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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二 章

    查捕头道:“骆姑娘的伤口是由一种浅细如纸的利刃所切割的。”曾世俊道:“我看到了。”查捕头道:“据我所知,这种薄细如纸的刀刃使用起来并不容易,尤其是用来对付骆珍珍这样的高手。除非这凶手是一个武功比骆珍珍还要高上数筹的高手。”曾世俊苦笑一下,先对查捕头说道:“我想,我们是不是可以先离开这相思小林再谈谈其他的。”查捕头也苦笑道:“自然可以。”好不容易走出了那要命的相思小林。曾世俊和查捕头边走边谈着。曾世俊道:“骆姑娘的武功很高吗?”查捕头点头道:“骆姑娘的正功比我还要高上一筹。”话完,查荣华随手捡起了一块如拇指般大小的石头,射向丈外一棵两人合抱大的一棵大榕树。“波刺”一声,竟生生地穿透那大树。曾世俊赞道:“查捕头好俊的身手,了不起。”查捕头笑道:“曾少侠过奖了,跟曾少侠您比起来,真是不值一提。这是实话,查荣华的功夫虽高,但仍差上曾世俊许多。不过,曾世俊也佩服查捕头一身精纯深厚的好本领。而查捕头说骆珍珍的功夫比他自己还要高上一筹,那骆珍珍的一身修为更非同小可了。沈思了片刻,曾世俊说道:“那凶手的武功若说比骆姑娘还要高上许多,倒也未必。”查捕头道:“何以见得?”曾世俊道:“因为像骆姑娘武功那样精深的人,世上实在找不出几人能使骆姑娘连防守的机会都没有的人,刚刚我已注意到相思小杯中并没有打斗的痕迹,这也就是说凶手是骆姑娘原本熟识之人。”查捕头道:“曾少侠的意思,是一个原本是骆姑娘熟识之人,趁骆姑娘不备之际,而下毒手的。”曾世俊道:“不错,否则以骆姑娘的身手怎可能连防守的机会都没有。”“如果像曾少侠你这样的身手呢?”曾世俊明白查捕头怀疑到自己身上来了,笑笑说道:“我的武功还没有那么高。”查捕头脸色一红道:“不敢,曾少侠误会了。我只是打个比喻罢了。”曾世俊闲适豪爽的笑道:“我怎会误会查捕头?您多费心也是为了破案,我佩服得很呢?”“曾少侠客气了。现在我们暂且假设骆姑娘是被一个熟识之人所杀害的,那么凶手的动机又是为何呢?”“动机为何?我们要先清楚一下骆姑娘生前的交往情形,才能做个判断。”查捕头道:“说的也是,凡事切忌心急,浮别败事,今日我真是人不镇静,人失态了。”“查捕头何需自责,在下见你办事的能力,调度果真是井然有序,化繁为简,令在下佩服不已呢?”查捕头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神色,毕竟能让“风尘三侠”之高徒称赞,也是件不简单的事。查捕头道:“曾少侠倘若肯赏脸,由我作东,我们先去找个仔地方好好喝上一杯,再商量对策找出凶手。”曾世俊笑道:“好极了:我也实在想找个地方好好补上一顿,不过这回,我发誓不再吃红烧蹄膀了。”查捕头疑问道:“什么红烧蹄膀?”话还末说完,曾世俊已大步走出老远了。查捕头只好随后跟上他那潇湛傲立的背影。“渔花楼。”查捕头和曾世俊此刻就在渔花楼上的厢房之中。景物依旧,人事已非,渔花楼的美丽女主人却已香消玉殒了。八角玉石桌上,摆着几样精美可口的小菜,另外还有二酬陈年竹叶青好酒。查捕头本来想叫些山珍海味、鸡鸭鱼肉之类的,包括什么“脆皮烤鸡”、“盐局羊肉”、“龙凤拼盘”::。