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佛禅师为避莲花师太追击,躲入东峰净佛庵之柴房中。莲花师太果然料之不及,故未能寻得。
在躲过一夜之后,妙佛禅师始敢现身,探采四周,但觉安全,掠往附近小溪清洗脸面,并抓鱼虾升火烤食。
边烤边做沉思。这莲花师太的确比往年更成熟抚媚,实是天生尤物,可惜当年事竟然被识破,可恨未曾一刀结束龙天玉性命,让她留下血书,破坏了整个计画,如今已闹成这样,看来已和旧情人复合无望,除非自己能练得更高深武学,将她制住,乃能再续肌肤之缘。
想及素云飞动人胭体,结实胸脯,他几乎垂涎三丈,只怪当年太贪心,一脚两船,落得如此结局。
原以为并无“水灵神谱”玄学武功秘岌,然对方却用上“水神刀”根本就是此秘岌记载的武学,那素云飞且说溜嘴,秘岌仍藏于白云庵,若能取得,功力自能通玄,哪还怕什么神霄派、阴阳老怪,也可收拾素云飞啊!
可惜白云庵全是女者,男人根本混不进去,且武功邪异,甚难对付,唯一办法便是找那尼姑窃得,可是该找谁呢?那莲花师太又和白云庵甚熟,岂非更为棘手?他想过清风师太手下两徒不悔和无念,却发现年龄差距过大,连说话皆文不对题,怎能哄呢?看来唯有清风师太可以一探交情,毕竟她虽为修行者,却和莲花师太一样,少女时曾有绮梦,只不过一切风采全被莲花师太等人抢走,她虽故意装出不在乎,其实心灵窄得很,盯向她,或许有机可乘。
想走后,心神舒坦开来,食去烤鱼,整理整理,便往“心观天下”道观掠去。对于横竖道尼在此传教,他自清楚,而那清风师太最喜斗她,到那里找寻准错不了。
当然亦有可能碰上要命的素云飞,且走一步算一步。
待掠近道观之际,忽见另有山谷升起炳火,妙佛禅师立即潜去,及至近处,果然见及清风师太正在盘坐练功,然背驰腰弯,似在疗伤,其旁火堆仍化白姻,显然仍未燃起,可能烧至一半,疼痛又来,不得不立即治疗缘故吧。
不悔、无念不在,正是最佳时机。
妙佛整理乾净素袍,已大步行去。
及近十文处,清风师太顿有所觉,冷喝是谁,手抓利剑准备迎敌。
妙佛禅师施予佛礼。道:“贫僧妙佛,乃少林长老,阁下应是白云庵清风师太吧?”那清风师太难知莲花师姐找的是钱英豪,但她却不知他已化名妙佛禅师,否则早寻往相国寺兴师问罪。忽闻是名门正派,且妙佛兼任相国寺住持,声名在外,清风师太戒心已除,收起利剑,拱手道:“原是住持,有何要事吗?听言你和神霄派闹得厉害,该不会想寻那小混蛋宋两利而来吧?”妙佛禅师道:“正有此意,但路过此,却发现神尼受伤,可否告知一二?若方便处,方可替您治伤?”清风师太顿觉困窘,冷道:“不必了!”打从懂事开始,仍未让男人摸过身子,总览怪异。
妙佛禅师道:“都是方外之人,神尼何此顾忌,你的伤若是宋两利所伤,恐得我才有办法治了。”清风师太怔道:“你治得了阴阳老怪之阴阳双毒?”妙佛禅师笑道:“我也中过阴阳毒掌,久病成医。让贫僧瞧瞧吧!”已蹲身其背,伸手抚去。清风师太乍惊,想躲又怕失风度,终让他摸着,心想隔着衣衫应无关系,勉强坦然视之。
妙佛禅师温柔压抚,细心直问这里疼,那里疼?清风师太又被摸得脸面窘涩,冷道:
“是命门穴受伤,怎么,能治吗?”妙佛禅师笑道:“治疗应无问题,只是师太颇见羞意,贫僧倒起顾忌了:其实像你如此漂亮且骨惑的姑娘,出家入佛门。实是可惜啊!”清风师太哪知少林长老竟机美自己,更见窘羞:“在下已近四十,怎还姑娘模样?住持治疗便是,我道行远行!”横下心,也想展现白云庵不同俗人。
妙佛禅师道:“师太道行果然深厚,那贫道便不客气了!”突地伸手扯去,衣裂肉现,吓得清风师太脸面陡变:“住持你这是?”妙佛禅师道:“毒掌中于要穴,得吸出毒液才行!”清风师太急道:“不必了!等我徒回来再办!”妙佛禅师道:“她们不懂方法,恐怕不行!”哪顾得对方反应,张口即吸往背脊。清风师太诧骇:“你这是?”妙佛呜呜直叫,伸手抚向她嘴巴,本欲制止其说话,却只抚向脸面,清风师太简直红透耳根,然事已至此,只能由他,还好对方乃是高僧,又在光天化日之下,应无间题,便忍了下来。
