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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左拥右抱乐无穷

    春夏之交的桂林,气候适中,尤其入晚之后,凉风习习,令人陶醉。

    黯暗的五岭庄后院却在此时传来“哗啦!”的冲水声,倏见一道人影掠入前院,然后一溜烟的闪向后院。

    他正是与薛曼怡驭鹰而来的情郎,她留下情郎之后,立即驭鹰飞向黄山,准备进一步探听动静。

    情郎刚闪到右侧墙角,倏听水声断绝,他立即刹身。

    他一探头,立即看见金若男赤裸裸的赤足步出院中的小屋,正在以大巾擦拭头发,他不由为之一怔!

    不久,金若男赤裸裸的入房,只见她自柜中取出一个牌位端放在桌上,然后双掌合什恭敬的跪在桌前。

    情郎以为她是在拜其父,他正在暗诧她为何要裸体,倏听她低声道:“恩人,若男再度献身祝你达命岁!”

    说着,立即低头闭日不语。

    情郎怔了一下,便朝牌上瞧去。

    “恩公无名氏长生牌位。”

    情郎忖道:“哇操!她在拜我吗?”

    他默默的瞧下去了。

    盏茶时间之后,她收回牌位,然后自柜中取出一卷宣纸。

    只见她引燃烛火,坐在桌旁徐徐摊开宣纸,情郎立即发现自己居然活生生的出现在纸上哩!

    他明白了!

    他暗赞她的记忆力及丹青工夫了!

    却听她喃喃启语道:“恩人,你救了我,我却伤了你。你替先父及奶妈收尸,我却无从报恩,你赠我功力,我……”

    说着,两滴泪水居然滴落在纸上。

    她慌忙拭泪及吸干宣纸。

    她小心的收回宣纸,然后默默穿上一件宽袍。

    她正欲吹熄烛火,情郎不由脱口道:“且慢!”

    她叱声:“谁?”身子立即掠到壁前及抽剑护住前身。

    情郎句道:“在下情郎!”立即启窗掠入房中。

    她失声道句:“思公!”身子不由一晃。

    他苦笑一声,道:“在下承受不起恩公二字!”

    “这……请坐!”

    “谢谢,请!”

    情郎一入座,她将剑一归鞘,迅即低头入座。

    “咳,姑娘,请恕在下方才无意中听见你的言语!”

    她的全身一震,双颊立即火红若血。

    她的头儿垂得更低了。

    “姑娘,你听过情郎二字吗?”

    “听过!你闯过黄山吗?”

    “是的!我曾打算帮你复仇,后来获悉另外一件秘密,便改变主意离去,直到今口才有空来瞧你,近况可好?”

    “托福,谢谢你的关心!”

    “姑娘是否已将剑法练成?”

    “招式已熟,尚缺火候!”

    “有否找人喂招?”

    “无此机会!”

    “在下不才,愿充此职!”

    “这……太劳动恩公……你了吧!”

    “无妨!令尊生前即以神剑见长,在下久仰矣,请!”

    说着,立即飘出窗外。

    他顺手折下一枝槐树枝叶,顺手拂去树叶,立即含笑而立。

    她一掠在他的身前六尺远,立即一引剑诀道:“请小心接招!”说着,一蓬寒光已经疾卷向情郎的胸前。

    情郎一振树枝,立即幻出九朵枝花在她那剑叶连敲九下。

    她的身子疾退,喝声:“好功夫!”剑尖立即带起六朵剑花疾攻向情郎的胸腔间六处大穴道。

    情郎含笑道句:“好剑式!”仍然幻出九朵枝花迎去。

    一阵“锵……”连响之后,她再度后退。

    不过,她旋又弹身变招攻来。

    情郎一直凝立不进的震退地九次之后,突见她的双手齐握剑把,一股寒虹带着她和长剑齐冲而来。

    情郎喝句:“高明!”树枝飞快的疾点六下。

    “锵……”声中,她向后弹飞出七尺外。

    他却身子一晃,若非沉气立桩,一定非后退不可。

    金若男收剑行礼道:“高明!佩服!”

    情郎还礼道:“你真是进步神速,只是气稍浮躁,你难道没有在运功行气之时,将那粒黑球含在口中吗?”

    “我不知它的功用,一直放在柜中。”

    “太可惜了!来,入房运功吧!”

    “是!请!”

    她一入房,立即挂妥剑及取出那粒黑球交给情郎。

    情郎轻抚黑球,想起老道赠功身亡之大恩,他暗暗一叹,立即将球递给她道:“此球对凝神一气最具功效,含下吧!”

    她立即含着黑球盘坐在榻上。

    他朝她的身后一坐,沉声道:“在下助姑娘一臂之力,运功吧!”

    她轻轻倾首,默默的催功运行。

    他将右掌按在她的背后“命门穴”默察着她的功力运行路线。

    她将功力催行不久,立即觉到口中的黑球泛出一股清凉的甘液,她一咽下那股甘液,体中立即觉得一阵清凉。

    她的精神亦为之一振!

