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二日晚上,布竹夫妇贴肩坐在桌旁取用小菜及细品美酒,只听布竹含笑道:“兰,明日便是孩子们的十四岁生日吧?”
“是的!好快喔!”
“兰,谢谢你替我生下这对姐妹花,敬你!”
她欣然一饮而尽地道:“竹,谢谢你在这阵子帮我移植妥那些兰花。”
“客气什么呢?它们今年开得更怡人哩!你的技术更进步了!”
“谢谢!竹,你明日打算送孩子们什么礼物呀?”
“你猜!”
“人家就是因为不知道,才要问你嘛!”
“你当真不知道?”
“是嘛!”
“你还记得地室中那炉药吗?”
“你果真要送她们‘竹兰丸’?”
“不错,明日午时即可启炉取药。”
“真的可以炼成十二粒吗?”
“没问题,孩子们只要服下它,不出三年,必可练全你那套‘地阴掌法’,届时,武林又多出两位兰仙了。”
她欣喜地立即自动送上香吻。
他吸吮着樱唇及替她宽衣解带。
她亦热情地除去他的衣衫。
没多久,两人已经赤裸裸地滚上榻,立听她问道:“竹,竹兰丸一定可以助你完成多年来的心愿吧?”
“不错,这些年来,实在太委屈你了!”
她欣然唤句:“竹!”立即顶洞吞下“小布竹”。
“兰,别急呀!”
她边顶挺边道:“人家按捺不住呀!”
“可是,我……”
“竹,敞开心胸吧!来!”
他欣然遵命地挥戈疾攻了!
迷人的“交响曲”迅即飘扬出屋。
没多久,一道人影似灵猫般来到他们窗外,哇操!
赫然是那位秦尚德。
他凑眼朝缝中一瞧,迅即全身一热。
他再也移不开眼睛了!
不久,倏见一道细影自那株九重葛方向掠来,房中的布竹夫妇正“加班”,根本投发现到异响。
秦尚德正瞧得血脉贲张,更是“有听却没有听到”。
那道细影乍听见“战鼓声音”,立即放轻身法准备回避。
哇操!她是布纤哩!
她刚折身欲回避,倏见窗旁有道黑影,她的心中一动,忖道:“咦”他不是二师兄吗?
他……他怎会来此地呢?“
她便隐在那株松树旁默默地瞧着。
倏见秦尚德将右掌伸入胯间,立见他的衣衫轻动不已,布纤正在诧诧,房中立即传出布竹之低喔声。
秦尚德瞧得全身连颤,右掌抓着“话儿”猛打“手枪”了。
没多久,布竹“喔啊”连连了!
房中的“战鼓”声逐渐缓了!
秦尚德全身一阵哆嗦,好似生了病般缓缓离去了。
布纤望着他的怪样子,俟他关上他的房门,她立即起身付道:“二师兄怎会偷窥呢?他怎会这样子呢?”
倏见秦尚德的房中一亮,她好奇地掠去了。
她屏息凑近窗缝向内一瞧,正好瞧见秦尚德褪裤蹲在盆旁“洗枪”,她的心里一阵狂跳,险些叫出声来。
她悄悄退去了!
她似明白。
又好似迷糊了!
秦尚德却满脑子的应兰胴体,根本不知“穿帮”了。
晚膳时分,布柔及布纤穿着锦服进入餐厅,不由令秦氏昆仲双目一亮,立听秦尚德含笑道:“祝二位师妹青春永驻!”
布纤勉强点头一笑。
布柔一见艾坤默然坐在桌旁,而且望着满桌的佳肴,她的心中一气,立即脆声道:“二师兄,谢谢你!”
“别客气,请坐呀!”布柔脆声又道过谢,方始入座。
不久,布竹夫妇含笑人厅,秦尚德起身相迎道:“欣逢二位师妹华诞,徒儿谨祝师父及师母事事如意。”
“哈哈!很好,坐吧!”
秦尚道起身行礼,道:“恭贺师父、师母及二位师妹!”
“哈哈!很好,坐吧!”
艾坤只好起身道:“恭喜!”
“哈哈!很好,坐吧!”
说着,夫妻二人立即欣然就座。
布柔存心要气艾坤,所以,在席间一直笑嘻嘻,尤其每逢秦尚德拍马屁她更是有拍必笑,而且脆笑连连!
布纤却是默默地取用着佳肴。
艾坤忍了好一阵子,突然止筷,道:“恕徒儿先告退。”
说着,立即起身离去。
布柔暗暗一怔,却故意装作不在乎的样子脆笑着。
应兰见状,脸上愉快得一直挂着微笑,秦尚德不由自主地想起她昨晚的浪态及她那迷人的胴体了。
他决心一定要娶到布柔或布纤了!
他死拍、活拍、猛拍个不停了!
布纤听得欲呕,立即起身,道:“爹,娘,你们慢用!”
说着,立即低头离去。
经此一来,气氛顿转,没多久,便散席了!
