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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唐磊齐的辛辣与冷血是远近驰名的,只有不知好歹的家伙才敢惹上他,而采菱似乎已成了他眼中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了。

    轰隆一声,一道闪电从夜空中划过,豆大的雷雨狂厉而下。

    惊悸随着狂风暴雨向采菱全面夹杀而来,这个男人似故意挑衅,在将被雨淋得一身湿漉漉的她拖进一栋设计得别出心裁的别墅后,像丢球似的将她抛扔在床上。

    “你疯了!”采菱难以苟同他那教人胆战心惊的可怕举动,怒吼一声,浑身直颤的她趁他一个不备迅速挣脱了他的钳制,然后顺势滚到屋子的一角。

    “两亿,你赔得起吗?”磊齐很快又抓到了她的皓腕,一施力,又将她甩上床去。

    当他那带劲的臂膀、炙热的手掌,一触及她的身体,她心头便一阵小鹿乱撞,有种奇异的感觉流窜而过。

    “什么两亿?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采菱一头雾水的看着他,她这辈子从没见过如此不可理喻的男人。

    “早上你无故撞到我,害我赶不及见客户,现在又无故撞上了我的车,害我赶不及签约,白白损失了两亿,你说该不该怪罪在你头上?”

    神经病!这算哪门子的歪理?真的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太不可理喻了,这事怎能算在我头上?你干脆用抢的比较快。”她哪来的两亿还他?他分明是强人所难嘛

    采菱就快气炸了,拉起被单盖在自己身上,美眸已失去了悍然的凶光,徒留不知所措与一脸的错愕。

    “算在你头上又如何?”这女人挺有个性的,磊齐犀利如鹰般的锐眸激赏地迅速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两亿买你一夜,算便宜你了,好事全让你占尽。”

    “警……警告你——不要乱来哦!再说……再说……我又不是妓女!”他可把采菱吓坏了,她立即揪紧被单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风。说真的,这辈子她从没见过如此不可理喻、色胆包天的男人。

    “幸亏你还有几分姿色,要是连咽都咽不下去,我可亏大了。”磊齐绝不是在吓唬她的,他是真的打算把她连肉带骨的咽下肚去。

    磊齐出生于名门望族,唐氏集团的财富令人望尘莫及,磊齐自然成为女人们择偶的第一大目标,就因为女人对他卑躬屈膝,才会如此不值钱。

    他向来狂妄惯了,想得到手的东西没有要不到的纪录,一旦被他看上眼,即使不择手段他都要得到,包括眼前的女子在内。

    他会让她知道得罪他会有什么后果,他要她为自己的鲁莽懊悔不已,他要她赔偿他所有的损失。

    叛逆是他最拿手的戏码,独断狂妄是他的注册商标,跋扈的个性促使他从不把道德规范放进眼里。

    女人在他眼中就像一件华丽的衣服,刚穿时新鲜感无比,待新鲜感褪去时,也正是他厌倦的时候,这就是他日子过得不贫乏的秘诀。

    “你不要闹了,快放我走!”采菱又惊又慌。

    他虽生得英俊非凡,但她鄙视他,见他似笑非笑的神情,带着些许富家子弟的玩世不恭,她真的好怕这个胆大妄为的“摧花杀手”会动手奸淫她。

    “谁有空闹你。”磊齐目中无人的笑着。

    她心头袭上了一股寒意,生气的截断他的话,但她纤手僵冷,声音抖得更是厉害,假若她被侵犯了,该怎么办

    “就算我有错在先,真的造成你不少损失,堂堂正正一个大男人,怎能如此小气和我斤斤计较?”

