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渐向西移,月色渐淡,羞赧地向世人道珍重。
朝阳冉冉上升。道句:“哈罗!大家早啊!”
即放出炽热的光芒,令人们受不了的赶快起床干活。
蔡归在媚药的催逼下,全身好似充满着无穷的力道,将韦家堡小公主轰得“死去活来”的了。
此时的她,已经浑然忘记刚破瓜之疼,她好似徜徉在蓝天白云之中,到处飘呀飘的,终于悠悠的昏迷了。
一直隐在窗外观赏的阳煞立即回头道:“宝贝,差不多啦!”
说完,身子一晃,已经掠到床前。
只见他的右掌一拂,蔡归立即“煞车”喘个不停。
阴煞挟着陆棱棱掠到床前,仔细地一瞥蔡归的“小兄弟”,欣喜地道:“正是时候,开始吧!”
“嘿嘿!别急,先让我清理他的穴道吧!”
说完,将棉被铺在地上,然后将蔡归仰放在被上。
只见阳煞双腿一盘,双掌立即在蔡归的穴道缓缓地按揉起来,一股股的真气缓缓地输入。
他忙了将近半个时辰之后,拭去额上的汗水,然后,将蔡归翻转趴在被上,继续按揉他的穴道。
好半晌之后,他方始吁了一口气,又将蔡归翻了过来。
“老公,行了吗?”
“行了!记住,在转移内力之后,立即开始吸!”
说完,他的右掌心已经贴在蔡归的“气海穴”,准备替他暂时拦截陆棱棱输入蔡归体中的那股内力。
“老公,淫女的内功不少,小心啦!”
“叭”一声,她迅速地将陆棱棱的双掌放在蔡归的胸口间“膻中穴”,然后在陆棱棱的“命门穴”、“促精穴”疾拍两下。
陆棱棱的双臂一阵震颤之后,内力似“水库泄洪”般自掌心疾灌入蔡归的体中,立见他喷出一股血箭。
阴煞将口一张,立即将蔡归的“小兄弟”整个地吞下喉中,然后以舌尖缓缓地轻挑缓舐起来。
阳煞双目神光炯炯地瞧着蔡归穴道之震颤情形,右掌不时的在穴道附近轻拍输通那些内力。
半盏茶时间之后,陆棱棱已经脱力而亡,阳煞挥开她的身子,沉声道:“宝贝,是要紧关头啦!”
说完,双掌一并,缓缓地按抚蔡归的每一处穴道。
阴煞忙得嘴角口沫连滴,却不敢稍懈地轻吸细吹,好似陶瓷专家在塑造一分呕血佳作般。
时间悄悄地流逝,黄昏再度来临了,突见蔡归身子连震几下之后,阳煞方始在他的“黑甜穴”拂了一下。
蔡归悠悠地入睡了。
阳煞吐口长气,取出一个瓷瓶,然后默默地倒出两粒龙胆大小,清香扑鼻的绿色药丸来。
他正欲服药,正好看见阴煞吐出一根茄子般之“怪物”,他不由失声道:“宝贝,这……太恐怖啦!”
“嘻嘻!这样才够看够用嘛!”
“宝贝,你会害死不少女人哩!”
“咯咯!我相信那些女人一定会乐得‘视死如归’的!”
两人立即吞下药丸就地调息。
子夜时分,修罗双煞相继醒转,他俩望着尚在昏睡的韦屏钟及蔡归一眼,立即相视一笑。
阴煞上前一察韦屏钟的脉象之后,含笑道:“小损而已,返堡休息数日就可以没事了!”
“嘿嘿!这个小宝贝的情况比咱们估计的还要理想,该让他走了吧?对了,你跟踪他,还是我来跟踪他呢?”
“咱们一人跟一个,半月之后再回到此地会合吧!”
“好呀!”
说完,立即替蔡归穿起衫裤。
“嘻嘻!小宝贝如果发现自己的异状,不知会怎样哩?”
“一定是惊喜交集,安啦!我会告诉你的。”
说完,立即挟起蔡归离去。
阴煞仔细地替韦屏钟穿妥衣衫,又取出一粒灵药塞入她的口中,然后在每个房间搜索起来。
此地乃是“阴阳剑”的老巢,她找了一圈之后,立即发现一箱珠宝及银票,她立即不客气地将它们藏了起来。
她回到房间一见韦屏钟仍在昏睡,不过,精神已经恢复不少,于是,她挟起已有异味的陆棱棱的尸体掠出窗外。
她疾掠出数里外将尸体埋妥重回后院,倏地听见房中传出一阵闷哼,她心知必是韦屏钟醒了过来。
她放轻身子掠到树上一瞧,立即发现韦屏钟刚穿妥锦靴正欲起身,她立即悄悄地掠到远处。
她刚在墙角隐妥,立即看见韦屏钟掠出窗来,她立即屏住呼吸,同时将身子躲在花树后面。
一声闷哼之后,韦屏钟的柳眉立即一皱!
