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上午,温明夫妇催舟乍驰出礁区,倏听吱声,二人一偏头,立即看见三鲸在附近喷水柱及摆尾。
‘妹!它们又来啦!’
‘财神爷又光顾啦!’
‘是呀!要不要召通儿!’
‘免!别吵他!’
‘好!’
于是,二人便催舟驰去。
三鲸会意的转身疾游而去。
这回,温明夫妇频频注意沿途的岛屿。
午后时分,他们已遥驰过海南岛,立见三鲸改驰向左前方,他们立知它们已经欲游向海洋中央。
他们使注意方位及时间。
又过一个多时辰,三鲸方始停下。
温明便把镇海珠袋悬于颈上。
他便带着二个购物之袋跃入水中。
不久,他已趴上一鲸之背上。
立见它钻入海中。
胡娇娇不由仔细的打量四周海面上。
良久之后,她才发现舟劳之海水居然右边黑色及左边蓝色,她怔了一下,便催舟到交界处再以手摸水。
却觉海水并无异处。
她便故意以掌拨混交界之海水。
不久,交界之水又呈现二种颜色。
她暗诧之余,便望向远处。
立见海水交界处似被利刃切开成二个不同之色,不过,此二色只有三十余丈之明显差异,更远处则已无此景。
她不由暗叹海洋世界之奇妙!她不知该处便是黑潮呀!
又过不久,温明已抱着二袋趴鲸背出来,她便催舟到老公身边以及含笑拿起一个布袋。
温明便抱袋上舟道:‘发财啦!’
‘是呀!另有何宝?’
‘没有!它直接带我去取珠!’
‘它一定在上回看到你和通儿爱珠,才带我们去取珠!’‘是呀!’
‘去吧!’
二人便催舟驰去。
立见三鲸追过他们及在前开道。
深夜时分,他们已在礁外。
他们不由欣然向三鲸挥手道别。
然后,他们催舟返岛。
他们立见爱子尚在远处练招。
于是,他们抬舟上坡。
然后,他们抱袋返洞室。
他们详加清点之后,立知共有三百六十颗珠。
他们便大喜的先烤肉温酒而食。
然后,他们各握二珠行功着。
翌日上午,他们欲出去采购,却见三鲸也出现于原处,胡娇娇喜道:‘走吧?别让它们失望吧?’‘好呀!’
二人便催舟跟去。
沿途顺利,他们便在深夜时分又返岛,不同的是,温明这回除装满二袋珠,更以内外衫装满二包珠。
洞室中为之珠光宝气。
翌日上午,他们便备六袋上舟。
他们一出礁区,果见三鲸又出现。
他们便欣然跟去。
天未亮,他们便送出六袋珠返洞室。
他们简直乐翻啦!因为,他们昨夜已取回一千余颗珠呀!当天上午,他们便又催舟离去。
果见三鲸又在等候,他们便欣然跟去。
他们便天天跟着鲸取回一千余颗珠。
不知不觉之中,他们已有近四万颗珠。
这天上午,三鲸消失啦!
他们便欣然赴东屿村购物。
在往后的一个月之中,他们天天出来探视海面,由于三鲸皆未出面,他们便打消此念的返洞中行功。
他们便日夜行功吸收珠气。
他们便把吸过之珠一批批的装入袋中。
这天一大早,他们便携八袋珠离去。
这回,他们直接到杭州外海之东北角泊妥舟,然后,再把舟抬入了林中,再小心的埋妥四袋珠。
然后,他们各携二袋珠离去。
黄昏时分,他们已进入黄金楼。
掌柜一挥手,店员立即关门。
温明二人便启袋取出三百五十颗珠。
掌柜阿沙力的送出三百五十张十万两银票。
胡娇娇道:‘我还有三百五十颗珠,要不要?’‘要!’
‘何时可送达?’
‘今夜子时前!’
‘好!恭候二位大驾!’
