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了!两湖巡抚府真惨!
雷龙帮全力屠杀之下,四千七百余名衙役、军士及水军全部死去,只剩下一千余人在收尸及干活。
虽然雷龙帮在全力屠杀之下,已经全部消灭,可是,目前之埋尸、慰问皆需要钱,但是,巡抚府已经没有分费可供支应。
于是,沈大人咬牙先向上级行文报备,便启用赃物中之黄金及白银,埋尸、慰问及支付其他的支出。
死者之家属皆体念大人之苦,皆忍悲不语。
可是,却有两批人在搞鬼,这两批人便是沈大人一就任便整顿吏治时所处罚过之贪官污吏及奸商们。
所以,他们悄悄的搜集资料及研究对策。
沈大人浑然不知情,他在办妥丧事之后,他趁着水贼及雷龙帮被消灭之际,在两湖展开‘扫赌’。
两湖各府衙全力扫荡一个多月,终于有了突破。
如今,两湖赌坊已经不敢公然营业啦!
各府衙打铁趁热的扫荡地下赌坊二个多月之后,各大小牢内已经人满为患,不过,两湖地面确实已无赌坊。
这天晚上,沈大人一家四口在府内宴请夏留贵,因为,夏留贵在这三、四个月中已经成为‘游击司令’。
他仗着轻功在各地赶场协助消灭赌场,他有时一夜赶六场,难怪沈大人会殷殷设宴答谢他。
双方客套一阵之后,沈大人问道:“护卫贵庚?”
“二十三!”
“唔!该成家矣!有合适对象否?”
夏留贵摇头道:“随缘吧!”
“本官直言吧!小女倚虹堪配护卫否?”
沈倚虹脸红的立即低头。
夏留贵正色道:“大人抬爱,卑职衷心感激,不过,大姑娘冰清玉洁又秀外慧中,卑职一介武夫,又在刀口舔血,不配也!”
其实,他因为和麻妞及雪姬还有楚氏搞过,他自认不配呀!
沈大人正色道:“护卫乃性情中人,又甚明朗,本官始末透过大媒直接提及此事,此时,本官欲冒昧驳护卫之理!”
他嘘口气又道:“小女的确优秀,也因为小女优秀,本官才敢提亲,至于护卫之其他理由,本官并不在意!”
夏留贵一时无言以对。
沈夫人道:“护卫对吾家恩重如山,吾家又无以为报,在惜才及报恩之下,吾家始有这份决定,请护卫玉成!”
夏留贵嘘口气道:“可否容属下考虑一段时日?”
沈大人点头道:“不急!”
夏留贵端杯道:“不论结果如何,卑职铭谢各位之抬爱!”说着,他立即干杯。
话一说开,气氛便显得轻松及融洽,五人便欢聚着。
良久之后,夏留贵道过谢,便行向衙外。
他望着新建妥之会议厅及厨房,不由想起昔日之战况,丐帮弟子为他死拼之情形,立即浮现于眼前。
于是,他向衙役探出丐帮长沙分舵,便沿街行去。
沿途之人大多认识他,除了挨过打的赌鬼外,每人皆热诚的向他哈腰问安,他越答礼,脸上的笑意越浓啦!
他的自信心及自尊心亦逐渐抬头啦!
丐帮长沙分舵乃是一个大舵,他外表以车行做掩护,八首余人终日进进出出的以车行掩护帮务工作。
因为,本朝立朝不久,便严禁帮派成立,可是,执行一百余年之后,白道在暗中组帮,黑道却已经在多处公开组帮。
长沙分舵弟子一向在入夜之后,便有四人分别在内、外前后,以散步代表巡视,而且每隔一个时辰更换一人。
所以,立即有人发现夏护卫行来。
所以,当夏护卫抵达大门前,便已有一名中年人在门内拱手低声道:“参见护卫!有何指示?”
夏留贵拱手欠身道:“我来报恩!”
“恩从何来?”
“雷龙帮犯府之时,曾有多名贵帮弟兄冒险助我,甚至牺牲,我可否聊表谢意,俾弥补心中不安!”
他在巡抚府住了这阵子,讲话也文诌诌哩!
