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笑声中,草上飞双目发亮啦!
呵呵笑声中,矿王笑眯了眼!
大同一美更忘记方才之撕裂般疼痛。
因为,她已在方才分娩一子。
堡中人员立即纷纷申贺。
不久贺客在堡中川流不息着。
三日之后,铁相士替婴儿取名为宇寿,意指长命百岁也。
矿王乐得立即赏个大红包。
这天上午,孟峰夫妇自开封前来申贺,草上飞不由大喜。
不久,矿王笑呵呵的接见孟峰夫妇。
立见孟峰呈上一册道:“禀堡主,此乃这段期间,八家店面之收支情形,册内之银票系盈余,请查收!”
“呵呵!贤婿瞧瞧吧!”
“是!”草上飞便逐条细阅着。
不久,他迅速的拨算盘校对着。
“禀岳父,净入三万八千四十两,无误!”
“很好!”
孟峰道:“禀堡主,又有一批投资机会,请查阅!”
说着,他已呈上一叠纸。
矿王含笑道:“贤婿做主吧!”
“是!”
矿王含笑道:“有劳二位远来申贺!”
“理该如此,贵堡人气正旺。可喜可贺!”
“呵呵!全仗小婿之功也!”
“客气矣!众人多仰慕堡主而来呀!”
“呵呵!不敢当!”
他们又欢叙良久,草上飞方始陪孟峰夫妇出来。
不久,他们一入书房,孟峰便笑道:“此次共有二十一人欲售三十九家店面,包括酒楼,客栈及药铺,机会甚佳!”
草上飞含笑道:“需金多少?”
“十一万八千两白银!”
“行!偏劳!”
说着,他便到柜前取出银票。
不久,孟峰收妥银票道:“无人敢再来犯吧?”
“是的!吾已经结合各矿场及各店面下人之力量形成监视网,吾并以厚赏鼓励下人检举可疑!”
“妙!全民皆兵,飞蚊难入也!”
“不敢当!可有彼辈之消息?”
“没有!鼠辈只敢在暗中括动矣!”
“有理!”
不久他们已入房探视大同一美母子。
孟峰夫妇瞧得赞不绝口啦!
良久之后,草上飞方始陪他们离房共膳。
膳后,孟峰夫妇便欣然离去。
当天晚上,一名醉客在郑州鱼菜市场附近又叫又闹,不久,便有人出来劝阻,那知,醉汉竟挥拳打人。
于是,众人把他海扁一顿。
然后,众人把他逐走。
那知,翌夜深夜时分,醉客含恨持火把在市场内外边跑边喊边纵火,众人不由骇怒交加。
当场便有人痛扁他。
不少人却匆匆的提水灭火。
那知,夜风助长火势,居然一发不可收拾。
整个市场及附近四条街上之店面及民宅便毁于火海中。
虽然没人伤亡,却已有不少人痛哭失声。
因为,他们的基业多已毁呀!
那名醉客便被送入衙中治罪。
翌日上午,刘梅等候一个多时辰,方始瞧见许氏前来,她一见许氏双目红肿,不由问道:“嫂子,出了何事?”
“家兄之食堂在昨夜被烧毁,一家十一口今后怎么办呢?”
“真不幸,怎会如此不小心呢?”
“还不是那位可恶醉汉害人的!”
许氏便略述经过。
刘梅啊道:“这么多人受害呀?”
“嗯!妹子辛苦些,我无心干活!”
说着,她留下布料立即匆匆离去。
刘梅稍忖立即匆匆入房。
她一见爱子尚在睡,便启柜取出一叠银票。
不久,她已匆匆进入枯木寺。
立见枯木老僧托钵欲出,她急忙道:“老师父请稍候!”
“女施主何事?”
“听说昨夜有不少房舍被烧光啦?”
“是的!老衲为此事欲化缘协助那些人!”
刘梅便把那叠银票放入钵中道:“请大师帮忙!”
“女施主……”
“老师父,它们便是上回售参之钱,我用不到它们!”
