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之后,宁静的峡谷中突然传来:“小春,你睡觉啦!小春!”
祝义徐徐吐气,立即拾起两粒小石子悄悄掠到一块大石后。
白影掠动之中,小秋已经边喊“小春!”边掠来。
“啊!小春,你……啊!”
小秋刚瞧见小春赤身裸体的怪模样,正在吃惊之际,全身不但立即无法动弹,连声音也叫不出来了。
此时,她的右脚刚着地,左脚尚未落地靠拢,双臂随着掠行而分张,构成一付奇特的姿势。
祝义掠过去将她剥光之后,立即朝她‘气海穴’一戳。
她的功力‘报销’了。
他再朝她的胸口及右肋下各按一下,先封住她的‘哑穴’,再朝她的‘麻穴’重重地拍了一下。
他瞧也不多瞧那付被猪哥们迷死之胴体一眼,立即掠过去毁去小春的功力及进一步制住她的‘哑穴’和‘麻穴’。
他搜出二女的衣裙中之物品,便将衣裙抛入江中。
没多久,它们随波逐流地不见踪迹了。
他靠坐在一块大石后仔细地翻视二女的物品,只见她们除了各有一叠银票及碎银外,尚有两瓶药。
他将药朝江中一抛,便瞧着那两叠银票。
天呀!清一色的一千两银票,而且各有十张。
妈的,这些猪哥可真舍得花钱呀!
他越想越气,立即将它们没收入包袱中。
他又等候一个时辰,一见天色将亮,他便飘然离去。
他在远处换下一套青衫儒装之后,一收妥头套,他以‘四海步法’略为活动一下手脚,方始朝远处酒肆掠去。
不久,他已经瞧见酒肆前之炉灶已上火,他知道他们一定在等着做‘早班渡船’之生意,他便在石后稍歇。
不到半个时辰,三名旅客已经沿着石道下来,他们进入酒肆点菜之际,祝义已经拿着包袱行向酒肆。
他一见两年前那位势利眼的小二正在盛粥,他的心中暗笑道:“妈的,势利眼的人果真没有出息!”
他进入酒肆朝他上回坐过的椅子一坐,一见小二刚端粥走向一名旅客,他立即朝小二一指,然后望向桌面。
“公子,您要些什么?”
“有些什么?”
“鱼粥、小笼包、龙凤饺、如意面、豆浆、油条!”
“酒呢?”
“公子一大早就要喝酒呀?”
“本公子高兴,不行吗?”
‘砰!’的一声,一个金元宝已经端放在桌上。
“行!行!您要什么酒?”
“有什么酒?”
“白干、太白……”
“太烈啦!”
“花雕,状元红……”
“状元红埋几年啦?”
“十八年,小的一出生,家父就酿了三坛!”
“你是这家酒肆的少东家?”
“不是,不是!”
“酒在何处?”
“寒舍,大约半个时辰,可以取来!”
“一坛多少钱?”
“这……五两银子!”
“好!你只要能在半个时辰内送来一坛状元红,这锭元宝就是你的啦!速去速回吧!”
“是!谢谢!谢谢!”
小二略向掌柜低语数句,便快跑而去。
掌柜的忙过来陪笑道:“公子来些什么?”
“两笼包子!”
“是,马上来!”
两笼包子一送来,祝义便含笑道:“你一天可以赚多少钱?”
“小本经营,大概有五、六两银子吧?”
“最多曾赚多少?”
“十两银子,那是因为……”
“好!你今天免费招待所有的客人,我贴你二十五两银子,如何?”说着,立即取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
“当真?”
“除非此锭银子是假货,否则,你就照办吧!”
“谢谢!谢谢!就从现在开始吗?”
“不错!”
“谢谢!谢谢!”
他欣喜地收走银子,立即又送来一盘卤味。
一名中年人含笑问道:“公子发财啦?”
“不错,尽管取用吧!”
“是,谢谢!谢谢!”
没多久,掌柜的在店口贴了一张红纸道:“今日本店免费招待!”
“公子,妥吗?”
“妥!”
“公子要不要准备些下酒菜?”
“蒸条鱼吧!”
“好!好!马上办!”说着,立即去忙着杀鱼下锅。
不久,七名旅客走到酒肆前,立听一人间道:“吕兄,你真的要免费招待呀?
你是怎么回事呢?”
