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後,晌午時分,葛來與莫靈摟坐在廳中,正在享受自己炊制的佳餚之際,突聽小玉在大門外脆聲喚道:「二姑娘!」
莫靈叫聲:「是小玉!」
立即掠去開門。
大門一開,只見小玉及小敏含笑站在一起,豪華軟轎前面兩側,莫愁含著醉人的笑容自轎中走了出來。
莫愁脆聲朝那兩名轎伕道:「你們先回去,明午再來接我吧!」
小玉及小敏立即各塞給他們一錠銀子。
兩名轎伕立即歡天喜地的抬轎離去。
葛來站在廳前雙目緊盯著莫愁的小腹,瞧得她雙頰通紅,頭兒低垂,直到入廳就座之後,仍然抬不起頭。
莫靈脆聲道:「小玉、小敏,你們去把房間整理一下吧!」
二女含笑點點頭,立即離去。
莫靈白了葛來一眼,啐道:「別看啦!眼珠快凸出來啦!」
葛來輕咳一聲,雙頰倏紅。
莫靈自櫃中取出一付碗筷送到莫愁的面前道:「大姐,來哥知道你今午會來,特地為你做了一道,「梅乾扣肉」哩!」
莫愁雙頰一紅,道:「我被逼吃了一份補品,才準來此渡假,你們吃吧!」
「不行啦,一人吃,兩人補,賞個臉吧!」
「好!好!我捧個場吧!」
莫靈一見她動筷,立即笑嘻嘻的坐回原位。
莫愁吃了一塊梅乾,含笑道:「阿來,你還好吧?」
「哇操!好!好極!好高興極了!」
「大姐,他是高興要升格當父親啦!」
葛來雙頰倏紅,訥訥無言。
莫愁羞赧的道:「阿來,你放心!孩子長大以後,我會讓他認祖歸宗的。」
「哇操!你真的有喜啦?」
莫愁羞赧的點頭道:「不錯!就是上回在此結的緣!」
葛來心中暗道:「哇操!一炮就中獎,可真準確哩!」
他立即問道:「幫主對此事有何指示?」
「幫主起初震怒,後經我解釋可以趁機奪取餘家的全部家業,她才化怒為喜,令我好好的待產哩!」
「哇操!大姐,你真聰明哩!」
「你才聰明哩!一躲了之,省去多少的拼?!」
「哇操!冤枉啊,我是被項行健抽了一刀,又被他的同夥人圍攻,最後雖然將他們劈死,卻只好躲起來養傷了!」
說完,就欲脫衣現出傷口。
莫靈含笑道:「大姐,我瞧過他的傷口,挺嚴重的哩!我已於前日將他返回報到之事向幫主報告,目前正靜候指示。」
「嗯!阿來,你真的要加入本幫嗎?」
「不錯!否則,我無法與靈妹成親,亦無法俟機替靈妹之母復仇。」
「啊!靈妹,你將事情告訴他啦?」
「不錯!夫妻之間,貴在坦白,我早日把這些告訴他,省得他入幫之後,被家父及那淫僧欺騙!」
「阿來,大姐說句不合身分的話,快活幫是罪惡的大染缸,你何不與靈妹私奔,大姐可以安排讓你們過著逍遙的日子!」
莫靈吃驚的啊了一聲,說不出話來。
葛來沉聲道:「大姐,你是不是在試探我的忠誠?」
「不是!我是為你們著想,因為,目前的快活幫已多是貪色好財之人與當初那群有抱負有理想之成員相此,遜色太多了!
本幫若繼續茁狀,這批人會趨炎附勢,本幫若稍一不穩,這批人不是溜之大吉,就是暗中搞鬼,想趁火打劫!」
「哇操!大姐,你分析得挺合道理的!」
「我是針對莫愁館這陣子吸收人員之方式及對方之動機,有感而發的,何況,當年有副幫主輔佐幫務,如今的副幫主卻不得人緣。
你們想一想,基層不穩,領導階層不和,這樣的幫派能夠長久嗎?所以,我勸阿來別再入幫了!」
葛來心中暗喜道:「哇操!看來她也對快活幫甚為不滿,我如果把她拉過來,快活幫不是垮得更快嗎?」
他立即搖頭道:「不行!我不願意過著躲躲藏藏的日子,我要以最快的速度爭取到護法的職位,先獲幫主同意我與靈妹之婚事再說!」
「你當真如此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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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等我與靈妹成親之後,只要快活幫不對勁,我立即來此與你會面,屆時,咱們三人一起隱居,如何?」