不久,应兰含笑来到布纤的屋前,一见屋门已关,立即唤道:“纤儿!”布纤应声:“来了!”立即上前开门。
“纤儿,方才怎么提前退席呢?”
“孩儿有点不适。”
“是不是‘它’来了?”
“不……不是,孩儿现在好多了,娘,有事吗?”
应兰取出一个白色小瓷瓶道:“你爹炼了十年的药,今午善炉!共计取出十二粒‘竹兰丸’,你就服下它吧!”
说着,立即倒出一粒龙眼大小,清香扑鼻的绿色药丸。
“啊!好珍贵的药丸喔!谢谢娘!”
“别客气,明日再当面向你爹致谢,服下吧!”
“是!”
说着,立即上前倒水服下它。
“上榻调息吧!”
“是,娘……”
“有事吗?”
“没……没有……娘,晚安!”
“晚安,别忘了马上调息,我去找你妹妹……”
“是!”
应兰一走,布纤暗责道:“我真该死,方才险些道出昨晚之事哩!可是,这种事该不该瞒下去呢?”
她尚未拿定主意,倏觉“气海穴”涌起一般热流,她心知“竹兰丸”的药效已经化开,她立即上榻调息。
翌日一大早,应兰正坐在镜前梳发,突见布竹神色凝重地人房,她不由诧道:
“竹,发生了何事?”
“怪事,那株九重葛怎会枯死呢?”
“什么?它枯死了?”
“不错!另有四簇碧竹也连同枯死!”
“怎会呢!”
“有人下毒。”
“当真?谁会如此大胆呢?”
“别声张,今晚再查吧!”。你怀疑道儿及德儿吗?““先别妄下断言,说不定另有外人。”
“可能吗?”
“咱们这阵子忙于移植兰花,难免会有所疏忽,待会到四周瞧瞧吧!”
她道句好,立即匆匆地梳妥秀发。
不久,他们二人含笑边欣赏兰花边步向竹林。
他们笑着在林中到处闲逛,暗中却留意阵式有否受损,一直到晌午时分,他们方始含笑返厅用膳。
当天晚上子丑之交,他们两人悄然掠到九重葛旁,立即开始掘土,他们尚未找出异状,却被隐在远处的艾坤误会道:“原来是他们下的毒,哼!他们一定在设法除去土中之毒。”
他在今天上午回笼觉醒来之后,无意中瞧见布竹夫妇在竹林中闲逛,他直觉地认为他们必然另有目的,便默默地瞧着。经过他仔细地打量将近一个时辰,他确定他们另有目的,所以,他今晚心事重重地一直难以入眠。
他正欲起来散散步,正好瞧见布竹夫妇悄然掠池而去,他好奇地跟着瞧到现在,他才会错认为是他们毒毙九葛。
这些年来,应兰一直对秦尚德二人甚为友善,却对艾坤比较冷淡,甚至还借故训他,以免爱女会跟上他。
所以,艾坤早就认为自己不够看!
所以,他去年才打算把握比赛良机击败秦尚德二人,替自己出口气。
如今,他既然心生误会,不由心灰意冷。
返房之后,他的脑海中只浮现出“去……留”两个字?
一直到破晓时分,他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倏听一阵敲门声及秦尚德唤道:“师弟,用膳啦!”
“我不饿!”
“你还在睡呀?”
“少哕嗦!”
“咦?你是什么态度?我好心好意地来恭请你去用膳,你居然用这种态度对待我,你的眼中还有我这个二师兄吗?”
“哇操!好家伙,在借题发挥啦!艾坤一头钻人被中,不吭半声了。
“好,我去请师父评评理吧!”
半个时辰之后,秦尚德又来敲门进:“师弟,师父找你!”
艾坤不吭半声地起身穿衣,漱洗之后,方始出房。
他甫出房,便看见布竹独自肃容站在远处厅前,他暗一咬牙,立即掠过去行礼道:“参见师父!”
布竹沉声道句:“走!”立即朝前掠去。
艾坤默默地跟着他掠到那株九重葛前,他望着只剩一小卷薄杆的它,心中不由一阵子剧烈的抽痛。
“它怎会变成这副模样?”
“徒儿不知道!”
“它是在何时开始枯萎的?”
“一个半月之前吧!”
“好好回想一下,说出确实数字!”
艾坤低头忖道:“少来这套,我发誓今生绝对不练你的一招半式啦!”
“想出来没有?”
“四十七天。”
“你知道它为何会变成这样吗?”
“徒儿愚昧!”
“我不相信;你是不是因为此事而心情不悦?”
“没有!”
“没有?你既然没有不悦,方才怎会冒犯你的二师兄呢?”
艾坤头一低,不吭半声。
“抬头,我的门下只有断头汉,没有低头者。”
艾坤立即抬头望着他。
“你眼中有恨,你恨谁?”
“徒儿恨自己!”
“为何要恨自己?”
“徒儿连一株九重葛也护不了,自愧有负师父的栽培,因此……”
“怎样?”