“不敢当!若连这种区区小事,也须报恩,护卫消灭雷龙帮、水贼及扫灭两湖赌坊,两湖百姓岂皆须向护卫报恩!”
夏留贵忙道:“不!此乃公务,我理该完成,贵帮弟兄原本可以置身度外,所以,请成全我的心愿吧!”
“好吧!请稍候!”
没多久,两部车已由内驰来,中年叫化在第一部车招手,夏留贵会意的一上车,二车立即向外驰去。
不久,二车停在一处私人墓园前,立见第二部车内先后出来六人,而且是缺手或缺臂之人,夏留贵立即一震。
他一上前,立即拱手道:“谢谢!我负了你们!”
“护卫言重矣!在下六人深以为荣!”
立见中年叫化道:“禀护卫,此地系在下祖业,专供本帮殉难弟子安息,昔日有一百九十一人殉难,请!”
夏留贵鼻头一酸,立即低头跟入。
不久,他们八人停在一大片坟前,立见中年叫化拱手道:“弟兄们!你们好大的面子,夏护卫来看你们来啦!安息吧!”
夏留贵倏的双膝落地,咽声道:“谢谢你们!”
中年叫化忙道:“护卫请起!”
夏留贵恭敬叩了三个响头,方始起身拭泪道:“请各位帮我一个忙,不知各位可知大湖水贼昔日居处?”
中年叫化点头道:“在下昔日多次去过该处!”
“我在该处埋了一批黄金,请运出厚恤这些弟兄之遗族,以及妥善安排这六位弟兄的来日生活!”
中年叫化忙道:“不妥!不妥!”
“请成全我!”
“可是,敝帮主严禁此类事,何况,敝帮已做过抚恤及安排!”
“这样吧!请一并厚恤昔日阵亡之衙役及军土亲人,如何?”
“这……好!何时行动?”
“不拘时日,务求秘密,以免为沈大人添麻烦!”
“放心!在下会配合船车办妥此事!”
“谢谢!”
夏留贵又向坟前及那六人拱手欠身,方始离去。
他单独掠到湖畔,便坐石上沉思着。
不久,倏听步声沿岸行采,他偏头望去,立见对方是一位陌生中年人,他立即又面对湖而沉思。
那人却停在三丈远的石上低咳一声道:“记得丰都故人否?”
“啊!你……你是国哥?”
“好耳力!哈哈!”
那人一揭面具,赫然是闻振国。
夏留贵欣然起身道:“你怎会找到我呢?”
“我已跟你两个多月,可是,你飞得太快,我时常追丢人!”
夏留贵立即后退一步忖道:“他常杀人毁尸,他欲杀我吗?”
闻振国怔道:“护卫怎么啦?”
“我……我……国哥为何要追我?”
“任务在身!”
“这……国哥不在药铺,做何任务呢?”
闻振国向附近一望,立即低声道:“有人请我观察你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
你猜我如何回答?”
“国哥当然说好话啦?”
“不错!我当然帮你!”
“那人是谁呢?”
“恕难奉告,我最近听到一个对你十分不利的消息,你姑且信之,而且一定要听我的忠告!”
“什么消息?”
“有不少人向沈大人的上级密告你嗜杀,而且未经公堂判决便杀了七、八千人,你可能会坐牢,我劝你溜之大吉!”
“哇操!我因公杀人,怎会犯法,我若等升堂判决再杀人,我不但杀不了人,反而会被那些人围杀哩!我不走!”
“别逞强!官方一向严禁私下械斗,你所杀之人固然该死,却不合程序,所以,你办不了,避避吧!”
“国哥!你不会在唬我吧?”
“我是那种人吗?”
“可是,我若走,谁保护沈大人呢?”
“沈大人任官十余年,以前没人保护,还不是活得好好的,何况,两湖已为平,沈大人巳经无需保护!”
“这……有理!可是,我去何处呢?”
“返丰都吧!楚记快垮啦?”
夏留贵怔道:“怎么啦?出了何事?”
“楚记那二位女婿在二个月前被人诱去赌,听说欠了不少银子,楚氏一气之下,迄今仍然卧病不起哩!”