温明二人便携袋离去。
他们一出城,便飞掠而去。
亥中时分,他们果真送来四袋珠。
掌柜阿沙力的立即付银票。
胡娇娇含笑道:‘下月再售七百颗珠吧?’
‘多多益善!’
‘行!’
温明二人便欣然离去。
他们一赶返林中,便抬舟入海。
不久,他们已亢奋的催舟离去。
天亮不久,他们已经返岛。
他们望着七百张十万两银票,不由大乐的搂着。
从此,他们除用膳歇息外,他们天天行功吸收珠气。
十天后,温通也行功吸收珠气。
经此一来,温明夫妇便以大袋装珠。
他们便每月入黄金楼出售一千余颗珠。
他们的功力为之大增。
他们似拥有‘印钞机’般加速创造财富。
黄金楼已待他们如上宾,因为,黄金楼每月售珠,便净赚二千余万两白银,这年头,那有如此好的光景呢?所以,他们礼遇温明夫妇。
又过了半年,双方更熟,便会商交易方式。
※※※※※※
这天晚上,掌柜率人在海边买下一千二百颗珠之后,他们便以包袱包妥了珠,然后一起欣然离去。
温明夫妇早已畅然离去了。
他们已节省不少的时间及精力啦!
双方便一直在海边交易。
这夜,掌柜提出五千颗珠之需求,因为,长安及京城之富户已经表朗欲各买二千颗宝珠呀!胡娇娇阿沙力的答允在第六夜交易。
双方便欣然而散。
温明夫妇使吩咐爱子专心吸收珠气。
以温通的通玄功力,他催功一吸,珠光立减,所以,他一天下来,便吸收三千余颗珠气,温明夫妇为之大喜。
温明使吩咐爱子连吸十天之珠气。
他便夜夜送六袋珠入杭州海边之村中埋妥。
这夜,他们一口气出售五千颗珠。
他们更约定在六日后,再交易五千颗珠。
他们因而加速出售大珠。
又过二个月余,他们已售光所有的珠。
他们望着二袋银票,险些乐翻啦!他们已经有将近四万张十万两银票啦!
这天,他们在温州银庄同时存下这批钜银。
银庄人员险些骇坏啦!因为,他们料不到会有此钜富呀!
温明夫妇便直接离城再催舟返岛。
倏见温通在礁区中掠纵,温明急叫道:‘小心!’‘爹放心!’
‘我已玩一个多月啦!’
‘小心些!别开玩笑!’温通便含笑掠上岸。
温明便催舟上岸。
温通便上前抬舟上坡。
胡娇娇含笑道:‘你怎会掠于礁区?’
温通乐道:‘好玩嘛!’
‘你已能进出礁区?’
‘是的!’
‘你就踩礁区进出此险域?’
‘是的!娘!放心啦!我一掠即可逾百丈呀!’‘小心为上!’
‘是!’
不久,三人已携物在坡上烤食。
胡娇娇一见爱子的气色,便含笑道:‘功力已更纯吧?’‘是的!那批珠气已使功力更纯,而且可随意念而发!’‘很好!招式呢?’
‘已精简成为一招!’
‘很好!很好!该出去逛逛天下啦!’
温明道:‘顺便返一趟青城派吧?’
‘好!该了结恩怨!’
‘太好啦!’于是,他们便收拾行李。
※※※※※※
翌日上午,他们已欣然离去。
他们一出礁区,仍由温通催舟,胡娇娇便在途中道出了自己的身世遭遇,她更道出自己协助施家及其后遗症。
温通问道:‘胡家之人因而死去?’
‘不!胡家灭于古森手中!’
她便道出其兄与地狱谷结仇之经过。
温通问道:‘地狱谷的人不会罢休吧?’
‘是的,据东屿村民表示,在古森死后,一直有人在村中探听,更有人出海寻找,近五年来才未再出现这批人。’‘他们到别处寻人啦?’
‘是的!地狱谷之人气度狭窄,一定会寻仇到底!’‘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去地狱谷?’
