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放送,朝廷开始大放送!首先,皇上诏告天下减赋五成。而且把减赋时间追溯到去年初。
此措施是个双赢措施,因为,商人纷纷先缴清去年之赋,朝廷因而增加一批收入,财力为之加强。
此外,皇上诏告厚恤为除恶伤亡之所有人员,这些人员包括大内高手、官吏、军士以及民夫和自动效力之百姓。
此外,各银庄复业及供应资金。此外,朝廷招募三千名谙武人员,每人比照县令领俸。此外,朝廷赐准不究群英堡一案之剩余人员。
另外,皇上褒扬留汉除恶之功,并封为千里侯。一般百姓不知‘侯’之爵位有多高,官吏们却知道侯位足列为一品大官,足见皇上对留汉之赐宠。
此外,陕西巡抚府更接获指示解除群英堡及乔府之查封,并且派人重新整理此二处。群英堡大门口改悬上千里侯府金匾。
皇上更邀留汉住宫一个月余,才送他出宫。留汉在这段期间内,天天锦衣玉食着。皇上更安排诸吏天天向他介绍朝政。
因为,皇上仍盼他效朝。他却不为所动的一出宫,便飞掠南下。因为,他知道爱妻即将分娩呀!
他自一大早,便沿途飞掠着。他便似流星般飞掠着。深夜时分,他已遥见清风庄。
他大喜的吁口气,便又掠去。他一掠入庄,立听婴啼声。
‘天呀!虹妹生子啦!’他立即掠去。他一到房门外,忍不住敲门道:‘虹妹!我回来啦!’
‘啊!相公!请稍候!’他便含笑以待。
不久,房门一开,立见她左右开弓的抱着双婴,留汉惊喜的道:‘你生啦?而且生了两个呀?’
‘嗯!二子!’‘什么?都是男的呀?’
‘嗯!七天前分娩的!’‘啊!辛苦!来!我抱孩子!’说着,他已放下包袱伸手。
乔虹便送出左手之婴。留汉一接入手,不由喜道:‘太好啦!’
可是,他左抱右抱皆抱得不顺。他为之脸红。
她引亮烛火,便邀他入座。留汉问道:‘你自己带孩子呀?’‘是的!此地无合适之乳娘!’
‘太辛苦了吧?’‘无妨!白天有二位侍女相助!’‘太好啦!你一定吃不少的苦吧?’
‘还好有大师父相助,始能顺利分娩!’‘大师父是我们的大恩人!’
‘是呀!’呵呵笑声之中,卓天已含笑入房。二人忙起身相迎。
‘呵呵!坐!坐!’三人便含笑入座。
留汉便道:‘虹妹!皇上已赐你无罪!’‘太好啦!谢谢相公!’
留汉扬掌一吸,包袱便飞落他的手中。他便取出二卷圣旨各交给卓天及乔虹。
乔虹一展旨,果见皇上赐她以及群英堡剩余之人无罪,而且,解除群英堡以及乔府之押封。
她不由溢泪道:‘谢谢相公!’‘你可以公开身份啦!’
‘嗯!’立见卓天呵呵笑道:‘千里侯!好大的官儿!’‘听说宰相只是文昌侯而已!’
‘呵呵!好大的官呀!’‘全是大师父之功呀!’
‘呵呵!叙叙吧!’‘好!’留汉便叙述除恶及为皇宫解危之经过。
卓天呵呵笑道:‘皇上这回吓破胆啦!’‘是呀!他们躲入承德!连个人也没留下哩!’
‘呵呵!这批恶人够悍!’‘是呀,他们杀了二万余人哩!’
‘呵呵!汝若晚一步,皇宫必被洗劫一空。’‘是的,皇上才一再的赐赏哩!’‘很好!汝该返居群英堡啦!’
““这……大师父一起……’‘呵呵!不急!吾暂住此一、二年,吾须练功矣!’
‘好!’‘汝二人下月就返长安吧!’
‘好!’‘明夜是月圆,多取些参回来炼丹吧!’
‘好!’‘汝可有道出财物?’
‘没有!皇上并无问起此事!’卓天含笑道:‘切勿提此事,以免惹事!’