曾世俊急道:“多谢查捕头你的盛意,此刻我正想喝上几杯,不想吃那些肉啊鱼的,好不好?”查捕头一听,才没有吩咐厨子去作这些“大菜”。不过,曾世俊是更佩服查捕头了。一个人在看过那些血淋淋的场面后,还有胃口大吃一顿山珍海味,实在很有口一顿酒足饭饱之后,查捕头首先开口说道:“曾少侠,在下业已命人去调查骆珍珍姑娘生前的交往情形了,在还没有回报以前,不知曾少侠对此事件有没有特别的看法?”曾世俊笑道:“查捕头,我先有一事相告。”“曾少侠请明示。”“查捕头以后不要再称呼我什么曾少侠了,听起来怪瞥扭的。”“哦,那我就不客气了,曾兄!”曾世俊笑着接道:“查兄,老叫你查捕头也挺累人的,以后就喊你查兄了。”言毕,两人相砚哈哈大笑,笑得挺开心的。查捕头道:“曾兄,你认为骆姑娘之死,是出于财杀、情杀或者仇杀?”曾世俊道:“凶手那种残酷手段,似乎是恨极了骆姑娘,我想三者之中,应该可以排除射杀的可能。”“但是,骆姑娘身上那绿宝石的失踪,又作何解释呢?”“不错,我那颗绿宝石固然价值连城,但凶手没有必要在夺得绿宝石之后,再用如此残酷手段毁了骆姑娘。再说,骆姑娘的财富远超过于绿宝石许多,我若是凶手,我就不会只因为取得绿宝石而满足。”查荣华道:“倘若是凶手故布疑阵呢?”、4曾世俊道:“这也有可能,或许凶手真是为财杀也不一定。”查捕头道:“不管为何,这凶手似乎不太好对付。”一个能做出那么残酷手段的人,本来就不是容易对付的。曾世俊问道:“对了!查兄,小弟尚有一事请教。”“曾兄,直说无妨。”“小弟觉得查兄对骆姑娘这件谋杀案,似乎不遗馀力,十分关切。”“哈哈……,难得你有此一问,事实上,骆姑娘是我们两江总督黄大人的红粉知己哪:哈哈……”曾世俊还想问问有关黄大人和骆姑娘的交往情形时,查捕头的属下,一名名唤叶六的精明捕快,袖色匆匆地赶来渔花楼。在查捕头耳朵旁轻轻地说了几句。查捕头起身道:“曾兄,在下有些要事,不能奉陪了。”曾世俊抱拳道:“查兄,请。”于是,查捕头和他的捕快叶六,匆忙地离开了渔花楼,像是有十分紧急的事。曾世俊在他们二人离去之后,也跟着离开渔花楼。这是一间破庙。瓦砾山山腰的一座老旧的城隍庙。这种地方一年二百六十五日,也不见有人来这庙,求神烧香拜佛的,而今日却有二个人在这古旧的破庙之中。一是个曾世俊。另一个年纪也不怎样大,长得不算挺好看,但起码看起来不会令人讨厌,这个人身上背了两三日羊皮袋,双骨碌骨碌的漆黑大眼,愈看就愈忍不住想去亲近他,但那只是外表而已,你若真的接近他,你会运自己怎么被卖掉都不知道。“曾老大,你找我来叉百什么贵事?哇!为什么我每次看到你,一个头就好像胀大了好几倍?”曾世俊笑道:“南宫小邪,老朋友见见面,你干嘛装成一付要死不活的模样。”这世上若有谁敢在王宫大内之中,窃走国君顶上那顶王冠龙袍的,那一定是南宫小邪。南宫小邪最擅长的本领就是偷和出卖别人的秘密。有一回,南宫小邪趁高丝不注音时,盗走了高丝身上的彩凤短剑,盗走彩凤短剑已是很可恶了,南宫小邪竟还将彩凤短剑送给青楼的卖笑女子,那妓女又把彩凤短剑拿去送给她的姘头——一个杀猪的。所以,高丝说过:“有一天,我非要剌了那南宫小邪的十根手指头不可。”幸好,南宫小邪一直没有遇到高丝,所以天下第一神偷还是非南宫小邪莫属。南宫小邪道:“曾老大,你有事就说好了,我南宫小邪洗耳恭听便是。”