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官道,阴阳老怪车队狂奔不已。
胡天地、陈三秋、丘尊及极乐护法酒神沈三杯、气神怒不笑后头盯追甚紧。胡天地等人纵有追进突击,却被阴阳老怪轻易化去,一连十数回皆徒劳无功。
胡天地不禁暗叹老怪功夫了得,在此狂奔下,实难联击成功,唯在前头封住,始可能截住车队,他且命令丐帮弟子传出信号,在前设陷阻挡,谁知童贯调来数万大军护行,遇有陷阱立即清除,车队仍是奔行无阻。
丐帮弟子虽可强行开战拦阻,然此举无异向大宋禁军开战,纵使能战斗,必也血流成河,死伤无数。此根本非群雄本意。
胡天地虽不愿跟极乐圣王共同作战,此时却希望圣王能现身阻挡,否则实是不就此追赶奔掠中耗去一更次,车队奔行二十余里,群雄仍是无法栏人。
眼看前方已现黑鬼坡,坡度高达数丈余,如若被穿透,恐又将四通八达,更难追胡天地急欲找寻丐帮弟子是否埋伏此坡,却见得坡顶两尊金光闪动,暗自诧喜:“极乐圣王总算出动了。”暗示丘尊、阵三秋,预防阴阳老怪倒扑,两入立即摄足全劲以待。
极乐圣王果然埋伏于此,但见车队狂奔过来,前头禁军穿出窄峡之际,猛地发掌击向崖边,轰地暴响,巨崖崩滚砸落,终挡住车队路径,狂马啸嘶,人立而起,马车几乎翻覆。
阴阳老怪见着极乐圣王,冷笑道:“高高在上的圣王终仍-此浑水了,可惜可惜。”
极乐圣王笑道:“阴兄一别多日,可好?”
阴阳老怪冷道:“不必假惺惺,你想夺宝鼎,不免一战,动手吧!”人立而起,凝神戒备。
极乐圣王笑道:“宝鼎乃大金之物。阴兄何苦想据为己有呢?如此实说不过去。”
阴阳老怪道:“明明是大宋之物,你是先声夺人,抑或仗势欺人?还是自大自狂?”
极乐圣王道:“九龙精钢铁产自北国,是宋两利盗往大宋,此时物归原主有何不对?或你可说是辽国之物,但辽国已被大金所灭,故此鼎该属大金所有。”
阴阳老怪冷道:“辽国为童大将军所灭,大金想抢功么?”
极乐圣王道:“恐是宋国自大自狂,童贯每战必败,又怎会是辽国对手?”
阴阳老怪冷道:“多说无益,想要宝鼎,得过我这关才行!”
极乐圣王笑道:“就等你此话!一招决胜负,抑或三招?”
阴阳老怪道:“三招!”
极乐圣王笑道:“尔等昔日豪气似有所失。”以前老怪一向单招分胜负,此刻竟然变了卦,实让圣王意外。
阴阳老怪冷道:“久未动手,甚不过瘾,斗上三招,你怕了?”
极乐圣王笑道:“三招就三招!”话声末落,身化一道金光闪射,快若流星,让人目眩眼花,群雄来不及反应,其已冲近老怪不及七丈。阴阳老怪喝道:“好身手!”强速反冲,青影化光,冲及圣王,双方掌劲暴打。猝见金光电蛇大作,叭叭劈声不断,双方拚劲对招十余掌。随又错开。
阴阳老怪原想掠回宝鼎,谁知极乐圣王却冲势不断,强抢下来,阴阳老怪冷笑:“让休验货又何妨!”始掠往左近坡顶,和右坡极乐圣母遥遥相望。他原已血气奔腾,却自强压下来,免露痕迹。
极乐圣王却落宝鼎,身形显得浮动,该是临时换式抢攻结果,然比起对方喘息,应平分秋色。
酒神沈三杯、气神怒不笑立即拜礼。
极乐圣王道:“验鼎吧!”右手一伸,掌劲掀动布篷,琥珀宝鼎现形,群雄惊呼果然异宝,沈三杯立即点头,“正是九龙宝鼎。”怒不笑附和道:“和上次所见一模一样。”原是当时林灵素置九鼎时,极乐四大护法曾经淋及黑狗血想败其灵力,故见过宝鼎真面目,圣王始要两人见证。
阴阳老怪冷笑:“我亲自镇押,岂是假货!”
