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叶飞的大军到达山东时,便得皇上驾崩的消息,高炽殿下不久也继承帝位,并且大赦天下。
汉王料不到讨伐大军来得这么快,似乎有点措手不及,一面增调民兵固守乐安城,另一方面派使者来示好,并试图收买叶飞以为己用。
“叶将军不辞辛劳千里迢迢来到乐安城,不知有何贵干?只要叶统领不见外的话,王爷都会全力配合以满足将军的要求。”
叶飞见他眼睛闪烁,一看便知是做说客的料,不禁失笑道:“何先生在王府中是担任什么职务呀?”
“在下承蒙王爷抬举,目前是在王府中担任客卿,既无实权也无任何约束,随时可以自由来去,相当受到王爷礼遇。”
“原来如此,这么说起来的话,何先生对于王府中的事情也一概不清楚了?”
“不!在下虽无权过问王府中的任何事情,但是负有督导之责,只要发现任何不妥之事,随时可以向王爷诤言改进,所以王府中的大小事情,在下可说是一清二楚,将军如有任何疑义,只要将军开口问,在下一定会尽全力给将军满意的答覆。”
“那真是太好了,本官得到密报说王爷趁皇上不在京中之际,企图阴谋造反,不知先生可知这件事?”
“怎么可能?王爷对皇上忠心耿耿,而且按时进贡纳粮,就连今年的税金总共八千万两黄金,也在上个月一两不少的交给朝库,王爷又怎会在缴完税金之后,才想要造反呢?将军应该知道行军打仗最需要的就是金钱和粮草了。王爷如果真有异心,何必多此一举自找麻烦?这分明是别人恶意中伤,存心不良,想嫁祸给王爷,将军英明,千万别中了小人的诡计才好。”
叶飞早巳料到他会急于辩解,就算打死他也不会承认叛乱的事实。因为叶飞为了早日赶到山东,特别请求丐帮协助,一路上翻山越岭抄近路,所以消息封锁密不透风,汉王果然不察,以为大军还在漠北穷搜阿鲁台,却不知大祸临头。
等汉王发现不对时,大军已经兵临城下,他才着了慌,连忙派使者设法拖延。
“哦,这么说的话,王爷确实有可能被人设计陷害也说不定。”
“就是嘛,还是将军明事理。将军如果不相信在下的话,何不随在下同往王府一行,就可以亲眼看看,王府一切正常,绝无任何异谋。”
一旁的齐天堡高手已有人升为副将,一听连忙表示反对。
“你们太多心了,王爷乃是胸怀大志之人,就算有心问鼎金銮宝座,也不会用这种不入流的伎俩。”
何先生尴尬一笑道:“这是当然,将军此去王府,王爷必然会以上宾相待,绝不会有这种事发生的。”
于是,叶飞便坐上八人大轿,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入汉王府。
汉王一见叶飞,眼中闪过一丝惊疑,道:“想不到叶将军年少英雄之外,人品更是鹤立鸡群不可多得,可叹孤王求才若渴广纳群雄,却无一人能比得上叶将军的一半。”
叶飞料不到他会一碰面就夸奖自己,不禁有些不自在的道:“王爷这么说,莫非想叫下官出不了王府大门?”
汉王变色道:“叶将军为什么这么说?莫非你……”
叶飞忙道:“王爷如此高捧下官,却又贬低别人,等一下宴后,下官恐怕还没走出大门,就要被人踩扁了。”
汉王恍然大笑道:“原来如此。哈哈,只要有孤王在的一天,谁也别想动你一根汗毛,别说孤王不准,恐怕还有一个人会比孤王更心急于守护叶将军呢。”
“哦,这人竟然这么地关心下官,不知王爷可否代为引见,好让下官当面致谢。”
“你放心,就算叶将军不要求,孤王也会让你们见面的。来人,去请如云出来。”
一旁的侍女立刻应声而去。
“王爷,您这是……”
“叶将军先别急,等一下你就明白了。”
叶飞见汉王这么说,只好默默的陪他饮酒作乐。
笔乐声中,突见一群舞女摇曳生姿的走来,接着便随着悦耳的笙乐翩翩起舞。
这对于出身草莽的叶飞而言,一切都是新鲜有趣的,因此,当舞女载歌载舞之时,叶飞不禁看得入神。
汉王见状,便暗中与何先生会心一笑。
看着看着,舞女们缓缓围成一圈,并以手中的羽扇掩去娇靥,突然……
有如孔雀开屏一般,一朵羽花突然绽放。
只见一身白衫的美貌无双少女飘然飞出,仿佛仙女下凡一样,令人眼睛为之一亮。
“咦!”