经验老到的阴煞不用瞧就知道韦屏钟必须是因为扯动了下身之裂伤,她立即微微的一笑。
只见韦屏钟吸口气,朝“阴阳剑”那滩已经转为棕黑之尸水痕迹瞄了一眼,又朝四周一瞧!
月色照在沉静的后院,韦屏钟瞧了半晌,低叹一声之后,立即缓缓地朝前行去,阴煞当然也遥遥跟踪下去了。
韦屏钟在每个房间瞧过一遍,确定找不到倒霉鬼可以出气以后,她立即坐在厅中椅上了。
只见她提起白裙褪下亵裤,小心地朝外头望了一望,然后,捏碎一粒灵药,轻轻地擦拭下身之伤痕。
阴煞在厅外门后瞧了一眼,立即退到亭中忖道:“这丫头看起来挺孤傲的,不知道小宝贝能否罩住她?”
她不由胡思乱想着。
倏见火光一冒,她一见大厅已经燃起火苗,韦屏钟正拿着火把掠出大厅,她急忙躲在柱后。
所幸韦屏钟急于在墙角及后院纵火,并没有发现她,只见她立即鬼魅般弹入隐藏珠宝及银票之房间。
她抱着那些珠宝匆匆一瞥韦屏钟已经点燃后院,然后疾掠向前院,她立即启窗掠入后院。
她将珠宝箱匆匆地塞入假山后面,另以石头封在外侧之后,掠到前院,一见韦屏钟已经不见人影,立即暗急。
所幸她掠上墙朝远处一阵张望,立即发现一道白影在左侧官道奔驰而去,她立即使开身法跟了过去。
以她的绝顶轻功欲跟踪行动略现蹒跚的韦屏钟,简直就是易如反掌,她的脸上立即浮出笑容。
不久,韦屏钟折入树林,欲与那匹马会合。
哪知,她尚未奔近,那匹马已经嗅出主人之声息,因此,立即听见它发出一阵低沉的悲嘶声音。
韦屏钟神色倏变,立即加紧身法驰去。
当她发现爱驹之右前膝有一片鲜血殷然,她“啊”了一声,边抚摸它的伤边道:“雪儿,是哪个可恶家伙伤你的?”
白马阵阵悲嘶,不知是在说哪一国语言。
韦屏钟叹道:“唉!雪儿,想不到你也和我一般受了伤,这一切过错全是陆棱棱那个淫女所惹的,看我如何惩罚她。”
说话之中,她已经取出灵药轻敷白马的伤处。
好半晌之后,她默默地自鞍中取出干粮,喃喃自语道:“雪儿受了伤,一时无法驰行,我就暂时在此歇个半月再返堡吧!”
阴煞闻言,立即忖道:“韦家堡素有龙潭虎穴之称,我何必跟她入堡呢?我还是回去瞧瞧那箱珠宝吧!”
且说阳煞挟着蔡归离开现场不远,立即将他放在林侧,同时解开他的穴道,然后飘入林中。
片刻之后,蔡归醒了过来,他一见自己躺在一株树旁,“啊”了一声之后,立即起身张望。
月色如水,四周寂静,蔡归立即忖道:“哇操!我记得是被一个三八查某抓住,被塞入一粒‘辣椒丸’,然后全身热得要命,头昏昏,脑沉沉的,只是想要……
妈的!我现在怎会在此地呢?”
他立即朝那座庄院走去。
阳煞见状,暗暗发急,正想再度制住他,却见他已经停下来,忖道:“哇操!
他们都那么厉害,我岂能再去送死呢?”
于是,他倏地向后转,朝前奔去。
哪知,他刚用力一冲,立觉双眼刺疼,而且呼呼生风,好似长了翅膀般飞去,吓得他忙将双臂乱挥。
“砰”一声,他立即摔个狗吃屎。
他爬起身了朝自己的双腿及身上瞧了一阵子,喃喃自语道:“哇操!怎会有这种事呢?
我是不是中邪了?“
他立即试探性的又弹步纵身。
“咻!”一声,他的身子好似装设“火箭推进器”般,立即又射了出去,吓得他又“哇操”一叫。
“砰”一声,他又摔了下去,不过,这回比较有进步,及时被他以双掌撑住身子,然而,他也吓得脸色苍白了。
他只好乖乖地徒步行军了。
他走了一阵子,突然听见一阵马嘶声音,他不由心中一动,忖道:“哇操!这不是那匹白马吗?它在叫什么叫?”
于是,他立即循声而入。
哪知,他刚走近那匹白马,那匹白马在久候主人不至,烦躁之余,立即怒嘶一声,扬蹄欲踹。
“哇操!畜生,你凶什么凶?”
白马好似对蔡归甚为反感,因此,立即以蹄扬土或枝叶溅射向蔡归,口中更是连连怒嘶着。
蔡归心中一火,抓起一块小石疾掷而去。
白马如法泡制地扬蹄欲踢,哪知,蔡归今夜神力突生,小石飞射甚疾,“砰”
一,声,白马的右前膝立即被掷个正着。
鲜血一溅,白马立即悲嘶连连。
“哇操!畜生,很爽吧!下回别再‘马’眼看人低了!”