“这二个家伙怎么会如此傻呢?他们的兄长也是跨于赌呀!”
“全是永胜赌坊惹的祸!”
“永胜赌坊?在何处?”
“石记茶楼旧址,它刚成立两个半月,城内便有不少富家子弟被诱赌而输了不少钱!”
“官方为何不抓人呢?”
“听说县太爷和师爷收了他们的红包埋!”
“王八蛋狗官!该死!”
“小声些!似这种污官,多得很,你犯不着生气,以你的修为,你可以私下砸掉永胜赌坊,或者私取其财物!”
“我……我为何要私取财物,我带人去捉他们!”
“不行!丰都不归沈大人管,你即使要带官兵去捉人,你一定请沈大人行文给成都府,成都府若不允,便不能捉人!”
“哇操!简直各占地盘嘛!”
“不错!所以,你私下处理吧!”
夏留贵想了不久,问道:“你不是一直跟我吗?你怎知此事?”
“家父托人递信,你快辞职回去吧!”
“我考虑看看!”
“我必须顺便买些药,我先走啦!”
“国哥!谢谢!”
闻振国挥挥手,立即行向远处。
夏留贵想了良久,方始自言自语道:“回去吧!我配不上大姑娘,多留在此地,反而使大家不大自在!”
他下定决心,他朝前掠去。
不久,他一返房,立即换上便服及将自己的衣衫放入木箱中,因为,他决定明天一早便要向沈大人辞职。
翌日一大早,他一听沈大人习惯性的在院内赏花,他立即上前行礼道:“禀大人!卑职打算辞职另谋工作!”
“啊!你怎会有此决定?莫非与昨夜之叙述有关?”
“不!卑职早有此念,一直等到如今两湖已太平,方提此事!”
“这……本官日后尚须多仰仗护卫呀!”
“两湖已太平,请大人玉成此事!”
“这……你的决心已坚?”
“是的!”
“唉!本官无福矣!请跟本官来!”
“是!”
不久,二人进入文案室,沈大人由柜内取出一个信封低声道:“本官以常发之化名将你的奖金存入再兴银庄,你去领走吧!”
“心领!大人留作日后不时之需吧!”
“不!你助本官甚多,你若不收,本官会一辈子不安!”
“好吧!请大人代为厚恤昔日因公殉难人员之亲人吧!”
“不!你收下吧!”
“心领!卑职尚年青又谙武,何愁缺钱呢?”
“这……你真令本官折服!昨夜所提之事……”
“抱歉!卑职不配!”
“唉!本官无福矣!你何时启程?”
“即刻启程!”
“本官派车送你!”
“心领!”
“不!且容本官尽此心力!”
“好吧!”
不久,二人同搭车驰向码头。
车一停在码头,夏留贵故意询问北上之船期及买妥票,沈大人便陪他入茶肆用膳。
两人默默用膳之后,沈大人道:“恕本官无法久候!”
“恭送大人!”
沈大人一上车,立即离去。
不久,正好有一船靠来,他一探听它欲赴成都,于是,他购妥船票,便提箱直接上船啦!
立见船上有不少人向他行礼问安,他含笑还礼之后,便跟着船客们坐在船舷旁。
不久,木船已徐徐驰去。
夏留贵嘘口气,便闭目养神。
沿途之中,他仍然一路请客,这天下午,大船一靠岸,他便提箱跟着船客们步上成都码头。
他一雇车,便吩咐车夫驰向丰都。
车夫为难道:“此时至丰都已经是深夜……”
他立即递出一锭银子道:“够不够?”
“够!够!”
