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來衝入紀晴雯禁區斯殺一個時辰之後,紀晴雯終於明白其姐紀晴霞方才為何會發出那種奇怪的聲音了。
因為,她也禁不住「胡說八道」了呀!
她在胡說八道,紀晴霞一方面駭懍葛來的超級持久力,一方面又想起方才的美妙滋味,那對鳳眼不由迷濛了。
葛來雖然神勇,衝了二個多時辰以後,也氣喘呼呼了,只見他趴在她的胴體上面改成「消耗持久戰」了。
氣息稍平之後,他為了速戰速決,狠狠的連連吸吮數下,紀晴雯似遭蛇咬般,尖叫連連,哆嗦不已!
葛來點收一些貨品之後,方始掠到紀晴霞身前。
只見他將她摟入懷中,重又闖入禁區以後,道:「三八查某,你特別的乖,因此,我要帶你去環遊世界!」
說完,立即狠狠的吸吮著。
紀晴霞只覺飄飄欲仙,不由自主的尖叫著。
葛來一直將她吸得悠悠暈去之後,方始作罷!
他起身一瞧,紀晴雯痴痴的望著榻頂的龍鳳紗帳,哈哈一笑之後,重又撲上她的身子,狠狠的衝刺著。
紀晴雯已經潰敗不成陣,那裡承受得了葛來這番快攻呢,因此,不到盞茶時間,立即悠悠暈迷了!
葛來暗罵一聲:「掃興!」
立即拿起衣衫走出房。
他找到浴室之後,入內一見擺著兩個連蓋大木桶,揭蓋一瞧裡面擺著溫水,立即開始沖洗身子。
等到他穿妥衣衫出來時,卻見史再俊恢復原貌站在廳中通道上,含笑瞧著自己,他立即欣喜的喚聲:「大叔!」
史再俊含笑道句:「用膳吧!」
立即轉身入座。
葛來走入大廳,一見桌上擺了十餘道佳餚,立即叫道:「哇操!大叔,原來你也是此道高手呀?」
「非也!我只是自廚房籠中取現成品而已!」
「哇操!我怎麼忘了此地原本要辦喜事呢?」
「阿來,你乾得很好!」
「哇操!運氣不錯而已啦!大叔,我毀了紀家那兩名寶貝千金的清白身子,你不會怪我太過分吧?」
「哈哈!幹得好!紀天宇在這些年來狂妄至頂,軟硬兼施納了不少的侍妾,活該有此報應,真是幹得好!」
「大叔,我的下一步行動呢?」
「在一個時辰以前,有兩批人曾經打算入谷,已經被我全部擊斃,看來是快活幫及飛騎幫之高手哩!」
「哇操!大叔,勞你大駕,謝啦!」
「哈哈!阿來,你是在幫我的忙,我能閒著嗎?你不妨以二女為人質,押她們到飛騎幫總舵去換回玉觀音。」
「可是,我不知道總舵在何處呀?」
「快活幫之人自會與你聯絡的!」
「哇操!有理!我若拿到玉觀音,該如何與你連繫呢?」
「你別與我連絡,直接將它交給井倩如以搏取她的信任,再伺機擒她吧!」
「我知道!大叔,煩你將這一大堆銀票替我存入正記銀樓這附近的支店吧!」
「哈哈!阿來,你簡直是個大富翁哩!」
「大叔,我長大至今,吃了不少的苦,見了不少的無依無助之人,因此,打算在日子安定下來以後,做些善事!」
「阿來,你真令人肅然起敬!我待會再把千手神君的全部家當清理一下,一併存入你的名下吧!」
「哇操!那怎麼好意思呢?你留著用吧!」
「哈哈!千手神君早年也是一名江洋大盜,他一定撈了不少的財寶,我只是轉手做件善事而已,你別記掛在心上!」
「對了!此地怎會有那麼多蛇呢?」
「千手神君有座萬蛇窟,我方才看你在逗她們二人便放一些蛇出來,現在已將它們趕回蛇窟了!」
「哇操!不簡單,你也會役蛇呀?」
「役蛇之法有二,一為使用笛音,二為制住蛇王,其餘之蛇自會跟著前往,我方才就是使用後者,以免驚擾你!」
「哇操!大叔,你真是為我設想太周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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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來,咱們特別投緣,別再客套啦!你慢用吧,我先去毀掉蛇窟。」
「哇操!那麼多的蛇,如何毀去呀?」
「以毒攻毒,毒性一蔓延,不出一口,群蛇皆斃,蛇窟在此去東北方里餘遠處,你最好不要接近!」
說完,立即又覆上面具。
「大叔,你這張面具薄如蟬翼,挺逼真的哩!」
「哈哈!再逼真也此不上鬼手巧醫向長榮的傑作哩!」
「大叔,你怎知此事?」
「哈哈!你別忘了我一直在你的附近!」
說完,接過那包銀票,立即飄然離去。
葛來微微一笑,立即繼續的用膳。
黃昏時分,葛來手持一把得自書房的碧竹,倚在涼亭亭柱吹起嫋嫋笛音,令過往之歸鳥斂翅停在院中聆聽。
葛來心中一喜,笛音轉為輕快,群鳥居然振翅在院中飛翔,狀甚歡悅!