    她暗喜的继续运功。

    情郎默察盏茶时间之后,立即心中有个谱,他俟她的功力刚流过“命门穴”,便徐徐渡出功力输入她的体中。

    没多久,她悠悠入定了。

    她好似被慈母抚娑全身般,舒畅的入定了!

    他继续输功一阵子,一直到确信她的修为尚无法贯穿生死玄关之后,他便收下右掌徐徐的运功调息。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他刚嘘出一缕蚀气,立听她低声道:“我该如何报答你这种比山高逾海深的恩惠呢?”

    “此乃在下能力所及,何足挂齿呢?”

    “可是,我难安心呀!”

    “姑娘,你尚记得你误沾蛇毒,致被我毁去童身之事否?”

    “它不叫做‘毁’,若非你伸援手,我含恨而殁矣!”

    “姑娘,我今晚正是为此事而来,嫁给我,好吗?”

    “我……”

    “姑娘,你只身在此荒凉之地,时局甚乱,我甚不放心!”

    “我……我尚需练剑,一时恐难离开此地。”

    “你的剑招已熟,只差火候而已,我在西湖半山腰有座庄院,即可照顾你,又可助你练剑,你意下如何?”

    “我……我原本该惜恩顺从你,可是,我曾在先父坟前立过誓,我若无法练成剑术,绝对不离开此地一步。”

    “这……姑娘在这些时日以何维生?”

    “野果及走兽、飞禽。”

    “这……苦了你啦!我即将要向海霸王采取行动,你不妨偕同前往?”

    “这……”

    “姑娘,我陪你到令尊坟前,我以半子之身份向他保证一定会助你复仇及照顾你,他想必不会责怪你违誓离去。”

    “这……我何其荣幸……”

    “姑娘,走吧!”

    “请!”

    两人便掠出屋外。

    不久,两人并肩跪在金鑫坟前,情郎先恭敬的拜了三拜,然后沉声道;“爹,原谅小婿情郎今晚要带走若男。”

    “小婿今生今世誓必全力照顾若男及助她复仇,若违此誓,人神共弃,尚祈你原谅小婿逼若男违誓!”

    说着,立即又拜了三拜。

    金若男咽声道;“爹,他就是孩儿多次在坟前提过的恩公,孩儿今生今世跟定他,即使为鸡作犬,亦在所不惜!”

    说着,恭敬的叩拜着。

    情郎立即感动的牵起她道:“若男,我再苦,也不会让你受委屈!”

    “我……我愿和你一起吃苦!”

    “若男!”

    她望着他那灸热的眼神,立即羞赧的低下头。

    看她!在他的热情搂吻及爱抚之下,她的情绪迅速的亢奋着,因为,她已经全心拿意的将自己交给他了。

    他用手指轻轻的捏着乳头。

    他解开她的衣扣,从衣中拉出白嫩的乳房。

    他的另一手伸到阴户上,揉起他的阴核。

    她全身颤抖起来,抖得很厉害。

    两人的一举一动,都由四周的镜子里清晰的反射出来。

    他脱去衣服,他吻着她、她也回吻着他,还紧紧的抱着他;使她感到无比的温存。

    “若男,你好丰满噢!”

    情郎用手在乱滑挑逗,自己的下肢也像一根铁棍,直竖起来。

    她闭上跟,全神地领会这无穷的快意。

    他的左手渐渐下移,轻轻的抚摸她的小腹脐肚、最后停止在她的阴户上,轻轻的梳抓几下阴毛,由食指按着阴户上方的软骨上,缓缓揉动。

    只一阵子,即见她娇喘嘘嘘,全身无力,阴道痒痒地,恨不得紧抓住鸡巴来消除欲念。

    她身体微抖,屁股不断扭动,哼声不停。

    她双腿大大张开,阴唇一动一合间,淫水直流而出,嘴里哼着:“好人……快点……·快来呀……我要……我要……”

    只觉得全身轻飘飘的头昏昏的什么也忘记了。

    她从来有这样说不出的感觉、说不出的舒服。

    什么却不计较了,忘了,她宁愿这样死去。

    她禁不往娇喘和呻吟:“嗬!啊…哼哼……嗯……嗯…嗯…痒……哎呀……好痒…”

    她骚荡的说:“好……好人…骚穴…又痒…又麻……快……快来……穴内……痒死了……快……快……来…止止……好……痒……啊…”

    她扭动着屁股,她的穴内充满了淫水。

    他见时机成熟,于是翻身上去;压在她的身上。

    她张开了玉腿、挺穴相迎。

    他扶正了肉棒,对准了阴穴。

    “滋”的一声,大肉棒连根刺了进去。

    她不禁大叫一声:“哦……好美……好舒服……”

    “哦……嗯……好人……你的鸡巴……好大…好长………好硬哦……我舒服……极了……真是美…美极了……插吧…哎……唷……”

    她又是高兴,又是喜爱,连连浪叫:“哼……哼…舒服……哎呀……大鸡巴……插死我了……嗯……”

    她边叫边扭动着屁股,两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身体,牙齿在他的肩上一阵乱晤乱亲。

    她格格的浪笑着:“好人……好人……你……真行……太好了……插……插……我美死了……太好了……晤……。”

