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是我不好
两人再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近10点多了。一路上,安然嘟着嘴看着窗外,那张小脸上写满了她的不满和不高兴。
苏奕丞低笑,弯着眼眉将车子在地下车库停好。
才熄火,安然直接开了车门下车,也不等他,自己管自己的朝电梯过去。
苏奕丞从车上下来,开着她的背影快速消失在门口,再看看车子后座的包,不禁摇头失笑。
安然在等电梯的时候,听闻见身后的脚步声,转头,就看见苏奕丞淡笑的朝她过来,而电梯在这个时候到了,安然一个大步进去,然后赶紧用手按着点头的开关键。
安然。苏奕丞轻唤,步子迈的大步了些。
安然对着他做了个鬼脸,然后电梯的门就在苏奕丞离电梯只有几步远的时候合上。
苏奕丞看着那紧紧合上的点头,再看看那不断跳跃是数字,低头看看自己手中拿着的她的公文包,笑着低语,傻瓜。
待苏奕丞再等了电梯上去的时候,果然看着安然嘟着小嘴站在门口,眼睛定定的看着他,那表情,好似有多么的委屈,看着只让人觉得怜惜。
苏奕丞好笑的从电梯里出来,不说话,伸手将手中的公文包给她递过去。
安然定定的看着他,也不伸手去接,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你是故意的!明知道她的钥匙在包里,而她的包在他的手上,却坏心的不告诉她,还让她傻乐乐的以为自己捉弄到他了。那个叶梓温说得对,他就是一个笑面虎,腹黑狼。
我没有。苏奕丞带着淡笑摇摇头,他是打算告诉她的,可是她并不给他机会。
你就有!故意不告诉她,晚上还故意合着他们一起欺负她!
苏奕丞上前,将她拥进怀里,笑着将她拥进怀里,大掌轻抚着她的背,边在她耳边说道:是我不好,就算你没有给我机会说我也得自己创造机会告诉你说你的包落在了车上,而钥匙还在包里。
安然噗哧笑出声来,轻拍着他的背,说道:你这是拐着弯说我错怪你吗?
没有,老婆永远是对的,要错,也是我的错。拥着她,苏奕丞温情的说道,明明是一句略有些搞笑的话,却被他说得一本正经。
女人总是这样,男人再坏,再惹你生气,也总是会被男人那口中的甜言蜜语给收买,明明还不肉麻,却一样的实用。
安然还有写别扭,靠在他怀里,闷闷的说道:你晚上就看着我一个人孤立无援的坐在那,还害我被奕娇取笑了,明明生孩子的事不是我们说有就能怀的嘛,你都不出来帮我说话,你说,你应该吗!
嗯嗯,是我不好。苏奕丞也不狡辩,主动承认错误,我不该让你一个人被妈妈们围攻着,是我私心,也同妈妈他们想的一样,想你什么时候给我生个我们的孩子,生个我们两人的孩子。
闻言,安然低低的说道:我本来就没有说不生嘛。虽然觉得现在谈孩子也觉得快,毕竟他们结婚才没多久,可是她也没有说不要生啊,两人过夫妻生活从没有做防护措施,可她事后也没有吃药,对于孩子,她真的是顺其自然,虽然觉得并没有做好做母亲的准备,但是怀胎十月,她是有想过在怀孕期间来恶补所有新手妈妈该知道的知识的。
苏奕丞轻抚着她的背,继续缓缓的开口,我想我们最好是能生个女儿,这样就可以让你每天把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然后我可以带她去游乐园,给她买玩具,晚上我还可以给她将故事,轻拍着她睡觉。
顺着他的遐想,安然很顺口的接道:你这样会太宠她的啦。
女孩是宝,本来就该娇养的。苏奕丞理所当然的说道。
安然笑,心里有种奇妙的东西,暖暖的,很微妙。
两人就这样在家门口拥抱了好一会儿,还是这里是一层一户,并不担心有别人过来看见。只是要是在这个时候有人来访,那可能就该尴尬了,竟然有家不进,而在门口腻歪,这不有病也得精神不正常!
安然洗过澡换了衣服出来,苏奕丞因为还有些公事没有处理完,所以在直接进门的时候就进了书房。
其实安然也有些工作没完,但是洗过澡了便就不想动,将头发擦拭到了半干,然后直接在化妆台前简单的给自己做了下保养的基本工作,待这一切弄万,看看时间,也已经快11点了。
直接掀被爬上了床,却还并没有困意,伸手随意的拿过那放在床头柜上的杂志,有些意外竟然一是本娱乐杂志,里面记载了好多名人明星的八卦和绯闻,精彩程度一点不亚于电视里的报道。其实这样的八卦杂志安然并不会买,她顶多就买买那国内外的建筑杂志,或者有关房地产方面的书籍,而要说这本杂志是苏奕丞买的,那么就更不可能了,他看的书虽然杂,涵盖了很多内容,但是其中绝不会有这类的八卦内容。
并没有纠结杂志的来历如何,安然拿过,随手看着着,其实女人天生就是好八卦的,往往最初那些八卦的源头都是女人制造出来的。
当苏奕丞开门进房来的时候,只看见安然一个人坐在床上边看边笑着,表情丰富。
在看什么?苏奕丞边从衣橱里拿换洗的睡衣,边随口问安然道。
没什么,也不知道哪来的一本娱乐杂志,原来,张艺谋早就结婚了,妻子还很年轻,还生了三个孩子。说着安然猛的抬头,问苏奕丞道:你们不是说抓计划生育吗?为什么他超生这么多?
拿睡衣的手不禁一顿,苏奕丞苦笑的转头,老婆,计划生育那似乎是计生办的事情。
安然愣了愣,好一会儿才点点头,哦,是吗。然后继续翻看着手中的杂志。
苏奕丞看了她眼,失笑的摇摇头,拿着睡衣直接进了浴室。
天,原来某某某早就和那某某某在美国结婚,而近期两人离婚了才被爆出两人原来之前隐婚了好几年,还有还有,某男星为了追求某女星,竟然不惜抛妻弃子!
安然看的直摇头,娱乐圈真的是太复杂了,一个一个也不知道他们说的有没有一句真话,真真假假的只看的人有些头晕目眩的,半天也没理出头绪来。
待苏奕丞再洗过澡出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只见安然还坐在床上认真的看着手中的杂志,看来女人果然是唉八卦的。
将头发擦至半干,然后直接从床的另一边掀被子上床,看了眼她手中的杂志,不禁皱了皱眉,里面照片花花绿绿的,看着只觉得眼花缭乱的。从枕头底下将书拿出,是一本有关社会学的书籍,他也有夜读的习惯,喜欢在睡前读点东西,有时候想不明白的地方可以躺在床上好好思考。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眼看快要12点了,身边的安然还看杂志看的正认真,不禁为她的孩子气感觉到可爱,不过明天才星期五,两人都还要上班,这个点,也确实该睡觉了。
老婆,晚了,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苏奕丞提醒的说道。
安然好一会儿才转过头,看了看他,再看看时间,天!确实不早了,点点头,将手中的杂志放回到那床头柜上,顺便伸手去光了床头的灯。滑身躺下,很自然的在苏奕丞的怀里找到了一个自己舒适的位置。习惯就是件这么可怕的时间,才多久时间,这样被他拥着睡成了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没有一点别扭和不习惯,似乎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当然,她不可否认,他的怀抱真的很诱人,被他这样抱着自己能一夜好眠,睡的极其安稳。
黑暗中,就是安然混混沌沌的快要睡着的时候,某人的大掌突然探进她的衣内,顺着她的背缓缓移到了她的小腹,然后大有缓缓而上的趋势。
安然猛的睁眼,睡意一下就没有了,一把将他的手抓住,说道,你,你干嘛。
苏奕丞将她拉近些,让两人的身子更贴近些,呼吸也略有些急促,安然,你说我们要努力的。
安然一下就明天他口中的努力是指什么,她还记得自己刚刚在悠然居里说的话。可是,可是她可以不想明天起来去上班又得围着围巾过去。
安然推了推他,忙说道:苏,苏奕丞,我们,我们有协议的。一周,一周一次!
苏奕丞已欺身将她压在身下,大掌在她身上来回探索着,唇也开始压下来,边说道:嗯,我知道,之前的不算,今天开始。
闻言,安然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什么逻辑!
可是身子却在他的爱抚下,亲吻下慢慢有了反应,苏奕丞的攻势很猛,她有些招架不住,理智在做最后的挣扎,苏,苏奕丞,别啊!
