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九阳神宫,凌威生出重出生天的感觉,要不是有太多事要办,他倒想再进温安,看看艳娘和她的两个女儿金宝银宝,想归想,最后他还是朝着元昌而去。
在元昌,陶方已经等得心急如焚了,原来这些天来,他成功地在龙游帮里制做不少纠纷,只待凌威回来,便可以发难,把龙游帮控制在手里。
凌威已经决定先发制人,也不再犹疑,命令陶方立即安排,并且下了几道命令。
第一是要众人留意三魔和七大门派的动静,伺机报复遭他们伏击之辱,并且着神手帮的姚广把花凤送往明湖,希望从她口中,知道柔金锋的秘密,找出黑寡妇。
第二是要悦子派人通知玄阴仙后绛仙,着她小心邪魔暗算,也同时派人寻找三魔的三才宫,打听冷春和百合的消息,然后着悦子带花凤赶来元昌。
第三是着叶宇丁佩和悦子留意夕姬和黑寡妇的行纵,待凌威亲自处理,不要打草惊蛇。
陶方知道凌威要与三魔和七大门派对抗,不禁又惊又喜,惊的是敌人势大,实在不易对付,但是他也对凌威充满信心,倘若成功,便大有机会称霸江湖了。
由于陶方布置周详,对付龙游帮的事十分顺利,凌威公然亮出快活门门主的身份,登门要游采开放明湖水道,游采自然不允,一言不合,便诉诸武力,凌威独力搏杀游采和他的几个亲信,暗地里向凌威效忠的龙游帮高手便顺利登上帮主之位,从此对凌威唯命是从了。
稳定大局后,凌威便入住龙游帮的南庄,看见淫魔留下的快活床,凌威感慨之外,还有心一试,正欲着人找个女孩子时,悦子却带着花凤到达了。
“主人,婢子把花凤带来了。”悦子欢天喜地脱下木制脸具说,身后是楚楚可怜的花凤,她没有说话,只是在凌威身前盈盈跪倒。
“事情办得怎样?”凌威问道,眼睛却看着不见了许久的花凤。
花凤穿着翠绿色的绣花罗裙,腰间系着天青色的绸带,淡素娥眉,好像清减了一点,也更见秀丽柔弱,使凌威生出兽性的冲动。
“办好了,给绛仙的信已经送出,我也安排了人手,四出打探消息和留意各人的行纵。”悦子答道。
“你也要留意进出元昌的通道,三魔知道我在这儿,说不定要夕姬不去明湖而来元昌的。”凌威指示道。
“婢子知道了。”悦子点头道。
“明湖那边如何?”凌威问。
“卅六寨知道龙游帮归顺本门都很高兴,众人都说只有跟着你才能够大展拳脚。”
悦子垂着头说:“可是丁佩……她和叶宇搭上了。”
“你如何知道?”凌威冷哼着问道。
“是我亲眼看见的,叶宇把七星环藏在宝库里面,钥匙却是随身携带,有一晚,在连天寨看见他们在一起。”悦子说。
“随身携带么?”凌威皱着眉说。
“那天晚上,我盗走钥匙的图样,复制了一枚,已经把七星环拿来了。”悦子送上一枚七星环说。
“还是你最乖!”凌威开心接过,暗念从绮云和游采那里各得到一枚,九阳神君留下两枚,三魔还有一枚,得到这枚后,只有一枚不知所纵,看来要努力一点了。
“十二花使的黄樱和水仙也很念着你呢。”悦子笑道。
“也是听来的吗?”凌威说。
“不是,她们整天向我打听你的消息,还说想跟着你。”悦子答道。
“让她们给你当丫头好了。”凌威吃吃怪笑说:“来的时候,花凤可有放刁吗?”