车夫立即欣然驾车驰去。
沿途无事,子中时分,马车一驰近丰都,他立即吩咐车夫停车及提箱目送车夫掉头疾驰而去。
不久,他已掠入乱葬岗坟内,却见坟内空无一物,他放下木箱,便坐在箱上运功着。
翌日上午,他戴上面具,便以中年人身份入城。
他首先入酒楼用膳,便默听酒客之交谈。
立听四人凑首低谈,其中二人欣喜昨夜手气佳,另二人却唉声叹气,夏留贵立即注意听着。
没多久,他已确定这四人昨夜在永胜赌坊赌,他付过钱之后,便直接沿街朝前行去。
他走过二条街,果真瞧见一块‘永胜’大招牌,他上前一瞧,便见大门锁上,里面也静悄悄,他便前后绕了一圈。
不久,他行近闻记药铺,便见闻大夫正在为人诊病,另有三十余人在等侯,他立即直接离去。
闻大夫一瞥夏留贵的身影,嘴角立即前过一丝微笑。
不久,夏留贵一走近楚记,便见右侧庄院大门贴上白纸,而且以黑墨写着‘考妣’二字,他不由一震。
他上前二步,便见厅内布妥灵堂,二位女子正在跪泣,另有三位幼童亦低头跪着。
他不由忖道:“夫人死啦……”
他一到楚记染坊,便见大门锁上,而且交叉贴着两张封条,他暗暗一叹,立即直接行向鲁记染坊。
不久,他先后瞧见六姨太以前居住之庄院及鲁记染坊皆已被封,他暗暗一叹,便直接行向西街。
不久,他已瞧见阿忠在屋后菜园锄草,他立即离去。
这—天,他先后在三家茶楼品茗,他终于听见楚氏气死及楚记全垮之事,他不由暗暗一叹。
不久,他一听见楚氏出殡之后,那座庄院也要被封,而且楚娇及楚玉因为杀死亲夫将入牢,他不由大急。
于是,他在当天晚上溜入县衙文案室搜着。
不久,他已搜出楚娇二人杀死亲夫之卷,他立即仔细瞧着。
卷内疑点甚多,不过楚娇二人已经画抽认供,夏留贵稍加思忖,立即放回案卷及飘然离去。
不久,他一抵达水胜赌坊,果然看见大厅有不少人在赌,门前之壮汉立即陪笑道:“大发!发财?”
他轻嗯一声,立即递出碎银及迳自入内。
立见十余位只穿着肚兜及短裤之妖冶女子端着香茗、酒及点心穿梭于赌客之间,赌客不时的在她们的身上揩油!
她们佯嗔一句,便迅速走向他处。
赌客们便边赌边揩油及吃东西。
另有八名壮汉含笑站在各地看戏哩!柜后坐着三名青年正在忙碌的收付银子及赌具哩!
夏留贵凑前一瞧,便见桌面之赌注皆甚大,他便行向别处。
不久,他绕遍十一桌,便取出二锭银子押大。
这一把居然开大,他立即赚入二两银子。
立见一名女子前来嗲声问道:“恭喜发财!大爷吃些东西吧!”
他将一块碎银放放盘中,便又以一锭银子押大。
接连六把,他一直皆以一锭银子押大,居然赢四次,他便一直押大及等待坊主之出现哩!
一个多时辰之后,一位锦服中年人左拥右抱着两位妖冶美女入厅,赌客们立即欢呼道:“吴爷来啦!”
此人正是永赌坊之主人吴永胜,立听他拱手道:“谢谢捧场!老规矩!”
大厅之门立即关上,一百五十余名赌客立即呼吸急促!
那十一名女子及吴永胜身旁之二位女子立即含笑各搬来一张凳子,再笑眯眯的站在椅子上。
立见她们一解肚兜,双乳立即全裸。
立即有一名赌客‘哇’了一声。
那两人附近之人立即瞪眼道:“别出声!”
十三名女子慢条斯理的解开裤带,便缓缓脱下,良久之后,她们终于在男人期待中一丝不挂啦!
不少人立即‘咕咕’猛吞口水啦!
吴永胜道:“老规矩!五千两赌一把,赢者除赢一千两,更可择一美女入房快活,只有十三名美女喔!”
立见四十余名赌客纷纷举手。
吴永胜道:“看来又得照老规矩啦!开价吧!”
立听一人叫道:“一万两!”
十三名女子立即叫道:“一万两!”
吴永胜含笑道:“有那些大爷愿意提高赌注为一万两?”
立即又有二十一人举手。
吴永胜道:“好!开价吧!”
立即又有一人叫道:“二万两!”
十三名女子立即叫道:“二万两!”
吴永胜含笑道:“有那些大爷愿意跟?”
