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天。
“完成了,我终于顺利将‘阴阳宝典’分为五本神功秘笈了,哈哈……”
艾文豪的狂笑声,立刻引来五人的高度兴趣,就连重压在公孙明珠身上的南天一剑,也顾不得再采花盗蜜,立刻翻身而起冲了过去。
当他赶到书房时,正好看见其他的人,个个人手一本的翻览着,并且不时的发出赞叹之声。
原本正在为他们解说其中奥妙的艾文豪,突见南天一剑衣衫不整的冲了进来,一股不祥的念头,不自主地升上心头。
“吴前辈,你为何衣衫……难道……你究竟对珠妹做了什么事?”
南天一剑见东窗事发,却又心中有愧,顿时无言以对。
慧圆师太却醋劲大发,道:“傻瓜,这还用问吗?你的老婆红杏出墙,让你戴了绿帽子,你居然还称他们为前辈?这些日子以来,他们早就和你穿同一条裤子,成了你的表兄弟了。”
“畜牲!我和你们拚了……”
艾文豪无法承受突如其来的打击,立刻失去理智的扑了上去。
南天一剑也恼羞成怒的骂道:“你找死!”
“轰!”地一声,艾文豪当场惨叫一声,被他一掌打成重伤,挣扎难起。
飞云道长见事已至此,便提议道:“难得秘笈拆解完成,大家何不在离去之前,再送他老婆一记‘回马枪’,以感谢他为我们辛苦一场的报答。”
“好一个回马枪,我赞成。”
于是,四人便又兴高采烈的往公孙明珠的房间冲去。
艾文豪闻言,立刻又气又怒的吐了不少血。
慧圆师太一听飞云道长的提议,立刻气得脸色发青,咬牙恨道:“该死的飞云,你既然对我不忠,我就为你弄一顶绿帽子,让你也当个王八乌龟。”
她原本就个性偏激,想到这里她便脱去素衣,便开始在艾文豪身上大作文章。
“你……想做什么……住手!”
“你真是一只呆头鹅,我在做什么还不懂吗?你老婆让你吃了闷亏,难道你不想在我身上讨回一些便宜吗?这件买卖你才不会吃亏太大。”
“我不要……住手……”
不管他要不要,慧圆师太一阵拨弄之后,早已一柱擎天。
“我告诉你吧!我和飞云早已有肌肤之亲,你如果想报复他的话,尽管在我身上发泄吧!”
“什么……你们……”
慧圆师大却在此时沉臀坐下,将“一柱擎天”完全吞没……
另一场罪恶的淫行,也在同时上演。
公孙明珠一见他们去而复返,却不见艾文豪的行踪,便知道他已经凶多吉少,不禁心如死灰,痛不欲生。
因此,当觉明大师再度强摘花蕊时,她心中一横,便加速运转九阴神功……
觉明大师正打算兴风作浪之际,突觉花蕊一面蠕动,一面缩紧,令他欲仙欲死,全身酥软。不久便一泻千里,令他沉醉其中,欲罢不能。
一直到他感到一阵头昏,才依依不舍的起来,口中更是连连赞赏不已。
大家一看这种情形,更是一副跃跃欲试的冲动模样。
终于,其他的人也轮番上阵,同样尝到了那种蚀骨销魂的美味,令他们全身酥软、飘飘欲仙的回味无穷。
“咦!她怎么全身冰冷……哎呀!她没气了。”
众人大吃一惊,连忙近身察看,果然确定公孙明珠已经香消玉损了。
“可惜,这么一个大美人就这样死了,我原本还想……”
“你想都不用想!女人祸水,如果留下她这条祸根,总有一天我们谁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不错,斩草不除根的话,我们将祸患无穷。”
“大师说得没错,只要让江湖中人得知我们获得‘阴阳宝典’的消息,我们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谢兄所言极是,武林四美虽死了一个,还有另外三美在,只要道长有办法的话,依然可以重温旧梦。”
“唉!算了,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可一不可再,以免夜路走多了,万一碰到了鬼,大家不但会身败名裂,就连垂手可得的掌门宝座,恐怕都要飞了。”
“走吧!我们还是快点把另一个祸根除掉,便可分道扬镳,各自回家修练秘笈要紧。”
其他人也有同样打算,便快速地转身而去。
“娘!我们立刻找五大门派报仇去。”
公孙明珠虽然悲愤不已,但是一见艾仁激动的神情,连忙冷静地道:“现在你不会心软了吧!”