说完,得意地朝林外行去。
他由于担心再度摔跤,只好以小快步“急行军”。
走呀走的,他开始跑起来了!
而且越跑越快,更难得是没有再摔跤过,蔡归在惊喜之余,“呀!呀!”连叫,跑得更过瘾了。
月色之下,他越奔越快了!
阳煞遥遥地跟在后面,暗喜道:“果真是一块璞玉,不知心性如何?”
他一见蔡归越奔越快,可能再过一个时辰就可以抵达洛阳,于是,他立即取出一副精细的面具戴在脸上。
他立即变成一位慈眉和颜老者。
果然不错,在朝阳重现之后,两人已经先后抵达洛阳,只见蔡归欣喜地缓下步子,立即踏入城门。
他踏入城不久,立即被那香喷喷的豆浆,包子、大卤面……香味诱得腹中“叽哩咕噜”响个不停了。
偏偏他身上的那块碎银不知掉到何处去了,于是,他只好加快脚步朝城郊的“大发赌场”行去。
蔡归今年已经是十七岁,他自从六年前进入“大发赌场”,由小弟干起,由于他的勤快及敢拼,终于担任“打手”
之职位。
“大发赌场”也由六张桌,发展成为三十张赌桌,另外还附设一家“窑子”供大爷们轻松一番。
可是,至今仍然无人知道“大发赌场”的幕后老板是谁,蔡归为了探出那人,只好继续耗下去了。
洛阳乃是文化古都,一早即人车滚滚,蔡归只好忍着饥饿猛吞口水,随着人群在街道上前进。
半个时辰之后,他终于来到一栋华丽的宅院大门外面。
只见大门外面两侧各摆着一尊袒胸露乳,笑口大开,双手托着一个大元宝放在腹前的铜塑“笑弥勒”。
哇操!好点子,迎面送财,难怪赌客们喜欢上门。
大门上方摆着一块大匾,上面镌刻着“大发赌场”四个斗大金字,散发着诱人气息,令人想进去试试手气。
尤其在门柱上面那对联更绝了!
“大家赶快进门来,”发财就在一夜间。“
哇操!难怪每逢黄昏起,大发赌场的门前立即人潮川流不息,喧哗之声直到朝阳再现方始结束。
哇操!难怪大发赌场要挑在这个四周没有人居住的郊外,敢情主人当初设场之时,早就考虑到会吵了别人。
哇操!挺有公德心的哩!
且说,蔡归一见红色大门已经深锁,他立即绕到后院一道小红铁门前,只见他轻轻地一推,不由轻咦一声。
“哇操!老苏难道还在睡吗?”
他立即走到右侧墙前,双臂一抬,双腿一曲,倏地向上一弹,准备攀墙入内,哪知,这一弹,却弹出丈余高。
他一见自己居然跃得比墙高,吓得他“哇操!”一叫,气一泄,身子也立即向下殒落着。
“叭!叭”两声,他的十指已经搭上墙沿,同时矫捷地向内翻去。
阳煞隐在远处墙角,见状之后,微微一笑,立即射入院中。
突听一声:“菜瓜,是你吗?”
声音方落,一位驼背中年人推门而出。
蔡归朝那人扬扬手,道:“老苏,你还在睡呀?”
“我哪有那么好命,我从昨夜到现在一直尚未合过眼哩!喂,菜瓜,你干嘛连续‘翘班’两夜呀?”
“两夜?老苏,你有没有喝酒呀?我只是昨晚有事,才没有来上班呀!”
“猴囝仔,你是不是玩昏了头,你明明……”
“老苏,先别扯这些,有没有吃的东西呢?”
“猴囝仔,算你有口福,进来呀!”
蔡归一进入厨房,立见老苏自锅中端出一个瓷盅,盖子一掀,立即飘散出一股补药酒味。
蔡归低声道:“老苏,这不是管家常吃的‘十全鸡’吗?”
“哈哈,你的鼻子真灵,快吃吧!”
“管家不吃啦?”
“管家昨夜险些没命,现在还躺在床上养伤哩!”
蔡归神色一变,骇呼道:“什么?管家受伤啦?”
“卜细声啦!他的心情很恶劣哩,你快吃吧!”
“谢啦!你也一起来吃吧!”
“你吃吧!我这把年纪了,不宜吃太油腻的东西了。”
“可是,管家的年纪比你大呀!”
“他呀!天天泡妞,当然要进补呀!”
蔡归立即拿起匙筷不客气地取用着。
老苏坐在他的身边低声道:“昨天晚上亥初时分,场子里的生意正忙得不可开交之际,突然有一名小叫花送来一封信。”
“管家瞧过那封信,立即带着阿昆他们三人出去,哪知,在丑初时分,却只剩下阿昆背着管家回来。”
“哇操!是谁下的毒手?”
