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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第二十七章 和她玩一马双跨

    第五卷第二十七章和她玩一马双跨

    康顺风和向山一进风鸣轩的门。里面来来往往的人都愣了,特别是门迎和小弟,心道:这是那来的丐帮弟子呢?扛根棍子来洗浴中心讨饭呢?就上来挡住二人。

    几个清洁工正在拖大厅的地,还有人正清理大厅一角砸烂的一个大盆景。一边大厅另一角的休息沙发上,一个汉子正捂着有点青肿的下颌儿,正想坐下来喘口气儿,这时就看见两个拿棍子的乡下人进来,门迎和小弟正档着争执,不由地骂一声娘!怎么老子值个班这么多事儿,刚才摆平一个疯子,这又来了两个傻**。

    这就站了起来,边往过走边道:“你俩干什么的?这是你们玩棍子的地方吗?出去!”

    康顺风一看他是保安的打扮,而且一只手在捂着腮帮子,就迎上一步,问道:“刚才我有个朋友来这里找人,他现在在那里?”

    这时就有客人进来了,皱着眉头看了康顺风和向山。

    “朋友,什么朋友……要是找狐朋狗友都到凤鸣轩来,那我们就不用营业了……”那保安一边道,一边摸了自己屁股后的橡胶棍儿,做出威胁的样子道:“快出去……已经影响到我们营业了……”

    他话还没说完。康顺风已经火了,时间紧急,那有空罗嗦,就上前一跨步,一把就掐住了那保安的脖子,提了过来道道:“少费话,快说,我朋友在那儿?”

    那保安就叫了一嗓子:“黄哥,又来倒乱的了……”说着,就抽出了屁股后面的橡胶棍,他棍子刚抽出一半,向山手里的鞭杆就一甩,啪地抽在他手腕上。那保安就杀猪似地叫了一声,那手腕上就眼看着显出一条血印子,暴起老高。

    这时,就有几个保安手提橡胶棍从旁边的一个门里冲出来,打头的一个青了眼眶,手里好像正拿冰袋敷的样子。他们一出来,向山就迎上了去,手中的鞭杆甩了几甩,就听到几声尖叫,保安们都抱了手腕,橡胶棍都在掉上。

    那领头的还没反应过来,鞭杆就顶了了他的喉咙上。

    “刚才有人带来了一个女孩子,带那去了?”向山开口道,那人脸色紧张,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康顺风一想。就道:“我一个朋友刚才来找我妹妹,在这好像和人动手了,他人呢?”那保安头就继续摇头,表示不知道。

    向山手腕一转,鞭杆就带着风声抽在他腮帮子上,他的脸上明显有伤痕,说不知道徐朵朵,那还有情可原,说不知道熊子,肯定是在装傻了。那人就惨呼一声,捂了嘴巴,一口血和着两颗牙就吐了出来。

    这时,柜台上的服务小姐就发出一声惊叫来。

    康顺风将自己手里的那个保安往前一扯,一膝盖就顶在他的小腹上,既然不能好相与了,早晚得打,早解决一个一会轻松一点儿!然后就那么一只手拖了软下的保安,扯到前柜上,一瞪眼,问了那个服务小姐道:“刚才有个男的进来打架,被带到那里去了?”

    那小姐吓得摇着头就哭了。

    向山这时脸色就变了。往前一跨步,一腿就扫到柜台上,那个实木板大理石面做成的柜台就几乎散了架,向山这一腿直接就踢穿了木板,发出一声巨响。他一抽腿,手臂就缠上了柜台边上的电热水器,连桶带热水器就飞出去,飞到洗浴中心进入洗浴处的大门上,那门就被砸了个窟窿。

    康顺风立刻明白他这么做的用意了,这些小喽罗一是可能不敢说,二是可能真不知道,必须打得出来个能说起话的人。而且,这一闹将起来,徐朵朵和熊子应该也能相对安全一点儿,对方不解决自己两个人,就安不下心来对付他们俩个。这一想明白,直接就顺手轮地一个大花盆的绿盆景,轮圆了砸在大厅里的一个大玻璃鱼缸上,那玻璃缸就轰地一声碎了,水和鱼都溅了出来。

