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湖静,一条快舟悄悄泊在湖畔,二道人影便掠上岸,不久,他们已经掠近令太湖人闻名变色之飞云雾。
立见一名青年靠坐在门柱旁呼呼大睡着。
来人正是金扬以及邰千钧,金扬上前一抓住青年之脑瓜子便使劲一旋,只听卡一声,青年便颈断命也断。
二人便直接入内。
长期之耀武扬威使这批水贼毫无戒心,加上今晚之饮酒,如今人人皆在房中或通铺上呼呼大睡着。
各房门更是敞开着。
金扬便轻声指点着。
不久,二人已分头行事。
他们先入各房中震断榻上人之心脉。
他们再上通铺逐一的震断每人之心脉。
不到一个时辰,他们已超渡近五百人。
金扬引燃火把,便率邰千钧进入一间库房,他识途老马般掀起一块大木板,便沿着木梯步入地室。
立见地室内放着六个木箱。
他掀开箱盖一瞧,立即骂道:“该死的家伙!”
邰千钧凑前一瞧,立见一叠叠银票整齐的排妥。
他原本对财物没有概念,他住入宫中一段期间之后,他由太子之赏银票及解说,他才知道银票之价值。
他才知道洞中那两个锦盒内居然有三百余万两银票。
如今,他瞧见如此多银票,不由一怔!
不久,他立知它们皆是水贼所劫。
金扬便逐一瞧着另外五个木箱。
他不由又连骂五次。
不久,金扬道:“先移走它们吧!”
“好!”
于是,二人各抬出一箱银票。
不出半个时辰,他们已把银票埋入一个荒洞中。
他们便又来回入地室搬出四箱银票埋妥。
接着,他们返寨劈坑埋妥所有的尸体。
然后,他们入内歇息。
翌日上午,邰千钧乍听有人出现于门前,他立即提醒金扬,金扬在窗旁一瞧、立见六名黑蛟之弟子。
他便轻声道:“宰!”
“交给我!”
邰千钧立即离房。
不久,那二人一近厅前,邰千钧便现身努掌。
六人齐声惨叫,便入地府报到。
金扬掠来道:“他们可能奉命来此,准备宰人吧!”
“好!”
二人便就地劈坑埋尸。
不久,二人已隐于寨外之林中。
不到半个时辰,果见二人匆匆掠来。
金扬一点头,邰千钧便提掌。
那二人一掠近,邰千钧立即劈去。
轰轰二声,那二人已脑袋开花而亡。
金扬含笑道:“好掌力!”
二人便劈坑埋尸。
金扬便率先掠去。
不久,他隐在林中低声道:“水贼巢穴在此?”
“不少人哩!”
“不错!分批宰人吧!”
“好!”
二人便低声商量着。
不久,便有二名青年嘀咕的步出大门。
他们入林不久,金扬二人已制昏他们。
金扬二人便挟尸离去。
不久,金扬已在林中遇供。
那二人经不起折磨,便乖乖的招供。
金扬立知黑蛟通知柯东下午作案。
金扬便震死及埋妥此二人。
不久,二人已返飞云寨内烤食肉块及饮酒。
他们尚未吃饱,便听见有人边喊边入内,邰千钧二话不说的迎上他们,便以一掌将此十二人送赴地府报到。
然后,二人隐在林中。
午前时分,果见四百余人结队而来。
金扬含笑低声道:“黑蛟已发现不对劲啦!”
“是呀!”
“动手吧!”
“行!”
那四百余人刚掠近,金扬二人便由背后疾劈。
轰声之中,六十一人已吐血飞出。
一百余人立被尸体撞倒。
邰千钧趁机连劈六掌。
金扬也由侧面疾劈不已。
“啊!金狮王!”
“天呀!他怎么回来啦?”
“示警!”
“好!”
二枚竹哨立即呜呜连叫的飞向空中。
惨叫声立即伴奏不巳。
一百余人已先行慌逃。
邰千钧便沿途劈杀着。
金扬亦追去截杀着。
又过不久,他们已超渡这批人。
厉啸声中,一名黑面壮汉已仗剑一马当先的掠来。
金扬沉声道:“他便是黑蛟!”