“哈哈……,好,你既然乾脆,那我也不多说废话了。”“说吧!我在听。”“骆珍珍的死,你知不知道?”“知道!”“骆珍珍身上那颗绿宝石破人盗走了,你知不知道?”“知道!”石,南官小邪刚回答完曾世俊的问题,猛地跳起来叫道:“莫非你怀疑我偷走了绿宝,杀害了骆珍珍。”曾世傻笑得很袖秘道:“你说呢?”南宫小邪气呼呼地道:“我说曾老大,亏我还尊称你是老大,你若要栽赃也不要用这种坑人法,妈的,杀人不用力。不错,我南宫小邪是八字犯贱——爱偷。但是上回偷了高丝大姊头的“彩凤短剑”后,高丝诅咒要剌下我的十根手指头,逼得我有如丧家野犬,狼狈极了,如今我已收敛不少了。”南宫小邪咽口唾沫,继续道:“那绿宝石是老大的宝物,我又不是吃了态心狗胆,那敢去偷,更何况那骆珍珍一身功夫非同小可,我去招惹她,岂不是寿星吃毗霜——嫌命长了?曾老大,你千万则用这种“杀人不见血”的毒招来对付我,我跟你似乎没有什么过节吧?”曾世俊静静地听完南宫小邪的辩解,才笑道:“我没有说你是凶手,谅你也不敢拿我的绿宝石,不过——”“不过什么?”“我要你去替我找出绿宝石流落在何人手中。”“我如果不呢?”曾世俊道:“你如果不要帮我的性地无妨,不过……”“好了,你直说吧,不过怎样?”曾世俊道:“我会告诉恰北你的行踪,而且那颗绿宝石本来是钱鬼的,我也会跟钱鬼说……”“说什么?”“是你,南宫小邪,天下第一小贼,盗走了他的绿宝石,钱鬼的“一指禅”,你可能还没见识过,趁此机会你倒不妨领教领教。”听他这种威胁带逼迫的语气后,南宫小邪的眉毛好像提高了几寸,眼睛也好像放大了不少。南宫小邪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应了它的要求。“操!很好,南宫小邪,你果然识时务,常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像你这样的人,一定能够长命百岁。”南宫小邪无奈地皱眉叹道:“哇!只要你曾老大以后少来找我,少活十年我都愿意。”拍拍南宫小邪的肩膀,曾世俊道:“别那么一寸衰相好不好?事成之后,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我到那里去找你,与你联络?”“只要你找到查捕头,自然就找到我了。”南宫小邪叹了口气,为什么曾世俊明明知道知道是小偷,却又具叫自己去找查捕头,老天!查捕头还是天下数一数二的神捕呢!曾世俊再见到查捕头时,查捕头的神色败坏,你像又发生了什么大事一样。曾世俊笑问道:“怎么,查兄被黄大人责骂一顿是不是?怎么气色如此不好。”查捕头道:“黄大人现在卧病在床。”“哦!卧病在床。”查捕头点点头道:“黄大人得知骆姑娘遇害的消后,忧励过甚,因而身子不支而卧病在床。”曾世俊道:“那查兄是为何而忧心忡忡呢?”“又有一名女子遇害了。”曾世俊惊道:“叉有人遇害了!”查捕头沈重地道:“刚刚在城外的驿道上,又有一名女子遇害,死状极惨,身上的伤痕也是被一种极薄的利刃所割伤,我判定凶手和杀害骆姑娘的凶手是同一人。”曾世俊道:“那遇害者是何人?”“那死者面容全毁,分辨不出是何人了,不过在死者的身上找到的一支细雨梨花针,好像是凶手的武器。”“细雨梨花针。”“不错,据我所知细雨梨花针是“院花女”潘紫的惯用暗器。”