妙佛禅师吻得甚技巧,原该处只是淤血,他却慢慢吸吭,且故意吭得常挑带逗,而那清风师太虽是修行,却未达炉火纯青,七情六欲尽忘我境界。被此一吭抚,竟然有了想入非非念头,全身稍稍发颤,她虽极力忍住,直道没关系,只是治伤,然妙佛禅师凭此一颤,已知对方并非攻不破。
且慢慢设计便是!遂在吸得半刻钟后,终于作罢,吐出淤血,通:“已清除二成,待过两次,自可复原。”清风师太怔道:“还要两次?一次吸完不就得了?”妙佛禅师道:“师太有所不知,阴阳老怪之毒功岂是等闲之辈,若贸然急进,伤了命门穴,恐有废功之虑。”
清风师大道:“不管如何,先行谢过,剩下的,等我徒回来再处理!”赶忙抓着衣衫想掩饰。
妙佛禅师道:“她们恐无此功力,还是贫僧代劳吧!何况她们似乎不在此?”清风师大道:“我派她俩跟踩去了,原以为能及时赶上,却因于此。”妙佛禅师道:“所以说,由贫僧来治疗应是最佳方式,你若顾忌,贫僧暂且避去,待傍晚再来,你只要躺下休息便可,膳食亦由贫僧处理便可。”清风师大道:“怎好意思!”妙佛禅师道:“皆是方外之人,应相互照顾,你休息吧!”说完拜礼而去,显得风度翩翩。
清风师太如获重释,生平第一遭让人如此触及身子,纵使全是修行之人,可是毕竟男女有别啊!
怔炼中竟带一丝甜意,对方是一派之尊,且又保持风度,尤其竟说自己长相甚美,纵使出家,然相貌能变美岂非更好?要是菩萨甚丑,准会信徒减少,且变成夜叉!
清风师太如是想,替自己找得藉口,毕竟佛要衣装,人要脸装啊!
想及容貌,不禁找向溪边照水面,闪闪浮像中,虽见骨感,其实并不难看,妙佛禅师果然懂得欣赏。
幻想一阵,忽觉不妥,赶忙拾神回来,念句阿弥陀佛,虚相偶而幻想即可,千万勿留心中。
她再次打坐,原是修心,却不断浮出方才情景,笑意暗露。
中午妙佛禅师送来素餐,简单询问伤势后始离去。待傍晚已提一篮东西前来。
清风师太立即闻得香味,胃口已开,妙佛师太立即摆餐,鲜菜嫩简、素鹤素鱼料理得色香味俱佳,且有美酒。清风师太笑道:“禅师可费心了。”妙佛禅师笑道:“举手之劳,何挂心上,吃吧,边吃边聊,待会仍要治伤。”清风师太终泰然许多,添得香饭慢慢品尝,味道甚是满意。
妙佛禅师道:“当年和白云掌门也曾共套,结果一别二十载,她却飞升而去,真是世事无常啊!”清风师大道:“禅师见过大师姊?”妙佛禅师道:“当然见过,且不只见一次,在下还曾向她请益有关“水灵神谱”武学,她倒大方指点,在下受益匪浅。”清风师太乍愣:“掌门连水灵神谱之事都告诉你了?”如此一来岂非甚有交情或熟“互出切磋,并无稀奇,以廷你丑巧冻?德育唆比师太也练得,哪天找她切磋看看,也好有个修正。”清风师太忽有妒意,道:“她只练一种,其他多种仍有得学。你要切磋,应去找现任掌门师姊,她甚厉害!”妙佛禅师道:“你呢?你我一见如故且投缘,说不定和你切磋,更能领会神髓。”
清风师太笑道:“过奖了,我还在练。需一段时间,不过有机会,一定奉陪。”妙佛禅师笑道:“有空也可把神谱拿来,我研究已有段日子,可将经验相授予你,可以事半功倍之效。”清风师太笑道:“有机会再说,我可不敢保证,毕竟东西让掌门保管,未得同意,不便乱拿出来。”妙佛禅师笑道:“未必要取出,到贵庵去方可,反正我已和神霄派门上,京城回不去,多的是时间了。”清风师大道:“若真如此,机会自多生了,来,敬你助我恢复伤势!”易客为主,敬杯醇酒,豪迈起来。
妙佛禅师敬在嘴里,笑在心里,没想到凭“妙佛”两字,仍能唬得对方眼迷心楞,进而真情流露,实省去不少麻烦。
餐膳用完,双方再谈些佛门趣事,风花雪月,小桥流水,清风师太竟也大开胸怀,咯咯直笑,尤其酒醉微酿,似若重回少女梦怀之中。