葛來興致一來,一曲接著一曲,令群鳥在夜幕深垂之際,猶不忍離去。
倏聽一陣輕細的衣袂破空聲音傳自亭後,葛來回首一見是一位身材瘦削的陌生中年書生,他立即起身凝視。
中年書生沉聲道句:「好笛技!」
立即飄了過來。
葛來乍見對方的絕頂輕功,內心一凜,立即運聚功力凝神以待。
中年書生入亭之後,端坐在木桌旁木椅上沉聲道:「公子器宇軒昂,必非俗人,可否賜告尊姓大名?」
「單于忠,小號「崑崙野鶴」,合下呢?」
「碎心書生!」
「碎心書生?尊姓大名呢?」
「不提也罷!谷外及谷中之屍體是否出自閣下之手?」
「閣下看在下有這份能耐嗎?」
「不錯,普天之下絕對沒人有此能耐,可是,合下逍遙的在此品笛,這份能耐及定力確實令人懷疑。」
「哇操!在下只是路過此地,一見此地風景優美,一時興起………」
「閣下休再自欺欺人!」
「哇操!閣下憑何如此批評在下?」
「閣下手中之物乃是千手神君之碧玉笛,千手神君暴斃在谷中,閣下卻以碧玉笛在此品笛,豈非可疑!」
葛來哈哈一笑,念頭一轉,道:「哇操!在下路過現場,見此笛可愛,反正是此人之物,若任其長埋地下,豈非可惜!」
「哼!狡辯!房中那兩名少女是誰下的辣手?」
「在下!」
「哼!瞧你金玉其外,卻敗絮其中,這份狼子心性,若讓你繼續活在人間,不知又要毀去多少的姑娘!」
說完,立即站起身子。
葛來見他雙目寒芒迸射,衣衫無風自動,立即含笑道:「哇操!閣下最好先去間問紀家姐妹再說吧!」
「紀家姐妹?她們是紀天宇之女嗎?」
「不錯!」
「哼!紀天宇雖然作惡多端,其女卻無惡行,你豈可辣手摧花!」
謝完,右掌一揚,一道掌勁已捲了過來。
葛來飄出涼亭,哈哈一笑,道:「閣下莫非在吃醋?」
中年書生冷哼一聲,一招三式疾攻而至。
葛來使出如意身法閃開攻勢,右掌一揚疾戮而去。
中年書生神色大變,閃避那道指力之後,喝道:「住手!」
葛來收住身子,含笑道:「合下有何指教?」
「你為何施展如意身法及指法?」
「哇操!你怎知道這套身法及指法?」
倏聽遠處傳來史再俊期喝道:「快攔住他!」
葛來怔了一怔,正欲出手之際,中年書生已射起身子。
只見他似驚鴻一現般迅速射出牆外,夜空中只聽史再俊喝聲:「賤人,別逃!」
立即循後去。
葛來掠到牆頭,一見他們二人已經消失於黑夜之中,他立即怔道:「哇操!中年書生會是母的嗎?」
他怔了半晌,突然恍然大悟道:「哇操!她一定是當年那位仙娥,否則怎會瞧出如意身法及指法呢?」
他立即怔怔的站在牆頭等待史再俊的歸來。
那知,他不知等了多久,空聽一陣雷晌,天空突然酒下如珠的大雨,他在清醒之後,立即衝回廳中。
那知,他甫踏入大廳,立覺一道掌勁自左側襲來,他在大嚇之下,慌忙朝右側疾閃而去。
倏覺腰際一陣劇疼,他哎唷一叫,慌忙踉蹌滾去。
「轟………」
聲中,紀晴霞姐妹滿臉寒霜,拼命出掌攻擊。
葛來捂住被匕首戳傷之傷口,使出如意身法閃躲!
心中卻暗詫這兩個三八查某為何會醒得這麼快?
心神一分,他的右肩又中了一掌,疼得他悶哼一聲,躲到一人高的大紅燭後面,一掌將紅燭推向紀晴霞。
紀晴霞身子一閃,紅燭倒地,燭油濺到紅毯,立即引起火勢。
紀晴雯劈出一道掌力,熄去火苗之後,和身撲去。
葛來忍住右肩劇疼,閃身戮出一指,只聽紀晴雯哎唷一叫,立即捂胸踉蹌後退,嚇得紀晴霞忙上前扶住她。
葛來厲笑一聲,再度揮掌連戳。
二女甫破瓜不久,又大失元氣,在葛來連戮十餘指之後,立即紛紛中指倒地,口一張,就欲嚼舌自盡。
葛來急中生智,喝道:「蛇!」
二女神色大變,立即一怔。
葛來趁機卸下她們的下巴,制住她們的麻穴之後,恨恨的撕去她們的衣衫,疾拋向大雨滂沱的院中。
「哇操!三八查某,恰查某,你們好好的涼快吧!」
說完,立即走向書房。
他打開書櫃中之藥瓶,嗅了片刻,取出一個瓷瓶,忍疼上藥,口中卻破口大罵不已!