曾世俊道:“你认为凶手是“洗花女”潘紫?”查捕头道:“我尚不敢肯定,不过“洗花女”潘紫是脱离不了关系的。”曾世俊继续问道:“除了细雨梨花针外,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线索?”查捕头从身上掏出了一条织工极细的手绢,上面用鲜血为了一些字样。曾世俊接过来,谨慎小心地摊开来看,只见上面写着:寸寸柔肠,盈盈粉泪,多少泪珠何限恨,倚栏杆。曾世俊看了又看,也不知道这是代表何事何物?手绢上的字迹虽稍嫌零乱,但犹不难察觉出是女人的手笔。而那绢上的词句,除了代表男女相思情欲之苦外,曾世俊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曾世俊问道:“这是在遇害者身旁,凶手留下来的?”查捕头点头道:“不错,这手绢是凶手故意留下来的。”曾世俊道:“骆姑娘的生前交往情形,不知查兄得知了没有?”查捕头叹了口气,面色沮丧地道:“我命人手去探查骆姑娘的生前一切交往情形,实在找不出谁有理由敢去杀害骆姑娘。”“有没有可能是她的仇家,我是指骆姑娘最近有没有与人发生仇怨?”“没有,骆姑娘本来就是一个八面玲珑之人,何况以她的武功而言,江湖中应该没有几人敢与她结仇。”曾世俊灵机一动,紧接着问道:“江湖中应该没有几人敢与她为敌。”查捕头一楞,不晓得曾世俊问此话的用意何在,于是说道:“是啊!是没有几人敢与骆姑娘为敌。”曾世俊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但却没有说出来。查捕头看他神情兴奋,以为曾世俊发现了什么端倪,连忙道:“曾兄莫非有什么线索?”曾世俊笑道:“呵呵,没有,没有,我只是随便间间罢了。”随即又道:“我想拜托查兄一件事。”“别客气,请说吧,我会尽力帮忙。”曾世俊道:“在下想请查兄尽快找出第二个受害者的身分,还有她是不也会武功。”查捕头道:“这个自然,就算曾兄不提及我也要尽快去查出死者的身份,以求早日破案。”曾世俊道:“那我先谢了。”查捕头道:“曾兄不必客气。”“对了,查兄,小弟尚有一个小小的问题?”“直说无妨。”“那骆姑娘生前的千万家财,究竟有多少?”查捕头道:“说起来也真令人难以相信,我派了四名精明的捕快去估计骆姑娘的家财,到现在已经三天了,他们竟还没有算出来。”曾世俊乍古道:“想不到骆珍珍这么吉田有。”查捕头道:“她人死后,就算再有,所有的家产也都要一律充公,缴入官库。”曾世俊心想,弄丢了缘宝石,当初还而龙跃宝保证要送他一座渔花楼的,这下不知要如何解释才好。回到了查捕头为曾世俊订下的客栈。两人心思费尽,也暂时理不出一个头绪来。其实曾世俊已有一点眉目了。另不过尚没有十分把,握因此才没有说出来。查荣华为曾世俊斟了一杯酒,道:“曾兄,乾一杯。”曾世俊举杯饮尽,查捕头再斟了一杯给曾世俊,顺便说道:“曾兄是“风尘三侠”惊虹剑客叶前辈的高徒,想必曾儿的“惊虹袖剑”业已练得出裨入化了。”曾世俊谦虚地表示道:“查兄太过奖了,我的剑术比我师父还要差上一大截,只是说得过去而已。”查捕头不以为然地表示道:“曾兄能够力斗片邪李异月,这份功力已经令一般人膛乎其后了。曾兄若再自谦,那我的功力岂非更微不足道了。”曾世俊轻笑着,不再多加辩解。