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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被吻得红艳的唇,沾染上他的男性气息,看起来格外地诱人,教他无法挪开视线。

    他想要她!想要她完完全全地成为他的,不要回去美人阁,待在他的身边一辈子都不要离去。

    “怜儿,成为我的妻吧!”口随心动,他将心中最想的话说了出来。

    丁怜儿错愕了好半晌,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她的不回应,让他的心提到最高点,“你不愿意?”不愿意成为他的妻?不愿意待在他的身边与他长相伴?

    她不是不愿意,而是太过惊讶,“你真……真要娶我为妻?”她颤着声问。

    “我要,我要你丁怜儿,成为我北陵飞鹰的妻。”他目光如炬,无比认真地低语。

    看着眼前的男人,丁怜儿无法欺骗自己,不为他的话而欣喜若狂,有哪个女子面对喜爱的人求亲而不感到快乐的?

    “好,我愿意成为你的妻。”她朝他绽开一抹如盛放花卉娇艳的笑,有一瞬间,北陵飞鹰只觉得自己深深地彼这抹的笑掳获住,眼中再也看不到其他的东西。

    “我向你发誓,这辈子我不要三妻四妾,不要享尽齐人之福,只要你一个,绝不会负你。”他低沉的嗓,缓缓地说着,一个教她仿如得到了世间最宝贵的东西似的话。

    南方男子三妻四妾,享极齐人之福,他能猜得到,当初她看到阿伊娜时,她心中的愤怒代表了什么,但他不会,心爱的女子只需要一个,他也只要一个。

    丁怜儿深深地震撼了!

    相信是一回事,亲耳听见又是另一回事。

    不要三妻四妾,不要享尽齐人之福,只要她一个,有什么样的誓词,比得上这句真心无伪的保证?丁怜儿无法用言语去形容自己此刻心中的喜悦,只能昂起小脸,主动地吻住他刚毅的唇。

    害羞的小舌欲伸不伸的,迟疑不决却反而成为最诱人的诱惑。

    北陵飞鹰反客为主地托着皓颈,舌尖分开她两片紧阖的唇瓣,勾弄着生涩的小舌,一会儿的吸吮,一会的搅弄,大掌沿着如玉的肌肤,爱不释手地上下摩挲着,在深吻她的同时,解开了绑在背后与皓颈上的兜儿细绳,失去支撑的轻薄衣料随即落下。

    上身失去最后一件遮掩的衣物,她还来不及反应,带着粗糙的掌便覆上了胸前柔软似绵的软胸,敏感的蓓蕾因为掌心的刺激而发硬挺立,抵着他的掌心,随着他掌心的挪动而传来一阵古怪却舒服的快感。

    丁怜儿半眯起眼,偷偷觑着他,只见他的眸中,布满了教人心慌意乱的情火,也教她的身子回应似地濡湿起来。

    像是知道她身子的反应似的,他的掌滑到她的腰,解开了长裤上的束绳,大掌探入长裤内,握着柔腻的臀肉揉搓着。

    她轻哼出声,有点难以相信他会做出这种羞人又放浪的事,她以为他会直接将抛压在床上,然后对她……

    意识到自己在想些太过香艳的事,她脸上的红晕更深,身子也不自觉地扭动,可她没有想到,自己的扭对对他而言造成了多大的刺激。

    女性的秘处,因为她不自觉的扭动,而重重地磨蹭过他已经为她而起的男性,一个男人怎能忍受那么多?

    自制力再好也不复存在,不,应该说,他过人的自制力在她的面前,就仿佛不曾存在过一样,只需她一记笑、一个回眸,就足以教他忘掉了一切。

    有力的手臂轻而易举地抱起她,几个大步便走到凌乱的床上,他轻手将她放下,不是让她躺着,而是让她以一种极诱惑人的姿势趴伏在床上。

    她羞涩地想翻身躺下,北陵飞鹰却一掌按在她的腰眼处,“不,你的背还疼着,乖乖地趴着,嗯?”