妙佛禅师忽道:“你倒像极了贫僧当年末婚妻……”想及已往,颇现缅怀与无奈。
清风师太一愣:“你有未婚妻?”妙佛禅师笑道:“未出家之前,是有过,名为盈盈,后因病而逝,也许尘缘已尽,故择出家路子。”清风师大道:“我哪儿像她?”张眼扬眉,淡笑不断,弄得一张喜脸,准备接受批妙佛禅师道:“脸像、身像、神韵更像,优雅脱俗,似若仙子,耐人寻味!”清风师太颇觉飘飘然:“我有如此美吗?连仙子皆用上了?怎自个皆不知?”掠着耳鬓捆毛,风情万种。
妙佛禅师笑道:“你可美了,若未出家,恐将掀动江湖,追求无数。”清风师太咯咯笑道:“少灌我迷汤,若把持不住,当真会还俗呢!”妙佛禅师笑道:“佛重因缘,若真如此,亦是你缘份,何需划地自限?”清风师大道:“你赞成还俗?”妙佛禅师道:“一切随缘啊!”清风师太笑道:“是极是极,但我是不可能了,皆已快四十了……”却想着还俗时到底是何模样?妙佛禅师笑道:“你正成熟,若真俗事末了,有何不可!”清风师太呵呵轻笑,未置可否,式也奇怪,怎生此时全想些男女事,竟有飘飘然感觉。
妙佛禅师点到为止,随又敬得几口美酒后,道:“偶尔“谈情谈爱”你是妙哉,有得经验,自能开悟人生!现在情爱谈完了,该准备治伤啦!”若以“谈情说爱”来解,未免暧昧,然拿“情、爱”来谈,倒是另一含意。
清风师太自能感受妙佛禅师用意,然不知怎地,微酿处,总有股冲动,暗道阿弥陀佛,想压抑身躯变化。
妙佛禅师暗笑于心,他早在酒中动了手脚,否则以清风师太反覆刚烈个性,若觉不妥,随时可能拂袖而去,前功为之尽弃,故先以美酒助兴,再以言词挑拨,将能引出其少女绮梦,机会自多些,而那斯下药物并非猛烈春药,若真如此,对方清醒后必有所觉,他只放置淡淡催情药物,如此慢慢引发,将若正常恋爱美感,发展自然,无迹可寻。
餐膳完毕,收拾后,妙佛禅师要师太闭目打坐,先清心,然后伏于地面,背部向上,师太依言而行,先时的确清心,然在妙佛再掀开其背衫之际,一股男女情触感觉竟然陡升,她想自制,阿弥陀佛暗念不断,然挡不了药物作祟,开始幻入非非。
妙佛禅师轻轻揉抚肌肤,那股温柔既软且腻,感觉甚是舒服,抚按一阵,妙佛禅师开始凑嘴吸其淤血,刺激更形深刻,清风师太身躯微颤,少女春梦化将开来。自己也非童尼出身,而是半路出家,当年十五岁,也曾暗恋如意郎君,谁知他却另选她人,受此打击,再无勇气恋爱,在此兵荒马乱之下,终选得出家一途,如若当时能嫁予如意郎君,应能享受男女妙境吧?幻绮中,妙佛禅师又道得坐身背上,舒活腰骨,看看是否受伤,清风师太难道不妥吧,妙佛已坐上其背臀之间,双手从其液下穿过,抚向肩头,那似乎触及胸脯处,实叫她窘困非常,而妙佛却一股正经将其肩头扶起,拉得腰际咯咯弹响,他直问疼吗?先是有点疼,但几次后便舒坦许多,传回着是胸脯挺耸,乳子和衣衫磨擦之快感,以及臀部受其坐压之某种挤迫妙境。
活动越来越挑情,清风陷入绮梦之中,在药物催情下,终满脑子爱抚美感,尤其妙佛有意抚弄,韵律而节奏挑将下来,清风师太终忍不了身躯自然变化,呃呃颤颤中竟然痪銮高xdx潮,全身一片舒畅,她顿觉罪恶,暗道阿弥陀佛,然念得几次突又觉此乃身体自然反应,她根本毫无淫念,自是“色即无相空”心无色,哪来色,终坦然接受此事实。
倒是妙佛禅师果然正人君子,一点皆不占便宜,仍认真治疗自己,实不可多得。
妙佛岂有不想占便宜之理?他原想趁对方幻绮非非之际加以非礼,然忽有念头,对方是否能盗得水灵神谱仍是未知数,若和她发生关系,待日后必会穿帮,自己和素云飞复合难再,何况他少说亦是头脸人物,怎可因此自毁前程,莫要偷鸡不成蚀把米,终忍下来,纵使要发展,也该对方投怀送抱,否则以她任性刚烈个性,自己岂非变成横竖道尼第二,永远被缠个没完?其实能弄得对方意淫春梦亦不错,此将让她刻骨铭心矣!