其实,东山云母岭那场战役,是龙跃宝和高丝及众多正道人士一起流血换来的,当然武林四魔之一的魔袖杜百笙也在最后与月邪李异月同归于尽。“曾兄,听闻你和龙跃宝大侠、高丝姑娘三人是好朋友,他们二人也是风尘三侠中,东部神侯和相思夫人的传人。”“不错。”查捕头道:“在下想冒昧地间一句?”“请说!”“你和龙大侠,高丝姑娘三人谁的功夫较高?”曾世俊笑了笑,不知如何回答:全想:“钱儿的一指禅向不虚发,疾猛逼人:恰北的红丝彩带与彩凤短剑挥展起来,江湖中已找不到有几人敌手了。而自己的惊虹裨剑,说真的,曾世俊认为也是无敌的很。但若真要分个高下,高丝较胜一些,面广陵和自己是半斤八两,谁也赢不了谁。”曾世俊正想回答自己的功夫最高之际。一名查捕头的手下,神色匆匆又来向查捕头报告什么重要大事似的。查捕头拍案而起,叫道:“不好了,曾兄,又出命案了。”“什么?又出命案了。”“是的,就在前边的柳家集。”查捕头和曾世俊两人,快马加鞭地赶往现场。曾世俊心里真不是滋味。“那凶手真是胆大包天,明知本大侠在查办此案,还屡屡杀人,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真是人可恶了。”到了现场,又是一场血淋淋,令人恶心的可怕场面。死者又是一名女子。看不出有多大年纪,因为死者脸上的面貌早已血肉淋漓分不出是谁了。这回较不同的是,这名死者的半边脑袋被人用利刃活活砍成两半,而分的部位就正是鼻梁与眉心之间,那种样子会令你半夜都作恶梦。曾世俊看到死者身旁,又留有一条粉红小手绢。带血的手绢,彷佛魔鬼的诅咒。手绢上面写的字,又较上回有不同之处:匹夫无罪,怀使璧之过。人间岂是常遗恨,惘然付轻烟。曾世俊一看,仍是上一回在城外骅道上杀人的凶手的笔迹。查捕头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喊道:“华大夫!”曾世俊问道:“莫非查兄已认出死者?”查荣华点头道:“错不了,她就是华大夫,昨晚她还替黄大人把过脉、看过病,我记得它的右手有一颗朱砂痣。”曾世俊也看到了,幸好这回凶手没有毁掉死者的双肢,所以很明显地看到那拉红凶手真是人令人想不通到底所为为何,连一名女郎中都不放过口骆珍珍是财大敌国,若说为了财,杀害骆珍珍,起码还有杀人的动机。然而,杀害这名女华陀,就太令人想不透了。在大夥儿沉痛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有一名卖青茶的老人,赶来这里叫卖。一名捕快,不耐烦地叫骂道:“老不死的,你想死了是不是,没看到大爷们正在“凉茶啊!清凉茶,各位大爷口渴了吧,来一杯消暑解渴,降火气的凉茶。”办案,快滚开了不然就把你带回衙门,重打五十大板,去!去!”卖茶的老人,赶忙哈腰恭道:“大爷们,来一杯凉茶吧,一文钱一杯哪,今天我老头请客,给各位大爷消渴解暑,不好喝不要钱,大爷赏个脸吧!”那名原先叱骂的捕快,作势就要打上来。“住手,你退下!”查捕头开口喝令那名捕快退下。那名卖茶的老人,赶紧端了一碗凉茶来给查捕头,拍马屁地说道:爷好心,我这拓凉茶免费请官爷大人喝。”查捕头拍掉了那碗茶茶,目露精光,一字一字狠狠地道:“你究竟是谁?”“这位官爷,我只是一名卖茶的老人,混口贩吃罢了。”“哼!你若真是一位卖茶的,那名死者就在你的前方,你看到了没有?”“看到了!”