“没有,她很听话。”悦子说,她知道花凤的来历,也不以为怪。
“最近见过你的兄弟没有?”凌威望着花凤说。
“帮主每个月许我见他一趟。”花凤满腹辛酸道,要不是为了这个兄弟,她也不会偷生世上,任人凌辱的。
“很久没有碰过你了,过来,让我看看。”凌威不怀好意地说。
花凤没有犹疑,从地上爬起来,婀娜多姿地走到凌威身前,大方地抱着他的脖子,自动投怀送抱,坐在他的怀里。
“主人,婢子想去更衣。”悦子忽然道。
“去吧,回来后,我再好好地疼你。”凌威笑道,手掌却在花凤胸脯摸索着说:“你也乖了许多。”
“奴家活着便是要让门主快活的。”花凤呵气如兰,在凌威耳畔低声道。“是吗?”凌威暗里称奇,想不到姚广把她调教得如斯有趣,接着讶然的说道:“怎么不挂上抹胸?”原来他的手掌已经游进了花凤的衣襟里。
“帮主不许奴家穿那些劳什子的。”花凤若无其事道。
“那么?……”凌威手往下移,在花凤的大腿上抚摸着说。
mpanel(1);
“除了不方便的日子外,平时是甚么也没有的。”花凤平静地解开腰间丝涤说。
衣服下面果真的是不挂寸缕,平坦雪白,光洁柔润的小腹,白里透红,微微贲起的肉阜,甚至上边长着那些娇嫩的茸毛和中间的一抹嫣红,全和凌威记忆中没有分别,他正要探手下去时,花凤却主动地挪动身子,玉手抄着腿弯,卖弄似的展示着那羞人的牝户。
“这些日子是不是侍候过很多男人呀?”凌威讪笑似的说,指头却在合在一起的桃唇上拨弄着。
“你离开后……呀……便没有其他男人了。”花凤触电似的闪了闪腰,但是瞬即迎了上去,任由凌威大肆手足之欲。
“甚么?”凌威难以置信地说,指头慢慢入侵肉唇中间,发觉玉道娇嫩紧凑,和当初没有甚么不同。
“不是的,他说我……我是你的女人,没有你的同意,可不许让其他男人碰我。”
花凤咬着朱唇说。
“可有闲得发慌吗?”凌威笑道。
“没有。帮主请人回来教我如何侍候男人,待你回来时,好好地侍候你。”
花凤低头道,她没有说出来的是姚广雇用了一个青楼老妓,教导各种取悦男人的法子,虽然没有让人淫辱,感觉上却是婊子也不如,受的罪可真不少。
“现在懂了么?”凌威笑嘻嘻地抽出指头说。
“奴家很笨,学得不好,但是会努力的。”花凤温柔地握着凌威的大手,送到唇旁,玉舌轻舒,仔细地舐去指头上的水点说。
“好,很好。”凌威哈哈大笑,忍不住问道:“你如何变得这样知趣,是人肉烛台,还是姚广有新花样?”
“不是,只是奴家不听使唤时,他便揍奴家的兄弟,揍过一次后,奴家以后也不敢了。”花凤眼圈发红道。
“主人,甚么事这样开心呀?”这时悦子回来了,她穿着一袭绛色纱衣,薄如蝉翼的轻纱下,只有腹下的骑马汗巾,瞧的凌威双眼放光。
“没甚么,你明天着人送信给姚广,叫他把花凤兄弟的一条手臂送来。”凌威语出惊人道。
“门主……奴家甚么时候开罪你?”花凤惊叫道。
“你还没有开罪我,只是我问你一宗事,要是你不说实话,那悦子便要送信了。”
凌威残忍地说。
“我说,我一定说实话的。”花凤急得珠泪直冒道。
“柔金锋是神手帮的独门秘艺,除了你外,还有甚么人懂呀?”凌威问道。
“我……我不知道!”花凤颤声说道。
“不知道?!你那兄弟的臂膀能让你想清楚吗?”凌威冷冷的说。