“这位公子发善心,小弟当然该鼎力支持啦!”说着,立即朝祝义指了一指。
祝义轻轻额首,立即继续取用卤味。
那七人立即欣喜地点菜。
不到半个时辰,一条新鲜的蒸鱼皮一盘山味送到祝义的面前,他不客气地继续享用着。
没多久,小二满身大汗地捧着一坛酒摇摇晃晃地跑了进来,掌柜的道句小心,立即替他接下那坛酒。
小二喘呼呼地道:“公……公子……小的……回……来啦!”
“有没有超过时间呢?”
“没……没有!”
“是正宗十八年状元红吗?”
“是的!”
“上酒!”
元宝一抛,立即掉入小二的手中。
“谢谢!谢谢!”
掌柜的帮忙拍开泥封,立闻一阵酒香。
祝义刚暗自颔首,小二已经捧坛过来道:“公子,酒来了!”
“替我斟半壶,其余的酒,请客!”
“这……公子,此酒很不错矣!”
“我知道!好东西要与朋友共享!”
“这……”
掌柜的忙道:“你照公子的话去做吧,公子今天作东,本店今天免费招待一天,待会船一靠岸,咱们会很忙,哈哈!”
小二立即惊喜地抱坛离去。
不久,他端着一壶酒送到祝义的面前,立即离去。
那十名客人立即大口大口地吃,一杯一杯地干。
又过了盏茶时间,南下的那条大船靠岸了,两名旅客匆匆地前往上船,另有五名旅客则朝酒肆行来。
小二立即在门口吆喝道:“公子请客,紧来喔!”
祝义一见到那条船是王傅之船,他的心中一动,立即端着一盘卤味及那壶状元红前往岸边。
掌柜的及小二哈腰陪笑地送走祝义,一见大船已经缓缓离岸,掌柜的立即撕下红纸陪笑道:“诸位仍然免费招待,不过,请别声张!”
那十三人会意地点点头,继续埋头苦干。
哇操!贪婪真是人性的弱点呀!
且说祝义付过船资上船之后,他一见左侧舷旁有个座位,他立即前往入座,遣遥地品酒。
他并不是没有喝过酒,不过,皆是偷喝或是剩酒,哪似此时这般悠悠哉哉地喝着陈年状元红这种美酒呢?
他边喝边瞧舱面,没多久,立即引起王进财的注目,可是,他的容貌变化太多,王进财竟认不出他。
王进财即使认出祝义,他一定也不敢相信呀!
船行不久,便听见一位大汉匆匆地自舱下跑到王进财身边低语道:“少主,前面有船泊岸,旅客正在下船呢!”
“此地江流甚急,怎可泊船呢?”
倏听前方飘来一阵喊叫声道:“好迷人喔!”
“妈的,好正点的马子呀!”
“嘻嘻!居然光着屁股站在此地凉快呢!”
“哟!还被蚊子叮了一身!”
“嘿嘿!我愿是只蚊子,俾一亲芳泽!”
“哈哈!哈哈!”
祝义听得暗乐。
王进财尚未搞清楚是怎么回事,立见一位劲装打扮的中年人喝道:“靠岸,大家下去瞧美人儿吧!”
众人道句:“真的呀!”立即纷纷跑到船头张望着。
“哇!真的呢,一共有两个!”
“是呀!好白的皮肤喔!”
“妈的,那对圣母峰真大!”
“哈哈!那个大臀部一定挺会生孩子!”
“妈的,真是眼福不浅呀!”
众人纷纷吵着靠岸。
王进财站在椅上一瞧,立即兴奋地叫道:“停船!靠岸!”
众人乐得瞪目猛瞧了。
祝义一见二女的身旁至少各围着两百人,而且连干活的船员也围了上去,他不由暗笑不已。
船尚未泊岸,那位劲装中年人便掠去了。
祝义一见对方的身法不怎么样,立即嗤之以鼻。
船终于靠岸了,王进财一马当先地沿梯而下,立即有三名船员拍马屁地紧跟着下去。
祝义认得那三人,他也曾吃过那三人的亏,此时乍见他们又在拍马屁,他立即将串住海带的竹签捻成三节。
就在那三名船员即将上岸之际,他屈指连弹,那三节竹签立即准确地各射中他们的右颊。
那三人怪叫一声,手一松,立即摔到岸上的石头上。
‘哎哟!’声中,三人当场各扭伤腿。
惨的是竹签各自射穿右颊,他们疼得不敢稍碰竹笺半下,只好坐在一旁哼呀哈地叫个不停。
王进财瞪了他们一眼,叱道:“丢人现眼,还不上去涂药!”