唇上被苏奕丞略带惩罚的坏坏一咬,疼的安然不禁轻叫出声。苏奕丞唇贴的她的唇,说道:叫我奕丞,我喜欢听你叫我奕丞。声音开始沙哑,带着浓浓**的味道。
安然有些被打败,她才不要管他叫什么,手有些无力的推着身上的他,说道:你,你起来。
专心点。苏奕丞亲吻她的唇,亲吻她的眼眉,声音暗哑的厉害,说道:你说我们要努力的。说着,直接俯身覆住她人唇,再也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安然无奈,却也只能认命,不过还好,今晚做了,只是明晚她可以好好的舒服的睡上一觉。
再次醒来,已经是早上,昨晚似乎忘了关窗,晨风吹进来将窗帘吹起,那阳光穿过窗帘照射进来,照亮了整个屋子,再看身边,苏奕丞已经不在,不过似乎刚走,床上还留着他的温度。
安然只觉得浑身酸痛的厉害,整个人也累呼呼的,她甚至记不起昨晚自己最后是怎么睡过去的,整个人疲惫的紧。
眼皮沉沉的,想起身,却浑身被人抽干了力气似地,一点都使不上劲,最后带着疲态,又重新昏睡过去。
安然,安然?
眼皮依旧沉重的厉害,耳边传来拿熟悉的轻唤,轻轻柔柔的,很好听。再次醒来整个房间相比之前已经大亮,阳光透过纱帘照射进来,看着略有些刺眼。
而苏奕丞则站在床边,正微笑的看着她,见她醒来,轻柔的摸了摸她的额头,说道:快点起来,不然等有一下就该迟到了。
安然躺在床上,睁眼,闭眼,如此反复动了好几下,这才缓缓的醒过来,转头看了看一旁放在床头柜上的闹钟,已经八点半了,果然,如果她再不起来,估计连走路过去都该回迟到。
撑坐着想起来,却因为身子那浑身的酸痛又重新重重躺下,还好这床够柔软,摔的并不疼。
苏奕丞将她扶起声来,边开口说道:你看你,也不知道小心点。
他不说还好,一说安然就想起昨晚的事,没好气的狠狠瞪了他眼,小声的嘀咕,还不是因为你。
苏奕丞笑着,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然后俯身助她坐起身来。边说道,来,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洗漱下,出去就可以吃了。
安然略有些赌气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有些踉跄的直接朝浴室过去,进了浴室,忙上前看着镜中的自己,还好还好,脖子上并没有留下太多太明显的吻痕,总算也不至于今天又要围着围巾去上班,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苏奕丞看着她对着镜子松口气的样子,失笑的摇摇头,转身出去,准备在她出来前,给她热一杯牛奶。
样板间的进度还算顺利,一切全都是计划内顺利的进行着,而黄德兴也在为即将开始的科技城的项目而忙碌着,最近频繁的拉合作,找实力相当的建筑公司,其中锐新建筑则成了首选,锐新是近来在江城刚发展起来的建筑公司,却在过去一个月一连标的了好几个大的项目,不为别的,就因为他们的老板是莫非,而莫非是江城城建局局长的女婿!
安然拿着修改过的设计图去找黄德兴,却没想到会在黄德兴的办公室里遇到莫非。
距离上一次见他,已经差不多是一个月之前的事了,那次在学校附近的咖啡厅谈过之后,他们便再也没有见过。
安然啊,你来得正巧,莫总来谈合作的事,你也做下来一起聊聊吧。见安然进来,黄德兴高兴的说道,他是人精,在商场上这么多年,从最初拿笔画图到现在只看文件和找人谈合作,他自然见个各色的人,所以从他第一次莫非在他办公室里遇到安然起,他一眼就看出了他们两人间那不寻常的关系,他现在算是个地地道道的生意人,他不管做什么,不管是什么人,什么身份,只要能被他所利用,那么就会好不客气的利用。
莫总。安然朝莫非点点头,平静的带着疏离,并没有在他身上多停留一秒,好似真的只是见到了个陌生人,平静的没有一点波澜,转头将手中的文件递给黄德兴,说道:总监,这是最新修改过的图纸,你看下有没有问题,没有的话我准备在样板间做一点小的调整。
黄德兴接过,却并没有看,只是将图纸放到一边,看着安然说道:不着急,一起坐下来聊聊吧,莫总怎么说也是你的老同学,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莫总想要的,这样也有利于两家公司的合作能够顺利进行。
我安然还想拒绝,却被莫非直接接过话去。一起聊聊吧,以后两家公司要是合作,我们也避免不了要接触,现在就算是先练习,先熟悉。
是啊是啊。黄德兴也接口说道:你们两都是设计师,以后两家公司合作了,你们一起合作的机会也就多了,我记得你们当初在学校的时候就是黄金组合,两人一切合作的作品曾经在国内获过奖的。
莫非定定的看着她,那眼神包含着许多,安然不想探究他眼里的意思,却也推搪不过,最后还是在他旁边坐下。
其实他们聊的内容她并插不上,她只会画图设计,对工公司的运营,两家的合作,一些合同上的合作条件什么的,她真的是一窍不通。但是黄德兴和莫非两人似乎并不介意,说道某出,也会将话递给过来给她,而她只是笑笑,点点头,随口迎合。
这一谈一坐便是大半个小时,最后黄德兴提议带莫非去工地上走走,顺便看看安然这次设计的样板间,可是就在临出门的时候,他却突然接到一个重要客户的电话,不得已,说只能请安然带莫非过去看看,正好安然也是这次的设计师,什么创作理念之类的,也可以同莫非好好解释解释。
安然甚至有些怀疑这黄德兴根本就是故意的,但是推脱不掉,还是硬着头皮将此事应下。
两人刚要出办公室的时候,正好碰到迎面过来的肖晓,见到莫非,肖晓边热情的朝他伸出手,客套寒暄的聊了起来。
安然这是要带莫总去工地吗?肖晓娇笑着问道。
安然点点头,并没多说。
那要不要一同去呢,正好我在那附近也有个项目正好在施工,也可以带莫总过去参观参观,让莫总给我提提建议什么的。肖晓热情的说道,身子朝莫非靠了靠,胸口若隐若现的,看着有些勾人。
其实莫非有些反感肖晓这样的人,总是浓妆艳抹的,浑身带着十足的风尘味,虽然他回国没有多久,但是在这短短的两个多月的时间里,他同江城建筑业内的人大多都有过接触,对于肖晓在业内的传闻当然是有所耳闻,本能的对这个女人有些排斥和不喜欢。直接开口拒绝说道:不用了,我从来没有习惯帮别人给建议,如果一个建筑案已经投入施工而设计者却依旧对自己的设计抱着不确定的态度,那么我觉得这个设计师根本就不适合做建筑,或者可以直接换个更合适的行业,建筑是让人居住让人活动的场所,那是要对生命负责的,如果没有信心做好,那如同等于谋人性命。说完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转身便率先越过她离开。
安然看着肖晓,并没有错过她脸上那红一阵白一阵的表情,没有多说,直接跟上莫非的脚步离开。
站着电梯门口等电梯,看了他眼,淡淡的说了句,刚刚的话,未免太重了点吧。
莫非转头看着她,只说道:我说得是事实,况且,我们当初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吗。
安然不说话,他们当初的确是这样过来的,莫非刚刚的话,是之前他们在学校里他们的导师曾经对他们说过的,为此他们曾颓废过,却在最后为了争口气,而努力让自己做的更好。
叮!电梯在这个时候到了,安然没看他,率先进了电梯。
这一天这一路走来似乎碰到的人还真不少,安然没想过会在公司门口遇到程翔,而再次见到他,如果不是他叫她,她甚至根本就认不得眼前头发凌乱,身上衣服褶皱,甚至满脸那没有刮干净胡渣的男人是程翔,当初那个白净的让林丽迷恋了10年的男人。
安然,你告诉我林丽在哪里好不好,我找不到她,到处都找不到!程翔抓着安然,那神情带着恳求。
安然愣了好一愣,才反应过来,看着眼前的程翔,不住的有些想摇头想叹息,当初林丽爱他的时候为什么不早点意识到自己对林丽的感情呢,就是因为他当初的摇摆不定,所以毁了他和林丽那段曾让多少人羡慕的感情。现在林丽被伤到已经无力再爱了,他再回头说爱,难道不觉得太晚了吗?每个人总有等累的时候,心若是死了,又怎么能回头。
程翔,你这样又是何苦,你不能太自私,这样伤了她还想能获得她的原谅,重新开始。林丽也是人,心也是肉做的,伤了痛了你总该给她时间疗伤,既然她不想让你找到,那么我是她朋友,所以我也不会告诉你她去了哪。
我去过她老家,可是他们说她搬家了,我在哪里找了一个星期,却一点消息都没有,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安然,我真的爱她,你告诉我她在哪里好不好,我不去打扰她,只远远的看看她,看她过的好不好。程翔说道,悔恨的泪划过他那有些憔悴不堪的脸。
安然转过头,鼻尖有些酸,瞥开头,不去看他,忍住那眼中想要落下的泪,淡淡的开口,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你不能要求比尔会永远在原地等你,她也会等累,心伤。说完,不再理会他,直接转身离开。
102凌苒的挑衅
坐在莫非车里,安然眼睛直直看着外面路边那飞逝的风景。一路上,两人几乎都不怎么说话。莫非几次转头看她,几次欲言又止的想开口,却最终都没有开口。
红绿灯,车子缓缓停住,再次转头看她,她依旧是最初的姿势,眼睛看着外面,仿佛外面有那什么不可能错过的绝美风景。
这次,莫非终于开口说道:程翔和林丽的事我听说了,虽然不知道这其中的来龙去脉如何,但是刚刚看程翔的样子,我觉得该给他次机会,毕竟他知道错了,知道自己爱的是林丽。
安然猛地转头,看着他咄咄的问道:他现在说错了就该原谅他,那他之前给林丽造成的伤害呢?!难道就是林丽活该犯贱吗?说道林丽的问题,安然情绪有些控制不住的激动。
她替林丽不值得,爱一个人10年,一个女人又能有几个10年!几乎是从林丽懂得爱开始就跟一心一意的爱着这个男人,而他却始终只当她是个替身,对她的好也不过是借她来缅怀着另外一个女人,从来没有回应过她对等的爱,甚至最后连孩子都没有留住。这些伤害,难道真的只要他一句我错了,我爱的人是你!就能挽回吗?这段感情还真的能挽回吗?她没有答案,谁都没有答案,所以她不会冒险去尝试,因为她不想再让林丽受到一点伤害!