「我…………我不配!」
「哇操!黑白講,你腹中懷了我的種,就是我的人,我不願意咱們的孩子以後也是一個庸俗的追逐銅臭之流!」
莫愁身子一震,雙眼異采連閃,緊盯著葛來。
葛來輕輕握著她的柔夷,道:「大姐,請相信我的誠意!」
「唉!阿來,我何其榮幸遇上你,又蒙你不棄呢?」
葛來將她摟入懷中,道:「大姐,相信我,好嗎?」
「相信!我相信,不過,我擔心你無法面對那麼多的豺狼虎豹哩!」
「哇操!我葛某人若是好惹的,早就被吃掉了,那些傢伙若敢惹我,我一定會叫他們哭爹喊孃的!」
「唉,阿來,我以前一直以為自己智慧似海,權大勢大,可是,面對你即將入幫,我卻有束手無策之感!」
「大姐,我也是好旁徨呢!」
「哇操!這叫做當局者迷及關心則亂啦,我知道你們皆很關心我,我一定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阿來,我相信你有能耐自衛,可是,暗箭難防哩!」
「哇操!我的皮很厚,不怕暗箭啦!」
「阿來,聽你這麼說,我必須給你澆點冷水,你在正記銀樓的帳戶中,為何會突然多出一筆鉅額數字呢?」
葛來暗道一聲:「糟糕!」
硬著頭皮道:「哇操!大姐,你真厲害!」
「少扯開話題,說出原因吧!」
「好啦,別那麼恰嘛!那筆財富是得自千手神君南宮凡啦!」
「阿來,你可真會藏私房錢哩!」
葛來怕她繼續追問金額,立即道:「哇操!鳥為食亡,人為財死,反正是死人之物,不拿白不拿!」
「阿來,是不是你將千手神君住處附近佈下劇毒的?否則,我派去尋找你下落之人為何會進不去呢?」
「哇操!我也不知道詳情,不過,我發現在東北角方向有一大堆長短不一,糾纏在一起的骨頭,好似蛇哩!」
「啊!我明白了,千手神君有一座萬蛇窟,不知是誰毒死那些蛇,毒液外溢之後,才會造成遼闊的毒區。」
「哇操!大姐,你真聰明,前陣子在那附近一直下雨哩!」
「嗯!毒液順著雨水衝下,怪不得會蔓延那麼廣,阿來,你真是愛財不愛命,下回絕對不準如此冒險!」
「遵命!」
「死相!」
莫靈突然問道:「大姐,來哥要我聯合春姐她們結成自衛力量,以備不時之需,你認為妥當嗎?」
「高明!很好呀!你就是待她們太嚴肅了,和氣點嘛!」
「我會改進的!」
莫愁又思忖片刻,道:「該談的,都已經談了,你們還有問題嗎?」
葛來二人立即搖搖頭。
莫愁嫣然一笑,道:「阿來,你陪我去泡泡溫泉吧!」
葛來「我……」
了一聲,立即望向莫靈。
莫靈輕啐一聲,道:「少假惺惺啦!我不會與大姐爭什麼啦!」
說完,立即起身步出大廳。
葛來含笑牽起莫愁,邊行向浴室邊道:「大姐,我好似在作夢哩!憑我一這個窮小子,怎會有今天這種成就呢?」
「這叫時來運轉,時勢造英雄!」
進入浴室,二人脫去衣衫之後,葛來摟著莫愁的纖腰,道:「大姐,你更成熟!
更迷人了!」
「餘家天天進補,真令人受不了,我只好給小玉及小敏吃啦!」
「大姐,你的肚皮怎麼沒有反應呢?」
「急什麼?才兩個多月嘛!」
她躺入澡池之後,輕輕的靠在葛來的頭旁,低聲道:「阿來,你可知道我將十萬兩黃金匯入你的帳戶嗎?」
「哇操!十萬兩黃金,嚇死人啦!」
「阿來,這筆數字與你在南宮家撈來的五十餘萬兩黃金懸殊甚鉅,告訴我你是如何處理那批財物的?」
「我分批運出,能存就存,能賣就賣呀!」
「可是,正記鄭老闆卻說是一位操北方口音的老者去存錢的哩!」
「那是我易容的啦!」
「不對!身材不一樣,阿來,別騙我,好嗎?」
「大姐………我………我………」
「阿來,別騙我,我以前一直視男人為玩物,想不到卻會對你來真的,你若騙我,我可能無法再活下去!」
說完,泫然欲泣!