“阿弥陀佛!女施主日夜缝衣,三日只获半两银,如今却一捐数十万两银,功德无量矣!”
“老师父快去吧!那些人一定急透啦!”
枯木老僧宣句佛号,立即离去。
刘梅便安心的返家缝衣。
她因为刘家被焚,因而特别同情受焚之人,枯木老僧一到现场,便向六位熟人道出此事。
不久,此讯已传遍灾户。
人人顿似绝处逢生般欣喜。
不久,户户派代表申谢及各领走三千两银票。
不到一个时辰,六十四万两银票已经只剩下三万余两,于是,枯木老僧便捐给官方搭建市场及救急。
他便平静的返寺诵经着。
有钱好办事,废墟在三天内已经清理干净。
大批工人开始搭建店面、房舍及市场。
不出十天,市场已恢复营业,众人默契十足的在做完一天生意之后,便各把一串钱放入一个功德箱中。
然后,再由许富夫妇收妥及公告。
第二天,市场商贩们已瞧见壁上贴着十八两三文钱字条及一个许字,众人会心一笑,从此之后,天天各捐一串铜钱。
一个月之后,许富在这天上午把一张以“行善”名义存妥之五百四十两白银存单一一交给商贩们看。
众人为之大喜。
市场四周之店面陆续搭妥之后,店家一恢复营业,立即也加入此项替举,更有人捐一两碎银哩!
许富夫妇之衣铺生意为之应接不暇啦!
许氏天天笑呵呵的向刘梅送布及取走新衫啦!
重阳一过,枯木老僧向刘梅道:“老衲决定开始授小施主武功!”
“谢谢老师父,不过,他很爱困,那能练武呢?”
“老衲自有法子!”
说着,他们已入房中。
立见枯木老僧在刘瀚身上轻拍一阵子。
刘瀚便连打响屁。
刘梅为之脸红。
却见刘瀚起身道:“娘,老师父!”
“瀚儿,跟老师父去玩吧!”
“好!”
枯木老僧便含笑牵他入寺。
不久,他已带小家伙由寺后之山道慢步上山,立听小家伙边走边打响屁,他不以为意的续走,枯木老僧更是含笑不语。
两人上山之后,枯木老僧便抬手踢腿。
小家伙也好玩着连连抬手踢腿。
良久之后,二人方始下山。
然后,他们再上山。
这天上午,他们便上山下山来回的走着。
午前时分,两人一返寺,枯木老僧便热妥素面。
不久,小家伙津津有味的吃着。
膳后,两人便又出去走。
不过,这回是沿溪旁散步而去。
半个时辰之后,两人便又来回的上下山。
黄昏时分,枯木老僧便送小家伙返家。
刘梅便欣然替爱子沐浴及炊膳。
膳后,小家伙一上床躺下,便呼呼大睡。
刘梅欣慰一笑,便又赶缝衣衫。
从那天起,枯木老僧天天带小家伙上下山着。
一个月之后,枯木老僧仍然带小家伙上山及下山,不过,他沿途教小家伙辨认花草石及所见之物品。
他们便在山上到处走着。
※※※※※※
不知不觉之中,刘梅已定居郑州一年余,如今,她已存四十余两银子,小家伙却又长高半个头啦!
她欣慰的每日缝衣。
如今,枯木老僧不再带小家伙上山,他天天与小家伙面对面的在寺后蹲马步,若无外人打扰,他们经常一蹲半天。
这天午前时分,枯木老僧和小家伙蹲完马步,小家伙一起身,便连打三个响屁,枯木老僧立泛笑容。
因为,他知道小家伙已过关啦!
他便带小家伙入寺准备热莱。
却见许富夫妇合什迎来道:“参见大师!”
“免礼!二位施主何事?”
“大师上回赈灾使迅速恢复生意,灾户们天天各捐效文钱,再按月存妥,如今已集妥一万两,请收妥!”
说着,他已呈上一张银票。
“阿弥陀佛!施主又积功德矣!“
“不敢!在下只是出面而已,大师功德无量!”
“不敢当!另有无名善士矣!”
“本城人氏乎?”