治疗一阵,妙佛终于收手。清风师太却满心羞涩,若非酒红掩饰,必露窘相,由于激情感觉仍在,她不敢乱动,乾脆伏地假眠,心头直道要命,却也甜蜜,未想到那男女妙境,竟是如此难以忘怀。
妙佛禅师并未千扰她,解下外衣替她盖上,道:“休息吧!只再一次,便可痊愈,近四更天我再来。”说完掠于百丈凸石处,远远守护着。
清风师太感受一阵温情,如此温柔男子,实是理想对象啊!暂且由他照顾,享爱当女人之好处。不觉中已入睡,待醒觉时又已四更,妙佛禅师果然三度前来治伤,她竟温柔配合,未再抗拒。
妙佛示意喝下美酒行气,清风师太照办,妙佛暗喜,如法炮制,清风师太渐入佳境。妙佛动作更为大胆,且将其背衫全部掀开,缴白肌肤全露,清风师太窘羞扭身欲躲,随又放松接受,妙佛抚其背部推拿,弄得师太妙境连连,就此似有似无接触敏感部位之下,清风师太二度进入忘我高xdx潮之中,的确对这正直君子产生孺慕之意。
治妥伤势后已近五更天。
妙佛再次以购买早餐为由,先行离去。
清风师太沉醉一阵方自起身,总览一切变得异样起来,尤其身子温热感觉实妙极,暗道不得想入非非,但又找得理由!身归身,心归心,二者各自分开,根本未犯淫戒,心神为之舒来。
妙佛禅师带回早膳,两人共同进食,清风师太竟然显若小媳妇娇羞,还替妙佛添粥弄菜,妙佛暗笑于心,一夜效果不差。
进食后,妙佛禅师始道:“你伤势已复,贫僧该走了……”清风师太怔道:“这么快?”若有所失。
妙佛禅师道:“无事即去云游四海,你若想和我切磋倒可留下。”清风师太道:“就来研究阴阳老怪武学如何?”妙佛禅师道:“可以!阴阳诀逆练武学,反其道而行,故甚是厉害,然终非正术,又如烛火烧光,立即幻灭,除非另有邪法补充。当然以阴阳老怪修为,应已突破天人境界,难以寻其弱点,或许水灵神谱可与之相抗衡!”清风师太道:“既然如此,我可报仇有望了!”妙佛禅师道:“且预祝师太大功告成。”当下要出招式和清风师太拆解。
双方若情人蜜友,说说笑笑,拆得不亦乐乎。
妙佛禅师有意引往水灵神谱以增其煽惑力,每解几招即提及水灵神谱可能之功效,果然要得清风师太印象深刻,说什么也得把神谱弄来瞧瞧。
及百余招,妙佛禅师但觉任务达成始收手,道:“下次有缘再见如何?贫僧尚得回汶京监视神霄派,以及阴阳老怪,免得其为害百姓。”清风师太急道:“我也可同行,毕竟我徒不悔、无念全跟着横竖妖女走了,正可去找她们。”妙佛禅师笑道:“若无水灵神谱之功,又怎能斗得他们?师太或许该先回去研究研究,而后再讨回面子不迟。”清风师太顿觉有理:“可是……”依依不舍之情怎敢流露在外?妙佛禅师笑道:“放心,贫僧练有灵术,只要你有需要,必定前来助阵,咱是有缘,又如昔日友人再现,只是方式不同罢了。”恭敬告别后,终于离去。
清风师太若有所失,茫然一阵,忽有惊觉,暗道心可思却不可迷,否则将入魔,反正往后仍长,必有见面机会,对方说的没错,若未练得神功,又怎对抗邪魔,还是回庵一趟再说,至于不悔、无念两徒便随她去,能监视最好,不能监视,想来应会回庵。
反正已废了横竖道尼,回去亦可交差,甚至可邀功。
清风师太迫不及待想得水灵神谱,立即取道返江南,掠行中却是满脑子方才妙境,实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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