温明急道:‘不行!不行!’
温通立即不语。
胡娇娇道:‘地狱谷之人不但剑术高强,而且拼劲十足,没人知道他们究竟有多少人,不过,没人敢惹他们!’‘舅舅为何敢惹呢?’
‘他不知古森是地狱谷之人。’
‘原来如此!’
一顿,温通道:‘我们会不会永远活在一直担忧的日子之中,我的意思是地狱谷之人随时会找上我们吧?’温明不由皱眉。
胡娇娇含笑摇头道:‘不可能!因为,胡家只剩我一人,我已使用化名,容貌亦已改变。何况,已有人替我造假坟!’温明怔道:‘就是那个坟吗?’
‘是的!它已瞒过陶巡抚那批人,必然也已瞒过地狱谷之人!’‘有理!’他不由松口气。
胡娇娇又道:‘我已经先后以财物弥补为胡家及我牺牲之人,他们的亲人如今都很好,所以,我一直未打扰他们!’‘娘担心会拖累他们!’
‘对!我必须防范他们一直被人监视!’
‘有理!常理!只要盯住他们,娘迟早会见他们,对方便可找到娘!’‘对!我们上回祭坟时所遇之老者。使是昔年助胡家人员之一,我已请他守密,就是不想再拖累他们!’‘对!’
温明怔道:‘通儿怎会想这么远?我没想到哩!’胡娇娇含笑道:‘通儿似我啦!’
‘对!对!似你!别似我这样楞!’
‘咯咯!楞人有楞福,又不必伤脑筋,我真羡慕哥!’‘哈哈!’
‘真的呀!’
‘嗯!哥向通儿道出身世吧?’
不久,温明便道出身世。
温通道:‘爹!我们该厚谢青城派!’
‘对!我此次专为此事而出来!’
‘太好啦!’不久,他们已泊舟上岸。
他们便沿林外掠去。
当天下午,胡娇娇已自温州银在领出三千张一万两银票。
他们便先用膳歇息。
入夜之后,他们便在二坟前上香祭拜。
然后,她们暗访老邻居及各赠一万两银票。
最后,她们赠送那位难产产妇之亲人三万两银票。
然后,他们直接离开温州。
天亮不久,他们已进入江西南昌城。
他们便先投宿沐浴。
然后,他们取用早膳。
膳后,她们便返房行功歇息。
※※※※※※
当天中午,他们使被喧哗声吵醒,他们入厅不久,使知道今天是司马世家老主人司马荣之六十大寿。
此酒楼乃是司马世家产业,正以流水席招待众人。
他们便含笑离去。
胡娇娇含笑低声道:‘向我们买珠的人,便来自司马世家!’温通道:‘原来如此!他们一定赚不少钱,才会如此大方吧?’‘司马世家一向海派,才能闯出这片基业!’‘原来如此!’
‘据吾估计,他们此次售珠之利润约为吾人之二成!’‘够多的啦!’
‘的确!’他们使沿途瞧见甚多店面以流水席招待众人。
他们便含笑欣赏这份热闹。
当他们走近司马世家时,立见连墙外的街上也搭篷设席,此时,司马荣夫妇正率子媳在桌旁敬酒。
现场为之一阵热闹!
胡娇娇含笑道:‘他便是司马荣!另一人便是其子司马赐!’她不由多看这位昔日偶像一眼。
不久,她便望向司马赐身旁之女子。
她瞧得很仔细!因为,她曾梦想能够成为司马夫人呀!
她一见对方秀丽及体态婀娜,不由暗暗折服!她正欲离去,倏见一人匆匆行来。
她乍见此人,立即认出他便是黄金楼掌柜。
她原不想凑热闹,如今却又不便离去。
立见掌柜上前拱手道:‘欢迎之至!敝上今日六十大寿,赏险否?’‘谢谢!我们只是云游经过此地!’
