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生子,有得拼!阿公生子,更有得拼!这位阿公姓秦,名叫高尚,他今年已经六十岁了,可是,他仍然拼命地找查某,春耕及夏耘准备生个“状元仔”!他在三十五年前出现江湖之后,立即遍访各大门派及称得上字号之人物逐一的砌磋武功一较高低。
三年下来,他虽然胜多输少,可是,他很不满意,于是,他决心生个“状元仔”,好来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美事。
于是,他开始物色合乎条件的查某了。
他长得并不赖,又有一身不俗的武功,配合那些花不光的银子,因此,立即有不少的媒婆登门说媒了!他的择偶条件甚严,几经折腾,总算挑出一位正娶,两位备娶,于是,他开始和那位正娶“试婚”了。
双方言明,只要她能够替他生下一位令他满意的男娃,他不但娶她为妻,而且要给她一笔令人心动的财物。
如果她所生的男娃无法令他满意,对不起!卷铺盖走路,不过,她仍然可以领走一笔令人心动的财富。
于是,试婚开始了!他先以药物把她养得壮壮的,然后开始“播种”。
可是,将近三十年,他先后找了二十个“查某”,结果,所生之子皆无法令他满意,他便扼杀婴儿将她“遣散”了。
尽管如此,他仍然继续努力,以求贯彻!今晚,一勾眉月升上树梢,他带着第二十位“查某”满怀希望的要进行“试婚”,因为,二一语音为“利益”,大吉也!何况,他已经以药物及功力栽培她半年了哩!这个“查某”姓乌,单名秋,乃是一位苗疆女子,不但脸蛋似花,而且身材健美,那对桃花眼更是足以勾魂摄魄!此处是一处松林,春风轻拂松梢,发出宜人的声音,只见乌秋朝四周张望一阵,嗲声道:“尚哥哥,咱们就在此地快活吗?”
秦高尚靠在一株松树旁,手抚山羊胡子含笑道:“正是!此地地气属木,又是松林,所孕之子必然非凡!”
“真的呀?人家就开始啦!”
“很好!”
乌秋妩媚一笑,莲足轻迈,在他的身前曼舞着!
“苗女弄杯”,苗女多情,苗女之歌舞似神仙,不久,她轻启檀口唱道:雨前初见花回蕊,雨后全无叶底花,蜂蝶纷纷过墙去,却疑春色在邻家。
歌声又脆又甜,回绕在林间。
“家”音甫歇,她已经一丝不挂地俏立着!
媚眼连抛,下身轻挺,哇操!够震撼人心啦!秦高尚见多识广,心知她已经在移樽就教了,立即哈哈一笑道:“很好!尚哥哥就来瞧瞧你这块雨前花间蕊吧!”
说着,含笑走了过去。
不久,他蹲下身子,仔细地打量一阵子,倏地伸手轻抚她的下身……“嗯!好痒喔!格……”
浪笑声中,她不时地将身子凑向他。
不久,他收起手掌,伸出食中二指,在那又白又嫩又高高鼓起的地方四周轻揉缓按,逗得她似雨点牡丹般边浪笑边晃动不已了!他却不疾不徐地揉按着。
盏茶时间之后,秦高尚在她那细若凝脂的平坦小腹轻捏缓揉,逗得她格格连笑,颤抖更剧了!“嗯!尚哥哥,上嘛!”
“好,尚哥哥,上!”
说着,秦高尚仍不着急,身子一直,竟将双掌搭上她的那对高耸乳房,熟稔地捏、揉、捻、按着。
“嗯!人家受不了啦!尚哥哥,上嘛!”
他哈哈一笑,张口含住右乳,熟练地吸吮舔舐着。
颚下的山羊胡子更是技巧地在她的酥胸轻刷着。
乌秋痒得格格连笑,下身拼命地颤抖,没多久,他那件蓝袍胯下部分便湿了一大片。
秦高尚毫不在意地在双乳来回吸吮抚揉着。
“尚哥哥,拜托你早点上嘛!”
“尚哥哥,人家难过死了!”
“尚哥哥,你饶了人家吧!”
“哎唷!尚哥哥,你要人家的命呀!”
浪叫声中,她已早早进入了兴奋高潮期。
秦高尚伸手朝她的下身一掏,捏捏津液的粘度后,哈哈一笑道:“小宝贝,你的骚劲可真大哩!”
说着,立即微张双臂。她边替他宽衣解带,边嗲声道:“尚哥哥,不是人家的骚劲大,是你逗得人家根本就招架不住嘛!”
