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齐鲁三杰
小圣贤庄
伏念,颜路与张良站在门前。
伏念已经抽出了太阿剑,一脸肃杀:来者何人?
小圣贤庄前站着的人邪笑:死人不用知道这么多。
张良微微一笑,朝颜路丢了一个眼神,道:来人为何如此肯定?我小圣贤庄可不是想灭就能灭的。
盖聂在哪里?叫他出来。那个男子卸下背上的剑,大喝。
盖聂先生并不在小圣贤庄,先生可离去了。颜路的手上还是一卷书,他温文尔雅的说道。
那个男人听完,发出桀桀的笑声:既然他不在,那我就会会你们齐鲁三杰。
男人一把拔开剑,黑色的剑泛着阴冷的气息。
巨阙?你是胜七?伏念,颜路,张良一见到那柄剑,齐齐低呼。巨阙在剑谱上排名十一,也是难得的一柄好剑。
死吧!胜七挥舞开巨阙,四周的气流被扰动,撞到太阿的气流纷纷发出刺耳的刺啦声。
伏念掐动法决,太阿的剑身发出微弱的白光,那白光旋即变成一层保护膜一样的东西,抵挡着巨阙巨大的冲力。
子房,我看这巨阙攻击的招式,像极了墨家大铁锤的雷神拳。颜路的手拂过书卷,他淡淡开口。
那么师哥的意思是?张良知道颜路基本不亲自动手,他只需做一件事便好。
颜路慢慢卷起书卷,将那书卷抵在伏念的太阿上,低喝:破。
太阿本就没有发动进攻,而仅仅处于防御的状态,此刻颜路的书卷抵住了它的剑身,让它发动进攻。
伏念的手轻轻拍在太阿的剑柄处,稍一用力,太阿周围的气流便四分五裂。
胜七看着太阿突破防线,笑容更加叵测:有趣。
胜七的手抓住巨阙,毫不留情的朝伏念袭去。
张良与颜路对视一眼,纷纷后退。刚才这么一下交手,他们已经明白,伏念一个人可以应付。
伏念见二位师弟已经让开了位置,也就没有了后顾之忧。他将太阿横在自己的胸前,直直对上杀气十足的巨阙。
两柄宝剑相撞,碰出丝丝火花。
掌门师兄,涌泉下七分是破绽。颜路头也不抬的看着书卷,提点伏念攻击的位置。
伏念点点头,一用力顶开胜七的进攻,反手扫向胜七的涌泉下七分处。
哼。胜七冷哼,一个转身逃离开死穴的位置,并抽出巨阙抵挡。
掌门师兄,冲门,灵墟,大椎,尺泽,阳溪,足三里皆是胜七先生的死穴。颜路见胜七躲开了攻击,干脆把他的全部死
穴说了出来。如此多的死穴,胜七绝对没办法统统顾及到。
张良的嘴角绽开完美的笑容。颜路师兄找到死穴的能力,是无人能敌的。
被颜路戳破了死穴,胜七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无心和伏念胶着,所以抵挡太阿攻击的时间占了大多数。
得到颜路指点的伏念则剑剑自刺要害,胜七的额上开始冒出汗珠。他看了看四周,突然挥动巨阙,直直朝颜路刺去。
伏念反应过来,架起太阿朝胜七刺来。
张良摇摇头,道:胜七先生,你输定了。张良看了一眼淡定的颜路,笑容更加灿烂。
齐鲁三杰中,张良的攻击最弱。而颜路,他只是不愿意出手罢了。所以胜七,他应该选择对张良下手,而不是颜路。因了他
选择了颜路,所以他必败。
胜七的巨阙到了颜路的面前,颜路慢慢抬起书卷,硬生生接住了巨阙的攻击:我不想杀你,胜七先生,请离开吧。
张良耸耸肩,道:二师兄,我们进去吧。
张良的话音刚落,太阿剑已经架在了胜七的脖子上。
伏念冷冷开口道:胜七先生,你农家的人应该明白,诸子百家为的是什么。走吧。
伏念收回剑,踏入小圣贤庄。
小圣贤庄的门在关上的瞬间,传出伏念的声音:你连我都打不过,如何能赢盖聂?
胜七呆立在外面,手中的巨阙失去控制掉落于地。他,还不够强。
第5卷二十二:齐鲁三杰(2)
小圣贤庄内
伏念将太阿收回剑鞘,发出一声轻叹:诸子百家
现如今的诸子百家,已然四分五裂。颜路惋惜的看着手中的书卷,道。
张良则不想伏念,颜路,他说道:诸子百家本来只是因为道义不同而已,实际上都是愿意为了人民服务的。子房倒觉得诸
子百家将会拧成一股绳。包括这个胜七先生,卫庄。
或许吧。诸子百家的真正想法其实一样。伏念顿了顿,又道: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我总觉得小圣贤庄将会出大事。
张良端着茶水的手抖了抖。他抬眼看了眼颜路,却看见颜路一双黝黑深邃的眼珠亦望着自己。
两个月前,小圣贤庄。张良清楚地记得颜路告诉他,他觉得不安,而不安的源头,就是这小圣贤庄。现在,连伏念都感觉到
了。
子房,你说会不会是我们多心了?颜路放下手中的书卷,忧郁的眼神正对上张良。
张良低下头不说话,他也说不准,小圣贤庄今后的命运究竟会如何。
张良想起了多年前的桥边,那个老者曾这么告诉他:子房,你注定不平凡。但是你要记住,你可以知道任何人的未来,唯
独不能知道自己的未来。所以在做决定前,定要三思,三思。
现而今,倒真如他所说。小
圣贤庄与自己的牵扯甚密,所以他看不透小
圣贤庄的未来。
子房有个致命的弱点,无繇你忘了么?伏念见张良低下头不说话,就知道他在沉思了。只不过那是一个致命的弱点,断
然不会因此消失。
我如何会忘记,只是子房他哎,罢了。颜路拂袖起身,带着一丝不忍,离开了正堂。
伏念看不下张良的沉默,道:子房,你别想了,去歇歇吧。
小圣贤庄一年内必亡。张良的眼中是几年前小圣贤庄冲天的大火,他突然感应到了小圣贤庄的未来。虽然模糊不清
,却足矣。小圣贤庄,一年败亡
子房你说什么?伏念差点坐到了地上,他秉着呼吸希望张良能重复一遍。
子房说小圣贤庄,一年必亡。张良的目中泛出一丝苍凉,他的嘴角泛白,瘫倒在正堂。
伏念的脑海中则久久都回荡着张良的那句一年必亡。难道在这乱世中,连儒家也不能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