‘好!’卓天含笑道:‘此二婴根骨甚佳!吾明日授汝一套口诀,汝在他们满二岁后,就依诀以功力优筋洗髓!’
‘好!’‘明日再叙吧!’
说着,他已含笑离去。不久,留汉已入房沐浴。
浴后,他一返房,立见桌上已放着热饭菜,他便道:‘下回由我自己来,你现在不宜太劳动!’
‘相公放心!贱妾体健!’‘还是多多保重些!’她不由心儿甜兮兮的点头。
不久,他便入座用膳。膳后,他便搂着爱妻入眠。
破晓时分,二婴乍哭,乔虹便起来换尿布及哺乳。留汉一见她如此忙,不由心生不忍道:‘你太辛苦啦!’
‘甘之如饴!’他便协助托着二婴道:‘真辛苦!’
‘相公多虑矣!’不久,二婴便又呼呼大睡。
他不由望着她那饱满的双峰。她羞赧的整装后,便与他漱洗着。不久,侍女已入内整理着。
留汉夫妇便邀卓天共膳。膳后,卓天便含笑离去。
这天,他买回大批炼丹工具,红花、冬虫夏草以及其他的药材,因为,他准备好好的炼丹啦!
他便又出去雇回六个藏女指点着。天未黑,他便与留汉各携二个大袋离去。他们直接上峰顶,便采参入袋。
他们便先装四大袋的参。然后,他们吃参行功着。天亮之后,他们才下峰。
他们便拎袋直接返庄。卓天除留下一袋参供乔虹吸食,余皆准备炼丹。他便与留汉忙着配药。
三日后,十二个大鼎已正式引火。六名藏女便以三班制的日夜看顾炉火。留汉便天天陪爱妻哺育二子。
口口口
又是月圆时分,留汉又陪着卓天掠上峰顶,他们仍先装满四袋参,再反覆的吃参行功着。天亮之后,他们才拎参下峰。
不出半个时辰,他们已返回清风庄。他们便又开始配药。
又过二天,他们便熄火启鼎。他们便日夜把十二鼎药泥搓成丹丸。不出二日,他们已搓妥二千余粒灵丹。
他们便以瓷瓶装丹。然后,他们又启鼎炼丹。
这天中午,他们用过膳之后,如昔的入厅品茗不久,卓天便含笑道:‘汝等近日可启程赴长安矣!’
‘好!’‘汝返长安后,必有人会入堡申贺,汝须趁机结纳各派,以鼓励他们出来协助除恶,改善与朝廷之关系。’
‘好点子!他们这回若出面,官方不会有如此重的损失!’‘是的!此乃群英堡之案使各派却步!’
‘是呀!’‘汝先领出五百万两备用吧!’
‘好!’乔虹忙道:‘吾尚有四十余万两白银!’
卓天含笑道:‘留供慰恤因群英堡死亡人员之亲人吧!’
‘好!’
‘吾今天道出数事,汝须保密!’卓天便道出自恶人手中巧得银庄银票之事。不过,他仍未道出自大同银庄取银之事。
乔虹不由大喜!
卓天道:‘吾皆以留智化名存这些银票于渝州,若非急用,切勿动用它们,若须动用,须易容行事!’
‘好!’‘尽量忘掉仇恨,因为,民不宜与官斗!’
‘好!’
卓天向留汉道:‘当今天下百孔千疮,亟待疗养复原,汝须结合各派进行此事以及除恶!’
‘好!’卓天又道:‘若有人愿效堡,妥加过滤才接受!’
‘好!’‘明日带孩子们入宫告慰先人遗灵吧!’
‘好!’于是,卓天含笑离去。
乔虹低声道:‘我们当真有此钜银呀?’‘是的!’‘真令人惊喜!’
‘是呀!它们好似自己送上门哩!’‘相公鸿福齐天矣!’
‘不敢当!我们明日赴宫吧!’‘好!’