    他猛插强抽着。

    她拚命的用手压他的屁股,自己也用劲的屁股上迎,让阴穴紧紧的凑合着大鸡巴,一丝丝的空隙也没有。

    他不由得赞说:“好……紧的穴……太妙了……”

    她已经乐得欲仙欲死。

    他见到她的淫声浪语的叫喊,心中感到无比的得意和光荣,难得第一次让她这样高兴。

    于是,他更加卖力抽插着。

    她已经香汗淋淋娇喘嘘嘘,仍不断的哼叫:“哎呀……插重些……深一点…插花心…”

    他狠狠的顶着插着。

    “啊……好…就是……这样……啊……好…太妙了…哦……喔……哎呀……我……我爽……爽极了……”

    全身一阵抖动,阴精直泄而来,流湿了龟头。

    这一夜,他俩有说不出的舒服。

    天未亮,金若男立即起身漱洗,而且史无前例的以剑削去逾长的秀发,然后在水缸影中仔细的整理秀发。

    一夕狂欢使她明白了人生的真谛。

    为博君欢,她该注重仪容。

    好半晌之后,她正在暗愁该如何招待心上人之际,倏听半空中传来—声唳响,她怔了一下,立即掠出门外。

    却见情郎也边扣衣衫边飘到她的身旁。

    只见有两只隼鹰在薛曼怡及姜云纺的驭驾之下,正盘空下降,情郎便含笑道;“若男,还记得她们吗?”

    “她们曾经在荒谷出现,啊,右侧那位姑娘当时也在场吗?”

    “不错,她姓姜,姜太公的姜,名叫云纺,白云的云,纺纱的纺,右侧鹰背上之姑娘姓薛仁贵的薛,名叫曼怡,轻歌曼舞、心旷神怡。”

    “她真美!”

    “不错!”

    立见薛曼怡二女上前行礼道:“郎哥,若男姐,你们好!”

    金若男顿时被此种亲密的称呼暗暗—怔,她急忙还礼道:“二位好!”

    情郎含笑道:“我方才已经介绍过你们,返庄再说吧!若男,你要不要回去整理一下行李呢?”

    “好,我马上来!”

    说着,迅即掠入房。

    薛曼怡眨眨眼,神秘的—笑。

    情郎低咳一声,道:“黄山有何动态?”

    “四海牧场一定移到黄山,否则不会有四十余匹汗血马。在黄山入口处,而且,另外有二、三百人在防守。”

    “哇操!海霸王难道要大干一场吗?”

    “很有可能,我昨晚抵达之时,多处山道有火把闪烁,人员穿掠不息,既似在调动人马,又似在追捕什么人哩!”

    “哇操!!”

    “真有此事,咱们今晚再去瞧瞧吧!”

    “好呀!”

    倏见金若男拿着一个大包袱及那把长剑掠来,姜云纺便亲切的道:“若男姐,咱们共乘此鹰吧!”

    “好,偏劳你啦!”

    情郎便与薛曼怡掠上另外一只隼鹰。

    不久,两只隼鹰先后破空飞去,立见薛曼怡回头低声道:“郎哥,她把秀发剪短了,是你的意思吗?”

    “不是,她方才自行剪的!”

    “女为悦已者容,郎哥……你真罩!”

    “少糗我了,我尚未和她们提及你们之事,谁来提呢?”

    “她比较信赖你,你来提吧,我想带小红四人去见娘。”

    “好吧,顺便代我问候她们。”

    “没问题。”

    “怡妹,若男一向未和外人接触,你可要多多帮忙!”

    “安啦,她是我们的大姐呀!”

    “谢啦!”

    “郎哥,我已和桂妹、纺妹谈妥,找个机会和她们合体吧,对了,你怎么还不碰小甜呢,小心,小丫头会误解哩!”

    “哇操!我分身乏术呀!”

    “今晚你别去黄山,先陪小甜,明后晚再陪纺妹及桂妹吧!”

    “怡妹,你英明,高瞻远瞻,慎谋能断。”

    “断你的头,别逗人家啦!”

    “哇操,你怎么如此粗鲁啦!别忘了你是淑女呀!”

    “淑女个屁!”

    “哇操,你……你怎么啦?”

    “不要,不要嘛!小心掉下去!”

    他轻捏她的纤腰道:“你们来回驭鹰,可否遭袭?”

    “没有,一来咱们飞得很高,二来神鹰老人以前的风评甚佳,黑白两道皆甚为敬重,所以未曾遇上任何的麻烦。”

    “它们平时在何处栖息呢?”

    “咱们一落地,它们就自行去觅食,栖息通常皆栖于荒谷及丛林之中,以免惊动其余之人。”

    “挺有灵性的啦!遇有急事,如何召集他们呢?”

    她取出一个寸余长的小竹管道:“只要将此管向空中一掷,管中之三个细孔便会发出声音召回他们。”

    情郎瞧了一眼道:“挺精细的哩,自己做的吧?”

    “不错!提起精细!我就想起一件事,郎哥,你记得‘封喉针’吧?”

    “封喉针!哇操!你们在悦目楼伤敌之物吗?”

    “是的!我打算驭鹰夜袭黄山,封喉针就是最佳利器。”

    “哇操!好点子!该杀杀那批家伙的气焰!”

