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计有十二峰,又以神女峰的形势最美,传说最多,楚襄王梦游高唐遇神女之事,更是脍炙人口。
董马四人刚抵达巫山山下,立即看见一位老妇人正在东张西望,董马含笑道:“哇操!我是董马,你在找我吗?”
“嗯!不错!一男三女,你又名叫董马,那就错不了啦!有人托老身送一封信给你,你拿去吧!”
说着,自怀中掏出一封信来。
董马掠下马,上前接过那封信之际,倏地扣住对方的右腕道:“哇操!好嫩的皮肤喔!你挺会保养的哩!”
“你……你还不快放手!”
“放手?行!不过,必须等你把话说清楚再放!”
“你何苦欺负我这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呢?”
“风烛残年?不可能吧?山路如此崎岖,你却能走过来,分明金光锵锵滚,精力充沛哩!”
说着,右手朝她的粉颈一摸及一掀!“叭”的一声,一张薄皮面具立即出现在董马的手中,一张妖冶的少女面孔迅即呈现出来。
董马立即认出她是吕曼梅的婢女小叮,他立即怔道:“哇操!小叮,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小叮冷哼一声,并未作答。
董马打开那封信,立见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两行娟秀的血字道:只见新人笑,未闻旧人哭。
董马怔住了!只听小叮冷冷地道:“那是二姑娘咬破左手食指所写的字,可谓字字泣血,划划呕心呀!”
董马头儿低垂了!却听赵玉仙冷冷地道:“哼!谁不知道你们阴阳教是以阴谋伎俩起家的,少来这套苦肉计,娜鲁娃人呢?”
董马心中一凛,立即盯着小叮。
小叮却叹了一声,道:“二姑娘太不值得了!”
赵玉仙沉声道:“你少顾左右而言其他,娜鲁娃在何处?”
“抱歉!我只负责在此地传话而已!”
“哼!不用刑,谅你也不肯说!”
倏听董马摇摇头,道:“算啦!咱们上山去吧!”
说着,立即拍开小叮的穴道。
小叮深深地望了他一眼,原本张口欲言,却又突然低头朝山口掠去。
董马喝道:“接住!”立即将手中的面具抛去。
她反手接住面具,道:“小心女人!”立即离去。
董马怔道:“哇操!她怎么吐出这句话呢?”
赵玉仙不愿意他再费神,立即脆声道:“马哥,咱俩照计划上山,妃妹及馨妹在此地等候吧!”
董马点点头,立即和她并肩驰去。赵玉仙在沿途之中为他叙述巫山十二峰的传闻,听得董马津津有味地不时问长问短,扯东提西。
二人身形似电,半个时辰之后,即已经抵达神女庙前,却见一株树上钉着一个布条,布条上写着娟秀血字道:是你先违约,休怪我反悔;东行十里处,恭候你大驾。
“哇操!够狡猾的,走!”
“马哥,对方必然有人在监视,你我分开行动吧!”
董马点点头,立即朝东疾射而去。
赵玉仙立即遥跟在他的身后一里远处。
不久,董马又在路侧发现一个布条道:“你若再违约,休怪我撕票,再东行五十里!”他立即含着苦笑望着疾掠而来的赵玉仙。
她朝字迹一瞧道:“马哥,你别中计,这字迹早已书妥,而且至少有一天以上的时间了!”
“哇操!真够老奸!咱们怎么办?”
“咱们一起过去吧!”
二人立即朝东方疾射而去。哪知,她们疾掠五十里之后,立即又发现一张布条指示他们朝东南方射出百里,两人怔住了。
“仙妹,我自己去吧!你去和妃妹她们会合吧!”
赵玉仙沉思片刻,道:“好吧!你小心些!”
董马亲了她一下,立即朝东南方疾射而去。
赵玉仙立即反身掠向山下。
董马心急如焚地疾射出近百里,不知已经翻过多少个山头,心中的肝火旺得险些“涨停板”。
不久,他又发现一张布条写道:“朝东北行百里!”
他气得“哇操!”一叫,立即撕碎那布条。
倏觉十指一阵酥麻,他低头一见指尖皆已经泛黑,心知那布条必然被涂上剧毒。
他的心中一动,立即闷哼一声,朝侧倒去。
“砰”的一声,他结结实实地摔了一政,不由暗骂道:“哇操!我记下这笔账了,待会看谁倒霉?”