莫非看着她,说道:林丽爱了程翔10年,真的能放下这段感情吗?也许她还爱着程翔,只是在等程翔一个回头。
呵。安然冷笑,看这他有些鄙夷的说道:为什么你们男人总是这样自以为是,总是这样自我感觉良好,凭什么觉得别的就得等你们回头,你们又何曾有没有想过你们的自私曾给她们造成多大的伤害,而那个伤口还有没有可能痊愈!
莫非一愣,看着她好一会儿都答不上话来。
啪啪!
身后突然传来急促的喇叭声,莫非这才回过神,反应过来,抬头看看前面,红灯已经过去,前面的车也早已经开远。在那不断的喇叭催促中,莫非忙发动车子离开。
到了工地,安然开门准备下车,而车门却在安然想开门的那一刻被莫非自动上了锁。
安然愣愣的转头看他,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已经到了!皱了皱眉,安然提醒他道。
莫非定定的看着前面,好一会儿嘴角浮起自嘲的苦笑,淡淡的开口,问道:如今的程翔,就是当初的我吗?
安然看着他,好笑的问道:你觉得我们现在再谈这些还有意义吗?
看着她,莫非愧疚的说道:当年伤了你那么深,对不起!
过去的事对我来说已经毫无意义的,那些不愉快的事我也全忘记了,我现在很好,请你以后也不必再在我面前提起这些,因为没有必要。安然淡漠的说道。
莫非苦笑,低头看着方向盘,好一会儿才低低的说道:再过两个月,我就会跟童筱婕离婚了。
安然无动于衷的看着前面,他离婚或者再娶都与她无关,对于这些,她并不感兴趣。
上次跟你见过之后,我才知道我之前在美国寄给你的信你一封都没有收到,回去问了才知道,原来那些信全都被童筱婕也拦了下来,呵,我还一直以为你还在为当年的事生气,所以从来没有一个电话,一封回信,却没想到会是这样。
安然蹙眉,有些反感,现在说这些是想怎么样?转头定定的看着他,说道:我并不在意,那些信有没有到我手里,我们的结果都一样,从你转身离开开始,我们就注定了今天的结果。
莫非看着她,定定的看着,好一会儿,才苦笑的转过身。
安然在心底轻叹,略有些无力的说道:开门吧,带你看完,我还得回公司。
这次莫非没再多说什么,只点点头,将门打开。安然没有在车上多待一秒,开锁的瞬间直接将门打开从车里下来。
再从样品间那边回来公司的时候已经是快接近下班了,莫非主动说要送她回来,但是被她拒绝了,出工地的时候正好有一辆出租车在那边经过,直接拦了车就上了车。
回到办公室,这才刚在位置上坐下,门就被人敲响了,坐下来的时候安然正好不巧把桌上的一文件弄到了地上,直接弯下腰去捡,所以也没看外面来的是谁,直接扬声就喊道:进来。
门被推来,安然听见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的踢踏声,可见来着是为女人。
再待安然将地上散乱的文件捡起重新坐回到位置上的时候,才抬头,便愣住了。她完全没想到进来的会是凌苒!
凌苒似乎比上一次见要瘦了许多,整个人显得略有些憔悴,今天的她一身白色连衣裙,更显得她那毫无血色的小脸苍白如纸。
凌苒淡淡的朝安然笑笑,那笑容略带着病态的美。
我可以坐下吗?凌苒声音轻轻柔柔的问。
安然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看着她,点点头,坐。
凌苒淡笑的在安然面前坐下,定定的看着安然,轻笑着说道:前几天阿丞生日那天,我有些失态了,多亏了阿丞送我去医院。
安然扯了扯唇,只问道:凌小姐身子好些了吗?
谢谢关心,好多了。点点头,凌苒依旧淡淡柔柔的回答,伸手给她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吧,此刻伤口还狰狞的有些吓人,有些让人害怕。凌苒继续说道:经过这次,我才终于敢去正视自己对阿丞的感情。说着,抬头看了看安然,嘴角淡淡的挂着笑。
安然回视这他的目光,好一会儿才淡淡的开口,随口附和他道,是吗。
我曾经想过放弃,真心想过祝福你们,毕竟当初的错是我自己一手造成的,这些年在美国,我无不后悔自己当初怎么就放了那么一个致命的错误。我用7年的时间来惩罚自己当初犯的错,即使明想他想的难以下咽,可是我还是没有鼓起勇气回过来找他,我知道,知道他不可能会不介意。凌苒如此说道。
安然没说话,只是定定看着她,表情比起刚刚,并没有过多的变化。
凌苒接着说道:但是我还是忘不掉他,那种渴望迫使着让我回来,即使知道他还不能彻底的原谅我,哪怕他已经真的不爱自己,而让我再在他身边,静静的看着他也好,只要让我知道他好好的,一切都不重要。所以当我看见你们,我真心的祝福你们。
那我该说谢谢吗?安然问道,脸上去毫无笑意。
凌苒笑,摇摇头,说道:我是说我曾经这么想,但是现在。凌苒顿了顿,好一会儿,才说道:我发现我根本就做不到,我做不到自欺欺人的说那些违心的祝福你们的话,看见你和阿丞在一起,我总是嫉妒的想要抓狂,我总是无时无刻的不在想如果当初没有那场意外,我跟阿丞现在该是什么样子。如果没有当初的意外,也许我们早就已经结婚,也许我们甚至连孩子都有了。阿丞一定会是一个好爸爸,好丈夫,我们会过的很幸福,很美满。凌苒说道,那神情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有点无法自拔。
但是并没有如果,不是吗。安然直接说道,语气是平静的,却足够打碎她的想象。就如同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后悔药,已经发生的事情,又怎么能想象说如果没有发生呢。
凌苒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暴戾,却也很快就被她掩饰过去,放在底下的手紧紧攥握成拳,看着她脸上依旧尽量让自己带着微笑,语气略有点僵硬的说道:确实没有如果,所以才会有你阻挡在我和阿丞之间。
即使没有我,也还会有别人,你和奕丞的问题,根本不是有没有我的问题,安然直白的说道。
凌苒好一会儿没说话,看了她许久,突然笑开来,开口说道:不管是你,还是别人,这些都不重要了。说着,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那条还有些狰狞的疤,说道:我根本就无法放下阿丞,根本就无法看着他和别的女人一起,什么祝福都太违心了,我说不出口,既然如此,我决定正视自己的心,我准备重新再把他从别的女人身边再抢回来,不管哪个人是谁,我有信心,只要是我想做的,我一定能做到。
眼睛直视着安然,嘴角若隐若现的带着挑衅的笑。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好一会儿,安然才淡淡的问道,凌小姐今天来找我,是下战帖的?
