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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直到靠近城门的最后一家客栈,依然说没有看到这批人由店前经过。

    由于城门已经关闭,小虎无法进城,只得住进最后一家的一一大来店。

    小虎为了办事方便,特的选了一个偏静独院,仅要了一壶香茶,并叮嘱店伙,好好照顾马匹,未经召唤,不准前来打扰。

    这是店伙求之不得的事,掩上院门,迳自去了。

    小虎一俟店伙走后立即走出房来,他决心进城去找严七,因为,他断定严七仍在城内等侯着兰小姬。

    于是,走至院角,略微一长身形,眼部仅仅看到院外,发现院外寂静无人而数尺之外,即时店墙。

    一提真气,飘然斜飞,凌空越过夹直,直落店外。

    店外是一道黑暗小巷,寂静无人,而小巷的尽头,即是城墙和护城河。

    小虎一个起落,已到了巷口,探首向外看,巷外虽是一条河边车道,但却寂静无声,没有一个人影。

    于是,抬头再看城上,除箭楼下有两三个明亮枪头和红缨高出箭垛外,其余地方,根本没有官兵巡逻。

    小虎不再迟疑,飞身过河,腾空飞上别垛,身形一闪,越过两丈宽的城墙,直落城内,立即进入一条小街道:小街道上已没有灯光,仅有卖东西的小贩在走来走去。

    小虎顺着小街向东关大街走去,他断定严七,由天台前来仙居,虽然应该进北关,但一般人等人,多习惯在来人前来的方向街口上,找一家明显的客栈住下来,以便来人容易找到。

    严七知道他和兰小姬去了‘风神帮’的总坛括苍山,严七选的客栈,必是东关城外街上的客栈里没有,一定在城里面。

    心念间,已到了东关大街上,游目一看,目光不由一亮,城门虽然已关,但大街上依然热闹,两街茶馆内,说书唱戏,豪华酒楼上,猜拳行令,广场夜摊上,尽是人群。

    小虎断定严七绝不会在街头的小客栈内等侯,因为,在他的想像中兰小姬必然会和雷小虎一块前来仙居城。

    但是,小虎仍怕错过了原则,依然到街口一家较小客栈问了问。

    果然不错,一连问了三家皆无此人,但在第四家大客栈兼设着豪华酒楼‘兴隆轩’的一家门前一问,店伙立即笑着说:“您可是雷公子?”

    小虎听得心中一喜,不由颔首回答说:“不错,哇操!在下正是姓雷!”

    店伙赶紧躬身肃手,笑着说:“爷,您请进吧,严爷早有交待,但他老人家说,恐怕还须一两天,没想到您老来得这么快!”

    说话之间,一面在侧引导,一面含笑解释。

    小虎懒得浪费口水,只是不时颔首,以示会意。

    这座客栈,规模的确宏大,穿过两重大门,即是一栋栋的花园独院。

    又绕过两处花园独院,店伙才举手一指前面门下悬着纱灯的独院说:“爷,就是这里了!”

    小虎一看,不由大感意外,在朱红的院门两边,竟是雪墙绿瓦,在院外,仅能看到一座精雅小楼,连接着一栋曲阁,阁和楼内,仅有暗淡灯火。

    这等豪华富丽的独院,这座大客栈里竟有三四栋之多,看来,这也许是仙居城内最堂皇的一家大客店了。

    打量间,已到了朱门下,店伙首先急步登阶,在雪亮的门环上扣了两下。

    “铮铮”两声,立即有一个清脆的女孩声音问:“谁呀!”

    店伙一听,立即愉快的高声说:“小荷叶,快开门,是雷公子爷来了!”

    门内女孩应了一声,想是急步走来。

    但是一一就在这时,门内突然响起一阵急速的衣袂破风声!

    紧接着,门闩声响,开门的竟是神色惊喜,目光炯炯,一身灰衣的严七。

    小虎一见严七飞身出来开门,看情形,他已经听到了兰小姬被‘了净’等人挟持转回崆峒山的事。

    于是,急忙拱手,含笑说:“哇操!严世伯……”

    话刚开口,严七已有些焦急的说:“少堡主,您来得正好!”