    两人一通好砸,这时就从里面拥出许多带了家伙的人出来,为首一个汉子正是房三,他今天正在这里招待几个朋友,突然听到外面吵吵嚷嚷,却是凤鸣轩的老板,他的堂弟就哭丧着脸进来,说有人砸店!房三先是一愣,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有人大白天到自己的地盘上来砸自己开的店。什么时候S市有了这样的牛人了。

    在得到确实、没错、肯定,而没有或许、可能的回答时,房三忍不住掐指算了算,今年不是自己的本命年呐,怎么会这么流年不顺的。当时就带了人出来,而且今天来的朋友里,有一个就是汤辰虎的四徒弟,叫田虎的,一身功夫据说不错。

    于是就一起出来,这出来一看,房三立刻怒火就烧了起来,这个人他认识,康顺风上次收拾房斌时的嚣张,他到现在还记忆犹新,自己想报复还没机会呢,这次不是送上门来了吗?虽然他知道汤家兄弟很看好这个年轻人,但如果能杀死他,汤家兄弟一样高兴,对于有才能的人,为我用或杀之,对于这些枭雄大佬们来说,都是不错的选择。

    康顺风看见房三,基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知道除了打,没有讲和的可能了。

    房三看到康顺风,还想交待两句场面话,但康顺风已经大踏步的冲上来,一面对向山道:“哥,动手!”向山就鞭杆住后一背,往前也就冲了上来。康顺风往前冲,

    房三给他的举动憋得肚子都疼了,连两句显身份的场面话都不让他说,靠!真当自己是猛龙过江呀!当时一挥手,身边的两个汉子就迎了上来。这两人看康顺风手里提了齐眉棍,却是一伸手,旁边就有小弟将手里的家伙递上来,一个人接了一把砍刀,另一个人接到手的却是一根头管叉,两个人一左一右迎了上来。

    那边向山也往前走,田虎就迎了上来,手里一样地接了旁边一个小弟的一把砍刀。

    康顺风右手握了齐眉棍,将棍子担在肩上往前扑,在堪堪近身之际,右手往回一拉,肩膀往外一弹,手腕一用力,棍子头就嗖地从上面崩下来,直奔对方的头。

    那汉子显然也是个身手利索的,见棍头子下来,身子往边上侧角一让,上一步,避开了棍头,一刀就从外圈劈了进来,这一刀并不轮动手臂,而是用的腕力,正是运刀如剑,走的是招窍漏隙的地方,图得是快巧两字,这一刀又快又准,直划康顺风的脖子。

    康顺风看他刀来,也不挡,回身就走,却将棍子却拖在后面。

    那汉子见他要逃,就往前跨步一追,一翻手,刀就奔康顺风后脑就来了。

    这一步刚跨出,就忍不住惨叫一声,感觉自己裆下要害如被锤击,就是一阵剧痛,浑身的力气都似乎一下子被卸掉了。却原来康顺风第一步是走。第二步就反腿将地上的棍子反踢上来,从下蹦起,正打了他的下阴。

    这一招在枪法、棍法、刀法中都有,取自于关公的拖刀计。

    当初关公在斩蔡阳时,就是先用拖刀计斩了蔡阳的马腿,待老将军马失前蹄,才回刀取了蔡阳的人头。

    康顺风棍子踢起,一弹他的下阴,却是右臂一动,运棍如拔剑,往外就抽,左手往右手腕同棍间一穿,以左手为力点,右手用力,一绞把,那棍子就绕左手腕上转个圈,左手叉开虎口,住下一压,右手则一抽把,正是运棍如崩枪,一棍抽在下阴被击,已经疼昏头的汉子顶门上。

    木棍结结实实撞到脑门骨的声音,听得旁边的人感觉到一阵阵发渗,不由得都觉得自己头上一阵发麻,那汉子当时就一跤仰倒。

    康顺风这时就变为双手持棍了,对上了后面才冲上来的手里拿了管叉的汉子。

    这时,向山那里已经和田虎撞在一起,田虎大喝一声,往进突入,一刀就直刺向山的心口。这是因为向山鞭杆长,对于田虎来说,千万不能游斗,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长兵对上短兵,肯定是比较沾光的。