「大姐,別這樣子,拜託你別這樣子!」
「那你就實話實說!」
「好嘛!是那位怪老者替我處理的!」
「果然是他!他為何要待你如此好呢?」
「師徒一場嘛!」
「你不是偷偷逃出來的嗎?你如今又易過容,他怎會找上你呢?」
「這……是我在與項行健他們拼?時,被他由武功中發現的啦!若非他的幫忙,我還真無法脫險哩!」
莫愁輕輕的撫摸他的傷疤,道:「好險!差點就傷了要害哩!想不到一向忠心耿耿的項行健會是反間!」
「大姐,我絕對不會傷害你們,我發誓!」
「別發誓,我相信你,事實上,你既然有怪老者及斐老撐腰,進入本幫之後,大不了有驚無險,我真是白操心了!」
「本來就是如此嘛!」
「阿來,大姐再問你一件事,你是不是要搞垮本幫?」
葛來心中一跳,搖頭道:「我沒有這個能耐!」
「有!只要你擴大華自芳及血手尊者之間的矛盾及猜忌,必可削弱本幫的勢力,然後再將顧玉媚弄上手,就成功八成了。」
葛來聽得內心狂跳,卻盯著莫愁道:「大姐,你好似忘記自己的身份了?」
「唉!大姐已經厭倦這種生活了,唯有除去快活幫,我們才能安穩的在一起!」
「大姐!你真有此意嗎?」
「不錯!阿來,我為了表示誠意,甚至可以指點你如何除去血手尊者、華自芳及得到顧玉媚。」
「哇操!真的嗎?」
「不錯!血手尊者的致命罩門分別在雙腋之下,憑你的指力,只要全力一戳,他只有乖乖的走上黃泉之路。」
「至於華自芳雖然有八成的「血手印」掌功及穿著金縷衣護身,你只要以指力戳向他的掌心及喉結,自然可以除去他。」
「至於顧玉媚雖然功力極高,你只要在她的背後「志堂穴」下方寸餘處一戳,她自然會乖乖的任你擺佈。」
「為什麼呢?」
「這是修練採陽補陰陰功之唯一缺點,甚至連幫主也最怕此點,因此,她們一向不準有人接近背後五尺內。」
葛來欣喜萬分,禁不住緊緊的摟吻著她。
好半晌之後,莫愁方始求饒道:「來弟,別撩撥我,好嗎?」
「大姐,真的不能動你嗎?」
「不錯!我難得懷孕,怎能不珍重呢?」
「哇操!你為何會難得受孕呢?」
「通常,陰功越強的人越不易達到極端興奮,受孕的因子不易排出,受孕機會自然大為減少!」
「哇操!你放心,我有信心………」
「我知道,不過,既已受孕,若因為瘋狂而導教流產,身子受創甚劇,欲想復原,可要大費周章哩!」
「原來如此,咱們還是保持距離,以策安全吧!」
「阿來,你讓我靜一靜,小玉及小敏對你挺痴情的,你去陪陪她們吧!」
「哇操!會有此事嗎?」
「你呀!真是女人的剋星,任何女人只耍被你纏上,沒有不為你神魂顛倒,食不知味的!」
「哇操!黑白講,你就很冷靜!」
「格格!我如果冷靜,豈會把辛辛芳苦存下來的私房錢全部交給你呢?我只是替咱們的寶寶珍重哩!」
「哇操!大姐,你待我太好啦!簡直是恩比天高,情比海深!」
「少灌迷湯啦!去吧!」
葛來方才與莫愁在澡池中泡了半個時辰,居然獲得了夢寐以求的寶貴情報,他簡直興奮透了!
他懷著興奮的心情走到房門外,立見小玉及小敏赤棵裸的站在門後,他不由叫道:「哇操!小玉、小敏,你們這麼色呀!」
小玉將房門一關,小敏立即貼上胴體。
葛來摟住那豐腴的胴體,一見莫靈居然也大膽的赤裸裸的坐在桌旁,他不由怔道:「哇操!靈妹,你們採取聯合陣線啦!」
莫靈格格一笑道:「若非如此,怎能使你盡興呢?」
說完,笑嘻嘻的走上榻。
葛來摟著小敏走到榻前之後,莫靈右腕一探,將他拉上榻之後,立即自動送上胴體以及香吻。
小敏上前輕柔的吸吮著他的後背,吮得他雞皮跳個不停。
小玉將雙乳貼著他的臀部不停的斯磨,喉中低喔不已!
葛來面對陸海空聯合攻擊,簡直樂昏頭啦!
他根本無暇去搞鬼了。
尤其當莫靈闖入他的禁區展開凌厲的攻勢之後,小敏立即以雙乳斯磨著葛來的胸膛,小玉則與他熱吻著。
哇操!
全面遭到封殺,爽情慘重矣!
莫靈殺了半個時辰之後,與小玉交換位置,小玉憋了甚久,一上陣之後,立即瘋狂的衝刺著。
葛來被殺得全身直顫,卻無暇搞鬼,不由暗感不妙!
當小敏上陣之後,只見她好似在旋轉石磨磨豆槳般不停的旋動下身,葛來不由「喔……」連叫了。
小敏盡興之後,葛來摟著莫靈瘋狂的衡刺著。
小玉及小敏完成「護航」任務,立即拿著衣衫離去。
莫靈感受到葛來的澎湃情焰,立即瘋狂的回擊著。
那張豪華軟榻被整得「吱呀」連連求饒不已!
足足的又過了半個時辰,兩人方始喘呼呼的停了下來,雙手卻還不停的在對方的身上游動愛撫著。
「來哥!但願我也能有孕!」
「哇操!你敢作未婚媽媽嗎?」
「只要你真心待我,我才不計較那些世俗虛禮哩!」
葛來心中一顫,立即緊緊的摟吻著她。
一個月之後,葛來跟著「鬼手巧醫」向長榮由金陵來到了泰山朝陽峰半山腰的一片豪華精舍大門外。
那兒原本是飛騎幫的總舵,門口那匹銅馬已被一具丈餘高的男女交歡木雕所取代,倍增誘人的氣氛。
大門口挺立六名黑衣勁裝大漢,人人佩刀帶劍,雙目緊盯著葛來這個俊逸青年,神色中充滿醋意。
向長榮掏出腰牌道:「他名叫單于忠,外號「崑崙野鶴」,想要擔任本幫護法,你們可要禮遇些!」
那六名大漢立即齊聲冷笑!