查捕头怨声道:“你既然看到了,为什么不惊怕?为什么你还敢过来卖凉茶?难道你根本就对这种血淋淋的场面习以为常?你究竟是谁?”卖清茶的老人,脸色条变,但犹辩解道:“我……我,小老头儿怕得要死,谁说我一点儿也不怕,我……,”根本不再给那老人辩解的机会。查捕头一双判官笔,“霍”地一声,士取老人的双肩,千扫老人的下盘,一招四式,式式运招,果是高手出招的架式。那卖茶的老人也动了,而且动作之快一点地不像是个普通的卖茶老人。身形一移,卖茶老人在空中划了个半圈,已避开查捕头的一双判官笔。“好家伙,果然不出我所料!”冷哼一声,查捕头一双判官笔再度欺身向前,去势之猛,隐隐生风,颇有劲头!曾世俊似乎一点也不关心场中的决斗,只是一昧地看着手中的绢帕,不知在思考些什么?查捕头既是名捕,武功修为本来就非同小可。而那卖茶老人的功夫,也同样令人刮目相看。查捕头的力道万钧,一出手颇有劈开华山之气势。而卖茶老人,身形轻忽飘移,宛若来回不定地幽灵。一个以雄厚内力,气劲擅长;一人以轻功凌妙,变化不测取胜;一时之间也很难看出胜负。不过,姜究竟是老的辣,虽然两人彼此有来有往,但明眼人一见,便不难知道,查捕头迟早会取胜,只是时间上的问题罢了。“我不信逮不下你!”查捕头面色一冷,那手中的判官笔迅速回转!笔尖混着笔身交织,有如密集约雨点般,枉然泻下!卖茶老人脸色整个铁青,狂呼道:“曾老大,你存心要我死是不是?”那卖茶老人竟是南宫小邪乔装的。其实,曾世俊早就看出邹卖茶老人便是南宫小邪。只不过,那粉红小手绢给了他一个稍纵即逝的灵感,他竭尽心思去捕捉那灵感,要搞清凶手的杀人动机,因而一时没有空闲去理会南宫小邪。这时,听见南宫小邪那声哀号讨救。曾世俊一笑,太阿神剑也疾驰而至。只瞧见一缕剑影随着曾世俊颤动虚晃的身子洒落出来,寒芒闪现,剑身浮移不太阿神剑如玲羊挂角,无影无迹地挥去,又那么神奇地幻化自各处溜溜地闪过,那飘渺的剑影迅速组成一个耀目剑网,把查捕头的一双判官笔逼得脱手而飞出丈外曰查捕头只觉得手中一紧一麻,想不弃下兵刃都不成。他这才知道,“惊虹神剑”真是绝妙,也真是厉害。曾世俊面有歉色地道:“查兄,对不住的地方,还请多多包涵,这个人不能捉。”“为什么?”“因为他是我的线人,也等于是来帮助查兄你破案的。”查捕头听了它的解释,脸色稍缓。查捕头犹忍不住地间道:“那你这位朋友,尊姓大名可否告知?”曾世俊笑了一笑,正要回答。南宫小邪身形一落,早在五丈之外叫道:“曾老大,你可千万不要告诉他我是谁,不然我有十条命也不够玩。曾老大,你的绿宝石下落我已有了眉目,想知道就快跟过来吧,我在老地方等你。”话完,南宫小邪再一跃已失去了踪影。曾世俊心喜不已,那小子总算没让自己失望。“查兄,我有事先走了,我会尽快与你连络。”“络字”犹在耳,曾世俊的身形去势如电,眨眼间也看不见人影了。查捕头望着曾世俊飘逝而去的身影。眼袖中有股既像是嫉妒又仿若是佩服的神色。“唉!如果像曾兄这种人要为非作歹的话,世上还有几人能制服得了查捕头命令属下收拾一下那华大丈的死尸。自己抱着满怀的心事,回衙门去了——·至尊武侠收集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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