“我来超滚他!”
“当心他的前三招,挺快的!”
“我会比他更快!”
说着,他已拔出鲨剑。
金扬便自一具尸体旁拾起一剑。
叱喝声中,黑蛟已掠落六丈外,立见他喝道:“姓金的,汝好大的狗命,汝回来此地干什么?说!”
“超……渡……汝……”
“不知死活的家伙,杀!”
黑蛟立即扑来。
邰千钧提足功力,便闪身疾攻。
寒芒大作,黑蛟不由骇然刹身。
邰千钧趁机连攻着。
卜一声,黑蛟啊叫一声,便以手抓剑颤声道:“汝……是……谁……”
“鲁石!”
“好……恨……”
呃声之中,他已偏头气绝。
邰千钧一拔剑,便扑向人群。
因为,已有二十人疾扑而来。
金扬沉声道:“姓胡的,下辈子勿作恶。”
立听轰声及惨叫声。
金扬立见邰千钧已一掌劈死那二十人,他不由忖道:“好身手,所幸有大赦,否则,此人必会被埋没。”
他立即仗剑掠向左前方。
因为,邰千钧已经收剑及朝正前方劈掌不已,轰声以及惨叫声中,尸体纷飞,不少人正在惊慌的避向两侧。
金扬一扑近,便掌剑交加的猛攻着。
“人的名,树的影”,金狮王又现,黑蛟又死,水贼们纷逃。
邰千钧二人便一路追杀着。
尸体及逃兵因而纷纷摔滚向山下。
不久,金扬已率邰千钧杀入黑蛟之巢穴中。
二人逢人便杀的大开杀戒。
二人遇人便宰的痛下杀手。
他们由前杀到后,再由后杀到前。
他们更追杀向山下。
申初时分,他们方始结束屠杀。
他们便直接进入黑蛟之巢穴。
不出盏茶时间,金扬已搜出大批的银票。
于是,二人先出来劈坑埋尸。
由于尸体散布各处,他们一直忙到入夜,方始大功告成。
他们便先返黑蛟的巢穴进食。
半个多时辰之后,他们便搬银票入荒洞埋旯然后,二人返飞云寨中烤食肉块及喝酒。
“小石,那些银票全归汝!”
“不妥!大哥尚需要照顾弟兄们。”
“汝果真是吾之好兄弟,吾取一成吧。”
“不妥!我用不了如此巨银。”
金扬笑道:“吾有个计划,汝参考一番吧!”
“请说!”
“太湖周遭之大小城镇原本一直靠太湖船只运货或通行,甚至游湖,汝可以经营船这个生意。”
“大哥经营吧!我外行,我没兴趣!”
“好吧!二弟回来之后,吾便与他研究此事。”
“好点子!”
“汝似乎很怕有钱哩?”
邰千钧含笑摇头道:“谁不爱钱呢?不过,我不爱这种血腥钱。”
“差矣!”
“是吗?”
“汝之观念必须修正,只须把这批不义之财用于正道,它必可发挥很大的功效,吾略加叙述吧!”
“请!”
“首先,经营船运可便利太湖四周百姓及货物之流通。”
“有理!”
“其次,每条货船雇用一百人!三百条货船可雇用三万人,三万户家庭必然可以获温饱,对不对?”
“对!”
金扬又道:“游船区分为大船及中船,每条大船可雇用三十人,每条中船可雇用十五人,若各经营三百条游船,必可雇用一万余人吧?”
“是的!”
“是否可照顾一万余户家庭?”
“是的!”
金扬含笑道:“咱们若照顾四万余户家庭,是否可避免这四万余户家庭之人被逼作恶,是否进而可改善社会风气?”
“是的!”
“我们更可提高工资,更进一步照顾这些人。”
“有理!”
“我们也可济助急困人员。”
邰千钧动心的点头。
金扬又道:“吾决定长居此地,以防范水贼入侵。”
“上策,不过,人手似乎不足!”