“是!大爷们一下船,小的立即上船!”
王进财一见人群围了一圈又一圈,他根本挤不进去,他的心中一急,立即唤句:“虚彬!”及朝人群指了一指。
那三人会意地立即跛足跳来。
只听一人喝道:“让开!让开!”
另外两人立即喝道:“船王的大公子大驾光临,让开!”
当场便有不少人自动让开。
王进财将双手朝后一背,立即昂头甩肩地行去。
却见一名大汉徐徐转身瞪着三名船员,道:“你家熊大爷正在欣赏绝色美女,你们在吵什么呀?”
“这……你……你……”
“少罗嗦!滚!”说着,身子一闪,先后抓起三各船员疾抛向江中。
“啊!救命呀!”
噗嗵声中,那三名船员已经被抛入江中。
王进财神色一变,正在进退两难之际,大汉已经上前抓住他的右肩,吓得他立即叫道:“不要!我不要,来人呀!”
“嘿嘿!没种的小子,我不要什么呀?”
“我……来人呀!做掉他!”
船员们立即纷纷跃下船。
“嘿嘿!做掉,又是做掉,很好,嘿嘿!”
只见他的双掌朝王进财的双颊一按,倏地用力顺时针一转,‘咔!’的一声之后,王进财的颈项硬生生地被扭断了。
他立即凸目吐舌而亡。
附近之人吓得纷纷退去。
船员们一见对方不但身材高大,而且孔武有力,加上心狠手辣,他们立即吓得纷纷后退不已。
“嘿嘿!小子,你们不是要做掉你家熊大爷吗?过来呀!俺熊新等着呢!”
船员们吓得立即爬回船上。
熊薪哈哈一笑,立即将王进财朝船壁一抛。
‘轰!’一声,船壁立即破个大洞,王进财已经掉入舱中。
哇操!好浑厚的臂力呀!
众人吓得纷纷远避。
祝义便清晰地瞧见小秋,只见她被野蚊叮得周身红肿,而且满脸地骇容,令人一见生怜。
熊新嘿嘿一笑,立即步向小春。
他尚未走近,小春周遭人群纷纷闪避,他望着小春的撩人姿势,他便嘿嘿连笑地在胴体猛揩油。
倏见劲装中年人沉声道:“够啦!”
“喔,你不服气?”
“姓熊的,别人含糊你,我穿心剑苗云可不瞧在眼里!”
“嘿嘿!你就是穿心剑呀!来吧,大爷的心在此地,穿呀!”
“哼!找死!”
‘锵!’的一声,宝剑已经带着一道寒光疾刺而去。
熊新双掌一合,立即夹住剑身。
苗云振臂前刺,剑身却动弹不得。
他的神色倏变,立即用力一抽。
熊新双腕一偏,剑身立断。
苗云身子一仰,险些倒去。
熊新呸了一声,抖手一掷,身子疾扑而去。
苗云一挥断剑,立即向左一闪。
熊新抡臂如轮,如影随形地挥扫着。
苗云的断剑明明已经砍中熊新的手臂,却听见一阵阵当当连响,熊新的双臂却夷然无损。
相反的苗云却被震得虎口发麻。
他在慌乱之际,一个失闪,右臂居然被扫中,一阵剧疼之上,他啊了一声,手中之断剑脱手飞出。
熊新一接住断剑,立即刺向苗云的心口。
苗云叫声:“不要!”双脚一软,立即倒地。
熊新嘿嘿一笑,剑尖朝苗云的‘气海穴’一戳,立见他惨叫一声道:“姓熊的,你……你好狠!”
“嘿嘿!起来,把衣服脱光!”
“这……”
熊新将剑尖朝他的心口一比,喝道:“快!”
苗云一咬牙,只好起身脱衣。
“再脱!脱得精光!”
“你……你别太过份!”
“脱不脱?”
“我……”
为了苟活,苗云只好脱光了。
“嘿嘿!很好!躺下!”
苗云只好捂住‘要害’躺下。
熊新上前拍开‘小春’的‘麻穴’,将她朝苗云的身边一推,喝道:“上!”
“这……”
“上!”