极乐圣王道:“多谢照顾,方才比招,你觉得谁赢?”
阴阳老怪道:“我赢!”
极乐圣王道:“怎讲?平手不成?”
阴阳老怪道:“你我原预定返回原位,你却临时抢位,为主动,我乃被动换位于此,后勤先至,故我赢此局。”
极乐圣王道:“你所言乃比身法?”
阴阳老怪道:“只要有差异即分胜负!”问向极乐圣母:“圣母以为如何?”
极乐圣母道:“若以身法变换,你是占了优势。”
极乐圣王道:“好吧,算本王疏忽,你赢第一局,接下来该比什么?灵力?内力?”
阴阳老怪冷道:“都比!”
极乐圣王道:“好极!”登又凌空扑起,射若流星冲去。
阴阳老怪不甘示弱,双掌运足全劲以对。在地想法,自己或年老体衰,极乐圣王亦有可能如此,若不经过较量,谁又输谁?
双方再次空中交错,却未像方才连击不断,而是互劈一掌,叭然一响,各自分开,极乐圣王落于坡顶,血气为之翻腾,阴阳老怪落于宝鼎,却发出咚声,呼吸为之急促,他却强行压下。
纵使是轻轻一掌,却是双方凝聚毕生功力研发,凶险皆在举手投足之问,众人瞧来早已感受得出。除阳老怪更是心神下沉,自己果然老了,竟落得无法主控,而让身形重量撞及宝鼎,发出沉闷咚声,这无异告知众人自己已失控,该是落败。
阴阳老怪还算守信,冷道:“你赢了。”
极乐圣王道:“双方各一胜,平手,最后一周决胜负!”不等对方,立即施展摄小魔法,功劲一运,金袍无风自动,一股无形劲道强逼过来。
阴阳老怪照样运起摄力成形强挡过去。双方四目相对,极尽全力拚斗厮杀。众人瞧来虽是无声无息,然双方青筋暴起,全身肌肉绷紧,那股拚劲,远比真枪实弹有过之而无不及。
迫得连观战者皆心悬胸口,神凝险处,尽随双方表情变化而惊栗摇摆。
逼至极处,阴阳老怪身形已颤抖起来,衣衫更形掀动,已不若极乐圣王稳健,此时胜负已分。极乐圣王却另展魔法,将附近妖灵阴气聚集,猛喝一声,阴气暴冲过来,阴阳老怪想张口吹气反击,谁知欲慢一步,被扫得遍体生寒,显然极乐圣王先天灵修又比“摄力成形”
更高一筹,几已快达“念力成形”境界。
阴阳老怪衣衫被掀动已无脸再战,猛地撤功,脸面冷森森道:“你赢了,我若非曾受伤在身,你根本赢不了。”
极乐圣王欣声笑道:“承让!有缘下次再战!”突地下扑,同那挡路石块击去,碎地巨响,石块四射,通路又被打通。圣王转向沈三杯、怒不笑,道:“带走!”沈三杯、怒不笑掠上马车,驱车将去。
阴阳老怪掠回地面,脸色仍沈,目带森白。
胡天地、丘尊、陈三秋却不知所措,但凭极乐圣王已难对付,何况另有极乐圣母以及驱车双护法在场,实是毫无胜算把握,可是难道就这样让蛮人将宝鼎劫走?
阴阳老怪更是挣扎不断,尽管自己守信诺,然失去宝鼎,自己复功无望,随时可能被击败,尤其可能自行衰老而亡,实是不甘心,遂转向胡天地道:“你们不是想护宝鼎,怎眼睁睁看人搬走?抢回来啊!”
胡天地受刺激,终横了心,掠身冲前:“谁都不能将宝鼎带走!”怒掌直劈沈三杯。丘尊及陈三秋亦击往怒不笑。三人合力打得对方东倒西闪,险象连连。
极乐圣王见状冷道:“大金皇朝之物自归大金所有,三位强抢么?”怎肯让宝鼎得而复失,登时掠身扑来,想一一击退三人。
阴阳老怪见状大喝:“少以大欺小!”竟然出手拦人,无视先前信诺,一掌打得极听圣王回身自救。圣王气得哇哇斥叫:“你敢毁诺?”全劲迎敌。阴阳老怪喝道:“我岂毁诺?