凌苒挑了挑眉,耸耸肩,说道:你认为是的话,也无妨。
看了她好一会儿,安然点点头,平静的说道:那我知道了,不过我并不认为你这样做又什么意义。虽然她跟苏奕丞结婚并不太久,两人了解的也并不太多,但是她并不认为苏奕丞是那种对过去还拖泥带水的人,不然,他也不会对凌大小姐做得如此绝情。
有没有意义是我说了算的。说罢,凌苒站起身来,我要说的就这些,希望你能记住我今天说的话。
安然定定看着她,不说话,不点头,也不摇头。
凌苒嘴角勾勒了道不屑的笑,转身,从安然的办公室里出去。
安然愣愣看着那被打开,又重新被关上的办公室门好一会儿,这才回过神,拿起自己桌上的图纸,准备再细细修改完善,这才想起之前自己将图纸拿给黄德兴看的时候,因为莫非的关系,图纸直接留在了黄德兴的办公室,而他道现在也没有回她图纸究竟如何,是可行还是不可行。
如此想着,安然遂起身准备再朝黄德兴的办公室过去。
黄德兴的办公室和她的办公室分别张举公司整个办公室格局的左右两侧,而这中间,正好是那正个办公室大厅。所以当安然起身朝黄德兴办公室过去的时候,这中间必然是经过了整个办公室大厅,而凌苒则不是公司的员工,此刻并没有他们一样忙碌着,见她从大厅经过,还特意朝她不明深意的笑笑。
安然没有理会,直接朝黄德兴的办公室过去,敲了敲门,只听见黄德兴在里面高喊了声进来,她这才推门进去。
有些意外,那位所谓的客人并还没离开,背对着门,安然并看不清他的脸。
也无意知道他是谁,反正对云公司的运营上的事,她一窍不通,也并不想多管。
总监,之前我拿过来的设计图不待安然说完,那背对着安然的男人转过身看,看着安然,略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
安然也有些意外,周翰!她没想到那个男人竟然是周翰!
黄德兴有些讶异的看看周翰,又看看安然,说道:安然,你,你同周总认识?
安然愣愣的点了点头,只说道:嗯,见,见过几面。
真巧,你在这上班?周翰淡漠的说道,语气依旧是平静得毫无波澜的。
嗯。安然点点头,淡淡的朝他笑笑,并没有多聊多说什么,直接转头同黄德兴说道:总监,我之前拿过来的设计图,看了吗,有什么问题吗?
哦,看过了。黄德兴点点头说道,将桌上那刚刚放的文件拿起递过去给她,边说道:这次的事全权有你来负责,设计方案上,你若觉得这样更好就按你的想法来改,一切全都你来做主,可以不用过问我。
安然点点头接过,然后又朝周翰淡笑的点点头,拿着设计图,直接出了办公室。
待安然将这一天的工作全都结束,临下班前给苏奕丞发了短信,问他今天想吃什么,晚上她下厨,等下下班就去超市买,晚上对着食谱做给他吃。
虽然对安然的厨艺有些略有些抱有微词,甚至不敢报太大的期待,但是听闻她这么说,为了不打击她的积极性,苏奕丞还是决定很给面子的一口答应,然后就随口说了一道较为简单的菜,并告诉她,今晚他略有些工作没有完成,需要在半个多小时左右再回家。
安然忙发了个表示OK的手势,表示自己并不介意。其实她还得学,还得研究这道菜该如何,还有大量的准备工作要准备。
今天似乎就是个不断意外偶遇的日子,提着公文包出来赶去等电梯的时候,这才发现电梯边早有一人,挺拔的身姿,剪裁合理的手工西装,看得出作品精良,手中还提着公文包,见她过来,淡淡的点头,没有微笑,一如他一贯以来的表情。
安然在他身边站定,朝他笑笑,真巧,你跟我们公司也有合作吗?
周翰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转头定定的看着电梯上方那跳动着的数字,只说道,打算合作,不过你们黄总监并没那意思。
对于这个,安然不做评论,她不懂两家公司合作需要哪些条件和契机,这些都不是她所要担心的,她不过是个小小的设计师,她只要将那设计图纸画得更完美就好,决策什么的,那都是公司高层的事。
两人站着又沉默了会儿,安然像是有些感慨的说道:江城真小,似乎来来去去就这么几个行业,没想到你也是做建筑这块的。
周翰淡淡的扯了扯唇,是不大。
电梯叮声到,门打开,里面并没有人。周翰绅士的让安然先进去,自己则在安然进去之后才进去。伸手准备将电梯门关上,突然外面传俩踢踏的高跟鞋踩着地板的声音,然后一道轻柔的声音从外面传过来。
等一下。
并没有细听声音有无特别或者是否熟悉,周翰抬手直接拿住电梯的开关键,让那准备重新关上的电梯门再次打开。
似乎有两个或者以上的人,脚步略有些乱。
待那两人从弯角出来,安然这才看清了那两人的脸,只是无巧不成书,今天这样的偶遇巧合未免太多了点,那两人不是别人,竟然是凌苒和凌琳两姐妹。
安然下意识的转头看周翰,只见她按着电梯开关的收略略有些僵硬,脸上虽然依旧是那不变的表情,但是他明显从他眼底看到震惊和错愕。
凌苒自然也看到了电梯里的安然和周翰,原本那淡笑的表情一下像是怔愣住了,而她的脚步也连同她的表情一样,慢慢的怔愣,停住,再也迈不开来。
翰,翰哥哥。一旁的凌琳见到周翰也很是意外,然后有些担心的看了看自己的姐姐。
怔愣过后,周翰并没有让自己透露半点情绪,淡淡的开口,不进来吗?声音依旧平静的没有一点起伏,一点也听不出他此刻的情绪。
凌苒那小脸越发的苍白,看着他猛摇了摇头,见鬼似得转身就要离开。
姐,姐姐凌琳有些担心的唤道,看了看周翰,连忙转身跟上凌苒的脚步。
这边,周翰松开那按着电梯开关的手,安然从他脸上看不出一点的异样,就似乎,刚刚凌苒对他来说不过是见到了一个陌生人,不会让他的情绪有一点的变化。
但是安然却也没有错过他那垂直在腿侧,紧紧攥握成拳的手,那手透露着他的情绪,原来他并非像他掩饰的这样无动于衷。
电梯里气氛诡异的沉重,安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又能说什么,不过还好,电梯很快就到了,从电梯走到公司的门口,周翰似乎已经调整好他自己的情绪,因为安然注意到他那紧握的手缓缓的放开。
公司门口,周翰的车就停在哪,转头看了看身后慢他一步的安然,礼貌且绅士的问道:需要我送你一程吗?
安然淡笑的摇摇头,不用了,我家就在这附近。
周翰点点头,看着她,只说道:那再见。说完,转身直接朝停在那的黑色大奔过去,直接开门上车,然后一个漂亮的甩尾掉头,直接将车子开上了路,车速似乎有些快,嗖一下就冲到了马路上,然后消失在街角。
安然好一会儿才将自己的目光收回,转身朝自己家的方向过去。
直接在楼下的超市买了今晚要用到的食材,然后回到家,直接放下公文包就埋头扎堆在厨房里,从橱柜里将那本之前从林丽那里借过来的食谱拿出,还好这个食谱上有苏奕丞说的青豆玉米炒虾仁。
当苏奕丞拿着钥匙开门进来的时候,只闻见满屋子的烧焦味。挑了挑眉,他似乎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直接拿过玄关处鞋柜上放着的拖鞋换好,扯了扯脖颈上那打了一天的领带,边朝里面走边轻声唤道:安然?
没有人回应,越到客厅越能闻到那顾欲是浓烈的烧焦味道。眉头微微皱了皱,将手中的公文包放到客厅的沙发上,正好看见她的公文包也正躺放在沙发上。
转头朝厨房看去,并没有看到安然的身影。
安然?苏奕丞再扬声喊道,却依旧不见有人回答。
疑惑的朝卧室走去,推门进去,并没有人,书房,空空如也并没有发现某人的身影,甚是浴室,甚至客房,全都见不到安然。
再回到客厅,苏奕丞略有些担心的嘀咕着,去哪了?
直接将手机拿出,那甚至不用调出联系人,那几个数字早就让他铭记于心,直接按出去,在耳边的传来嘟嘟声的同时,厨房里也传来安然那手机的铃音。
苏奕丞转身看着厨房的方向,挑了挑眉,没有将电话挂断,直接朝厨房过去。
只见地上放着锅,锅里是那乌礁了并有些很难分辨出来是什么东西的玉米青豆和虾仁。而顺着锅上去,直接对上那双略有些委屈的眼,那人儿似乎有些狼狈,白皙的小脸上此刻沾的黑乎乎的,鼻子,脸蛋上全都有。
安然委屈的看着他,伸手指了指锅中的东西,纳纳的说道:书上说的好简单,可是我按着书上说的,做了好几次全都这样。
闻言,苏奕丞这才注意到了她身边的垃圾桶,里面早已经装了好些同锅中一样的黑乎乎的东西。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菜谱,根本就不靠谱!安然有些赌气的抓过身边的食谱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看着这样的情景,苏奕丞承认他很坏心,因为此刻他心里憋着只想笑!