    说罢,向着店伙挥了一个离去手势,立即向小虎肃手请进。

    小虎觉得事态严重,也不谦逊,登阶走进门内。

    一个十四五岁的绿衣小侍女,立即将院门关上。

    门内是一座爬满了藤萝的迎壁,院中植满了鲜花,扑鼻的芬芳气息。

    绕过迎壁,院中仅有一座曲阁,阁的尽头,即是那座小楼。

    小楼虽然不大,但却高出曲阁一层,而最令小虎迷惑的,是小楼的第三层上,原是暗淡的灯光,这时却光明大放。

    到达灯火通明的阁厅门前,严七立即肃手说:“少堡主,咱们到阁上谈!”

    于是一一走进阁厅,沿梯登阁,这时,阁楼上的灯火,也已大亮,一个身穿黄衣的小侍女,正在梯口上迎接!

    登上阁楼,设备尤为豪华,锦墩玉桌,山水壁画,大幅的猩红绒毯铺在地下,精致纱灯就悬有八盏之多。

    而且,栏台前门大开,城中夜景,连云房面,均可目览。

    严七急忙肃手,请小虎上坐。小虎再三推辞不过,只得坐在上首锦墩上。

    严七却在一侧的锦墩上落座,而不坐在次位上,他向小虎有些意外的说:“没想到少堡主回来得这么快!”

    小虎见严七一直没有问起兰小姬,而且,兰小姬没有和他雷小虎一起回来,他也未感意外,愈加证实严七已知道了兰小姬被劫持的事。

    于是,欠身回答说:“哇操!小侄是听到兰姑娘被‘了净’劫持前往崆峒山的消息,才急急赶来!”

    严七霜眉一蹙,不由迷惑的问:“少堡主是怎么知道的?”

    小虎立即回答说:“哇操!小侄是听‘风神帮’的人谈起,才知道的!”

    严七听得神色一惊,不由急声问:“少堡主已去过了‘风神帮’?”

    小虎颔首,说:“是的,哇操!小侄午后才离开括苍山,一刻之前才到达城外!”

    话声甫落,东面通至小楼上的楼梯上,已传来一阵环佩叮叮声。

    小虎听得心中一惊,不由循声转头。

    转头一看,眨眼猛眨,傻呆了!

    只见方才的黄衣小侍女,正扶着一位米黄罗衫,外罩鹅黄长襦,缀玉佩,挂金瑗的绝色美丽少女来。

    小虎的确看呆了,扶下来的美丽少女不是别人,正是传说被‘了净’劫持前往崆峒山的兰小姬。

    细看兰小姬,肤如凝脂,貌若娇花,高挽的秀发上,缀着珠凤金花,微垂螓首,似羞似笑,真是美极了。

    兰小姬走下楼来,才自然的抬起头来,一见小虎看呆了,芳心一甜,不由举袖掩口,‘噗嗤’笑了。

    小虎心中一惊,急忙起身,拱手一揖,微红着俊面强自解释说:“哇操!听说兰世姐被‘了净’强迫转回崆峒山!这时乍然见兰世姐在此出现,小弟一时间傻啦!”

    说话之间,兰小姬已走至近前,小虎急忙走至下首锦墩前。

    兰小姬一见,立即娇声笑着说:“小虎,你是客,你应当上坐!”

    小虎则含笑谦逊说:“哇操!你是姐姐,你应当上坐!”

    兰小姬娇颜微红,唇绽羞笑,深情的看了小虎一眼,也不再推辞,迳至小虎方才坐过的锦墩前坐下。

    静立含笑的严七,仅愉快的站在一旁观看,直到小虎和兰小姬,双双落座,自己才坐下来。

    这时,绿衣小侍女,已由楼下端上三杯特煮的清茶,分别放在小虎三人的面前。

    严七寒喧几句后,便托词走了,剩下小虎和兰小姬二人。

    小虎首先关切的问:“哇操!你在此地,莫非那项消息是误传不成?可是大东镇的一家店伙,却曾亲眼看到‘了净’和姐姐发生争执的情形……”

    兰小姬未待小虎话完,已黯然一叹说:“事情是千真万确的,只是我甩脱了‘了净’没有去罢了!”

    说此一顿,以懊恼的目光看了小虎一眼,继续说:“那夜在‘天聪庄’外救下蒋姑娘,就该让你将厉山兄弟的心腹爪牙胡虎掌毙在当地,不但可免了厉山兄弟之死,也就没有了这些麻烦事!”

