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初时分,弯月和繁星在天空朝人间眨眼不已,十六人各跨一骑护送一部大马车徐徐接近荒山一座宽敞庄院。
他们正是香肠一行人。
倏听一声沉喝:“止步!”一道人影已自院中翻出,只见他一个旋身,便脸不红气不喘的停在双判前方丈余外。
白判沉声道:“拜帖在此。”
“刷!”一声,一份名帖已射向那人。
那人探掌夹住名帖,沉声道:“双判果真不凡!”
说着,他又翻入院中。
不出半个盏茶时间,院中四周之“气死风灯”已将院中照亮如白昼,大门一开,方才那人已经出门道:“请!”
双判立即率众入内。
立见厅前台阶上站着三位瘦高老者,他们身前两侧则站着十二位中年人,他们正是“秦淮三邪”及他们手下的四大金刚及八大行者。
提及“秦淮”便会令人想入非非。
秦淮三邪从十八岁起便在秦淮河畔向各家窑子及船娘收取“保护费”,而且一收便收了二十年。
在他们的保护下,寻芳客有增无减,他们的武功及财富亦日增,可是,他们仍然保持着他们特有的“邪风”。
他们邪在何处呢?
简单的说,他们不理“传统”,他们不卖黑白两道的帐,除非对方能够让他们对上眼,亦即有好感。
月有阴圆残缺,海水亦有涨潮及退潮,他们终于被百余名黑道人物联手围剿,因而负伤逃去。
他们可真走运,居然在荒洞养伤之际,巧获一部秘笈,他们因而隐居在云梦山区潜练十年。
武成之后,他们重返秦淮地面,不出半个月,他们便宰光仇家,而且重新夺回地盘及按月收取“保获费”。
他们仍然那么邪,不过,他们记取十年前之教训,他们开始挑选人才及予以调教,因而有如今的四大金刚及八大行者。
他们在六十岁那年,正式收山在此地享清福。
不过,他们在暗中仍和不少人来往着。
因为,一入江湖,便难以摆脱呀!
且说双判诸人入院之后,纷纷自动下马及牵马站于车后,车夫小菇更是下车站在车后了。
香肠下车拱手道:“同行见同行,香肠见过三位秦淮前辈。”
大邪沉声道:“何谓同行见同行?”
“三位昔年在秦淮收保护费,我亦曾在销魂车收保护费,不过,我只收了四年,比不上三位收了三、四十年。”
“放肆!你今夜来此,是何用意?”
“一来瞻仰三位尊颜,二来会会三位。”
“嘿嘿!你把吾三人视同洛阳一君四人吗?”
“当然不是,否则,我不会正式拜访。”
“嘿嘿!你打算如何会法?”
“三位浸营秦淮河畔三、四十年,必然已遍阅群莺,燕瘦环肥,天仙美女必然也难以打动三位之心。”
“不过,你们必然听过销魂车之名,你们若不试一试,一定会终身遗憾,所以,我今晚前来请三位大爽一次。”
“嘿嘿!老二,老三,意下如何?”‘“先瞧瞧货色吧!”
“嘿嘿!也好!”
车篷一掀,浑身赤裸的春菊四人含笑一一下车,再一字排开,婀娜多姿的一直朝前行去。
四大金刚及八大行者立即呼吸微促。
他们虽然仍是挺立着,双目却一直瞟向四女。
秦淮三邪更是一一注视四女。
香肠心中怪怪的,却仍然含笑而立。
黑旋风却瞧得双目发直及呼吸急促。
总管沉声道:“出去!”
黑旋风立即低头步出大门。
春菊四人刚走到三邪身前三个台阶处,便停身含笑仰视着。
大邪吸口气,道:“老二,老三,如何?”
“大哥先尝尝吧!”
“好!香肠!”
香肠含笑道:“请说!”
“吾三人一一尝过之后,咱们再叙,如何?”
“请!”