    “不错!海霸王的气焰越来越盛,该教训—下!”

    “郎哥,此事交给我来办,你就指导若男姐练剑,助她复仇吧!”

    “这……我太轻松了吧?”

    “杀鸡焉用牛刀,交给我和小红四人来办吧!”

    “好吧!为我珍重喔!”

    “安啦!每晚宰个三十人,连宰个一周,就够他们心寒啦!届时,蓝妹和华妹一定也会有回音,你就可以决定对策!”

    “怡妹,你真是现代孔明呀!”

    “别捧人家啦!人家那能跟你比呢?快到了,准备下去吧!”

    “咱们在白天驭鹰降下,会不会惹起别人的注意呢?”

    “没人喜欢管这种闹事,海霸王的手下在找到蓝妹二人之后,已经全部撤去,咱们不必多担心什么事了。”

    “有理,下去吧!”

    两人立即牵手向下掠去。

    两人一落地,立见小红三女含笑出来相迎。

    情郎回头一见金若男二女正含笑掠下,他便朝小红三女略一颔首,然后飞掠过去牵着正好落地的金若男。

    他立即含笑道:“诸位妹子,欢迎你们的若男姐吧!”

    诸女立即含笑掠了过来。

    金若男受宠若惊了!

    她瞧着这五位艳丽、清秀姑娘,而且她们皆称呼她为大姐,她在惊喜之下,一时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

    情郎含笑一一介绍小红五人。

    不久,小红欣然道:“郎哥,若男姐,大家一起入内用膳吧!”

    “哈哈,好,好!先解决民生问题吧!”

    众人便欣然入厅就座。

    席间,坐在金若男左右的小红及薛曼怡温柔的替她挟菜及招呼她用膳,不由使她暗睹的感动着。

    膳后,薛曼怡五女分别驭着双鹰去见池敏三人,情郎则带着金若男坐在院中凉亭博览山下的西湖胜景。

    良久之后,金若男叹道:“西湖胜景优于桂林矣!”

    “不错,不过西湖胜景人工多于自然,不似桂林之纯朴自然,就好似你质朴自然,不似寻常女子般涂脂抹粉。”

    “我和她们在一起,好不自然喔!”

    “这是正常现象。因为,你以前一直独居及专注练剑,比较不习惯于和别人应对,不过,过些时日便会习惯。”

    “你真会为人设想!”

    “这是我的人生观,人不宜太自私,不过,也不宜太迁就别人,凡事皆需要替自己及对方多设想—下,理该会心安理得。”

    “我会改进的!”

    “别如此,人与人相处就是缘份,我先结识怡妹及她的妹妹萍妹,小红四人则是她的师妹,我也刚结识她们不久。”

    “另外一位萍妹在何处?”

    “她已经有喜,正和她的母亲及奶奶住在别处,怡妹她们五人方才就是去瞧瞧她们及报告结识你之喜讯。”

    “我该去拜访她们!”

    “别急,先练剑吧!”

    “好!”

    不久,两人便已经各持一剑站立在书房中,只听金若男轻叱一声:“接招!”七朵剑花便已经罩向情郎的双肩及胸前大穴。

    情郎喝声:“大有进步!”立即挥出九朵剑花迎去。

    “锵……”声中,她屡进屡退,不过,她毫不气馁的继续扑击,而且功力也越来动员越多了。

    情郎再也无法端立不动的接招了。

    两道人影迅疾在五尺方圆内闪动着。

    足足的过了将近一个时辰,她方始收招道:“郎哥,谢谢你!我……我……”说着,双眼一湿,声开亦已变咽!

    情郎将剑朝桌上一放,上前轻拍她的酥肩道:“若男,你的长剑进步,完全是因为你付出勤练的代价呀!”

    “可是,若无你一再赠功,我那能有此种成就呢?”

    “咱们已经是自己人,别太客气。来,歇会吧!”

    “郎哥,你真好!难怪她们会那么敬爱你!”

    “别客气,来,歇会吧!”

    两人便坐在椅上喝茶歇息。

    两人又将方才之剑招交换一阵子意见之后,重又开始练剑。

    她仍然全力抢功,他稳若泰山的将“鲁中一剑”齐辉及梅简师太的招式施展出来,逼得她久攻不下。

    久战之下,她只觉气机一浮,立即收招后退。

    “若男,你此番进步更多哩!”

    “可是,—直占不到一丝的上风呀!”

    “我是以峨嵋镇魔招式及鲁一剑的快招和你喂招,而且交互运用,你当然一时占不了上风,别急呀!”

    “你真是功力如海呀!”

    “不敢当!我瞧过爹与海霸王拼斗的情形,爹真是不愧为神剑,可惜,却被海霸王的奸计所害!”

    “请说!我一直想明白内幕!”

    “海霸王手持金剑,指戴艳阳珠,功力一催珠光一贯注剑身,便会产生灼目的金光,爹就是败在这招突袭。”

    “原来如此!我该如何对应呢?”

    “你练过听风辨位术吗?”

    “没有,爹以前根本没有传授我一招半式!”