    小虎也有些懊恼的说:“哇操!当时‘厉山双魔’前去天聪庄找姐姐时,我们就该想到那个叫胡虎的人,可能会在暗中偷窥……”

    兰小姬立即忧郁的说:“我不怕他愉窥,我担心的是他看出我在和厉山兄弟交手时,剑下留情是别有用意的,那样……就糟了!”

    小虎自然知道她说的是那七个玄奥剑式的事,因而也担心的说:“哇操!果真那厮看出来,姐姐该怎么办呢?”

    兰小姬又有些得意的笑一笑说:“现在我已不为此事担心了……”

    小虎立即不解的问:“哇操!那是为什么呢?”

    兰小姬淡雅的一笑说:“我当时一见‘了净’率领着‘松峰’等人在大东镇等我,我便知道你掌毙厉山兄弟的事,被‘了净’他们知道了!”

    说此一顿,突然望着小虎,正色问:“了净和厉山兄弟的私交特别好,你可知道?”

    小虎怕节外生枝,影响了兰小姬继续说下去,只得摇摇头说:“哇操!小弟莫宰羊!”

    兰小姬又继续说:“厉山兄弟虽然被我大堂哥驱逐下山,但他们和‘了尘’‘了净’两人在暗中仍有连系,而且私交很好,这一点我大堂哥虽然听说了,也假装莫宰羊!”

    小虎一听,不由关切的问:“哇操!这么说,‘玉虚上人’如果知道了厉山兄弟被小弟杀死,必然仍会震怒,派出大批高手与小弟为敌了!”

    兰小姬故意笑的很冷说:“他们找你已经早在高家楼之后就开始了!”

    说此一顿,立即转回话题:“不过,这一点我并不担心,我最怕的是胡虎那厮跟我一同转回崆峒去!”

    小虎一听,不由迷惑的说:“奇怪,哇操!听那个店伙说,姐姐当时曾叫‘松峰’废了胡虎那厮的武功,而且,还坚持带回腔峒总坛去见‘玉虚上人’呀?……”

    话未说完,兰小姬已笑了,同时有些得意的说:“别人是‘欲擒故纵’,而我却恰恰相反,我是‘欲纵故擒’……”

    小虎听得心中一动,立即压低声音说:“哇操!姐姐是有意要放胡虎逃跑?”

    兰小姬含笑点头,得意的说:“不错,我先指出厉山兄弟调戏蒋姑娘,又派胡虎前去施用下流手段暗放迷香,企图将人掳至天台三清观强暴!”

    说此一顿,又望着小虎,正色问:“小虎弟,这件事若让我大堂哥知道了,你可知‘松峰’犯了什么罪?”

    小虎只得摇摇头说:“哇操!小弟莫宰羊!”

    兰小姬立即正色说:“他污秽佛地,要被抽筋剥皮,直到血流干涸至死,所以,当我提出厉山兄弟和胡虎的行为时,‘松峰’故装顿时大怒,立即拔剑要杀了胡虎灭口!”

    小虎一听,立即十分不解的问:“姐姐,哇操!就让松峰把那厮杀了不好吗?你何必再加阻止?”

    兰小姬莞尔一笑,说:“如果让‘松峰’杀了胡虎,姐姐那里还能悠闲的坐在这家客店里等你?”

    小虎听得雾刹刹,闹不清是为了什么。

    兰小姬继续一笑说:“了净是松峰的师父,他当然会卫护自己的徒弟,所以,我当时要‘松峰’破了胡虎的武功,而‘了净’却抢先在胡虎身上点了两下!”

    小虎一听,不由更加迷惑的问:“哇操!了净为什么抢着动手?”

    兰小姬一笑问:“你以为‘了净’真的会废了胡虎的武功?他担心的却是怕‘松峰’真的破了胡虎的武功,而我,也正希望他如此!”

    小虎想了一想,顿时明白兰小姬何以要‘欲纵故擒’了,一时兴奋之下,不由拉着她的手道:“哇操!兰姐姐好高明喔!”