叶飞大吃一惊。
他赫然发现这名白衫少女长得像极了莲华公主,不仅脸蛋模样像极,就连一颦一笑的神韵也是一模一样。
白衫少女原本冷漠的翩翩飞舞,当她轻踩莲步行近叶飞面前时,她突然停住了。
她突然发现这位雄赳赳气昂昂的武将,竟然是个俊逸不凡的青年,令她大感意外的呆住了。
两个人就这样互相凝视着……
时间似乎停止。
悦耳的乐声下知何时已经结束,现场一阵静寂。
“哈哈,孤王来为你们介绍,如云,这位便是随驾远征漠北的叶飞大将军。叶将军,这位便是孤王的掌上明珠如云。”
两人一惊而醒,脸上立刻布满红霞。
汉王又向何先生一使眼色,立见他取来两个酒杯交给二人。
“如云,难得叶将军来一趟,你还不快向叶将军敬酒。”
如云郡主依然娇羞不胜的道:“初次见面,如云就以这杯水酒敬大将军。”
说着便一饮而尽。
叶飞也连忙干杯道:“郡主太客气了,这杯酒应该是下官先敬郡主才对。”
如云郡主微微一笑道:“将军这么客气,倒让如云有点意外。”
叶飞一怔道:“可是下官说错什么话了?”
如云摇头道:“都不是,只因如云对武官的一般印象都是豪放粗犷不拘小节,反观将军却是如此温文儒雅,丝毫不像一个统率千军的大将军。”
叶飞失笑道:“这是郡主被一般武夫的刻板印象误导,事实上在军队之中,也不乏文武全才的青年才俊,只是……咦!我怎么……”
话还没说完,他已经昏了过去。
如云郡主脸色一变,道:“父王,难道您……”
汉王哈哈一笑道:“你别担心,孤王只不过让他小睡一下而已。”
“可是他一旦醒来,绝不会原谅我们的。”
“这就要看你的手段了。”
“父王的意思是……”
“只要过了今夜之后,你们生米煮成熟饭,他便是咱们自己人,也不会再追究这件事,更可以解除当前的危机。”
如云郡主脸色一白,颤声道:“父王要女儿做那种事?父王究竟将女儿当成什么了?”
汉王叹道:“如云,你明知父王是不得已的。军队尚未补足粮草如何起兵?如今事机不密,反而被他们的大军围困在这里,五军都督又远水救不了近火,你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咱们就完了。”
如云郡主听了泪珠滚滚而落道:“女儿早就劝过父王,当今皇上英明神武,绝对不会让我们有可趁之机的,父王却听不进去,以致造成今天的困境。”
汉王急道:“唉,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这份闲情翻父王的旧帐?你难道真想看父王的人头落地,你才甘心吗?”