翌日一大早,他们便抱子搭车离去。他们一近布达拉宫,留汉仍先膜拜而行。
他入宫膜拜之后,便献上一包黄金。然后,他率妻小到双亲灵位前下跪报告着。接着,他们才欣然离去。
当天晚上,她哺育过双子,突然卸去衣衫及搂着老公,留汉惊喜的一楼,她已送上香吻炙热的双唇,足见她已动情。
二人便在搂吻中卸光身子。然后,大铁锤滑垒而入。
不久,二人已畅玩着。他忍不住道:‘妹更美啦!’‘胖了哩!’
‘胖得好!它们多美呀!’说着,他已抚上双乳。她受用的嗯了一声。
俗语说:‘心宽体胖’,她在有喜之后,便天天愉快进补,尤其玄雪参更彻底的强化她的体质。
别人是‘见君大三分’,她至少大九分哩!分娩之后,天天之大补,使她更成熟美丽。
忙归忙,仍无损她的成熟风采。如今,她献身给老公。
因为,她不忍老公‘闷’太久呀!良久,良久之后,她畅然呻吟着。又过不久,他便送入甘泉!
她舒畅得双乳连连溢汁。她茫酥酥啦!不久,她已进入甜美的梦乡。
他不由欣赏这具迷人的胴体!他满足的笑啦!
这天下午,留汉率妻小进入渝州城,果见不少的店面已经复业,于是,他们先住入平安客栈。不久,他易容由后门离去。
他一入渝州银庄,便递出印章及那张五百万两存单。掌柜一见是这位超级大客户,不由恭敬一礼。
他便亲自结算这段期间之利钱。然后,他送上一包银票。留汉问道:‘我今后可在别处领用存银否?’
‘可以!不过,恐怕无法供大爷同时领光存银!’‘放心!
我会分批领,若非急用,我不会领!’
‘谢谢大爷!’于是,留汉含笑离去。他一返客栈,便把此事告诉爱妻。不久,二人已先沐浴。
浴后,二人便在房中用膳。然后,二人直接歇息。翌日一大早,他们用过膳,便又雇车启行。
他们发现沿途之店面多已复业,不由大喜!这天下午,他们一抵达堡前,立见千里侯府金匾,二人正在一怔,门房已经惊喜的道:‘姑娘!是您吗?’
‘是的!汝是……’
‘小的徐川!家父徐德以前在堡中工作!’‘啊!他呢?’
‘正在堡中剪花!’
‘太好啦,大家都返堡啦?’‘不!只回来三十人!’‘太好啦!召集大家到厅口!’
‘是!’徐川便边奔边喊着。不久,下人们已欣然奔来。
乔虹不由激动的溢泪。留汉便含笑抱着双子。
‘参见姑娘!’‘免礼!先见过侯爷!’
‘是!’众人立即下跪叩头。留汉含笑道:‘请起!以后别行此大礼!’
‘是!’乔虹便把一张三百两银票赏给他们。
‘谢谢侯爷厚赏!’
‘客气矣!’不久,乔虹已陪老公进入自己之房中,她一见景物依旧,而且整洁,她欣慰的便先行整理行李。留汉便抱着双子欣赏着房景。良久之后,两人才进入地宫。不久,她开启地宫之密室,二人才放妥财物。他们一返厅,徐德使道:‘禀侯爷!辛巡抚吩咐过,侯爷一返堡,即须报讯,所以,小的方才已派人去报讯!’
‘好!’乔虹问道:‘此堡皆由官方装修吗?’
‘是的!山上之庄院亦已经装修妥!’‘好!’徐德便行礼离去。乔虹道:‘待会要不要赏辛大人一番?’
‘好!’于是,乔虹入内包妥红包。又过一阵子,立见六吏在堡前下车。留汉见状,便闪掠到门前拱手道:‘谢谢大人!’
辛巡抚含笑道:‘参见侯爷!’
‘不敢当!请!’
‘请!’七人便含笑入堡。六吏一入厅,便先向乔虹行礼。
乔虹含笑道:‘请坐!’
众人便依序入座。侍女便送上香茗。留汉便招呼诸吏品茗。不久,辛巡抚便介绍另外五吏。双方便一阵客套行礼。不久,辛巡抚道:‘侯爷奔波除恶护宫,万人钦仰!’