    “我曾和怡妹研究过听风辨位术。来,你先蒙上双眼练习一下剑术吧!”

    “好呀!”

    她立即蒙着—条毛巾开始练剑。

    情郎一见她的步伐沉稳,剑光霍霍,不由暗暗顿首。

    她一收剑取下毛巾,他立即点头道:“很好,比我预估的好!”

    “怪怪的哩!恐怕无法招架攻势哩!”

    “来,我来攻!你守着看看吧!”

    她立即欣然覆上双眼。

    情郎微微一笑,立即以“镇魔剑法”放缓速度攻去。

    她沉稳的挥剑防守一阵子,立即着着抢攻。

    他逐渐加速攻击了。

    她有攻有守,信心大增了。

    他愉快的攻击了!

    两人一直攻守到晌午时分,他突听天空传来鹰翅振动声音之后,他便含笑道:“她们回来了,歇息吧!”

    两人身形一分,她立即欣然支剑及取下毛巾。

    “若男,你的反应真敏捷哩!”

    “郎哥,谢谢你的耐心指导!”

    “别客气!走,出去接她们吧!”

    她将剑朝壁上一挂,立即欣然陪他外出。

    两人一出厅,只见薛曼怡五人含笑掠来,小甜的右手更提着一个精致的食盒,他不由哈哈笑道:“各位妹子,辛苦啦!”

    诸女迅即脆声应道:“郎哥,若男姐好!”

    “哈哈!很好!小甜,你带着什么宝贝呀?”

    小甜双颊一红,低声道:“是金华楼的八珍。”

    “吐操!你们跑到洛阳啦?”

    薛曼怡脆声道;“奶奶今天收了他们四人为义孙女,该不该庆祝?”

    “该!该!所以你们就去金华楼啦?”

    “是呀,若男姐,奶奶颇想见你一面哩!”

    “谢谢!我一定会去探视二位老人家。”

    “咱俩下午去,顺便带些东西去,如何?”

    金若男立即望向情郎。

    情郎含笑点点头,她立即欣然道:“好吧!”

    众人便入厅用膳。

    金华楼果然名不虚传,那八道佳肴真是色香味俱全,连那两壶酒亦令金若男不由自主的喝了两杯。

    不到一个时辰,便盘底朝天,酒壶空空,情郎欣然道;“怡妹,你下午是不是要顺便去九重天呀?”

    “岳阳之九重天?”

    “是呀,那儿的鲜鱼堪称一绝,陈绍亦名闻遐迩!”

    “没问题!若男姐,咱们走吧!”

    金若男立即朝众人点点头再出厅。

    情郎欣然一笑,朝小甜道:“小甜,你跟我来—下!”

    小甜好似知道他的用意,立即微赧的跟去。

    入房之后,情郎朝椅上一坐,道:“坐下来聊聊吧!”

    “是!谢谢!”

    “奶奶的身子还好吧?”

    “很好!她的慈详令人如沐春风!”

    “对了,令尊及令堂还好吧?”

    “托你的福!一切安康!”

    “咱们找个机会去见见他们,好吗?”

    “谢谢,怡姐说过,只要你办妥正事,她会请你带着姐妹们挨家拜访,你是否同意?”

    “没问题,咱们坐着几部豪华马车,沿途玩下去,到了各人家中之后,好好的盘桓数天如何?”

    “太美啦,但愿此日早点来临!”

    “没问题,快啦!”

    东海,浩瀚无涯的东海,虽然风平浪静,那碧蓝的海面及两岸的错综林立乱石,顿让东海添增神秘,恐怖的气氛。

    尤其那“不归岛”更因海岸附近暗礁密布,涡流重重,不但渔夫不敢接近,寻常武林人物亦望而却步。

    这天辰末时分,“不归岛”附近的浓雾难的消失不见,却见岸上十余丈远的两块大石上,分别盘坐一个人。

    右侧这人赫然就是那位曾经在雷音寺及普陀庵比武场合中,出现的瘦小老人,他仍是那付装扮及德性。

    不过,他此时却频抓乱发,好似在伤脑筋哩!

    距离他二十余丈的对面大石上坐着一位满头银发,相貌不俗的灰袍老人,只见他含笑将手中酒壶对着嘴中一栽,道:“熊兄,喝口酒提提神吧!”

    “妈的!还喝酒呀!我就是多喝了几口你这种鸟什么鲸血酒,才头昏昏脑沉沉的快要被你夹杀哩!”

    “呵呵!熊兄,此言太过火了吧?三十年前,你没喝酒,也败在这一手呀!”

    “妈的,你怎么一直记住那些陈年旧事呢?”

    “呵呵,世能让熊兄伤脑筋的事儿不多哩,老夫当然应该记牢啦!”

    “妈的!不玩啦!丫头,去烤鱼吧!”

    倏听站在二人中央地带的一位明眸贝齿锦服少女脆声道:“师父,弃车保帅,再来记……如何?”

    “喔!弃车保帅……哈哈,妙!妙呀,行!”

    少女立即掠到银发老人面前,将那块刻着“车”字的大石横移到红帅的正前方,然后含笑掠回原位。

    “呵呵,熊兄,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呀,上仕!”