“管家不说,阿昆不敢吹气,谁敢问呢?”
“管家受了什么伤呢?”
“‘老二’被削断了。”
“哇操!哪有这么狠的人呀!管家以后怎么尿尿呀?”
“谁晓得,所幸城中那位老太医,果然不愧在大内混过一阵子,居然把奄奄一息的管家从鬼门关前拉回来哩!”
“妈的!好人不长寿,坏人祸千年!”
倏听一阵娇嗲的声音从走道中传来道:“谁在说好人不长寿,坏人祸千年呀!”
蔡归立即全身一震。
“锵!”一声,手中之汤匙立即掉入盅中。
老苏立即起身陪笑道:“梅娘,你怎么没休息呢?”
只见一位身穿米黄衫裙,五官秀丽之三十五、六岁妇人笑嘻嘻地踏入厨房,蔡归急忙躬身道:“梅娘,早……”
“哟!菜瓜,你可回来啦!”
蔡归低声道:“小的该死,小的贪杯,醉得不省人事。”
“咯咯,回来就好,不过,你方才好似在骂人哩!”
“梅娘,你别误会,小的方才是在骂老奸臣秦桧。”
“哟!你怎么一大早就在骂这个遭人唾骂万年的奸臣呢?”
“哇……操……小的昨夜梦见执杖苔打秦桧,方才正在说给老苏听,想不到却吵了梅娘您,真该死!”
“咯咯!老苏,是这样子吗?”
“是的!”
“菜瓜,你知道管家受伤之事吗?”
“什么?管家受伤了?是哪个家伙吃了熊心豹胆,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呢?
梅娘,让小的去和他拼啦!”
“咯咯!别急,机会多得很,那家伙迟早会上门的,老苏,你挺会关照菜瓜的哩!”
“小的该死,小的是不忍心把十全鸡倒掉,所以,才送给他吃的。”
“咯咯,菜瓜,你知道这只十全鸡值多少呢?”
蔡归心中暗骂:“铁公鸡,吝啬鬼!”
连忙道:“小的不知道,不过小的愿意由月薪中扣除。”
“咯咯,你挺识相哩!好吧!我也不为难你了,这就扣你五两,如何?”
蔡归心中一疼,只好点头应是。
“咯咯,还有,你连续旷职两晚,按规矩该罚二两,是吗?”
“这……小的好似只有昨晚没来上班哩!”
“咯咯,老苏,你说呢?”
“咳!咳!菜瓜,你已经两晚没来上班了。”
“这……好吧!谢谢梅娘不罪之恩。”
那妇人咯咯一笑,道:“老苏,把我的早膳送来吧!”
说完,立即转身离去。
老苏苦笑一声,自锅中取出菜肴端了出去。
蔡归忖道:“哇操!有够衰,一下子被扣去七两银子,这个月不就白干了吗?
妈的!都是恰查某害的!”
他不甘心的将那盅“十全鸡”吃得点滴不剩之后,又自锅中抓出两只鸡腿不客气地啃咬着。
不久,老苏又走入厨房,只见他拿着一锭银子道:“菜瓜,我不该害你,你把这锭银子收下吧!”
“哇操!不行,老苏,东西是我吃的,该我赔钱!”
“可是,是我叫你吃的呀!”
“老苏,你还要养家活口,我只是光棍一条,一人吃饱,全家就饱,何况,我又不喜欢乱花钱。”
“可是,你不是打算要做几套体面些的衣衫吗?”
“哇操!下个月再说吧,反正岁月如梭嘛,我走啦!”
“你……你不休息一下呀?”
“哇操!大白天的,休什么息呢?我顺便去探探消息,说不定可以知道是什么人伤了管家哩!”
“好吧!不过,可要小心些。”
“安啦!你上回替我相过命,不是说我从今年下半年起就会春风满面,事事得意吗?我不会有事啦!”
“这……还是小心些吧!”
“我知道,‘西腰娜娜(再见)’!”
蔡归离开大发赌场之后,打算去瞧瞧彭朋,哪知,他刚走出里余远,却正好看见彭朋迎面行来。
“哇操!砰砰,你没有嗝屁呀?”
“天呀!大仔,可让我找到你啦!”
“哇操!少肉麻,你瞧我全身的‘鸡母皮’在跳曼波了!”
彭朋红着脸道:“大仔,你昨天怎么没有到溪边呢?”
“哇操!砰砰,咱们多久没有见面啦?”
彭朋伸出十指又按又数了一阵子道:“一天又八个时辰一点点,大仔,你怎么突然间问起这个问题呢?”
蔡归朝四周望了望,一见身后远处有个老人,立即道:“砰砰,咱们到老地方去聊聊吧!”
“好呀!走吧!”
两人立即并肩走入林中,只听蔡归问道:“砰砰,我记得你好似被那匹白马踹个正着,不要紧吧!”
“喔!很疼哩,我阿公一直推揉好久,又用热毛巾,又用药水,又叫我服药,直到今天早上才没事哩!”