他将真气一催,立觉指尖的酥麻霍然消失,他悄悄一瞧指尖的黑色已经消失,不由心中一宽。
倏听北方半里外传来男人的声音道:“嘿嘿!这小子果然中计了,吕兄,咱们升官发财啦!”
“别急!这小子挺邪门的哩!”
“咱们总不能再耗下去呀!”
“这……我来试试看吧!”
董马立即听见轻灵的步声逐渐地逼近。
不久,只听“咻!咻”两声,两把匕首分别射向董马的心口及下腹,董马立即悄悄地运功吸气。
“噗噗!”两声,那两把匕首准确地射入董马凹下的皮内,立听一阵得意的“哈……”大笑声音。
两道人影亦疾掠而至。
倏见董马的双臂一挥,两道指力疾射而出之后,那两人立即带着惨叫声音摔落在丈余外。
董马拔出那两把匕首,揉揉被钉之处骂道:“妈的!就凭这种破铜烂铁也配伤本公子吗?”
说着,双手一扬,那两把匕首立即射出。
那两人一见匕首射向自己的下身,刚骇呼一声:“不要!救命呀!”立觉下身一阵火辣辣的剧疼。
两人惨叫连连,险些晕倒。
“哇操!很爽吧!待我瞧瞧‘蛋黄’有没有破啦?”
说完,立即将那两人的内外裤剥掉。
伤口经过这阵扯动,立即疼得那两人鲜血连溢,冷汗直流,不由自主地惨叫连连,破口大骂了。
“哇操!很好!你们挺有骨气的哩!哇操!大爷的功夫不错哩!居然各钉中了一个‘蛋黄’哩!”
说着,双掌一按一挑,那两人立即被“阉”掉下身了。
两人疼得当场晕倒。
董马冷笑一声,匕首再绞,那两人立即疼醒过来。
“哇操!你们方才干嘛要对我下手?”
右侧那人“呸”了一声,一口浓痰疾喷而来。
董马偏首避开那口痰,左手扯开他的下颚,匕首在他的口中削挑片刻,狠狠地将对方的舌头及牙床全挑了出来。
他这手狠劲立即使另外那人吓得忙叫道:“我说!我说!”
“哇操!说吧!”
“小的是奉夫人之命令在此收拾你的。”
“夫人?是田怡吗?”
“是的!”
“她目前在何处?”
“她在昨天中午即已经离开此地了。”
“她要去何处?”
“不知道!她是朝东北方向离去的。”
“吕曼梅呢?”
“她和那位姑娘根本没来此地。”
“她们在何处?”
“不知道!”
“此地就只有你们二人吗?”
“是的!”
“那布条上的毒是田怡涂的吗?”
“是的!”
“她是否另外带人?”
“她另外带着两名香主。”
“娜鲁娃有没有被害?”
“没有!因为二姑娘不准别人碰她。”
“你看她们会在何处?”
“可能在京城中,因为……因为……”
“她们故意不让我参加九大门派的行动,对不对?”
“对!你真聪明!”
“哼!少拍马啦!你们在此地自生自灭吧!”
说着,立即震散二人的功力再疾射向东北方。
沿途之中,每逢岔道即有布条指导董马方向,董马有了中毒的经验,只有冷哼连连的朝前掠去。
黄昏时分,董马沿着指标来到一座流水潺潺,归鸟吱喳,花香阵阵的山谷外,他立即刹住身子凝立着。
一块大木牌插在山谷入口处,木牌上面写着。“小马哥请入谷”六字,由于只有田怡及吕曼梅称呼他为“小马哥”,他当然要入谷了。
他运功一察,立即听出远处院中有三人在轻笑走动,其余各处则无动静,他立即狐疑的飘了过去。
不久,他果然发现娜鲁娃、田怡和一位以黑衣蒙面,一身黑衣劲服的女人在院中赏花戏蝶,那笑声正是出自娜鲁娃的口中。
他仔细瞧了一阵子,不由诧道:“哇操!娜鲁娃怎会和田怡她们混在一起呢?难道她中了她们的邪门玩意儿吗?”