他哈哈一笑,轻揉那对丰乳道:“小宝贝,你会怕破皿之疼吗?”
“早破早爽!”
“哈哈!上路!挺上路的,很好!”
不久,他也被剥得清洁溜溜了,她一见到他的下身像无动于衷似的,不由咦了一声。
“尚哥哥,你可真沉着哩!人家怎么办嘛!”
“哈哈!你自己和它商量吧!”
“好!”
她立即身子一蹲,双乳轻揉,慢慢地,他的下身终于抬起了头……“哈哈!你的办法真多哩!”
过了一会,乌秋欣喜地将后背靠在树干上,右脚朝一块半人高的大石一踏,立即将下身展示出来。
秦高尚用力一顶,直接杀入“洪流”中。
一阵裂疼立即使她闷哼一声。
他将身子一顿,哈哈笑道:“小宝贝吃到苦头了吧?”
她嗲声回道:“没有啦!”下身立即用力一顶。
“哈哈!够浪!很好!”
他立即挥军奋进。
处子落红立即簌簌滴落着。
不一会,一见她已经“渐入佳境”,秦高尚立即道声:“小宝贝,看你的啦!”然后后退五步含笑凝立着。
她格格一笑,脆声道:“灵猿献果!”立即向前一跃。
双腿趁势向外一张,双臂蓄势欲抱!他含笑道:“很好!”立即挺起下身,同时伸出双臂。
“叭!”一声,她“安全上垒”了……又过了盏茶时间,两人已经汗流浃背了,不过,两人淫兴方炽,不但毫不稍歇,更是疯狂地厮打着。
半晌之后,突听右方远处传米“砰”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接着就是一声闷哼,秦高尚不由向右望去。
只见二十余丈外似乎趴着一人,由于松林密布,秦高尚只能瞧见对方是个妇人,并无法瞧清楚她的容貌。
他懒得多管闲事,立即又继续“赶夜班”。
片刻之后,倏见右侧那妇人“啊!啊”惨叫两声,接着就是一阵宏亮的婴儿哭声,秦高尚不由一怔!“尚哥哥……别停……快嘛……”
他立即又继续“赶夜班”了。
哪知,那婴儿不停地啼哭,那宏亮的哭声吵得秦高尚的心中一烦,立即搂起乌秋朝右侧射去。
落地之后,他的双目倏地一亮,双手一抛,“砰”的一声,乌秋立即摔个“狗吃屎”,不由令她气得柳眉一耸!可是,她望见秦高尚之后,立即悚然收回怒气。
原来,一位通体发白的婴儿正在草地上啼哭,面对这种大异寻常的婴儿,秦高尚岂能不惊奇呢?他刚要瞧个仔细,远处却传来一阵疾骤的马蹄声音,他抬头一瞧,立即发现二十余位狰狞黑衣人勒马停在林外。他立即喝道:“站住!”
哪知,那二十余人翻身上马之后,反而疾掠而逃。
秦高尚怒啸一声,身子一弹疾射而去。
乌秋躲在树后叫道:“尚哥哥,你没穿衣服呀!”
哪知,秦高尚置若罔闻地挥动双掌,先朝两位大汉劈出两掌,落地之后,似猛虎噬人般到处疾扑着。
惨叫声中,一条条人命先后报销了!倏听一位大汉叫道:“啊!是高尚老人,快逃!”
哇操!逃?说来容易,做来却挺难的,只见秦高尚似鹰隼扑食般到处纵跃,盏茶时间之后,地上已挺着二十余具尸体了。
乌秋吓得魂飞魄散,早已经溜回去穿上衣衫逃掉了!
秦高尚朝四周一瞧,确定无人逃掉之后,一听那婴儿仍然声音宏亮地在啼哭,立即疾掠而去。
他刚刚落地,立听“董……董龙……”
说着,头一偏,立即气绝。
那少妇一身孝服,浑身是血,黛眉、脂肤,挺直的鼻子和紧闭的樱桃小口,赫然是一位“正点”女子,可惜,此时,却瞪目含恨而殁。
她的右手捏着掐断之脐带,左手却紧抓着怀中的衣衫,那衣衫鼓起一团,分明怀中装有一物。
秦高尚立即喝道:“小宝贝!快招呼小家伙!”
哪知,四周除了啼哭声外,未有其他的动静。
他朝四周一瞧,恨恨地道声:“贱人!”立即在婴儿的脑后一拂!可怜的小家伙,出生之后居然被制住“黑甜穴”。
秦高尚抓起那少妇的左手,伸手入怀,立即掏出一个小锦盒,锦盒一启,赫然是一把已经泛绿的铜匙。
此外,另有一叠已经泛黄的纸张。
他打开纸张一瞧,不由全身一震,失声道:“天雷古洞!”