立即又有十七人举手。
立听一人抢先道:“三万两!”
那十七人立即皱眉。
十三名女子立即叫道:“三万两!”
吴永胜尚未启口,便有八人举手。
吴永胜含笑道:“只剩四个机会!”
十三位女子立即接道:“只剩四个机会!”
立即有四人举手!
十三位女子立即脆声道:“谢谢这十三位大爷!”说着,她们便下椅穿上衣裤。
男人们便贪婪的瞧个不停。
吴永胜含笑走到桌旁道:“老规矩!比大!男人喜欢大呀!”
立即有人跟着哈哈一笑。
三名青年立即捧来十四个骰盒放在桌中央。
吴永胜含笑道:“请!”
那十三人便各自将一个骰盒放在自己身前桌面。
吴永胜一揭盒盖,那十三人便跟着揭起骰盖,那三名青年当场拆开全新的骰子及迅速各放三粒于每个盒内。
吴永胜一合上般盖,便随意摇了三下及放在身前,那十三人却分别以单手或双手各以最佳手法摇盒。
不久,他们各放骰盒于自己身前。
吴永胜含笑道句:“老规矩!”
便轻轻揭开自己的盒盖!六!六!五!哇操!十七点。
那十三人不由神色大变!吴永胜含笑道:“请!”
那十三人一揭盒,便听一人‘哈哈’一笑,因为,他摇出‘豹子’呀!
另外十二人却摇摇头,立即放下骰及清点银票。
吴永胜含笑道:“恭喜柴爷!请先领彩银!”
一名青年立即送来一叠银票。
那人抽出一张银票送给青年,便收下其余的银票,只见他上前搂着一名美女,那女子便扭腰和他向后行去。
三名青年迅速点清另外十二人之银票,立即带走。
吴永胜含笑道:“打扰各位!请!请!”
厅门一开,庄家一入座,众人立即继续赌。
吴永胜自柜后拿出一包银票,便跟着二位壮汉离去,夏留贵一见有二名赌客离去,便跟去。
他一出门,便见吴永胜坐上一部马车,两位壮汉则坐上车辕,马车一走向西方,夏留贵便故意走向东方。
不久,他一走到街旁,便折入民宅。
他一掠上屋顶,便遥看马车驰去。
不久,他似一阵风飘过民宅屋顶遥跟马车驰去。
没多久,他一看马车驰入鬼庄,而且大门立即关上,他怔了一下,便由墙角直接掠入庄内。
立见厅内灯火通明,院内及厅前各有二名壮汉,他刚蹲下凝神一听,便听见脆嗲嗲的声音道:“捞到啦?”
立听吴永胜道:“是的!那十二人各输三万两哩!”
“格格!净赚三十三万两!不错!”
“柜台已赢了九万两!小的一并先送回来!”
“很好!再这样下去,不出半年,便可大功告成啦!”
“是呀!丰都的财神不少哩!”
“格格!是呀!”
“禀夫人!小的可否……可否……”
“格格!你若不怕死,来吧!”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格格!来吧!”
没多久,雪姬的房内已传出隆隆的炮声和浪笑声。
不出盏茶时间,吴永胜已哎叫连连啦!
又过了不久,他已似生场病般踉跄出厅,不过,他却笑咪咪的上车道:“走吧!”
厅前两名壮汉立即上车辕。
车夫立即又驰去。
不久,雪姬房内灯火一熄,便静悄悄!
可是,没多久,夏留贵便听见吸气吐纳声,他立即忖道:“哇操!这女子的武功不错哩!”
他立即默默听着。
一个时辰之后,房内已传出冲水声,夏留贵忖道:“看来她她的武功比我差很多哩!”
他一见两名壮汉在远处聊天,他悄悄朝后行去。
不久,他已发现另有二十名壮汉及八名女子在各房入眠,他逐房瞧过之后,立即溜回前院。
只见那二人仍在聊女人经,而且轻笑着,他一听那女子仍在冲水,于是,他利用花木掩护溜向那二人。
右侧那人越谈越起劲,居然凑头臭盖自己如何宰得马仔死去活来及哇哇叫,另一个亦是吃吃笑着。
夏留贵一来到他们的身后,双手各扣住他们的后颈及迅速向右一旋,那两人便在‘卡卡’声中嗝屁啦!