如云郡主无可奈何之下,只好答应。
汉王大喜,立刻命人将他们送入如云郡主的闺房。
临走前并且为叶飞脱去那身盔甲战袍。
如云郡主有点欲哭无泪的面对陌生的男人,而且这人还是赤裸的躺在她的床上,她的名节已经受损,就算两人真的没有做什么,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
迟疑良久,最后她终于叹了口气脱了衣裳上榻,正当她怀着紧张的心情,抚摸着那根女人又爱又怕的“东西”时,没多久工夫,它突然胀得又长又大,而且红彤彤的极为烫手。
她顿时吓得脸色发青,像看见怪物一样避得远远的。
“唉!父王呀,您就是不听女儿劝告,以致落得眼前进退不得的困境。女儿愿意用身体换得您的安全,只是您可曾想过,如果他能为女儿放弃擒敌的职守,便是个不忠不义的好色之徒,如此二三其德的市侩小人,又怎会真心对待女儿呢?父王呀,女儿担心您将赔了夫人又折兵,落得两边一场空欢喜而已。”
她这边在自怨自艾,那边原本杀气腾腾的“话儿”,突然像泄了气似的软倒下来。
如云郡主怔了一下,只好强忍羞涩的又抚揉起来,不料这一次居然反应奇差,直揉得她满头大汗两手揉软,它才又重振雄风的站起。
这一次她再也不敢迟疑拖延了,连忙扶着“话儿”对准“桃源洞穴”缓缓的坐了下去。
她的感觉除了疼,还是疼。
“郡主,我是奶娘,你快点开门。”
如云郡主一惊坐倒,接着又惨叫一声跳起,一条红线从粉嫩玉腿流下。
“郡主,你该不会已经……你快点开门,奴婢有话跟你说。”
如云郡主看着“话儿”上的落红,又气又懊恼的道:“奶娘,你究竟有什么事,难道不能等明天再说?”
“不行,明天讲就来不及了,奴婢是想告诉你有关你娘的事,你快开门,否则被王爷发现,奴婢就死定了。”
如云郡主一惊,连忙迅速的穿衣,并为叶飞盖上衾被,她才开门道:“奶娘,你不是说我娘死了吗?”
奶娘却答非所问的急问道:“郡主,你先告诉奴婢,你是不是听从王爷的吩咐,已经和他……”
如云郡主倩脸一红,含泪点头。
奶娘不禁懊恼的跺脚道:“完了,只怪奴婢知道得太晚,以致慢了一步。”
“奶娘,你究竟在说什么?”
“唉!我可怜的郡主,哦!不!奴婢该称呼公主殿下才对。”
“奶娘,你是不是神智不清了,否则怎么会胡言乱语?”
“不!奴婢清楚得很,只是以前说谎骗了公主,所以公主现在才会不信奴婢的话。”
“你是说……”
“不错。奴婢不该骗公主丧母之事,实际上娘娘现在还活着。”
“你快说清楚,我娘究竟是谁?”
“公主的母后就是现今的西宫太后,此外公主还有一个孪生的双胞胎妹妹。”
“什么?西宫太后是我娘,而且我还有一个妹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又为什么会和她们分离的?”
“事情是这样的。王爷有一次野猎时,意外的发现一名女子长得美若天仙,一时惊为天人,便将她带回王府,却遇上出外避暑的皇上,结果皇上也对她神魂颠倒,便将她横刀夺爱了。王爷因此心生怨恨,便趁着西宫娘娘分娩之际,买通了一名宫女抱走女婴,而奴婢就是那名罪该万死的宫女。”
“你……你说的话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如有半点虚假,奴婢必遭五雷轰顶而死。”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早说呢?”
“因为王爷以奴婢家人性命威胁,所以奴婢才不敢向公主坦白。”
“如今你就不怕连累家人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因为奴婢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公主牺牲清白身子,为的只是保住公主的仇人性命,这么做实在太不值得了。”
“唉!你如能早来一步就好了,如今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奴婢罪该万死,不过至少有一件事还来得及补救。”
“何事?”
“奴婢看叶将军的人品不凡,足以匹配公主,等明天天亮之后,公主便随他回营,再回过头来攻打这个叛贼,这样公主就可以报仇雪恨,再返京和家人团圆了。”
“这……”
“公主有什么顾忌?”
“再怎么说,父……王爷对我也有养育之恩,我实在不忍心这么做。”
“唉!公主实在太善良了。你只考虑到仇人的处境,却不知体会西宫太后的思女之痛,奴婢实在无法想像这十多年来,太后是如何熬过来的。”
如云公主心中大痛的放声大哭。
奶娘大惊道:“公主请克制一下,免得引起他人的疑心。”
如云公主一惊道:“好,明天一早我会跟叶将军返营,再回过头来攻打这叛臣。”
奶娘大喜道:“那就好,奴婢先走了,公主请早点休息。”
如云公主关上房门,才一转身,突见叶飞以衾被遮住下身,赤裸着胸膛跪在床上低头不语。
“咦!你……你醒了?”