他越瞧越奇怪,不由停在原处了。
只听娜鲁娃脆声问道:“梅姐,马哥真的会……来……此地吗?”
立听黑衣蒙面人沉声道:“会的!他说不定早就来啦!”
娜鲁娃叫道:“来啦!”立即到处张望着。董马忖道:“哇操!她分明就是吕曼梅,干嘛要神秘兮兮的蒙面呢?难道不觉得热或者麻烦吗?”
娜鲁娃张望一阵子之后,失望地道:“没有呀!”
却见田怡格格一笑,道:“小马哥,让人家瞧瞧你嘛!”
董马暗一思付,立即轻咳一声走了出去。
娜鲁娃欣喜地叫道:“马哥!”立即扑了过来。
董马虽然含笑伸出双手,双眼却警戒地望着田怡二人。娜鲁娃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立即紧紧地搂吻着他。
董马由于担心会被田怡二人偷袭,根本没有心情消受这种温柔、销魂的滋味,因此,他立即欲推开她。
哪知,她不但搂得更紧,而且樱唇开始吸吮他的颈项,痒得他叫道:“哇操!娜鲁娃,别这样子,你听我说嘛!”
哪知,她的右掌倏地朝他的胯下一抓,下身立即被抓个正着,意外的刺激,立即使它“自动立正”了。
她兴奋地捏揉了。
他窘得满脸通红了!倏见田怡及蒙面女人“向后转”,袅袅地向远处行去,不久,立即消失于远处的华丽客厅中,董马怔住了。
“哇操!这两个三八查某是不是吃错什么药啦?否则,怎会任由娜鲁娃和我在此地厮混呢?”
“哇操!事情不会如此的单纯,他们费了那么大的劲才布成此局,绝对不会如此简单落幕的。”
他正欲仔细思考一番,娜鲁娃却已经开始替他剥衣,他担心被她撕毁衣衫,便自动地宽衣解带了。
娜鲁娃欣喜的,手忙脚乱的脱去衣衫了。
董马朝四周一瞧,立即决定将凉亭列为战场,于是,他等到她也剥光之后,便搂着她朝凉亭行去。
隐在厅中监视的田怡立即传音道:“梅儿,他们果然进入凉亭了,你这下子可以了却心中绵绵相思了!”
“我……我不要!你上吧!”
“这……你为何临阵脱逃呢?”
“我没兴趣!”
“你忘了咱们要共享他的功力吗?”
“我真的没有兴趣!”
“不行!你非上阵不可!”
“我……”
“梅儿,你如果不上阵,我也有办法吸取他的功力,不过,届时恐怕无法保住他的那条小命,你可别怪我!”
“我……”
“傻孩子,你已经为他作了如此大的牺牲,该乐一乐啦!”
“我……好吧!”
说着,立即低头宽衣解带。
不久,一副迷人的胴体出现在客厅中了,怪的是,她仍然没将包在脸上的那条黑巾取下来。
田怡心有所思,志得意满地微笑不已了。
此时的董马被娜鲁娃按在凉亭的圆木桌,正在欣赏着她猴急的情景。
只见她蹲跪在圆木桌上,瞄准之后,立即迫不及待地向下坐去。
这是她们族中少女的爽朗作风。
疼!实在有够疼!立见冷汗自她的额上沁了出来。
可是,她尽管殷红的鲜血汩汩溢出,仍忘情地向董马索取着,而自己,她当然不忘贡献。
他爱怜地替她拭着汗。
她乐得咧嘴一笑,疼痛立即减轻大半!
哇操!爱情的力量实在太恐怖了!她此刻的模样,似骑在汗血马上面一般。
不久,他一见她的神色转为舒畅,不由忖道:“哇操!草原女人果然较为健美及吃苦耐劳,我必须把事情弄清楚!”
他立即开始抚揉着那对健美的丰乳。
她被爱抚得眉开眼笑了!“马哥!你号!”
“娜鲁娃!你好!”
“对!应该是你好!你好!你好……”
“娜鲁娃,你怎会来到此地?”
“处弟?什么意思?”
董马苦笑一声,搔发问道:“你……来这个地方?”
“我懂了!我是跟着梅姐来的!”
“你怎么会跟她来呢?”