“哇操!你的皮挺厚的哩!若换了我,早就全身散掉啦!”
“嘻嘻!你不是唤我‘砰砰’吗?我就是经得起碰。”
“哇操!说你胖,你就喘起来了,你阿公有没有骂我呀?”
“骂你?有,他笑呵呵地说你是鬼灵精哩,不过,他一直很担心你会一直追那匹白马下去哩!”
“哇操!我的确一直追下去呀?”
“这……那匹白马跑那么快,你追得上呀?”
“哇操!我一时追不上,不过,我记下它的蹄印,它总会停下来拉屎吧!结果就被我追上了。”
“哇!好棒喔!后来呢?”
“哇操!我追到那匹马之时,那个恰查某已经不见了,四周只有我一人,又是晚上了,哇操!换了你,该怎么办?”
“找不到就算啦!回来呀!”
“哇操!那怎么行!恰查某骑马撞了你,又故意逃避,我身为大仔怎么可以不替你讨回公道呢?”
“赞!大仔,你令细仔佩服,你有没有找到她呢?”
“当然有啦!我把她臭骂一顿,才回来的!”
“她没有和你动手呀?”
“哇操!她理屈,她敢吗?”
“大仔,谢啦!真不好意思,为了细仔的事情,害你跑那么远,你一定是很饿很累了吧!”
“不累,不过,很饿,所幸,方才已经喂饱了,咦!砰砰,你的阿珠珠怎么一大早就来溪边洗衣服啦?”
彭朋双颊一红,立即说不出话来。
蔡归却举臂叫道:“哈罗,美丽的青春玉女阿珠珠小姐,很好,哇操!你今天怎么戴花啦?好‘水(美)’喔!”
一声清脆的“死菜瓜!”之后,那少女继续低头洗衣。
蔡归停在丈余外一块石旁,问道:“阿珠珠,你多久洗一次呀?”
“要你管!”
“阿珠珠,别这么凶嘛!你是不是觉得痒才洗的?”
“神经病!”
“阿珠珠,你难道等到它们臭了才洗呀?”
“去你的,人家才不似你这么脏哩,人家天天洗啦!”
“天天洗,哇操!怪不得如此的干净,阿珠珠,你需不需要我帮你洗呀?”
“好呀!我阿爸这件厚衣就交给你啦!”
说完,抓起石上的一件上衣,作势欲掷。
“哇操!且慢!”
“哼!我就知道你这个死菜瓜乃是天生的大懒虫,怎会好心好意地要替我洗衣服呢?滚远些吧!”
“哇操!阿珠珠,你误会我的意思啦!我是打算替你洗你那头乌溜溜的秀发啦!
你怎么听错呢?”
少女将那对凤眼一转,立即知道又被他吃了豆腐,叱声:“死菜瓜!”
右腕一振,尺余长的洗衣棒疾飞而来。
蔡归道句:“哇操!又是一个恰查某,砰砰,瞧你的啦!”身子一闪,立即躲到彭朋的身后。
彭朋喝声:“没问题!”右手一探,“叭”一声,立即将洗衣棒接入掌中,同时笑嘻嘻地走向那位布衫少女。
布衫少女瞪了他一眼,道句:“鸡婆!”倏地夺过洗衣棒,然后迅速地又掷向含笑不语的蔡归。
蔡归哈哈一笑,身子一蹲,立即缩入石后。
“咻!”一声,洗衣棒疾掠而过,坠落在远处。
彭朋立即喊道:“我去捡!”同时跑了过去。
蔡归刚起身道句:“哇操!砰砰,当心马屁拍到马腿!”
倏听“咻”一声,一块小石已经疾飞到眼前。
他急忙仰身挥臂,“叭”一声,那块小石居然被震成粉碎,向四周飞散而去,布衫少女不由瞪目张嘴。
“哇操!阿珠珠,蚊子飞进去啦!”
布衫少女脸上一臊,立即低头洗衣。
此时,彭朋早已捡回洗衣棒,只听他含笑道:“珠珠,你的洗衣棒!”
布衫少女默默地接过洗衣棒,立即低头洗着,她的脑瓜子里面却暗暗地思忖蔡归为何突然有那么大的力气呢?
她方才刻意地要以石粒教训他一顿,想不到那么坚硬的石粒竟会被他劈碎,她立即暗感奇怪不已!
因此,她立即低声道:“砰砰,去看他的手有没有受伤?”
彭朋点头应好,立即走到蔡归面前,瞪着那对虎目由上往下由左到右不停地盯着他的双臂。
“哇操!砰砰,你在干什么?”
“你的手别乱动。”
“哇操!我这双手又粗又黑,哪似你的阿珠珠那样的又白又嫩,你快点去瞧她的藕臂吧!”
彭朋压低声音求道:“大仔,拜托细声一点啦!阿珠珠会生气哩!”
蔡归低声道:“告诉我,你干嘛瞧我的手?”
“珠珠叫我瞧的啦!”
“哇操!真是蛇蝎女人心呀!”