艾仁咬牙切齿地道:“不会了,我现在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
“当日如果不是我急中生智,以九阴神功中的龟息大法诈死,才能瞒过他们,保得一命,所以你一定要先练好神功再谈报仇。”
“可是……”
“你如果不能冷静下来,不但报不了仇,甚至会赔上性命;更糟的是,这些伪君子太会做人,仗着侠义白道的名声保护,如果没有十分把握,我们可能落得身败名裂的下场,让你爹死后侠誉受损,以致遗臭万年。”
艾仁大吃一惊,连忙吸口长气,并且冷静下来。
“你目前的首要任务,就是尽快将我汇整而成的五绝神功练成,这样我们才能早日进行报仇雪恨的工作。”
“孩儿一定会加紧修练神功,绝不让娘失望。”
“很好,明夜此时你再来一趟,娘准备让你和赵氏姊妹圆房,可是切记吸采阴元时,绝对不可泄身。”
“孩儿知道。”
“天色已晚,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艾仁拜别了母亲,便赶回梁府。
可是他并没有照公孙明珠的吩咐休息,反而在床上运功调息。
因为他听见母亲利用九阴神功诈死的经过,便突发奇想,打算亲身尝试这种近似龟息大法的神功,究竟可以假死到何种程度。
不久,他便觉得全身冰冷,气息渐无,灵魂像是出窍一般,进入空灵飘无的境界。
四周一片寂静无声……,不对,他觉得还有许多微弱吵杂的细声。
有蚊蝇飞舞之声,有虫蚁爬行蠕动之声,有蜘蛛织网的声响……四周的一切动静,完全逃不出他的监控掌握,令他产生一种君临天下、主宰一切的成就感。
一直到他听见鸡鸣声,他才醒了过来,只觉得全身舒畅无比,精神百倍。
一日之计在于晨。
他还有升火炼丹的工作,所以便迅速地梳洗完毕,向丹房而去。
不久,他便将药材放入鼎炉,并且升火完毕;接着他一面整理药材,一面看顾炉火的火候,虽然杂碎繁琐的工作很多,但他仍然得心应手,有条有理的一一完成。
“仁儿!你过来一下。”
艾仁回头一见是怪医四人到来,连忙行礼道:“徒儿拜见师父。”
怪医傲然应了一声,便为他介绍菩提书生及赵氏姊妹的身分,又道:“贤侄想和你比试武功,你就和他来一场君子之争吧!”
艾仁答应一声,便道:“还请姚少侠手下留情才好。”
菩提书生见他一副自信满满的神情,不禁心中有气,便暗下决心打算给他一点苦头吃,表面上却不显神色道:“艾兄弟不必客气,这是一场公平的君子之战,你我点到为止,以免伤了彼此和气。”
艾仁点头道:“小弟遵命。”
不久,两人便在众人的注视下,在庭院中层开一场激烈的龙争虎斗。
艾仁虽然有心逼他使出“枯木神功”,却受限于怪医的本门武功,实在不足以构成菩提书生的威胁,只能假装功力与对方相当,总算勉强维持平手的局面。
菩提书生料不到他的功力,竟不在自己之下,双方拚斗了十几回合下来,虽然将艾仁逼得守多攻少,但对心高气傲的菩提书生而言,自尊心仍然深受打击,于是精招尽出,终于攻得艾仁节节败退。
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的激烈拚斗,只看得赵氏姊妹惊奇不已。
赵飞燕忍不住问道:“梁前辈的武功,果然名不虚传,想不到令徒才进门半年,居然可和姚师兄战成平手,果真是名师出高徒了。”
怪医自己也惊讶于艾仁的表现,料不到他的功力竟能与菩提书生相抗衡,心中高兴之余,使得意地笑道:“哪里,贤侄女过奖了!如果他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老夫也不会破例收他为徒了。”
赵合德却不发一语,目露异采地注视着两人的决斗。
菩提书生突然暴吼一声,接着一声气爆传来。
只见艾仁飞跌而出,接着两个后空翻,才算止住跌势,安稳地飘落七尺之外。
“多谢姚少侠手下留情,小弟甘拜下风。”
菩提书生胜得非常辛苦,本来心中很不高兴,可是他又想到艾仁即将投效飞云庄,就等于是自己的一大助手。
想到这里,他便释怀了,立刻哈哈大笑的拉起艾仁道:“果真是英雄出少年,艾兄弟还未出师便有如此成就,实在令小兄好生嫉妒。”
“哪里,如非姚少侠手下留情,恐怕小弟早已落败了。”
菩提书生听他如此恭维自己,更是高兴道:“我们是不打不相识,艾兄弟如果不嫌弃的话,咱们何不结为异姓兄弟。”
艾仁怔了一下,连忙转头向怪医请示。
怪医却欣喜道:“难得姚贤侄不见外,你就顺了他的意吧!”
平心而论,艾仁岂会甘心和仇家之子结拜做兄弟?所以才想以怪医做挡箭牌。
料不到怪医有心巴结,竟然一口答应下来。
艾仁无奈之下,只好与菩提书生正式结拜。
艾仁才十六岁,而菩提书生却已经二十一岁,理所当然居长,成了艾仁口中的结拜大哥。
菩提书生十分高兴,深感这一趟出门不虚此行,忍不住大笑道:“二弟,大哥希望你尽快艺成出师,再到飞云庄来找我,到时候我们再好好聚一聚。”
艾仁连忙点头答应。
接着,菩提书生和赵氏姊妹又向怪医购买了归元散,才高高兴兴地离去。
可是艾仁却被赵合德离去前的异样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深怕被她发现任何破绽,破坏了复仇大计。
因为赵合德能一眼识破画作隐密,便代表她是个聪敏过人的奇女子,令他心中充满警惕,一点也不敢小觑了她。
送走了客人之后,突见怪医脸色一沉,道:“仁儿,你的功力为何进步如此神速?还不快点从实招来。”
艾仁早知他有此一问,连忙道:“徒儿怕有负师父的期望,所以暗中偷炼了归元散服用,请师父见谅。”
怪医闻言,脸色稍缓道:“原来如此!为师不怪你服用归元散,只是下次不准再隐瞒,知不知道?”