103一周休一次103一周休一次
看着他想笑却又竭力想憋着的样子,安然有些赌气的撇撇嘴。她也不想这样啊,她明明所有步骤都是按着菜谱上做的,可是三次,每次都这样!俗话说事不过三,可是显然这俗话对她,根本一点用都没有。
看着那锅中那乌礁干瘪的没有一点水分的玉米和青豆,她简直觉得自己快郁闷死了!
嘟囔着嘴起身想站起来,却没想因为刚刚在地上蹲坐了太久的关系,脚下此刻整个麻痹的没有一点知觉,所以这才站起身来,下一秒,整个人就脚软的要摊坐下去,还好站在面前的苏奕丞眼疾手快的赶忙将她扶住,让她的身子的重心往他身上靠去。
苏奕丞略有些好笑的看着怀中的人儿,打趣问道:脚麻了?
安然有些委屈的点点头,脚麻的厉害,让她只感觉那双脚不是她自己的似得,一点也使不上力气。
苏奕丞弯腰打横将她抱起,安然在被他悬空抱起的瞬间,手下意识的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小声的惊呼了声。
好笑的看了她眼,苏奕丞直接将她从厨房抱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看着她的脸因为做菜和被熏的小花猫似得,不禁失笑的摇摇头,拉过矮几上的纸巾,轻轻提她擦拭脸上的乌黑。
安然简直觉得自己根本就不是做菜的料,明明看上去很简单的步骤,而她也每一步都按照上面做了,可是最后竟然做三次都做不好!
晚上,没饭吃了,我又任务没有完成。看着他,安然略有些歉意。结婚这么久,似乎都是他煮饭做菜给她吃,似乎一直都是他在好生伺候着自己,就连早餐也是,而自己除了做过几次勉强下咽的面,似乎什么都没有为他做过。
其实关于他们的婚姻,这段时间她有很认真的在思考,虽然开始有些与众不同,但是重要的还是结果啊,她想跟他过好,想经营好这段婚姻,如此便不能一味的都只是他在付出,而自己什么都不做,所以才想从最简单的做起,起码要学会煮饭烧菜,不至于让他工作了一天回来还要自己动手才有饭吃。
只是,她的愿想很美好,但是事实对她似乎有些过于残酷了点!明明是很简单的菜,竟然如此都不能成功,难道她真的不适合做菜?
苏奕丞笑,摇摇头,将手中的餐巾纸直接扔进了垃圾袋,伸手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说道:我去做,再等一下,很快就有饭吃了。
说着,直接起身,脱了身上的西装外套就要朝厨房里去过。
安然伸手拉住他,定定的看着她,眼中有种说不出的情绪,只觉得酸酸的,有点想流泪。
见状,苏奕丞有些担心,半蹲下身子,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问道:又怎么了?
看着他,安然嘟瘪着嘴,努力让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纳纳的说道:你说我是不是特别没用?连个菜都做不好,每次不是让他努力咽下,就是要他来收拾残局。回想起来,她似乎真的挺失败的。
看出她在闹小情绪,苏奕丞好笑的重新在她身边坐下,然后从后面将她拥住,让她半靠在自己的怀里,在她耳边说道:谁敢说我媳妇儿没用,我媳妇儿能盖房子,他们会吗?听他的语气,那语气无不透露着自豪。
可是我连做顿饭都做不好。为盖房子有什么用,就连想为自己的丈夫做顿晚餐都做不好,还有比她更不称职的妻子吗?
会做饭的人多了去了,可是会盖房子的人能有几个?拥着她,苏奕丞理所当然的反问。
安然差点没有噗哧笑出声,轻拍了拍他的手,转头看着他说道:你这是歪理,哪里有这样算的,那是我的工作嘛。
当然是这样算!苏奕丞一脸认真的说道:你看你的工作为了不起,别人根本就做不了,更取代不了。
安然被他这样理所当然讲的一脸认真的样子弄笑,可再想起自己刚刚在厨房里的惨绩,略有些沮丧,其实我只想为你好好做一顿晚饭,让你晚归的时候回到家就有香热的饭菜,而不用每次都要自己动手,还得
没待安然把话说完,她的唇就被某人一下堵上,长舌长驱直入的,直接给了她一个热情的深吻。
待苏奕丞再将她放开,安然靠在他的胸前气喘的厉害,而苏奕丞自己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胸口也起伏的厉害。
好一会儿,待安然稍稍顺了气,只听见他在耳边轻声的说道:我知道你有这个心意就好了,其他都不重要。
可我总觉得一直都是你在对我好,你在付出的多。安然小声的说,这是她想了几天而得出来的结果。
苏奕丞伸手握住她的手,两人十指相扣的牵着,好一会儿才淡淡的开口:安然,我们不要去计较究竟是谁做得多谁做得少,不计较谁付出的多谁收获的少,只要知道我们都是想为我们的这段婚姻好,为我们将来过得更好,其他的又何必在意呢。
我安然想说什么,却被苏奕丞直接打断。
每天晚上你为我留一盏灯,让我知道这个家里还有人在等我回来就好,会不会做饭都没有关系,谁做饭也都不是问题。顿了顿,苏奕丞接着说道:以前没有你,我也还是要做饭自己吃的啊,况且现在你是我老婆,是那个要跟我过一辈子的人,也是我认为最为甜蜜的责任,做饭给你吃我很乐意,因为乐意,所以一点都不觉得累。将她的身子板过来,看着她的眼睛,问道:我这样说,你明白吗?
安然定定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的幸运,明明是一场乌龙,明明是一场不敢抱有希望的婚姻,却得到了这个男人如此的珍视。他的温柔让她不自觉的越发沉溺,不过好在他是自己的丈夫,不是情人不是其他,是那个可以陪她走一生,可以让她依靠的男人,也是她以后孩子的父亲!
伸手摸上他的脸,手轻轻的抚触着他那浓黑且密的眉,嘴角淡淡的挂着笑,点点头,说道:好像明白了。
苏奕丞也笑,伸手将她的手拉下,放在自己的嘴边亲吻着,好一会儿才抬头看着她,便摸了摸她的头发,说道:我去做饭,等下就好。
我帮忙。安然自告奋勇的说道。休息过,脚也不麻了,给他打下手帮忙的同时,或许她也还可以顺便偷师几招。
见她小脸跃跃欲试的样子,苏奕丞淡淡的笑,伸手牵着她的手,直接朝厨房过去。
有人说男人认真的样子总是很迷人,以前安然并不觉得,但是今天,似乎真是这么一回事。因为苏奕丞认真做菜的样子真的很迷人,拿过食材放到砧板上几刀就快速解决了。然后下锅,煸炒,加作料,一切都熟练的没有一丝失误,似乎着一起早就全都精准的演练好。看的安然有些目瞪口呆的。
将锅盖给盖上,苏奕丞这才转过头,只见某人愣愣的看着自己,嘴角淡淡的轻扯起来,朝她过去,手摸了摸她的脸,让她那微张开的嘴重新合上,宠溺的低声说道:傻瓜。
安然这才回过神,看着他,嘟囔着嘴问道,这些厨艺都是当初为凌苒学的?
苏奕丞一愣,嘴角的笑意扯得更开了些,不答反问道,你这是算吃醋吗?
安然愣了愣,好一会儿才摇摇头,看着他说道:我才没有,说起来,我还占了便宜呢,要不是她,你现在的手艺也不会这样的好。
苏奕丞挑了挑眉,这话怎么听来他就怎么觉得怪怪的。不过心情不错,勾勒着笑,上前将她拥住,抱了她会儿,说道:以后只为你一个人做,好不好。
安然嘴角隐隐带着笑,心里因为他的话甜甜的。
因为明天周末,而安然手上的工作今天也做的差不多,吃过饭之后,苏奕丞进了书房,而她则有些无聊的坐在客厅看电视。
其实也没有指定想看什么,平时工作忙,真的看静下心来看电视也已经是好几年的事了。
待苏奕丞再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只见安然半躺在沙发上,手中拿着遥控器,人早已经睡着了。
失笑的将她手中的遥控器抽出放到矮几上,拦腰将她抱起的时候怀中的安然缓缓睁开眼来,迷迷糊糊的认清眼前的是他,傻傻愣愣的问道:你忙好了啊。
苏奕丞低头啄吻了下她的唇,点点头说道:累的话就睡,我抱你上床去。
安然安心的缓缓闭上眼,却不待苏奕丞从客厅回到主卧的这段时间,猛的睁开眼,定定的看着他。
苏奕丞疑惑的看了看她,问道:怎么了?
安然略有些苦恼的说道:我还没洗澡。她好困,却悲剧的发现自己晚上竟然还没有洗澡!