艾坤倏地双膝一跪,道:“请师父将徒儿逐出师门吧!”
布竹身子一震,脱口道:“你……为何要如此做?”
“徒儿有负栽培。”
“别扯远,说实话。”
“徒儿自忖不配。”
“胡说!”
“徒儿句句出自肺腑。”
“胡说,你眼中之恨意代表什么?”
“没有!”
“说!”
“请师父恩准徒儿离去。”
布竹全身一震,忙吸口气,沉声道:“你欲去何处?”
“徒儿不会饿死,更不会道出与您之关系。”
“你……你早已有此决心?”
艾坤暗一咬牙,点头道:“是的!”
“好,我答应你离去,不过,我必须追回你的武功。”
“请!”
说着,立即昂头闭上双眼。
布竹一咬牙,倏地抬起右掌。
立听远处传来尖叫道:“不要,爹,不要!”
布竹身子一顿,立即望向远处。
艾坤不用回头,便知道是布柔出声阻止,他仍然闭跟昂头面跪,心中却冷笑道:“你们父女别再演双簧了!”
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浮出一丝冷笑!
布竹乍见到那丝冷笑,立即暗忖道:“天呀!他一定对我产生误会了,我该怎么办呢?
我该怎么办呢?“
倏见布柔掠到布竹身前下跪,道:“爹!原谅三师兄心情不好吧!”
倏听应兰在远处扬声道:“咱们这间小庙供养不起这尊大菩萨!”
布竹身子一震,沉声道:“你当真要离去?”
艾坤坚决地道:“是的!”
“好,今后若让我获知你以我的武功为恶,任凭你走到天涯海角,我一定会缉拿你并毁了你,去吧!”
艾坤默默地叩了三个响头,立即起身欲去。
倏听布柔喝道:“站住!”
艾坤刚止步,立听应兰喝道:“柔儿,你还不住口?”
“不,我要和他说明白。”
“不行,他已是外人……”
“不,我要问个清楚,艾坤,我们哪儿对不起你?你为何说翻脸就翻脸?说话呀!你不是伶牙俐齿的吗?”
艾坤心中冷笑,头也不回地朝前行去。
“站住!你说清楚再走!”
说着,立即欲掠去。
布竹一把扣住她、顺势朝她的“玉枕穴”一拂,她立即昏去。
两串泪珠却刹不住车地溢了出来。
艾坤头也不回地消失了!
布竹暗暗一叹,将手中之爱女朝掠到身前的应兰怀里一送,沉声遒句:“回去吧!”
立即顺手一挥。
“砰”的一声,那株九重葛消失不见了。
艾坤似木头人般行出竹林之后,乍见到远处有人结伴而去,他顿感一阵茫然道:
“我该往何处呢?我今后该做些什么呢?”他默默地行去了!
倏见右侧竹林中闪出一条蓝影,赫然是一位相貌清秀的瘦中年儒土,他望着远去的艾坤,嘴角不由溢出一丝冷笑。
良久之后,他含着冷笑遥遥跟向艾坤了。
晌午时分,艾坤一走入嘉兴城,立即嗅到酒楼中飘来的酒香及各式各样的食物香味,他的五脏庙在“拉警报”了。
他猛咽口水,咬牙继续行去。
中年儒士眼行两条街道之后,立即有两名青年自他的背后跟来,只听右侧青年低声道:“主人有何吩咐?”
他便低声吩咐两人一阵子,然后加快脚步跟去。
出城十来里之后,只见艾坤朝左侧林中行去,没多久,便看见他蹲在一条溪旁,以双掌掬起溪水接连喝着。
不久,他躲在石旁缴过“水费”!
然后沿溪而行。
他以前一向不愁吃穿,此时身上根本没带分文,所以,他只能徒步行军。
他决定离开竹兰苑越远越好,所以,他边走边掬溪水而喝。
他已经决定不施展布竹所授的一招半式,甚至连轻功身法也不屑施展,所以,他一直默默地行着。
他虽然想早些忘去竹兰苑的一切,可是!
他一时哪能忘掉呢?他只有企图借助不停地行走来麻痹自己的思想。
黄昏时分,他走到一处大瀑布前,他一瞧四野无人,立即喃喃自语道:“我就进去把以前的一切洗个一干二净吧!”
他将衣靴“三振出局”,立即掠入水中。
他故意游到瀑布旁,任由那些自山顶疾冲而下的匹练冲撞着身子,企图冲去所有不愉快及愉快的过去。
中年儒士隐在十余丈外的一株树后默默地瞧着。
半个时辰之后,天色已暗,艾坤却仍然任由瀑布冲撞着。
中年儒土暗暗颔首忖道:“好倔强的小子,布竹,你今日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它将使你日后悔恨交加!”
他的嘴角又浮出冷笑了!
足足地又过了一个时辰,突听艾坤大叫一声:“哎唷!”