    少女立即掠过来将“仕”石搬到帅石上方。

    瘦小老人喝了一口酒,道,“蒋兄,你知道我带这丫头来此地之用意吗?”

    “难道你我斗了数十年,尚要让他们青年人再斗下去吗?”

    “哈哈!知我者,蒋兄也,同意吗?”

    “有此下要吗?”

    “有,我对令徒颇感兴趣,你若同意,就让他们以终身大小为赌注,令徒获胜,丫头留下来,丫头获胜,令徒跟我走,如何?”

    “不妥!不妥!”

    “为何?”

    “年青人之事由年青人自己决定,咱们即将入土,何必干涉呢?”

    “丫头同意此事,令徒在不在?”

    “不在!他出去甚久矣!”

    “你干嘛放他出去?”

    “年青人总该出去见见世面,你没遇上他吗?”

    “没有哩!他以什么万儿行道呢?”

    “老夫不知!你也了解他的个性,他说不定连皇帝的万儿也敢拿唬人,老夫真是摸不透他!”

    “哈哈,我就欣赏他这一点呀,否则,我这丫头不知有多少王孙公子在追求,我怎会带她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呢?”

    “谢谢!姑娘尊姓芳名呢?”

    少女立即大方的道:“熊妞!”

    “熊妞,挺亲切的哩!姑娘知道观棋不语真君子这句话的意思吗?”

    “熊妞非君子,乃淑女也!”

    “这……呵呵,有意思!有意思!”

    “蒋兄,滋味如何?”

    “赞!喝酒,喝酒,呵呵!”

    瘦小老人喝口酒道:“蒋兄,老夫自知这盘棋只能再拖三着而已,索性就认输,你同意老夫方才的建议吗?”

    “熊兄,你知我甚深,由小徒自己去决定吧!”

    “这……你镇不了他呀?”

    “非也!老夫若吩咐,他非遵命不可,可是,他若心中不悦,恐会影响令徒的终身幸福,所以,老夫不敢从命!”

    “笑话!老夫这丫头之人品,武功皆是上上之流,放眼天下不作第二人想,令徒一见到她,保证会欣然同意!”

    “但愿如此!老夫亦希望能和熊兄攀些亲,不过,小徒不知何时返岛!”

    “哈哈!无妨!老夫等他!”

    “熊兄,你不是说外头很乱,恨不得‘大扫除’一番吗?你若留在此岛,岂不是让海霸王变成海霸仙了吗?”

    “哼!他即使变仙,老夫也可以把他揍成鬼。丫头,烤鱼吧!”

    少女立即应是,掠向远处山洞。

    “呵呵!熊兄,令徒果真不凡哩,你调教多久啦!”

    “三年!”

    “晤,三年即有此造诣,她带艺投师?”

    “蒋兄,你记得‘开山掌’吗?”

    “记得呀!老夫岂可忘这位义薄云天的英雄!”

    “哈哈!熊老弟,你在天之灵听见了吗?蒋老儿称你为英雄哩!”

    说着,立即咕噜猛灌酒。

    “熊兄,令堂弟已经作古啦?”

    “不错!他被送回家门之时,双掌皆折,五内俱碎,七孔流血哩!”

    “是谁下的毒手?”

    “至今仍未查出,最可恨的是,他的丧事刚办完,全家七十三口除了这个小丫头失踪之外,齐皆惨死!”

    “啊!老夫怎么不知此事呢?”

    “老夫将这件丑事硬压下来,老夫踏遍三山五岳,却只在三年前找到这丫头,连点蛛丝马迹也找不到。”

    “你从何人身上找到她呢?”

    “武林盟主府。”

    “你不是对欧阳仁义甚为感冒,怎会上找他呢?”

    “老夫一到洛阳,他便通知老夫去见一位故人。老夫一入府,丫头便哭哭啼啼的跪着,唉,老夫竟欠那家伙一份情哩!”

    “她怎会在盟主府中呢?”

    “是欧阳儿老儿府中一位食客余万行救她的,可惜,他因为负伤,返府略述之后,便伤发而死。”

    “余万行?挺陌生的哩!”

    “他来自苗疆!”

    “他有否叙述惨案发生的情景?”

    “他只见到六十余名蒙面人在大肆屠杀,围攻他的三人居然武功博杂,连他也不知道那三人的路子。”

    “这……好缜密的阴谋,会不会与欧阳老儿有关?”

    “不会吧?他虽然令人瞧不顺眼,不至于做那种事吧?何况,他一直全心栽培丫头,而且仍保有她的本姓呀!”

    “但愿不是他,否则太可怕了!”

    “这……蒋兄,你素有‘鬼谷子’之誉,你莫非另有所见?”

    “没什么?咦?鱼烤好啦,好机伶的孩子!”

    “这丫头就是如此惹人疼,她既勤快,又肯动脑筋,任何复杂的事儿到了她的手中,就变成易如反掌哩!”

    “嗯,你真有福气!”

    “你也可以享福呀!”

    “你真的对情郎的印象如此佳吗?”

    “不错!咦?他名叫情郎?”

    “是呀,你还不知道吗?”