“简单!我们有钱又有决心及诚心。”
“有理!”
“汝同意了吧?”
“这……大哥来管理吧!”
“当然!吾不会让汝为这种事分心。”
“谢谢大哥!”
“吾另有计画,只要此地一成功,吾必可招到大批弟子,届时,我们一起到沿海去消灭海盗,如何?”
邰千钧动心的点头道好。
“汝先习水性吧!”
“好呀!”
于是,当天晚上,金扬便入湖指点邰千钧泳技。
邰千钧这只旱鸭子一学会换气,便欣喜的练习泳技。
深夜时分,二人方始返寨歇息。
翌日一大早,邰千钧便自行入湖游泳着。
半个多时辰之后,金扬己含笑送来烤肉。
邰千钧便上岸进食。
金扬笑道:“汝年纪轻轻的,干嘛蓄胡须呢?”
“我懒于整理呀!”
“汝挺俊的,该多打扮一番。”
“生性如此矣!”
膳后,金扬便指点水中作战战术。
这天下午,韩天率一百二十七名大汉一到湖边!金扬立即率邰千钧上岸,他便先向弟子们介绍邰千钧。
他更宣布已消灭黑蛟及柯东二批人。
众人不由一阵欢呼。
金扬便宣布成立船行。
他立即分配工作。
不久,他们便返回案中。
首先,他把备妥的红包发给每人。
然后,他吩咐众人先返房安置行李。
众人一返房,便迫不及待的打开红包。
他们乍见一万两银票,险些乐翻啦。
韩天望着二十万两银票,亦一阵激动。
金扬便与邰千钧入荒洞各拎回一大袋银票。
翌日一大早,韩天便率六十人分成二十路到各船行买船、订船以及雇人,其余之人则入城内雇人及宣布已诛水贼。
城民却半信半疑。
飞云帮弟子却按步就班的在太湖四周各城内买店面设立船行以及雇人,此外,他们统计贫困人员数量。
一个月之后,一百二十条货船已经泊靠在各城码头。
不出三天,货船既运货又运客的启航赴各城。
又过半个月,一百条中型客船已开始载客游湖。
此外,一百余条渔船亦开始捕鱼及售鱼。
邰千钧经由金扬亲授至今,他不但已成水中游龙,他的水中战技亦顶呱呱,他更可利用木片踏掠于湖面。
他便在每夜精进水技。
他利用白天持一支利剑在山中穿掠练招。
他已经消灭水贼以及获得金扬诸人信任,他已经完成第一个目标,他目前正趁隙精进自己的武功。
他静候小小龙杀手组织派人前来暗杀自己或金扬。
因为,何总捕头会迂回经由多人雇小小龙杀手前来此地。
只要搭上线,他们便可循线摧毁这个组织。
所以,邰千钧不过问世事的专心练武。
日子便又悄悄的消逝半年,这天一大早,金扬便邀邰千钧入城,不久,他们已瞧见十二人在船行前发放米及油。
数百人则欣喜得排队着。
邰千钧不由一喜。
金扬便邀他离去。
他们便掠山越岭的赴各地。
三天之后,邰千钧先后瞧见位于太湖四周各地之船行皆在发放米油给贫民,甚至还施衣或发钱协助急困人员。
邰千钧大表欣慰。
他们便欣然返寨。
金扬便取出帐册向邰千钧叙述着。
如今,已有三百二十六条货船及七百余大、中游船,此外,尚有三百余条渔船,他们至少已雇用六万人加入工作。
邰千钧经由帐册知道这些下人每月之工资乃是旁人之二倍,每月之净收入却逾二十万两白银,他不由大喜。
不久,金扬送给他一个大信封。
他取出信封中之纸一瞧,不由急道:“不妥!”
因为,他第一眼便瞧见以鲁石名义所存之三百万两黄金。
金扬含笑道:“先阅完再谈。”
他只好一张张的瞧着。
不久,他一共瞧过二十八张三百万两金票。
他不相信的心跳如鼓。
金扬含笑道:“汝只是挂名而已。”
“这……怎会有如此巨金?”