葛來淡淡的一笑,右手倏抬,一陣疾戮,一陣「哎唷」連叫之後,那六名大漢分別捂著血淋淋的右耳後退不已!
一聲暴吼過後,一名魁梧中年大漢自院中疾馳而來。
葛來淡淡的向那六人道:「哇操!這是見面禮,少爺若擔任護法,你們六人最好自動到少爺的窗外長跪三天三夜!」
說完,立即面向馳到近前的魁梧大漢。
向長榮神色大變,急忙附在大漢的身邊細語。
魁梧大漢驚訝的瞧瞧那六名右耳根已經粉碎的大漢之後,凝視著葛來陰聲道:
「單于朋友,你太過份了吧?」
「少爺高興,怎樣?」
「嘿嘿!夠狂!讓俺「大力金鋼手」童茂山見識一下吧!」
說完,右掌一抬,五指箕張疾撲過來。
葛來抱定殺死一個少一個的心理,因此,在童茂山剛掠身之際,右掌一抬一旋,五縷指力疾戮而出。
「叭……」
脆晌聲中,童茂山慘叫連連,落地之後,捂著直噴鮮血的胸口,瞪目道句:「你………」立即氣絕!
大廳之中立即傳出一聲厲嘯,一道黃影疾射而出。
葛來視若無睹的袖手而立。
向長榮顫聲道句:「參見護法!」
立即躬身行禮。
那六名大漢慌忙亦躬身行禮,喚道:「參見護法!」
來人似只大鵬般自丈餘高的大鐵門上方飛瀉而來,卻似輕如鴻毛般飄落在葛來的身前八尺之處。
只見他身材高大,滿臉肥肉,五官被肥肉一擠,顯得份外細小,在葛來的面前一站,便好似一座肉山。
葛來暗駭道:「哇操!瞧他至少有二百多公斤,落地之後卻輕如鴻毛,這份輕功實在驚人!」
表面上卻神色自若的袖手而立。
「小子,你是誰?」
「臭喇嘛!你是誰?」
來人正是快活幫的第三號人物「血手尊者」阿剎利,他想不到葛來居然會如此的無禮,立即又厲嘯一聲。
那聲癘嘯中氣十足,那六名大漢立即捂耳後退。
向長榮眉頭一皺,凝立不動。
葛來卻含笑不動。
阿利利一見對方居然不懼自己的嘯聲,倏然收住笑聲,右手一招,葛來立即覺得一股吸力要拉自己過去。
只見他哈哈一笑,氣沉雙足,立地生根,身子未見搖晃半下。
阿剎利輕咦一聲,立即收掌凝視著葛來。
葛來微微一笑,左掌一抬,向後一招。
阿剎利身子一晃,「蹬!」一聲,踏前一步之後,強自運功穩住身子,那張肥臉立即脹得通紅。
葛來哈哈一笑,道:「臭喇嘛,還有什麼好現寶的把戲?」
阿茶利厲吼一聲,雙掌一揚,那張大手立即變成血紅。
「哇操!臭喇嘛!原來你也在開染坊呀,」揶揄之中,未待對方提足勁力,右掌一抬,一旋,五道指力已疾射過去。
阿剎利一見指出無聲,心知非同小可,慌忙擺腰左閃。
「嗖!」一聲,指勁擦身而過,黃色袈裟已被戮了一個小洞。
只聽他厲吼一聲,兩道紅氣疾卷向葛來。
葛來身子一閃,避開來掌,只聽「轟轟!」兩聲,地上立即多了兩個深洞,葛來不由暗駭「血手印」之霸道。
只聽他哈哈一笑,道:「哇操!臭喇嘛,你如果吃飽飯沒事幹,對面山頭尚待開墾,你何不去闢條山道!」
阿剎利未待他把話說完,立即又攻了過來。
葛來使出如意身法,一邊閃躲,一邊吃他的老豆腐。
阿剎利連攻十餘掌,一見皆沾不到葛來的衣襟,立即剎住身子喝道:「小子,你敢不敢與佛爺對一掌!」
「哇操!有何不敢!不過,沒必要!」
「氣死佛爺也!」
「轟………」
聲中,他瘋狂的撲擊著。
葛來不慌不忙的閃身躲避,口中卻毫不饒人的損他。
突見阿剎利剎住身子,雙臂一揚,全身的骨頭立即畢剝作晌,那雙大手亦已變成血紅,倍顯猙獰!