中年儒士吓了一跳,立即瞧去。
“哗啦!”一声,艾坤已仰摔入水中。
却见一截半尺长的白色物体在他的双腿间蠕动挣扎不已!
溅得水花四喷,“劈叭!”响个不停。
由于艾坤的双手分别握着那截白色物体的首尾两段,再加上他的身子载浮载沉,中年儒士一时瞧不清楚那是何物?
不过,他敢肯定艾坤已经晕过去,他急忙掠去。
只见他一掠即落在艾坤身子丈余外右侧的一块大石上,他凝神一瞧,便发现那截白色物体居然是一条蛇。
他正欲弹出指风击毙那条蛇,倏见蠕翻的蛇腹现出一蓬金光,他的心儿一动,立即掠过去抓住艾坤的右肩。
“哗啦!”一声,他已抓着艾坤掠落在岸上。
只见艾坤的那双大腿及腹部已呈黑紫,他的神色一悚,慌忙虚空连按,制止黑气继续蔓延向艾坤的胸部及双膝。
哪知,那两团黑气稍稍一顿,立即又蔓延开去。
那条白蛇倏地蠕动更剧了!
他慌忙向怀中取出一个小锦盒。
盒盖一掀,赫见盒中并排着两粒黄色腊丸。
他捏开药丸,立见它们是两粒清香金色药丸,他略带依依不舍地望了药丸一眼,迅即扳开艾坤的下巴及塞人药丸。
他掬了一把水送入艾坤的口中,再朝他的颈项一拂。
“咕!咕!”声中,那两粒药丸己滑入他的体中。
刚逼上艾坤脐上寸余高之黑气迅即兵败如山倒般降下。
白蛇在剧颤数下之后!立即瘫软哆嗦着。
他拾起一个小石托起蛇一瞧,立即全身一震,脱口道:“金轮白龙!”
他那对眼睛倏地似炬火般炯炯有神地瞧着蛇腹。
好半晌之后,他喃喃自语道:“九环,它有九环,天呀!
它居然已有九百余年的道行,艾小子,你好大的福份呀!“他倏见艾坤体中之黑气已经在”气海穴“附近,他不由暗悚道:”啊!他年约十五、六岁,难道已经有四成余的‘天地心法’火候吗?“
他又瞧了片刻,点头道:“不错!他若非已有四成以上的‘天地心法’火候,‘气海穴’岂能自行逼开剧毒呢?”
倏见白蛇剧烈一颤,全身倏地转黑。
散布在艾坤“气海穴”附近的那些黑气迅即消失。
中年儒士忖道:“此子既已含恨离开布竹,必可被吾所用,吾何不顺水推舟地成全他,俾助吾一臂之力呢?”
他又沉思刹那,立即坚决地虚空按向通体转黑、腹部环纹却闪闪生光的小蛇,一身的功力迅即涌出。
蛇身经过一阵剧颤之后,迅即变成一条薄皮,那些黑气伴着小蛇的所有血肉已经疾涌入艾坤的体中。
“好小子,你既然决心不运用布竹的一招半式,我就成全你吧!”
他的双掌立即徐缓地拍按艾坤的胸腹间主要穴道。
不到盏茶时间!
艾坤汗出如雨,全身的肌肉剧颇不已。
他乍见艾坤全身毛孔汨出黑汗,不由地惊喜道:“好小子,好卓绝的底子呀!
好,先排出蛇毒吧!”
他立即继续徐按艾坤的胸腹大穴。
他一直忙到艾坤排出正常汗水之后,方始吁口气收下双掌,然后仔细地瞧着艾坤胸腹间肌肉的轻颤情形。“好小子,挺能适应这套新路子哩!”
他放心地服下三粒灵药,立即在旁调息。
足足地过了一个多时辰,他方始吁气醒转。
他望着鼻息匀称的艾坤一眼,满意地一笑之后,立即朝他的“黑甜穴”一按,再轻轻扳开艾坤的双掌。
“啊!”的一声,他惊奇地望着艾坤的胯间。
只见一根七寸余长,二寸余径圆的“话儿”挺立在艾坤的胯问,对于一位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而言,这是不可能的呀!
即使是发育成熟的男人也罕见有如此雄伟的宝贝呀!
不过,他稍定心神,便由尚咬在那“话儿”前端的蛇口恍悟道:“原来是蛇肉将它挤塞成这副模样,真是异数呀!”
他便扳开蛇口,将整条薄蛇放在一旁。
他开始探视艾坤的各处经脉了!
他的惊喜神色越来越浓了!
终于,他喃喃自语道:“奇才,真是奇才,我那两粒灵药并投有浪费,不出五年,布竹、应兰,你们不出五年便要遭报应了!”
说者,他立即在艾坤的“关元穴”轻轻一按。
“小坤”便徐徐地“降旗”贴在他的右腿了。
它虽然略见“缩首”,却仍然长逾五寸,径逾一寸,真够瞧的哩!