“来自水贼!”
“足见有不少人受害哩!”
“不错!所以,吾决定在各船行旁设置车行,吾将以三万部马车更进一步的使三万户家庭获得温饱。”
“太好啦!”
“汝觅处埋妥存单吧!”
“这……不妥吧!”
“若无汝之助,吾不知能否复仇,汝收下吧!”
“好!我暂时保管。”
“行!”
邰千钧便收下大信封。
不久,他便又在林中穿掠练剑。
当天晚上,他以二层油纸包妥大信封,便掠到山上之山神庙中,他首先轻轻扳起山神泥塑,立见底下空无一物。
他立知何总捕头尚未与小小龙搭上线。
他便取剑在案上挖个又小又深之坑。
他塞妥大信封,便埋妥地面。
他便把附近之枯草移一部份铺于埋处。
然后,他直接步出山神庙。
倏见一道白光在半山腰伸缩弹跃,他仔细一瞧,立见另有一道黑光也在伸缩弹跃不已。
他好奇的立即掠去。
他立即发现一条白蛇及一条黑蛇正在互拼,它们以不同的姿势进攻,它们皆张齿欲咬对方之腹部。
他好奇的站在原地瞧着。
二蛇却拼得火热,根本不理睬他。
他又瞧良久,倏地心动忖道:“它们反来覆去的使用这些身法,皆奈何不了对方,我何不参考一下呢?”
他便先专心注视白蛇之身法。
此二蛇皆只有半尺长,它们却身法迅疾,尤其它们之尾只要一沾上地面,便可以弹射而上及施展扑招。
邰千钧不由瞧得神驰意会。
良久之后,他方始注视黑蛇之身法。
不久,他发现二蛇之身法大同小异。
难怪它们会斗个没完没了!
倏见二蛇不约而同的以尾沾地便弹射而起。
叭一声,二个小蛇首已经撞上。
二蛇一落地,便又射起。
二个小蛇头便又互撞。
邰千钧不由暗诧道:“它们莫非已经拼昏啦?否则,它们为何如此撞头呢?它们究竟为何而拼呢?”
不久,白蛇乍撞上黑蛇之头,蛇尾倏地一卷。
叭一声,它已卷上黑蛇之身。
黑蛇便利用撞头分开之际,张口咬向白蛇之腹。
白蛇却甩尾抛出黑蛇。
叭一声,黑蛇已撞上一块大石,立即震落地面。
白蛇一追上,便张口咬向它的腹部。
黑蛇却旋尾卷向白蛇之颈。
白蛇被迫缩头。
二蛇立即纠缠在一起。
不久,两张嘴居然似接吻般互咬着。
二根蛇尾更紧缠着。
不久,二蛇之蛇身互撞着。
良久之后,黑蛇方死。
白蛇一挣开身,便吃力的游地而去。
血迹便沿地面而滴。
它只游地二尺余,便全身连抖。
它吃力的向前游蠕着。
邰千钧以为它要觅地而歇,他正在考虑要不要杀此凶蛇之际,却见它已停在一株树前。
赫见树前地面有二片阔叶,阔叶中央有一颗桔状之黄果,阔叶却呈绿色,黄果显得突出。
白蛇吃力的爬近阔叶,便挣扎的昂头。
只见它张开蛇口欲咬黄果,鲜血却沿嘴角而滴,它的身子一震之后,蛇头便重重的掉落地面。
它为之连抖。
不久,它便僵硬不动。
邰千钧不由行向树前。
他曾经在洞中吃过一颗红果,他如今乍见此果,他直觉的认为它必非凡品,否则!白蛇不会拼死欲吃它。
于是,他上前摘下它。
立见那二片阔叶似泄气般垂落地面。
黄果却泛出清香。
他便把它送入口中。
他略嚼之后,便咽下汁渣。
不久,他的膻中穴已经热气滚滚。
他立即盘坐行功。
功力乍涌,便带动热流。
不久,他已溢汗不止。
他心知它是宝,便专心行功着。
翌日上午,金扬之“小石”喊声喊醒他,他便收功起身招呼。
金扬一掠近,立即变色后退。
因为,他已瞧见黑蛇。
“大哥识得此蛇?”