大邪嘿嘿一笑,立即转身行去。
四女便鱼贯跟去。
不久,大邪坐在豪华房中道:“如何玩?”
秋莲及冬梅便将榻上之被褥铺于地上。
春菊含笑道:“请宽下裳躺好。”
大邪嘿嘿一笑,果真脱去下裳躺着。
四女各就各位,春菊朝他的大腿一坐,立即狮子大开口。
大邪的怪爪便在身侧之秋莲及冬梅胴体揩油着。
四女一使功力,大邪便嗯道:“很好,再来!”
他的修为果真不弱,一直到半个盏茶时间之后,他方始低声怪叫,双手亦颤抖的放回被褥之上。
春菊不客气的疾吸功力,准备在待会翻脸时减去压力,立听大邪怪叫数句道:
“够……够啦!妙……妙透矣!”
春菊便松口起身。
夏荷替他整裤之后,他愉快的离去啦!
四女微微一笑,便坐在被褥上牵手运功。
大邪走回原处,道:“老二,去尝尝吧!”
二邪便兴奋的入房。
大邪呵呵笑道:“香肠,你令吾满意,说吧!”
“谢啦!我打算邀三位及这十二位大哥陪我到处逛一年。”
“单纯的逛一年吗?”
“当然也要帮我挡挡欲送死之人呀!”
“呵呵!吾三人可不愿意听人使唤哩!除非……”
“说吧!”
“每办成一件事,吾三人要似今日这般快活一次。”
“行!”
“还有,一年之后,她们需陪吾三人一年。”
“行!还有吗?”
“呵呵!你真上路,吾很满意。”
立听二邪“喔!”一声,大邪不由呵呵连笑。
香肠道:“为示谢意,这十五万两银票请收下。”
说着,他夹出一叠银票,立即弹射向大邪。
大邪伸手一夹,顿觉双指麻疼。
他忍住惊骇,一一瞧过银票,便呵呵笑道:“很好,你们各取一万两银子吧!”
说着,他已先递给三邪一张银票。
四大金刚及八大行者便兴奋的一一上前领走一张银票。
不久,二邪笑眯眯的出来啦!
三邪迫不及待的立即入屋。
“老二,如何?”
“妙透!”
“收下吧!香肠孝敬的。”
“呵呵!上路,他有什么条件?”
“咱们陪他到处逛一年,若有人来送死,咱们负责摆子,事后可以再爽一次,一年后,四姬陪咱们一年。”
“呵呵!太好啦!”
立见一位中年人上前行礼低声道:“禀恩师,徒儿诸人可否……”
“呵呵,你们也想爽一下吗?”
“是……是的!”
“呵呵!香肠,他们十二人能否也爽一下?”
“这……这样吧!以震天尊者之首级交换,如何?”
“唔!何时宰他?”
“明日日出之前。”
“嗯!老二,咱三人可能要走一趟,如何?”
“可以,他如此上路,咱们别太小气。”
“呵呵!香肠,成交啦!”
“谢啦!”
那十二人立即大喜。
不久,三邪刚出来,一位中年人已经自动掠去。
大邪向三邪低语数句,三人便呵呵长笑的掠去,只见他们在院中树上稍一沾足,便掠出墙外。
香肠坐回车辕,便默然不语。
寅中时分,那十二人爽歪歪的站回原处,四女则牵手坐在被褥上,全力验收这十五笔“意外之财”了。
黎明时分,秦准三邪各提一个包袱及一个小布包,布上渗出不少的鲜血,看来必是三个首级哩!
香肠含笑迎前道:“哇操!买一送三,大赠送呀?”
大邪抛来首级道:“岭东二妖正好在场,一并超渡啦!”
二邪及三邪亦各自拂来首级。
香肠一一瞧过之后,便交给总管。
秦淮三邪立即提包袱掠回房中。
不久,四女笑嘻嘻的返车着衣。
大邪呵呵笑道:“先用膳,再稍歇,如何?”