“既是无名,恕老衲未便奉告!”
“是!”枯木老僧便入内立妥收据交给许富夫妇。
许富夫妇申过谢,立即离去。
枯木老僧立见桌上已备妥四菜一汤及一小锅饭,他会心一笑,便与小家伙一起享用这份功德膳。
膳后,小家伙便又呼呼大睡。
枯木老僧便上床行功着。
半个时辰之后,他唤醒小家伙,便与小家伙在寺后玩“弓箭步”。
小家伙便好玩的跟着弓左腿及崩右腿站着。
枯木老僧又指正一阵子,便与他对站着。
黄昏时分,他送小家伙返家,顺便递出银票及道出内情,刘梅微微一笑,便申谢及收下那张大钞。
枯木老僧欣慰的离去啦!
刘梅便又替爱子沐浴及用膳。
膳后,小家伙一上榻,使迅又入眠。
这回,他却未再呼呼吵人。
刘梅好奇的瞧了良久,方始返厅缝衣。
她不知爱子的内外功夫已进入另外一个境界哩!
她更不知爱子虽在睡,内功却运转不停哩!
此时,大同一美正在房内暗拭眼泪,因为,她在上午又分娩一女,矿王期待一落空,便不吭半声。
草上飞虽然含笑慰勉她,她却感受到老公之失望。
她原本以为此胎会添一子,如今不由难过。
于是,她决心再努力一次。
于是,她暗中服用生子前之各种灵药。
求好心切的她便努力进补着。
三个月之后,她再度有喜啦!
她更专心进步着。
十月怀胎期满,她挺着超大腹部待产。
前三胎之顺利分娩使她虽然裂疼连连,仍然信心十足,可是,半天之后,她疼得眼冒金星昏昏沉沉啦!
草上飞更是急出汗来。
矿王便下令雇来大夫。
那知,大夫前来详细诊视之后,便摇头离房。
不久,他在书房向矿王及草上飞道:“胎儿逾时过久,如今已胎死腹中,产妇已近血崩,恕在下无能为力!”
草上飞不由啊叫一声。
矿王却抓紧大夫之手道:“不行!汝乃大同第一名医,汝一定有法子,汝一定要救回吾女!”
“疼……疼……堡主饶命呀!”
矿王松手道:“汝一定要设法!”
“抱歉之至!”
草上飞沉声道:“当真无力回天?”
“是的!胎儿太大又已死呀!”
矿王唤句:“萍儿!”便闪入产房。
不久,他抱着爱女哭啦!
他世上最后一名亲人将死,白发送黑发,情何以堪呢?
大同一美见状,不由信心崩溃。
不久,她的下体血流如潮啦!
矿王放声大哭啦!
草上飞入内一瞧,不由神色一惨。
“相……公……”
“妹……对不起!”
“相……公……多疼……晶儿……好吗?”
“好!”
“谢……谢……相公……”
她凄然一笑,便偏头而逝。
立听二声娘,草上飞之长女及长子已经入房。
矿王厉吼一声,便踉跄的离房。
不久,他在房内独坐着。
草上飞叹口气道:“准备厚殓!”
“是!”草上飞便牵子离去。
整个王家堡为之愁云惨雾。
深夜时分,矿王昏沉的上榻入眠。
破晓时分,他梦见三条黑影在掐他的喉、头及心口,他悚然一醒却见自己已是一身的冷汗。
他不由怔坐在榻沿。
良久之后,他不由想起他最不愿回想之事。
当年,他是辽宁大连港旁一名渔家青年,他幸遇大连首富连义之赏识,他因而学会一手好剑法。
连义在三年后不但把唯一女儿嫁给他,更把一半产业相赠。
那知,他嫌其妻相貌普通又唠叨,他因而心起毒念。
他便在连义四十大寿时灌醉连义。
然后,他杀死连义夫妇及其妻。
他更把尸体捆石抛入海中。
他大方的接收连家的产业。
一年后,他前来大同立堡发展。
不到半年,他便娶得一位美娇娘。
从此,他一路飞黄腾达。
料不到,他的爱妻及二子一女已全死。
他更在方才梦见三道黑影欲索他的命。
他直觉的认为连义夫妇率女前来索命。
从此,他神经兮兮的。
他动辄生气吼人。
他甚至连草上飞也照吼不误!