    她的腰,好像被他最后的那声鼻音酥麻了,差点直不起来,“别这样看着我……”这个姿势太羞人,她的身子好像着了火起来。

    “为什么不?”大掌一寸寸地拉下她身下的长裤以及最贴身的亵裤,逐寸逐寸地露出晶莹如玉的诱人身子,“你的身子,好美。”

    丁怜儿臊红了脸,再次被他口中的孟浪话语给吓着了,可又无法伸手遮住自己裸露的身子,只能将脸埋进枕间,无助地轻颤着。

    “冷吗?”他的嗓音低低在地她的耳边响起,炙热的男性,下一刻赤裸裸的从侧贴上她。

    她倒抽口气,不知他什么时候已经将身上的衣衫褪去了,他的身子很热,家高温的火焰一样;而她,则像是一块被他融化掉的雪块一样,在他面前只能化成一滩任他左右的水。

    “别怕。”感到她身子的颤抖,她的慌、她的羞都教他感到心怜无比。

    掌心徐徐地在娇躯上游走,一方面想让她放松,一方面恣意地享受那娇嫩的身子,感受她在自己的抚摸下发着颤,他的呼吸整个地变得急远起来,尤其当他看到,晶莹的水液沿着她雪白的大腿淌下时,他的脑袋更是彻底地空白了。

    丁怜儿羞窘得直想昏过去。

    明明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轻轻地抚摸她而已,她的身子……尤其是腿间的女性秘处,竟然益发的湿润,甚至淌下水液来,她连忙地夹起双腿,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此刻难看的模样。

    按撩不住自己早为她彻底情狂的心,也无法按撩不住想要她的心,他的掌再也不甘满足于只抚摸她而已,他重新搂起她,将她放置在自己的腿上,要她被迫分开双腿地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长指来到她已然湿透的花唇处,按压上收藏在层层花瓣之间的美丽幼核,以不轻不重的力道揉弄着,薄唇靠在她泛着红的耳边,沙哑地要求:“怜儿,唱曲儿给我听。”

    丁怜儿喘息着,全身的知觉只剩下被他玩弄的腿间,那感觉太惊人,可是又舒服得教人舍不得,比他的吻更要醉人。

    她没有将他的要求听进耳,直到他再次重复一遍,她才以颤抖无比的嗓,清唱起来:“晚……晚妆初过,沉檀轻注些儿个,向人微露丁香颗……”

    他没想到,她会唱出“一斛珠”,但此情此景,她唱得实在是太好,也太应景了。

    原来,她懂得唱这支艳词,而且还唱得丝丝入扣,一点也不枉她天下第一歌姬的名号,只不过,听着她以稳稳的语调唱着曲,一股她并未像他一样完全沉沦在这场云雨当中的不平。

    “一曲清歌,暂引樱桃……啊……”从不被入侵过的绵穴传来一阵被挤开的微微疼意,教她的语调一下子就破,她从未唱得如此地难以入耳,更不曾唱得如此地……淫媚入骨。

    “再唱。”

    她无法反抗,他的命令听在耳中是那么的强势,让她不得不对他唯命是从,以颤个不停、抖个不住的嗓,继续唱着那淫媚极至的艳词:“罗……罗袖里残殷色可,杯深……啊…被香醪流……”

    可随着他越来越放浪的动作,昏沉沉的脑子里胃也记不起“一斛珠”的词,她整个的注意力,都被腹间渐渐凝聚起来的古怪感觉吸引住。

    只要他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她再怎么生涩,再怎么不知所措,还是忍不住地顺从身体的本能,如柳的腰肢不自觉地轻摆着,追逐着那即将来临的快意,岂料他却在这个时候,竟抽出了长指。

    水湿的绵穴,传来细碎的疼意,她不懂那是因为太过期待他而泛起的反应,她只知道,她的身子因为得不到满足而难受着,被吻得红肿的唇难过地呜咽,身子更是不知羞地贴着他磨蹭,只求他能够给她一个解脱。