你仍可把宝鼎带走,然以大欺小,我看不惯,拦你又如何?”如此歪理亦理,极乐圣王听得怒叫不已:“全是你在说,好,本王便先收拾你!”强功大展,打得老怪拚出老命以对。
然双方全是先天绝顶超强高手,比斗虽三招决胜负,若拚命则无三五百招,又怎能战胜对方?但见身形交错,掌影震天,杀得难分难解。
极乐圣母原甚少出手,然在双大护法受险之下,终掠身下扑,击往胡天地、丘尊及陈三秋等人,见其掌招击处,威力不下圣王,已打得三侠攻势受阻,沈三杯、怒不笑得以喘息催骑而去。
丐帮弟子见状,全数拦来,大宋禁军更是不肯失宝,霎见雄兵攻至。沈三杯、怒不笑边砸边闯,前途又现坎坷。
避在暗处的夜无群原只想陪着师妹夜惊容以期守得爱情火花,然见得大宋禁军百般阻挠,分明向大金开战,他乃大金皇子,怎可视而不见,冷哼一声该死,转向夜惊容,道:
“师妹暂避于此,我去去就来,毕竟宝鼎乃大金之物,定要抢回!”说完深深拜礼,掠身而去。
夜惊容暗叹一声。若在以往,她必出手相助,然心上人宋两利却似有先见之明,早问及此事,她既回答感情私事不涉国家大事,终忍下不敢出手,免得再起误会。暗暗说道:“一口鼎子,有何好处?”实难猜透。
夜无群加入战圈,凭其沙场作战经验丰富,尽找大宋禁军头头宰杀,几个照面已杀死十数先锋头头。大宋禁军个个心寒,攻势登时受挫,马车终能奔行较为顺畅,眨眼已去半里之遥。
缠斗中,天师派张继老等人,以及明教双护法寒天儿、胡天鹰,甚至刁采盈及钱不贪等已赶来。
忽见情势陡变,竟然是大金对上大宋之战,寒天儿、刁采盈等人不由一愣,情势变化实让人措手不及。
极乐圣王见人即喝:“刁、钱二护法,立即加入战圈,以阻挡对方夺回宝鼎!”
刁采盈、钱不贪立即应是,给往胡天地等三人攻去。
半天师张继老怎肯让番邦夺走宝鼎,登时扑往战区救人。寒天儿、胡天鹰亦加入战圈,双方斗得拳风掌影,激烈无比。
宋两利后脚赶来,竟是一团大乱,登时苦笑:“怎会如此?”霎又明白乃宋金之斗,一切预言竟然实现。他可不愿宝鼎落人金人手中,那将更形不妙。拚命追向马车,想拦下沉三杯、怒不笑等人。
夜无群乍见情敌,登时冷笑:“该是好好决斗了!”掠身扑来,直冲宋两利,独尊萧第一式“怒捣山河”猛砸过来。
宋两利但觉猛劲拦阻,他却想速战速决,冷喝一声:“你待拚命么?”哪顾得情面,一上手即是强劲水神刀法之“波涛断浪”全速往夜无群劈去。萧掌接击,碎碎连数响,夜无群竟然略输一筹,被劈得撞退数步,差点倒栽地面,颜面大为受损。
夜无群厉吼:“你要妖法么?”甚不甘心,一式二七龙吞天”又将劲流迫向独尊萧,从萧孔化射七道劲流强卷又来,噬击宋两利全身无数要害,端地欲置其死地而后始甘心。
宋两利已非昔日瘪三,就连阴阳老怪皆能抗击数十招,又怎惧得夜无群稚嫩手法,登时展开“土拨鼠功”以及“水柔功”,既拨得对方霸劲,叉川水柔功灵活手法甩得七道萧劲四窜,一有机会欺身,再击一掌“大旋风”,又扫得夜无群摇退连连。他已怒火攻心,厉喝着妖法妖法,出手更是猛烈,双方登时缠战不断。
远处夜惊容原是替宋两利担心而想出手相助,然经此一战,她已知心上人武功竟然精进如此了得,师兄已非敌手,一颗心总算定下,然对师兄死缠烂打仍感慨万千,不知这场感情争夺将如何落幕,看来得多化时间开导师兄为是了。