    显然这男人的脾气暴戾非常,否则不会如此轻易被激怒,他迅速捏起她的下颚。

    当然她知道他会强迫自己去迎视他凶狠的目光,她不允许他有碰触自己的机会,想打掉他的手,然而他庞大的身躯却偎近了她。

    属于他特有的男性气息充满魅惑的在她鼻息间流窜,她恨死自己了,因为她竟有种心花怒放的感觉。

    “你不想活啦?敢教训我。”他坏坏的邪笑着,突地强而有力的臂膀朝她伸了过来,一把拦起她的腰。

    “啊!”采菱吓得尖叫,突然身子一晃,她整个人倒进他怀里,两人贴得几乎密不通风。

    男女间太奇妙了!不一样的身体构造总是会相互吸引,他结实的胸膛炙热无比,她体内的血液开始不安的快速流窜。

    他快速地将她翻倒在床上,庞大身躯压上了她,在她耳畔低声喃道:“看你小巧玲珑,想不到胸脯还挺有肉的,真是人不可貌相。”

    “放手!”她怒极了,气他、更气自己那不争气的情欲。

    她挣扎着,咬住他胸前的肉。

    “牙齿挺利的哦!”磊齐不以为忤的找到她胸前的挺立,放肆的开始轻揉她的乳峰。

    采菱顿时觉得浑身骚痒,热流在瞬间流遍全身。

    “你这个下流的男人,我要告你非礼!”

    “这罪名不够严重,强奸罪比较有看头。”他本来只是想吓吓她,但不知为何,当他一接触她的身子,他的身体就像着了火。

    她有种特殊的气质正强烈的吸引着他,浓烈的活像一团火焰。

    “我决定了,我要你这个有意思的小女人做我的情妇,一个月一佰万,包吃包住,划算吧?”他会这么做是想弥补他心灵上的不平衡,也是他对父亲下战书的引爆点。

    父亲不由分说为他订下一门亲事,并抓住他的把柄,威胁他就范,对不愿受束缚的他而言,无非是件酷刑。

    好吧,既然抗议无效,磊齐心想把况晓珊娶进门摆着当花瓶也好,只要能要回属于他的东西,况且况家的千金生得貌美如花,然而,太柔弱的个性对他这个猎艳高手而言,实在是一点挑战性都没有,也引发不了他什么兴趣,所以在他断然宣布服从父亲命令的同时,也正是况晓珊被他打入冷宫的时候。

    “你疯了!”无论外头风雨多强,采菱都无心去理会,她比较担心他下一个动作。

    因为他靠他太近了,他的手很不安分,修长的中指在她挺立的左乳峰移动着,轻轻一触,她浑身像触了电,微微撩拨,她浑身都燥热起来。

    尽管如此,采菱仍力执意志力,为了顾及她的尊严,她既羞愧又愤怒的推拒着他。

    她感觉得到,这男人不是在跟她开玩笑,他是有意侵犯她,对不经人事的她而言,无非是一桩恐怖到极点的事情,她半点都不愿意他继续往下探索。

    可是,他的动作越来越狂狷,他炙热的大掌整个覆盖着她的胸脯——

    “噢,老天!我真恨你!”尤其是那股奇妙的感觉,采菱恨透了那奇妙的酥麻戚。

    “嫌我动作太慢吗?敏感的身体。”磊齐故意扭曲她的意思,看她生气的小脸涨得比煮熟的虾子还要红,他就越得意洋洋的仿若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浑球!”像被羞辱了般,采菱用仅存的力量,举起手掌欲朝他俊庞挥下去。

    “愚蠢。”而他,却轻松自在地拍开她伸过来的手,“不明智,男人生来是让女人爱的,瞧瞧你的样子。”

    他傲慢的昂起刚毅下颚,伸出去的右手捏起了她的下巴,他抬高她红潮满面的小脸,充满邪气的双眼瞟着她。

    “你这口是心非的家伙,一张脸红成这个样子,我猜……”他邪魅的笑着,俊睑凑近了她,细若蚊蚋的说着:“你下面一定湿透了。”

    气死人了!采菱的脸红得实在不能再红了,她强力的挣扎着,她真的很想一脚踢爆他的命根子,教他从此绝子绝孙。

    “住口!”