小春却拾起石子掷向熊新。
熊新以剑挑开石子,喝声:“臭娘们!”立即上前朝她的腰眼一踢。
小春啊了一声,立即滚到苗云的身边。
“姓苗的,上!”
“我……”
“上!嘿嘿!”
“我可否到石后……”
“不行,上!马上去!”
“我……我怎么上呀?”
“站不起来吗?你没有药吗?”
“我……有!”
“上!”
苗云只好自袋中取出一粒红色药丸吞下。
没多久,他果真搂着小春冲锋陷阵了。
小春满脸的悲愤,却无可奈何。
熊新却似娃儿看热闹般蹲在一旁又叫又鼓掌地瞧着。
旅客们则站在远处神色复杂地瞧着。
不久,一位中年人低声道:“快开船了,请上船吧!”
熊薪道句:“不准开船!”立即掠去。
那中年人骇得刚跑几步,便被熊新抓住后颈,疼得他连叫道:“大王饶命,小的不敢啦!大王饶命!”
“嘿嘿!就是你,就是你,嘿嘿!”
他将中年人拉到苗云身旁,立即取出一粒红色药丸塞入他的口中,然后掠去将小秋挟来。
中年人喘呼呼地撕衫了。
熊新将小秋朝地上一摆,立即嘿嘿笑道:“上呀!上呀!”
不久,中年人被媚药催得扑到小秋的身旁冲锋陷阵了。
熊新左顾右盼,拍手连连叫好。
祝义想不到会出现这位既凶残又变态的家伙,他不由怔住了。
不久,又有一条船在远处靠岸了。
好奇的人群又围上来了。
熊新连连招手道:“快来看,很好看矣!”
祝义一见这条船辄是王家所有,他知道好戏炔要上场了。
没多久,五名船员悄悄地爬上那条船。
没多久,一名中年人带着十余名船员手持桨棍悄悄行来。
他们刚接近,立见熊薪叫道:“想打架吗?等一下,去瞧热闹吧!”
“上!”
船员们立即挥桨扑来。
熊新吼句:“妈的!”立即抡臂迎去。
‘砰砰!’声音便和哎哟声音响成一片。
没多久,那些船员便折肢断臂,头破血流地倒在地上,熊新嘿嘿一笑,立即又回来欣赏妙剧。
祝义一见此人如此耐打,不由一皱眉头。
足足地过了一个时辰,苗云及那中年人已似一条虫般瘫软,小春及小秋更是脸色苍白,气若游丝。
“嘿嘿!你,你,上!”
被熊新点名的两位青年吓得掉头就跑。
熊新连纵片刻,便挟着那两人回来了。
他立即各赏给两人一粒媚药。
没多久,那两名青年生龙活虎般忙碌了。
熊新乐呵呵地欣赏着。
远处又停靠一条大船。
“嘿嘿!有福同享,快来看喔!”
不久、果真奔来两百余人。
却见一位身穿白绸儒衫青年双目寒芒一闪,立即止步。
祝义瞧得心儿一动,忖道:“好凌厉的眼神,咦?这对眼神好熟喔!”
他想了一下,便想起他曾在白云亭中瞧见此人杀死一位手持双笔之人,当时,他曾被那人威胁要当哑巴。
他正欲瞧那人的身材,那人已经挤向人群。
只见那人将双臂朝身前连拨,人群便好似被巨浪冲倒般分开,刹那间,那人已经走到熊新身旁三丈远处。
熊新望了他一眼,招手道:“俊小子,来,来玩玩!”
青年冷哼一声,立即望向那两名气若游丝的少女。
“俊小子,你哼什么哼?”说着,立即大步行来。
白衫青年双目一瞪,沉声道:“这是你的杰作?”
“不错,怎样?”
“你,真该死!”