一个多月之后,大同一美入土为安之后,矿王更加的暴躁不安。
堡中弟子对他敬鬼神而远之啦!
不到一个月,矿王便似“动物园猩猩”般把自己关在房中啦!
他在暴躁不安之中,逐渐产生幻想啦!
这夜,他又如昔般梦见那三条黑影,不过,这三条黑影此次挥剑刺他,砍他,他偏偏无力反抗及挣扎。
不久,他因而啊叫二声。
二名巡夜人员乍听啊叫,以为堡主遇刺,于是,他们迅即掠来破窗而入及挥剑准备解救堡主。
却听一阵粗浊的喘息,矿王不但跃起,而且扬掌疾劈不已,一阵砰响之中,那两人已被劈死在房中。
矿王乍听惨叫声,不由乍醒。
他乍见房中倒着二具尸体,不由骇怔交加。
方才随后掠来之三名巡夜人员乍见堡主劈死二名巡夜人员,他们骇得立即掉头赶去报告草上飞。
草上飞当场为之皱眉。
不久,他已率正副总管及内外管事来到矿王的房外,那知,他尚来敲门,房门倏开,二具尸体已被掷出。
草上飞立即探掌抓尸后退。
砰一声,矿王未交代半声便关门大吉。
草上飞便默默拎尸离去。
不久,他已各赠遗族六万两白银。
他更吩咐厚殓二尸。
他便返房沉思着,堡中之人员便私下议论此事。
其实,矿王挺自责,可是,他不知如何交代,所以,他冲动的抛尸出房,如今,他仍在自责着。
天亮之后,他方始昏沉的入眠。
从此,他在白天睡觉,入夜发怔!
他相信鬼只会在夜间行动,所以,他改在白天睡觉,他因为有此一念,果真未在白天睡中梦见那三条黑影。
不过,入夜之后,他仍担心那三条黑影随时会由壁间或暗处出现,所以,他的房中夜夜引燃二十座烛火。
而且,他为图吉祥,一律点红烛。
可是,他忽略一件致命的事,他把门窗关紧,而且整夜点燃二十座烛火,房中之空气因而变质。
夜夜缺氧之下,他更恍惚着。
尤其在农历七月之后,他担心那三条鬼魂会利用地府开鬼门之后,溜来堡中刺杀他,所以,他夜夜持剑以侍。
他便夜夜紧崩神经的点烛仗剑戒备着。
七月二十日深夜,天气闷热,矿王引燃二十盏烛火仗剑戒备,他已热得汗下如雨,他更已经昏昏沌沌。
倏听一阵焦雷连鸣,闪电亦似银蛇般闪烁。
院中花木经闪电一照,便在窗上映出各种闪飘不定的黑影,矿王竟误以为那三条鬼影已经到达。
他厉吼句杀,便上前连连刺窗。
唰唰声中,坚固之窗已被他刺成蜂窝。
轰隆声中,大雨倾盆而下。
哗啦雨声竟被矿王听成大批厉鬼冤魂之声。
于是,他边吼不要边退边挥剑不已。
三座烛台迅被扫倒。
烛油一沾毯,立即引燃。
火光及焦毯味道,竟被矿王幻想他已经进入地府,而且正由阎王派鬼煮大锅油准备要炸他。
他吼句不要,便撞破邻壁冲入书房。
他逃命似的乱劈乱砍又乱吼。
他拼命的冲向前方。
终于,他冲出堡外。
他冒着大雨一直乱吼挥剑奔去。
大雨已被他幻想成厉鬼紧追不舍啦!
草上飞见状,便派人入内灭火。
此外,他率正副总管冒雨跟去。
由于矿王厉吼及挥封连连,他们便在十余丈后跟着,不久,他们已经目睹矿王奔到堡后之铁尖山上。
倏见一道闪电疾闪而下。
草上飞刚掠起,立听总管喝道:“小心雷击!”