“嗯!它叫铁甲蛇,它每十年长一寸,足见它已有数百年火候,一般之掌力及刀剑皆伤不了它。”
“真的呀?”
“嗯!汝以剑杀它?”
“不!它死于白蛇,”
邰千钧便指向白蛇。
“啊!冰蛇!”
“它叫冰蛇?”
“不错!此二蛇皆是山海经上之异蛇,它们一向凶残,咦?这是……”说着,金扬便步向那株树前。
邰千钧立道:“二叶中央有一位黄果,我已吃下。”
“啊!可喜可贺,汝好大的福份呀!”
“它也是宝呀?”
“是的!它叫凉果,可增功力,速服此二叶及梗。”
“好!”
邰千钧拔下它,便撕叶而嚼。
却觉味涩苦,他仍然撕食着。
不久,他已吃光它。
“速行功,吾料理此二蛇?”
“它们尚有用途吗?”
“不错!吾将利用它们泡酒,其液可增功力。”
“太好啦!”
邰千钧便盘坐行功。
“多行功几日,一气呵成也!”
“好!”
金扬便取走二蛇。
邰千钧便专心行功着。
战鼓隆隆,榻摇人浪。
徐美娘正与邱寅尽情的快活着。男贪女欢,房中好不热闹也!
良久之后,两人方始畅然收兵。
他轻抚左乳道:“好心肝,真妙!”
“您更强矣!”
“是吗?”
“嗯!人家难得如此舒畅哩!”
“好人儿,跟汝在一起,只羡鸳鸯不羡仙也!”
“人家也有同感。”二人便温存着。
良久之后,二人方始入眠。
翌日上午,邱寅整妥装,便含笑道:“吾今夜在此宴客。”
徐美娘皱眉道:“童颜又来啦?”
“非也!今夜之客是位慈样老者。”
“还好!人家以为您又要食言而肥啦!”
“放心!吾深爱汝呀!”
她不由送上一记香吻。
良久之后,他方始畅然而去。
她便吩咐侍女入内整理房间。
她愉快的入书房清查银票。
她在这些年来已经累积不少的银票,她平日一直以点银票为乐,如今,她边点银票边眉开眼笑着。
良久之后,她方始收妥它们。
她便返房梳妆。
黄昏时分,她一身白绸宫装迎出厅,她那迷人的胴体经由合身之宫装完全展露出撩人的曲线。
立见一名青袍老者跟着邱寅步近厅口,她乍见老者之貌,突觉一阵熟悉,不过,她一时想不起在何处见过此人?
她便先裣衽行札。
老者含笑道:“免礼!”
邱寅介绍道:“李大人!她便是拙妾美娘。”
李大人?徐美娘立即记起此人。
她笑容立僵。
因为,其父生前为争取扬州盐吏之职位,曾经在府中招待此位李大人以及赠送一份大礼。
李大人却不觉有异的道:“员外好福气!”
不久,三人已人厅就座品茗。
邱寅低声道:“禀大人,此地别无外人,在下志在包销盐,大人需何条件,请明示,在下定会配合!”
李大人道:“原先之七大盐商皆愿退出乎?”
“是的!李大人该已见过他们之自愿书。”
“他们出自志愿乎?”
“在下略施小惠!”
“原来如此!售盐虽有厚利,却有不少的风险,若逢缺盐或盐价波动过剧,甚易引来非议哩!”
“大人放心!在下会按规矩行事。”
“员外有此心,本官甚表欣慰,不过,朝廷一向忌讳独占垄断各行业,此事恐怕不易获准。”
邱寅低声道:“大人放心!在下已另觅三人挂名。”
“员外高明!”
说着,他不由呵呵一笑。
邱寅便陪笑着。
不久,李大人一瞥徐美娘道:“本官年岁已高,经不起舟车之劳,本官能否先行舒松筋骨一番?”
邱寅会意的点头道:“拙妾颇谙此技。”
“很好!”