中年懦士满意地轻轻拂开艾坤的“黑甜穴”,便含笑望着他。
艾坤一睁眼,立即听见“轰隆”水声,他“哇操!”一叫,立即摸向胯间因为,他记得自己在冲水之时,“小坤‘’曾被一物咬到。
当时,他疼得~叫出声,立即低头瞧去。
这一瞧,他险些骇死,因为,一条白蛇居然咬住他的命根子呀!
他便捏住蛇口及猛扯蛇尾欲拉开它。倏觉下身一阵剧疼,他眼前一黑,立即昏倒。
此时,他一摸到“小坤”,他不由“哇操!”一叫,因为,他的“小坤”并没有如此粗大,难道那条白蛇还在胯间吗?
他想到此处,骇得立即挺腰欲坐起身来。
他不知道他已经因祸得福地增添数倍的功力,因此,他这一挺腰,身子立即似车轮般向前疾翻而去。
“噗嗵!”一声,他再度落水了!
冷水一呛,他边咳边游向岸边。
他终于瞧见中年儒士了,他立即泡在水中,问道:“你是谁?”
“董贤,你是谁?”
“艾……我……我是艾坤!”
“爱困?好怪的名字!”
“艾草的艾,乾坤的坤!”
“艾坤?,坤者,女子也,你一定挺有女人缘,是吗?”
他立即想起布柔,他的神色顿现憎恨。
董贤朝林中一望,道:“时光韶逝,林木又添绿叶,春至矣!”
艾坤会意地立即自水中蹦向衣衫,只听“咻!”的一声,他居然蹦过衣衫,而且毫无停住的迹象,他再度惊喜万分了。
他不由自主地顺势一翻,立即翻向一块大石。
他的右足尖朝石上一沾,立即似火箭般弹落在衣衫前。
他愉快地穿着衣衫,中年儒士却暗喜道:“好聪明的小子,居然能如此迅速适应体中暴增的功力,孺子可教也!”
艾坤却边穿衣边忖道:“哇操!我明明已被毒蛇咬昏,如今怎么反而会暴增功力呢?定是此人的功劳。”
因此,他一穿妥衣靴,立即上前行礼,道:“多谢前辈的救命及成全之恩。”
董贤含笑道:“坐吧!”
“是!”
董贤提起蛇尸,道:“此蛇名叫‘金轮白龙’,听过吗?”
“曾从‘山海经’中瞧过,却未曾听过或见过。”
“‘山海经’中如何叙述它?”
“它产自蛮荒沼瘴中!听说蛇卵必须经过沼瘴酝酿及阳光照射将近一百年,它才破卵而出,所以,甚为罕见。”
“它破卵之时,只有一寸余长!经常被蛮荒之飞禽走兽误伤,所以,自古至今,共计只有两个人见过它。”
“哈哈!你我居然能够并列第三、四名有此眼福者,快哉!”
“前辈可否赐知化解蛇毒之方?”
“大还丹,听过吗?”
“少林疗伤祛毒,脱胎换骨圣药——大还丹吗?”
“是的!双双对对,你一共吞下两粒大还丹。”
“啊!听说少林只剩下三粒大还丹,前辈却惠赐两粒,前辈必与少林有甚深的渊源,晚辈再度叩谢前辈之大恩大德!”
“慢着,你再多礼,我可要走了!”
“是!晚辈永铭肺腑矣!”
“你瞧瞧它约有多久的道行呢?”
“晚辈可否瞧它的腹部环纹?”
“行家!行!”
说着,立即将蛇腹朝他一摊。
“啊!它将近一千年的道行哩!”
“哈哈!不错,听说它只要熬过五百年一关,全身便不惧外力的攻击,它若能活过一千年,便可化龙飞升,是吗?”
“是的!尚祈前辈明示它为何会变成这副模样?”
“我听见你的叫声赶来拉你出水之时,蛇毒已经蔓延到你的腹部及双膝间,我立即以两粒大还丹配合功力逼出蛇毒。”
“哪知,蛇毒贯注它的体中之后,我才发现它是‘金轮白龙’,我便催功将它的全部精华完全赠送给你啦!”
“谢谢你,你的器度真令人佩服,若换成我,我一定会将它据为已有,你却还倒贴功力,我该如何报答这份大恩大德呢?”
“别客气,你年纪轻轻,便如此懂事,我甚感欣慰,凭心而论,我也想据有它,可是我克制不了它的剧毒呀!”
“你可以用大还丹克毒呀!”
“来不及,蛇毒甚猛,若非你的体质卓越,内功心法又精妙得自动护住‘气海穴’,大还丹也无法救你。”
“哇操!真的吗?”
“你自己心中有数,咱们别再客套了,你尚有一项隐忧哩!”
“真的呀?什么隐忧呢?”
“你没有发现下体有异吗?”
艾坤双颊一红,低声道:“它变大甚多。”
“你知道原因吗?”
“好似与它有关,可是,却不谙其理。”
“此事可谓是一大异事,因为,‘金轮白龙’之血肉至少有十之八九居然累积在你的下身,而且融合得甚妙哩!”