“徒儿遵命。”
艾仁见他不疑有他,不禁心中暗笑道:“你以为密藏的归元金丹没有短少,就认为没事了?岂不知我早已暗中炼制了不少归元金丹备用,我才没兴趣动你的老本呢!”
其中的几味主药,艾仁却是透过公孙明珠搜购了不少,也暗中炼制了不少归元金丹藏在密处,只因怪医忙于督导不成材的儿子,没有注意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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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雁坡。
只要是吃镖行饭的人都知道,落雁坡虽然地势平缓,山坡起伏不大,可是方圆五里都长满了茅草,而且高度正好适于藏人。
因此,只要是经过这里的镖队,无不提高警觉,小心的通过。
一般镖队为了防险,都会有一小队先遣人员在前方开道,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便可让后方的主队有所警惕,以免措手不及落入下风。
可是今天这一支镖队,却没有派先遣人员开道,显然十分自负狂傲。
其实原因非常简单,只要稍有江湖经验的人,一看见镖车上的红色镖旗,就知道那是华山派长老“金刀太岁”岳忠堂所经营的“烈火镖局”所有。
寻常的绿林好汉顾忌华山派势力,都会尽量避免与烈火镖局的人正面冲突。
十年下来,只要是烈火镖局所到之处,都能无惊无险的安全到达目的地。
所以,烈火镖局的人更加狂傲,也更加的疏忽大意,甚至连基本的警戒动作也省了。
可是今天不一样,偏偏有人就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当镖队进入落雁坡,刚通过一半时,突然一阵暗器袭来,而且是毫无预警,无声无息地突袭。
负责压镖的是金刀太岁的长子岳名扬,当他听见属下一片惨叫声时,才发觉事态严重,因为他的属下已躺下一大半了。
“来者何人?竟敢劫烈火镖局的镖车,难道不怕华山派报复吗?”
没有人回应他的问话,却应声出现一大群绿衣人,每个人都用绿巾蒙面,而且一言不发的围攻而来。
岳名扬脸色一变,忍不住喝道:“你们是哪座山的英雄好汉?是男子汉的话,就报上名号来。”
回答他的是一把剑,只吓得他连忙拔刀回攻,双方便展开一场激烈的决战。
“咦!你使的是青城剑法,你们可是青城派弟子?”
绿衣人不理会他的问话,一连几招猛攻,趁他一个失神,便在他的左臂砍了一剑,只痛得他节节败退。
百忙中,他突然发现镖局的人,不但死伤惨重,而且镖车也已经消失不见,大惊之下,他便待逃命。
“住手!在下菩提书生是也。”
岳名扬突获救星,立刻大声叫道:“在下是烈火镖局的岳名扬,请姚少侠赐助……哎呀……”
一声长啸传来,只见菩提书生迅速地掠到,并且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下岳名扬。
“你们既然用青城剑法,便该是青城派弟子,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反而在此打劫同道镖车?”
绿衣人不做回应,仍然咬牙猛攻,剑光闪闪,精招尽出。
赵氏姊妹也加入战场,两支宝剑快如电闪,像阎罗王的催命符一般,杀得绿衣人节节败退。
远在三丈外的公孙明珠见状,不禁惊喜道:“这一双姊妹真是泼辣,仁儿如果能娶她们进门,就不怕报仇无望了。”
接着,她的目光又转向绿衣人,忖道:“这些人虽然使青城剑法,却又以绿巾蒙面,行事鬼鬼祟祟,必然是想嫁祸给青城派的阴谋者,有机会的话,倒是可以加以利用,只可惜我分身乏术,先把主要目标赵氏姊妹弄到手,以后再做打算。”
岳名扬看了一阵,发觉菩提书生志在生擒绿衣首领,不禁心中大急道:“姚少侠请快点下重手,因为本局的镖车已被他们劫走了。”
菩提书生闻言,便不再手下留情,立刻连下杀手,当场把绿衣首领杀得狼狈不堪。
赵合德立刻急叫道:“燕姊,一定是刚才我们碰见的车队,我们快追。”
“好!”两女立刻转身往来路掠去。
菩提书生一见她们去远,不禁心中大急,又见绿衣首领死命纠缠,更叫他急怒攻心,眼中怒芒一闪,突然舍剑不用,接着一掌拍出……
“轰!”地一声,当场将绿衣首领击飞丈外。
岳名扬大吃一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无法置信菩提书生有这份绝技,不但一掌将绿衣首领击毙,而且尸体还被他击飞丈外之远。
等他回过了神,菩提书生早已不见踪影,叹了口气,只好招来剩余残兵收拾残局。
且说赵氏姊妹追赶不久,便远远看见镖车的行踪了。
赵飞燕兴奋不已道:“太好了,总算没有叫他们逃掉。”
赵合德却发现了警兆,立刻翻身避开近身的指劲,同时大喝道:“小心埋伏!”
赵飞燕怔了一下,还没会意过来,便在一阵天旋地转间,落入公孙明珠的怀中。
公孙明珠对赵合德的机敏反应感到意外,立刻又补攻了三指,却被赵合德敏捷的一一避开。
正当赵合德最后一次翻身而起,准备应付第六次的指劲时,却意外的发现对方已不见踪影。
“德师妹!燕师妹人呢?”
