立即有两篷毒针自两侧墙角疾射而来,蔡归冷哼一声,双掌疾挥而去。

    那两篷毒针刚被震飞出去,立即有四名黑衣蒙面人自墙角仗剑疾扑而来,蔡归立即喝道:“华华,你去追人!”

    说完,飞快地各朝那四人劈出一掌。

    那四人甚为忌惮蔡归的武功,因此未待掌劲及身,立即向后暴退,同时各朝翁怡华掷出一把毒针。

    蔡归喝道:“该死的王八蛋!”立即再度各赏给他们一掌。

    翁怡华纤掌朝后一劈,身子疾射而去,立即避开那四篷毒针,不过,那四人却有一人避不开蔡归的掌劲了。

    ‘砰’一声,其中一人的右膝立即被劈碎,疼得他闷哼半声,却顾忌会惊动他人而硬忍了下来。

    “妈的!不长眼的家伙,居然敢来惹我!”

    蔡归在低声叱骂之中,原本要继续修理那四人,可是,倏见六名黑衣蒙面人又拦住了翁恰华,他立即改变主意。

    倏见他将身子一弹,立即掠过翁恰华的头顶,两道又疾又猛的掌劲也朝迎面那两人疾卷而去。

    ‘轰轰!’及‘啊啊’两声异响之后,地上立即多了两堆残肢断臂,吓得另外那四人似见到鬼魅般抽身暴退。

    翁怡华沉声道:“他们是勇庄之人,目前派在各王公大臣之处担任护卫工作,下手之间,不必过于客气。”

    “哇操!原来是这些老包呀!很好!我会好好地招待他们的,啊!那个幼齿仔已经朝右侧转过去了!”

    翁怡华朝前射去,同时逼退一名黑衣蒙面人,沉声道:“她不敢往内城走的!”

    说完,又是一掌劈退另外一人。

    蔡归双掌疾劈,同时问道:“她会不会躲人别的府院中呢?”

    “哼!谅她也不敢!因为,她躲不过逐府搜人,瓮中捉鳖之厄。”

    两人在十余招之中,劈倒另外那四人及先前那三人之后,倏见远处又奔来十余位黑衣蒙面人,蔡归立即皱眉道:“哇操!到底有多少人呀?”

    “百余人,大约一百二十人。”

    “哇操!怎么不见‘条子’呢?”

    “条子?什么意思?”

    “捕快呀?”

    “他们一定早就被这批人唬住了,他们接近了,杀!”

    “华华,你抄近路追人,让我来招呼他们!”说完,以足尖挑起一把铜剑疾射向那十五人。

    那些人一见到蔡归这个超级大煞星,心中暗喊道:“糟糕!怎会遇上他呢?”

    立即改游斗的围住他。

    另外三人专捡便宜,立即攻向射出十余丈的翁怡华。

    翁怡华艺出‘火狐’韩玉玲,加上聪敏过人,一身的武功已是顶呱呱,虽然最近被蔡归轰得失去不少的功力,情急之下,却也杀气腾腾。

    只见她兔跃鹞翻,精招尽出,忽指忽掌疾攻向迎面那名黑衣人。

    那人被逼得手忙脚乱,一个闪失,胸口中了一掌,立即栽倒在地上,翁怡华也趁机疾射出去,同时朝右侧转去。

    哪知,她刚折人那条通道二十余丈,立即发现又有八名黑衣蒙面人自前面疾射而来,她立即皱眉向四周张望着。

    国舅爷之孙女在左相府遭擒,这是一件大事,亦是一项死罪,因此,翁怡华不敢声张,打算私自将人截回。

    否则,她只要出声吆喝,巡捕营及各府的护卫自然会现身帮忙,这些家伙还不是挟着卵蛋跷头。

    那些老包也算准了她的心理,因此,一波波地拦截,有恃无恐地扑杀,急得翁怡华使出全力冲杀着。

    偏偏那些老包志不在于杀她,而是要拖延时间让那位侍女带走佟亦男,所以,只是采取游斗。

    因此,她就被卡在那一带长达盏茶时间。

    在这盏茶时间,蔡归至少宰了三十名黑衣蒙面人,可是,其余的黑衣蒙面人奉命在身,似飞蛾扑火般源源不绝地扑来。

    蔡归心中一火大,剑势越疾,威力更猛了。

    黑衣蒙面人被杀得心惊胆颤,喊爹叫娘,偏偏奉命在身,只好不停地以暗器及掌劲采取‘长打远攻’了。

    蔡归岂会不知道他们的用意,因此,他就集中火力,在冲破包围圈之后,立即打算疾冲而出。

    倏听远处传来一声竹哨,那些黑衣蒙面人暗暗道声‘蚵面豆腐’,如释重负地向四周疾退而去。

    蔡归掠到翁怡华的面前,低声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快追!”