‘不敢当!此地多已复业吧?’‘约逾七成已复业,交易已上轨道!’
‘很好!可有恶人踪迹!’‘没有!彼等已蹑于侯爷之威矣!’
‘不敢当!’‘可否请示一事?’
‘请说!’李巡抚道:‘群英堡昔年之产业虽已出售,买主多欲出售,请侯爷及早处置以促使长安及早复原。’
‘好!约需多少钱?’‘五百万两左右!’‘好!通知他们来此交易吧!’‘谢谢侯爷!’立见辛巡抚送上一封信道:‘此乃侯爷这段期间之皇俸,请笑纳!’
‘这……谢谢!’他便含笑收下那封信。留汉便赏辛巡抚一个红包。不久,六吏已行礼离去。留汉一拆信封,立见内有三万两银票。他一估算,立知每月可领一万两白银。不久,邻坊们已涌来请安着。乔虹便吩咐二婢照顾二子。
她便陪老公上前招呼着。众人纷纷申贺着。良久之后,众人才离去。又过不久,便有上百名商人一起来访。留汉便迎他们入厅奉茗。
不久,商人们道出售产之意。留汉阿沙力的答允。他更不杀一文钱的照单全收。他因而支付四百八十余万两白银。
不过,乔虹已经大喜!因为,她已取回亲人之遗产呀!
她便吩咐徐德率人出去通知那些店面之下人们及早复业,她更吩咐各店面掌柜先入堡报到。
黄昏时分,三百余名掌柜已来报到。留汉便先补发所有下人过去一年的工资。然后,他吩咐大家及早复业。他更交给每人三千两的营运资金。经此一来,他已动用自己之私房钱。
破晓时分,他便易容离去。他便在这天自两湖九大城银庄中各领出一千万两银票。翌日起,他便召来掌柜们吩咐他们置产。因为,他要使长安及早复原。
此外,他吩咐掌柜们雇人修桥铺路。当天上午起,商人们便一批批的入堡售产。留汉大小通吃!他一律照单全收!
然后,他吩咐这些店面的下人及早复业。他另吩咐耕户们及早耕种。他亦吩咐矿工们及早干活。此外,他预发给所有的下人半年工资。
长安城因而被连连打下强心剂。长安城已率先展现活力。这天,二百余名昔年在群英堡效劳之群豪来访,乔虹不由欣然陪老公热情迎接他们入厅品茗。
群豪久仰留汉,不由欢叙着。乔虹趁机请群蒙代为转送银票给遗族们。此举立使他们感动。他们便表示欲返堡。
留汉便欣然同意。
当天晚上,他们便在堡中欢膳着。膳后,他们便品茗策划未来。留汉便请他们代邀各派及邀人入堡。众人皆欣然答允着。良久之后,众人方始歇息。
翌日一大早,群豪用过膳立即离去。乔虹便吩咐徐德派人召回昔年的所有下人。留汉便易容由后门离去。不出半个时辰,他已自长安银庄领出三千万两银票。然后,他陪爱妻率子上山祭拜乔鹤诸人。这回,乔虹掉出悲喜之泪啦!
良久之后,他们才返堡。立见另一批掌柜已在等候。留汉便含笑接待他们。不久,他比照的预付半年工资及三千两营运资金。
掌柜们便申谢离去。长安因而一日比一日繁荣。
这天上午,华山派掌门人率长老来访。留汉便含笑接待。双方便先一阵客套。然后,他们品茗而叙。
良久之后,留汉含笑道:‘山西现况如何?’
‘各行各业已渐复原,不过,速度远逊长安!’‘民心及民力皆待调养!’‘是的!售产之人仍不少!’
‘我愿置产,可否请贵派出面及管理?’‘乐意效劳!’‘谢谢!若有盈余,贵我均分吧!’
‘不妥,敝派能取三成,已是满足!’‘好!先投资三千万两,如何?’
‘好!’华山四杰为之暗骇千里侯之财力。于是,留汉入内取出一包银票交给他们。留汉又道:‘若遇急困人员,请代我协助他们!’