赵合德回头一见菩提书生掠来,立刻恍悟的叫道:“姚师兄快来,燕姊被人劫走了。”
菩提书生大吃一惊,心上人被劫?那还了得!
“究竟是谁劫走燕师妹?德师妹可看清对方的去向。”
“对方蒙着脸突袭,我因为穷于闪避,以致无法注意对方逃走的方向。”
“可恶!这一定是绿衣人的同伙所为,我们快点追。”
菩提书生大惊失色的急追而去。
不久,他便赶上被劫的车队,并且展开一连串的大屠杀,一时间惨叫声不绝,杀得绿衣人心胆俱寒,纷纷落荒而逃。
赵合德趁机捉住一名绿衣人,急问道:“说!你们究竟将我姊姊劫去哪里了?”
绿衣人连忙摇头,却不肯回答。
赵合德气得一剑杀了他,又捉了一个绿衣人问,也同样问不出所然,这时她才发现绿衣人被人破坏了声带,根本发不出声音,自然无法回答问题了。
这下子任她智计百出,也不禁傻了眼,不知如何是好。
一直到她被一连串惨叫惊醒,才发现菩提书生正在严刑逼迫绿衣人招供。
赵合德一时不忍道:“姚师兄,就别再折磨他们了!他们被人破坏声带,根本无法回答你的问话,再逼死他们也没用。”
菩提书生这才注意到绿衣人果然是哑巴,不禁也呆怔当场。
岳名扬便在这时赶到,一见镖车安然追回,连忙道谢不已。
菩提书生却面色凝重道:“岳兄可知道这些人来历?”
“不清楚,小弟也是初次遇上他们,不过他们既然会使青城剑法,应该和青城派有所干系才对。”
赵合德却摇头道:“恐怕青城派只是他们嫁祸的对象,这些人绝不是什么青城派的人。”
菩提书生不同意地道:“德师妹何以如此肯定?”
“姚师兄难道忘了京都画坊的事了?”
菩提书生恍悟的点头道:“不错!多谢德师妹的提醒,看来这条线索也靠不住。”
岳名扬好奇问道:“咦!怎么没看见赵大姑娘?”
赵合德忧心仲仲地道:“我大姊被他们给劫走了。”
“哎呀!这如何是好?”
“事已至此,我只好赶回家中报讯,请爹出面做主了。”
“赵大姑娘是为了在下的事,才会遭此劫难,烈火镖局责无旁贷,也会派大批人员帮助寻找。”
“多谢岳少侠的帮忙。”
菩提书生皱眉道:“德师妹独自一人岂不危险,小兄先护送你回去,再返家报警协寻。”
“这……好吧!就麻烦姚师兄了。”
话毕,三人便各自分道扬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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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更刚过。
艾仁遵照公孙明珠的吩咐,准时来到三合院。
当他一眼看见床上只有赵飞燕独自一人时,不禁疑惑道:“咦!娘没有将赵合德擒到吗?她才是识破画坊秘密的程咬金。”
公孙明珠叹了口气,把事情经过叙述一遍,接着才爱怜地笑骂道:“那丫头不但聪明,而且机敏狡猾,简直让我伤透了脑筋。如果不是菩提书生赶到救援的话,我实在舍不得放弃她这个好媳妇。”
艾仁尴尬一笑道:“八字都没有一撇呢,娘怎么就认定她是你的媳妇了?”
公孙明珠白他一眼道:“娘第一眼看见她时,就打从心底喜欢她,尤其看她对敌时的机敏反应,更是叫我激赏。老实告诉你吧!像她这种好女孩,绝对有旺夫运,你如果不积极追求的话,万一让流星剑客娶过了门,她将是你我复仇时的头号绊脚石。”
艾仁听她说得严重,立刻收心正色道:“孩儿一定不负娘的期望。”
“很好!等娘出去后,你立刻采补她的阴元,切记不可泄身,并且戴上那张人皮面具,以便将来提亲时,作为证明之物。”
“孩儿遵命。”
公孙明珠这时才满意地出房而去。
艾仁立刻戴上那张面具,随即脱去衣衫上床,接着便怀着紧张的心情掀去棉被……
一具玲珑有致、白皙柔润的少女胴体,竟赤裸裸地出现在他眼前。
他毕竟是生平头一遭遇上,顿感心头一振,羞得满脸通红,许久许久,才好不容易镇定下来,顺手解开她的昏穴。
当赵飞燕睁看美眸,却发现眼前出现一个陌生男人,而且全身赤裸,当场把她吓得魂飞魄散。
更让她吃惊的是,自己不但不能言、不能动,而且全身上下被脱个精光,玉体横陈在对方眼前……
这一连串突如其来的遭遇,令她几乎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只希望这一切,都只是梦境一场,可是……她知道这场噩梦才刚要开始。
因为她清楚的感觉到,对方的一双魔爪正在她身上到处摸索、游移……
艾仁遵照母亲的交代,除了让她看见面具的相貌之外,并没有多发一语,并且迅速而温柔的摸遍她的全身,终于获知她的性感带,展开密集的攻击。
只见他一会儿游山玩水,一会儿寻幽访胜,玩得不亦乐乎。
赵飞燕被他一连串的挑逗、拨弄,只感觉一股蚀骨销魂的滋味涌上心头,并顺着全身每一根神经,传到四肢百骸,令她魂飞天外,令她欲仙欲死……