轰隆声音乍鸣,闪电已经打上矿王手中之宝剑,立听他啊叫一声,便翻身自山下翻落下来。
他的浑身更飘着热气。
草上飞乍听总管喝声,便紧急刹身。
他如今乍见此景,不由大骇!
总管怔道:“勿沾尸!”
三人便向外闪去。
砰响之中,矿王已经滚向山下。
草上飞三人便跟着掠下。
砰一声,矿王已经停在山下之泥泞中。
草上飞一掠到尸前。立见矿王已成焦炭。
草上飞不由望向正副总管。
总管叹口气道:“本堡今后仰仗堡主领导矣!”
副总管道:“请准属下向弟子们报告老堡主之死因!”
草上飞不由暗赞他们上路。
他立即点头不语。
不久,他唤句:“岳父!”便趴跪磕头。
然后,他双手捧尸哀容行去,副总管便匆匆掠返堡中。
当草上飞捧尸返回大门之时,立见弟子们已经冒雨肃立于堡内通道两侧,他便肃容抱尸沿通道入内。
不久,他已经把尸体放在侧厅之长板上。
他亲手取下矿王手中之断剑,便开始净尸。
然后,他一件件的替尸穿妥寿袍。
当寿棺被人冒雨送到之后,便按俗入殓。
堡中弟子经过这一、二十年之见习,早已自行布置灵堂,良久之后,一切便已经就绪,草上飞不由暗暗松口气。
他便先行返房沐浴更衣。
翌日上午,雨势已歇,草上飞便在厅前召集全体弟子,不久,副总管便宣布老堡主遇害之经过。
众人反而松口气。
因为,矿主这阵子整惨大家啦!
于是,草上飞在全体弟子行礼中正式就任堡主。
矿王辛苦一生弄成之产业已经落入草上飞的手中啦!
他便入密室开启每个铁柜。
大批帐册及银票使他心急面促。
因为,矿王之私房钱超过草上飞之估计呀!
他便在灵堂恭敬的执婿之礼。
七七四十九天之后,矿王已被埋入唐山之地下。
他的一生就如此结束啦!
草上飞正式放手行事啦!
首先,他经由孟峰扩大对外的投资,不到半个月,他便已经成为开封民间第一大银庄开封银庄之新主人。
他更以黄金三千万两供开封银庄营运。
他更指派副总管袁健及六十名高手坐镇开封银庄。
此外,他阿沙力的把堡中弟子及所有下人之月俸或工资各增加二成,此举立即获得热烈的支持。
堡中弟子练得更勤啦!
下人及矿工们更勤快干活啦!
十月一日上午,新任山西巡抚唐树秋—上任,草上飞便备礼前往申贺,双方更单独谈半个多时辰。
当天晚上,唐氏捧着一尊白玉马春风满面的道:“袁堡主够大方,此宝出自大唐,当今世上已找不出第二尊啦!”
“真的呀?”
二人便欣然把玩着。
良久之后,唐氏低声道:“老爷,听说这个王堡主雄才大略,又文武双才,他可能是一条财源哩!”
唐巡抚双目一亮道:“好夫人又有什么点子啦?”
唐氏附耳道:“让他包销各衙及边关之煤!”
“啊!好点子,好夫人,谢啦!”
他亢奋的搂她连吻着。
不久,两人便仔细商量着。
“万事莫如发财急”,翌日上午,唐巡抚便翻开相关资料。
不出三天,他已开始巡视各衙。
半个月之后,他更亲访边关温元帅。
二人密谈一个多时辰之后,方始畅饮。
四天之后,唐巡抚便已经拜访草上飞。
两人客套良久,方始共膳。
席间,他们频频凑头低谈着。
翌月起,山西各衙及边关所需之煤便直接向王家堡采购,而且由衙役及官军自行至矿仓运煤,一件集体贪污便悄悄进行着。
草上飞每月因而增收二十余万两白银。
“人一走运,山海也挡不住”。开封银庄以利钱略高于官方银庄,却远低于高利贷,迅即获得热烈的回应。
开封一带之商人只要携地状作押,只需立妥借单,当场便可以取钱,不出一个月,便已贷出一千五百余万两黄金。
草上飞欣喜的又送三千万两黄金入银庄。
又过不到两个月,这三千万两黄金便又被借光,不过,草上飞终于明白经营银庄既轻松单纯又稳赚啦!