叶飞见她花容失色的表情,更是惭愧道:“请公主恕罪,下官从头至尾都保持清醒,并未中了迷药昏迷。”
如云公主一听,更是羞得无地自容,颤声道:“那么你……知道我……”
“是的,下官以为公主和王爷一样心存不良,所以装作中毒昏迷,目的在教训报复你。”
“你……你太可恶了。”
如云公主羞愤难当的哭骂一声,忽然转身往墙上一头撞去。
叶飞大吃一惊,连忙闪身挡在前面作为缓冲肉盾,并一把抱住倒在怀中的娇躯,口中着急的道:“公主千万不可寻短,否则下官只好以死相陪,成为一个不忠不孝不义之人了。”
如云公主原本还在挣扎,听叶飞这么说浑身一颤,便停止挣扎,在他怀里哭泣。
“下官虽是无心铸下大错,却无意以此推卸责任,公主难道不能原谅下官,给下官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如云公主激动的情绪稍复,轻声呢喃道:“你……你是真心的?”
“是的。”
如云公主抬头道:“那你坦白告诉我,你会因此轻视我吗?”
叶飞看她美艳绝伦的玉靥上满是疑惧的表情,心中一阵不忍,立刻鼓起勇气,道:“绝不会,因为下官第一眼看见公主时,就已经深深的爱上公主了。”
如云公主心头一震,突然泪如雨下的哭泣起来。
叶飞吓得慌张道:“难道公主不相信下官的话。”
她忽然扑向叶飞,双臂紧紧的抱着他道:“我相信,我也是对将军一见钟情,所以才敢不顾羞耻的献身于将军的。”
叶飞安心的道:“其实下官早在公主感叹心事时,便已后悔自己的作为太过分,只是当时全身赤裸不好表示心迹,所以只好将错就错的装到底了。”
如云公主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难怪将军的……第二次才会……那么久……”
叶飞尴尬道:“那是当然,下官已经尽力克制自己了,可是我也是男人,公主那么弄……下官终于还是忍不住……”
“你好坏,你分明是故意欺侮人家。”
如云公主粉拳轻打,脸红耳赤的娇嗔不休。
叶飞又爱又怜的低头吻住她丰润樱唇,两人便默默的紧紧依偎着……
良久之后。
“公主,你有何……”
如云公主倩脸微红,急道:“飞哥,有道是在家从父、嫁人从夫,你是一家之主,以后你直接称呼如云便可,不用再公主长、公主短的。”
叶飞轻笑道:“下官谨遵公主吩咐。”
如云公主刚一瞪眼,他连忙改口。
“云妹。”
“飞哥。”
两人恩爱的拥吻之中,叶飞突然发现如云公主全身发烫的娇喘嘘嘘,显然她已经动情,便一把将她抱起,轻轻放入床上为她解除武装。
如云公主没有挣扎,任他摆布,默默的等待着他的进一步行动。
不久,她感到另一具温暖的身体重压在身上,除了樱唇受到吮吸外,全身上下更受到一双魔爪的骚扰、抚摸、探索……
这是有生以来的头一遭,她感到既紧张又兴奋,只觉全身酥软麻痒、五味杂陈令她难言感受。
不一会儿,她已呻吟连连的扭着赤裸胴体,企盼的望着叶飞更进一步,一副若有所求的模样……
叶飞一见“玉门关”已经泛滥成灾,立刻欣然的将“话儿”对准“桃源洞穴”……
如云公主顿时紧张的鼻息咻咻……
“噗哧!”一声,问津桃源。
如云公主乍被异物插入,不自主的小口大张,整颗芳心似乎已从口中跳出一般,让她整个魂儿都飞了。
叶飞知道她的感受,立刻不慌不忙的轻抽缓插起来。
盏茶时间之后,他已经忍不住“话儿”被束缚的肉紧感觉,加快了抽送速度。
“滋……”的靡靡之声响个不停。