“她打死两个男人,把我救来的!”
董马恍然大悟道:“哇操!好一个苦肉计!妈的!有够老奸!”
他立即问道:“她跟你说了什么?”
“她教我说汉话,她给我吃好多好吃的东西,她教我在见到你之后,马上就要这样子,否则,你一定会跑掉!”
“哇操!我特地来找你的,我怎会独自跑掉呢?”
“马哥,你快活吗?”
“快活!你怎会问这个呢?”
“梅姐说你越快活,就会越爱我哩!”
“对!我好爱你喔!”
她肩开眼笑地大肆活动了。
他表面上挂着微笑,暗中却忖道:“哇操!她们难道要先利用她来消耗我的体力,再伺机盗取我的功力吗?哼!做梦!”
他立即暗暗地调运真气巩固“阵地”了。
半个时辰之后,她舒畅地全力“骋驰”了。
她香汗淋漓了!她气息呼呼了!他经过一番默察之下,早已听见厅中有两道急促的呼吸声音,他不由暗笑道:“哇操!她们果然没怀好意!”
他稍忖片刻,立即故作不知地任由娜鲁娃去疯。
又过了半个时辰,娜鲁娃终于在“胡说八道”声中,哆嗦连连地将珍藏十余年的贞操捐献出来了。
董马刚嘘一口气,倏觉圆桌一沉,他刚欲弹身,凉亭顶端四个角落突然各自疾射出一篷篷的红烟。
他慌忙挥动双掌震飞那些红烟。
刹那间,那些红烟全部被震飞向远处了,可是,他们二人却好似殒石般疾朝黝暗的地下落去。
“砰!”一声,圆桌结结实实地撞到地面,立听她叫了一声。
只见圆桌朝右侧一翻,董马刚搂住她欲掠开,倏觉右腰眼一阵剧疼,他在闷哼一声之后,忙催功涌向右腰眼。
“卡!”一声,右侧石壁倏地一亮,他只觉刺目耀眼,立即闭上双眼。
“叭!”一声,他的左腰眼又挨了一下,全身立即酥软无力。
只听娜鲁娃“啊”了一声,立即被拉了开去,董马刚眯眼一瞧,立即发现一具黑巾蒙面的熟悉胴体贴了过来。
“你……梅妹!”
那人冷哼一声,双手扣着董马的“肩井穴”,将他按倒在地上之后,下身一顶,立即将那“话儿”没收了!她接着开始疾旋猛顶了!
“梅妹,你一定是梅妹,你为何不回话呢?”
那仍然冷冷一哼,疯狂地旋转着。
董马眯眼一瞧,立即看见田怡拿着一颗澄亮的夜明珠正挟着被制住穴道的娜鲁娃要离去。
“哇操!站住!”
“格格!别紧张!人家是担心她受凉,要带她去穿衣休息啦!”
“少假惺惺!快放开她。”
田怡格格连笑,扬长而去。
“梅妹,你为何不说话呢?”
“叭”的一声,他的“哑穴”立即被封住了!不过,她却将左掌移到他的右腰眼轻轻地挟出一枚细针,然后悄悄地按入泥土之中。
他的心中暗自纳闷,慌忙欲运功冲穴。
倏听她冷哼一声,他立觉双肩疼痛欲折,全身不由一颤!他只好暂时放弃“偷渡计划”了。
黝暗的石洞中立即回荡着迷人的“交响曲”!不久,她疯狂了!洞中更热闹了!一个时辰之后,那条黑巾已经湿透了。
突听一阵格格笑声,田怡赤裸裸地徒手自右侧暗道走过来了,董马刚闻到一股低沉的香味,立听吕曼梅叫道:“百日香,娘……”
话末说完,已经趴在董马的身上了。董马不由一怔!田怡迅速地闪到吕曼梅的身边,双掌一阵挥拍,不但封住她的重穴,而且立即将她自董马的身上拉开。
双腿一张,她自动接棒骋驰起来了。
好一阵子这后,她放缓速度边挺边嗲道:“小马哥,你果然不简单,‘百日香’居然奈何了你哩!”
董马双眼连转,却苦于说不出话来。
“格格!梅丫头制住你的哑穴呀!你一定不乖,对不对?”