他的双眼熠熠生光了!原来,那张纸上画着一幅山水及一对诗联:天生我材必有用,雷电交加吾不惧!原来,在三百年前,武林出现一位自称是“天雷子”的青年,没人知道他的来历,不过,每人都记得这句对联。
因为,天雷子只在武林现身一年,即已打遍天下无敌手,而且,他在与人动手之前,必定先道出这句对联。
他的意思是鼓励每人奋发向上,可是,却被有心人渲染为他藐视普天下之人没有用。
于是,到处有人要杀害“天雷子”。
于是,他就悄然失踪了!
于是,人们逐渐地忘记他了。
哪知,在一甲子之前,突然传出天雷子曾经留下一物,只要取得该物,就可以找到他隐居之处,练成他的武功。
于是,一场江湖血劫发生了。
哪知,长达三年的你争我夺之后,那件遗物坠入东海!而且,几经打捞仍然遍寻无着,这场血劫就落幕了。
可是,武林也元气大伤了!想不到这份遗物居然会出现在这位美丽少妇的身上,而且,她已经死亡,只剩下一位刚出世的婴儿。
秦高尚欣喜若狂,好半晌之后才稳定心神,仔细地察看那婴儿。
这一瞧,他险些大叫出声!哇操!太棒了!怪不得生下来就有此异象!秦高尚忍住惊喜,沉声道:“姑娘,老夫由你的孝服知道令夫董龙必然刚死不久,而且凶手与那二十余人有关。
“老夫会好好地抚养令郎及助他复仇,你就安息吧。”说着,右掌朝她的双目一拂,那对暴瞪的凤眼立即合上。
秦高尚掠去穿妥衣衫之后,先将尸体葬手远处的一个荒洞中,然后,掠回那批狰狞大汉陈尸之处。
他搜索片刻,便找到一块铁牌,只见那块铁牌正面镌有“阻阳”二字,背面则镌“日堂”二字。
他不由冷哼一声,道:“原来是阴阳教日堂高手之所为,很好。”他立即剥下一件黑色劲装,包妥小家伙,然后策骑驰去。
不久,他已经驰到城门半里远处,只见他将健骑绑在路侧一株树旁,取出一张薄皮面具一戴,立即变成一位英俊的少年家。
哇操!他真是人老心不老,怪不得要查某叫他“尚哥哥”。
他望了怀中的小家伙一眼,立即疾掠而去。
不久,他的身子向上一纵,右足尖在城墙一点,立即掠入城中。
此时正是深夜子丑之交,家家户户正在酣睡,只有两只野狗在街道流浪,秦高尚立即疾掠而去。
他的闪电般身法使那两只狗以为见了鬼,立即嚎吠着。
不久,他已经走入一家客栈,只见那位值班小二正趴在柜后呼呼大睡,他懒得理他,便直接行向后院。
哪知,他步入自己包下的后院房中,立即看见烛火大亮,桌上压着一张字条道:“咱俩扯平了!”
他飘到榻前,掀枕一瞧,果然发现自己放在枕下的那个锦盒已经不见了,他立即冷笑道:“贱人,你的动作可真快哩!”
他立即放下婴儿,匆匆地擦洗身子。
当他瞧见胯间之落红,火气立消,付道:“算啦!老夫已经幸得‘天雷子’修真洞府之路线图及此子,何需跟她计较呢?”
这个“她”,说的正是刚刚与己交欢的乌秋。
他正在擦身之际,突听后侧传来婴儿之啼哭声,接着是妇人之哄声,一阵瑟瑟解衣声音之后,婴儿不再哭了。
显然,那位妇人正在喂乳。
秦高尚双目一亮,忖道:“天助老夫也!老夫正在替小家伙的肚皮担心哩!”
他匆匆地擦干身子,穿妥衣衫,抱着婴儿朝后侧行去。
不久,他来到一排房舍,入内瞧见炊具及柴、米堆,心知必是厨房,他立即轻咳一声,问道:“有人在吗?”
不久,远处房中立即传来男人应道:“是谁呀!”
“敝姓秦,我住在前排上房中。”
“啊!原来是秦公子呀!请稍候!”
秦高尚笑了!