“柔金锋不是本门的绝学,其实是多年前曾经给南宫世家办了点事,是他们传授的,我真的不知道还有甚么人懂呀!”花凤急叫道。
“南宫世家?”凌威狐疑道。
“我真的没有骗你,南宫世家是武林三大世家之一,近年来绝迹江湖,没有人知道他们的下落。”花凤解释道。
“相信你也不敢骗我,也罢,且看看你这些日子学了些甚么吧。”凌威森然道。
“主人,你一定是世上最强壮的男人!”悦子眷恋地伏在凌威怀里,梦呓似的说。“你碰过那些男人?如何知道。”凌威笑道,直到现在,他还是悦子唯一的男人,对她是有一份特别的感情的。
“黄樱水仙和丁佩,也是这样说的,还有她,单是听那叫唤的声音,便知道她有多快活了。”悦子如数家珍的说。
这时花凤正在用唇舌清理着阳物的秽渍,闻言羞的粉脸发烫,可不敢抬起头来,暗念这这话也说的不错,他左右逢源,还是好像不会疲累似的,横冲直撞,威风凛凛,弄得自己和这个奇怪的女孩子高潮迭起,欲仙欲死。
再看眼前巨人似的阳物,虽然已经得到发泄,但是雄风不减,生气勃勃,想起刚才的充实和涨满,心中一荡,情不自禁地吐出丁香小舌,舐去马眼流出来的水点。
“你也快活么?”凌威抬腿碰触着花凤的乳房说。
“……快活!”花凤蚊蚋似的说,话出如风,说出了话,才感觉羞愧莫名,不是为了答话羞耻,事实快活与否,也要这样回答,方能达到取悦男人的目的,花凤感到羞耻,却是因为说了实话。
想破了头,花凤也不明白自己甚么时候变得这样无耻,无论心里如何抗拒和愤恨,让这个野兽似的男人奸污时,总是控制不了身体里的反应,一次又一次地登上极乐的巅峰,从初次受辱开始,每一次被污,都是毫无例外的高潮迭起,忘形地淫呼浪叫,犹其是这一趟,快活的感觉,更是清晰实在,骗不了人,也骗不了自己。
“你的口技可真学得不赖,吃过多少根阳物呀?”这个可恨的男人又再发话了。
“……只有这一根。”花凤惭愧地回答道,粉脸贴着丑陋的肉棒,彷佛这样才能使她忘记心中的羞耻和悲哀。
“你用甚么练习的?”凌威笑问道。
“都是假东西。”花凤强忍凄酸道。
“假东西太没趣了,真是味用嚼腊呀!”凌威吃吃的笑道:“以后用真家伙吧,我会让你有很多练习的机会的。”
“主人,我也要!”悦子撤娇似的抱着凌威的脖子说。
“自然少不了你。”凌威开心大笑道。
花凤暗暗称奇,可弄不清这个漂亮的女孩子,究竟和凌威是甚么关系,她不独对凌威唯命是从,俯首贴耳,看来还是真心诚意的奴颜侍奉,但是腹下那诡异恐怖的刺青,看来只有凌威这样残忍的人,才能下手,难道肉欲的欢娱,真的能让人自甘堕落,沉沦苦海吗?
凌威舒服地靠在云床上,只有亵衣内裤的花凤蹲在身前给他洗脚,单薄的衣服已经湿了几处,那白纱内裤更湿得透明似的,有些是无意溅湿的,更多的是凌威不时把湿漉漉的脚掌,探在她的裤裆揉弄,花凤没有闪躲,还偶而主动地捉着脚掌在腹下磨擦,好像动情的样子。
“主人,百兽庄送了这个盒子到明湖给你,丁佩着人送来了。”悦子捧着一个描金盒子,推门而进道。
凌威放下脚掌,让花凤用丝帕抹干,打开了盒子,里面盛着一团轻飘飘软绵绵的粉红色物事,上面还结着同心结,解开一看,却是一方香喷喷的绣帕,上面有字,原来是盈丹的信。