不一会儿工夫,她便已娇喘嘘嘘,爱液汩汨……
正当她觉得天旋地转之际,突然感到一种热呼呼的“异形”在她下体的桃源重地蠢蠢欲动。
她只觉惊惧、昏乱、迷失,又爱又怕的在心中不断地狂叫着:“快点……让我死吧……”
一阵裂疼传来,她知道已经被彻底地攻入,令她感到一阵充实与满足,心甘情愿地随着一波一波的冲击,而摇摆呻吟……
艾仁没料到能“一举成功”,不但轻而易举的占有了她,而且随着不断的冲锋陷阵,源源不绝的阴元,也随着真气的运行,不断地被他吸收……
这一切的发生,都是自然而然产生,外人不但看不出痕迹,也无法体会其中奥妙之处。
艾仁顿时有如鱼得水之感,心中再无顾忌,如脱缰野马一般,不断地对她攻城掠地、不断地对她予取予求。
赵飞燕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终于忍不住地长长哀鸣一声,便已昏死过去。
艾仁怕她受创太深,连忙离开她的身体,在一旁调息起来。
不久,天空即将破晓,公孙明珠才来唤醒他。
“天色快亮了,你快走吧!记得明夜再来。”
“孩儿知道,娘记得给她服用归元金丹补身。”
“娘会的,你放心好了。”
艾仁这才放心的返回梁府。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艾仁都准时在初更报到,并且一次又一次的将赵飞燕征服。
面对这种难堪的结果,让赵飞燕感到又气又恨,却又无可奈何。
因为受过蹂躏的她,已经能够比第一次理智,也能坦然面对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可是欲罢不能的销魂快感,却又令她食髓知味,完全沉迷于肉欲的鱼水之欢中。
就是这种爱恨纠葛的矛盾心情,令她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以复杂的眼神,注视着这个不断侵犯她身体的人,像是要把这个人的形貌,深深地烙印在内心深处一般。
只可惜已经尝到禁果美味的她,很快的又再一次被征服,陶醉于欲仙欲死的肉欲快感之中。
翌日,艾仁见她依然玉体横陈的酣睡末醒,便起身着装出房。
公孙明珠见他出来,立刻关切地问道:“怎么样?是否突破第七重关卡。”
艾仁摇头道:“没有,还差一点点。”
公孙明珠懊恼地叹息道:“我就知道差赵合德一人,只怪她太滑溜、太机灵了。”
“突破第七重只是迟早问题,娘又何必心急。”
“唉!我怎能不心急?京都画坊已经被他们完全封锁,我的丹青不但卖不出去,就连最近完成的数百幅作品,也受到连累以致无法脱手,你说我能不急吗?”
“咦!他们的动作如此之快?”
“我猜想可能是受到赵飞燕失踪及烈火镖局被劫影响,甚至误会我们和绿衣人是同一伙人,以为我们是组织庞大的阴谋组合,才会一下子出动了五大门派的人力追查。”
“什么?他们已经倾巢而出了?”
“不错!这种变化大出我的意料之外,也让我措手不及,因为这样害我这几天的工作,不但无法推展,简直可以说动弹不得。”
“可是这件事和我的功力进度,又有什么干系?”
公孙明珠不高兴地横他一眼,道:“你不快点练成第七重神功的话,根本不足以自保,就无法参与复仇行动,怎会没有关系?难道你想袖手旁观不成?”
“孩儿怎敢?只不过孩儿认为局势变化莫测,我们人单势孤,更该随机应变才对。所以,孩儿虽然功力不足,只要小心谨慎的话,仍然可以一面复仇,一面趁机练功。”
“唔,你说的也有道理!莫非你是想提早投效飞云庄,再利用敌人之女练功,以便早日功成复仇?”
“是的,孩儿认为我们这样闭门造车,不但对复仇工作没有帮助,而且效果极为有限。所以,孩儿才想提早出师,实际参与复仇工作,一面增加江湖经验,一面渗透敌营暗中破坏。”
“好吧!我答应你,不过你一定要小心谨慎才行。”
“娘忘了,以前你常骂我,只会调皮捣蛋不干正事,你正好可以将我丢给敌人,保证可以把他们闹个鸡飞狗跳,全家不得安宁。”
公孙明珠爱怜地白他一眼,嗔道:“你有这种本事最好,就怕你大意轻敌,反而让他们给捉住把柄,把你给生吞活吃了。”
艾仁谑笑道:“我是‘偷香窃玉’的老祖宗,凭他们这种‘偷鸡摸狗’的小贼,又岂是我的对手?”
对于艾仁的聪明机智,公孙明珠是有十足的信心,尤其调皮捣蛋的事,自小对他便是家常便饭,所以她才会非常放心的答应他出征。
“既然你已决定展开行动,我也不再阻止,不过有一个条件,你一定要答应我。”
“什么条件?”
“你在练成第八重神功之后,一定要尽快到洛阳客栈来找我。”
“咦!娘到洛阳客栈做什么?”
“因为我已经买下洛阳客栈安置那些贫户,以后哪里就是我们的复仇基地了。”
“原来如此!可是娘为何要我练到第八重神功时,就必须立刻去找你?”
“因为我要你进入乾坤洞进一步精修武功?”
“乾坤洞?”
