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发现自己的心就像被藏在冷冻库里的石头,变得又冷又硬。尽管天底下男人梦想的一切,家世、才华、外貌、金钱,乃至女人,他无一不缺──他还是觉得空虚。
没有人能激出他体内的热情,不管抚摸再多温热女体,仍旧无法温暖他分毫。
越来越难以入睡。
旁人羡慕的豪宅,成了囚禁他的牢笼。他孤身一人走在摆着装饰繁复的古董家具的屋里,细长手指画过每个桌角、墙壁,嘴里喃喃诵念挚爱诗人emily
alossofsomethingeverfelti──
thefirstthaticouldrecollect
(我曾感受到某些事物的失去──
自有自觉以来)
再这样下去,他早晚会被心头的寒冷给冻伤。
他渴望变动,渴望温暖,但他却不知道,如何才能跨出他自己筑起的寂寞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