信中告诉凌威凶邪二魔曾经犯庄,为百兽阵逐走,庄里没有甚么事,但是信里洋溢着思慕之情,彷如深闺怨妇,诉着着独守空房的寂寞。
信里的最后一段,是几句非文非白的四行,“竟夕思君,泪湿绞绡,何时再会,以慰相思。”署名却是“妾盈丹,奴红杏”,香艳缠绵,惹人遐思,顿使凌威心旌摇荡,情难自己。
“主人,她们也很念着你呢。”悦子目泛异色道,她知道凌威在百兽庄的风流韵事,可没有奇怪。
凌威正要答话,忽地香风扑鼻,一道黄影疾驰而至,直扑入凌威怀里。
花凤虽然武功被废,眼力犹在,悦子更不用说,但是两女只是眼前一花,可不知来者何人,定一定神,才看见一个身穿黄色宫装的美女,俏生生的伏在凌威怀里,喜极而泣似的叫道:“门主,奴家终于见到你了。”
“你怎么来了,妙香她们呢,可收到我的信么?”凌威讶然道,原来那美女却是玄阴仙后绛仙。
“甚么信?”绛仙问道。
“那是半月前,门主着人送信,告诉你要提防三魔的事。”悦子回答道,信是和组的人送出,害怕出了漏子。
“没有,那时我正在送妙香回家养伤。”绛仙答道,妙香是三才仙女中的地女,凌威等在明湖见过了。
“妙香受伤了么?出了甚么事?”凌威询问道。
“哎!真是一言难尽。”绛仙叹气道,原来绛仙办妥凌威的事后,便带着妙香和如烟如珠两婢前往云海,接应三才仙女的人女妙花,她奉命勾引百钱庄庄主贾似,预备利用百钱庄的财力扩展教务,最初很是顺利,贾似也答应谒见教主,加盟玄阴教,谁知贾似竟然是少林门人,识破妙花的阴谋,请来两个少林百字辈高僧,诛杀妙花和她的两婢,还设下陷阱,意图歼灭玄阴教,结果如烟如珠当场惨死,妙香也受了重伤。
“你不是杀了那两个秃驴吗?”凌威奇怪道。
“那是事后的事了,要不是我听你的话,不以真脸目出现,要报仇可没有那么容易的。”绛仙道。
“贾似呢?”凌威问道。
“杀了那两个秃驴后,他便躲起来了,要不是有事,我玄阴仙后难道会放过他吗?”绛仙悻然道。
“甚么事?”凌威问。
“是妙玉!”绛仙烦恼地说。
妙玉便是天女,由于邂逅了唐门的二公子唐旋,绛仙命她设法嫁入唐家,待机举事,但是随行的三婢,两婢病死,一婢意外身亡,前些时妙玉来信要亲见绛仙,商量要事,绛仙无奈放过贾似,约了妙玉在温安见面。
“既然是在温安会面,为甚么又来这里?”凌威问道。
“人家知道你在,想见你嘛!”绛仙撤娇似的说。
“也好,我有很多事要和你商量。”凌威笑道。
“她是谁?”绛仙打量着蹲在地上的花凤说。
“她是花凤,也是我的尿壶。”凌威吃吃笑道。
这时花凤才知道这个漂亮女子,原来是江湖闻名色变的玄阴妖后,不禁暗里吃惊,想不到凌威和她也有一手。
“让我瞧清楚她的身体,成么?”绛仙说。
“成呀,想瞧甚么?”凌威笑道。
绛仙没有回答,示意花凤脱下少得可怜的衣服,便定睛细看,还动手在她的裸体上摸摸捏捏。花凤岂敢说不,柔顺地垂手而立,任由绛仙检视,但是当绛仙的玉手探入她的股间时,却也忍不住嘤咛一声,退了一步。
“你究竟想瞧甚么?”凌威看见绛仙神色凝重,若有所得地频频点头,不禁心急地追问道。
“她天生媚骨,正是吾道中人,若是修习姹女大法,成就最少可以比得上三女。”
绛仙感慨地说:“三才仙女,一死一重伤,玄阴九婢一个不剩,人材凋零,难道要解散我创立的玄阴教吗?”