只见他的双掌一挥,熊新的胸腹间便‘砰砰!’两声,立听他‘啊啊!’叫了两声,便捂着胸腹跑踉退了一大步。
青年一见熊新没负伤,不由一怔。
熊新吼句:“撕裂你!”立即抡臂扑来。
青年双掌直立似刀,疾削向熊薪的双臂。
‘砰砰!’两声,熊新‘啊啊!’两声,立即退去。
青年如影随形,双拿疾拍不已。
熊新‘啊啊!’连叫,双臂却仍然疾抡不已。
祝义默默瞧着青年的双脚,仔细地瞧着他那飘忽步法。
倏听熊新厉吼一句:“妈的!”右膝倏地向上一顶,双肘疾向下一顿,青年之右臂立即被撞了一下。
他刚收招疾退,熊薪已经疾扑而去。
他的身子刚扑近,青年立即扬掌欲劈。
却见熊新身子一番,双脚疾踹而去。
‘叭叭!’两声,青年的双掌已经劈上熊新的双脚,立听他闷哼一声,双脚立即‘噔噔!’连退。
双臂却无力地下垂。
熊新双脚一着地,立即疾扑而去。
青年双脚连踩,连躲不已。
熊新边扑边道:“妈的,臭小子,你一共揍了大爷三十六下,大爷今日若不将你劈成三十六块,誓不为人!”
说着,不但疾抡双臂,右脚也疾踹踢不已。
没多久,青年的小腹便被踹了一下,一道血箭迅即喷出。
他尚未站稳,右胸便又中了一拳。
祝义心中一动,喝道:“住手!”
熊薪喝句:“少叫,要打就过来!”立即继续攻向青年。
祝义喝句:“接住!”立即振功掷出酒壶。
‘啉!’的一声,酒壶已疾射向熊新的背心。
熊新左臂一弯,左掌已经接住酒壶。
“啊!疼死我了!”
酒壶立即被掷落在地上。
他的左掌迅即又红又肿。
他立即转身瞪向祝义,祝义一念之仁出手之后,心知已经难免一战,他轻轻一跃。
立即跃上岸,立即有人关心地低声道:“公子,小心些!”
祝义含笑点点头,立即行去。
他尚未走近,熊新已经搬起一块大石掷来。
众人便惊呼闪躲着。
祝又右手一扬,便轻松地接住大石。
远处立即有人喝道:“好功夫!”
熊新喝句:“妈的!”立即又欲搬起一块大石。
祝义身子一滑,大石已经疾飞而去。
熊新吼句:“妈的!”立即抡臂扫向大石。
‘轰!’的一声,大石立即被震退。
熊新却啊了一声,捂臂连退。
青年正在服药调息,只见他的左掌朝青年的头顶一按,青年闷哼一声,一道血箭立即射出。
祝义暗叫一声糟糕,立即止步。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祝义心中一动,立即一振丹田,喝道:“祝义!”
熊新身子一震,立即回头瞧去。
祝义双掌疾劈,两道掌力疾劈向熊新的胸腹间。
熊新回头不见人影,刚骂句:“臭小子,你敢耍我,看我如何宰你!”立觉胸腹间一阵剧疼。
他‘啊啊!’两声,两道血箭冲口射出。
身子更是踉跄两步,跌坐在地。
青年身子一晃,立即倒在一旁。
祝义疾掠过去,一把捞起青年,掠开。
远处立即传来一阵喝采道:“好功夫,好功夫!”
熊新乍见到鲜血,倏地厉嚎道:“血!我吐血了吗?”
他的双手便朝嘴角抹去。
他一见到双手染了血,立即骇呼道:“血!血!我完了,我一定会死,师父,我吐血了,我死定了!”
立见他趴在地上哭嚎着。
祝义乍见这种怪状,立即低头一瞧。
只见青年的嘴角汩汩溢出鲜血,双眼紧闭,分明已经伤上加伤昏迷,他立即抱着他掠上大船。
只见王进财的尸体正被两名船员抬入舱房中,那三位爱拍马屁的船员则灰头土脸地靠坐在一旁。
那三节竹签尚未被拨下,看来他们还真怕死。
立见一名中年人匆匆过来,道:“公子,你需要房间吧?”
“正是!”
“请跟我来!”
祝义边走边道:“别理那头狗熊,准备开船吧!”
“是!大爷们已在陆续上船中,今日之事多亏公手出面摆平,否则大家不知要困在此地多久!”
说至此,他已经推开一间上房。
祝义将青年朝床上一放,立听中年人间道:“公子贵姓呀?”
“我先救人吧!”
“是!是!”
中年人一走,祝义立即锁门,搭上青年之右腕脉。
这是他首次‘开张营业’,他一探知对方那微弱的脉象,他暗叫一声:“夭寿!”