“不错!这是你爹在生前告诉我的。他在阴阳宝典的暗页中,得知日帝、月后同是艺出乾坤洞,而他们只不过学成洞中的一半绝学,便几乎天下无敌了。由此可见洞中武学,一定是穷天地之造化的绝世武功,唯有具备八成五绝神功,你才能顺利通过乾坤洞中的机关埋伏。”
“原来如此,难道觉明秃驴他们都没有发觉吗?”
“哼!他们只是一群勾心斗角的小人,在彼此猜忌不信任的情况下,根本不放心将阴阳宝典交给其中一人,自然无法发现暗页的隐秘。”
“好,孩儿一定会尽快练成第八重神功的。”
“很好,时候已经不早了,你还是快回怪医那儿吧!”
“娘准备如何安置赵姑娘?”
“就让她留下来吧!等她醒来自会离开,反正这里我们也用不着了。”
艾仁点点头,便和公孙明珠一起离去。
两天之后,江南大侠亲率大队人马赶到,结果却令人相当失望,他不但找不到任何可疑的蛛丝马迹,就连探访右邻左舍也问不出中年美妇的身分。
唯一的线索是,艾仁留给赵飞燕的一块玉佩及一封信,大意是要她保重身体,一年之后他将登门提亲。
江南大侠得知爱女受辱,当场气得暴跳如雷,誓言要追出罪魁祸首,非把他碎尸万段不可。
只可惜无法查出线索,在没有对象可供发泄的情况下,他也只好忍气吞声的失望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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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山庄。
凡是江湖中人都知道,水月山庄是江南大侠赵子云的居所,无论黑、白两道都相当敬重他。只因他为人四海,而且急公好义,对待江湖同道更是好得没话说,无论交情如何,只要有困难求他帮忙,他都会无条件的资助,或者请亲友帮忙解决困难。
因为赵家世代经销盐业,故而累积了相当多的财富,加上赵家善于结交官商名流,使得人脉相当充沛。
更何况赵家亲族中,也有不少人为官,使得财势之大,往往令人侧目。
正是因为财大势大,使得赵家事事顺心,自然而然的养成一股傲气。
但这股傲气并非目中无人的狂傲,而是太过自负的自信,虽然令人感到压力不舒服,总算无损于他乐于助人的形象,仍有为数不少的知名人物,愿意与他交往。
如今他终于遭受到重挫,而且连他自己也解决不了。
他望着泪眼婆娑的女儿,无奈地道:“事已至此,你就是哭死也没有用,倒不如想个办法度过眼前的难关,才是当务之急。”
正在安慰女儿的赵母闻言,连忙问道:“当前还有什么难关?”
江南大侠白了她一眼,骂道:“你是老糊涂了?燕儿既然被他……万一有了孽种怎么办?当务之急,当然是配药让她打掉,以免留下后患。”
赵母这才恍然大悟道:“哎呀!你看我都急糊涂了,我立刻就去准备。”
说着,她便待起身离去。
赵飞燕却急忙拉住她,羞红着脸道:“娘不用去了。”
赵母以为她要留下孩子,当场急得满脸通红道:“这怎么可以?那个人是好是坏,我们都毫无所悉,你怎么可以留下那个人的……”
赵飞燕真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忍不住急叫道:“他并没有把‘那个东西’丢给我,我又怎么会……哎呀!羞死人了……”
话未说完,她便躲进了棉被中,再也不敢见人。
赵母一怔,却又惊喜地问道:“真的?你没有骗我?”
赵飞燕在棉被中点点头,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咦!这淫贼既然胆敢采花,又为何……”
江南大侠讲到这里,突然惊叫道:“难道他的目的是要采阴?”
一旁的赵合德闻言,当场吓得惊叫出声:“什么?爹是说……”
江南大侠二话不说,立刻把赵飞燕拉出棉被,当场为她把脉。
“咦!奇怪……怎么会这样?”
赵母急问道:“究竟哪里不对,你倒是快说呀!”
江南大侠放开了手,满脸困惑道:“依据脉象来看,燕儿确是有阴元损耗的现象,这是失身之后,无法避免的自然结果。可是,令我奇怪的是,燕儿的经脉中,竟有一股强韧充沛的真气,较之以前的功力,至少多出两成以上。”
“什么?竟有这种事?”
“不错!这正是我百思不解的地方。”
任凭他们江湖阅历丰富,也不禁为这种违反常理的事,给困惑住了。
赵合德毕竟聪明绝顶,立刻想到从手边的线索找寻答案,当她翻看玉佩不久,便两眼一亮,叫道:“咦!这龙凤玉佩里面有字。”
江南大侠精神一振,急问道:“是什么字,你快说。”
“日月轮回转,
阴阳化五行。
善恶难分辨,
生死藏剑中。”
江南大侠一怔道:“这首诗是什么意思?”