“这事容后再谈吧。”凌威挥手道:“花凤,这儿不用你侍候了。”
待花凤离去之后,凌威便和绛仙悦子闭门密谈,告诉她们如何发现了九阳神宫,和他决定了的计划。
“绛仙,你要收敛锋芒,别招人怀疑,姹女大法只可用来采补,不能用来杀人,让人吃了暗亏也不知道,才能够安身保命,给我办事。”凌威告诫着说。
“为甚么?”绛仙不解地问道。
“要是人人知道你便是玄阴仙后,防范姹女大法,你如何采补呀,难道去强奸么?”凌威道。
“是,妾身倒没想到这一点。”绛仙惭愧道。
“贾似杀了妙花和两婢,玄阴教实力大损,更要小心保存实力,从此要化明为暗,杀人于无形。”凌威思索着说。
“是,妾身明白了。”绛仙答应道。
“悦子,你监视本门中人,留意有没有人生出异心,利用和组探听和传递消息,刺探情报,还有极乐丹的事,我也交你负责,待三魔练成极乐丹后,设法利用神宫秘道,盗走极乐丹,能够取到制练秘方便更好了。”凌威继续说。
“婢子一定会办好的。”悦子信誓旦旦地说。
“我最疼你们,可别让我失望呀。”凌威柔声道。
“不,我要你先疼我一趟!”绛仙热情地抱着凌威说。
“神君……我……我还要!”绛仙喘着气叫,虽然累的腰酸背软,还是肉紧地抱着凌威的肩头,不让他离体而去。
“为甚么今天淫得这样利害,刚才合藉双修,不是已经采尽你的元阴么?”凌威奇怪道。
“不……还没有……”绛仙大口地喘了一口气,哀求似的说:“花芯左边半寸,还痒得利害……给我……快点给我吧!”
凌威只好依法施为,在绛仙的指示下,阳物朝着痒处狠刺。
“美呀……舒服……快一点……!”绛仙嘶叫着说。
这时凌威也感觉那里涌出元阴,心中一凛,赶忙使出合藉双修之法,采阴补阳,绛仙也运功配合,铲战再起。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雨散云收,绛仙已是人事不知的昏倒床上,尽管凌威也是气喘如牛,仍然坐起来,运功行气,发觉练成了第五层的九阳神功,功力再上层楼,不禁喜出望外,想不到一夕之欢,便有这样的成就。
低头看见绛仙美目紧闭,头脸赤红,下体红肿,肉洞张开,红彤彤的阴肉仿佛在抖颤,可见战况的激烈,但是仍然晕迷未醒,知道她无力运功,于是把绛仙扶起来,双掌在丹田地方轻抚,缓缓送出真气,过了一会,绛仙才恢复了知觉。
“快点行功,我助你一臂之力。”凌威沉声道。
绛仙呻吟一声,可不敢怠慢,提功聚气,强忍身上酸痛,宁神净虑,依照合藉双修的功诀,再练元阴,凌威手上继续运功,助她调理体内散乱的真气。
阴阳交会,绛仙顿觉精神一振,功力大增,行功三转后,凌威才收功调息,隔了一会,绛仙也行功完毕,长叹一声,和身靠在凌威怀里。
“我们别后,你和多少个男人睡过,如何采到这许多真阳的?”凌威好奇地问。
“只有那两个秃驴,但是他们童身练功,内功深厚,妾身才获益不浅吧。”绛仙腼腆道。
“你如何把和尚也能弄上床?”凌威讶然道。
“我不告诉你。”绛仙含羞别过俏脸说。
“功行精进了多少?”凌威识趣地没有追问,改变话题说。
“妾身已经三九功成了。”绛仙喜孜孜地答。
“甚么?前些时才初九功成,如何这么快便练成三九之数,是不是弄错了?”
凌威难以置信道。
“不是。”绛仙解释道:“以前还没有碰到你,妾身可不敢使用蓄阳之法,浪费了许多,现在可不同了,再加上那两个秃驴功力奇高,才有这样的进境吧,但是像他们这样的高手,防范也严密,要采阳可不容易。”
“这就对了,要是你化明为暗,要探补便易得多了。”凌威拍手道,暗念绛仙的功力愈高,他获益也更大了。
“妾身也明白了,师祖只能修成六九之数,想是后来高手难求吧。”绛仙点头道,她口中的师祖。自然是当年的玄阴仙后了。
“要是我知道你蓄有真阳,合藉双修也可以配合,你便不用受罪了。”凌威笑道。
“不,妾身只有和你在一起时,才有真正的快乐,怎会是受罪。”绛仙迷恋似的说。
凌威知道她说的不错,因为姹女大法其实是供九阳神功练功之用,先天备受克制,而修练姹女大法的,必需身怀媚骨,本性是淫荡的,只有修习九阳神功的男人,才可以使她满足,信任绛仙,也是不惧她有异心,冷春的和合补天功也是如此,两女终生也不能离开他的。
两人过午才起床,外边悦子已经备了饭菜,花凤还是穿得很少的在旁帮忙,看见悦子呵欠连连,凌威忍不住问道:“睡得不好吗?”