说着,立即拍开他的哑穴。“哇操!差点憋死我了!百日香是啥玩意呀?”
“它是一种很妙的东西,可以让人闻了之后昏睡百日。”“既然如此,你何必又制住她的重穴呢?”
“格格!人家怕她会想不开嘛!你瞧!”
说着,立即将吕曼梅抓到他的身前,同时卸下那条黑巾。一张恐怖的脸孔,立即吓得董马惊呼出声。
“格格!很可怕吧?这是她自己的杰作哩!”
“哇操!她疯了吗?”
“不错!她疯了!她爱你爱得发疯了!”
“哇操!别胡扯!”
“格格!她自从独自返回七星岩之后,就一直闷闷不乐,童堂主为了替她解闷,便到她的房中去找她。
“哪知,她不识相地严词拒绝,童堂主在恼怒之下,就强行替她解闷,事后,她就以匕首毁了自己的容貌啦!”
“哇操!好一只老猪哥!童晋宁实在太过份了,你如何处理呢?”
“他俩的武功那么高,我能怎样呢?”
“妈的!你真是没用!”
“你呢?若非你喜新厌旧,梅丫头会有此种遭遇吗?”董马立即无言以对。
田怡趁机封住董马的胸前大穴,道:“小马哥,每人有每人的命,你别管那么多了,咱们及时行乐吧!”
“哇操!你制住我的穴道,我如何乐得起来呢?”
“格格!你少装外行啦!人家只是不希望你胡来而已,人家制住你的这些穴道,对你的宝贝根本没啥影响呀!”
“哇操!你能否告诉我几件事情?”
“说呀!”
“是谁率人毁了秦高尚的?”
“咦?你认识这个老鬼呀?”
“信口问问而已!”
“反正也不是人家做的,人家就告诉你吧!是贡堂主宰人炸死秦高尚,及他的二十一位女人,又把伍亮及季正义焚死的。”
“哇操!连他的二十一个女人也炸死呀?”
“不错!若非利用那二十一个女人,秦高尚怎会中计呢?”
“哇操!够狠!是谁毁了神刀庄的?”
“这……”
“难道是你吗?”“不是!我才懒得出来哩!你是董龙之子吗?”
“我像吗?”
“不太像!不过,你姓董,文单名马,二位堂主早就在怀疑了!”
“哇操!究竟是谁下手的?”
“三位堂主联手的杰作。”
“真的吗?”
“你可以问他们呀!”
“好!我会问的!我一定会问个水落石出的。”
“小马哥,你真的是神刀庄的后人吗?”
“哇操!爱说笑!我根本不知道神刀庄在何处呀?”
“小马哥!咱们来谈个条件,如何?”
“说吧!”
“你助我打通任督两脉,我支持你出任本教教主,如何?”
“哇操!我早就表示过没有兴趣了!”
“格格!那我把本教的财产分一半给你,如何?”
“没兴趣!”
“格格!你知道本教有多少财产吗?本教经过历年的积蓄,撇开无数的奇珍异宝,光是黄金至少有千万两哩!”“哇操!我对那些沾有血腥的东西,没兴趣!”
“格格!少唱高调啦!好好地享受人生吧!”
“我目前已经够享受啦!”
“格格!你如果不肯合作,恐怕无法再享受了!”
“那也是我的命,我认啦!”
“你不想宰贡敏及童晋宁吗?”
“这……”
她得意地放声浪笑,挺动更疾了!董马忖道:“妈的,我还是先应付她再说吧!”
“格格!小马哥,打定主意没有?”
“我如何助你打通任督两脉呢?”
“很简单!你待会就多交点货出来吧!”
“哇操!你不会把我淘空吧!”
“格格!人家才舍不得你哩!”
“好!我待会就多交些货给你,不过,你必须答应成两件事。”
“即使是一百件,人家也答应。”
“梅妹的容貌能否复原?”
“没问题!只要她肯涂‘生肌丹’,不出三天,即可复原。”
“好!我会劝她的,第二件事就是别干涉我宰掉贡老鬼及童老鬼。”
“格格!没问题!人家也打算要除去他们哩!”
“好!成交啦!”
她欣喜地浪笑连连,旋顶更疾了!