四处缠战烂打,几乎难分难解。
极乐圣王及自家手下已落下风,怒火已起,冷森道:“老怪物你再缠打,休怪我将下杀手了!”若是以命拚命,他绝对把握舍一手臂换一命。
阴阳老怪自知对方能耐,猝地抽身掠退,道:“不打了,你办你事!”竟也额头冒汗,疲累暗现,体衰让他负担压力甚重。
极乐圣王对其反覆举止甚觉不解及突兀,然自家手下告急,懒得揣想,冷道:“明哲保身,算你明智!”掠身而退。
极乐圣王凌空飞起,探视状况,选得目标叫猝化闪电射丢,及近圣母处,数掌开凿,打得胡天地、丘尊、陈三秋等人连连败退,喝道:“退!”圣母及手下一并掠退。
极乐圣王再追寒天儿、张继老、胡天鹰等人,如法炮制,怒掌扫至,喝道:“大宋已败,快滚!”群雄难挡强招,一一败退,极乐教派得以脱身,轻易掠奔护向车队。
极乐圣王二击退敌,游刃有余,已掠往宋两利,畅笑开来:“小神童可别乱斗,你我且有深深缘分呢!”一掌扫得宋、夜两人分开七八丈,暂时难交斗。
宋两利暗自叫苦,若无阴阳老怪帮忙,怎斗得了超级高手,赶忙喝向阴阳老怪:“你怎半途抽手,信诺安在?”
阴阳老怪冷道:“什么信诺?我答应你收拾极乐老妖么?”
宋两利一楞,的确未曾听及阴阳老怪许诺,然方才明明合作对敌,道:“大宋抵抗金人,也是应该!”
阴阳老怪邪笑:“无此伟大:我就是喜欢全天下邪恶、斗个你死我活!先前是看不惯极乐老妖以大欺小,现在不玩了,你们好好拚命吧!嘿嘿,为宝夺命,人性本恶贪。”
极乐圣王笑道:“阴兄见解甚深,那就让我贪得无厌。将宝鼎取走了:”一声令下,车队逼前更猛,圣王转向宋两利:“一并回大金皇朝,仍对你大神通官位如何?”
夜无群冷哼,他是万万不许,然此时以宝鼎为先,暂怨怒意。
宋两利道:“留下宝鼎,我跟你去!”
极乐圣王笑道:“果真忠肝义胆,然你看不出大宋气数已尽?宝鼎又是大金之物。留下何用?”
宋两利怎肯承认大宋气数已尽,说道:“大宋豪侠无数,你只不知而已!”
极乐圣王瞄向群雄,笑道:“我亦不想知贵国豪侠多少,只知大宋气数已尽,你不是会通灵?何不盘算盘算,做此无谓牺牲,甚是可惜。”
宋两利道:“算过了,大宋千秋万世不断!”
极乐圣王哈哈畅笑:“好个千秋万世不断,来日冉证明予尔等瞧瞧!劝你不动,实是遗憾!”拱手拜礼,表现风度,随即掠向宝鼎,催车狂奔而去。
群雄拚命追赶,然圣王、圣母功力通玄,立于鼎土,只要轻轻击掌,群雄实是难挡,一一败阵下来,前头丐帮弟子及禁军更难招架。一一避开,车队几乎畅奔无阻。
阴阳老怪根本不迫,掠向高处欣赏战况,黠笑不断。
宋两利追得气喘休休,群雄亦筋疲力尽,然为大宋江山一片关心,实难接受被损被毁,仍觉拚命追赶。胡天地亦喝着丐帮弟子另布陷周以拦人,且唤童贯禁军决死一战。
然禁军逃若丧家犬。丐帮弟子纵有心却力不足,毕竟先前忘了布局前头挡人,临时欲调人手,又岂能及时赶往前头?
状况极度悲观,宝鼎可能被夺。
胡天地不禁转向宋两利,道:“看看能否请阴阳老怪帮忙!”先前虽敌对,然情势陡变,只好暂舍私怨。
宋两利心念一转,唤向阴阳老怪:“你出手拦住极乐圣王,我把宝镜交予你!”甚是后悔未将宝镜带在身边,否则此时将可一周。
阴阳老怪目光一亮:“日月仪果然在你身上?”