    两人离去不久,那些黑衣蒙面人似鬼魅般地出现在原处,两三下之后,立即将尸体及衣物清理得清洁溜溜!

    蔡归跟着翁怡华绕了一大圈之后,突见她停在城墙角落,他立即低声问道:

    “华华,她会不会出城了?”

    “不错!我怀疑她把人带到‘碧红庄’了。”

    “碧红庄?在何处?”

    “城外西山,乃是家父之别业,平时只有一名管家及两名侍女在那儿。”

    “那就走吧!”

    “别急,墙场上正在交接班务,归,怎会发生此事呢?”

    “我也不知道呀!我正在调息时,突然闻到一股怪味道,睁眼一瞧有白烟自窗隙中吹人,我立即屏息以待。”

    “我好不容易等到足声远离之后,悄悄地跟踪,才发现居然是府中之侍女在搞鬼,于是,我就暗中制住她了。”

    “我哪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刚去找你之际,却又被那个幼齿仔把人劫走,唉!我的经验太菜了!”

    “归,不能怪你,想不到勇庄在暗中吸收了这么多人,差不多了,咱们掠墙而出吧!”

    说完,朝上弹去。

    蔡归射起身子,朝城壕一沾,立即朝城外射去。

    两人落地之后,立即疾驰而去。

    翁怡华边驰边朝雪地上面搜寻,不久,终于让她找到轻细的足痕,她立即欣喜地道:“不错!她正是赶往碧红庄。”

    蔡归立即牵着她的左臂,使出‘浮光掠影’疾射而去。

    盏茶时间之后,两人已经来到一座幽静地庄院墙外。

    “归,到了!”

    “华华,院中有人,小心些!”说完,立即疾射入墙内。

    阵阵梅香配上这幽静的夜晚,气氛原本该甚为宜人,蔡归却与翁怡华如临大敌地缓缓行向黝暗的大厅。

    两人刚到距大厅十余丈外,倏听‘唰’一声,火折子一阵飞闪,厅中之烛火先后点燃,倏地大放光明。

    蔡归及翁怡华刚在发征之际,倏见四道黑影自地中疾射而起,四把寒光熠熠的铜剑疾攻向两人。

    翁恰华情不自禁地惊呼出声。

    蔡归喝声:“你先走!”一掌将她推出五丈外,脚踩‘五行迷幻步’,险而险之地避开那四翅设计完善的铜剑。

    那四人轻‘噫’一声,身子一闪,再度仗剑疾刺而至。

    蔡归冷哼一声,身子一闪,‘修罗追魂’疾使而出,四道寒芒疾闪而过之后,四颗脑瓜子立即相继‘离家出走’了,厅中立即传出冷冰冰的声音道:“好霸道的修罗追魂!”

    声音未歇,相貌俊逸,神色阴骛的勇庄少庄主涂家驹和三位神色狰狞的锦衣老者,已经自厅中行出。

    翁怡华神色大变,脱口道:“少庄主,你入京啦?”

    “嘿嘿!姑娘,你想不到吧!”

    “少庄主,佟姑娘是不是在你的手中?”

    “不错!”

    “你为何要如此做?”

    “公私兼顾。”

    “公私兼顾,什么意思?”

    “少装佯,姑娘,你并非不明白我对你的情意,可是,你却投入这小子的怀中,我当然要佟姑娘来作补偿啦!”

    “令尊及今兄在解除体中的禁制之后,居然毁去余勇八人,企图过河拆桥,勇庄岂会让你们称心如意呢?”

    “这……”

    “嘿嘿!从来没有人敢背叛本庄,翁怡华,本公子再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只要你擒下这小子,前嫌尽弃,如何?”

    “住口,姓涂的,你太目中无人了吧?识相些,早点把人交出来!”

    “嘿嘿!把人交出来?好吧!小千!”

    一声脆应之后,那位待女挟着佟亦男走了出来。

    涂家驹以右手食指托起佟亦男的下巴,色迷迷地道:“如此健美的姑娘,又是国舅之宝贝孙女,本公子真是失之东榆,得之西隅哩!”说完,轻柔地抚摸她的下巴。

    佟亦男当众被糗,又急又怒,泪水立即夺眶而出。

    翁怡华急叱道:“涂家驹!你真卑鄙!无耻!下流!”

    “嘿嘿!卑鄙!无耻?下流?翁怡华,你是在形容你自己吧?哼!尚未成亲,就陪人上床,枉你是相府千金!”

    翁怡华气得全身发抖,一时说不出话来。

    一直不吭声的蔡归,倏地弹身疾射向涂家驹——

    双鱼梦幻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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