苏奕丞有些忍不住的笑出声来,有时候他都怀疑,她真的已经28快29岁了吗?可是有时候她的行为根本就如同一个半大的孩子,可爱的让他觉得很是有趣。
将她放到床上,冲衣橱里将她的换洗睡衣拿出递过去给她,看着她昏昏欲睡的样子,挑了挑眉,有些坏心的说道:要不,我们一起洗吧,我帮你洗。
闻言,安然愣了愣,而后似乎想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之后,倏地红了脸,忙从他手中接过睡衣,低声骂了句色狼然后直接跑进了浴室。
门外,苏奕丞则有些抑制不住的大笑出声。
待安然洗漱过出来的时候,只见苏奕丞似乎也已经在客房的浴室里换洗过,此刻正穿着睡衣躺在床上随手看着着书籍。
也真是奇怪,刚刚明明困的要死,现在到是一点睡意都没有了,从床的另一侧掀被上来,只见苏奕丞看着她淡笑的早已经朝她展开手,淡淡的说道:过来。
安然轻笑,心里也是甜甜蜜蜜的,挪了挪屁股朝他过去,整个人习惯性的半靠在他的怀里,找寻了个舒适的位子。
两人似乎都还没有困意,苏奕丞一手半拥着安然,一手拿着本关于社会方面的书籍认真的看着,而她怀中的安然,一扫刚刚的睡意,扑闪着大眼此刻正在认真的看着手中的那边关于建筑方面的杂志。
时间一点点在他们之间悄悄滑过,苏奕丞看了看那放在床头柜上的闹钟,时间真的已经不早了。将手中的书籍放回到自己这边的床头柜上,淡淡的看了眼怀中的安然,说道:安然,不早了,休息吧。
安然这才注意到时间真的已经有些晚了。虽然自己此刻还,诶有睡意,但是因为体谅到明天周末他也还要跟着市里的一些领导下乡查看,点点头,便直接收了那本建筑杂志放回到床头柜上,伸手去按掉床头柜上放着的台灯,直接挪了挪身子让自己滑下,头正好枕在他那有力的臂膀,调整好姿势,让自己闭上眼。
黑暗中安然即使是闭着眼此刻也毫无睡意,翻转转了转身,耳边突然传来他那低低的声音。
安然声音略有些低沉,黑夜中有着独特的魅力。
嗯。安然淡淡的回应,然后屏息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好一会儿,也不见苏奕丞再开口说什么,仿佛刚刚不过是她听见的一个假象。
就再安然不去纠结,缓缓略有点睡意准备睡去的时候,腰上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一只手,轻轻的抚触着她那细腻的肌肤,然后在她的小腹打转,安然本能的浑身一震,真个人瞬间睡意全无。一手紧紧抓着那此刻在自己身上点火的大掌。
苏奕丞并不说话,只是大掌依旧放肆的在她身上到处乱窜。安然只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身上却也缓缓有了反应,再次猛的将他的手抓住,语气略有些冷硬的说道:苏奕丞,你又想干什么!其实不用问,苏奕丞的意图再明显不过,只是苏特助他似乎有些忘了自己早已经跟人签订过那所谓的夫妻协议!
苏奕丞不为所动,那放在她小腹的手也缓缓的一点点的往下。意图明显的准备朝某个地方进攻。
安然紧紧的将他的手抓住。不让他继续在她身上作恶。几乎是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苏奕丞,你想干嘛!
闻言,苏奕丞直接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黑暗中那双乌黑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看着,窗外透进来的光隐隐的照在她的脸上,淡淡的,带着朦胧的美感。
安然被他这样注视的看着看的略有些不好意思,伸手去推他,手却被他的是有一把抓住,抬手将她的手固定好在窗边。
安然定定愣愣的看着他,心跳的厉害,她自然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是看着他,还是略有些害怕的问,你,你想干嘛?
苏奕丞嘴角略带着魅惑的笑,低头轻吻住她的唇,唇瓣贴着她的唇瓣,轻咬着她说道:履行夫妻协议!
胡说!安然斥道,我们昨天已经做过了!她的协议明明说是一周一次,而昨天他们早已经按忍着协议做过了,现在他怎么还能说是履行夫妻协议呢!
苏奕丞邪魅的笑,点点头说道:昨天我们确实是做过了,但是你似乎并没有看清我们协议的内容。
内容?不是一周一次么?她当初打印的,她不用看也知道协议的内容是什么,还用得着他提醒?
苏奕丞摇摇头,俯身,轻轻在她耳边说道:不是一周一次,而是一周休一次!声音轻轻柔柔的送进安然的耳朵里,有种痒痒的感觉,而他似乎故意似的,唇瓣故意擦过她的耳骨,让她下一次敏感的一震。
安然有些无力的想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却根本就使不上多少力气,开口想说些什么,你却并没待她把话说清楚,她的嘴已经被人狠狠堵上,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
苏奕丞吻着她,动作比起以往,少了温柔,多了份狂野。
安然推搪着他,可是那抵着他和自己胸前的小手力道越来越弱,随着他的亲吻和爱抚一点一点的在他身下放柔了自己的身子,让他的热情直接连带的燃烧着她。
迷迷糊糊间她的意识有些模糊,却能清楚的感觉到他在自己的体内脉动,隐隐听见他在自己的耳边一声一声轻唤自己的名字,安然,安然,安然
伸手紧紧的拥抱着他的背膀,安然用自己的热情回应着他的深情。
外头的太阳很大,阳光透过米色的窗帘照亮了整个房间,安然被着光线弄得有些刺眼,缓缓的从睡梦中醒来,真开眼,虽然来紧紧拉着窗帘,但是此刻整个房间也已经被照的大亮。
身边的人早已经不见,床铺上的冰冷提醒着她他应该早就已经离开,再转头看床头柜上的闹钟,时间确实已经不早了,10点45分,已经接近中午了。
掀被子准备下床,身上的酸疼让她不禁在心底狠狠的将苏奕丞大骂了几遍,这男人简直真的太可恶了!他难道不知道纵欲过渡很伤身吗!
腿整个还抖的厉害,双腿无力的似乎一个不小心就要摔倒。半扶着墙进了浴室,还好这边比之前的公寓多了一个超大的浴缸,放了水,直接让自己躺进去,将自己整个身子沉浸在热水里,双腿间不适得到舒缓。不过看着自己身上那密密麻麻布着的吻痕,回忆起昨晚那场热烈的欢爱,安然整个人有些羞窘不已。
泡过澡之后确实能缓解去身上的不适,再冲浴室出来到客厅的时候已经快近11点半了,不过还好是周末,不然她今天不仅要迟到,估计还要围着脖子去上班。
咕噜噜肚子很没有形象的叫了起来。昨晚到现在,而且昨晚还经过了那么一场剧烈的运动,肚子也确实是该饿了。
朝厨房过去,才想开冰箱看看是否有什么东西可以让她填一填肚子的时候,只见冰箱上贴着张淡黄色的便利贴,上面写着,早上做了三明治,在冰箱里,拿出去记得加热过后再吃。末尾,还简单的画了个笑脸,略有些俏皮可爱。
伸手将那便利贴冲冰箱上撕下,手轻轻的抚触着便利贴上面的字,好一会儿才将那便利贴直接收进自己的口袋里。还也别小心的不让其折坏。
边冲冰箱里将苏奕丞上班前做好的三明治拿出,放在微波炉里加热,边小声的嘀咕着,白天看着挺衣冠楚楚正儿八经的人,怎么一到了晚上就整个化身成了狼似地,而且还是饿狼!
边说着,边揉了揉那酸疼的紧的腰。突然想起昨晚上在床上苏奕丞说的话,什么一周休一次,她明明打的是一周一次才是。
如此想着,安然强忍着腰上的酸楚感直接朝书房过去。
想着直接将那天自放在己办公桌抽屉里的夫妻协议找出来。摊开认真的看着,然后,倏地蓦地杏目圆睁的瞪大了眼,眼睛定定的看着手中的协议,满眼的难以置信,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根本就没搭理的啊!
一个字一个字的看过,确认协议上的内容却是如她此刻看到的,而后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有些愤怒的低吼,苏奕丞,你个奸官!
那手中的夫妻协议上赫然的写着:夫妻生活,一周休一次!
她之前竟然没有发现,协议中竟然平白无故的多了个一字!
现在细细想来,他根本就如别人说的那样,腹黑又笑里藏刀,而她则是太傻,太过天真。她早就该知道,像他这样每晚需索无度如此重欲的男人,又怎么可能会那么干脆那么爽快的将协议签下,原来他早就在协议上动了手脚,简直,简直太可恶了!