    “你不说,他不说,老夫一直叫他为鬼灵精,怎知道他名叫情郎呢?”

    “你莫非在中原听过情郎的万儿?”

    就在这时,熊妞正好端着一盘香喷喷的烤鱼掠到银发老人身前,立听瘦小老人哈哈笑道:“丫头,你知道情郎是谁吗?”

    “人家刚刚好似听见蒋老提过他的名字?”

    “不错!搞了老半天,老夫才知道,情郎就是鬼灵精,难怪海霸王会拿他没辄,哈哈!哈哈!”

    倏听空中传来清朗的声音道:“多谢熊老的美言!”

    三人一抬头,立即看见一只隼鹰已飞到三人右前方二十余丈的空中,熊妞不由暗诧对方竟能听见地面的话声。

    倏见—蓝一黄两道人影自鹰背掠起,隼声长唳一声,俯冲向海面准备啄食海鱼大加菜一番。

    那两人正是情郎和薛曼怡,只见他们手牵手冉冉飘下,不但手中之物未见晃动,连衣角也未见拂晃。

    地面之三人顿时神色一变!

    须知,轻功至高之处在于徐缓,并非疾冲,尤其这种下降之势,若欲徐缓下降至少必须克服“地心引力”呀!

    这好似咱们在骑脚踏车般,若欲保持滞缓,关非易事。

    俗语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地面这两人乃是武林中迹近仙隐之流,要让他们惊讶,实在太难啦!

    可是,情郎的那件蓝绸儒衫及薛曼怡的那套丝绸宫装好似被“强力胶”粘住般,根本未扬半身。

    尤其,他们两人的下摆应该迎风吹拂,此时却贴住脚踝未见拂动半分,分明又被他们二人以至高功力吸住了。

    他们露出这招绝学,顿时慑住地面三人。

    他们却望着地下冉冉下降,那微笑及俊逸,天仙容貌若让世人老百姓瞧见,非脆下来膜拜这对神仙不可。

    他们轻飘飘的降在银发老人的石前,亦就是熊妞的身前,立即放下手中之物,恭敬的屈膝下跪。

    “徒儿情郎参见恩师!”

    “愚媳薛曼怡恭请师父金安。”

    熊妞神色一变,手中盘儿立即一晃!

    瘦小老人更是神色大变!

    银发老人呵呵笑道:“好!好!这是优等的成绩单,起来吧!”

    “是!”

    二人放下手中之物,起身之后,立即掠向瘦小老人。

    瘦小老人却冷哼一声,喝句:“不必多礼,丫头,走吧!”

    情郎二人立即怔然刹身。

    银发老人呵呵一笑,道:“熊兄,且止步!”

    “哼!蒋老儿,你要老夫……”

    “冤枉!老夫亦不知情呀!”

    “少来这套,老夫受够了,丫头,走吧!”

    熊妞将盘儿一放,立即掠向瘦小老人。

    情郎尚未瞧出什么不对劲,薛曼恰已经传音道:“或许与此姑娘有关。”

    情郎怔了一下,一见他们二人己掠向海面;立即哈哈一笑,道:“熊老,接招!”说着,双拳立即她们两人身前大石一捣!

    瘦小老人闻声一回头,立即看见情郎扬拳捣去,他刚神色—诧,倏听“呼……”连响。

    他—回头,立即看见那两块大石已经变成石屑胡前飞去,他好似见到鬼魑般顿时骇退哩!

    “熊老,蒙你指点,谨备金华楼八珍佳肴及芙蓉珍酿一壶,尚请笑纳!”说着,立即原式不变的飘去。

    “你……你就是偷学老夫‘飞弹’的那人?”

    “请恕罪!你大发神威,晚辈不小心学会了,不过,若非你及时指点口诀,晚辈可能会脱力,特此致谢!”

    “原来是你害老夫一直伤脑筋好一阵子哩!”

    “该死,小子真该死,所幸熊老龙体更健,并末因伤脑筋而略见褪容,足见熊老功参造化与天同寿!”

    “妈的,又在拍啦!取酒!”

    “是!是!多谢笑纳!”

    说着,立即掀盒取出一壶酒端了过去。

    瘦小老人咕嘟连灌数口酒之后,点头道:“真果是关蓉珍酿,妈的,老夫已有十来年没上金华楼啦!”

    “熊老热心公益,到处奔波,岂有时间享受呢?”

    “少拍!她是谁?”

    “拙荆薛曼怡。”

    “你挺有福气的哩!”

    “托福,托福!”

    “哼,私下成亲,目无尊长!”

    “小子此番正是回来向恩师报备,难得熊老在场,甚盼能予福证,小子及拙荆定当终身牢记这份大恩大德!”

    “老夫没此荣幸!鬼灵精!”

    “有!”

    “你的功力为何会突然飞猛进?”

    “小子幸获塞外喇嘛高僧贯注真元!”

    “妈的!胡扯!老夫未曾见过任何一位喇嘛。”

    “那名喇嘛福薄,无缘让您瞧见!”

    “妈的,少酸老夫,你在这些时日一直在何处鬼混?”

    “替那位喇嘛完成遗志,如今已经功德圆满。”

    “你曾赴黄山教训过那批鬼吗?”