‘入内稍坐吧?敝上及少主人渴见三位多时矣!’倏见司马赐身旁之人行来。
她便是施宛儿,她方才已见一妇在打量她,如今又见掌柜迎向她,她忍不住多看一眼。
她为之心颤!因为,她已认出此妇使是大恩人胡娇娇呀!
她越走越近,便越瞧得分明!
所以,她一行近,便颤声道:‘恩人乎?’
胡娇娇怔道:‘夫人认错人啦!’
掌柜忙道:‘她便是少夫人!’
‘幸会!’施宛儿低声道:‘恩人还记得十八年前中秋之杭州那档子事否?’胡娇娇不由一震!
施宛儿低声道:‘请入内一叙!’
‘你当真是……’
‘是的!’
‘请!’
‘请!’
‘谢了。’
于是,胡娇娇三人立即跟去。
不久,施宛儿向老公点点头,便率胡娇娇三人入庄。
没多久,她已招呼他们在内厅入座。
叭一声,她已跪在胡娇娇面前道:‘叩谢恩人!’胡娇娇含笑扶起她道:‘你当真是宛儿?’
‘是的!’
‘你怎会在此?’
施宛儿便道出昔年赴邹县途中,被司马赐所擒以及逼供之事,胡娇娇苦笑道:‘我害了你矣!’‘不!若非如此!我决无此福!家父母及舍弟亦无此福!’胡娇娇含笑道:‘令弟是个好官?’
‘是的!舍弟憎恨陶百年之恶行,加上为报答您之大恩,所以,他一直以清廉,爱民自我期许!’‘很好,他替胡家留后啦?’
‘是的!此乃家父之意!’
‘谢谢!’
‘理该如此!恩入可知另有恩人之坟!’
胡娇娇点头道:‘知道!此乃邻舍之瞒天过海!’她便略述经过。
施宛儿喜道:‘足见恩人嘉惠无数的人!’
‘不敢当!你为何不恢复原貌?’
‘为了舍弟仕途及避免滋生困扰,我便以此貌及施念娇化名做家父之义女,毫不影响天伦之乐!’‘高明!你取名念娇,可谓用心良苦哩!’
施宛儿正色道:‘若无恩人,吾人决无如今之一切!’胡娇娇含笑道:‘此乃我今生最得意之事!’‘陶贪官因而全家抄斩,恩人嘉惠浙江数百万人矣!’‘不敢当!’
施宛儿道:‘恩人为何不见见家父母呢?他们自从获悉恩人遇害之后,他们一直婉惜,他们若见到恩人,必会大悦!’‘我不便惊动大家!’
‘言重矣!’
‘我原本不知陶贪官已遭报应,加上胡家之敌一直在搜寻,所以,我一直不愿接近熟人,以免拖累熟人。
‘原来如此!恩人之敌是谁?拙夫或许能帮些小忙!’‘地狱谷!’
施宛儿立即变色不语。
胡娇娇含笑道:‘勿道出我来过此地!’
说着,她已含笑起身。
施宛儿忙道:‘膳后再走吧?’
‘心领!’
‘物归原主吧?’说着,她已摘下颈上之龙凤佩。
施宛儿依依的道:‘何时再晤恩人呢?’
‘有缘使会再晤!’
于是,施宛儿陪他们由后门离去。
不久,胡娇娇笑道:‘哥!世上可真窄哩!’‘是呀!’
‘她有此归宿,挺有福气的!’
‘是呀!司马世家的气势不亚于青城派哩!’‘他们如今恐已超逾青城派,因为,他们有财又有官方支持!’‘有理!’
胡娇娇向爱子道:‘有何感想?’
温通道:‘娘真伟大!’
‘我的确改变施家四人之命运!’
‘我们也因而有此钜财!’
‘你相信此事!’
‘相信!有风才有雨!做好事必有好结果!’温明也道:‘是呀!不做亏心事,至少可以睡得安心!’‘格格!哥太安心,才会鼾声如雷!’