104老婆,我错了
在官场如商场如战场,没有什么永远的朋友,说白点,更多人都是为了利益,为了权势。当官有时候更是一种艺术,较量的是智慧,是手段。
在这个无硝烟的战场上,没有人是你的战友,没有人会永远跟你统一战线跟你站一边,也许当初提携过你,但是当初的提携也不过是为了利用,创造对自己更有力的条件,所以官场上没有永远的提携,当你对他没有了价值,甚至你的身份开始威胁到了某人的利益,到那时候,也许就是那人对你出手的时候了。
当苏奕丞被凌川江叫到了办公室,苏奕丞隐隐就有种预感,虽然还不肯定,但是感觉很强烈。
叩叩叩。苏奕丞敲了敲门,只听见里面传来声略有些严厉的声音,进来。
苏奕丞这才推门进去,将办公室的门关上,朝那坐在大办公桌后面的男人过去,沉声道:凌市长,您找我。
凌川江这才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朝他点点头,坐吧。示意他让他在自己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
苏奕丞没有多说什么,点点头,直接拉开椅子在转椅上坐下。
凌川江想原本那拿在手中的文件放下,然后又摘掉那架在鼻梁上的厚底眼镜,身子往身后的椅背上一靠,淡淡的开口,问道:奕丞啊,你在我手下工作有多久了?
3年零5个月。苏奕丞淡淡的回答,语气没有起伏,平淡的听不出一点情绪。
凌川江点点头,似是有些感慨的说道:时间过得可真快啊,想当初你刚参加工作的时候代表地级县来市委做报告,那个时候还愣青的什么都不懂,而现在你已经能自己独挡一面,在政绩上也有自己的建树了,估计不用等我退下来,你的作为就会在我之上了。看着他,凌川江的眼神有种别有深意。
凌市长过奖了,一切还是当初市长的提拔。苏奕丞淡淡回道,眼神直视着他的眼睛,一脸坦荡。
凌川江半笑着摇摇头,似乎略有些感慨的说道,:当初我以为你跟凌苒会结婚,而你也一直是我梦寐以求的女婿人选,甚至在凌苒离开,这样的想法也不曾在是脑海里剔除。说着,有些无奈的笑笑,只是,只是没想到最后事情会发展到这样的结果。
世事难料。苏奕丞淡淡的说,表情不悲不喜,态度不卑不亢。
凌川江点点头,有些感慨,确实是世事难料啊!然后又摇摇头,说道:罢了,也不说这些了。重新端坐好,拿过桌上的眼镜重新给自己戴上,边说道:省厅的文件已经下来,关于你的任命昨天也已经到了我的手上,确定由你来出任科技城的城建市长。后天会在市委正式召开你的任职会议和科技城方案启动仪式。说着,将桌上的那份文件递过去给他,看看吧。
苏奕丞接过,是他的任职文件,以后他便由市长助理升至科技城城建市长的位置,职位等同于江城的副市长,名正言顺的二把手!
凌川江看了他眼,似笑非笑的说道:以后就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我们着些老人,是该退下来了。
苏奕丞定定的看了他好一会儿,却并没有说话。
当苏奕丞再回到家的时候,只见安然坐在客厅,嘴巴嘟囔着那差不多都可以挂油瓶了,而她前面的矮几上,摊放着张A4纸,分明就是她之前特地打印出来的夫妻协议,只不过其中内容被人做过稍稍的改动。
苏奕丞一看这样阵势,自然就明白了。淡笑着将手中的公文包放下,坐到她身边去,伸手想去抱安然,却直接她拍开手。冷冷的转身看着他,手指着矮几上的夫妻协议说道:能不能解释下这是怎么回事!
苏奕丞下意识淡笑的摸了摸鼻子,轻唤,老婆。上前一把将她抱住,任由她怎么拍打也不松手放开,边有些委屈的说道:媳妇儿,要是按你协议上说的,我会憋坏的。
安然瞪瞪的看着他,他还有理了!推开他,手插着腰,说道,你这是狡辩!然后伸手将矮几上的协议拿过,指着上班那多出来的休字,说道:你说,你这是怎么加上去的,你这种行为根本就是欺骗,是恶意的欺骗!
苏奕丞看着那被自己加上的去休字,自然不会告诉他这是他当初特意一个字一个字看的时候趁她不注意在上面加上去的。赔笑着说道,老婆,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你别想转移开话题!安然冷冷的看她,态度坚决的一点都不肯退让,今天她非得要一个结果来,不然她还不天天被他这么算计着!
苏奕丞叹气,知道今天这怕是躲不开了,看着安然,有些幽怨的说道:媳妇儿,要真按你协议上说的,真的一周才做一次,你就不怕我给憋坏了!
他说的如此的直白,闻言,安然的脸一下燥热起来,因为脸上的温度升高,那白皙的小脸也一下红彤彤了起来,低声骂了句,臭流氓。有些赌气的瞥过脸去,。
见状,苏奕丞欺身上来,从后面将她拥着,下巴抵着她的肩膀,纳纳的说道:媳妇儿,你不会真那么狠心想把我憋坏吧,这样你会少了很多福利的。
安然被他说得更羞窘了些,原本脸皮就薄,尤其是在这些方面,她更是觉得难以启齿,一个用力将他推开,脸红的似乎能滴出血来,腾的站起了身,恨恨的看着他说道:晚上睡客房,别上我的床,看能不能憋坏你!说完,红着脸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朝主卧进去,砰的一声重重吧门带上。
苏奕丞愣愣的看着那被关上的房门,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愣愣的笑出声来。以为她不过是赌气,哄哄就好。起身去敲那紧闭着的房门,安然,把门打开,我承认错误还不行吗。
好一会儿也不见人来开门,待他再抬手准备再敲一次的时候,手还抬在半空,门开了,却还在苏奕丞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手上突然被人塞了一堆东西,只听见她快速的说了声,给你!然后根本就没有等他弄清楚怎么回事和手上的东西是什么,那门又一次的重重关上了,直接将他挡在了外面。
苏奕丞愣愣的好一会儿才回过神,这才注意到手中的拿着的是自己的换洗衣服和睡衣,看着此情此景,苏奕丞这才不得不承认,安然是认真的,而他真的被自己媳妇儿赶出了房!
第二天,安然歪扭着脖子冲房里出来,厨房里,苏奕丞正忙碌着两人的早餐,见她看门出来,满笑着说道:先坐一下,早餐马上就好。说着重新转过头去拿着锅铲翻滚着手上的菜。
没一分钟的时间,将那平底锅里那半熟的荷包蛋直接从锅里打出来,然后分别放到两人的盘中。再转身去给她倒了杯牛奶。来,趁热吃。
坐在高脚椅上,安然嘟囔着嘴,眉头皱得紧紧的,一手紧紧捏着那酸疼的厉害的脖颈。习惯这东西真是可怕,明明才多久,她竟然有些不习惯没他在身边而她根本就睡不着,而且没有枕着他的臂膀睡,今早起来她竟然悲剧的发现自己竟然落枕了!
苏奕丞看着她的不适,放下手中的刀叉,殷勤的上前给她捏那酸疼的厉害的脖颈,边轻声的问,怎么样,这样有没有舒服点?
安然并不说话,只是那嘴角淡淡的勾勒起一道好看的弧度,出卖了她此刻的情绪。
苏奕丞自然瞥见她嘴角的笑意,也不多问,手上的动作不停继续替她舒服的捏着。
看了看时间,怕他等下上班来不及,躲开身去,语气故意说得有些僵硬,吃早餐!等下迟到免得怪我耽误了你时间。
苏奕丞笑,闻言,直接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看着她,大口的吃着。
安然这次是真的动气了,直到苏奕丞上班前,想拥着她来个吻别,却也被她躲开了,看了他眼,直接转身回了房间。苏奕丞有些无趣的摸了摸鼻子,这次似乎有些栽了,安然的脾气比他想象中的大,轻哄似乎并起不了作用。
这一天其实苏奕丞有些忙,明天就是他的任职会议,同时也是科技城正式开始落实实施的日子,所以他今天有好几个材料要准备,和写明天的演讲稿,另外因为明天正式启动科技城的案子,所以连带的各项招标也要开始了,所以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他估计都要非常的忙碌,这也是一个职位到另一个职位必须付出的代价。
叩叩叩。郑秘书敲门进来,拿着苏奕丞刚刚让他准备的资料,恭敬的递上去,说道:苏市助,这是你要的资料。
苏奕丞伸手接过,就在郑秘书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突然出声将他唤住,郑秘书,等一下。
郑秘书转过身,看着他,问道:市助还有什么吩咐。一副等候差遣的样子。
苏奕丞想起早上那家里那个小女人别扭的样子,今晚他可不想再去睡客房了。比起客房里那略显得有些冰冷的房间,他还是觉得抱着她能让自己谁得更安稳些。
咳咳。轻咳了声,苏奕丞略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样的事他并没有经验,不过为了晚上自己的福利,他还是略有些不自然的开口问道:郑秘书,你有女朋友吧!他记得郑秘书跟了他有三年多了,从他调人市长特助以来,他一直就是他的秘书。他记得他跟他说过,他是有女朋友的。
呃。郑秘书原以为他是有工作上什么事情要吩咐给他,却没想到他问的是这么私人的问题,愣了好一愣,才点点头,回答道:嗯,有的,有什么问题吗?总不能是有什么最新规定说什么上班还不能交女朋友吧!