    说着,猛的张口向兰小姬樱唇上印去。

    这一阵狂吻,吻得兰小姬透不过气来,娇笑连连,小虎由上而下,从兰小姬的玉颈吻到胸前乳沟。

    小别胜新婚,小虎似乎有意掀起‘爱的浪潮’。

    兰小姬那经得起小虎这份挑逗,小嘴连连娇喘,颊上涌上一片霞红的热潮。

    “弟弟,不要……我受不了……啦……”小虎此刻己解开兰小姬上衣钮扣,除去了小衣,张口含着一粒奶头又吸又吮又咬的,另一只手去揉揑另一个奶头。

    “啊!小虎……别咬我的奶头……轻点……好痛啊……格格……小虎……叫你咬轻点……你……你反而咬得……那……那么重……你真坏死了……”

    小虎吸吮过她的双乳一阵后,便抱着她来到了卧室。

    轻轻往床上一放,把她的双腿拉到床边,替她除去‘武装’,现在的兰小姬已是身无寸缕,全裸呈现。

    他们这是第二次裸体肉帛相见,但真正能够详实‘观光’桃源春洞却未能如愿。

    于是,小虎蹲下来仔细观赏,只见高突如白面馒头的‘小猫咪’,充满了黑茸茸的细草,真个是:“蜜桃成熟两点红,花开并蒂舞春风;蓬门今夕客再扫,接剑迎枪毛茸茸!“

    用手一摸细草,发出‘沙沙’之声,不由叫道:“哇操!真水啊!”

    “啊!小虎弟弟……轻点……会痛啊……”兰小姬被拉痛柔声的告诉小虎。

    两片肥厚紫红的赤贝肉,一张一合的在蠕动,镶嵌着一粒有似玛琉的珠子,闪着晶莹的光彩,美艳极了。

    水源地已经开放,溪水潺潺流了出来。

    小虎一时好奇,像‘捏面人’揑面似捻揑了一下那粒玛瑙珠子,顿时传来了兰小姬全身震抖了两三下。

    小虎一见,急忙再捻几下,震抖得兰小姬大叫道:“喔!小虎,不要这样,喔……你要兰姐的命了!”

    小虎并未因此而罢休,突然改变了方式,竟然像‘吹糖人’在‘溪口’吹气,有时用舌尖舐舐玛瑙珠子,偶而又像嗑瓜子似轻咬几下。

    “哎唷!要命的弟弟……兰姐要……要被你整死了……啊!别……别再……嗑瓜子了……啊!我要流了……弟弟……你真要命……兰姐要……”

    兰小姬浑身一阵颤抖,被小虎胡缠得阵阵酥麻,酸痒而不亦乐乎。

    小虎这才站起身子,把兰小姬两腿分开,挟在自己腰际,一种推‘鸡公车’的架势,轻巧的身形一躬,已然兵临城下。

    他不敢太用力,兰小姬才‘梅开二度’,先开始轻轻慢旋,等‘暖身运动’到了适当程度,再慢慢加速,使兰小姬舒服得直叫。

    “格格……小虎弟弟……你是那里学来这套功夫……啧啧……真有够赞……喔!姐姐好舒服……加油……”

    小虎依言换上‘加力档’,兰小姬扭腰摆臀来迎接,鏖战了十多分钟,小溪的水汩汨的流,一滴一滴的流在地板上。

    “格格……好弟弟……好舒服……好畅快……加油……对……踩足油门……姐姐……又……又要流出来了……格格……美死了……喔……”

    兰小姬花开又谢,谢了再开,感到腰力不够,用手支撑着床沿,将整个肥臀挺正应战,汗水淋淋,娇喘吁吁,是又哈又哼的叫。

    “弟弟……姐姐没有力气了……腿都被你抬得发麻了……快……快把我的腿放下来……我实在……受不了啦……”

    女人就有这点长处,她的心花开了,泄了、死了,很快就会在不知不觉中,复活还阳,挺身再战。

    这也就是女人能够征服男人的原因。

    女人办那件事儿的时候,婉啭娇啼,弱不胜情,只不过满足男人的好胜之心,讨好男人争宠的一种手段罢了。

    不信你就瞧吧!

    小虎把双腿放下,将她四平八稳摆在床上,又开始吹起‘冲锋号’了。

    他的勇猛,再次挑起了她的情欲,她不愿被征服,于是她开始反抗了。

    像一匹没有鞍缰的野马一样狂野,她要把骑在她身上的骑士颠翻下来。

    一个善于驰骋。

    一个年轻力壮。

    她们在一声‘冲锋令’下,展开了‘肉搏’战,她的心花又朵朵开了!