宋两利道:“不错!你快拦人!”
阴阳老怪哈哈虐笑,喝道:“我去!”凌空飞掠追前,看似欲拦极乐圣王,突又转弯落于宋两利附近,道:“先给,我才拦人。”
宋两利道:“没带在身土,下次定给你。”
阴阳老怪邪笑:“免谈!”
宋两利仍想祈求,忽觉老怪根本不想拦人,怔道:“是你故意放走他们?”摄掘神通又自逼强搜去。
阴阳老怪心神一凛,赶忙运功抵挡,邪笑道:“故意放走又如何?我三招落败,得守信用。”
宋两利仍觉对方有所隐瞒,不再追赶车队,反转身定神下来,专注对付这狐狸老怪,道:“宝鼎是你要炼丹治病之物,你岂肯不要?”
阴阳老怪暗诧露了老病,掩饰斥道:“我没病,根本毋需宝鼎炼丹。”
宋两利道:“你有病,鬼域妖人早告诉我了。是她命令你取鼎,为了治伤,你会不遵?”
阴阳老怪冷斥:“你懂什么!”
宋两利脑波强劲逼去,想摄及更多资料,阴阳老怪却防护甚紧,实让宋两利难以穿透,阴阳老怪黠笑:“无啥好摄,你自己多心,我是有伤,但宝鼎有九日,何在乎这一口!”
宋两利暗诧,说得也是,然又想及夺一口已如此费事,且极乐圣王势在必得,怎会平白让真会第二口,何况群雄监视甚严,若怪不可能平白得去,除非利用今夜乱局,再盗第二口。
宋两利猝有所悟,怔道:“你已盗得第二口?”王文丑、除是非及童贯等人皆末现身,极有可能另行盗鼎。
阴阳老怪一楞,随即哈哈虐笑:“对啊,如此妙招,我怎未想及?”回身四瞧,想找手下,似想安排第二波盗鼎一事。
宋两利随其目光瞧去,远处又见王文丑、阴是非姗姗而行,怀疑二次盗鼎之事不禁起疑,当下偷偷运起感应神通摄往阴是非,毕竟其好斗且若兽人,较无心机。乘其不备摄去,除是非脑门竟然传回“宝鼎早已安全运出”以及“那群人又被耍了”讯息。
宋两利一楞:“极乐圣王盗走那口也是假的?”看来是了,否则王文丑、阴是非怎漠不关心而只作模样掠行,其根本即在拖延时间。
阴阳老怪似被拆穿而恼羞成怒般喝道:“胡说什么,它明明是真鼎,且还发光,谁敢说假。我宰了他!”
宋两利道:“会发光?”已确定是口假鼎,通:“宝鼎早从山顶滚下,又掉入湖中沾满烂泥,怎会发光?我想通了,这根本是你暗渡陈仓、声东击西之计!”
阴阳老怪怒斥:“胡说八道:”为掩秘密,终劈掌击人:“敢胡言乱语,宰了你!”怒招尽出,威猛无比。
宋两利却无暇纠缠,此口既是假鼎,可得将群雄唤回。否则惹火极乐圣王,随时有杀身之祸,何况真鼎亦且必需寻得。见其怒招打来,立即以“五行飞渡术”以对,双手发劲对上怒掌,借其掌劲弹若龙虾,射出老远。
阴阳老怪喝道:“想逃么?”亟欲追前。然自己受伤在身,行动受阻,宋两利却拚得老命而去。追寻两百丈,宋两利已逃去数百丈,知难追着,只好作罢。
阴阳老怪转身等待,不久王文丑、除是非掠来,阴阳老怪道:“回来即好,随便找个军队守护。”
阴是非道:“不守正货?正货在哪?”
阴阳老怪道:“你不知才安全,宋两利摄脑功力深厚,你挡不了。”
阴是非道:“能摄脑的脑是何模样?”竟然想开脑研究。
王文丑道:“守着假买是可行,但何时会合?”
阴阳老怪道:“拖得越久越好,为师自会通知!”
王文丑、阴是非应是,选了方向,迳行离去,对于斗智妙招成功,自得不已。
阴阳老怪仍是自一窥状况变化,掠往远山一局处监视,以抢先机安排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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