折騰好一陣子之後,他方始靜靜的躺在書房的榻上,忖道:「哇操!一定是仙娥救醒她們的,該死的老查某!」
他胡思亂想一陣子之後,方始迷迷糊糊的入睡。
也不知過了多久,當他醒來一見窗外仍然下著大雨,右臂輕輕的一掙,只覺仍然甚疼,不由又哇操一叫!
低頭一見腰際之傷口已經合口,心中一寬,立即緩緩的下榻。
他走到大廳打算要瞧瞧二女的落湯雞模樣,卻見二女已經變成兩具白森森的骷髏,嚇得他打了一個寒噤。
仔細一瞧,只見院中已積滿雨水,院中之草木已經枯黃,嚇得他又打了一個寒噤,慌忙關起廳門。
他仔細的瞧了好一陣子,仍然找不出可疑之處,立即怔怔的坐在廳中。
雨勢漸歇,葛來的心緒卻更加的紛亂。
愁眉苦臉之中,他突然聽見遠處大門傳來史再俊的呼喚聲音:「阿來!」
他如獲救兵的立即打開廳門喚聲:「大叔!」
只見史再俊易容成為一位?
須大漢,站在牆上道:「阿來,蛇窟中之蛇毒已被兩水衝出,你別沾水!」
「哇操!原來如此,大叔,那兩個女人已化為白骨啦!」
「啊!怎麼回事?」
「大叔,你追那人離去之後,我入廳立即被她們所傷,我在制住她們之接,便拋在院中淋雨,那知卻有此變!」
「阿來,你的傷勢不要緊吧?」
「右腰中了一刀,右肩捱了一掌,已經上藥啦!」
「阿來,你暫時在此地養傷吧!記住,別沾上枯黃之物!」
「大叔,你有沒有追上那人?」
「沒有!你先養傷吧!我出去探探消息!」
說完,立即一閃而去。
葛來思忖片刻,走至廚房,一見尚有不少的存米及臘肉,心中一寬,立即重回書房上藥!
一個月之後,葛來的傷勢早已完全復元,可是,史再俊一直未再現身,加上三兩天就傾盆大雨,葛來在無聊之下,只好在書房翻閱書籍了。
這間書房乃是千手神君南宮凡生前練功之處,櫃中書籍多數是各大門派之暗器手法,葛來立即瞧得神馳目眩。
他一口氣瞧了一天一夜,方始盤坐在榻上思忖。
這一思忖,立即又過了半天,不過,他的辛苦並沒有白費,只見他的右手一旋之下,壁上立即現出一個梅花指洞。
他上前瞧了一陣子,力始滿意的走出書房。
他在廚房隨意的弄些飯菜吃過之後,方始走回書房。
他又在書房中待了一週之後,史再俊終於在一個夜晚來了,葛來欣喜萬分的迎他入書房之後,道:「大叔,情況如何啦?」
「快活幫已經血洗飛騎幫,而且雞犬不留!」
「哇操!有夠狠!死了不少人吧?」
「至少死了四百人,連快活幫那位副幫主也陣亡了!」
「哇操!可惜,我無法親手宰了那隻老豬哥,玉觀音被搶走了吧?」
「那老魔就是在奪取玉觀音時,中了機關埋伏的,可惜,反而平白讓華自芳取得玉觀音建了大功。」
「哇操!你沒有宰了華自芳嗎?」
「我曾出手傷他,可惜,他身穿金縷衣護住周身大穴,我正欲進一步搏殺之時,卻被他的部屬困住了。」
「哇操!沒闕系!我下次專攻他的老二!」
「阿來!他已練成西域絕學「血手印」,你可要小心些!」
「我知道!大叔,我可以出動了吧?」
「不錯!你再不現身,莫愁及莫靈非急瘋不可啦!」
「哇操!這陣子怎麼沒有人來此找我!」
「一來,她們想不到你尚在此地,二來,蛇窩之毒已延至谷外,那種恐怖的情景,駭得沒人趕來此了!」
「哇操!多恐怖呢?」
「毒水所流經之處,一片焦黃,鳥獸沾上即化!」
「哇操!這麼厲害呀?你怎麼進來的?」
「哈哈!你知道我曾在愛花塔待過,多少已具抗毒之能,何況經過雨水沖洗,已經減輕不少的毒性!」
「哇操!想不到蛇毒會如此的霸道。」
「萬蛇窟中,萬蛇天天互咬,毒性原本甚劇,再經我以劇毒毒殺,毒性更烈,我原本已經築堤阻擋,想不到仍被豪雨沖垮,唉!」
那聲長嘆充滿惱悔,神色一片悽然!