“你们吵得这样利害,人家如何能睡?”悦子红着脸说。
“既然睡不成,好应进来呀。”凌威笑道。
“对了,悦子妹妹,今儿可不能没有你,昨儿差点给门主弄死了。”绛仙知道凌威十分信任悦子,有心拢络,亲热地搂着她说。
“都进来好了,今夜看我如何一箭三雕!”凌威哈哈大笑道。
花凤听得心如鹿撞,昨夜她也睡得不好,初时是奇怪凌威既然知道绛仙是玄阴妖后,还和她燕好,更奇怪绛仙情意绵绵,不像弄虚作假,使她百思不解,辗转反侧,接着那些行云布雨的声音,却让她心烦意燥,生出孤单寂寞的感觉,后来还不知如何探手腹下,用指头填补体内的空虚,才能蒙胧入睡,回想起来,不禁耳根尽赤,暗骂自己无耻。
“门主,可不知你有没有空和我一起往温安走走,本教以妙玉的功力最高,说不定……”绛仙若有所思道。
“要甚么时候起程?”凌威也不待绛仙说毕,点头道,知道绛仙想说妙玉或许已经九段功成,要合藉双修了。
“还可以在这里多待几天才起程的。”绛仙道。
“好,我去。”凌威道:“但是要小心才是,你也不想想,玄阴九婢青春年少,怎会这么巧,死完一个又一个,你没有奇怪吗?”
“难道妙玉……?”绛仙勃然变色道。
“也不一定的,但是多算胜少算,小心一点是没有错的。”凌威道。
“主人,我们也去吗?”悦子问道。
“不,你留下来给我办事,还要留心夕姬,别让她乘虚而入。”凌威思索着说。
凌威便和绛仙比约定的日期早了几天到达温安,妙手空空儿的人皮脸具大派用场,他和绛仙分别易容为一个大麻子和小老汉,故意不留下抵达的暗号,静观其变。
投店后,绛仙颇有微言,凌威也发觉不对,干柴烈火,独对斗室,如何能以礼自持,别说在客店不宜苟合,而且绛仙是男装打扮,更易启人疑窦,虽然仓猝间,难觅居所,凌威却想到一个好地方。
“她们可会招呼我吗?”绛仙抱着凌威的臂弯问道。
“有银子便成了。”凌威笑笑道:“你还是放手吧,哪有老头子抱着大麻子的?”
行行重行行,两人去到了平阳巷,凌威看见艳娘门外并没有燃起灯笼,叹气道:“要是有人客,那便不成了。”
“那怎么办?”绛仙急道。
“我过去看看,要是不成,也可以再找其他的香巢的。”凌威道,他脱下人皮脸具,露出本来脸目,才上前打门。
开门的是艳娘,看见凌威,惊喜交杂道:“大爷,是你呀?!”
“有人客吗?”凌威问道。
“进来再说,请进来吧。”艳娘喜孜孜地把凌威迎了进去,又高声往楼上叫道:“金宝、银宝,快点下来,凌大爷回来了。”
“哪个凌大爷呀?”银宝在楼上懒洋洋的问道。
“还不是那个让你们牵肠挂肚的凌大爷,下来再说吧!”艳娘高声道,这时她才看见凌威身后的绛仙,不好意思地见了礼,才招呼她坐下。
在艳娘的催促下,两女先后下楼,发觉真的是凌威时,也是兴奋雀跃,吱吱喳喳地抢着说话,诉说着思念之情,还旁若无人地投怀送抱,嘘寒问暖,扰攘了一会,凌威才能说出来意。
“当然是住在这里,在温安,你不住这里怎成?”艳娘忙不迭地答应道。
“大爷,其实最念着你的是妈妈,你走了以后,她荼饭不思,整天骂人哩!”