他暗忖道:“妈的!三八查某,我偏不让你如意!”
又过了一个时辰,她已经香汗淋漓,他却仍无“交货”的迹象,她立即嗲声道:“小马哥!你可以交货了!”
“我交不出来呀!”
“人家不信!”
立见一身黑衫的小当满腔煞芒地道:“夫人,休怪小婢过分,你不该毁了二姑娘,纳命来吧!”
说着,长剑立即戮向田怡的心口。
田怡竭力一闪,小当将剑势一偏,立即戮入田怡的右胁。
田怡惨叫一声,右掌疾拍而去。
小当闪身出剑,立即削去田怡的右掌。
剑势再偏,奇准的戮入田怡的心口,立听她惨叫一声道:“贱……婢……我……我做鬼……也……不……不会……饶你!”剑光再闪,田怡的脑瓜子立即“离家出走”了。
小当将剑一抛,道:“副教主,你的何处穴道受制?”
“膻中、肩井、神藏……”
小当吸口气,双掌立即在他的身上连拍。
不久,董马欣喜万分的跃起身子,只见他唤声:“小当!”立即将她搂入怀中,激动地热吻起来。
好半晌之后,小当才喘呼呼的挣开身子。
“小当!谢啦!你有百日香的解药吗?”
“可能在夫人的房中。”
董马道:“走吧!”立即挟起吕曼梅。
他跟着小当沿着暗道前行一阵子之后,立即进入一间书房,他当场发现娜鲁娃睡在榻上。
“副教主,请你稍候,小婢去找解药。”
董马点点头,立即将吕曼梅亦放在榻上。
他一见娜鲁娃尚有气息,心中不由一宽。
不久,小当拿着一个白色瓷瓶入房道:“副教主,解药在此,不过,在你替二姑娘解毒之前,小婢需向你禀报一事。”
“你是不是要说梅妹被童晋宁污辱之事?”
“是的!此事乃是夫人暗中策划的,她是打算拢络童堂主及打击二姑娘,小婢虽然知道,却一直不敢说!”
“哇操!好狠的女人,你杀得好!”
“小婢方才外出去与本教的人联络,回来一见到她在此昏睡,便悄然由暗道前往现场杀死她。”
“哇操!你怎会想要杀她呢?”“小婢以为二姑娘已经被她杀死了。”
“哇操!幸亏有你帮忙,否则,梅妹真的会遇害哩!“他立即叙述吕曼梅受制的情形。
小当恨恨地道:“她早就想除去二姑娘自立为教主了,副教主,你是否要娶二姑娘为妻?”
“不错!听说教中有‘生肌丹’,可以恢复梅妹的容貌。”
“是的!小婢及小叮的身上各携着一瓶‘生肌丹’,就是期待能够由你劝二姑娘早日恢复容貌。”
“哇操!怪不得小叮会有那种神情,你放心!我一定会带梅妹及你们两人脱离阴阳教过着正正当当的日子。”小当含泪道:“副教主,谢谢你!小婢只求你能够善待二姑娘,因为,她的确有心要解散本教,所以才会遇害。”
“哇操!你放心!我一定会善待她,开始替她拭药吧!”
小当点点头,立即以指尖划破吕曼梅的疤痕,然后,轻柔地将清香药粉倒在伤口的每一个地方。
好半晌之后,她嘘了一口气,道:“只要连换三天药,必可复原如昔。”
“太好啦!可以解去百日香了吧?”
小当点点头,立即将一粒灰色药丸灌入吕曼梅的腹中,没多久,吕曼梅便已经张开那对大眼睛。
“梅妹,你醒啦!太好啦!”
吕曼梅乍见到他,立即闭上双眼。
泪水立即自眼角溢了出来。
小当忙道:“二姑娘,副教主已经知道你的遭遇了,小婢已经替你涂上‘生肌丹’,你就别再难过了!”
泪水流得更疾,双眼却未见睁开。
董马轻握她的柔荑道:“梅妹,是我害了你,我一定会好好地爱你,好好地补偿你,你相信我吧!”
说着,轻轻地在樱唇亲了一下。
“小……马……哥……”
董马欣慰地一笑,道:“梅妹,把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抛掉吧!”
“小马哥,你真的原谅我了吗?”