葛來忙岔開話題道:「大叔,你有沒有再遇見仙娥?」
「沒有!天下之大,她又精於易容,我如何找她呢?」
「哇操!到快活幫去找呀!」
「據我所知,她早已脫離快活幫了!」
「哇操!這倒是一件傷腦筋之事!」
「阿來,別急!咱們還是先辦正事吧!快活幫經過與飛騎幫連番血拼之後,元氣大傷,目前正在招集人馬,你去應徵吧!」
「好呀!如何應徵呢?」
「你回去見見莫愁,她自會替你安排!我設法將玉觀音在快活幫之事告訴少林派,由他們去對付快活幫。」
「哇操!好點子!何不乾脆通告全天下!」
「不行!玉觀音乃是皇上御賜之物,若張揚出去,少林非被朝廷怪罪不可!」
「哇操!大叔,你真看得開!當年少林也對你不友善哩!」
「唉!算啦!往事如煙,何必再計較呢?何況,少林在這些年來一直領導白道捍衛正義,鏟徐不少的邪惡組織哩!」
「哇操!他們怎麼會讓快活幫坐大呢?」
「快活幫一直在暗中培植勢力,若非為了玉觀音,他們尚不肯公然現身哩!」
「哇操!玉觀音有何妙用呢?」
「我也不詳,按理說它只能避毒而已,應該不值得大動干戈的,你若有機會,不妨問問莫愁吧!」
「嗯!好點子!」
翌日一早,葛來跟著史再俊自後山越嶺而下,進入一處小鎮之際,兩人各分東西,葛來立即僱輛馬車朝金陵行去。
那知,馬車剛馳離小鎮裡餘,立聽車伕叱道:「喂!快走開!」
說完,早已勒韁止馬!
葛來自車廉往外一瞧,只見一位身材瘦創的白髮老者弓著腰踽踽獨行,不知是耳聾還是另有他故,他居然仍未躲閃。
馬車馳行甚疾,車伕雖已勒韁,馬車卻仍朝前衝去,眼看著老者就要被撞上,嚇得葛來慌忙疾射而出。
他剛要挾起老者,似覺右腕一緊,身子已被帶到路旁,馬車迅即擦身而過,嚇得他的那顆心兒狂跳不已。
倏覺右腕更緊,半邊身子一麻,葛來悶哼一聲,身子一彎,駭然問道:「哇操!
你是誰?」
老者右掌一拂,葛來只覺眼前一黑,立即暈去。
等他醒過來之際,只覺身子躺在搖晃的車廂中,身旁坐著那位老者,他欲挺腰起身,倏覺四肢已經不聽使喚。
他張口欲言,卻發覺啞穴已被制住。
卻聽對方沉聲道:「娃兒,你為何會如意身法及指法?」
說完,右手隨意一拂。
葛來連咳數下,沉聲問過:「你是仙娥吧?」
老者身子一震,猶豫半晌之後,頷首道:「是的!他怎麼形容我這個人的?」
「哇操!你是指史大叔嗎?」
「不錯!」
「哇操!你要聽實話?還是謊言?」
「實話實說!」
葛來既知她已脫離快活幫,一想起她與史再俊已有合體之緣,加上她曾送他入愛花塔練功,分明已有愛意。
於是,他沉聲道:「卿本佳人,奈何為賊?」
仙娥身子一震,顫聲道:「他當真如此說嗎?不!不對!他上回還口口聲聲罵我為賤人,你休想替他美言?」
「哇操!你該懂愛之深,責之切吧?」
「這………我仍不信!」
「不信就拉倒,反正與我無關!」
仙娥思忖片刻之後,問道:「你是如何練成這武功的?」
「史大叔教我的呀!」
「胡說!我方才查過你的脈象,就是三個他也無法調教出你這等奇才!」
「哇操!狗屁奇才,還不是落入你的手中啦!」
「那是因為你欠缺江湖經驗之故!」
「哇操!你既然江湖經驗豐富,就自己猜吧!」
「你………你真狂!」
「哇操!如果不狂,怎會有野鶴之譽!」
「胡說!你分明另有身份,真正的崑崙野鶴,十個也抵不過你一人!」
葛來心中暗駭,表面上淡淡的道:「不信就拉倒!」
「年青人,我的耐性有限,你少惹我!」
「哇操!我與你何冤何仇,你幹嘛對我來這套?」
「年青人,只要你把你的來歷及練功經過告訴我,我就放了你!」
「哇操!我早就說過了,誰叫你不相信!」
「年青人,你再不說,我就毀了你這身武功!」
「哇操!求之不得,拜託你早點下手!」
「啊!你此言當真?」
「不錯!我本來無憂無慮的,自從被史大叔發現之後,起初逼著我苦練武功,等練成之後,又逼著我東奔西跑的!」
「你在忙什麼呢?」
「這…………」
「年青人,你既然知道我與他之事,你應該相信我並無惡意!」
「哇操!你何不與他見個面,好好談一談呢?」
「我…………」
「哇操!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既有當初,何懼今日呢?」
仙娥沉思片刻,拍開葛來穴道之後,迅即射出車外。
葛來躍起身子,只見她已經消失於林中,耳邊只聽車伕喃喃念著「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
他不由失聲一笑!
