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当晨曦刚刚映红东侧的窗棂,雨蓉就醒过来,身边的人已经不在了,但空气中还留着一夜颠狂后特有的气息。
女孩勉强坐起身,下体的疼痛告诉她初夜的回忆……窗外一片寂静,并没有人看管她,可是女孩却没有一丝逃跑的念头。轻轻掀起凌乱的丝被,望着原本洁白的床单上一片片的暗影,女孩不由自主又响起了昨夜的兴奋与冲动,她的乳头竟慢慢挺立起来。
缓缓爬下床,也许是耗费了太多的体力,雨蓉居然觉得双腿发软。怔怔的坐在梳妆台前,女孩的泪水慢慢淌下来……
‘也许,我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居然在被强迫的时候那么兴奋……’镜子中的丽影看上去还是那么的美,但是雨蓉知道,自己再也不是那个玉洁冰清的戴雨蓉了。
‘也许我可以逃走……’女孩站起身,镜子中的自己一丝不挂,只是颈上挂着一条铁练,‘这个样子,怎么可以出门。’女孩打量着屋内绝望的又坐下来。
‘小姐,梳洗的时候了……’
‘进来……’
玉寒和玉琴鱼贯而入,手里捧着各样的用具。两个女孩都仅穿着一条沙裙,长及小腿,素胸完全暴露无遗。因为布料很薄,连羞处的耻毛也隐约可见。女孩纤细的脚腕上挂着一串银铃,走起路来不时发出悦耳的叮当声。
‘恭喜小姐。’两个女孩跪在地下。
‘起来……’看着昔日的姊妹跪在自己面前,雨蓉无措的摆摆手。
水很热,出浴的雨蓉肌肤泛起娇艳的粉红色,玉寒灵活而有力的手指在她的后背按摩着。
‘寒姐,不要,那里不要……’当玉寒的手探进雨蓉的臀缝,女孩忍不住出声阻止她。
‘少爷吩咐的……’玉寒扶着雨蓉在木凳上做下来:‘小姐的私处要好好按摩……’
‘是……’雨蓉停止了挣扎,柔顺的把双腿向两侧分开,玉琴跪在了女孩的股间。舌尖温柔的拂过女孩尚自充血的私唇……
‘嗯……’雨蓉的下体又一次的湿润了。
‘请小姐穿上这个……’玉寒把一件金色的小裤捧到雨蓉面前:‘这是金毛鲎的皮毛配上金丝所织,刀剑难入,坚韧无比。所配腰带乃精钢所铸,锁是“七巧书生”秘制,一旦锁上,没有钥匙绝打不开……’
‘这叫什么?’雨蓉微微抬起雪臀,让玉寒帮她穿上,再把腰带收紧。
‘护阴带,小姐。’
‘答’的一声轻响,锁扣搭在了一起。
‘以后小姐要如厕,请先通知少爷。’
‘是。’雨蓉站起身:‘他人呢?’
‘少爷已经出发到昆仑去了,请小姐随后跟着。’
雨蓉默默走到窗前,出神的望着远山暗青色的轮廓:‘采薇,我们姊妹也许很快就会见面了。’
等待并非一件很有趣的事,但是他还是等得很耐心,甚至愉快,像一个老练的猎人静静等候着猎物的出现。
三天来,他目睹了星宿观的丁云即以令人吃惊的速度攻进昆仑派的核心,屠杀着昆仑的子弟。这强大的攻击力来自一个神秘的黑衣女子,她幪着面,穿一件黑色代银花的披风,像一缕清烟,无情的粉碎了昆仑一次又一次的反扑。
凌冲霄的身上至少已受了五处重伤,但是他握剑的手仍然稳如泰山,只要手中有剑,没有人敢轻视他。他环顾着四周,除了爱女——凌采薇,身边只剩不到十人了。
‘姓凌的,你已经中了丁老道的玄阴指,只要你自刎,我会放过其他人。’
黑衣女子的声音清脆但毫无感情,仿佛严冬的冰凌,让人从心里冒出一股寒意。
‘要我死,拿丁老道的命来换……’
‘十年前,你暗算了我师傅,今天是你还债的时候了……’
随着一阵轻笑,他突然出现在两方的中间:‘原来你是姬落花的徒弟。你师傅走火入魔虽有龟息大法,也快散功了吧?’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黑衣女子的声音里第一次有了人的感情,透出一丝惊异。
‘除了我的阴阳归元大法,天下无人救得了你师傅,你信不信?’
‘你……’
他只轻轻招了招手,凌冲霄手中的剑就到了他手中。
‘万流归元’,黑衣女子忍不住叫出了声。
‘落花宫的武功只走纯阴一脉,阴阳不合,必有祸患,看你年纪不大,造诣却是不凡,只怕过不了一年,你就会重蹈姬落花的复辄。’
‘你若可以救我师傅,我……一定会报答你……’
‘你叫什么?’
‘沈摇花。’那女子的声音明显低了下来,甚至带着几分羞意。
‘你知道归元大法的过程?’
‘是。’女子的声音中,居然有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无奈:‘为了师傅,我可以……’
‘你功力尚浅\\,只怕没到阴阳合一,就吐血而亡了。’
‘那怎么办?’
‘找一个纯阴的女子,自幼修习纯阳内力,以她为桥……’
‘可是,到哪去找这样的女子?’摇花忍不住追问。
他笑了:‘远在天边……’
凌采薇的声音很平静:‘我可以答应你,但是有两个条件:治好我爹的伤,杀了丁云即。’
这对他来说,实在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