“大仔,什么意思?”
“她先用石粒丢我,再叫你过来看看我有没有受伤,是什么意思?”
“这……我怎么知道呢?”
“去问她呀!弄清楚呀!”
“对,不问清楚,睡不安稳。”
哪知,他们二人的交谈内容已经完全被布衫少女窃听到,因此,彭朋刚走回来,她立即道:“砰砰,你去问他为何要胡说八道!”
“这……可是我要先问你……”
“你先去问他为何要胡说八道!”
“好,好,我这就去问!”
哪知,他刚走到蔡归的面前,蔡归立即含笑问道:“砰砰,你想一想,我方才所说的话是胡说八道吗?”
“不像哩!”
“砰砰,你真聪明,去找她吧!”
彭朋点点头,立即向右转。
布衫少女瞪了他一眼,立即抱着衣衫及洗衣棒朝远处行去。
彭朋急忙追去道:“珠珠,你是不是生气啦?”
“没有,我如果为了这种事就生气,早就气死了。”
憨直的彭朋仍然听不懂,立即又问道:“可是,你看起来是在生气哩!”
“看起来?哟,砰砰,你也看得懂啦?哼!”
说完,立即停在一块石旁,准备继续洗衣服。
彭朋搔首抓耳,苦思不已!
蔡归瞧得暗乐不已,立即,仰躺在一块石上,翘腿唱道:“一袭绸纱裁素罗,美人体态胜嫦娥;春心若肯锁紧些,钮扣何须做太多。”
布衫少女立即柳眉一竖,抓起一块小石掷了过去。
彭朋急叫道:“珠珠,你怎么又‘恰’起来了呢?大仔,小心喔!珠珠又拿石头朝你丢过去了啦!”
布衫少女斥道:“砰砰,你滚开!”
说完,立即恨恨地瞪着蔡归。
蔡归一见果然又有小石飞了过来,立即朝侧一翻。
哪知,他忘了自己的怪异身子,由于用力一翻,“咻”
一声,居然翻滚向石旁,吓得他急忙身子一弓,双掌朝外一推。
“卡!”一声,那株半人粗的大树,立即被他推断,“砰”
一声,蔡归摔落在地上,令他不由哎唷一叫!
布衫少女乍见这种骇人的声势,吓得芳容失色,怔视着蔡归。
彭朋亦瞪目张嘴,一时说不出话来。
蔡归起身拍了拍身上之灰泥,一见到那株断树,他自己也怔住了。
只有隐在远处的阳煞为自己的杰作而暗乐不已!
好半晌之后,布衫少女立即又“啪!”的拍洗衣衫,彭朋一回过神,立即问道:“大仔,你的力气怎么突然这么骇人呀?”
蔡归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呀?”
“大仔,你的手有没有擦破皮或扭伤呢?”
“没有呀!”
“怪啦!难道你会气功吗?”
“气功?是气自己,还是气别人呀?”
“这……不是啦!是一种可以伤人于远处的功夫啦!”
“哇操!你会不会气功?”
彭朋满脸通红,窘得难以作答。
蔡归最了解彭朋了,每当他有难言之隐时,就是这副模样,他立即问道:“哇操!气功真的可以伤人于远处吗?”
“真的啦!如果厉害一点的人,可以伤人于丈余外哩!”
“哇操!那简直是在变魔法呀?”
“不是,只要勤练,真的可以办得到啦!”
“哇操!怎么练呀!”
“我……我……我也不知道!”
“哇操!!既然不知道,还猛吹个什么劲嘛!我要回去啦!”
“大仔,你生气啦?”
“没有啦!我只是想回去睡一下啦!”
“大仔,你不是最反对做白日梦的吗?你现在要回去睡,就表示你在生气,大仔,我…
…我没有说错吧!“
“哇操!我真的没有生气啦!我只是不喜欢留在这儿当电灯泡,影响你和阿珠说悄悄话,懂吗?”
“懂,懂,大仔,你真够意思,谢啦!”
“自家兄弟,谢什么呢?加油呀!死缠活缠,灌迷汤,懂吗?”
“懂,懂,你上回教我的那些绝活,我全记住了!”
“哈哈,祝你顺利,我明天下午来听你报佳音喔!”
“谢谢,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大仔,你慢走呀!”
彭朋等蔡归入林之后,立即笑嘻嘻地走向布衫少女,立听她脆声道:“砰砰,帮我冲冲衣衫吧!”
“好,好,谢谢,谢谢!”
说完,他立即蹲在溪旁将衣衫上之皂沫冲洗着。
女为悦己者容,男为己悦者拼,别说是冲洗衣衫,就是叫彭朋上刀山,下油锅,他也肯干呀!
好半晌之后,布衫少女边洗边问道:“砰砰,你最近是不是天天和菜瓜在一起呢?”说完,凤目定定地盯着他。
“只有昨天没有见面而已!”
“你们昨天怎么没有见面呢?”
“他去追一个恰查某。”
“什么?他去追一个恰查某?那个恰查某是谁?”