    后来,善用短兵的人就总结出:一寸短一寸险。这个险不是危险的险,而是拳行险招的险,就是短兵对长兵,就要行险招,要抢入内圈,入内圈虽然不一定能沾光,但不入内圈肯定必吃亏。

    田虎用的是刺法,就是豁出去了,你长,但你是棍儿,打我除非打到特别要害的地方,否则打不死我。但我一刀刺中,你不死也肯定重伤,这就是一种对换的打法。

    但向山是什么人,他右手握鞭,前短后长,背在后面。这时见刀到,一个侧身换膀,右手那一乍半长的鞭尾就在田虎的刀刃上一挂一点,主避开了那把刺胸长刀,这时握鞭杆的右手住下一抖,田虎只感觉自己脚面上方踝关节上如被钉子钉了一样,死疼起来,那里正是鞋穿不到,护不住的地方。

    这正是鞭杆和一切传统武术的窍道所在,传统武术虽然也重视绝对速度,但更重视这种算计,向康顺风刚才的拖棍,以及向山鞭杆这一点,都是想方设法用离对手最近的地方打击对方。像拳里面的震脚、寸腿,为什么要练得能踩碎青砖,能钉断木橛,就是因为脚打脚最近最难防。

    向山鞭尾过刀,鞭头离最近的,就是田虎的脚,但这时抽无力,点无劲,所以只能用顿劲,用鞭头顿他的脚踝关节。

    所以说鞭杆讲巧要练出准头。就向山这一点,要点对地方,没有一年半载的功夫,那是做不来的。向山这鞭头一点对方的脚,在对方一疼的时候,右手握着鞭尾,一拳就带着鞭尾击了出去。

    这一拳正中田虎的心口,只听嘭地一声,田虎被他这一拳就打得往后退去。

    他往后腿还没立稳,向山脚下一踢,就如同康顺风刚才踢出棍子一般无二,不过向山却没打对方的阴部,而是鞭杆直弹对方的下颌。这是因为现在天气已经有些冷了,人身上的衣服都稍厚了一些。齐眉棍是重兵器,踢起来自然能打疼下阴,而鞭杆就不一定了。所以这一踢,正弹在下颌,却是弹个正着。

    田虎就呃地轻叫一声,头往上仰起,向山的鞭杆就顶住了他的咽喉。他知道这个人显然是个有身份的,就叫一声:“住手!”

    对方就都一愣,那个和康顺风对上的汉子也就愣了,他回头就看房三,就在这一瞬间,康顺风双手棍刺如枪,一棍点在他的心口上,那汉子被点得一口血就吐了出来,却是指了康顺风道:“不是叫停吗?”

    康顺风就笑道:“我哥叫你停,可没叫我停!武者道义对人,却要诡待武事,你师父没教你吗?”那汉子就无言了,师父当年确实对他交待过,比武动手,就要机智狡变,无所不用其极。

    房三看田虎被制住,心中就阴晴不定起来。对方用田虎来威胁自己,按说忠义堂对他来说,是靠山,他肯定不能得罪了,但现在如果停了,自己又得吃一次瘪,这叫他如何心中能服气。对方如果敢伤田虎,那就是和忠义堂对上了,他求之不得。至于得罪一个田虎,他相信他的作用对于汤家来说,比田虎大多了。心中计较一定,当时心一横道:“你手上这位兄弟是汤辰虎先生的四弟子,你敢伤他吗?其他人不要管,量他也不敢伤田先生!”

    向山一听,就知道这个田虎没什么威胁作用了,他本来只想尽快将事情稳定下来,问出朵朵的下落,这时见情势不允各市地,当时一抬腿,一个窝心腿就将田虎放了出去,然后就往房三冲去。房三边上的小弟们就一窝蜂地围攻上来,几个贴身的小弟就护了房三趁机往侧面走,出凤鸣轩的大门。

    向山忙往过冲,就有小弟上来挡住,向山一条鞭杆使开,崩提斗点,缠挂刺挑,片刻间那围上来的近十个汉子,就抱头的抱头,捂手的捂手,抱心窝的抱心窝,揉脚踝的揉脚踝,横七竖八的都交了械。但这一耽误,房三已经出了大门,走得无影了!