“咳!怎会这样呢?”
“可能与你的体质有关,我也无法确定,你先运功查一查吧!”
艾坤已经决定不使用布竹所授的一招半式,岂肯再运功调息呢?
所以,他在闻言之后,立即一阵子犹豫。
董贤岂会不知艾坤的心态,他便含笑道:“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我为了替你驱毒及吸收‘金轮白龙’的精华,已改变你的内功路子!”
“真……真的呀?”
“你不妨一试!”
“前辈,你竟能改变别人的内功路子,你的修为真令人佩服!”
“哈哈!不敢当,我岂有那种修为呢?我完全是因势在前引导‘大还丹’及‘金轮白龙’的精华,它们便跟着冲去啦,”
“原来如此,好妙的招式喔!”
“你调息一下吧!不过,当你发现下体有异之时,可别慌乱,你只要继续运功,那种不适便会逐渐消失。”
“是,多谢指导!”
他立即盘腿吸气吐纳。
倏觉一股汹涌热流自他的脐下“气海穴”射出,然后!
好似发飚般直接冲向心口之“膻中穴”。
他若非已有心理准备,非被骇得岔气不可。
他的心儿刚一颤,那股热流居然兵分两路在他的体中大穴疾窜,刹那间,便经由“期门穴”直接流回“气海穴”。
哇操!
这种“超音速”比他先前的“天地心法”至少快一倍,他不知道自已经过这一次改造,究竟会产生何种后果哩!
他尚未多想出一丝丝事,那股激流便又疾射而出,然后快马加鞭地疾速冲回“气海穴”
及继续疾射而出。
他顿时觉得全身热乎乎,却又有舒适感哩!
那股热流疾射六圈之后!
“小坤”突然好似疯牛般疾弹而起,“哧!”的一声,他的内裤顿时被弹破。
他又惊又窘,正欲收功,董贤立即沉声道:“稳下来!”
他便继续任由那股热流去玩,因为,“小坤”正在发飚,他必须留意呀!
只见“小坤”
已经长逾八寸,圆遍三寸,而且通红似血,滚烫如火,它根本不是肉棒,它已经变成烙红的钢筋啦!
它膨胀一阵子之后,立即颤动不已!
那条内裤的破洞更大了。
他的外裤裤裆被颤得危如累卵快要破啦!
艾坤又骇又急,脸儿胀红似火,豆大的汗珠滴下来了!
董贤瞧得嘴角浮出笑容,忖道:“小子,若不让你先尝尝这种切身之苦,你绝对不会答应跟我一起走。”
“哼!等你跟我一起走之后,你便会步步陷入我的圈套之中,届时我就不必担心你不肯替我对付布竹及应兰。”
他越想越暗爽了!
艾坤却被那根颤动不已的“小坤”整得汗下如雨地忖道:“哇操!它怎么还动个不停呢?
我该怎么办呢?“
董贤足足地等候半个时辰,方始暗乐道:“小子,你别怪我故意整你,你经过今天的这场惊吓,你日后稳会艳福无穷哩!”
他立即沉声道:“收功歇会吧!”
艾坤如获特赦般立即“打烊”。
那股热流迅即各自“解散”。
“小坤”却仍然颤动不已,不由令艾坤轻按着被顶得颤动不己的裤裆道:“哇操!我真是拿它没辙!”
董贤含笑道:“这是正常现象,因为,蛇性奇淫无比,它稍受刺激当然就会兴奋得抖动个不停!”
“哇操!我……我如何见外人呢!”
“目前当务之急在于将它炼化驯伏,若能成功,你将会是有史以来的大豪杰,放眼天下无敌手。”
“真……真的吗?”
“不错!上天造物甚为奇妙,这条‘金轮白龙’能够奇迹般地活了将近一千年,可见它一定吃过不少的奇珍异材,是吗?”
“哇操!有理!”
“这些异宝目前分别存在你的胯下及体中,若能炼化成功,必能发挥其功效,试想,武林中曾有哪个拥有过千年的功力呢?”
“这……它能产生近千年的功力吗?”“能!”
“这……我好似没此感觉哩!”
“你目前大约只有三、四年的功力而已,那些精华目前好似埋在沙中的石粒,若经炼化,石粒必会变成经过琢磨般闪闪生光。”
“真的呀?”
“不错!你想不想一试?”
“这……好呀!如何炼化呢?”
“溯源寻根!”
艾坤不由暗怔道:“这……是何意思?又不是在认祖归宗。”
立见董贤含笑道:“‘金轮白龙’来自蛮荒,你只要到蛮荒沼瘴区苦炼数年,必然可以炼出它的精华。”
“哇操!高明,可是我撑不了沼瘴之毒呀!”
“哈哈!错了,你有了它,还惧沼瘴之毒吗?我相信你只要嗅到沼瘴之气!必然会觉得好似嗅到山珍海味。”
“真的呀?”