“请!”香肠便和四女及总管等人步入后厅。
厅中已摆妥五桌佳肴,秦淮三邪更是居中而坐,香肠便和春菊四人笑嘻嘻的和他们同座。
大邪呵呵笑道:“庆祝咱们之合作,干!”
“干!”
这一餐,足足过了半个多时辰,亦始结束。
总管诺人分别进入客房歇息,香肠和四女一上车,小洁便坐上车辕,立见香肠歉然道:“委屈你们啦!”
春菊含笑低声道:“人财两得哩!”
“人财两得?”
“是呀!他们十五人全是修炼阴柔功力,人家大丰收哩!”
“真的呀?他们没发现吗?”
“没有,人家做得很小心,他们又是乐淘淘。根本没发现,即使发现,为了快活,他们也不会计较啦!”
“我总觉得委屈你们。”
“别如此说,为了那件事,大家皆很辛苦,你何尝不是呢?”
“谢谢!今后就由他们打前锋,事成之后,你们再陪三个老头一次,他们要留你们一年哩!”
“不知死活的老鬼,他们活得了一年吗?”
“对!伺机吸光他们吧!”
“好呀!”
冬梅问道:“小洁,方才有人在外监视吗?”
“有十二人,其中有一名叫化,其余之人来历不明。”
“很好,很快就有热闹可瞧啦!”
金家堡,占地十五亩,堡中计有一千余人,乃是关洛一带最大之堡,堡主金钊平日长袖善舞,广结善缘,赢得金刀大侠之誉。
这天上午,一向敞开之堡门突然关上,四周堡墙更是有五百余人手待刀剑来回巡视,更有五百名强弩手各就各位。
因为,他们接到一件消息:“鬼手和秦淮三邪朝金家堡来啦!”
金钊派人前往洗途探听,一只只信鸽携返消息证实于此事,所以,金钊如临大敌般摆下这付场面。
已初时分,四大金刚及八大行者各跨一骑护一部马车来到堡前二十丈处,十二人便下马站在车前。
双判及诸人护送香肠那部车亦随后而到。
香肠便和总管行到秦淮三邪车前。
立听大邪道:“你们四人先拆下这座烂门。”
四大金刚应是之后,立即掠去。
堡墙上立即有人喝道:“止步!”
四大金刚置之不理的停在护堡沟前便一字排开的双掌疾挥而去,“轰!”一声,重逾千斤的粗厚堡门已被震落入堡中。
堡后之人立即一阵骚动。
“射!”一百余支箭立即射向四大金刚。
四大金刚一弹身,便弹回车前。总管轻轻一点头,香肠便喝道:“金钊,出来。”
立见三百余人护送一位熊腰虎背之锦服老者从院中远处行到堡门后十余丈处停住,再怒视过来。
总管朝脸上一阵轻搓,便出现一张秀丽之脸孔,不过,此脸已遍布寒霜,双目更是闪烁着凛人的寒芒。
她一举步,香肠立即跟去。不久,金钊立即跟去。
总管停在护堡沟前冷冰冰的道:“金钊,还认识我吗?”
“你是谁?”
“哼!你少装蒜,二十三年前,我罗刹仙子罗雯在此作客,却被你下迷药糟蹋,事后又险些遭你灭口!”
“那来的疯女人,金某人岂是那种人?”
“哼!你瞧瞧这枚金扣吧!”
说着,她已捏着一枚金扣高举过头,香肠立即发现这枚金扣正与金钊身上之金扣相同哩!
“疯女人,你居然伪造金扣诬辱本堡主,该死!”
“哼!当年若非你狗命大,这枚金扣岂会救你一命。”
“住口,你再胡说八道,本堡主可就不客气啦!”
“今日正是你的忌日,杀!”