说着,他另递出一盒银票。午前时分,他们便在堡中欢膳。膳后,四人便含笑离去。不久他们已在车上清点银票。
良久之后,他们才确定包袱中之三千万两银票。
不久,他们一启盒,立见满盒的银票。他们一清点,赫见一百张五万两大钞。他们不由佩服千里侯之仁善。经此一来,山西之急困人员普获及时雨。千里侯及华山派之声望日隆。
华山派便在山西各大城先置产。云刚堡昔年之矿场,便由官方廉售给华山派。接着,峨嵋、青城、崆峒三派掌门人先后来访,留汉亦先后各交给他们三千万两,与他们进行合作。
他更另各托五百万两请他们协助急困人员。这天,他易容自金陵、无锡及宜兴各领出三千万两银票,因为,卓天昔年在此三处各存下七千万两银票。
此外,他在沿途的十二个银庄各领出二千万两银票。因为,各派已给他信心。这天下午,少林及武当二派掌门人一起来访。双方仍先一阵客套。然后,双方品茗而叙。接着,留汉提出合作之计划。
二位掌门人皆欣然答允。于是,留汉各交给他们九千万两银票。他另各交给他们五百万两协助急困人员。又过一阵子,二位掌门人已欣然离去。又过六日,华山派掌门人再度来访,他首先送上明细表叙速置产以及协助急困人员之详细支出。
留汉不由申谢。接着,华山派掌门人道:‘尚有上千人欲售产!’留汉怔道:‘怎会如此?’
‘较保守之商人宁愿存钱入银庄,而不愿再冒险经商!’
‘好!约需多少?’
‘三千万两!’于是,留汉交给他六千万两银票。然后,他赴河南及湖北各大城银庄领钱。此二处之商人们果真在售产给少林及武当之后,纷纷存钱入银庄,留汉只绕一圈,便自十二个银庄各领回二千万两银票。
果见青城三派掌门人先后又来访。他便各交给他们六千万两银票。然后,他入四川四个大银庄各领出三千万两银票。这回,他一返堡,便见已有六百余名群豪率亲人住入堡中,于是,他在当天晚上以盛大的酒宴招待众人。
席间,他赏每位群豪一万两银票。然后,他入四川四个大银庄各领出三千万两银票。这回,他一返堡,便见已有六百余名群豪率亲人住入堡中,于是,他在当天晚上以盛大的酒宴招待众人。
然后,他宣布扩大投资。这餐便宾主尽而散。翌日上午,群豪便赴陕西及甘肃各地置产。留汉便又出去领银票。
由于官方银庄之存银利钱有一成二,先知先觉的商人们宁可舍弃更多的经商利润而售产坐领利钱。少林等六派便似散财童子般撒银票。江南各地之商人纷纷向六派洽售产业。六派纷纷向留汉反映。
留汉阿沙力的全部答允。他大把大把的送出银票。他再赴天下各地领回银票。这天,他便自京城银庄领出九千万两银票及八百余万两利钱。他不相信刹不住这股售产风潮。
那知,此景一直又延续半年,仍无缓和的迹象,留汉在银庄内之存银却只剩下九千余万两,他不由打算服输。那知,秋收之后,六派便纷纷前来报喜。
因为,各地皆丰收,而且皆由官方买走粮呀!此外,各地产业亦赚不少的钱。六派便利用这些收入应付商人之售产。
此时,皇上召开一个秘密会议,现场只有宰相及四位尚书,会议主题便是确认留汉便是留智及他的财源。
这是一个很重大的问题,五吏皆不敢表示意见。因为,经过这八个多月之持续追踪之后,朝廷综合各银庄之呈奏收支情形,留汉的确以留智存银及动用存银。
银庄更详列存银日期、金额等资料。
良久之后,皇上道:‘留智便是留汉之化名吧?’
五吏便默默点头。
‘留汉为何有此钜财?’
五吏心中一紧,不敢吭声啦!
皇上道:‘直奏无妨!’
于是,五吏一致表示留汉之财源涉及四大银庄之失银。
皇上点头道:‘朕同意!留汉会是主谋乎?’
相爷忙道:‘不可能!他可能自劫银庄之人手中劫财!’