葛來神色一肅,右掌一抬,左掌護住胸口。
倏聽院中傳出一聲脆喝:「護法請住手!」
阿剎利威態倏斂,返身拱手道:「屬下遵令!」
說完,立即步入院中。
葛來放手卸勁,只見院中站著一群人,右前方俏立之人乃是一位徐娘半老,體態豐腴,相貌妖冶之錦衣婦人。
左前方俏立之人乃是一位錦服中年書生打扮之人,由他那與莫靈酷肖之鼻、口,葛來心知此人必是華自芳。
二人身後凝立十二名負劍少女,瞧她們雖然只有雙十年華,卻眼神銳利,分明有一身不俗的內勁。
向長榮及那六名大漢在阿剎利起步入內之際,立即拱手齊聲朗喝道:「參見幫主、副幫主,金安!」
這名中年美婦正是已近六旬年紀的快活幫幫主井倩如,由於她精於採補,又有靈藥補身,因此望之好似只有三十五六歲。
只見她道句:「免禮!」
那對桃花媚眼射出兩縷異采凝視著葛來。
雙方雖然距離二丈餘,葛來只覺一陣心猿意馬,立即垂目內視忖道:「哇操!
看來她練有攝魂眼力哩!」
井倩如見狀,倏然格格連笑!
葛來面上一羞,抬頭一見到大門兩側大石柱上面之字跡已被颳去,心中一動,右手一抬,揮指疾書!
半晌之後,立見右側石柱上面出現「快樂人生莫虛渡」。
接著左側石柱上面又出現「活到老就樂到老」。
石屑紛飛之中,橫柱上面也出現「幫你開創新人生」了。
井倩如不知他在寫些什麼,立即止住笑聲。
葛來書完之後,倏地引吭長嘯。
嘯聲中氣十足,充滿傲氣,久久不歇!
向長榮及那六名大漢禁受不住,紛紛捂耳後退。
那十二名少女亦皺眉運功抗拒,不過,半晌之後,由於額上已經見汗,嚇得紛紛捂耳,低頭不語。
井倩如雙目連閃異采,一片欣喜。
華自芳及阿剎利皺眉低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葛來長嘯半個盞茶時間之後,方始朗聲道:「崑崙野鶴單于忠參見幫主,尚祈幫主海涵放肆之罪!」說完!
拱手躬身一禮。
井倩如脆聲道句:「你夠資格放肆!」
立即走了出來。
其餘之人紛紛隨後跟了出來。
當她們見到石柱上面的那二十一個深達二分餘的龍飛鳳舞字體時,不由自主的出現驚駭之色。
須知葛來距離石柱遠達丈餘,他不但虛空寫出這二十一個字,而且字跡穩定,毫無後力不繼的現象。
尤其那陣長嘯更是令人歎為觀止。
只見阿剎利呵呵一笑,豎起右手姆指道:「小子,佛爺服了你啦!」
華自芳甚為了解阿剎利,見他反常的不記前隙,立即明白他要拉攏葛來,立即含笑問道:「公子,小女近況可好?」
「哇操!採取親情攻勢啦!」
葛來佯作不知的問道:「敢問尊駕所詢何人?」
華自芳碰了一個軟釘子,心雖不悅,卻仍含笑道:「公子是不是經過靈兒的推介才來到此地的?」
「哇操!原來莫靈是令媛呀?怪啦!怎麼沒聽她提及此事呢?」
華自芳立即面色一紅!
阿剎利呵呵一笑,並不搭腔。
井倩如含笑道:「靈丫頭這陣子挺忙碌的,一定忘了此事,單于忠,你真的有意要加入本幫嗎?」
「正是!」
「好!那就入內休息,擇日再定職位吧!」
「不!在下急於與靈妹成親,懇請幫主賜予護法職位!」
好大的口氣,眾人不由一怔!
倏聽阿剎利呵呵一笑,拱手道:「稟幫主,單于公子年青有為,武功高強,屬下方才與他交過手,願意支持他擔任護法之職。」
華自芳也拱手道:「稟幫主,莫愁及小女在三月前已經推介此人,今日見其武匆,確實夠資格擔任護法。」
井倩如沉吟半晌之後,道:「單于忠,你若能夠在她們十二人所佈下劍陣中支持半個時辰,本座即任命你為本幫護法,如何?」
「哈哈!小事一件,不過,必須請她們到大門外佈陣!」
「何須如此呢?」
「哈哈!在下來此之前已下定決心,在下若未能擔任護法,絕對不踏入此地大門一步,因此,尚祈幫主海涵!」
「格格!夠狂!夠自信,佈陣!」
十二名少女拱手脆應一聲:「是!」
立即飛掠出大門外,迅速的各按方位遙遙的圍住了葛來。
葛來哈哈一笑,道:「在下功力有限,出手之時,經常剎不住力道,尚請各位姑娘多加珍重,請吧!」
井倩如脆聲道:「劍下無眼,殺!」
「嗆當」聲中,十二把寒芒迸射的寶劍脫鞘而出,十二名少女足下一彈,身子一閃,立即在葛來的身邊疾奔起來。
葛來閉上雙眼,凝神以待!
「唰……」
聲中,包圍圈越來越小!
冷森森的劍氣亦步步侵逼!