满脸骇怔的他们还不知是如何死的哩!
夏留贵将两人挟回后屋房中,立即大开杀戒,因为,那些男女不但熟睡,而且根本投有关上门呀!
他便似点名般走地每个房内将双手分别按上榻上之人员嘴及死穴,不出盏茶时间,他已经全部超渡他们。
他嘘口气,便朝前行去。
立听一阵哼歌声,他边走边暗笑道:“烂女人!你先乐吧!明日此时,你已经地府接受阎王审判啦!”
他由大厅沿着红毯悄悄行去,他从歌声之来处,便知道她站在雪姬房内右壁之镜前,而且,她可能在梳发。
因为,他尚听见一些稀疏声音呀!
房门敞开,他暗骂句:“找死!”便稳步入房。
歌声倏停,他敢跟着止步。
只见一位身材健美、面貌秀丽年约二十出头之女子全身赤裸的由镜前转身,便张腿弓身持梳凝视他。
他指着她的胯间道:“丑样百出?”
她立即格格挺胸直身道:“它虽丑,却是迷人区哩!”
“少废话!我要‘跑路钱’!”
“行!你能踏入此地,你不但有能耐,而且看得起我,这是我方才的收入,你全部拿走吧!”说着,她已指向桌上的那包银票。
夏留贵颔首道:“够爽快!难得!你是谁?”
“瑶姬!”
“妖鸡!难听死啦!”
“格格!你听左矣!我是瑶池仙母之旁侍姬也!”
“呸!呸!你似这种货色羞辱仙母!”
“格格!你挺年青哩!摘下面具吧!”
夏留贵暗悚道:“哇操!果真厉害!”
他立即摇头道:“没此必要!瑶姬!你为何来此捞财?”
“你去过永胜赌坊吧?”
“不错!”
“你是条子?”
“呸!我是那种货色吗?”
“格格!只要你不是条子,那就好谈!”说着,她已袅袅行来。
夏留贵摇头道:“别惹我?”
“格格!我喜欢惹你,怎样?”
‘唰!’一声,她倏地向前滑来,手中之发梳已幻劲刺向夏留贵的胸前,立见夏留贵道:“班门开斧!”
‘唰!’一声,他已闪到她的身后。
倏见她的右脚向后一勾,居然勾向他的膝上。
他向右一滑,便以双膝夹住她的脚及扣向她的双胁。
她一个重心不稳正仆身前方,立即被他扣住双胁。
“啊!格格……”
“你这鸡婆真善变!”说着,他仍夹着她的脚,却扳着她的双肩徐徐倒转过来,立听她叫道:“有话好说!啊!我的脚要废啦!”
夏留贵一松脚,便抛她上榻。
‘砰!’一声,她刚哎唷一声,立即抛媚眼格格一笑:“原来你是喜欢这个调调!格格!我一定包君满意!”
夏留贵上前捏住她的乳头道:“其余的财物在何处?”
“轻些嘛!咱们谈个条件吧!”
“没必要!你不配和我谈条件!”
她一闭眼,立即道:“要银子,没有!要命,倒有一条!”
“妈的!跟我耍这一套!我会叫你乖乖招出来!”说着,他便匆匆剥光自己。
她乍见‘小鬼’,立即哇道:“好宝贝!”
“妈的!我一定要搞得你招供!”
“格格!只要我满意,你要什么,我便给你什么?”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夏留贵封住她的功力,立即解开她的双胁道:“来吧!”
他一把捏住它道:“你可真行哩!”
“哥哥!否则,我怎配名为瑶姬呢?瑶者,摇也!”说着,那圆臀上下一抛,便疾速旋了一遍。
她又逆转圆臀一次,夏留贵方始挥兵攻入。
她立即摇旋着。
他猛顶一阵子之后,她以双手作枕放在自己的后脑道:“咱们抛掉对方及俗事,咱们先畅玩一趟吧!”
“行!你若爽,可别食言?”
“放心!我迄今尚未爽过,你若让我爽,我死亦瞑目!”
“好!你非‘死’不可!”