“我也不认识呀!”
“说,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彭朋立即把自己被白马踹中之事说了一遍,然后道:“大仔在火大之下就追了下去,大仔实在很够意思哩!”
“臭屁啦!他能追得上吗?”
“有呀!他凭着马蹄印追上了那具恰查某,而且把她骂了一顿,然后才回到这儿来哩!”
“嗯!他这副鬼头鬼脑,挺会想这些稀奇古怪的点子,不过,我不相信那个女人会任他骂!”
“可是,大仔是这么说的呀!”
“哼!他最会违章建筑——乱盖的啦!他一定挨揍啦!”
“可是,他好端端的回来呀!啊!会不会他把恰查某揍一顿呢?”
“哼,哪有这种事,寻常女子会骑白马乱驰吗?”
“嗯!有道理喔!可是………”
“砰砰,你别再可是这个,可是那个啦!菜瓜一定瞒了些什么,你若有机会,不妨好好地问问他。”
“什么机会呢?”
“他心情很好的时候呀!”
“对!对!大仔只要心情一好,话就滔滔不绝,哈哈,珠珠,还是你比较聪明,多谢你的指点!”
“咯咯!砰砰,你其实也很聪明,可是你的脑筋比较直,若能加些变化,那可真要令人刮目相看了!”
“谢谢,是不是要回转一下,别专走单行道呢?”
“是呀!是菜瓜告诉你的吧?”
“是呀!珠珠,你真是女诸葛,料事如神哩!”
“咯咯!你形容得太过火了,我就比不上菜瓜哩!”
“不,不,我觉得你是在同情他是个孤儿,所以才处处让他,对不对?”
“咦!你怎么会有此种想法呢?”
“我……我……是我阿公吩咐我要对大仔好一点,我知道你一向心软,所以猜想你一定也会同情大仔的!”
“错了!菜瓜虽然是个孤儿,却甚为坚强,根本毋须别人的同情。”
“那……那你还是认为大仔比你聪明呀?”
“不错,他至少比我聪明一倍以上,我真担心他会染上大发赌场的坏习惯,那这辈子就完蛋了!”
“是呀!我也劝他改行过哩,可是,他说他无法再找到一份每月十两的工作,所以,我也就无话可说了!”
布衫少女将干净衣衫放入盆中之后,含笑道:“砰砰,多谢你的帮忙,我要回去了!”
说完,揍着盆子站了起来。
“珠珠,我送你回去吧!”
“免啦!别让别人看见你这个公子哥儿和我这个丑小鸭走在一起!”
“这……这……珠珠,你怎么如此说呢?我并没有瞧不起你呀!”
“砰砰,我知道你待我很好,可是,别人不是这么想啦!”
“我……我不管啦!我明天开始就换穿布衫!”
“别这样子,好吧,那就麻烦你送我一趟啦!”
“太好啦!走吧!”
黄昏时分,蔡归洗净身子,吃饱饭,立即穿上一套黑色衣服,然后直接走入大厅岗哨位置。
由于他敢拼又反应灵敏,因此,他一直被派在厅门右侧,他走入大厅,立即看见六十余人在忙碌着。
其中三十余名少女正在整理赌具,那三十余名担任做庄之大汉则在测试自己的手法,准备捞银子哩!
蔡归将自己的那张高圆凳摆在门后,立听一位少女问道:“菜瓜,你前两晚到哪儿去疯啦!”
“哇操!我去相亲,准备娶老婆啦!”
“哼!胡扯,梅娘告诉我说,你是喝醉啦!”
“哇操!既然知道了,干嘛还要问呢?简直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去你的,你才脱裤子哩!”
“哈哈,热带鱼,你也会脸红呀!真难为情哩!”
“去你的,死菜瓜,谁似你这么厚脸皮,从未红过脸哩!”
“哇操!你每天大鱼大肉,又有男性‘荷尔蒙’可以滋补,当然营养丰富,哪似我营养不良,贫血呢?”
“去你的,你是不是也想客串一下呢?”
“哇操!别说现在流行‘爷爱弟也死’吓退了那些大小猪哥,就是有人有此偏好,也瞧不上我这付尊容的。”
“咯咯,死菜瓜,你别拿跷,我听说管家正计划要在附近开设一座‘怡芳楼’,专供女子们休憩哩!”
另外一名少女立即接道:“咯咯,菜瓜届时就是怡芳楼楼主哩!”
诸女立即咯咯浪笑不已!
蔡归双颊一红,立即到柜前去饮茶避避风头。
原来,这些少女不但在每桌侍候赌客们下注及理赔,而且还可以陪有兴趣“哈比”一下的赌客们到房间快活一番哩!
虽然是五五拆分,她们每夜至少也有十余两银子可以入帐,因此,不但服务周到,而且亲切大方哩!