    “浑身发麻的滋味不好受吧?”他字句充满了淫秽,大手轻轻的揉捏着她挺立的胸。不知为何,他就是忍不住想和她争斗,她越生气,他就越得意,她越挣扎,他的动作就显得越下流。

    她只觉得脑际轰隆作响,四肢瘫软,并感觉到一股热流正直往下腹窜烧。

    她怎容许自己有这种感觉?他像是高高在上的王者,而她是阶下囚,她是被绑架而来的,可不是心甘情愿受困,为何他对自己做出淫秽行为,她非但没半点厌恶,反而陷入愉悦的深渊里

    她很气自己不争气的欲念,在这要命的关头,她却希望他不要停止动作。

    她不只想杀了自己,更想一刀宰了他!这个要命的短命鬼,净对她做出一些不入流又低级的举动来.

    但当一双溢满无助的美眸迎视到他一双修长的漂亮黑眸,她的心犹如小鹿乱撞,脸红得像只煮熟的虾。

    他是一个英俊迷人的男人,生得潇洒自然不在话下,英挺壮硕的体魄尤教人芳心直跳,完全是百看不厌的。

    但他实在不能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可以任意为非作歹,而她从来就不是一个重外貌的女人,是何缘故,她却被他无懈可击的俊容所吸引?她从来就不知自己是如此肤浅的女人。

    “没力了吗?”她的羞赧美,令他禁不住油然生出怜爱之心,他低下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覆盖住她娇柔的红唇……

    两人在床上滚来滚去,一会儿纠缠如蜜的相拥在一起,一会儿又扭打成一团。

    驯不服这匹仿若脱了缰的野马,磊齐实在呕得很,情圣之名顿时犹如狂风扫落叶。

    他狂野的烙下一个红印在她白皙的颈项上,留下她是属于他的证据,他盯着自己的杰作,得意的抿唇直笑着。

    采菱也感受到他的不怀好意了,忙不迭随手取出搁在床头上的那面小镜子,只闻她尖叫一声。

    “死痞子!你居然在我脖子上‘种草莓’!?你叫我怎敢出去见人?我要上班耶!”被人看见多不好意思啊!采菱怒极了,举起手掌,一个巴掌轰过去。

    他轻易地一把握住她挥过来的手,然后凑到嘴唇,邪魅的看着她,突然用力咬下去,“我天天在你脖子上种草莓,我瞧以后谁敢追你;咬断你的手指头,瞧你以后还敢不敢打人。”

    “好疼啊!”采菱又惊又痛的缩回了手,委屈感一现,鼻头就酸起来了,接着悲鸣一声,泪水便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泄而下,哭得惊天地、泣鬼神的。

    “耶!?”磊齐没想到外表看似坚强无比的她竞也有落泪时,而且还哭得像个小孩子,甚至要命的是,她哭痛了他的心,哭乱了他的心,一时教他不知所措。

    “没事你哭什么?别耍我了。”

    “哼!哼……”恶魔般的他不但肆无忌惮的吃她的豆腐,还咬人,又把她弄哭了,现在居然还说风凉话!采菱气得半死,啜泣声越来越难以控制,因伤心而耸动的秀肩越抽越厉害。

    盯着她泪雨交织的小脸半晌,磊齐再也抑制不住拚命绞疼的心,他温柔的吻去她脸上的泪痕,然后拾起散了一地的衣物,一件件帮她穿上。

    “好啦,算我不对,我跟你道歉,行不行?别哭了,我送你回去。”磊齐怎么也想不通,她的泪水竟具有某种足以软化他铁石心肠的威力,这是以前不曾有过的感觉。

    而且,他向来不喜欢女人那惺惺作态的泪水,尤其当他发觉她的眼泪竟能轻易刺痛他的心,他就更加排斥这种感觉了。

    采菱愣愣的盯了他一会儿,发觉这男人虽任性妄为,但好像没想像中那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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