“你没做错什么事呀?”
“可是,我是阴阳教的人呀!阴阳教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呀!”
“梅妹,别想那么多了,只要咱们把阴阳教解散,不就天下太平了吗?”
“好!我一定会把它解散的!田怡呢?”
“被小当宰掉了!”
“杀得好!小当,去把我的衣衫拿来。”
小当欣然应是离去。
“小马哥,我不是在做梦吧?”
“不是!我不是在你身边吗?”
说着,立即贴上樱唇热吻着。
好半晌之后,他一见小当已经回房,立即含笑坐起身子。
“小当,替我解开穴道吧!”
小当含笑在她她的身上察了片刻,立即出掌解开她的穴道。
她嘘了一口气,自袋中取出一个小瓶道:“小马哥,麻烦你将这两粒‘天雷丸’捏碎涂在我的疤痕上吧!”
说着,立即将小瓶交给他,然后躺回榻上。
董马立即将那两粒“天雷丸”捏碎轻柔地抹在疤痕上面。
不久,小当将“百日香”解药交给董马,然后,含笑离去。董马将娜鲁娃抱到一旁,含住药丸贴上她的樱唇缓缓地渡入她的腹中,立觉她的胴体一阵轻颤。
他立即含笑唤道:“娜鲁娃!”
娜鲁娃睁眼一瞧,欣然唤道:“马哥!”立即送上香吻。
董马遇祸得福,心情大爽,也不避人,立即与娜鲁娃相拥相卧起来。
董马瞄了吕曼梅一眼,又抱着娜鲁娃行向远处的房中。不久,他们进入一个豪华的房中,他将她朝榻上一放,大刀阔斧地厮杀起来。
她不由“啊喔”连叫了!
她方才虽然曾经乐了一次,可是,那完全是由她自己糊里糊涂地自导自演,根本投有尝到董马的威力。
此时一被他雷霆万钧的“轰炸”之后,那种集疼、酥、酸、痒于一身的奇妙复杂滋味,使她非叫不可了!她越叫越急了!那张娇颜洋溢着春色了!他越杀越起劲,房中更加热闹了!在远处厨房作膳的小当,听得春心荡漾了!她轻抚自己被董马吻过的樱唇,回想着当时的情景,她陶醉了!一直到闻到焦昧,她才悚然惊醒。
她慌忙重新作膳了。
再说吕曼梅抹上“天雷丸”之后,兴奋极了!
她想不到自己会因祸成福获得董马的爱心,她开始思考如何解散阴阳教,好好地与心上人长相厮守了。
偏偏娜鲁娃的叫声越来越响,越急,她听得春心荡漾,真想过去“插一脚”,可是,为了疤痕愈合,她忍下来了。
她以被捂身,以手捂耳,辛苦地思考着。
董马一见娜鲁娃乐成那样子,立即更加用功了!剧烈的酥酸,使她叫得更凶了!密集的舒畅使她扭摇更疾了!汗水似大雨般一直流着。
被褥迅即湿了大半部分。
又过了半个时辰,她乖乖地投降了!她软绵绵地呻吟了!他嘘了一口气,开始“枪毙”她了。
她回光返照地颤抖一阵子之后,泪水汩汩直流了。
他搂着她躺入榻中,温柔地爱抚着胴体。
她欣喜地频呼“马哥!”了。
黄昏时分,董马及吕曼梅、娜鲁娃在小当的侍候下欣然用膳。
膳后,吕曼梅含笑问道:“小马哥,九大门派是否要在二十五日进攻七星岩?”
“是的!你们的消息挺灵通的哩!”“本教及本盟弟兄们遍布天下,只要用心探听,自然会知道。”
“梅妹,你看这一战,哪一方会获胜?”
“九大门派,不过,他们也要付出不少的代价。”
“哇操!那岂非元气大伤了吗?”
“不错!本教已经动员所有的人员准备迎战了。”
“梅妹,有没有方法擒贼擒王呢?”
“有!我已经想妥对策了,咱们不妨如此进行!”
说着,她轻声叙述着。
“哇操!好点子!何时进行呢?”
“后天上午吧!届时,我的疤痕即可脱落,小当亦已经联络妥了!”
“哇操!太棒了!那两只老猪哥死定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