立即解开对方的衣衫。
他曾瞧见对方的小腹及右胸各挨了一脚及一掌,他要先查着对方是否中了毒掌,才能作决定。
外衫一脱,赫然又是一件薄衫。
薄衫一脱,赫然是一件白色肚兜,他啊了一声,立即缩手。
可是,对方的嘴角仍在汩汩溢出鲜血,他如果不及早救她,他不但前功尽弃,她也难以保住性命。
他只好咬牙褪去她的肚兜。
只见右侧玉女峰上有个指印黝黑的掌印,整座玉女峰也肿得甚高,分明掌含有毒素。
他急忙褪下上衫瞧着小腹。
只见那雪白的小腹呈现一个高肿的脚印,可见伤势之剧,他一咬牙,立即将她的上半身剥得精光。
他的双掌疾挥,迅速地游走于她的胸腹大穴。
不久,她不再吐血了。
他的双掌分别按在黑印处徐徐转动、按抚着。
那奇妙的滋味顿使他一阵心猿意马。
他急忙咬牙吸气抑制心猿意马。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那两个黑印方始消失,祝义因为耗损功力及紧张,额上已经现出不少汗珠。
條听她嗯了一声,接着便是一阵呻吟。
他急忙拉起她的衣衫替她遮上。
她的双眼倏睁,立即捂胸道:“你……你……”
祝义尴尬地以袖擦汗,道:“情非得已!”
她抬头一瞧,立即啊了一声。
她用力一挺,立即啊了一声,倒回床上。
“姑娘,你的毒掌伤刚愈,内伤尚未痊愈……”
“你是谁?”
“祝义!”
“注意!”
“祝福的祝,道义的义,你若有药,自行服用吧!”说着,就欲离去。
“站住!”
“有事吗?”
“你知道我是谁?”
“不知道!”
“你为何要救我?”
“心血来潮!”
“你不怕救错人吗?”
“救人还要担心救错人吗?”
“不错,万一我是坏人,你不是救错人了吗?”
“姑娘似坏人吗?”
“人心难测,是吗?”
“姑娘方才见义勇为,不是坏人!”
“不一定,坏人也偶尔会管管闲事!”
“我就当作客串一次坏人管管闲事吧!”
她不由噗哧一笑,却因为带动内伤,而立即皱眉。
“姑娘,你还是快服药吧,我走啦!”
“等一下!”
“什么事?”
“谢……谢谢你!”说着,双眼立即炙热地望着他。
祝义挥挥手,立即朝外行去。
他一出房,立见中年人陪笑迎上来道:“那位公子没事了吧?”
“没事了!”
“公子真是华陀再世呀!”
“有事吗?”
“这……在下有三位兄弟被那疯人打伤,可否偏烦你……”
“抱歉,我很累,等我歇会儿吧!”
“是,是,邻房空着,你请!”
祝义朝外一瞧,一见船已进入九畹溪尾,他立即问道:“那疯子呢?”
“尚趴在那儿哭嚎呢!”
“那两个女人呢?”
“断气啦!那四名男人己被抬上船,那疯子真是造孽呀!”
“尸体呢?”
“大伙儿把她们抬到凹处,用石粒埋妥了!”
祝义轻轻颔首,立即步入邻房。
他朝床上一坐,立即开始调息。
真气一运,他发现自己已经耗损了不少的功力,于是,他取出老骆给他的那瓶无名药,而且一口气服了六粒。
药丸入口即化,一股热流迅即流入体中,他的心中一喜,立即催功汇合那股真气疾速地运转着。
他放心地进补了。
不到盏茶时间,他已经人定了。
邻房少女附壁听到他入定之后,小心地躺回原地,付道:“他是谁呢?瞧他年纪轻轻,怎会有如此充沛的功力呢?”
她开始伤脑筋了。
她想了一阵子,立即起身穿妥衣衫。
当她开始调息之时,倏觉一团雄浑的功力自‘气海穴’涌出,而且较诸她未负伤之前还要充沛。
她不由继续默察着。
不久,她的神色一喜,立即默默调息。
没多久,她已经查出至少增加了十年的功力,她痴了。
她似暴发户般一时不知所措了。
“他为何待我如此好呢?难道他……”
她立即抚着自己的玉女峰及小腹。
她的全身热了。
她的嘴角漾出笑容了。
她认为他已经爱上她了。
良久良久,她方始再度调息。
申初时分,大船正欲进入‘牛肝马肺峡’,天空连续打了三声雷,闪电便在天空闪耀着噬人般的光芒。
旅客们纷纷躲人舱中了。
中年人指挥两名船员匆匆地钉板企图补满被王进财尸体撞破之舱板,祝义立即上前道:“泊岸吧!”