赵合德涨红着脸道:“女儿学识不深,也不明白诗中含意。”
正当他们困扰不已时,突见一名中年管事急步而来。
“禀庄主,丐帮长老游龙丐求见。”
“唉!刘总管你怎么怠慢佳宾呢?游老是燕儿和德儿的干爹,又不是什么外人,何须通报?你直接去请他进来就是。”
刘总管答应一声,才刚转身,便听见门外传来哈哈笑声。
“不必麻烦了,我老叫化子已经自己进来了。”
话落,只见一名红面老者出现在门口,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众人一阵寒暄之后,赵合德才将玉佩拿给他看。
游龙丐看了一阵,便摇头道:“老叫化子对玉器珠宝不在行,实在无法看出它的来历。”
赵合德白他一眼,嗔道:“谁叫您看玉来着?女儿是让您看玉佩中的诗。”
游龙丐一怔,才失笑的重新拿起,道:“哪里有什么诗?咦……好狂妄,好霸道的一首诗。”
“干爹先别忙着批评,您快告诉女儿,您见多识广,可明白诗中的含意。”
游龙丐又仔细的想了一会儿,突然脸色一变,惊叫道:“如果和那件悬案有关,那就对了。”
赵合德眼睛二兄,急问道:“什么悬案?”
游龙丐突然脸色凝重道:“这件悬案事关许多江湖名人的声誉,由于事关重大,你们听一听倒无妨,却不可传扬出去,否则后患无穷。”
江南大侠大吃一惊,道:“有如此严重?”
游龙丐沉重地点头不语。
众人吃惊之余,连忙点头答应。
“首先老叫化子把话讲在前头,这只是老叫化子个人的猜测,至于准不准,老叫化子概不负责。”
众人只好又点头答应,赵飞燕却急叫道:“干爹,您就别再吊人胃口了,快讲是什么悬案,也好让我们知道,真是急死人了。”
“好、好,就是你最急性子。”
游龙丐哈哈一笑,才道:“十六年前,藏剑山庄的灭门血案,你们该还记得吧?”
“当然记得,名剑夫妇被杀,凶手至今还找不到呢!”
“不错!老叫化子从徒孙哪里得到消息,才知道他们是因为‘阴阳宝典’而死的。”
“什么?原来日帝、月后的‘阴阳宝典’曾经落在他们手里?”
“正确的说,应该是狂剑得到了秘笈,然后逃到藏剑山庄避祸,没想到追兵随后而至,反而为名剑夫妇带来了杀身之祸。”
“原来如此!那这诗中的藏剑中,所指的就是藏剑山庄了。”
“不错,老叫化子正是如此猜想。”
“可是阴阳化五行,又是什么意思?”
“因为名剑已经在生前将‘阴阳宝典’拆散,分为金、木、水、火、土等五本秘笈。”
“竟有这种事?难怪江湖中人再无阴阳宝典的消息,原来是被拆开分散了。”
“不错!所以整句诗的大概意思是说:日帝、月后尽管武功盖世,仍免不了一死重新轮回;而遗留的阴阳宝典,也已经被人拆解成五本秘笈,可是得到这五本秘笈的人,虽然素有侠誉,却不该为了夺宝,而犯下杀人灭口的恶行。等藏剑后人出现江湖时,他们的生死,将完全掌控在他们的手中。”
游龙丐叹了口气又道:“这最后一句生死,和第一句中的轮回相互对应,正代表着名剑后人,将要报仇的决心。”
江南大侠皱眉道:“果真如此的话,这名剑后人一旦出世,立刻将掀起武林风暴、江湖仇杀了。”
“不错!诗中已经显出迫不及待之心,企图也相当明显。”
“那么游老可知他的仇家是谁?”
“这……老叫化子也不太清楚。”
赵合德却发现他的眼神有异,忍不住嗔道:“干爹如果知道这些伪君子的身分,便该告诉我们以便有所警惕,否则哪一天我们也遭他们暗算的话,看干爹如何心安?”
江南大侠见游龙丐变色,立刻叱责道:“德儿怎可对你干爹如此出言不逊,你还不快向游老赔罪认错。”
赵合德不依道:“是干爹把我们当外人,对我们有所隐瞒,就算有错,也不该由女儿完全承担。”
游龙丐阻止江南大侠进一步的责怪,叹道:“你是如何知道干爹对你隐瞒的?”
“是干爹自己说的。”
游龙丐大感意外道:“我?怎么可能。”
“干爹一开始尚未说明悬案时,曾经慎重其事的交代说,这是事关许多江湖名人的声誉,叫我们要保密,难道您忘了?”
“我没忘,我这么说并没有错呀!”
“干爹并没有错!女儿猜想干爹如果不知道凶手身分,又何必交代保密?一个没有曝光的凶手,又有谁能影响到他们名誉?”
游龙丐闻言一怔,继而失笑道:“原来我是不打自招,难怪你要娇嗔不依了。以后我可得小心谨言慎行,免得又被你这鬼灵精捉住了话柄。”
赵合德得意一笑道:“女儿猜想这恐怕有困难,因为干爹太爱聊天,太爱讲话了。所谓言多必失,干爹只要稍露口风,女儿就能打蛇随棍上,循线挖出干爹的更多江湖隐密。”
游龙丐闻言,不禁对她大感头疼,忍不住求饶道:“我算是怕你了,我老叫化子在你面前,简直就像脱光了衣服一样,什么私人隐密都被你看得一清二楚。”
赵合德大羞,嗔道:“干爹您怎么……老不羞!”
游龙丐却哈哈大笑道:“你明明知道,干爹我讲话一向百无禁忌,你又何必羞成这副模样?”
赵合德冷哼一声,转头不再理他。
江南大侠却好奇道:“游老,快说凶手是谁?”