皇上便望向四位尚书。四位尚书便一致认同此判断。
皇上不由一阵沉思!良久之后,皇上道:‘以他一己之力,能行此大事乎?’
相爷点头道:‘能!他力能独灭八千名恶人!他智力过人,此四案有脉络可寻,他该可除恶取财!’
‘除恶取财!卿认同他的做法?’
相爷忙道:‘微臣知罪!’
‘卿休误解!直言无妨!’‘谢谢皇上!微臣研判留汉除恶取财。’
‘诸卿意下如何?’四位尚书亦支持此研判。皇上点头道:‘此四悬案,该可由留汉的身上找出答案吧?’
‘皇上英明!’
皇上一转话题道:‘各银庄目前之存银多于借银吧?’
相爷点头道:‘借钱者甚少!’
‘赋收足以抵销利钱支出否?’‘尚有一成余之赋收!’‘此况须改善吧?’
‘皇上英明!宜及早降利钱!’‘好!恢复原先之利钱水准吧!’‘遵旨!’
‘召留汉入宫!’‘遵旨!’‘勿泄今日议事内容!’‘遵旨!’
‘下去吧!’
‘遵旨!’五吏便行礼离去。不出半个时辰,大批急文已送出宫。各驿站便日夜赶送急文。各银庄纷纷公布调降利钱为百分之六。借钱之利钱则由百分之十五降为百分之十。
此讯立即震撼人心。存钱之商人纷纷面临长考啦!原本欲售产之商人立即紧急刹车。徐侍郎却在这天抵达千里侯府。留汉便含笑迎他入厅就座。
徐侍郎含笑道:‘侯爷繁荣天下,功不可没!’‘不敢当!
铜臭之夫矣!’‘客气矣!天下能如此早复原,全仗侯爷之功也!’
‘不敢当!’
‘皇上欲当面嘉许,侯爷方便入宫否?’‘方便!’不久,留汉便入内吩咐乔虹。然后,他携行李与徐侍郎离去。不久,留汉问道:‘官军皆已返边关吧?’
‘是的!而且已补足缺额!’‘上回阵亡不少人吧?’‘近二十五万人!’
‘真骇人!朝廷受创矣!’‘的确!若无侯爷之助,后果不堪设想!’
‘理该效劳,各地可有恶人作恶?’‘没有!各派一直注意此事吧?’
‘是的!’二人便沿途欢叙着。这天下午,他们便顺利的入宫。不出半个时辰,留汉一入殿,皇上便含笑行来。
‘叩见皇上!’‘平身!留侯勿多礼!’
‘遵旨!’不久,皇上摒退内侍及侍卫,便与留汉在御书房品茗。不久,皇上含笑道:‘朕该谢谢留侯助各地之复原!’
‘不敢当!小侯该效劳!’‘朕知汝济贫逾三千万两!可嘉!’
‘小侯该效劳!’‘很好,留侯出资,群豪出力,挺有意义的!’不久,皇上问道:‘置产顺利否?’
‘顺利!’留汉便略述置产及现况。皇上含笑道:‘留侯以化名存银呀?’
‘是的!’皇上含笑道:‘留侯财力傲世矣!’
‘不敢当!’‘留侯方便道出财源否?’‘方便!小侯完全取自恶人!’
留汉早在昔年决定大投资之时,便想妥完善的说词,如今,他便一件件的道出自己取得财物之经过。皇上忖道:‘太巧了吧?’
不过,皇上仍未提出此疑。
皇上含笑道,‘留侯知道银庄失窃之事吧?’
‘知道!小侯曾怀疑过所获之银票与窃案有关,不过,小侯当时不便向银庄求证,以免惹祸上身。
‘皇上如今如此询问,足见这些银票多与窃案有关,小侯愿意售产把它们归还给银庄。’
上路!够上路!皇上不由听得大爽!
皇上摇头道:‘没此必要!一来,此事难以确定!二来,以留侯对朝廷之功,足以享有此福!留侯留着吧!’
‘可是,它原是朝廷之财呀!’‘若无留侯,宫中岂有现况,留着吧!’
‘谢谢皇上!’‘客气矣!朕盼留侯能指出埋尸处,以厘清窃案!’