    康顺风那边也是十来个,被他横扫搬点几下,也都扔了家伙倒在地上叫唤。

    这时房三的那个堂弟经理就吓得腿都哆嗦了,趁人不备想跑,但康顺风早就注意到他了,刚才一出来,他就在房三边上站着,指指点点,而且看他的衣着打扮,就知道是这里能管事的,当时双手一放,脚一踢,齐眉棍就飞出去,正撞在那经理的腿弯上,那经理就哎哟一声,跪在地上。

    康顺风就一步跨过去,一把揪住他道:“我那个被打伤的朋友和我妹妹呢?”

    房三的堂弟,已经听了楼下保安的汇报,知道有个汉子来捣乱,被保安打倒后,就给房斌送了上去。至于康顺风说的妹妹,他知道刚才房斌带了汤文民还有几个女孩子来了,但却不知道那一个是这两人的妹妹。他当然想不到是徐朵朵,因这过去房斌带徐朵朵来过两次,一直说是他的女朋友。

    “房少他们在那个房间?”他就颤了声音问柜上的小姐。那小姐见是经理问,就战战兢兢地回答道:“他们在五楼内包的雨荷厅里……”

    原来房三这个凤鸣轩四层下面,都是对外营业,四楼和五楼,却是专门接待内部人员和拉关系的地方,服务的档次是大不一样的。房斌带了汤文民来,本来想要四楼的包间,但一听房三正在四楼接待朋友,就带了汤文民来到五楼。

    康顺风一抓那个经理,提了起来道:“快带我们上去!”那经理就对柜上的小姐道:“那我带人上五楼去雨荷厅找少爷了啊……”却是给那小姐递话,让她一会告诉房三,他想信房三不会这么罢休的。

    下面乱成一片,楼上的一个包间里,房斌却正在大耍威风!熊子被两个汉子按在桌子上,旁边的徐朵朵脸色一片惨白,她心疼地看着满脸是血,并不时地从口中渗出血来的熊子,房斌手里拿着一把匕首,嘿嘿地笑着,盯着熊子,却对她道:“你答应今天陪汤少一晚,我就放了你这个干弟弟!”他有意地将干字咬得很重。

    熊子听了这句话,嘶声骂道:“**你妈!”不知从那来的力气,他一用力,撞开按他的那个人,就往房斌扑去,但汤文民边上那个汉子,却猛一闪身,一脚就踹在他的胯骨上,熊子就站不稳,一下子侧身摔倒在桌子上。

    那两个被撞开的汉子忙上前再次按住他。

    “****,房家的饭让你们没吃饱吗?按个人都按不住……”房斌对那两个汉子骂道,骂完那两个汉子,却是对被按在那里,仍不服气地瞪过来的熊子道:“狗东西劲还蛮大,看来是血放得少了!把他的手给我按在桌子上!”就从旁边又过来一个小弟,将熊子的手拉到桌子上,熊子这只手正是被打断了肋骨的左手,他虽然用力挣扎,却吃不住劲儿,就被按在了桌子上。

    房斌就一刀插在他的手臂上,熊子低沉地哼了一声,强忍着没叫出声。

    旁边徐朵朵眼泪就出来了,终于叫道:“别再伤害他了,我答应,我答应还不成吗?”。

    汤文民这时还如何看不出两个人明显的郎情妾意的,心里一窝火,就阴阳怪气地就对房斌道:“阿斌,你这女朋友没调教好啊……当着我的面,和这个家伙眉来眼去的,明显地把你我兄弟都没当回事啊?”

    房斌就笑道:“那汤少你说怎么办?”

    汤文民就嘿嘿地笑起来道:“我们就当着这家伙的面,和她玩一马双跨,看她再敢给老子玩脸色看,看她还怎么同这家伙勾勾搭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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