有些醉翁之意不在赌的猪哥们,干脆在入夜之后,就要先来乐一番,于是,大发赌场应要求提早在午时至申时供猪哥们玩乐了。
不过,酉时未到,少女们就整装准备到赌场服务,那些猪哥们或多或少的会来掷几把捧捧场。
难怪大发赌场的生意会蒸蒸日上。
蔡归刚喝了三口茶,其余的三十余名打手纷纷走到每张桌旁和庄家及少女们闲聊起来了。
不久,赌客们相继上门,少女们大爷长,大爷短的嗲呼不已,厅中逐渐洋溢着呼庐喝稚及喧哗声音了。
每当一把牌结束,总是会传出欢呼声,自怨自艾声以及三字经,这正是活生生的人性写照。
蔡归坐在圆凳上,靠在壁上纵览每一桌,对于眼前的这一切,他早已经麻木了,他希望没有人闹事。
今晚庄家的手气似乎很旺,不管是牌九、速霸拉,经常是通杀,已有不少的赌客们额上冒汗了。
蔡归最怕看见这种情景,因为,那些人的额上冒汗,表示已经心浮气躁了,若是再输下去,情急之下,可能会闹事哩!
于是,他立即注意地打量现场。
倏见一名老者走入厅中,只见他朝四周望了一下,立即走到一张“速霸拉”桌前,而且含笑瞧着。
蔡归稍怔片刻,立即认出在今天上午曾经见过对方,他立即忖道:“哇操!这名慈颜悦色的老人怎会来此呢?”
此时,庄家又掷出一个“至尊豹”,二十余名赌客立即神色若土,眼睁睁地瞧着少女以尺将下注的银子扫走。
做庄的是一位中年人,只听他将骰盒一摇,喝道:“要翻本的人,快下啦!”
赌客们立即又掏出银子放在身前。
不久,每位赌客依序开始摇盒甩骰,“三轮车”、“六甲顶”、“十一哥”、“八仙”、“六合”、“七巧”,点数相继出现了。
少女依序将代表点数的木牌放在各人之面前,然后含笑瞧着庄家优雅的摇甩着骰盒子哩!
“砰”一声,庄家将骰盒朝桌上一放,立即含笑将双臂抱在胸前,看来,他对于这一把挺有把握哩!
赌客们的心儿立即一凉。
不错,当少女将盒盖一掀,赫然又是“至尊豹”十二点,立即有一名赌客以颈上毛巾猛擦汗了!
老者含笑听了一把之后,只听庄家又喝道:“下!下!钱来也!”
老者立即含笑问道:“赌注有没有限制呀?”
少女立即脆声道:“没有,上自万两,下至一钱,皆可以下注,老先生,瞧你红光满面,一定财运大发,欢迎你下注!”
“呵呵!好,老夫就试试看吧!”
说完,立即伸手入怀。
只见他掏了老半天,方始掏出一块碎银放在身前。
立即有人冷嗤一声。
尤其在老者掷出“六甲顶”六点之后,赌客们立即投以同情的眼光。
老者却仍然将双手按在桌沿,含笑不语。
哪知,庄家这一把却失手掷出“五虎将”五点,不但庄家自己不敢相信,赌客们也惊喜的欢呼出声。
这一把,除了三位衰尾郎以外,每位赌客皆获得两倍之理赔,老者呵呵一笑,将那块碎银收回,以赔金继续下注。
他连掷三把,分别是“七巧”及“九龙”,庄家却分别是“六甲顶”、“七巧”、“八仙”。
哇操!他在倍上加倍之下,桌前立即有一小堆银子了。
敏感的赌客们认为庄家的气势已经转衰,即将要“霉庄”了,于是,立即也放大胆子加量下注了。
庄家接连四把没有掷出“速霸拉”,虽然仍是小赢,不过,他犹如瞎子吃汤圆,心中有数,立即更加的小心了!
老者在这一把掷出个“三轮车”三点,立即有人为他叹了一口气,他却仍然含笑不语,不由有人暗赞他的“好赌品”。
哪知,当少女掀开盒盖,众人一见庄家居然掷出“扁精”之时,欣喜地齐声欢呼,彼此恭喜不已!
立即有一大堆人凑过来瞧热闹了!
“哈哈!扁精,霉庄啦!杀!”
庄家以不敢相信的眼光瞧了盒中的骰子半晌之后,立听少女轻声道:“吕爷,招呼大伙儿下注吗!”
庄家点点头,边摇边喝,盒盖一覆,喝道:“庄家霉庄啦!要捞银子的人快来呀!下!下!”
果然不错,立即有四十余人分别搭配下注了。
骰子似豆粒般滚动着,每个赌客兴奋的鼻上冒光,双眼发亮,相继的掷出八点以上的高点数。
他们满意极了!
他们期待着银子上门。
可是,在老者掷出一个“至尊豹”十二点之后,立即有人暗感不妙,不但眉头一皱,而且开始暗暗祈祷了。
哇操!平日不烧香,临时抱佛脚,有个鸟用,庄家果然也掷出“至尊豹”十二点,少女立即欢呼一声:“好棒喔!”——
双鱼梦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