游龙丐叹了口气道:“他们就是当今五大门派掌门人。”
“什么?是他们。”
众人大惊失色,简直无法相信这是事实。
“你们也是难以置信是吗?可是种种迹象和消息证明,他们就算不是凶手,也绝对脱离不了干系。”
“怎么说?”
“因为命案当时,本帮弟子曾发现他们五人离去的身影;再加上他们随即闭关潜修六年,因而功力大增,所以十年前的武林大会上,就连本该获胜的本帮帮王,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不错!十年前的武林大会上,他们所用的武功招式,不但有违玄门正统常理,而且霸道诡异至极,当时确是引起江湖上的一阵哗然,甚至谣言四起,纠纷不断。”
“唉!十年前那一战的结果,就是丐帮和崆峒两派被排挤出七大门派之外,本帮帮主也在事后伤重而亡,进而造成人才凋零,声威也日落西山。”
江南大侠忧心忡忡地道:“如果他们真的练成阴阳宝典上的武功,这名剑后人想要报仇的话,岂不是难如登天。”
“咦!赵老弟话中之意,似有偏袒名剑后人之意,这是怎么回事?”
“小弟并没有偏袒谁的意思,只是认为名剑侠名远播,而且退隐江湖不问是非,如果他们真的干下夺宝杀人的事,那就太不应该了。”
“嗯!他们之间的恩怨是非,我们外人是难以论断的,反正事不关己,我们就不必替古人多担心了。”
“唉!小弟也希望能置身事外,只可惜……”
“怎么回事?”
江南大侠叹了口气,便将赵飞燕被劫经过,迅速地说了一遍。
游龙丐皱眉道:“我还以为人是你救回来的,原来竟是这么回事?难怪你会有这面玉佩,而且对名剑后人如此关心了。”
“由于燕儿已经失身于他,也等于卷入是非之中,我虽想置身事外,却也身不由己了。”
“事情并不如你想像的坏,名剑后人既然敢出面寻仇,如无十足把握,怎敢正面挑战声势如日中天的五大门派。”
“可是世上还有什么武功,具备与阴阳宝典相抗衡的实力?”
“这……老叫化子就不清楚了。”
赵合德突然兴奋叫道:“我知道了。”
江南大侠问道:“你又知道什么了?”
“我知道名剑后人为何会劫持大姊的原因了,当日如果不是我机警,恐怕我也难逃魔掌,因为我才是他真正想报复的对象。”
“为什么?难道你曾经得罪了他?”
“因为我曾经在洛阳城,将他用以报复五大门派的伎俩,毫不保留的泄漏出去,因而使他怀恨在心,以致对我们展开报复。”
赵飞燕立刻惊叫道:“二妹说他就是绘制丹青画作的人?”
“不错,正是他。”
赵飞燕突然粉脸羞红地道:“原来如此,难怪他……”
赵合德见状一怔,心中无比惊讶地忖道:“难道大姊已经爱上他了?”
江南大侠却余怒未竭地道:“就算他的隐秘被你泄漏,他也不该迁怒无辜,甚至将燕儿……反正老夫绝不会原谅他。”
赵飞燕惊问道:“爹准备对他怎样?”
“目前我还没有决定,到时候再视情况而定。”
赵合德一见大姊焦急的神情,不禁心中暗笑道:“看来大姊是真的动了情,否则怎会如此关心伤害她的人?真没想到她和姚师兄的多年感情,竟然如此轻易地被那个人破坏。这个名剑后人究竟有何过人之处,竟能使大姊在短短几天之内,就产生如此大的转变?”
她也情不自禁地对他产生好奇,立刻心中一动,道:“依女儿看法,爹还是不要和名剑后人作对的好。”
江南大侠一怔道:“为什么?”
赵合德正色道:“他如果真是名剑之后,只要他重现江湖,并且登高一呼,必有昔日的侠义同道自愿投效。如果爹在那时候找他算帐,恐怕会造成昔日好友反目,实在得不偿失。”
“哼!谁叫他先对燕儿做出苟且之事,是他理亏在先,罪有应得,如果大家不明是非执意偏袒,这种朋友赵某也不稀罕。”
“除此之外,以武功而言,爹恐怕也不是他的对手。”
“什么?你如何敢断言爹不是他的对手?”
“因为他一定练成了阴阳宝典上,完全而整套的武功,必然比拆散的秘笈更胜一筹,否则他怎敢找五大门派报仇?”
“这……哼!这只是你的猜测而已。”
“女儿虽然只是猜测,却相信八九不离十,因为世上再难找出比阴阳宝典更高深的武学,而且名剑既然能拆解阴阳宝典,也一定会暗中留一手,于情于理,名剑后人都没有必要舍近求远,白白浪费身边唾手可得的盖世绝学。”
“哼!就算他的武功再厉害,老夫也要找他做个交代,总不能叫燕儿平白吃亏,让老夫忍气吞声自认倒楣不成?”
“爹放心好了,他当然要给我们一个交代,如果他敢耍赖的话,女儿也会想办法让他不好过。”
“好,这才是爹的好女儿。”
赵飞燕感激的看了二妹一眼,却发现她向自己扮鬼脸,立刻若有所悟的羞红了脸,低头不敢见人。
既然事情已有了决定,江南大侠原本紧绷的心情,也就放松了下少,神情愉快的邀游龙丐喝酒去了。
赵氏母女三人则意犹未尽的谈论着京都画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