银宝佻皮地说。
“小浪蹄子,你们还不是一样吗!”艳娘骂道。
“那两个唐大爷……”金宝脸有难色道。
“告诉他们,我们不干便是。”银宝撇着嘴巴说:“主意多多,却全是没用的家伙!”
“交给我好了,这些川中来的土包子,很容易打发的。”艳娘说。
“我的朋友呢?。”凌威看见冷落一旁的绛仙脸露不悦之色,笑道。
“哎哟,对不起,这位大爷,奴家可忘了你。”艳娘腼腆道:“隔壁老九的女儿很懂事,一定会好好侍候你的。”
“妈妈,他们凶霸霸的,看来不像善类,真的成吗?”金宝忧心忡忡道。
“两个姓唐的,都是川中来的吗?”凌威心中一动,问道。
“是呀,前天才来的,整天往外跑,也不在这里吃饭,回来后却要吃酒,还要扣回饭钱,辎铢计较,吝啬的不得了,整天在谈女人,不是说妖女,便是说甚么妖后,讨厌极了。”艳娘不屑地说。
凌威继续问了几句,放下一张百两银票,笑道:“这样吧,银子你先收下,我们住在老九那里便成了。”
“不用银子,我不是要银子,而且上次还剩下许多,让我们侍候你吧。”艳娘急叫道。
“老实说,这两个姓唐的或许是我们的对头,我想暗中看一下,赶走他们怎么成?”凌威道。
艳娘无奈答应,但是幽怨的眼神,却使凌威怦然心动,忍不住在她的粉臀上摸了一把。
两个姓唐的果然是川中唐门的人,一个叫唐闯,一个叫唐城,都是唐门七将中人,他们回来后,立即便给艳娘出了一道难题。
“我们要一个良家妇女。”唐闯说。
“甚么良家妇女?”艳娘愕然道。
“明天我们会多几个朋友,他们喜欢良家妇女,或是刚出道的雏儿,让他们霸王硬上弓,那么多少银子也没问题。”唐城解释道。
“那不是强奸么?”艳娘惊叫道:“要杀头的呀!”
“正是强奸,他们的心里有毛病,不爱善解人意的女孩子,却喜欢硬来,但也不是要杀头的那一种。”唐闯说。
“其实随便找一个年青的,蒙着眼睛绑起来,那便像了。”唐城说。
“这个……让我想想,明天再告诉你吧。”艳娘脸露惊容,嗫嚅道,原来她的耳畔忽地传来凌威的声音。
“有这几个怪物出马,妖后一定跑不了了。”唐闯说。
“崆峒三子比双奇还要利害,你敢叫他们怪物么?”唐城笑道。
“如花似玉的可人儿不要,却偏喜欢不解风情的女人,那他们不是怪物是甚么?”
唐闯说:“其实,有我们的两个长老,还有二少爷和华山四杰,人手尽够了,也不用这几个怪物的。”
“倘若那妖女说的是实话,妖后真的比她强不了多少,那便成,最怕是妖女使诈,那便麻烦了。”唐城皱着眉说。
“要不是她自己坦白说出来,我们还蒙在鼓里,不会是诡计的,二少爷是花丛老手,是真是假他还不知道么,单看她帮忙诛杀带来的几个妖女,便知道她对二少爷高听计从,这趟行动也经过七大门派参详,应该是万无一失的。”唐闯哂道。
“老祖宗会答应让那妖女入门么?”唐城说。
“我看老祖宗自有打算,何况二少爷要不要她也难说。”唐闯说。
“她这样漂亮动人,而且修习邪功,最懂取悦男人,二少爷不是最爱这一套么?”
唐城讶然道。
“就是因为修习邪功,要是你,枕边人随时会使他阳尽精枯而死,那你肯要吗?”
唐闯诡笑道。
“要是二少爷始乱终弃,恐怕这个妖女不会就此罢休。”唐城皱着眉说。
“你想得到,难道老祖宗和二少爷便想不到吗?我看他们已早有打算,不用杞人忧天了。”唐闯笑道:“今儿可不是说这些事的时候,还是乐个痛快,过两天,管头的人到齐时,出来可不容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