温明为之脸红!
胡娇娇道:‘赶一段路吧?以免又被邀回司马世家!’‘好吧!’
※※※※※※
三人便朝西掠去。
不久,三人已沿山道掠向西方。
入夜不久,三人已经进入长沙城。
他们便先投宿沐浴更衣。
然后,他们入厅享用酒菜。
不久,立听一名酒客道:‘朱兄!汝当真已售田地啦?’‘嗯!趁着价格不错,及早脱手吧!’
‘会不会太可惜啦?’
‘算啦!吾家三代皆经营粮行,虽然小有积蓄,却也又忙又烦。我还是到杭州轻松的经商吧?’‘朱兄把田地换杭州店面啦?’
‘是呀!吾已派人实地了解过三次,杭州有好官,黑道又收敛,每天皆人潮汹涌,经商一年足抵在此忙上三年!’‘当真?’
‘吾已带头,汝还担心什么?’
‘有埋!’
‘安啦!司马世家不会坑人啦!’
‘好!我就把田地交换杭州店面!’二人便欣然干杯。
不久,二人已经结账离去。
温明低声道:‘司马世家朝此地发展啦?’
胡娇娇点头道:‘有眼光!’
‘是吗?那人方才有说过,在杭州赚一年抵得上在此地忙三年呀!’‘不!长久而言!田地较有潜力!因为,自古以来,百姓无法一直填饱肚皮,粮价只要波动一次,便不得了!’‘这……是吗?’
‘是的!’
温通却道:‘届时,一家发财,万家哭哩!’胡娇娇怔道:‘你怎会有此想法?谁告诉你的?’‘我自己想的!娘说过,生意是一种交易行为,而人人皆必须吃粮,粮价若波动,很多人必会受苦!’胡娇娇含笑点头道:‘正是!我三岁那年。由于黄河水灾,粮价在一个月之内,涨十倍以上,造成数万人被饿死!’温明啊道:‘发生于温州呀!’
‘是的!听说别处饿死更多人。’
‘真惨!’温通道:‘娘!无法永久防范此事吗?’‘有!’
‘什么方法?’
‘多买田!多产粮!’
‘好点子!’
‘我们来做吧?’
‘这……这不是我们三人做得了之事!’
温通道:‘可以邀大家一起做呀!这是好事呀!’‘邀谁呢?’
温明道:‘青城派帮上此忙!’
胡娇娇道:‘青城派会介入这种事吗?’
‘会!’
胡娇娇一见附近之人皆望着他们,她便道:‘结账吧!’温通便召来小二结账。
不久,三人已直接离去。
※※※※※※
翌日上午,他们已经进入嘉定城,嘉定城可说是‘宗教城’,因为,峨嵋山及青城山皆在嘉定县境。
峨嵋山上有峨嵋派。
青城山上有青城派。
此二个佛道大派每年皆有香客朝山及法会,嘉定城因而充满宗教法喜,亦为店家带来不少的收入。
所以,嘉定挺繁荣的。
胡娇娇三人便先投宿用膳歇息。
翌日上午,他们便已经进入青城派,不用温明通名报姓,一名中年道士已亲切的前来道:‘温师弟!久违啦!’‘啊!星辰师兄吧?’
‘正是!’
‘你好!你好!好久下见啦!’
‘是呀!’现场之年青道士及俗家打扮青年便纷纷行礼。
温明乍升格为师叔,不由大乐!不久,他的师兄弟们纷纷前来招呼着。
他便笑哈哈的与众人行礼寒暄着。
良久之后,他才介绍妻小。
众道士纷赞温明好福气。
然后,他们会见青城派掌门人月冠道长,月冠道长乃是温明之师,他一见爱徒一家已有后代,不由大喜!胡娇娇便率子行礼请安。
月冠道长便含笑答礼!接着,温明献上一个红包,月冠子便含笑收下。
不久,月冠道长地陪他们逛了一圈。
温明触景生情,不由连连溢泪。
当天中午,他们便与群道共膳。
膳后,月冠道长召他们入厅,便递出红包道:‘此礼过重矣!’‘请恩师笑纳!弟子已小有成就!’