「公………公子,你沒事吧?」
「沒事!老兄,咱們找個小吃店,好好的喝幾杯,壓壓驚吧!」
金陵,睽違二個多月的金陵,仍然是那麼的熱鬧,葛來將一張銀票塞給車伕,在他千謝萬謝之中,逍遙的步入城。
他剛踏入杜康酒樓大門,立見阿元陪笑道:「公子,請進!」
葛來原本要喚出「阿元」,可是一想起自己已經易容為單于忠,立即含笑跟著他走到那付老位置。
他正欲坐下,卻聽阿元陪笑道:「公子,可否換個座頭?」
「此座頭乃是敝店恩公以前所坐之處,敝店為了表示敬意,一直空下來準備隨時歡迎他來此!」
「竟有這種事,那人是誰呢?」
「葛來,諸葛亮的葛,歸來的來!」
葛來心中暗笑,表面上又問道:「如果當今皇上要坐呢?」
「公子說笑了,皇上豈會來小店呢?」
葛來坐在鄰桌,含笑道:「來些拿手的酒菜吧!」
說完,將一錠銀子放在座頭上面。
阿元替他斟壞茶,收下銀子,道句:「馬上來!」即離去。
葛來想不到廖全富居然會如此的尊重自己,端起茶杯剛飲一口,突見一名少女匆勿的行入酒樓,他立即暗道:「哇操!快活幫的消息果然靈通。」
他曾在莫愁館見過那名少女,因此,一見她一上樓,他立即朝她頷頷首。
那名少女走到座頭前,低聲道:「公子,姑娘有請。」
「哇操!皇上不差餓兵,總該先讓我祭拜五臟廟吧?」
「公子之意思………」
「我先去泡泡溫泉再去見她吧!」
那名少女會意的應聲:「是!」
立即匆匆的離去。
半晌之後,酒菜已經上桌,葛來慢條斯理的用完之後,方始離去。
他在城中轉了一圈,一見城中多了不少的佩劍帶刀之江湖人物,心中暗詫之餘,小心翼翼的朝山上行去。
他確定無人盯梢之後,方始閃入餘風光的溫泉別墅中。
突聞一陣香風,只見莫靈含淚喚聲:「來哥!」
立即撲入他的懷中,雙臂緊摟著虎背,低聲飲泣著。
「哇操!靈妹,你怎麼啦?」
莫靈咽聲道:「來哥,你一去即無音信,你可知道人家有多心急嗎?」
「哇操!我不是又回來了嗎?」
入房之後,莫靈立即自動獻上香吻!
她一直吻到快要透不過氣來,方始鬆口。
「哇操!靈妹,你幹嘛如此的激動呢?」
「來哥………你這陣子………究竟在………忙什麼嘛………怎麼不見………人影呢?」
「哇操!靈妹,我險些嗝屁哩!」
說完,立即脫去外衫露出腰間的刀疤。
「啊!是被誰傷的?」
「項行健啦!」
「啊!他怎敢對你下手呢?」
「他根本就是飛騎幫之反間,若非我還有幾下子,早就被他和一名老鬼做掉啦!
哇操!