如云公主乍被重炮猛烈轰击,这才神魂入窍,她赫然发现全身舒畅至极,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令她深深为之沉迷。
于是,她便像饥渴的婴儿一般,急欲满足的需索着。
叶飞见她这么主动更加高兴,连忙紧抱着她的圆臀狂抽猛插起来。
一时之间,呻吟声阵阵响彻整个王府,淫声浪语令人想入非非。
半个时辰之后,如云公主突然疯狂的扭动娇躯,口中频频叫好不已。
接着又大叫一声,全身哆嗦不停的呻吟着……
叶飞见她已经不支,只好强忍着欲焰停下动作。
“对……不起……”
叶飞连忙安慰她道:“你别太在意,这是少女初夜消耗太多体力所致,以后就会好一点了。”
如云公主这才安心下来,只是她实在太累了,没多久便昏睡过去。
叶飞本已躺下准备休息,他忽然想到应该速离险地才对,便将如云公主抱起,再小心潜踪的出了城门。
回到帅棚之后,众部将对他抱着一个美少女回来,都感到非常惊奇,连忙关心的追问所以。
叶飞概略的叙述一遍,只听得众部将惊叹不已。
“好了,如今已经证明汉王果然心怀异志,我们便不必和他讲情分,立刻召集兵马,今晚马上夜袭乐安城,将汉王活擒送交皇上处置。”
众部将立刻答应,并迅速的集合兵马。
由于汉王认定身为主帅的叶飞身在王府,敌军绝不敢轻举妄动,所以就放松了戒备,因此,得以让叶飞轻易的攻陷城门,大军直逼王府而来。
汉王得知消息,顿觉晴天霹雳一般,却已为时已晚,难以挽回劣势。
当他被捉至帅棚问审,仍试图以如云公主左右叶飞的心志,直到奶娘被请出交代当年的公案,汉王才无话可说的俯首认罪。
其他的一干从犯包括了山东的多位都督,总共六百四十多人,也一起押解返京候审。
当他们的大军浩浩荡荡的凯旋回京,立刻受到热烈的欢迎,人人争相歌颂,燃放炮竹,百姓夹道迎接的盛况,令他们感到非常光荣。
仁宗皇帝立刻对他们封赏有加,并且当廷赐婚鹰王府的小郡主给他。
叶飞知道这门文定婚事无法避免,皇上赐婚只不过是作面子给鹰王府,并藉此拉拢叶飞以巩固自己的帝位罢了。
这本来并没什么,但是却引起许多人的惊疑,并且展开行动约他密谈。
兵部尚书黄天豹动作最快,当天下了朝他便约了叶飞到他府中密谈。
“黄大人约下官来府中,不知有什么要事相谈,请尽管直言无妨。”
“叶统领快人快语,老夫就不再客套,其实老夫只不过是为人作嫁,真正想见你的是另有其人。”
“哦?是谁。”
突见内室走出美艳无双的西宫太后,笑着道:“是本宫。”
叶飞脸色乍变,忙下跪道:“下官叩见太后。”
“叶统领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等叶飞答谢起身后,她又道:“有关叶统领千辛万苦找回如云公主一事,本宫还没有向你致谢呢。”
“不敢,下官只是凑巧遇见公主而已,实在谈不上辛苦二字。”
“叶统领太客气了,难怪如云这丫头会喜欢上你。”
叶统领不敢回话,因为他知道太后接下来要说什么事了。
果然,西宫太后等不到他的回应,又道:“本宫听如云禀报说,你们在乐安曾经共枕一榻,不知叶统领该怎么解释呢?”
叶飞立刻语气诚恳道:“既是如此,太后便该明白下官未曾事先禀报的苦衷,实因云妹深怕太后误会,故坚持由她向太后解释经过,如果太后不谅解的话,下官也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你不必担心,对于你们的婚事,本宫不但不反对,甚至全力支持。”
“真的?太后真的答应了?”