厉喝之中,她已掠去。香肠立即紧跟而去。
秦淮三邪厉啸一声,便率四大金刚及八大行者掠去。
狂箭立即似雨般射来。
他们双掌连连,群箭纷纷折断飞去。
春菊四女立即和众人固守原处。
香肠率先入堡,立见百余人掠来,他的双掌便鬼魅般翻旋,指力立即似利锥般戮入人群之印堂或腿部。
血光进射。惨叫连连!
罗雯亦屈指连弹,没多久,她已逼近金钊。
却见两侧广场似潮水般涌来千余人。金割在八十人护送下迅速的退去。
秦淮三邪厉喝一声,便扑人右侧人群疾挥双掌。四大金刚及八大行者则扑入左侧人群厮杀。
香肠疾挥双掌,迅即穿前二十余丈。
罗雯紧跟过去,没多久,她们只距离金钊三十余丈,不过,立即又有百余人自两侧分别攻向他们。
香肠心知若让金钊退入房中,他说不定会由暗道逃去,于是,他施展师门掌法,全力的朝前挥扫着。
惨叫声中,有侧便出现缺口,罗雯立即冲去。
香肠怕她孤军深入,立即全力疾冲。不久,他已掠到厅口将金到拦住。
那八十人立即扑向香肠。金钊则奔向右侧人群。
香肠疾劈猛扫之中,倏觉背部一疼,他心知自己已经挨了一剑,不过,他不在意的疾射向上空。
只见他一个翻身,双掌便疾弹出指力。
闷哼声中,金钊的背部及左腰分别中指,立听他喝道:“抬吾走!”
罗雯疾掠而去,右掌五指立即疾弹而出。
惨叫声中,两名青年已经倒地。一把钢剑却戮向罗雯之背心。
香肠刚欲翻身再出指,倏见此景,立即喝道:“小心背后。”
罗雯向右一闪,左掌再弹出指力。
因为,金钊已经倒地,身旁半尺内正好没人呀!
“啊!”一声,金钊的印堂已经喷血。一声闷哼,罗雯的左小臂已被利剑戮入。
她的右掌向后一挥,立即震飞那人。香肠连翻三个筋斗,便落到她的身边道:
“走!”
“谢谢!”
此时,院中已经杀声震天及惨叫连连,尤其,秦淮三邪四周之惨叫声更是未曾间断过哩1他们的凶残本性已被激发,他们大开杀戒啦!
金家堡人数虽多,武功并不高,所以,根本只有挨宰的份。
香肠趁乱之际,在前弹指开道,不久,他们二人已经回到车前,春菊立即下车替她拔剑及止血。
罗雯感激的道:“谢谢你助我手刃此贼。”
“别客气!”
立听车中啊了三声,夏荷三女已匆匆下来替香肠止血及上药。
夏荷道:“常哥,上车更衣上药吧!”
“好!”
三女和他一上车,便脱下他的上衣及替他止血。
夏荷心疼的道:“好深的伤口,所幸没伤到筋脉。”
“哇操!人多如蚁,我又急着追金钊呀!”
“人家全瞧见啦!人家真想杀进去哩!”
“让他们去杀吧,对了,那三个老鬼待会一定会来那一套,你们趁他们拼斗内神俘乱之际,多吸一些功力。”
“好呀!”
“他们的武功及凶残超出我的估计,非先削弱他们的功力不可。”
“安啦!他们非哇哇大叫不可。”
立听春菊道:“常哥,有人逃出来啦!杀不杀?”
“算啦!别浪费力气。”
果见二十余人掠过沟,便惊慌的逃向右前方。
不久,更多的人“见贤思齐”的开溜啦!
春菊扶罗雯上车之后,四女便自动来到秦淮三邪的车前。
足足又过了半个时辰,大邪方始掠回。
四女妩媚的招招手,立即上车。
大邪一见她们如此上路,立即兴奋的上车。没多久,他怪叫连连啦!
二邪和三邪一掠过沟,乍听这种怪叫声,三邪立即淫笑道:“上路,这四个美人儿太上路啦!”
“是呀!我先吧!”
“长幼有序,请!”