實在有夠驚險!」
「該死的項行健!人呢?」
「早就回去報到啦!不過,我倒是在洞中窩了一個多月才出來哩!哇操!出師不利,有夠衰!」
「沒關係!能夠平安回來就好啦!來哥,你想不想知道一件喜訊?」
「喜訊?怎麼回事呢?」
莫靈附在他的耳邊,低聲道:「大姐懷了你的孩子啦!」
葛來全身大震,張口說不出話來。
莫靈小心翼翼的往窗外瞧了一陣子,方始關窗熄去燭火,低聲道:「來哥,你聽見我方才的話嗎?」
「聽見,不過,不敢相信!」
「格格,豈止你不敢相信,我也不敢相信,甚至大姐自己也不敢相信,因為,她的陰功已有相當的火侯,受孕機會甚少哩!」
「哇操!那她怎麼會受孕呢?」
「太………太爽啦!」
說完,羞赧的低頭不語。
「哇操!太爽就會受孕嗎?」
「我也不太消楚,這只是大姐自己研判之原因而已!」
「哇操!我能見見她嗎?」
「現在不行啦!餘風光折了一子之後,大房及大姐努力了這麼多年,才有這件喜訊,大姐現在被侍候得似皇后哩!」
「哇操!他一點都不懷疑嗎?」
「大姐騙他說是連續服用一種秘方才會受孕的,累得餘風光的大房天天把肚子當藥櫃,卻絲毫不以為苦哩!」
「哇操!竟有這種妙事,早知如此,我該去賣藥才對!」
「去你的!你敢再亂來,看我饒不饒你!」
說完,已經開始脫去衣衫。
葛來一見到她那迷人的胴體,心中一蕩,立即邊脫衣邊道:「哇操!大姐已經有孕了,你怎麼沒有動靜呢?」
「去你的!我這個未出嫁的大姑娘能夠有孕嗎?」
「哇操!這廢說,我不能亂開槍啦!」
「去你的!人家才管不了那麼多哩!我從未見過大姐那麼開心過哩!那份有子萬事足的神情好迷人哩!」
「哇操!幫主知不知道此事?」
「知道了,她老人家好高興喔!已經指示大姐專心待產哩!」
「哇操!幫主挺上路的哩!」
「來哥,不是幫主仁慈,是餘風光的財富誘人啦!餘風光已被大姐暗中搞成無法生育,令公子一誕生,就可繼承餘家的產業啦!」
葛來聽見那聲「令公子」,面上一熱,道:「哇操!大姐是如何使餘風光無法播種的?」
「這是範副幫主所授的一種陰損點穴手法,不提也罷!」
「哇操!你不會對我來這一套吧?」
莫靈躺在榻上,擺出撩人春姿,嗲聲道:「我根本不學那玩意兒!」
葛來貼上她的胴體,一邊撫揉,一邊問道:「靈妹,聽說咱們幫中對男女關係視成飲食,別人會不會欺負你呢?」
「格格!安啦!這項規定是指一般的幫員,似我及大姐這種具有令主身份的人,完全看我們自己是否有興趣而定。」
「不過,我聽說副幫主專門替女人啟蒙哩!」
「格格!一定是小玉及小敏嘴碎告訴你的吧?」
「不錯!他有沒有來找你!」
「來哥,你好沒有良心喔!你忘了人家是被你啟蒙的嗎?」
「哇操!我是指最近這一兩個月啦!」
「去你的!你與鬼爭什麼風,吃什麼醋嗎!他早就死在飛騎幫總舵啦!即使他沒有死,也不敢動我一根汗毛的!」
「哇操!你這麼罩呀?」
「不錯!我是幫主的兩位義女之一,誰敢動我呢?」
「令尊是誰?」
女靈神色倏黯,閉口不語。
葛來暗暗一怔,立即闖入禁區。
莫靈嗯了一聲,道:「來哥,咱們先瘋一瘋,人家再把身世告訴你吧!」
說完,小腹立即開始蠕動起來。
一陣陣收縮之快感立即襲遍葛來的全身,他柔情萬千的瞧著她同時輕輕的撫揉那對高聳而迷人的「富士山」。
足足的過了半個時辰,莫靈只覺氣息不勻,卻未見葛來有進一步的舒爽反應,立即散去功力,嗲聲道:「來哥,人家不來啦!你在搞鬼。」
「哇操!大人,冤枉呀!我一直按兵不動,我還擔心這根寶貝已經被夾斷了哩!」
說完,立即開始衝刺。
「可是,你以前不是這樣子的呀!」
「哇操!你可能是敗腎啦!」
「去你的!人家年紀輕輕的,怎會敗腎呢?你一定搞鬼啦!」
葛來明明有搞過鬼,卻矢口否認道:「哇操!不信拉倒!你方才說你是幫主的二位義女之一,另一位是誰呢?」
「顧玉媚,副幫主之唯一孫女。」
「顧玉媚?很美的名字!」
「去你的!不淮你動這個千煞女的腦筋!」
「哇操!別吃醋,我那敢有非份之想哩!」
「哼!我是為你著想,她今年已經廿二歲了,卻一直未破身,你可知道她為何要守身如玉嗎?」
「找不到老公,對不對?」
「去你的!少臭美!她是打算接掌幫主啦!」
「哇操!沒有破瓜,就能當幫主呀!那滿街一定都是幫主啦!」
「去你的!少胡扯!她一出世,其母即難產而亡,其父在三年後,又莫名其妙的死去,副幫主便專心調教她了。
聽脫她的陰功漸臻化境,此番獲得玉觀音,只要再修練一段時期,必可達到意念一動,傷人於無形的境界。」
「哇操!玉觀音有這種妙用嗎?」
「我聽大姐說,在運功之時,只要將玉觀音貼在泥丸之間,久而久之,必可凝聚陰元到達五氣朝元,三花聚頂之境界。」
「哇操!可真邪門哩!怪不得幫主拼命要搶奪玉觀音。」
「不錯!幫主一直指望她能夠接掌大位,因為,她的冷靜及武功遠勝於我,加上又有副幫主生前的全力栽培。」
「哇操!你不會嫉妒嗎?」
「以前會,現在有了你,我毫不在乎啦!」
「哇操!古代君王只愛美人不愛江山,你卻只愛老公,不愛江山,佩服!」
「去你的!胡扯些什麼?使把勁吧!」
「遵命!」
房中,立即殺氣騰騰,熱鬧紛紛!