“你忘了‘金轮白龙’吗?那儿是它的故乡呀!”
“哇操!有理!”
“想不想去蛮荒之地?”
“想!不过,我不知如何去呀?又没人肯带我去。”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前辈,你肯帮这个忙?”
“送佛送到西天,好人做到底,我就陪你去冒一次险吧!”
“谢谢!千谢万谢!谢谢!”
“哈哈!别客气,我乐于目睹一位大豪杰之产生。”
“谢谢!我会全力以赴的!”
董贤抬头一望天色,道:“还来得及用膳,走吧!”
说着,立即欣然起身。
艾坤望着已经安静的“小坤”,立即跟着起身。
董贤又道句“走吧!”立即掠出五丈余远。
艾坤略一犹豫,仍然不肯使出布竹所授之轻功身法,只见他一咬牙,立即抬脚朝前奔去。
这一奔一只觉足底好似灌足气一般,稍一落地,立即又向上弹起,而且全身轻松自如,他心知必是“金轮白龙”之助。
他欣喜地加速奔去了。
董贤回头一瞧,忖道:“好倔强的小子,布竹,你惨了!”
他便放缓身法配合艾坤的奔驰朝林中掠去。
四月一日,是洋人们的“愚人节”,艾坤正好在这一天和董贤沿着云贵地区丛林逐渐地步向沼瘴地带。
艾坤对董贤实在感激得要命!
沿途之中,董贤不但供应他吃香的、喝辣的,而且皆是住在“高级套房”及搭乘舒适的马车。
最令艾坤佩服的是,董贤在沿途之中不停地介绍各地的风土人情及奇妙鲜事,这些正是艾坤最感兴趣的事呀!
他津津有味地听着及询问着。
董贤则一直含笑叙述着。
董贤越来越愉快了,因为,艾坤的超人反应及记忆力,使他更具信心了,他逐步地拢络住艾坤的心了!
虽是白天,丛林之中,却一片黑暗,踩在地上的落叶所发出的“沙沙”声音,在林中回荡之际,弥漫着奇异的气氛。
“阿坤,怕不怕?”
“有啥可怕。”
“好胆识,此处由于接近沼瘴地带,平日罕有人类抵达,连飞禽走兽也罕至,所以才会现出这副原始模样!”
“前辈,咱们何时可以抵达沼瘴地区呢?”
“大约再过一个时辰吧!”
董贤没估错,一个时辰之后,董贤站在丛林旁指着远处凹谷道:“目标正前方,瞧见那些红雾了吧?”
“瞧见了,挺浓的哩!”
董贤取出三粒药服下,然后取出药粉由头向下擦,道:“我曾在十年前进去过,当时的红雾并没有如此浓。”
“可见瘴沼之气一定更旺、更毒,怪不得连江湖人物也视该处为鬼城,若无必要,连谈也不谈它哩!”
“前辈,我需否防护呢?”
“没此必要,你做个深呼吸吧!”
艾坤深深一吸,立即嗅到一股草香味道。
“是不是热热的?香香的?”
“是呀!不要紧吧?”
“哈哈!万无一失,走!”
两人便沿着山坡向下行去。
两人踩着深逾膝盖的枯叶,随着“沙沙”乐声前行,不到半个时辰,两人便发现前方之林木已是枝黄叶枯。艾坤望着地上的落叶及滚滚冒出之红雾,他正在暗中嘀咕之际,董贤已经道句:“运功护身!”朝前行去。
艾坤又头大了!
他一运功,“小坤”果真又“站”起来猛跳“迪斯可”啦!
他一咬牙,快步跟去。
入林之后,那些枯叶居然深达他的胯下寸余处,他只好捂着“小坤”
这个“子孙带”跟着董贤前行。
越往前走,红雾越浓,当他发现伸手居然不见五指之时,正在暗凛之际,一根枯枝已经递到身前。
他感激地立即握住枯枝跟行。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红雾浓得一直在跟前翻滚,他根本瞧不见身外的一切景物,不过,他知道目前正在行向山下。
又前行一个多时辰,突闻一阵清香,立听董贤沉声道:“侧身!”
他将身子一侧,前行三步之后,立即发现自己居然挤在两石壁间。
他立即紧张地捂着“小坤”行去。
哇操!
这两道石壁可真长,他足足地前行半盏茶时间,方始听见董贤吁口气,道:
“到了!好美喔!”
艾坤睁眼一瞧,立即发现自己置身于碗字形的谷中,由于天色已暗,四周山壁究竟有多高,他也是“有见没有见到”。
不过,他却看见谷中央有一个丈余径圆之池子,袅袅红雾自池中向上涌出,配上池旁的那株树,果真另具景色。
他们走了一个下午,所看见之物大多数是红雾、枯叶及枯树,此时乍见到一株绿树,当然地耳目一新。
何况那株树上尚布满难以估算之青果和红果呢!
红配绿,原本是狗臭屁,可是,眼前之红果和绿叶一搭配,居然令艾坤瞧得耳目一新及垂涎三尺哩!