月冠道长又客套下久,使收妥那三百张一万两银票。
温明便趁机提议请青城派代为买田及管理田地和粮行,以维持四川这个大粮源及粮贾。
月冠道长为之暗喜!
因为,峨嵋派之俗家弟子结合信士已经在这二年来,在嘉定以及四川各大城中扩大不少的生意据点。
峨嵋派的香火已连逾青城派两年。
一直都没有改善,缺乏财源呀!料不到,如今竟会有此良机。
于是,他们进一步讨论著。
当天下午,胡娇娇便由爱子陪入嘉定银庄。
她递出存单道:‘可否在此领银?’
掌柜乍见金额,骇得神色一变!他不由揉揉眼再瞧。
他又仔细瞧过店章,方始点头道:‘可!不过,敝号无此钜银?’‘我只想领九千万两黄金!’
九干万两黄金何其多,她却说只想领如此多,她究竟是谁呢?
他立即点头道:‘行!’
‘请代劳吧?’
‘请稍候!’
掌柜便先结清利钱,再扣除九千万两黄金,另立存单。
又过一阵子,温通已取出九千张一万两金票。
他们一返青城派,便把金票交给月冠道长。
月冠道长早已召集众弟子分配妥任务,如今,他一声令下,三名中年道士便开始分发金票给在场之人。
※※※※※※
翌日一大早,六百名道士已经下山。
温明三人便跟着星辰道长下山。
他们入城会合一名俗家弟子,便前往榆州。
榆州便是如今之重庆,它是三峡大渡口之一,一向是农工商大城,他们便在榆州向地主们洽购田地及粮行。
由于他们未杀价,地主们纷纷抬价出售。
交易因而顺利完成。
他们便顺势接收田地及粮行。
然后,他们欣然返青城派。
各路人马一会合,立知价格相差悬殊。
温明却笑哈哈的表示无所谓。
他一听尚有田地及粮行,便又入银庄领出九千万两黄金。
于是,采购团才再度出发。
地主们一见良机不再,便纷纷抬价售出。
他们因而买下四川地区所有的田地。
接着,月冠道长访四川巡抚,表明欲安定粮源及粮价之决心,范巡抚一见此举可增政绩,不由大悦。
他便行文各衙出售官地给青城派。
各衙更一见可增加政绩,便大力配合。
干是,青城派又增大批土地。
他们便经由俗家弟子连络各地群豪及仕绅雇人整地辟为田地,同时,搭建粮仓预备存粮。
大批闲散人员纷纷获得工作机会。
胡娇娇接着与月冠道长详商管理方式。
月冠道长便提及司马世家与群豪合作之内容。
胡娇娇便欣然同意。
干是,她又领出九千万两金票交给月冠道长。
不出十天,便有人遇到阻力。
※※※※※※
拦阻此案之人,便是常青帮帮主常龙,他原本占据成都勒索地主及粮商,如今,他的油水光光啦!所以,他邀集人马反对此事。
他再扬言欲对付青城派。
月冠道长为之大怒!
他决定消灭常青帮立威!
因为,他早已对常青帮不满啦!
于是,便下战帖派人送往常青帮。
常青帮帮主一看战帖,便表示准时赴战!
于是,月冠道长率一千名弟子出征。
温明父子亦加入队伍中。
沿途之中,部分群豪已闻讯加入队伍。
月冠道长在申谢之余,使派三名弟子记下群豪之姓名。
这天下午,他们终于进入成都城。
却见只有五十名群豪恭迎及表示欲效力。
月冠道长便申谢。
他们便由这五十人安排妥食宿。
不久,便有大批常青帮弟子沿衔呐喊而来。
群豪便任由他们耀武扬威。
温明便吩咐爱子明日打前锋。
翌日上午,月冠道长已率近三千人启程。
决战时间定于午时。
决战地点定于锦江万寿桥下,因为,这一带够平坦,除有船行江外,罕有人车通行该处。
他们便沿东门出城。
午前时分,他们一近现场,立见群邪人山人海般挺立于江边。而且,每人皆已拔刀出剑,气势好不惊人!