于是,他售光历年来在外投资之店面。
银庄便又增加四百余万两白银借给商人。
他不但稳赚利钱,更节省这些店面的各种开销啦!
他日日进财啦!
这天上午,唐巡抚率一位白净中年文士来访,草上飞一见财神爷大驾光临,便直按迎接他们入书房。
立见唐巡抚含笑道:“堡主,他是周师爷,陕西唐巡抚身边之大红人,他代唐巡抚请堡主协助一件事!”
“不敢当!请吩咐!”
周师爷含笑道:“堡主灭青狼帮,威震天下,佩服!”
“不敢当!全仗大家鼎力赐助矣!”
“客气矣!敝上自今年初便多次欲围剿三光帮,却一直奈何不了他们,敝上深以为苦哩!”
草上飞一点即亮的道:“三光帮?清风峰上之三光帮吗?”
“是的!清风峰易守难攻矣!”
“好!在下可以随时配合官军行动!”
“谢谢堡主,堡主果真是大侠士也!”
“不敢当!”
“堡主若方便,大后天深夜子时在清风峰下会合,如何?”
“行!”
“谢谢堡主!”
唐巡抚含笑道:“事成之后,本官之本家必有重酬!”
“不敢当!理该效劳也!”
双方便欢叙着。
良久之后,唐巡抚二人方始寓去。
草上飞便召集正副总管,二位管事及八位群豪便在厅中宣布此事,众人便详加讨论进攻细节。
不久,总管已先率二十名高手前往三光帮。
其余十一人则开始挑选人手。
当天晚上,便有六百人悄悄的启程。
翌夜,又有六百人悄悄启程。
翌日破晓时分,草上飞已和一百名高手离去。
三光帮位于陕西西陲清风峰上,帮主曹勇文武双全,为人海派,他作起案来,却是人光、财光、屋光。
三光帮便因而得名。
他做案范围甚广,俗语说:“好兔不吃窝边草”,他却连陕西之富户也照抢,可谓荤素不拒,大小通吃。
他的财力及人力因而日益壮大。
如今,他至今已有三千人啦!
这天晚上,北风呼啸,天寒又地冻,曹勇却和属下们在吃香喝辣,每张脸皆流露出愉快的笑容。
良久之后,他们方始尽兴的歇息。
巡夜人员却仍然抓鸡腿持酒壶的在山顶、半山腰吃喝着,因为,他们料准官军也准备过年不会来送死啦!
不到一个时辰,他们便躲在避风处呼呼大睡着。
鼾声引来煞星,草上飞已率高手们接近啦!
他们便似割草般沿途悄悄的宰人。
半个时辰之后,一千二百名高手已经潜入三光帮中,他们便以二人为一组小心的前往各房展开暗杀行动。
鼾声雷动,房门虚掩。
王家堡诸人点名似的逐房入内刺杀着。
不出半个时辰,包括曹勇在内的二千四百余名三光帮人员便在醉睡之中迷迷糊糊的被拘入地府报到。
又过盏茶时间,其余之人便已经全死。
出奇之顺利,不由使草上飞及众人大喜。
他立即向总管道:“按计划行事!”
“是!”总管便率一百人入各房搜走银票。
因为,草上飞上回在青狼帮已经吃到甜头啦!
接着,草上飞事众把尸体排放在广场。
然后,他含笑掠下山。
不久,他已向陕西巡抚唐仁报捷。
“神兵也!佩服!”
“全沾大人洪福,请!”