不久,大邪眯眼乐啕啕的下车。
二邪迫不及待的解带上车。
他立即嘿嘿连笑啦!
三邪又等了不久,便兴奋的上车。
不到半个盏茶时间,他喔喔连叫的下车啦!
四女一牵手,立即运功。
此时,四大金刚及八大行者已经回来,只见他们分别挂彩,不过,伤势皆不重,他们立即开始止血上药。
秦淮三邪却掠入堡中搜到现银及银票。
不久,堡中已有多处冒出火光。秦淮三邪各提一个包袱,笑呵阿的出来啦!
春菊四女立即收功下车。
香肠上前道:“三位发财啦?”
“呵呵!不拿白不拿,这包给你吧”
“谢啦!你留着吧!”
“呵呵!香肠,吾更喜欢你啦!”
“合作愉快!”
“半个时辰之后启程,如何?”
“行!”
龙潭村并不大,不过,全村之人几乎是盗匪,因为“龙君”吴玉龙这个心狠手辣,武功高强的强盗头子住在本村。“
这天上午辰中时分,四大金刚先行来到村口,立见两位青年上前行礼道:“恭迎四位金刚爷,敢问有何指教?”
“龙君在否?”
“在!在!”
“三位师尊即将抵达,速召集众人集合。
二人立即紧张的应是掠去。四大金刚等候众人前来之后,立即入村。
不久,他们已经抵达村中央那座占地五甲的豪华庄院前,立见一位独眼锦服老者和六位中年人肃立在门口。
这位老者正是“龙君”吴玉龙。
马车停在远处,秦淮三邪刚下车,吴玉龙立即喝声:“恭迎三位前辈!”院中立即传出宏亮的“恭迎前辈”。
秦淮三邪呵呵一笑,立即行去。
吴玉龙欠身陪笑道:“恭迎三位前辈。”
大邪呵呵笑道:“很好,很好!”
“请!”
四人便先行入门。
从大门至远处厅口之路上整齐的站着两排人,此时,他们皆起身拱手行礼,正是标准的挨宰架式。
秦淮三邪走到一半之时,大邪突然呵呵一笑。
随后跟入的四大金钢及八大行者立即分别劈向附近之人,立听一阵“砰砰!”
连响及惨叫声音。
鲜血更是疾标不已。吴玉龙刚啊了一声,大邪已扣住他的右肩。
二邪及三邪立即劈向附近之人。
现场立即大乱。
香肠诸人立即冲入院中扑杀。
不出半个时辰,连官方也歼灭不了的三百余名强盗已经全部消灭,大邪呵呵笑道:“进去搜呀!”
四大金刚及八大行者立即掠去。春菊四人立即朝大邪挥挥手。
大邪呵呵连笑的步向马车啦!二邪及三邪似跟屁虫般跟来啦!
不久,大邪在车中怪叫啦!
二邪及三邪在车外愉快的呵呵笑着,因为,吴玉龙历年劫夺不少的财物,而且全部皆放在此地的密室呀!
他们今天发大财啦!而且,他们马上又可以爽歪歪呀!
二邪低声道:“老三,咱们干脆去宰了铁拐张他们那批人,届时,咱们富可敌国,又有四美相侍……”
“嘿嘿!很好,铁拐张也赚足黑心钱啦!”
“好,这家伙逼良为娼,又卖女人,加上放高利贷,的确弄了不少的黑心钱,咱们这下子发财啦!”
“是呀!咱们得找个地方存钱哩!”
“简单,往万财银庄存呀!”
“有理,那些珍宝也一并卖给他们吧!”
“好呀!”
立见大邪呵呵笑道:“什么事?你们如此乐呀?”
二邪立即入车报到。三邪便低声叙述着。
大邪呵呵笑道:“妙!就这么办,干脆宰掉铁拐张附近的周老头,这家伙仗着武林盟,炫耀武扬武哩!”
“对!给他死!”
不久,二邪喔喔的下车啦!