不少群豪为之犹豫。
青城派弟子为之皱眉。
月冠道长也暗暗担心!
不过,他仍拾头挺胸而行。
温明便率子加快脚步向前行。
不久,他们已挺行于第一线。
温通更早已提足功力于双掌。
终于,月冠道长率众止步。
立见常龙哈哈一笑道:‘可悲!可悲!汝等到处撒钱,却只有这些人肯来送死,月冠!汝够可悲!’月冠道长道:‘常龙!贫道为天下苍生而置产,汝为何反对!汝以为天地间就没有正义公理乎?’‘正义公理?呸!呸!呸!’当场便有数百人跟着吐痰!
温明火大的道:‘上!’
温通便似疾矢离弩般射出。
常龙吼道:‘做掉这小子!’立见二人扬剑扑来。
温通便劈出一掌及继续射出。
轰隆二声,那二人已经血肉纷飞。
他们只叫半声,使似被炸碎般飞出。
群豪不由一怔!群邪却骇怒交加!
常龙一见对方掠近,便吼道:‘八卫!上!’‘是!’
立见八人跃出及齐劈一掌。
温通紧张的劈出双掌。
轰声大作!八卫迅又血肉纷飞。
血肉及余劲迅即卷向常龙诸人。
常龙边挥掌边卸劲边退道:‘上!’
立见上百人扑出。
温通一落地,便催功又劈出双掌。
轰声如雷!惨叫震天!一百余具尸体迅又化成血肉射上人群。
不少人边哎叫边退!
现场为之一乱。
温明亢奋的连连吼道:‘杀!杀!’
温通便冲入人群疾劈不已!轰声之中,惨叫声伴奏!血肉纷飞之中,死亡列车迅即客满!
惊呼声中,不少人不信邪的劈掌。
常龙更是率先疾劈不已!他更连连吼叫激励士气!
温通为之紧张!他便全力劈掌不已!
因为,他也怕被人逼近宰他呀!轰声连连!人体便似薄纸般脆弱!
不久,常龙也被震碎!
他的五位堂主亦迅被震碎!
又过不久,六名大哥大也先后被震碎!
血肉纷飞!惨叫连天!群豪不敢相信的怔住啦!
温明却吼道:‘追!杀呀!’
说着,他已经掠出。
群豪这才匆匆追去。
因为,群邪已在溃逃呀!
群龙无首的群邪纷纷转身掠向远方。
群豪趁机猛打落水狗。
温通一掠出便逾百丈,所以,他只须提气闪身,便可以轻易的追近以及扬掌劈杀群邪。
其余群邪为之士气跌停板。
他们只知不停的向前逃!温通便率众沿江追杀着。
不到一个时辰,近二万名群邪已遭恶报。
除及时跳江逃命之三百余人之外,余人皆已死,四川地面之黑道势力因而被消灭逾九成。
其余之人一获讯,便落跑啦!
※※※※※※
此役大大提高青城派的武林地位!
温通更获得‘掌王’美誉。
温明在青城派的地位立即高涨!每天赴青城派拜访之群豪为之络绎不绝。
青城派趁机整合力量。
近二千名帮参战之群豪便在四川各地担任管理青城派产业工作,其余之群豪只配供他们指挥。
形势比人强,群豪们皆不以为意。
此役使百姓更支持青城派。
大批工人及农人纷纷加入耕种工作。
月冠道长一见人气可佳,便向胡娇娇提议在巴川各大城成立车行,俾运送游客以及粮物。
胡娇娇便大方的撒出金票。
群豪更加支持青城派啦!因为,金钱万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