「靈妹,我此次沒有達成任務,幫主會不會怪我呀?」
「當然會啦!她急著要見見你這位能夠令大妞受孕之床上高手哩!」
「哇操!她知道此事啦!」
「此事能瞞過餘家,卻無法瞞過行家,不但幫主急著要見你,連顧玉媚也打算要瞧瞧你這位高手哩!」
「哇操!我真的這麼出名啦?」
「格格!未現身先轟動,你夠驕傲的啦!不過,若想坐上護法寶座,必須另外多費一點的心力哩!」
「哇操!靈妹,我入幫是為了你!我想擔任護法也是為了你,你可要設法幫我登上護法的寶座哩!」
「格格!妻以夫為榮,我會盡力的啦!再加把勁吧!」
「靈妹,你的胃口怎麼突然變大啦!」
「不管啦!人家為你擔心受怕了兩個月,總該好好的瘋一瘋啦!」
「哇操!包你爽!」
「格格!來哥,你儘量瘋吧!只要替人家留下一口氣就行啦!」
「哇操!包卿滿意!」
「霸王舉鼎」再現,殺聲盈耳!
莫靈喝采連連,葛來殺得更起勁了!
不到一個時辰,莫靈已經略現敗象,那扣人心絃的「胡言亂語」,使得葛來士氣大振,殺傷力也更強勁了!
又過了半個時辰,莫靈全身癱瘓了,葛來拭去額上的汗水,問道:「過癮了吧?」
「夠………夠了…………」
「去泡泡溫泉吧?」
「好………好…………」
葛來原姿不動的摟著她步向浴室,莫靈被他在行進之間頂得雙眼直冒白,口中呻吟連連,妙不可言!
她躺入澡池之後,四肢一攤,道:「好……美………喔!」
「哇操!你美,我卻不美哩!」
「誰……叫……你……要搞鬼……嗎!」
「哇操!我才沒有搞鬼,是你自己敗腎啦!」
「去你的……」
「哇操!談談你的故事吧!」
莫靈身子一震,立即不語。
葛來輕撫她的胴體,道:「算啦!別難過啦!」
莫靈身子一震,喚聲:「來哥!」
倏然靠在他的肩上低泣!
泣聲越來越晌,淚水簌簌直流。
葛來一見她每提及身世,必然反常的傷心,心知她必有一段傷心史,立即默默的輕拍她的酥背任她去發揮。
好半晌之後,莫靈止住泣淚道:「來哥,家父姓華,名叫自芳……」
葛來乍聞此言,不由驚啊出聲。
「來哥,你見過家父嗎?」
「不……不……我聽過這個名字。」
「家父甚少在江湖走動,是誰告訴你的!」
葛來急中生智道:「邋遢酒儒斐宗賢!」
「原來是他,怪不得他會對本幫之人痛下殺手!」
「哇操!他怎會對本幫之人下手呢?」
「這……還不是為了當年那件世起大屠殺!」
「什麼?愛花塔前血案是本幫所為嗎?」
「不錯!此事甚為機密,幫中亦罕有人知,你可別輕易洩露!」
「我知道!哇操!好高明的手法。」
「不錯!那件事前前後後,計劃了三年,動員全幫人力到處散播美人及秘笈之事,再由幫主之愛徒親自主持,才能成功哩!」
「幫主之愛徒?是那位塔中美女嗎?」
「不錯!她原本是由天山一對雪猿哺育之孤女,自從被幫主收為徒弟之後,不但學會幫主之真傳,而且由於奇遇連連,一身造詣連幫主也相形見絀。」
「可是,她在完成那件任務以後,不但離奇的失蹤,而且連通過愛花塔四周毒藥之解藥也帶走,致使本幫之人無法入塔。」
「哇操!塔中真的有秘笈嗎?」
「幫主曾入塔一次,憑她的經驗,知道塔中藏有奇珍,可惜一時察不出,因此,她研判那位仙娥姑娘必已帶走奇珍潛修。」
葛來心中暗笑,卻仍佯問道:「哇操!本幫的耳目遍佈天下,經過這麼多年,難道還找不到她嗎?」
「天下之大,本幫千餘人豈成比例,何況,她又精諳易容之道,加上有一身超凡的武功,怎能找到她呢?」
「哇操!她怎會突然想要離幫呢?」
「誰知道呢?若非她突然失蹤,使幫主心存顧忌,在當年各派實力大減的情況之下,本幫早就可以統一武林啦!」
葛來暗忖道:「哇操!看來仙娥也是隻愛老公不愛江山哩!」
「憑她的武功及功績,幫生的寶座還不是指日可待,我實在搞不懂她為何要輕易的離去呢?」
「哇操!她如果突然返幫,顧玉媚豈不是沒搞頭啦?」
「那是理所當然之事,可惜,她不現身倒令那女人囂張了!」
「哇操!你對她很不滿嗎?」
「當然了!她與我同樣是令主及幫主義女之身份,卻以為自己已經是幫主,動輒飛鴿傳書來此大打官腔哩!