    “略试身手,不值挂齿!”

    “你为何不直接上莲花峰去扁了海霸王?”

    “欲扁海霸王,非熊老莫属也!”

    “少拍,老夫没此兴趣,你为何半途而废?”

    “小子由一名人质获悉与喇嘛有关之秘密,所以半途而废。”

    “你知道老夫今日之来意吗?”

    “会晤老友,奕棋,人生至乐也!”

    “非也!老夫今日来此与她有关?”

    “这位姑娘是……”

    “老夫的传人熊妞!”

    “幸会!幸会!武林幸矣!”

    说着,立即朝熊妞行礼。

    熊妞深深的望了他一眼,道:“你有兴趣奕棋否?”

    “有,不过,不敢在令师面前班门弄斧!”

    瘦小老人忙道:“来一盘!来一盘!鬼灵精,你去那边,丫头,你上这边,这位……小姑娘,你替他们运棋吧!”

    薛曼怡立即含笑应是!

    情郎便掠向银发老人的身边。

    他刚掠起身,立见银发老人传音道:“老怪携徒来提亲,却让你携妻返岛,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着,立即掠向瘦小老人。

    情郎傻眼了!

    他掠上那块大石,立见熊妞已经肃容盘坐在对面大石上面,他不由忖道:“哇操!老怪怎会有如此正点的传人呢。”

    却听银发老人呵呵笑道:“熊兄,让年青人去玩他们的,咱们好好的尝尝金华搂的八珍佳肴吧!”

    “妈的!的确是山珍海味,虽然贵了些,颇为值得哩。”

    “你瞧这道‘灵鸽哺珠’尚热乎乎的哩!尝一口吧!”

    “好呀,来!不!等一下!”

    “熊兄,你有何意见?”

    立听瘦小老人传音道:“蒋兄,就让这盘棋决定他们的胜负,如何?”

    “这……你是指他们的终身大事?”

    “不错!”

    “这…不妥吧?郎儿已有妻室了呀!”

    “无妨!他若获胜,丫头无条件的跟他走,他若输,将来让出一个儿子姓熊,你不会反对这一点吧!”

    “有理,不过,尚须征求郎儿的意见哩!”

    “老夫自信他会同意!”

    “为什么?”

    “他偷学老夫的武功呀!你方才没有听见吗?”

    “这……好吧!老夫没意见!”

    “谢啦,敬你!”

    “敬你!”

    两老愉快的喝酒了!

    熊妞却瞧怔了!

    因为,薛曼怡的双掌挥拍之下,原本留在大棋盘两侧的那些充当棋子的大石头纷纷飞起来了。

    那些大石头重达百斤,熊妞方才搬运一阵子,虽然没觉得手酸,可是,却仍然觉得够累哩!

    此时,它们却好似变成“普利龙”般被薛曼怡挥来拍去,她的功力岂不足到达超凡入圣的境界吗?

    最难得的是石块在各就各位之际,居然轻若无物,不但没有发出声响,而且也未溅城石屑灰尘哩!

    熊妞自叹费如了!

    双老也瞧得暗凛了!

    情郎却含笑望着爱妻在大发神威哩!

    薛曼怡挂着醉人的笑容挥拍着石块,亦编织着未来的幸福蓝图,她能够如愿以偿吗?

    阳光照煦,海风徐徐,天气真是一级棒。

    情郎和熊妞分别坐在两侧大石上凝神奕棋。

    薛曼怡端坐在楚河汉界旁的大石上,只要有棋子被宰,她立即挥掌将象征棋子的大石吸扬到一侧。

    瘦小老人和银发老人边取用酒菜边观棋,随着战况之日益激烈,瘦小老人渐渐的失去口味了。

    银发老人却仍然悠悠哉哉的取用酒菜。

    他对情郎的棋艺了如指掌,熊妞一开始就架起“当头炮”,又派出那两部“快车”冲锋,气势的确够凌厉。

    情郎却沉着应对,双方厮杀至今,情郎的双车已经毕业,五个卒子更是对方溜得清洁炮溜了!

    不过,他那两匹千里马及两门重炮仍然无恙。

    反观熊姐则各折去一车、一马及一门炮,而且已有两个小兵推进到中盘,配合单车、快马、孤炮全力进攻。

    瘦小老人盘算一阵子之后,愉快的喝酒了。

    熊妞也浮出笑容了!

    情郎却仍然保持笑容沉着应对。

    薛曼怡则对心上人信心十足,因此,一直含笑移动着石块。

    双手又各进十手之后,突见情郎的重炮直飞到对方底线,熊妞微微一笑,立即移车准备吃炮。

    情郎快马一奔,欲上吃车,下咬马。

    熊妞的马脚早就被情郎的另外一门炮顶住,她稍一思虑,立即飞车将底线的那门重炮撞出局。

    情郎愉快的宰掉那匹马之后,另外那匹马接连三手疾奔到对方的象前,准备要展开攻击矣!

    熊妞刚以一兵拼掉两只象,正准备以一车一兵,配合老帅开中门逼降老将,此时一见状,立即沉思。

    瘦小老人也喝不下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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