    将她着急的反应看在眼底,北陵飞鹰的眸彷如有着两道火炬在燃烧着,有力的大掌将她微微抬高,薄唇将她胸前紧绷挺立的嫣色小果含入嘴里,轻噙吸吮,分散着她的注意力,而后,紧绷得几近疼痛的男性轻抵住水湿的入口,磨擦着、顶弄着,沾上属于她的水蜜后,在她来不及反应下,深深地闯进那为他而绽放的软穴……

    被撕裂的疼痛从被他牢牢入侵的地方传来,丁怜儿咬唇,忍住了那逸到唇边的痛吟,她知道,处子破瓜时会有点不适,但她可不知道,这不适原来是这般的折磨人。

    深埋在她的深处,那不住地紧绞他的软肉,争先恐后地想将他挤出来,北陵飞鹰此刻只想化身成为野兽,尽情地、肆意地享受她美妙如斯的身子,只等着她适应他。

    她呜咽着,身子无力地依偎着他,丝毫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沉沦在这样的感觉里,“不要了,好不?”她可怜兮兮地问着,睫间沾着泪,看上去格外地惹人怜爱。

    他怎么可能放开她?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放开她、不要她?

    “再等下,你不会再疼的。”他几乎是咬紧牙关地说,酷脸因为苦苦克制竟逼出满身的热汗,汗珠滴落,落在她的雪肩上。

    她狐疑地看向他,不明白痛的人是她,但他却一副他也感同深受的痛苦模样,“你……怎么了?”

    在寒冷的天气底下,他竟然浑身是汗,小手轻抬,轻轻地拭去他不住滴落的汗泪,“为什么流这么多的汗?”

    北陵飞鹰不答反问她:“不疼了吗?”他的呼吸浓重,好像正在抵御巨大的疼痛似的。

    丁怜儿点点头后又摇摇头,只因软穴依旧有着被强行撑阅的微微疼意,可是却不像刚刚那一瞬间的痛。

    矛盾的反应,加上紧裹住他的软穴传来阵阵的收缩,北陵飞鹰不需要她更多的暗示,就已经知道她已经适应了他,而且正等着他进一步地采撷她更多的甜美。

    大掌掌握住盈盈一握的细腰,轻轻地抬起她,而后又让她重重地跌回原位。

    巨大的快感从两人交合的地方传来,丁怜儿啜泣出声,十指不自觉地掐住他双臂,被这股惊人的感觉吓着了,可是她的身子却一点也不排斥这样的感觉,反而像是意犹未尽地一再紧缩,将他包裹得更紧。

    她又羞又难为情地看向他,不明了自己的身子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可是他懂,而且也再也按捺不住,大掌掌握住她的腰,一再地重复着这个教她又怕又慌的动作,逼着她在他的腰腹间上下的骑乘,如同驾驭着一只最野性却又最诱人的野兽。

    双颊绋红,水眸紧紧地阖上,不敢去看自己现在正在做着些什么惊世骇俗的事。

    她不曾想过,自己会有一天骑在一个男人的腰腹上,做出不知羞的举动来,可是,在他刻意的控制下,她的腰扭出一个又一个浪荡的波浪,也更为自己带来一波波酥麻入骨的快意。

    初尝情欲的身子很快便到达了顶峰,在他身上绷直了身子,颤抖不已地趴伏在他的身上。

    她满足了,可他还没,甚至没有给予她半点休息的时间,他伸手将她推趴在床上,圆翘的臀儿朝向他,而后在她还来不及害臊前,再次既深又重地埋进她,直抵到花心的最深处。

    身子还没有平复,每一寸的神经都敏感得很,哪能禁得起他这样猛烈的攻势,然而他的体贴、他的怜惜仿佛已经使尽似的,剩下来的全然是兽然的情欲,不管她的身子能不能承受,迳自一下又一下地进出着她,任她可怜兮兮地落着泪求他,他也不肯停止。

    一波波的酥麻在身子四处流窜,他的体力太好、太惊人,她根本就不是他的敌手,被强势进出着、掠夺着的柔软花口更泛起隐隐的酸疼。

    一股快被他弄坏的惊惧感袭上她,她呜咽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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