原来,他曾经搏杀一名巨盗获得对方的一笔巨财,因此,不但得以顺利的挑选“马仔”,又一向出手大方。
怪不得房中之人会如此的客气哩!不久,一位二十五、六岁的青年含笑快步行来,他乍见秦高尚抱着一位婴儿,不由怔道:“秦公子,你……”
“打扰你了!在下与内人下午去访亲;哪知亲友遭遇盗贼人财两失,仅留下此婴,可否请尊夫人代为哺乳?”
说着,立即自怀中掏出一张银票递了过去。
“秦公子,你太客气了!区区小事,小的岂可收你的银票呢?”
“您贵姓呀?”
“小的姓包,名叫天吉。”
“包兄,在下急于替亲戚料理后事,此婴可否暂寄贤夫妇之处!”
“没问题!”
“那就请收下这张银票吧!”
“这……小的贪财了,谢谢!”
“包兄,为了避免那批盗贼斩草除根,请小心照顾此婴。”
“没问题!小的会吩咐内人注意的!”
秦高尚道过谢,立即匆匆地离去。
春风一吹,草原就披上了绿色,你的眼睛能望多远,这绿色就有多远,哇操!好一片大草原呀!
此处正是天山底下的大草原,乃是哈萨克族游牧之地。
这天中午时分,在那遥远的地平线上出现一个小黑点,可是,没多久,那个小黑点便成为一匹黑马了!那是一匹黑得发亮的骏骑,只见它的四周黑蹄仿佛沾不到草地般,轻飘飘地飞驰而来了。
马背上躬身坐着一位俊逸的蓝衫青年,他正是经过易容的秦高尚,他疾赶至此地,乃是要寻找“天雷古洞”。
沿途之中,那些原本正在互唱情歌的哈萨克族年轻男女纷纷止住歌声打量着这匹骏马及俊逸青年。
秦高尚不愿多事,一阵风般疾驰而去。
黄昏时分,他终于驰完草原来到一片沙洲前面,只见沙洲前面竖起一块大石,石上以朱砂书道:“食人洲”。
此地正是被哈萨克族视为鬼域的“食人洲”,亦是江湖人物不敢擅入之处,因为,那些沙洲根本无法承受任何一物。
秦高尚勒马掠下之后,拿起一块拳头大小的右块,朝丈余外的沙中一抛,“噗”的一声,那石块立即消失无踪。
他暗暗颔首,立即自鞍囊中取出干粮默啃着。
夕阳西沉了!
明月高悬了!秦高尚嘘口气,自调息中醒转了!他等侯的就是这一刻!因为,他由那张纸的路线及山水图一推断,发现“天雷古洞”必然在“食人洲”中,而且必然和月光折影有关连。
他缓缓地在“食人洲”前走动,同时,仔细地望着它。
时间悄悄地消逝着,终于过了两个半时辰,秦高尚却仍无所得,不过,意志坚定的他仍然继续寻找着。
他在地面来回走动,明月亦悄悄的西移,终于,秦高尚在丑寅之交发现三十余丈外的沙洲上出现黑影了。
他立即耐心等侯着。
半个时辰之后,黑影扩大成为一片山岗,他恍然大悟道:“哇操!太妙了!原来是天山的月影呀!”
他立即取出那张纸比对着。
不久,他终于由纸上的黑圈找出个落足处,为了预防万一,他拾起一块石头朝十余丈外的黑点掷去。
“叭”的一声,那块石头弹射而起再掉落人三丈外的沙洲中,他欣喜万分地再拾起一块石头运功掷去。
“波”的一声轻响,那块石头平稳地落在黑点上了!他忍住惊喜,依序拾起五块石头送到另外五个黑点上面,果然发现它们皆安然落在黑点上。
他嘘了一口气?望着那六块各距丈余的石头一眼,朝纸上一瞧,记熟那六块石之先后顺序之后,立即疾射而去。
月色之下,只见蓝影接连闪掠六下之后,立见平静的沙洲中突然有一蓬白沙向上疾涌而去。
秦高尚以单足站在第六块石头上面,目睹身前三丈余远处射起白沙,立即挥袖震开那些流射过来之沙粒。
刹那间,又传来一阵“轧……”声音,秦高尚偏头一瞧,立即发现白沙溅射处,已经出现四个铁板。
那四个铁板刚出现,不但挡住四周白沙的流入,而且隐隐泛出寒气,秦高尚暗骇道:“哇操!这四个铁板难道是‘万年寒铁’吗?”