“上!”军士们便奔向山上。
草上飞便陪唐巡抚散步上山。
不久,军士们尚未到达三光帮,总管已率那批人各搜二包银票沿后山掠下再直接赶往开封银庄。
唐巡抚一到现场,立见火把已照明满地的尸体,他不由哈哈一笑道:“本官一定要向朝廷保荐堡主之功劳!”
“不敢当!大人前途较重要!”
“哈哈!本官心领,运尸下山!”
“遵命!”军士们及王家堡高手便一起运尸下山。
草上飞便陪唐山巡抚入厅。
唐巡抚乍见柜内放着不少珍宝,不由神色一变,草上飞只瞥他一眼,便知道他是一位“大胃王”。
于是,他便低声道:“禀大人,三光帮这些珍宝及金银……”
唐巡抚低声道:“本官自有处置,堡主暂勿介入!”
“是!”
“为酬谢堡主,陕西各衙所需之煤及银川边关所需之军煤一律由贵堡供应,请堡主事费心!”
“谢谢大人!需知会银川边帅否?”
“免!本官自会安排!”
“谢谢大人!如何答谢大人?”
“比照山西府!”
“是!”
草上飞立即明白二位唐巡抚皆同一鼻孔出气啦!
唐巡抚取出一叠银累道:“此乃各衙及银川边关需煤数量以及取货日期。堡主就费心吩咐下人吧!”
“是!谢谢大人!告辞!”
“恕不远送!”
草上飞便含笑离去。
唐巡抚便召入心腹吩咐搜刮财物。
草上飞则在山下率走弟子啦!
十二天之后,周师爷再度来访,草上飞便迎入书房。
周师爷递出一个红包道:“三光帮之财物!”
“贪财!”
“心照不宣,另外便是本月之煤银,已扣除“杂支”!”
“谢谢!”
“合作愉快!”
“是的!”
不久,周师爷已欣燃离去。
草上飞一返房,便见二个红包内分别有十五万两白银及七十六万两白银,他会心的一笑,便收妥它们。
当天下午,他拜访山西唐巡抚时悄悄的送三万两红包啦!
哇拷!有钱大家花也!
此时的刘梅正在枯木寺旁的学塾内和许氏及八位妇人添面给三百余位孩童们取用哩!
原来,在大同一美生下儿子之半年后,市场周遭店家纷纷把三千两还给枯木老僧,她便又有六十余万两白银。
市场及店家商贩却仍然每天在捐钱哩!
于是,刘梅和枯木老僧详商做件有意义之事。
半年后,这家超大型学塾搭成啦!
二十位夫子便每日替孩童启蒙。
刘梅等十名女人便免费炊送午膳及下午点心。
刘梅为维持学塾,便把剩下的五十万两银存入银庄,她们十人再义务为夫子及学童炊膳。
枯木老僧对外则告知此乃一位无名善士之善行。
刘梅虽然因此而少嫌一些缝衣工资,她却欣然之至。
至于,刘瀚早己在好玩之中练成基本的武功步法,枯木老僧天天陪他在寺后东摇西晃的走着。
枯木老僧已把迷幻步化为二十个圈圈。由他带着刘瀚天天依序的走着,他预估小家伙可在三个月内熟悉它。
就在矿王夫妇怕恶梦之时,刘瀚已学会迷幻步。
于是,他跟着孩童识字诵课。
未曾有过游伴的他乐透啦!
过目不忘又举一反三的他虽然时常玩,却优秀的令二十位夫子视为奇童而经常主动指点他哩!
他和学童玩一个多月之后,便和夫子们玩啦!
因为,他发觉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挺好玩的。
他便似海纳百川般吸收各种新奇的知识。
就在矿王被雷劈死之当天,刘瀚已经背熟唐诗三百首,而且,他每天和夫子们在谈论诗词哩!
他虽然如此好学,每天一大早仍然入寺与枯木老僧做早课及走迷幻步一百遍,然后再返家用膳上塾。
每天放学之后,他便又入寺走一百遍迷幻步。
然后,他便跟着做晚课。
返家之后,他更自动沐浴再用膳。
膳后,他便主动上床入眠。
刘梅根本不必操半分心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