倏聽一聲嬌叱:「殺!」
十二杷寶劇疾刺向葛來的周身大穴。
葛來一式「一鶴沖天」暴射起十餘丈,身子一翻,頭下腳上疾撲而下,右掌疾揮之中,專射向立於「天樞位」那名少女。
那十二名少女一見他射入半空中,一式「舉火燎原」寶劍向上斜舉,準備等葛來落地之後,予以重創。
位於「天樞位」那名少女只覺指力疾射而至,揮劍疾掃,身子向右一閃,那知,指力卻又疾追而至。
臨危之際,她慌忙再度一閃。
那知,指力仍然緊射向自己的右肩,只見她冷叱一聲,再度向左一閃,寶劍卻疾射向疾撲而至的葛來。
葛來右掌朝劍柄一戳,寶劍一歪,立即斜射而去。
葛來穿過劍網,疾落在「天樞位」,趁著群女驚訝之際,身子連閃,左掌作勢欲劈,右掌卻到處亂戮。
兩聲悶哼之後,兩名少女已摔落在地。
倏聽一聲:「十全十美!」
劍陣陡變,那十名少女疾奔向外。
葛來哈哈一笑,將那兩名少女拋向其中二女,身子疾射向那二女,兩道指力亦疾射而去。
那兩名少女剛接住一名同伴,倏覺腿彎一麻,立即摔落在地。
一聲:「八仙渡海!」
八支寶劍疾射而至。
葛來想不到會有此招,一式「鐵板橋」仰身一倒,「唰!」聲中,兩支寶劍擦胸而過,不由令他嚇出一身冷汗。
那八名少女躍起身子,避過寶劍,粉拳一揚,掌勁疾劈而至,葛來未待掌勁及身,擰腰彈身,疾射而起。
「轟………」
聲中,地上立即又多了一片坑坑洞洞。
葛來一見那八名少女疾撲而至,左掌一招,右掌一旋連戮五下。
「啊!」一聲慘叫,一名少女立即捂胸倒地。
其餘七人不由一怔!
葛來哈哈一笑,右掌朝正前方那二名少女連戮,將她們嚇得連連閃避,身子一閃,立即輕飄飄的站在那四名穴道受制少女之身旁。
井倩如格格一笑,道:「單于護法,恭喜你!」
葛來拱手道句:「參見幫主!」
立即大步行入大門。
阿剎利及華自芳含笑伸出雙臂迎了過來。
葛來緊緊握住阿剎利的大手,道:「大師,先前得罪啦!」
「呵呵!沒事,痛快!痛快!待會多喝幾杯吧!」
「哈哈!奉陪到底,不醉不歸!」
「呵呵!佛爺到中原來,一直未遇酒中高手,你可別讓佛爺失望哩!稟幫主,屬下二人可否告退?」
「格格!請吧!可別把他灌醉喔!」
阿剎利道句:「屬下遵命!」
立即拉著葛來朝後行去。
華自芳當眾被葛來冷落,一張臉兒氣得鐵肯,雙唇緊閉凝視著葛來的背影,目光迸射出寒芒。
「格格!別嘔啦!一定是靈丫頭中傷你啦!」
「哼!我會叫他來求我的!」
葛來隨著阿剎利走到第三進庭院,立即發現左右兩側各有兩間豪華的房舍,只聽阿剎利道:「小兄弟,咱們就毗鄰而居吧!」
「哇操!好氣派的房舍,真爽!」
二人踏入右側那間房舍大廳之後,立見兩名三旬左右的紅衣美婦迎出來行禮道:「參見護法!」
「牡丹、丁香,快見見這位單于護法。」
二婦立即重又行禮道:「參見護法!」
葛來掏出兩張銀票,上前塞入二婦的手中,含笑道:「二位請起,留著喝茶吧!」
二婦脆聲是,起身之後,一見到是一百兩銀子,不由一怔!