他取出一个瓷瓶,服下三粒灵药之后,身子一弹,疾射向四个铁板中央,立觉寒气更加凛冽。
他慌忙再催功力护住全身。
他掠入那四个铁板中央之后,立见底下一片黝暗,他立即沉气降下。
大约下降二十余丈之后,他突然踏到一块硬物,他尚未瞧清那是何物,头顶之四个铁板已自动关闭。
他心知这个硬物必是那四个铁板的机簧所在,立即停身一瞧!只见它是一个首级大小的铁块,他向它一踏,立见那四个铁板又自动向上开启,他安心了!他又朝铁块一踏,一见那四个铁板又关闭之后,朝四周一瞧,立即发现只有右侧有一排阶梯延伸而下。
他凝神一瞧?立见那排阶梯皆是用坚硬的花岗石铺成,他暗赞工程浩大之余,立即小心翼翼地沿阶而下。
他踏行三十二级石阶之后,立见自己置身于一个十余坪大的石室中,室中一片黝暗,而且空无一物。
他立即凝神张望着。
不久,他发现最右侧壁上似乎有一排字,他上前一瞧立见壁上有两行字:非六岁以下童身莫入,别扫兴,赠汝一瓶药。
秦高尚怔住了:“哇操!搞了老半天,还是在替小家伙探路呀!算啦!我就好好地培植他吧!”
一顿之后,他喃喃自语道:“哇操!不对呀!药在何处呢?若是六岁幼童,该从何处进去呢?”
他又仔细地逐字察看,立即发现只有“入”字下方的那个“逗点”及“药”字下方的“句点”染有红色,其余皆是石色。
他立即朝“药”字下方的“句点”一按。
“轧……”声中,左侧石壁居然掉落一片石块,一个通体白色,约有掌心大小的小瓷瓶赫然端放在凹孔,他欣喜地将瓷瓶取人手中,立见瓷瓶背面书有两行字:赠汝三粒天雷丸,增功延寿或为后人扎基悉听尊便!“哇操!太棒了!小家伙真有福气!”
他将瓷瓶放入袋中之后,望着“入”宇下方之“逗点”忖道:“哇操!当真是一定要六岁童身才能入洞吗?”
他犹豫片刻之后,忖道:“哇操!还是听他的话吧!光凭他能在‘食人洲’中辟建此洞,我就望尘莫及了!”
主意一决,他立即沿着石阶上去。
不久,他重回铁块附近,只见他朝铁块一踏,仰首一瞧那四个铁板又向上开启,立即以,“白鹤冲天”疾射而出。
不久,他重又见到明亮的月光了,他将身子一挪,轻飘飘地落在第六号石头上,立见那四个铁板重又关闭,四周之白沙迅速地将该处掩住了!他暗骇天雷子手工之神奇之余,立即沿着五四三二一疾闪而去,然后迅速地飘落在沙洲前。
他转身一瞧,立见沙洲上面之黑点已经消失,他恍然大悟道:“哇操!我下回该在月圆丑寅之交前抵达此地哩!”
他立即自远处搬来一块大石放在方才落身之处。
一切弄妥之后,他跃上马背疾驰而去。
来匆匆,去也匆匆,虽有快骑代步,当他再见到包天吉夫妇之时,已经是一个月又三天了。
只见小家伙正靠在包氏怀中吸乳,秦高尚不便多瞧她的乳房,立即转身道:“包兄,这些时日偏劳贤伉俪了!”
“不敢当!这孩子挺乖的,吃饱就睡,不过,那啼哭声实在够震耳的!”
“哈哈!贤伉俪一定被吵得受不了了吧?”
“习惯就行了!秦公子,事情全部办妥啦?”
“不错!这阵子有没有人来询问有关此婴之事呢?”
“起初陆续有六批来历不明的人在询问,最近没有了!”
“谢谢你们的帮忙,在下该带他走了!”
说着,又取出一张银票递了过去。
“秦公子,您上回那一百两银子已经足够矣。”“包兄,区区一千两银子难以表达在下的谢意,请收下吧!”
“这……好吧!谢谢!不过,你只身一人如何照顾他呢?”
“在下已经另外雇妥奶妈了!”
“既然如此,请您稍候,俟他入睡及内人整理妥童衣之后,你再启程吧!”“谢谢!在下这就去雇车吧!在下待会在后门恭候二位。”
说着,立即离去。
半个时辰之后,他搭乘一辆高篷马车来到客栈后面,立即看见包天吉夫妇已经站在后门口等候!
包氏将以大衣包妥之婴儿送入他的怀中道:“他很乖,除了尿布湿及肚子饿之外,不会哭,我已经将尿布放入包袱中了。”
“谢谢!”
包天吉将包袱递入车厢中道:“内人另贮部分乳汁于瓶中,如果一时接替不上奶妈,就利用它作替代吧!”