‘遵旨!京城内即有一批尸体!’‘很好!明日再挖尸吧。’
‘遵旨!’经此一来,双方皆松口气。双方便品茗欢叙着。
黄昏时分,二人便享用美酒佳肴。膳后,留汉便在殿中沐浴歇息。翌日上午,他便率徐侍郎及一百名军士出宫,他一到程虎昔年匿居之庄院,立见野草已经有半人高。
留汉指点妥理户位置,军士们便开始除草挖土。一个多时辰之后,他们已挖出所有的枯骨,留汉更由程虎腿骨之长短不一指出他便是在大同越狱之程虎。他面对遗骨,可不敢说程虎劫银庄哩!
徐侍郎为之大喜!于是,所有的遗骨装入瓮中,另埋于坟场。徐侍郎便向皇上奏明此事。皇上为之了却一件心事。
当天晚上,皇上再与留汉用膳。这回,皇上频频敬酒,二人便畅饮着。
酒酣耳热之际,皇上道:‘留侯认识赵德否?’‘赵德?不认识!’
‘渝州银庄昔年失窃银票之中,尚包括一批空白银票,结果遭赵德擅填金额,并托各衙防洪及修路。’
皇上便略述经过。留汉边听边忖道:‘我可不能承认此事哩!’
他便答道:‘小侯昔年只发现那二包银票!’
于是,他道出发现一对男女野合且女子猝杀男方之事。
皇上道:‘难道另有人取走空白银票?’
留汉便道:‘小侯赔此银票吧。’
‘没此必要!治洪及修路皆是好事,不该擅作此事矣!’
‘是的!对方够荒唐!’
皇上倏叹道:‘朕昨夜检讨过,赵德如此做,加上恶人如此造反,朕也有不对!朕该多为子民设想!’
说着,皇上倏地干杯。然后,皇上又道:‘朕的确已逾十年未彻底的防洪,所幸这十年之中皆无大风雨,否则,损失必然甚钜!’
‘皇上鸿福齐天矣!’
皇上摇头道:‘侥幸矣!所以,朕不该责怪赵德!’
留汉忖道:‘他是开窍呢?还是在套我呢?’
立听皇上又道:‘子民此次售产,朕亦有过呀!’
留汉默忖着!一顿,皇上又道:‘吏治若清明,岂会有恶人造反?若无恶人造反,于民岂愿售产,朕的确该彻底的检讨!’
‘小侯会继续会同各派除恶!’
皇上道:‘提及各派,朕亦该检讨!各派上回为何拒绝为朝廷效力?各派若肯效力,恶人岂会猖狂到犯宫之程度呢?’
‘这……小侯不明白!’
皇上却又饮一杯酒道:‘朕明白!各派因为朕诛斩群英堡而抵制朝廷,他们宁可坐视子民受苦也不肯效朝!’
砰一声,皇上倏地一掌拍上桌。留汉为之变色!
皇上瞪道:‘朕说错了吗?’‘小侯不明白!’
‘朕请不动各派,各派却为留侯效劳!’留汉不知该如何作答啦!
皇上又道:‘朕枉为一朝之尊,却比不上留侯,可悲!可悲呀!’
皇上倏地又干一杯酒。留汉忙道:‘小侯比不上皇上啦!’皇上打个酒呃道:‘留侯一呼百应,朕呢?朕只是天天面对一批逢迎之流!怕死之流!朕枉为人君矣!’
留汉张口欲言,却不知该说些什么。皇上斟酒道:‘干!’
‘这……小侯已不胜酒力!’
‘留侯担心朕醉乎?干!’留汉只好陪着干杯。皇上便道出文武官吏之逢迎及无能。皇上边说边饮,语气越不满!
留汉只好客串忠实听众。又过良久,皇上呃道:‘朕不及留侯吧?’
‘皇上客气矣!’‘留侯若为君,能天天面对这些庸才乎?’
‘小侯无此福!’‘其实,留侯如今比朕逍遥呀!’‘谢谢皇上浩赐!’
‘罢了!罢了!’说着,皇上已晃行入内。留汉为之一阵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