“请!”
二人便含笑离厅。
徐美娘皱眉忖道:“好一位既贪又色之狗官,吾岂可侍候这种老鬼,可是,他掌握邱家之要害呀!”
她便低头思忖着。
不久,邱寅一入厅,便到她的身旁陪笑道:“夫人!吾家之富贵全在他之手中,可否再委屈汝一次?”
“人家能拒绝乎?”
“谢啦!吾日后必有重谢。”
“如何行事?”
邱寅便低声指点着。
不久,徐美娘点头离去。
她一入房,立见李大人趴卧在榻上,他的上身全裸,腰下部位盖着锦被,他正含笑望着她。
她不由暗骂句:“老不修!”
不过,她陪笑行去。
她边行边宽衣解带。
她一到榻前,便已经一丝不挂。
李大人不由呼吸急促。
她一上榻,便移开棉被。
果见他全身皆裸。
她趴上他的背部,便以双乳磨背。
她的下体亦韵律的厮磨着。
“妙,妙呀!”
她便以双乳由上磨到下。
不久!他迫不及待的仰躺着。
立见他的老兄弟已轰轰欲动。
她不由暗骂“老色鬼”。
她含笑贴身一搂便吐气如兰的道:“老而弥坚矣!”
“吾每月尚能行房四至五次。”
“真令人羡慕。”
说着,她已张开粉腿。
他便趁势八关。
她便磨乳扭臀不已。
他不由连连叫妙。
不久,他一坐起身,便套顶不已。
双乳为之幻出迷人之乳波。
他乐得连连叫好。
他畅然把玩双乳。
半个盏茶时间之后,他毕竟已年高力衰,只见他在一阵惨叫之后,便连连的发抖不已。
甘泉更是溢个不已。
她却反而扭顶更疾。
她频频暗骂道:“乐死汝!”
不久,他已呻吟不已。
立听窗外传出邱寅之咳声。
徐美娘方始徐徐下马。
李大人却在呻吟叫好。
他更闭眼回味着。
翌日上午,邱寅便取得公文。
他正式接掌售盐大权。
他为之财源广进。
一个月之后,他便赏徐美娘一百万两白银,她大喜之下,便极尽淫荡的陪他好好的快活一趟。
李大人可真无福消受,他被徐美娘猛力“摧残”一次之后,他一返宫,居然便大病一场。
经由御医之诊治,他终于捡回一条老命。
皇上却旨谕他告老还乡啦!
深夜之中,剑光如虹,无坚不摧,林中之杂草纷纷飞上,迅被绞成草屑再旋飞落远方山坡上。
使剑之人正是邰千钧。
他自从上回巧食那株凉果之后,便连连行功七日七夜,他的任督两脉为之豁然贯通,功力生生不息。
乾坤三指之细微变化以及艰奥之处因而被他一日日的克服,他的剑技以及威力因而大进。
他的功力更可贯剑射出丈余长之寒虹。
他曾经一剑扫倒三株五人合抱之大树。
他曾经以剑虹扫剖开大石。
他大喜之下,天天练剑着。
他不停的迈向剑道高峰。
金扬为他欣喜着。
金扬更为自己欣喜,因为,车行刚成立,便有三万余名车夫报名欲效劳,不少商人亦欲与车行签约。
此外,游船生意日增,他已决定添购一百条大型游船,五千余人一听获消息,便赶到船行争相报名欲上船工作。
如今可谓形势大好也。
他便趁机招收弟子。
他的条件十分的迷人,只要加入飞云帮的人,每人可以白吃白喝白住,每月更有一两零用钱,更可以练武。
此讯一传出,十八至二十岁之青年纷纷报名。
他便与一百余名弟子逐一甄试着。
十天之后,他们已召到三千名青年。
飞云寨及黑蛟之巢穴便安置这批人。
每天一大早,这批人便沿山区而跑。
每位青年被操得每夜一上榻便呼呼大睡。
不出三日,便有五百余人打退堂鼓。
金扬立即各赏他们一两银子吩咐他们离去。
不出五天,便有五百余人前来报到。
金扬便天天以跑步训练体力。