“谢谢!”
“他日路过此地,请不吝入内奉茶。”
“一定!在下一定不会忘记安庆平安客栈中有两位此种善人的!”
“不敢当!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马车平稳地驰去了,秦高尚抱着小家伙靠坐在车柱旁瞧着小家伙那安祥的笑容,他也跟着浮出笑容了!尤其他打开包袱就瞧见那些以酒葫芦装妥的乳汁时,他不由暗叹道:“人间毕竟尚有温情的!”
马车出城之后,立即开始疾驰,车厢虽然加大晃幅,却仍然吵不醒小家伙,秦高尚不由暗暗地放心!哪知,过了一个半时辰之后,小家伙突然挣动四肢放声啼哭,吓得车夫险些坠下马车。
秦高尚正在沉思,亦被吓了一大跳,他慌忙拂住小家伙的“黑甜穴”,然后,解衣检视他的下体,果然不错,整张尿布几乎全湿了!他先替小家伙换上尿布,自车缝中一见四周无人,立即掀篷将尿布抛入右侧的林中。
然后打开葫芦木塞,将一口的乳汁渡入小家伙的腹中。
他活了六十来岁,还是首次品尝乳汁,事了之后,他暗自苦笑道:“哇操,秦高尚,你好似不高尚了哩!”
他拍开小家伙的“黑甜穴”之后,一见小家伙继续的酣睡,心中一安,问道:“请问,今晚可以抵达当涂县城吗?”
“没问题!不过,可能要耽误晚膳哩!”
“行!在下另加五两银子!”
车夫双眼倏亮,挥鞭策骑更疾了!
有钱好办事,马车终于在戌中时分进入当涂县城妙远阁林外了,秦高尚付过车资,立即抱着昏睡的小家伙及包袱下车。
马车离去不久,突见一位身材瘦削的中年人自林中快步行出,秦高尚立即默默地望着他。
时值戌中,夜深人稀,那中年入朝他略一颔首,上前接过小家伙及包袱,立即快步朝前行去。
秦高尚跟行里余远,立见一位肥胖中年人驾驭一辆高篷马车自右侧林中出来,秦高尚立即停下身子。
马车转个弯之后,平稳地停在他们两人的身前,瘦削中年人立即先行进入车厢,然后,迅速地空手下车。
秦高尚略一颔首,立即上车。
肥胖中年人立即掉转车头平稳地驰去。
瘦削中年人闪入林中不久,立即跨着一匹健骑遥跟在车后。
且说秦高尚进入车厢之后,立即看见一位二十五六岁,相貌端整的妇人抱着小家伙望着自己。
那妇人虽然一身布衫,却难掩她那端丽姿色,而且,以秦高尚的丰富经验?立即发现她的体态甚为健美。
他满意地点点头,道:“小家伙一定饿极了!”
她羞涩地立即解开前襟。
他坐到车厢内侧,背对着她问道:“你谙武功吗?”
“一点点!”
“你若准备妥,就解开他的‘黑甜穴’吧!”
“是!”
不久,秦高尚立即听见一阵“咕!咕噜!”的声音,他知道小家伙一定在吸乳了,他立即含笑闭目养神。
车轮辗着时光平稳的朝前驰去,在黎明时分,它终于抵达颇有江南气息的滁县。
滁县乃是进入南京前之一个大县城,在地理上属于安徽省,一代大诗人欧阳修曾在滁县担任过县令。
在欧阳修的建设下,滁县南方之丰山出现了一个丰乐亭,由于丰山之泉水甘甜,丰乐亭附近便以茶肆林立而闻名。
肥胖中年人驾驭马车抵达丰山山下之后,由于通道崎岖狭窄,他便将马车停妥,扶持秦高尚及那妇人下车。
瘦削中年人将健骑系在车后,立即快步先行上山。
肥胖中年人掉转车头,准备入城出售马车及健骑。
秦高尚正欲启步,却听那妇人红着脸道:“公子,可否稍候?我……我想入林……去……方便一下!”
秦高尚立即接过小家伙及包袱默立在一旁。
那妇人匆匆跑入林中一阵子之后,低头回来接过小家伙及包袱,立即跟着秦高尚朝山上行去。
丰山的山势并不高,不过,沿途林木成荫,流水淙淙,配合百鸟齐鸣,风光甚为宜人。
两人前行一个时辰之后,立即抵达一座四周遍植绿竹的庄院,那妇人立即现出羡慕的神色。
那座庄院计有两排平房,四周以竹篱笆围住,前院遍植百花,此时正迎着春风及阳光散播芬芳的花香。
两人一入厅,立即看见桌上已经摆着四菜一汤及一壶酒,那位瘦削中年人朝那妇人一指,立即朝左侧拱门行去。
秦高尚走入右侧房中,先进入盥洗室缴过“水费”,又取下面具好好地漱洗一番,然后换上一套灰袍。
他朝铜镜梳理须发一阵子之后,才入厅用膳。
膳后,他走入前院边散步边细赏石花,突听一阵脚步声自身后传来,他立即沉声道:“她吃过了吗?”