三邪愉快的呵呵上车啦!
大邪及二邪便愉快的步入厅中去指挥四大金钢驾车装运密室中之珍宝,准备运到万财银庄出售。
罗雯低声道:“此三人贪得无厌,得留心他们霸占春菊四人。”
香肠低声道:“她们已加紧吸走他们的功力,让他们去忙吧!
到了最后,这些财物全是咱们的啦!“
“有理,远处有六人在偷窥,你瞧见了吧?”
“早已瞧见,可能是丐帮及武林盟之人。”
“很好,渐渐热闹啦!”
“对,一到岳阳,就好看啦!”
不久,三邪愉快的入厅协助搬运一箱箱的财物啦!
半个多时辰之后,他们运了八车之珍宝及金银愉快的出发,春菊吁口气,道:
“常哥,准备运功吧!”
“我……有此必要吗?”
“我们方才一起运功之后,发现‘气海穴’甚为胀饱,若不宣泄一些功力,便无法再继续吸功哩!”
“何不冲冲生死玄关?”
“还早哩!功力太杂啦!来吧!”
香肠只好盘坐在她们中央。
四女各自牵手及按上香肠之身子,立即徐徐输功。
马车平稳前行,她们一直运功一个多时辰,四女方始牵手运功,香肠则利用这些“生力军”疾速的运转全身。
他尝试半个多时辰,一见尚冲不开任督两脉,立即收功。
黄昏时分,他们尚在官道前进,突听一阵疾骤的蹄声从后方追来,香肠掀蓬一瞧,便瞧见七十余名军士持枪疾驰而来。
立见罗雯传音道:“有人搞鬼,小心!”
立听第一骑中年喝道:“停车检查!停车检查!”
秦淮三邪掀篷一瞧,大邪立即道:“先停车再说!”
二邪低声道:“必要时,做掉他们。”
“好!”
十部马车徐徐靠路而停,那群军士立即先瞧过众人,再去瞧车。
立见一人道:“头儿,这箱子颇似上回那件盗案之箱子哩!”
“开……啊……”
秦淮三邪十五人凶残的疾劈猛攻着。
那群军士岂是对手,没多久,立即气绝。
四大金钢十二人立即搬尸体入林,准备灭尸,却听林中传出一声冷哼,接着便有二百余人自林中疾扑而来。
秦准三邪冷哼一声,立即掠去。
林中立即一阵激斗!
罗雯沉声道:“是武林盟之人,咱们另介入”
香肠问道:“三邪挺得住吗?”
“可以,不过,会折些人,怪啦!武林盟不该连络官兵来这一套呀!难道另外有人告密吗?”
“他们不无嫌疑,否则,他们岂会凑巧的一起隐在林中。”
“嗯!,有理!”
春菊问道:“武林盟不是一直强调不与官方挂勾吗?”
罗雯道:“莫非武林盟中有人暗中布局,若真如此,必然还有别招,咱们暂时离开这个现场吧!”
“好!”
他们立即再度启程驰去。
立听大邪喝道:“前方见!”
香肠诸人不吭半声的继续驰去。
他们驰出三里外,香肠及罗雯便由林中掠回。
只见八大行者已有两人嗝屁,另外六人亦有三人挂彩,四大金钢和秦淮三邪则凶残的扑杀着。
武林盟之人虽然尚有一百四十余人,却占不了上风。
尤其围攻秦淮三邪之三名老者及六名中年人更是分别负伤,可是,他们仍然顽强的抵抗着。
、他们打算让自己的手下先消灭秦淮三邪之手下。
又是一声惨叫,八大行者又倒了一人。
大邢厉吼道:“大漠风兮!”
二邪及三邪立即应道:“天地变色!”