一个月之后,他们正式授武。
这夜,邰千钧终于在山神庙泥塑下发现一张字条,他欣喜的一瞧,立见:“各派持续追查,小小龙匿迹,稍安勿躁”。
他微微一笑,便以掌搓纸。
他顺口一吹,纸灰便纷飞而去。
他便掠到湖边。
不久,他持一叠木片掠向湖面。
他掏出一块木片,便踏上此木片掠向前方。
他便沿途抛木片及借步掠于湖面上。
不久,他掠返湖边,便望向双靴。
立见靴上根本未沾水,他为之大喜。
不久,他脱去衣靴,只穿一条亵裤跃入湖中。
他一口气疾游向湖底。
他一到湖底,便漫步六步。
他一浮起,便疾游而上。
他一出水面,便吐口浊气。
然后,他潜游于湖中。
他利用此方式训练自己在水中作战之能力。
足足又过一个多时辰,他方始上岸。
他便在石上行功。
不出半个时辰,他已用功力烘干全身。
他便收功整装。
不久,他已在山上练剑。
此时,徐美娘正在榻上酣睡,她昨夜与邱寅快活之后,她如今身心皆畅,早已欣然进入梦乡。
倏见一道黑影来到窗外。
只听卡一声,窗栓立断。
窗扉便徐徐的移开。
黑影一闪入房,便合上窗。
不久,他已潜到榻前。
他由纱帐瞧见美人春睡图,不由呼吸一促。
他立即探手入帐及按上徐美娘之“黑甜穴”。
他匆匆剥光自己。
他把头套一摘,赫然是位俊逸青年。
他便是邱寅之子邱祖光。
“少男情怀皆是诗”,徐美娘昔年在邱记镖局打杂时,邱祖光便时常偷窥她夜间之沐浴。
他承袭其父之淫性,久思染指。
奈因其母管教甚严,他一直不敢乱动。
他方才偷窥双亲快活之后,不由大为冲动。
他心知双亲必会入眠。
所以,他潜入清风庄。
他首先制昏三名侍女。
然后,他溜入此房。
他一上榻,便把她剥得一干二净。
“美梦成真”,他贪婪的抚着胴体。
不久,他已破关而入。
他亢奋的冲刺不已。
他自幼便练武,加上连连进补,年方十九岁的他已有不俗的武功,他如今因而杀得虎虎生威。
良久,良久之后,他方始满足。
他依依不舍的搂着胴体。
他偷吻着樱唇。
不久,火气又旺,他再度进攻。
又过半个多时辰,他方始满足。
他又揩油良久,方始下马。
他便直接入内室沐裕。
浴后,他方始返房整装。
然后,他替她整妥装。
他又抚乳一阵子,方始离去。
翌日上午,清风庄内之三婢先后醒来,她们乍见天色已经大亮,他们便紧张的出房匆匆忙碌着。
不久,她们一见夫人未出房,不由暗暗放心。
徐美娘一直睡到午前,穴道方始自解。
她一起身,立觉全身又酥又酸。
下体更是麻醉不已。
她怔了一下,便抚向下体。
她立即摸到粘答答的。
她为之变色。
她急忙下榻,立见湿物已沿腿流下。
她为之芳容失色。
她知道自己被人玩过啦!
她便匆匆入内欲沐浴。
她立即由浴具之易位知道来人先玩再浴。
她不由暗骂此人之大胆。
她便匆匆净身。
她一返房,立即查探门窗。
不久,她发现窗栓已断。
她内外瞧一阵子,却不明白窗栓如何断的?
她便默默梳妆。
良久之后,她方始启房外出用膳。
膳后,她召来三婢询问昨夜可有异事?
三婢却一致摇头。
她便返房沉思着。
良久之后,她便决定隐瞒此事!以免邱寅反感。
她便派人召工人前来换妥窗栓。
她决定自己防范此事。
于是,她上街买回一把利匕放在枕下。
她决定痛惩色狼——
转自21世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