来人是那位瘦削中年人,只见他恭声道:“她正在用膳。”
“她没问题吧?”
“属下自从在七天前接奉您的指示之后,即与胖子赴凤阳找寻合适的奶妈,几经采访才决定用她。
“她从夫姓徐,名叫凤珠,其夫徐天强乃是凤阳镖局之镖师,曾被属下救过一命,此番全是自愿而来。”
“她的孩子怎么办?”
“属下已交给徐天强一百两银子供他另雇奶妈。”
“很好!药池建妥了吗?”
“已遵主人之意建于后院书房中。”
“书柜之书补齐否?”
“补齐了!”
“很好!从现在起,我在每天子午两个时辰中要替少主人淬筋凝脉,你们二人要分批护卫!”
“是!”
秦高尚点点头,立即回房。
他取出那瓶“天雷丸”,启封一倒,果然看见三粒黄豆大小的绿色药丸,别看它们长得又细又小,满室立即生香哩!
他欣然地服下一粒药丸,立觉它化成一道热流迅速地奔向百骸,他忍住欣喜,立即运功调息。
片刻之后,他已经入定了!一个时辰之后,他神情奕奕地起身下榻,只见他自榻下取出一个木箱,箱盖一启,满室立即又生香。
他逐一检视近百种珍贵药材之后,立即自榻下另外取出一个尺余半高的褐瓮,然后托着它朝后院行去。
不久,他进入一间宽敞的书房,书房中东、西、北方壁前各摆一柜,柜中整齐地摆了不少的书册。
南方则摆着一张牙床,床上被褥俱全。
床旁砌着一个四尺长,两尺宽,两尺深的青石池子,池旁摆着六个大瓮,瓮口密封,不知内盛何物。
秦高尚放下手中之瓮及木箱,仔细地检视石池,又将池旁之石盖放在池上,检视它没有隙缝之后,才将石盖放在池旁。
他接着打开一瓮的封口,房中立即洋溢着一股药酒香味。
他将那坛墨绿色的药酒液倒入池中之后,接着将五瓮颜色略异之药酒液倒入池中。
他挽袖拌匀之后,仔细地察视一阵子,再将木箱中之珍贵药材一一倒入池中,立见药酒液咕噜连响。
尤其在他将他自榻下取出之那瓮药酒倒入之后,池中这酒液无风自动,起波不停地涌腾着。
一股股热烟袅袅地飘浮着。
半个时辰之后,风平浪静了,他挽袖以肘弯浸入药酒液中默察片刻之后,满意地盖妥石盖了。
他启窗欣赏后院的花木片刻之后,立听房门外传来:“主人,属下抱少主来了!”他立即沉声道,“进来吧!”
房门一开,肥胖中年人抱着小家伙进来了。
“放在牙床上吧!”
“是!”
“你到外头戒备吧!”
“是!”
秦高尚走到牙床前,一见小家伙握拳含笑酣睡之神情,他含笑暗道:“小家伙,我要你成为人上人!”
他先除去小家伙的衣衫及尿布,然后盘坐在他的身旁,真气徐吐地遍抚小家伙的全身经脉。
别看他只是慢条斯理地抚揉,一圈下来,头上立即现出汗珠,那是紧张和耗力的汗珠哩!小家伙却仍然在酣睡哩!他以衣衫替小家伙盖妥,又调息片刻,立即又开始遍抚小家伙的全身,一直又过了半个时辰才收掌道:“行啦!”
肥胖中年人立即入房替小家伙穿妥衣衫,抱他离去。
秦高尚立即开始运功调息。
从那天起,秦高尚不分天候的于每天子午两个时辰替小家伙理脉导经,一晃就过了半年。
小家伙不但长得白白壮壮的,而且开始学步了!徐凤珠在惊喜之余,更加小心地照顾他了。
这天一大早,秦高尚和胖瘦二人坐在书房中,只听秦高尚沉声问道:“你们可听过董龙此人?”
立听肥胖中年人道:“主人,属下记得神刀董天的独入名叫董龙,不知他是否为主人所说之人?”