三人疾速旋身,立即向外疾扫。
轰隆声中,三名中年人已吐血飞出。
两名老者蹬蹬连退,便坐倒在地上。另外四人踉跄连连,胸膛起伏不定。
秦淮三邪厉喝一声,立即扑入人群。掌力疾扫猛滚之下,立即又有八人吐血倒地。
他们凶残的扑杀着。
没多久,又有一批军士跨骑冲来,他们一见到地上的军士尸体,立即惊呼连连的下马检视着。
立见左侧林中掠出一位黑衣蒙面人道:“凶手在林中。”
说着,他便掠回林中。
香肠一闪身,便掠向左侧林中。
蒙面人侧脸一瞧,便加速掠去。
香肠一展身形,便已逼近二十丈。
他连掠六次,便只距对方十一、二丈,只见他疾催功力,右手五指便已经有五股指力射向对方之背部。
蒙面人反应甚疾,立即向左前方掠去。
“卜……”声中,一株树之树干已出现五个指洞。
经此一来,香肠又已逼近六丈,蒙面人倏地反手打来一镖,便又掠去。
香肠弹指弹断飞镖,便加速掠去。他那右掌再扬,五股指力已经射去。
对方机灵的立即斜掠而去。
倏见远处石后射来一镖,便有一人疾掠向远处。
“卜!”一声,飞镖已射入蒙面人心口。
蒙面人啊了一声,道句:“总……”立即坠地。
只见他张口连抖,全身亦抽搐着。
香肠掠去扶起他,便按在他的背心输入功力道:“他是谁?”
“总……总……管……”
“宗义明吗?”
“是……”
接着,他已偏头气绝。
“好呀!果真是宗义明。”
他立即抱着尸体倒掠而回。
不久,他已掠到石后的罗雯身边,立听她低声道:“官军已发出信号,即将有援军来此,咱们先走吧!”
“好,要不要通知他们?”
“他们已经知道,你瞧秦淮三邪已逼近林沿,他准备溜啦!走!”
两人立即转身掠去。
香肠一上车,立即道:“走!”
众人立即催骑驰去。
香肠放下尸体道出方才之情形。
夏荷道:“常哥,他的右手为何抓住口袋?”
香肠入内一掏,便掏出碎银,刀创药及一张字条,立见字条写着工整字体道:
“引官捉邪”。
春菊除下面具,赫见是位五旬之人,她立即道:“常哥,是否要让双判来认认这个人?”
“问问总管吧!”
冬梅立即掀帘道:“总管,请入内一下!”
罗雯将缰绳抛给身旁人士,立即掠上车辕。
她入车一瞧,立道:“何建衡,他是武林盟之外管事。”
香肠立即叙述此人被灭口之经过。
罗雯点头道:“留下这张字条,设法比对宗义明之字迹。”
“宗义明利用官方及盟中人员对付咱们,够狠!”
“不错,他暗中灭口,显有野心,咱们必须留意他会利用官方来盘查咱们,若真如此,咱们必须化明为暗。”
“有此可能。”
“你们五人先入林,我支开双判及黑旋风之后,在前面镇甸候你们,你们先回去现场瞧瞧进一步发展吧!”
“好!”
香肠五人各拿起包袱,立即先后掠入右侧林中。
他们会合之后,便沿林掠去。
不久,他们已瞧见秦淮三邪和四大金钢之二人在扑杀官军,武林盟尚有六十余人,正在全力攻击秦准三邪。
另有九名军士则正在准备笃定那九部马车。
秦淮三邪厉吼连连,凶残的猛攻一阵子,已将官军逼上官道,那九部马车一时动弹不得,只好停在原地。
倏听一声闷哼,又倒下一名金钢。秦淮三邪各自抓到一剑,立即全力砍杀。
春菊低声道:“常哥,这批财物可以被官方取走,万一宗义明中途截走,他便可以做不少的事情哩!”
“有此可能,咱们可以先劫走一部分,亦可以抄宗义明,何者为佳?”
“抄宗义明吧”,四女立即更衣及戴上面具。
香肠换上一套劲装,便又戴上一付中年人面具。
惨叫声中,官军只剩下八下及那九名临时车夫,武林盟之人亦只剩下三十一人,四大金钢则已经完全挂啦!