“这……这场雨可能不小,若泊岸,可没地方躲雨,何不趁着尚未下雨顺流而下,不出半个时辰便可以通过‘牛肝马肺峡’!”
“船员怎么只剩下八人了呢?”
“三人负伤,被别船借走五人!”
“还是泊岸吧!”
“这……”
“大雨即将下来,只凭八人稳不了船身,泊岸吧!”
“这……还是赶一赶吧!”
“你……你简直拿人命开玩笑!”
立听两名锦服中年人走过来道:“船家,快下雨了,赶一程吧!”
“好!弟兄们,全速前进!”
祝义唉了一声,立即掠上船面。
天空黑如泼墨,雷声隆隆,闪电耀武扬威地闪烁着。
江面一片黑沉沉,白花般浪水滚滚流着。
倏见一股狂风迎面扫来,船身倏地一偏。
船首划破江面,斜冲而下。
轰隆一声,豆大的雨水立即渲泄而下。
祝义匆匆下舱,他刚盖妥舱板,立听一阵阵雷响及千军万马奔驰般雨声,旅客们纷纷骇然失色。
狂风一阵又一阵,刚钉妥的木板倏地被扫落,两位旅客立即被灌入之狂风卷得疾撞向舱壁。
“救命呀!”
祝义身子一闪,只见他朝壁前一站,双手已经扶住那两人,那两人因为惊骇过度,当场软绵绵地晕了过去。
祝义挟着那两人入房,立即匆匆出来。
他一见中年人和一名船员拼命地用一张桌板顶住破洞,却因为大船顺流冲下,狂风加速,立即被冲倒在地。
狂风顿时长驱直入。
倏听‘砰!’的一声,掌舵大汉已经撞昏在地上。
船身迅即剧颠。
旅客们惊呼连连。
祝义吼道:“趴下,全部趴下!”
他掠到舵旁,一把抓住舵,立即全力使劲。
外面风雨交加,雷声隆隆,根本瞧不见窗前之江面,所幸不时有闪电闪烁,加上祝义多次行经此处,他终于稳住舵了。
“右三分,右三分,姑娘,你在吗?”
少女立即应道:“在!”
“烦你速以桌板顶住破洞!”
“好!”
“左一分,左一分,旅客们快趴好,只要你们别再乱动,咱们可以过关的,右三分,右三分,对,对!”
少女顶着桌板,只觉双臂阵阵麻疼,她不由叹道:“大自然的威力太大了,人太渺小了,争什么嘛,唉!”
倏听祝义喝道:“右前方有船触礁了,左!左!
左!左!用力呀!用力呀!左!左!用力呀!用力呀!“少女顿时心惊胆颤。
胆小的旅客立即晕过去了。
倏听祝义吼道:“右七分,过了,咱们闪过了!”
少女立即脱口喊道:“太好啦!”
旅客们也连喊:“谢谢!”
“别乱动,右三分,右三分,撑着点,再过盏茶时间就没事啦!”
船外雷电交加,雨水如注,江浪被风卷起老高,祝义虽然心惊胆颤,却仍然咬牙掌舵及指挥船员操桨。
终于,大船滑过崆岭滩,逐渐驶入平流,立听他喊道:“右舷收桨,准备下锚,左浆偏右,对!对!”
船员们迅即欢呼万岁。
掌舵大汉叫道:“公子,你不是人,你是神!”
“你醒啦!快来掌舵,我该走啦!”
“公子,风雨如此大,你要去哪儿?”
“羊角滩附近‘挂’了一条船,我该去瞧瞧!”
“太危险啦!别去啦!”
“无妨,交给你啦!”
他立即匆匆离去。
條听少女道:“我陪你去!”
“你的伤……”
“无妨!”
“好!走吧!”
他一打开舱板,两人立即掠出。
“风很急,小心些!”
“我知道,走吧!”
两人朝岸边一掠,他一落地,她险些被大风吹倒在他的怀中。
他扶住她道:“小心些!”
“谢谢!走吧!”
“我牵着你,如何?”
她轻嗯一声,立即递出柔荑。
他牵着她,立即催功疾掠而去——
双鱼梦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