「呵呵!寶貝,快去準備酒菜及節目吧!」
說完,拉著葛來走向房去。
葛來入門一瞧,只見地上鋪著厚毯,兩個軟墊及一個長型木幾,他一見阿剎利盤坐在一個軟墊上,立即盤坐在另一個軟墊上。
兩人隔著木幾盤坐定之後,阿剎利端起几上的小壺斟了兩杯清香液體道:「單于護法,嚐嚐天山的□蓮茶吧!」
說完,逕自飲了一口。
葛來一飲而盡,只覺一道清涼的液體順喉而下,入體之後,全身一暢,立即頷首道:「哇操!好茶,謝啦!」
「呵呵!此茶乃是以天山雪蓮及野參釀成藥酒,再餾成清茶,功能提神醒腦,強筋壯骨哩!」
說完,又斟了一杯。
「哇操!大師,咱們不打不相識,我敬你!」
「呵呵!佛爺入中原之後,會過無數的中原好手,只有你令佛爺佩服!」
「哇操!佛爺神力無敵,在下只有躲閃之功,而無招架之力哩!」
「呵呵!老弟,你太客氣啦!」
「哇操!真的啦!你那手「血手印」挺霸道的哩!」
「喔!你知道血手印嗎?」
「莫愁早已吩咐在下一定要向大師多加請益哩!」
「呵呵!那丫頭挺精明的哩!聽說被你搞大肚子啦!」
葛來心中暗罵道:「哇操!那有你的肚子大!」
口中卻含笑道:「不錯!如此一來,本幫就可以坐享餘家的財富啦!」
「呵呵!老弟,你真有兩下子!」
說至此,牡丹及丁香已端著一道大蹄膀及一罈酒走了進來。
兩人擺妥餐具之後,牡丹一邊斟酒一邊嗲聲道:「二位護法,尚有甚多酒菜,請您們慢用吧!」
說完,已經偎在阿剎利的懷中。
阿利利探爪入胸,呵呵笑道:「老弟,你該不會嫌她們年紀太大吧?」
葛來將丁香摟入懷中,輕揉著她那豐滿的右乳道:「哇操!那些幼齒仔怎有這種成熟嫵媚韻味呢?」
丁香格格一笑,端起酒杯湊近葛來的口邊,脆聲道:「護法,你該不會要故意逗人家開心吧!」
葛來將那杯酒吸盡,哈哈一笑,道:「哇操!咱們又沒有利害關係,我幹嘛要逗你開心呢?該罰!」
丁香斟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呵呵!痛快,老弟,你真是快人快語,乾!」
兩人杯來杯往,乾來乾去,不到盞茶時間,那壇酒已經點滴不剩,那塊蹄膀卻未動一筷哩!
「呵呵!寶貝,吩咐她們多抬些酒來!」
二女格格一笑,立即離去。
半晌之後,八名少女捧著三壇酒及端著六道佳餚走了進來,阿剎利呵呵笑道:
「老弟,嚐嚐丫頭們的手藝吧!」
葛來遍嘗每道菜餚之後,點頭道句:「贊!」
立即掏出一疊銀票,各發給那六名少女一百兩銀子。
六名少女媚笑連謝不已!
「呵呵!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丫頭們,來段絕活吧!」
六名少女脆聲應是,立即有兩名少女自牆上取下琴笛。
琴絃稍調片刻,笛琴和鳴,牡丹、丁香及那四名少女翩翩飛舞,操琴少女輕啟檀口脆聲唱道:「火樹銀花合,星橋鐵鎖開;鼓聲撩亂動,風光觸發雜。
月下多遊騎,燈前饒著人;歡樂無窮已,歌聲達明朝!」
葛來喝:「好詞!」
立即唱道:「暫得金吾夜,巡看火樹春;停車俟月明,走馬入紅塵。
女新歌偏勝,場移無更新;應須更記起,說向不來人。」
諸女鼓掌,紛紛喝采不已!
葛來哈哈一笑,左掌一託,將一罈酒吸到身旁,拍開泥封之後,張口一吸,香純的美酒化成水箭,源源不絕的射入他的口中。
阿剎利呵呵一笑,立即如法泡製。
葛來吸了好半晌之後,道:「笛來,丁香,來段關盼盼的「燕子樓」吧!」
笛方入手,丁香已含笑起身。
葛來湊笛入口,奏出嫋嫋笛音,丁香神色突轉悽然,邊舞邊唱道:「樓上殘燈伴曉霜,獨眠人起合歡床;相思一夜情多少,地角天涯未是長!
北邙松柏鎖愁煙,燕子樓中思悄然;自埋劇履歌塵絕,紅袖香消一十年。
適看鴻雁岳陽回,又觀玄禽逼秋來;瑤琴玉簫無意緒,任從蛛網任成灰。」
笛聲嫋嫋扣人心絃,歌聲如訴如泣,諸女曼舞之中,神色立顯悽然,操琴少女禁不住以袖拭淚!
葛來將笛子拋給那名少女,啟口吟唱道:「滿窗明月滿窗霜,被冷燈殘拂臥床;燕子樓中寒月夜,秋來只為一人長。
鈿帶羅衫色似煙,幾回欲起即潸然;自從不舞霓裳曲,疊在空箱一十年。
今春有客洛陽回,曾到尚書墳上來;見說白楊堪作柱,爭教紅粉不成灰。」
他吟唱至此,諸女已取袖拭淚,連阿剎利已悚容。
卻見他托起酒杯朝窗外擲去,脆聲道:「驚擾芳駕,僅以水酒致歉,尚祈笑納!」
眾人悚然一驚,朝窗外一瞧,立即看見一位冷豔美女站在窗外院中,丁香六人立即躬身道:「參見令主。」
那名美女正是慕名而來的顧玉媚,只聽她冷哼一聲,右掌一揮,身子一閃,立即消逝不見。
那杯酒卻旋繞飛回房中。
葛來左掌一招,將那杯酒吸入掌中,只見酒色已經呈綠,他剛徵了一徵,酒杯已經飛入阿剎利的掌中,同時被他一飲而盡。
只見他低哼一聲,立即匆匆的行入右側小房中。
一陣「劈拍」聲晌之後,小房中立即傳出一陣腥臭味道。
葛來不由忖道:「哇操!我明明見到顧玉媚將一粒藥丸在揮掌之際彈入杯中,這淫僧卻搶著喝,莫非是解藥不成?」
心中一動,他悄悄的運功搜視百脈,卻覺毫無不適之象。
他不由怔住了!