“你可认识董龙之妻?”
“认识,她名叫宗芳芳,外号‘飞燕子’!”
“我来画幅人像,你瞧瞧她是否为宗芳芳?”
瘦削中年人立即摊纸及研墨。
不久,秦高尚蘸墨开始作画了。
盏茶时间之后,宣纸上面出现那位他在林中遇见的少妇了,立听肥胖中年人间道:“主人,她的右眉上方半寸处是否有一颗小红痣?”
秦高尚默思片刻,点头道:“正是!”
“主人,她很可能就是宗芳芳了。”
“神刀庄最近出过事吗?”
“主人,神刀庄早在你赴安庆城时庄毁人亡,听说是阴阳教下手的哩!”
“哇操!那就没错了!我在遇见宗芳芳之时,她已经身穿孝服,而且被二十六名阴阳教高手追杀!”
“啊!宗芳芳人呢?”
“死了!她原本负伤甚重,分娩之后,不治而亡。”
“啊!少主就是宗芳芳之子吗?”
“正是!”
“主人,你一定要替神刀庄复仇!”
“我会的!不过,让他们再横行六年吧!”
“是!”
“既然已经证实小家伙的身份,我就替他取名为董马,以承继其父之‘龙’威,进而完成老夫之夙愿。”
“少主资质绝优,又有主人全力栽培;日后不难成为人上人!”
“哈哈!很好!我从今天中午起除了替他理脉导经之外,亦要以药酒替他淬筋凝脉,你们可别疏忽!”
“是!”
当天中午,肥胖中年人抱着酣睡中的董马入房即外出戒备。
秦高尚将董马脱光之后,仍然开始遍抚他的全身穴道。
由于已经理脉导经半年,他在盏茶时间之后,即顺利地完成这件工作,然后含笑打量着董马。
片刻之后,他喃喃自语道:“既然要使小家伙成为人上人,岂可让他日后在女人的面前低一截呢?我何不如此这般!”
他想了片刻含笑拂住董马的“黑甜穴”,将他放入池中。
他以手扶起董马之头,其余之处全部浸入药酒液之中,立见他的肌肉不停地颤抖,脸孔亦迅即转红。
不久,汗水布满董马的脸上,热气更是连冒着。
不久,他的口中溢出乳汁了,秦高尚早已知道会有这种现象,立即拿着毛巾不停地擦拭着他的脸部。
董马的脸色终于火红似血了,秦高尚一见他未再溢出乳汁,立即将左手伸入池中一一按抚董马的穴道。
真气一吐,他立即发现董马的穴道有了微弱的弹力,他忍住惊喜,有条不紊地按抚董马的每一个穴道。
倏听董马张口啼哭,秦高尚立即封住他的“黑甜穴”,忖道:“哇操!太棒了!太顺利了!老夫的夙愿更有希望达成了!”
他忙得更起劲了!从那天起,他每日按时忙碌着,一晃即是要过年了,这日下午,秦高尚坐在大厅品茗,不久,徐凤珠低头入厅了。
“坐吧!”
“晚辈……我还是站着吧!”
“坐吧!”
“是!”
她立即怯生生地入座。
“这八、九个月来,你不辞辛劳地照顾马儿,老夫在此向你致谢!”
“不敢当!晚辈理该效劳!”
“你自称晚辈,你知道老夫是谁吗?”
“晚辈妄胆揣测?前辈尊讳秦吧?”
“哈哈!不错!你真聪明!不过,返乡之后,仅可向尊夫叙述老夫之来历,不准向第三者提及来此之事。”
“是!”
“马儿已经可以进食了,老夫也不便再多留你在此住下,这份薄礼请收下!”说着,立即将桌上的小袋递给她。
“不!晚辈不能收!外子曾受伍大侠救命之恩,难得有此报答机会,晚辈岂可再收下您之厚赠呢?”
“收下!江湖日乱,走镖风险甚大,改行做个小生意吧!”
“这……”
“收下!”
“是!多谢前辈厚赠!”
说着,起身盈盈下跪。
秦高尚挥掌托住她道:“别多礼,趁马儿尚在酣睡,你先行离去,免得他会纠缠胡闹哩!”
“是!前辈,令孙……”
“他是老夫之徒!”
“对不起!令徒甚为聪敏,记忆力又强,他日必是人中之龙,晚辈先行祝贺!”
“哈哈!谢谢!你既知老夫之来历,当知老夫之心愿,在马儿未出道之前,绝对不准泄露此事!”
“是!”
“你回去吧!”
“是!祝前辈长命百岁!”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