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地上三三两两倒着空香槟酒瓶,残余的液体在同样歪倒的高脚杯中沉睡,衣物四散在各地,悠客厅一路蜿蜒进卧房,满室的欢爱气味和平常似乎没什么两样,除了床头柜上多了一张黑底烫金,以黑色缎带圈住的龙纹皮纸。
“唔……”床上的女人肌肤如缎,看不见任何伤痕,毫无瑕疵。
她不舒服的动了下,停了很久才缓缓张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令她百看不厌的阳刚脸庞。
安雪曼微微笑,笑的异常甜蜜,然后伸手
“噢!你这个暴力女,就不能用别的方式叫我起床吗?!”两颊被拉扯到极限的金希日痛到醒过来,很没辙的抢救自己的脸,睡意火速消失。“这是情趣,情趣你懂不懂?”不受教。
“不懂,我只懂一种会让你失控大叫的情趣……”他将她裸的身体揽入怀中,与他面对面,色情的紧贴厮磨。
“你变坏了,成了不早朝的老板。”她咬了他的肩头一记,要他别乱来,今日有正事要办。
“晚点上班也不会倒。”金希日不痛不养的人她咬,迅速胀大的欲望不断叫嚣着要她。
而他他真的做了,略显粗鲁的沉进她体内。
“你——……今天有正事……”她娇瞪他,却更显风情万种。
“什么事都比不上爱你重要。”他低吻住她的唇,笑得满足。
昨晚,他们接到乌鸦送来的巫界快捷,打开包裹,是一卷龙纹皮纸,上头写的,是让他亲爱的女人得意不已的事。
“人界观察研究协会”颁发了“最佳楷模奖”给她,说她的作品对于人类的七情六欲有着非常深入的见解与介绍,非常适合做为巫界大众了解人类的入门书。为此,他们High了一整个晚上,猛喝香槟庆祝,接着便是疯狂的肢体纠缠,直至天明方休。
可现在,他却又有了无穷的精力,像是永远要不够她一般。
高潮过后,她轻喘着坐起身,责怪的嘟起嘴。
“都是你啦,现在得赶时间了。”话虽这么说,她只消一弹手,便整个人干净清爽的穿好素色连身长裙。
“要去哪?”金希日还在状况外,身心皆舒服到不想动。
“拿蓝兽马卵啊!你不想活啦?居然忘了和希斯的约定。”将他拉起身推进浴室,她没好气的又送上一记白眼。
“唔,你也得洗个澡才行。”他反手将她拉进浴室。
“哎哟,我已经用魔法整理好自己了啦,你快洗!”
金希日却一脸正色的摇头。“不行,不是我亲手洗的,就是脏,重来。”然后,这一洗,又是令人害羞的两个小时过去。当然,不断变身为禽兽的男人,是会有报应的。
“啊!——停……快停住!我……我有惧高症……别……别飞得太高,我……快吐了……”
“才这一点点高度就不行了呀!你还真是没用……哇!不会吧!真吐了……”
天呀,他不是最爱干净,怎么能忍受腿上有秽物。
安雪曼手指一弹,金希日吐出的午餐顿时化为一朵一朵的星辰花,随风飘向后方,形状像是蛇的长颈。
“就快到了,你忍一忍。”
地平面忽地划开一道滑波,恍若大风吹过,浪平得没有褶痕,海面的倒影只有蓝天白云,不见扫帚飞掠而过。
“金巫书坊”的三角形建筑物就在眼前,他们直接冲入结界里,完全不受人类不得进入的魔力规范。
老金仍是那般温文优雅地站在柜台前,对他们的来临像是早有预知。“你的男人不要紧吧?我看他脸色惨白。”真可怜,肯定又被坏女巫整了。
“蓝兽马卵呢?”望着伸上前的柔哲小手,金巫摇着头叹息,“至少先打个招呼嘛!别太现实。”
“既然你都说他脸色惨白了,我还赖在你这里做什么,当然是带他回去休息。”说完再度附上白眼一枚。
“啧啧啧!恋爱中的女人果真不一样,处处为情人设想。”叫人好不羡慕。
安雪曼冷笑地动动小指,要他快点把东西交出,废话少说。“你也可以呀!老金,叫你的人类小情人呼呼你失恋的伤口。”
“你!……哼!坏女孩,故意戳我的痛点”他假意埋怨,取出一颗宝红色,比鸵鸟蛋还大的卵。
“明明是你太宠她,老是纵容她伤你,这叫活该。”自找的。
他捂着胸口低呼。“爱情呀,既甜蜜又痛苦,将人折磨得死去活来。”
“尽管发挥你的表演欲,我要走了。”她挥挥手,正打算和情人离开,才一回头,就见他表情怪异的咬着牙。“亲爱的,你怎么了?”
“有人摸我。”金希日咬牙切齿的说,又不敢在异领域轻举妄动。安雪曼一听,美眸倏地一眯。“谁敢摸我的男人……梅丝奶奶”
只见一头红色蛇发,满脸皱纹,身高不到一百二十公分的老妇人笑咧开满口金牙的嘴,手不断捏着金希日紧窄的臀部。“呵……弹性不错。”
弹性不错?
金希日的脸全黑了,怒瞪又捏了他一把的红发怪婆,忍耐着不口出恶言,毕竟他还有身为人类的良心,总不能一拳挥向看来活上一千岁的老太婆。
所以,他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