一个多时辰之后,他倏地抱着他的背部,圆臀便旋顶不已,夏留贵一阵舒畅,他立即大刀阔斧的冲刺着。
又过了半个多时辰之后,她倏地一抖道:“天呀!真的来啦!”
夏留贵倏地一抖,立即吸气付道:“哇操!她比麻妞更浪哩!”
他立即全力猛顶着。
终于,她抽搐的软躺在榻上。
她那方寸之地却倏地急速收缩三下,便有一股凉气疾透入‘小鬼’,再渗入夏留贵的小腹,他不由打冷颤。
原本迷茫的她,倏地面现骇色道:“饶……饶命!”
“你……你怎么啦?”
“求求你!封期门,制璇玑!”
他立即依言封住她的二处穴道。
她又抽搐数下,方始嘘口气及闭上双眼。
夏留贵却觉‘气海穴’发胀,他立即坐在一旁。
她立即弱声道:“你……运……功吧!”
夏留贵立即制昏她及在榻上运功。
功力一涌,他立即另有一股充实感,他便专心运功。
瑶姬虽然已昏睡,满脸皆是满足哩!
一个多时辰之后,倏听敲门声,夏留贵一收功,便发现天已经亮甚久,立即听门外传来:“尹平!你睡死啦!开门!”
夏留贵匆穿妥衣衫,便出门衣由厅窗向后瞧去。
立见一名壮汉掠门入内道:“尹平!尹平!妈的!瑶姬姑娘一定出去了,否则,他们不会全部不见!”
他边嘀咕边入厅,便向右门望来。
他刚发现另有一人,颈项已被扣住。
‘卡!’一声,他刚疼一下,颈骨一折,当场‘嗝屁’!
夏留贵将他放在门后,立即返房解开瑶姬的穴道。
瑶姬嗯了一声,她乍见他,立即春风满面。
他立即道:“别傻笑!兑现诺言吧!”
“行!行!”
她光着身子一下榻,立即朝右榻柱中央轻拍三下。
倏听‘唰’一声,她的身子倏的一沉,原来,她所站的地面突然向下一翻,显然,此地已经被改造过啦!
夏留贵滑前一挑左足尖,正好以足尖将她的下巴顶住,此时的她已经只剩下一个头在外面哩!
她刚闷哼一声,便被他的足尖沉劲贯喉而入!
她当场又呃了一声,立即凹目嗝屁!
夏留贵弯身将她向上连拉,终将她拉出。
他以手撑开翻板,便见丈余深处有六个小箱,他便以瑶姬的脚卡住翻板,再跃入下面啦!
他一落地,便打开一个小箱!
赫见箱内有一张大纸写道:“长沙,八百五十万两银子!”
他怔了一下,取纸一瞧,便见下方全是一叠叠银票整齐的放着。
他怔了一下,便先后打开另外五个小箱。
立见每箱皆有一张大纸写着不同的地名及八百万至一千万两银子,他不由忖道:“他们已在此六处以赌坊捞了这些银子呀?”
他立即将六箱抛出来,再掠出。
他又翻箱找柜不久,便在柜内找出一箱银票及一小箱珠宝,于是,他开始将瑶姬的尸体搬上榻。
立见她虽然已死,却仍瞪着双目,因为,她方才欲逃却被踢死,当然又惊骇又不甘心呀!他却对她道:“你已爽过,你该瞑目啦!”
哇操!怪啦!瑶姬居然徐徐闭上双眼哩!
“罢了!你肯合作,我就让你入土为安吧!”
他立即挟尸入内室,他先将她洗净,再自行沐浴。
不久,他替好穿上衫裙,又束妥秀发,他便将她抱到后花园埋入一株茶树旁,然后,在一旁劈个大坑。
不到半个时辰,庄内之所有尸体已被埋入大坑中。
他一看天色,便自行入厨炊炒饭菜。
晌午时分,他用过膳,便在厅内运功。
一个多时辰之后,立听敲门声道:“尹平!开门!吴爷来啦!”
他立即忖道:“吴永胜来啦!”
他便靠在厅门后站着。
不久,一名壮汉掠入,他一启门,果见马车进来,立听车内传出吴永胜沉声道:“不对劲!下去瞧瞧!”