那你们之间有过矛盾吗?苏奕丞问道,他准备从郑秘书下手取取经。
呃,在一起久了,多少总有矛盾摩擦的时候。虽然不解他这样问的意思,郑秘书还是据实的说道。
那你都会怎么做?苏奕丞看着他问的有些急切,怎么做这才是他今天想问的关键!
郑秘书也不傻,看着他试探的问道:苏特助,你跟夫人闹矛盾了?不然他问他这些干嘛!不过他倒是有些好奇,苏特助这样温润儒雅,面上总是带着笑,性格总是温柔体贴多过其他,这样的男人又会因为什么跟自己的妻子而有了矛盾呢?
苏奕丞被他的话略有些呛到,咳咳。轻咳了几声,说道:算,算是吧。你先说说这样的情况下你一般会怎么做?
扯了扯唇,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来,郑秘书略有些一本正经的说道:那要看是谁的错了,如果是你的错,那么首先要做的就是道歉。
道歉?似乎并没有用啊!苏奕丞心里暗忖。
话说,情人间这道歉也是一种学问,那也是有方法的。说道这个郑秘书似乎挺有经验,拉开他面前的椅子,直接就一屁股坐了下来。女人都是小气的动物,她不管是谁对谁错,在她们的字典里,错的永远是对方,而她们永远是对的。所以别追究对错,主动向她承认错误着是首要的。另外,女人也都是些爱浪漫喜欢浪漫的人,如果道歉的时候你再送上一束漂亮的玫瑰,他们所有的注意力就都会被手中的花束吸引,从而更能容易的接受你的道歉。当然送花之后一定要带她出去吃一顿好吃的,去那种比较有情调的西餐厅,然后两个人的烛光晚餐,配上点红酒那就完美了,当晚她们就能忘了所有的不快。郑秘书煞有其事的说道,听着还一套一套的挺像一回事的。
那按你这样说我晚上回去得先买花?苏奕丞问道。
对,选她喜欢的,不然要是挑到她不喜欢的话,那就白忙活了。郑秘书说道。
苏奕丞点点头,小声的嘀咕着自言自语的说道:原来道歉还有这样的学问。突然想到了个问题,抬头定定的看着郑秘书问道:郑秘书,你经常做错事?不然他怎么会如此深知其道呢。
郑秘书有些不自然,略有些心虚的说道:这个,这个不管谁的错那都是男人的错,作为男人还是需要大度点的,不能太斤斤计较。
苏奕丞看了看他,嘴角淡淡的浮起笑意。
待一切道歉的技巧全都教授完毕,郑秘书看着他略有些好奇,八卦的问道:话说特助,你们之间有什么矛盾啊?他一直觉得虽然苏奕丞这段婚姻开始的很草率,但是看他对他妻子的态度,看得出来他们相处的还是挺融洽的,而且他似乎真的很爱很喜欢他妻子,之前几乎天天都去接送他妻子上班。
苏奕丞还在琢磨着郑秘书道歉步骤的事,闻言抬头看了看他,淡淡的笑着说道:你很闲吗?很闲的话我不介意再多派点工作给你。
郑秘书只觉得后背一凉,苏奕丞明明是笑着同他说话的,可他总觉得这样的他比他严肃的时候还可怕,忙摆手说道:那个,那个我还有好几个材料没有做,我,我先出去忙了。说着也不等他开口回应,赶忙逃也是的出了他的办公室。
身后坐在办公桌后面的苏奕丞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细细琢磨着郑秘书刚刚教得所谓的道歉的方法。
晚上下班,苏奕丞决定听郑秘书的道歉三步法。驱车街角的鲜花坊,让服务员包了一束最漂亮的玫瑰,而在花店里转悠着的时候,正好看到那柜台里放着的一些挺有意思的卡片,于是便让人拿了张出来,拿过笔,认真的在卡片上写了什么。
这样抱着花束在大街上走着是第二次,上一次是7年前准备跟凌苒求婚的时候,在叶梓温的提议下他准备好了求婚用的钻戒,另外还特地买了花束,可是纵使是这样,那样抱着一大束花走在街上他总觉得别扭得不得了,几次都有想将花直接塞到叶梓温怀里的冲动。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他竟然有种雀跃的感觉,他期待等一下安然看到他捧着花到她面前的样子,会哭?还是会笑?
就在苏奕丞就快走到停车位的时候,突然身后窜出道身影,差一点就要撞掉了他手中的花,还好他反应够快,闪躲够快,直接避开,不过避开是避开了,那人还是不小心蹭到了花束,而那夹在花中间的卡片不巧被直接撞掉了下来。
待苏奕丞看清眼前的人,不禁皱了皱眉,奕娇!
苏奕娇抬头,脸上似乎还挂着泪水,见到苏奕丞也很是有些意外,哥!
你怎么了?哭了?苏奕丞并没有错过她那脸上还没有干的泪水。
呃。苏奕娇一愣,忙用手擦拭去脸上的泪,干笑着解释说道:没,没有,刚刚沙子吹进了眼睛。
苏奕丞自然知道她的借口有多么的蹩脚,但是她不想说,他自然不会逼问,只淡淡的问道:没事吧?声音不高,语气却是透着浓浓关心的味道。
怕他为自己担心,苏奕娇扯开大大的笑脸,朗声说道:没事,一会儿就好!
苏奕丞点点头,有些宠溺的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苏奕娇在这个时候才注意到他手中捧着的大束玫瑰,八卦好奇的问道:哥,这么大束玫瑰,今天是你和嫂子的纪念日吗?
苏奕丞略有些不自在,扯了扯唇,点点头,说道:对,是纪念日。相比起这个,总比让自己的妹妹知道他把他嫂子惹恼了,而现在准备去赔礼道歉的强吧!
苏奕娇略有些新奇的看着他,好笑的说道:看不出来啊,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懂情趣浪漫了?
不客气拍了她的小脑门一记,苏奕丞没好气的说道:没大没小。抬手又看了看时间,说道:好了,我先走了,你嫂子还在家等我呢。
苏奕丞有些暧昧的朝他眨了眨眼,说道努力哈,不仅仅妈等着抱大孙子,我也等着做姑姑呢。
苏奕丞又好气又好笑,没接话,直接转身准备朝停在几步外的车子过去。
哈哈哈。苏奕丞大声笑开,转身也准备走的时候正好瞥见那掉在地上的卡片,伸手捡起,翻开来看,她认得卡片上的字,是她哥的,不过卡片上的内容不禁让她瞪大了眼。
老婆对不起!
待苏奕丞抱着花回到家的时候,只见客厅里空荡荡的并没有人,换了鞋进屋,边走边轻声唤道:安然?
闻声,安然从书房里出来,穿着居家服,头发披肩放着,看着他抱着那一大束花进来,脸上并没有过多的意外和惊喜,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似乎早就知道他会抱着花回来。
苏奕丞抱着花朝她过去,刚准备开口说他那准备了一路的道歉说词,却没想直接被她抢了先。
花是送我的吗?安然淡淡的问,嘴角的笑意也很淡,似笑非笑。
苏奕丞点头,刚想开口,那个
只见安然伸手直接接过他手中的花,说道:谢谢,很漂亮。说完,故意在花束中找了找,然后什么都没找到,抬头看着他问道:上面的卡片呢?
呃。苏奕丞一愣,上前看了看花束,上面那张他特地放上去的卡片确实不见了,不过突然想到什么,抬头看着安然,疑惑的问,你怎么知道!她似乎早就知道他的一切,所以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和惊喜。
安然看了他眼,抱着花在沙发上坐好,开口说道:刚刚妈妈打电话过来,问我们是不是吵架了,说你买了一大束和上面还写了卡片向我道歉。
妈她怎么会突然想起刚刚在回来路上撞到奕娇的事,然后一切都明了了,估计自己就是在那个时候掉了卡片,然后被奕娇那丫头捡了去,然后大嘴巴的告诉了妈妈!
看着沙发上正捧着花闻着味道的安然,苏奕丞也坐到她身边,伸手搭到她的肩膀,嬉笑有些无赖的说道:老婆,不生气了好不好。
安然看了他一眼,拍掉他那搭在她肩膀的手,定定的看着他,狡黠的说道:没有卡片,不接受道歉。说完,抱着花束直接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