他从上午至今,不但没进半粒米,更没喝过半滴水,经过这阵紧张的“行军”
之后,他已经又渴又饿。
他一见董贤掠到树旁摘下一粒红果送入口中,他立即迫不及待地上前摘下一粒红果送入口中。
那红果又圆又红,大约有半个拳头大小,他吞人它之后,稍为一嚼,它便整个地化为一团甜浆。他顺喉一咽,道:“哇操!好好吃喔!”
哪知,那团甜浆入腹之后,突然好似变成一团寒冰般,而且寒气迅速地向四周蔓延,不由令他打个哆嚷。
“哇操!好……好冷喔!”
董贤朝池旁一坐,含笑道:“运功吧!”
艾坤急忙坐在一旁运功。
“气诲穴”所涌出来的热流好似“六月天火烧埔”的艳阳般,迅即将那团寒冰溶化得无影无踪。他首度觉得那团热流挺可爱的哩!
倏见“小坤”剧烈一蹦,立即又开始颤动不已,他暗自苦笑一声,急忙收功瞧着附近之环境。
此谷约有十五丈径圆,四周石壁一片光秃秃,连根小草也投有。
谷中地面大小石块林立,每块石块皆呈褐色,好似曾被火烧过一般!
艾坤乍见到那池水,险些“畦操”一叫,因为,那池水居然通红似血,而且好似开水般轻轻地波动及涌出红雾。他好奇地便弯身伸手朝池水一摸。
这一摸,他好似摸到热水,慌忙缩手。
他朝微红的右掌一瞧,却觉得它隐隐透香,他不由一诧。
倏听董贤哈哈一笑,道:“烫伤了吗?”
“设有,前辈,你醒啦!”
“嗯!这池水来自那片瘴沼区域,名叫‘阴阳瘴’,听过吗?”
“阴阳瘴?啊!山海经中好似有它的记载哩!”
“不错!它乃是瘴沼汇聚而成之物,白天冰寒,夜晚滚烫,尤其在十、午两个时辰中更是奇寒醋热无比。”
艾坤问道:“这池水往何处宣泄呢?”
“它无需宣泄,每晚子时之酷热会蒸发甚多,翌日午时又会自动填补,因此,此池一直保持如此多的水。”
“太奇妙了,它如何由瘴沼地区流到此池呢?”
“瘴沼地区中心距离此池约有近百丈高及半里远,它们沿着地层缝隙泄流到此池之中。”
“大奇妙了!前辈,你为何知道得如此详细呢?”
“我一向喜爱寻幽访奇,曾经在此谷逗留半年之久,再参阅各种书册,方始有这份揣测。”
“我将在此地炼化‘金轮白龙’之精华吗?”
“不错!从今晚起;你必须一直泡在池中。”
“哇操!受得了吗?”
“运功呀!”
“要一直泡下去呀?”
“不错!”
“要泡多久呢?”
“胯间之物不会乱颤之时。”
“约需多久呢?”
“快则三年,慢则五年!”
“这……我吃什么呢?”
“阴阳果!”
“能维持下去吗?”。
“你没发现那株树活得很神奇吗?”
“的确很神奇,是何道理呢?”
“我也不大清楚,不过,我十年前瞧见它之时,它就是这副模样,那些熟透之果一掉落地面,立即渗入地下哩!”
“哇操!怪不得地面没有落果,它够吃吗?”
“够!你最多在此地逗留两千天!大不了吃四千粒,目前它至少有六、七千粒哩!”
“我每天要吃两粒呀?”
“不错!
而且是在子、午时吃。“”子时之时,池水不是最冷,我吃下冷冰冰的阴阳果,受得了吗?“
“运功呀!”
“这……”
“别怕!‘金轮白龙’之精华留在你的体中呀I”
“是!”
“记住,你一泡人池中,在功德圆满之前,不但不得离池,而且要经常运功,即使发生任何事,亦必须如此做。”
“是!可是,我如何睡觉呢?”
“你一入池运功,便不会有睡意,亦无需睡觉。”
“真的呀?可是,我在池中如何采得到阴阳果呢?”
“我会授你一招采果功!”
“哇操!采果功,好怪的名字。”
“哈哈!见怪不怪,此功包括弹指及吸物,你可要学全,否则,一下子弹落或吸落太多的阴阳果,你就准备挨饿吧”
“我……我会努力学的。”
“哈哈!别紧张,以你的智慧及功力,不出一个时辰,必然可以学会,瞧清楚啦!”
说着,立即徐举右臂。
只见他的右手拇指一握右手食指指尖,道:“贯气待发,然后朝蒂端一弹。”
说着,食指已经向前弹去。
果见—粒红果断蒂落下。
“旋掌顿气,信手拈物。”
那粒红果果真朝他飞来。
“吐气如绵,托物入口。”
那粒红果果真轻轻落入他的掌中。
“哇操!好功夫!”——
转自21世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