突聽一陣呵呵笑聲,阿剎利已經春風滿面的走了出來,丁香及牡丹立即匆匆步入小房沖洗著。
只見阿剎利捧奢酒罈豪飲一陣子之後,呵呵笑道:「老弟,你怎麼不喝啦!丫頸們,唱呀!跳呀!熱情些!」
琴音再揚,立即傳出輕快的節奏。
四女邊吟邊唱邊曼舞,房中的氣氛立即熱鬧起來。
葛來捧起酒罈豪飲一陣子之後,含笑道:「大師,方才那杯綠酒,究竟是加了何物呢?」
「呵呵!佛爺昔年不慎中毒,一直無法解除,今日沾老弟之光,得以解去此心腹之患,不知該如何向你致謝呢?」
「哇操!會有這種巧事,大師真是洪福齊天,喝吧!」
兩人立即又抱著酒罈暢飲起來。
牡丹及丁香清理妥阿剎利所排出之穢物,一見他們言談甚歡,關起窗扉之後,立即隨歌曼舞。
身上的衣衫也不小心的掉落在地了。
盞茶時間之後,房中已多了八具赤裸裸的胴體。
阿剎利呵呵一笑,將牡丹朝懷中一拉,道:「寶貝,佛爺今日大喜,你可要好好的賣力些!」
牡丹格格一笑,立即開始替他寬衣解帶。
輸人不輸陣,丁香立即自櫃中取出一張長形軟墊鋪在几旁,葛來哈哈一笑道:
「大師,你這兒設備挺齊全的哩!」
說完,立即站起身子。
兩位少女立即含笑過來替他寬衣解帶。
半晌之後,葛來已經仰躺在軟墊上,一位少女盤坐在軟墊末端,將葛來的頭部枕在自己的腿間,挾著食物供他食用。
丁香大開桃源洞口,將「貴賓」迎入之後,熟練的活動著。
葛來一見阿剎利也同樣的享受著牡丹的招待,立即哈哈笑道:「哇操!大師的妙安排,真是印證「只羨鴛鴦不羨神仙」之語!」
「呵呵!佛爺若非與你投緣,豈會招待你參觀喜禪呢?」
「哇操!謝啦!大師,你還有酒吧?」
「呵呵!痛快,喝吧!」
那兩名少女立即忙著替他們斟酒。
牡丹及丁香盡使精招全力伺侯著這兩位貴賓。
葛來使出「煉化酒氣」及偶而偷吸數下,穩若泰山的享用美酒及美人。
足足的過了一個半時辰之後,丁香首先不支伏在他的身上,阿剎利輕咦一聲,道:「春蕾,別讓護法掃興!」
操琴少女脆聲應是,立即上陣。
又過了半個時辰,牡丹不支告退,另外一名少女立即上陣。
葛來牽著春蕾的纖掌啟口吟道:「看姑娘手,手似花香藕;藕上結蓮花,狀元出你家。」
春蕾春意盎然的道過謝,更加賣力了。
葛來接過一杯酒,吟道:「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全撙空對月;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鐘鼓撰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用醒;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說完,長笑連連,頻頻進酒。
阿剎利呵呵連笑,陪著豪飲不已。
那三壇酒不到半個時辰,立即只剩下半壇,牡丹及丁香穿上衣衫上立即又出去搬酒。
不知是故意,還是忙中有錯,她們居然搬來兩罈陳年大面酒,阿剎利喝酒入腹之後,立即一皺眉頭。
葛來卻哈哈大笑道:「點點滴滴心血結晶,瓶瓶罐罐金字招牌,想不到有幸喝到陳年大麴美酒,拿碗來!」
咕嚕聲中,他大碗大碗的灌著。
阿剎利豈甘落後,立即也大碗大碗的灌著。
「哇操!春蕾,使把勁,瘋吧!」
春蕾吸口長氣,瘋狂的挺動著。
在阿剎利身上的那名少女立即瘋狂的活動著。
又不到半個時辰,阿剎利不知是喝多了酒之,還是在硬拒交貨,一張胖臉不但脹得通紅,而且,全身而輕顫不已!
葛來卻哈哈長笑,杯來酒乾,連呼痛快!
又過了盞茶時間,阿剎利終於「交貨」了。
接下來,就看葛來表演了,只見他翻身上馬,騁馳不已!
春蕾支撐不到半個時辰,立即垮臺。
另外一名少女剛接戰不到一個時辰,在葛來暗中搞鬼之下,立即胡說八道,頻頻求饒不已!
葛來哈哈連笑,立即又朝另外一名少女大開殺戒!
阿剎利睜大那對鼠目瞧得目瞪口呆!
葛來殺到黃昏時分,將每位少女皆殺得爬不起來之後,方始哈哈長笑,滿意至極的「交貨」——
玄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