兵部尚书哈哈大笑道:“叶统领怎么还叫太后?应该改口称母后才对。”
叶飞连忙跪下叩谢道:“多谢母后成全。”
西宫太后欣然笑道:“你们既然是两情相悦,母后怎忍心拆散你们,只是……”
“母后有话请说,只要是飞儿能力所及,必倾全力完成母后的心愿。”
“很好,你有这份心意母后非常高兴,只是后宫的大小事宜,一向由东宫太后及皇上作主,母后曾经就你们的婚事提出要求,结果却遭到东宫太后的反对。”
“呀,难道皇上也不准吗?”
“皇上事母至孝,有许多事情都必须请示过东宫太后之后,他才敢作决定。”
“怎会这样?”
兵部尚书一见西宫太后一使眼色,连忙自怀中取出黄布卷,道:“老夫这里有先皇遗留的密旨,叶统领一看就明白。”
叶飞早知密旨的事,仍佯作不知的接过,心中电闪道:“新皇继位才不过刚满一年,他们就已经迫不及待了。”
打开一看,果如一年前偷听到先皇说话内容一样。明示高炽继位一年之后,如果仍然受制于东宫太后的话,遗诏兵部尚书黄天豹废去改立瞻基为帝云云。
“叶统领对此遗诏可有疑义?”
叶飞见两人紧张得满头大汗,不禁心中暗笑,却不忍丈母娘受罪,决定坦诚以对道:
“其实早在一年前的开平城时,下官就已经听见先皇和黄大人的谈话了。”
兵部尚书脸色一变,惊问道:“叶大人是从哪里得知这件事的?”
西宫太后若有所悟道:“莫非是用失传已久的‘窥天窃地’功夫听得?果真是这样,那么飞儿的武功必定极为高明。”
叶飞心中一震,暗叫一声糟,又见西宫太后惊疑表情,连忙道:“飞儿只是无意中听得,母后不必惊疑。”
西宫太后只好先放在心里,微笑道:“飞儿既知内情却能秘而不宣,可见他的诚信无虑,黄大人还是将行动细节告知飞儿,本宫不便久留,先回宫了。”
两人连忙起身相送。
兵部尚书这才哈哈一笑道:“想不到叶统领还有这身好武功,看来老夫以后讲话可要小心隔墙有耳了。”
叶飞尴尬道:“黄大人说笑了。”
接着两人又密谈了许久,叶飞才告辞而去。
兵部尚书看着叶飞逐渐远去的背影,道:“你们都看见叶统领了,觉得他的人品如何?”
一名中年美妇喟叹道:“他实在太像娟儿了。”
“不错,刚开始时我也难以相信,真以为他是娟儿女扮男装存心戏弄呢。”
另一名美少女感伤的道:“也许是大姊的灵魂舍不得离开我们,才借他的身体还阳,再和我们重叙前缘也说不定。”
中年美妇凄然道:“蓉儿,娘知道你们姊妹情深,但是娟儿已死多年,人鬼殊途如何还阳?以后不准你再胡言乱语。”
黄蓉不忍母亲触景伤情,连忙转移话题,道:“爹,叶大人出身来历您可清楚?”
“这……为父从未听人提起。”
“既然如此,女儿自有办法求证。”
“你又要调皮捣蛋了?”
黄蓉一吐小舌,满脸机灵调皮模样,道:“爹就会数落女儿的不是。记得不久之前,如果不是女儿探听出玉女阁的兰花姑娘与鹰王关系匪浅的话,恐怕爹早已中了仙人跳,被鹰王牵着鼻子走而不自知了。”
兵部尚书一见中年美妇脸色难看,不由得心惊肉跳的辩解道:“那只是官场上逢场作戏的交际应酬,你还提这些陈年往事作什么?”
中年美妇冷哼一声,便转身而去。
兵部尚书瞪了女儿一眼,便跟在中年美妇身后陪笑解释。
黄蓉看着他们转入内室不见,又调皮的吐舌扮个鬼脸,才蹦蹦跳跳的出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