坐在车之壮汉立即直接掠向大厅。
夏留贵待他一掠入,便一掌劈破他的太阳穴。
啊声之中,吴永胜及一名壮汉和车夫已经掠来,夏留贵一闪出厅,双掌立即不停的劈向三人。
不久,那三人已被震碎于花园内。
夏留贵迅速关妥门,便驾车入车篷内。
他又一直运功到入夜,方始以二个大筐挑起四箱银票掠出。
他沿山顶掠向后山,不久,便抄捷径进入乱葬岗荒坟内,他迅速放下四箱,立即又掠回鬼庄。
不久,他已将七箱银票,一箱珠宝及一包银票入荒坟内。
他一出坟,便在乱葬岗找着。
不久,他在一处新坟前看见楚氏之墓碑,他嘘口气道:“夫人!不管你设计玩过我,我仍要帮这个忙!”
他又嘘口气,道:“我会保出二位姑娘及保住楚记所有的产业,你安息吧!”
说着,他屈膝一跪,便默默叩头。
不久,他返坟内包妥三百两银票,便前往县衙。
不久溜入衙内,便听见低细交谈声,他便隐在柱后偷听。
立听:“大人!永胜悔约啦!”
“师爷!吴永胜今日没送来二万两银子吗?”
“是的!他原本约于午时送来银票,迄今未见人影!”
“明日暗示他吧!”
“是!禀大人!如何安置楚娇二女之子妇呢?她们迄今尚在楚氏祠堂内哭,大人!咱们不宜做得太过火啦!”
“哼!谁教那两个丫头不从本官!”
夏留贵听得大火,立即冷冷哼一声。
他一闪身,便直闯入书房。
书房内只有县太爷及师爷,他们正谈机密中之机密,乍见一位陌生人闯入,不由骇呆啦!
夏留贵一上前,立即制倒他们。
接着,他朝他们的‘焦络’、‘期门’及‘尾椎’按过之后,立即又迅速的封妥他们的训此二人。
师爷二人立即腹疼如绞及忽冷忽热啦!
夏留贵前往文案室,立即取来楚娇二人之案卷。
他便坐在椅上翻阅着。
师爷二人疼得死去活来及屁滚尿流,书房一传出骚臭味道,他立即解开县太爷的穴道,立听对方道,“饶……咳……饶命!”
夏留贵指着案卷沉声道:“此二女不从你,你便打他们入牢吗?”
“不!他们杀死亲夫!”
“哼!她们是老公之对手吗?何况白、贺二人嗜赌如命及已欠下一屁股债,他们反而可能为偿债而杀二女!”
“二女已认供!”
“哼!她们经得起拷打吗?”说着,他立即又教训县太爷。
盏茶时间之后,他一解开对方的穴道,立见对方喘道:“招!招!”
夏留贵道:“我要你明日便放人!”
“这……”
“你还不过瘾吗?”说着,他又蹲下欲制穴。
县太爷忙道:“放!放!”
“立状!”
“是!是!”
县太爷一爬起来,立即临桌立状。
夏留贵站在一旁指导之后,便拿起字状,道:“你明日上午若不放人,我便送他去成都府揭发你的罪状!”说着,他立即挟走师爷。
他故意将师爷藏入公堂案桌下,便去监视县太爷,果见县太爷匆匆由书房柜内搬出银票及金银。
县太爷包了二大包,便匆匆步向书房。
夏留贵一闪出,立即夺过那两个包袱。
县太爷刚张口,夏留贵便瞪他一眼。
他骇得立即合嘴低头。
夏留贵沉声道:“我代管这两包证据啦!”说着,他立即转身行去。
县太爷怔了良久,立即匆匆行文准备向上极报备明日放人。
夏留贵将师爷制昏,便塞入公堂正后方那块‘公正廉明’大匾后,接着,他便提三个包袱掠向祠堂。
他一近祠堂,便见阿忠及慈母正在哄孩童,他一感动,立即来到阿忠屋前,并将十锭的金元宝和银子放在桌上。
他的心中稍安,便掠向坟内运功——
双鱼梦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