秦淮三邪浑身血迹,额上亦已见汗,不过,他们仍然凶残的扑杀着。
倏听远处传来一阵疾骤蹄声,立听一人洪声喝道:“是谁在打斗?”
立听一名武林盟人员喝道:“禀总管,秦淮三邪在此逞凶!”
“上!”
香肠低声:“妈的!有够老奸,他前来善后,又可表功啦!”
春菊低声道:“肠哥,要不要扁他?”
“大乱啦!先让得意吧!”
立见秦淮三邪先后冲向他们三人所搭之车,坐在车辕上的那军士骇得魂飞魄散,立即跃向车外。
“别逃!”
立即一名锦服中年人率领七十余人自远处掠来。
“老大,只有七十余人,干掉他们!”
“不!来人是神拳书生,日后再算帐。”
三人一上车,各自挂起两个包袱,左手又各提一个包袱,一掠下车,便匆匆的掠入左侧林中而去。
中年人率众追入左侧林中良久,方始掠回车旁。
立见军士行礼道:“多谢宗大侠来援!”
这名中年人正是“神拳书生”宗义明,立见他含笑拱手道:“不敢当!”
他立即望向一名年青人间道:“周川,究竟是怎么回事?”
“禀总管,秦淮三邪为逃避官军之检查,逞凶杀人,属下诸人协助官军抵抗至今,幸总管及时驰援!”
“查看车上之物!”
“是!”众人立即一起搬出九部车上之大小箱子。
“啊!这批黄金不正是前年万财银庄太原被抢之物吗?”
“是呀!箱上还有万财银庄之店号哩!”
这批财物皆是吴玉龙诸人历年抢劫之物,此时经过众人逐一检视之后,便陆续扯上二十余条劫案。
宗义明吩咐下人一一抄下之后,道:“这些案子原来皆是秦淮三邪所为,众弟兄今日之牺牲太值得啦!”
“是!总管及时驰援,不但拦下它们,而且还侦探元凶,居功甚伟!”
“不!若非你们撑到现在,他们早巳得逞!”
“禀总管,事发之时,双判诸人和秦淮三邪同行,拼斗一发生,他们方始离去,他们会不会有关连呢?”
“这……双判不是已和香肠一起吗?”
“是的!”
“听说香肠这人正邪不分,会不会是秦淮三邪之同路人呢?”
“有此可能,何不建议官方一并通缉呢?”
“好吧!先护送这些物品返衙吧!”
“是!”
香肠听得暗骂不已,他一见他已在搬物品上车,便和诸女离去。
他们疾掠一个多时辰,终于瞧见一名青年从前方一株树后掠出来低声问道:
“菊姐,是你们吗?”
“是的!总管在何处?”
“镇内客栈中,请!”
六人便沿林掠去。
不出盏茶时间,她们已由客栈后墙进入罗雯房气香肠卸下面具,便叙述宗义明现身之经过。
罗雯沉声道:“够狠,岳阳之行动计划取消吧?”
“好吧!咱们是否要化整为零,化明为暗?”
“是的!先避开宗义明这波攻击吧!”
“有理!对了,有否秦淮三邪之消息?”
“有!他们在盏茶时间前由镇北通过,我已派人跟去。”
“很好,我打算利用他们修理宗义明。”
“上策,宗义明太张狂啦!何不让秦淮三邪化明为暗呢?”
“我正有此意!”
“秦淮三邪此番既折损手下,又丢掉一笔珍贵财物,他们一定恨死宗义明,对咱们太有利啦!”
“是呀!不过,宗义明这家伙阴得很,他一定会躲,双方如此追躲,必然会引出不少的热闹。”
“对!咱们可以趁机掌握宗义明啦!”
“先让宗义明得意一阵子,再叫他尝尝苦头!”
“好,让他乐极生悲吧!”
“用膳吧!”
众人便欣然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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