    他几近疯狂勇猛的冲刺,把她推上了欢乐的最高峰,她的身子不停的扭动哆嗉着,她的纤纤玉指,在他的背上又抓又搔。

    “格格……小虎……姐姐的命……今天一定会死在你的……手里啦……我要死了……你就……就饶了我吧……弟弟……我快要被你整死了……喔……泄了……泄死我了……”

    小虎只觉得她的花蕊紧紧包住‘好采头’,正在一爽一爽的吸吮,一泡像泡沫的热液,直冲而出,流得床单上一大片。

    螓首不停的摆动着,垂落在枕头上的乌溜溜的秀发,也随着头部的摆动,在左右蠕动着。

    他自己也将达到高峰了,为了使她更痛快,一起一落,拚命的冲刺。

    “我要死了……你……你就饶了我吧……”

    小虎猛的往下一压,只听得兰小姬‘哎哟!’一声尖叫,像杀猪似的一刀透入了喉管。

    “格格……我要死了……害死人的小虎弟弟……姐姐……不行了……我……又……又泄了……”

    “哇操!姐,我……我也闭不住了……”

    小虎的‘好采头’被热液再一次的冲击,感到一阵舒畅,背脊一酸、一麻,‘咯咯’的射出了,就像‘消防栓’突然失去了控制。

    二人都达到了性的满足,欲的顶点。

    相拥相抱魂游太虚去了。

    ※※※※※※

    室外星光闪闪。

    室内烟收云散。

    二人相拥缠绵温存,爱意横生。

    蓦地,兰小姬的面色大变,倏然脱口急呼:“啊!金线无影!”

    小虎心中一惊,急忙起身转首,只见一个以特制金大氅罩住面目全身的人,赫然立在七八丈外的房面上,正以利刃般的目光,向着室内看。

    一看那种目光,小虎便知道了对方忿怒已到了极点的,只是他分不清是皇甫慧,还是上官紫!

    对面的金氅人,见小虎坐在天上仙子般的兰小姬身畔发呆,而又未招呼她,气得一跺小剑靴转身向东驰去。

    小虎心中一惊,不由脱口急呼:“哇操!姐姐请止步!”

    急呼声中,急忙穿妥衣衫,飞身纵出,直向金氅人追去。

    严七在室外听得小虎呼叫‘姐姐’,闹不清是怎么同事,但却本能的展开轻功,急向小虎追去。两人抬头再看,只见前面的‘金线无影’,身法逾电,只见她的身形,宛如一道划空金线,凌空飞越城上,划了一个弧形,直落城外。

    兰小姬的确看得暗吃一惊,这身法真是出入意料的神速,她能够被武林誉称为‘金线无影’,决不是浪来的虚名。

    但是,在身后尽展轻功追赶的小虎,见对方轻功身法,那等奇快,他已断定是皇甫慧而不是上官紫了。

    等小虎追上城头,一道金线已到了百丈以外,而且,正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继续向一座树林前驰去。

    小虎看得大吃一惊,不自觉的刹住身势,望着那道一闪已进入树林的金线无影发呆,心想:“慧姐姐的轻功,会高的这么离谱!”

    由于心神恍惚,不自觉的自语说出来。

    也就在这时,黄影一闪,香风袭面,天仙般的兰小姬,已落在他的身边。

    兰小姬一落在小虎的身畔,便追不及待的问:“你刚才叫‘金线无影’啥米东东?”

    小虎一定神,只得含糊的急声说:“哇操!金线无影是自己人,兰伯母古前辈也认识她!”

    兰小姬听得心中一惊,不由震惊的问:“啥米?你说我娘也认识她?有没有搞错掉呢!”

    小虎仓促的点点头,说:“哇操!我们先去追她,让我追上她再为你介绍!”

    兰小姬瞪了他一眼:“人都没有影子了,你还怎么介绍?”

    小虎定睛再看,可不是,那道金线,早已消失在茫茫星光夜色中。

    一旁的严七,不由震惊的说:“这身法实在太快了,简直令人无法相信!”

    兰小姬见小虎仍望着那道金线消失的方向发楞,只得催促说:“追是追不上了,我们回去吧!”

    说着,转首看了一眼城上箭楼方向,继续说:“万一被发现了,不太好啦!”

    小虎不愿再转回兰小姬的客栈,因而指着城外的一片房屋说:“小弟的客栈,就在护城河的旁边,就到我那边坐一坐吧!”

    兰小姬急得想搞清楚前去括苍山的经过,以及怎的会一下子便和‘金线无影’搞得如此亲热。

    因而,毫不迟疑的望着严七,说:“七叔,你先回去吧……”

    小虎一听,立即慌张的说:“为什么呢?哇操!严世伯一起去不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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