尤其,本幫最近大力吸收人員,她要求莫愁館每天要吸收十人,把春姑娘她們七人累得抱怨連連哩!」
「哇操!你們是用美人計請人入幫呀?」
「是呀!莫愁館在半月之前已取消表演節目,改為倚門賣笑,朝秦暮楚的營業方式,既可賺錢,又可吸收高手哩!」
「哇操!以春姑娘她們的身手,兩三下就可以把上陣的男人打發掉了!」
「此話固然不錯!不過,食髓知味的人越來越多,她們煩透啦!」
「哇操!不是另有二十餘名少女嗎?可以派上用場吧!」
「早就動員了,表演廳中隔了三十個套房,她們也忙得苦不堪言哩!」
「哇操!小玉及小敏呢?」
「來哥,你挺多情的哩!安啦!她們一直侍候著大姐啦!」
「哇操!我沒有別的意思啦!對了,令尊目前在本幫嗎?」
「不錯!他由於取得玉觀音,已經由護法晉升為副幫主了。」
「哇操!一人之下,千人之上,夠得意的啦!」
「他的日子也不好過,因為另外一位護法「血手尊者」阿剎利已經跟隨幫主三十餘年,對於未晉升幫主甚為不滿呢!」
「血手尊者?是個番僧嗎?」
「是的!他是西藏喇嘛,不但力大無窮,而且個性暴躁,貪淫無此,他日你若遇上他,可要多加小心哩!」
「哇操!我倒想??他哩!」
「算啦!聽說他已快要練成金剛不壞之身,少惹他吧!」
「哇操!我不相信有金剛不壞之身,至少有致命的罩門吧?」
「這是他的最高機密,只有幫主及他自己知道而已!」
「哇操!他既然那麼厲害,幫主怎能制他呢?」
「幫主有先見之明,早已在他的身上下過毒,每年必須服一次解藥,否則,毒勢一發,令他痛不欲生!」
「哇操!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談談令堂吧!」
「唉!她是一個可憐的女人,你聽過胡錦玉嗎?」
「聽過!斐老說她是「逍遙三俠」老三「鬼斧手」胡揚飛之唯一掌珠。」
「不錯!先母原本自幼即匹配給「義風大俠」史義風之獨子史再俊為妻,想不到卻被家父冒名頂替騙了過去。」
「啊!竟有如此不要臉的男人,哇操!對不起!我怎可批評令尊呢?」
「沒關係!自從他對家母始亂終棄以後,我早已經不承認他了!」
「哇操!那有這種男人呢?」
「唉!他為了騙取家母的身子及胡家的武功,不但害死爺爺,而且,還在事蹟敗露之後,將先母送給血手尊者!」
說至此,立即捂臉哭泣。
「哇操!有夠可惡!該殺!」
「唉!他為了爭取護法的位置,甘為幫主之侍奴,一天到晚陪著她,等到當上護法之後,幫中少女亦悉數被他摧殘過。」
「哇操!太可惡了,該扎掉!」
「唉!最可憐的是先母了,血手尊者精於採補之道,先母被他摧殘一個多月以後,即巳不成人形。」
「她原本打算俟機復仇,可惜,竟被家父暗中派人殘殺滅屍,若非副幫主在無意之中,將此事告訴大姐,當年幼小的我怎知此事呢?」
說完,立即放聲大哭!
葛來想不到華自芳會如此的狠毒,不由咬牙切齒的道:「靈妹,你難道不想替令堂報仇雪恥嗎?」
「我………我人小力微,怎是他們的敵手呢?何況,他畢竟是我的父親呀!」
「哇操!糊塗!似這種壞蛋,早就該槍斃了,你別管此事,由我來處理吧!」
「不,家父………」
「哇操!別再提那兩個字了,他不配,你懂嗎?」
「我………」
「哇操!你放心!我會注意自己安全的,靈妹,從現在起,你不妨與春姑娘她們多拉拉交情,你懂我的意思嗎?」
「什麼?你要我叛幫?」
「不對!我只是要你培植自衛力量而已,因為,華自芳說不定在那天會為了利害關係,又把你當作犧牲品哩!」
「這……這……」
「還有那名六根不淨的喇嘛哩!萬一他對你不利,你該怎麼辦?」
「我………」
「所以,你一定要聯合她們建立自衛力量,對不對?」
「可是,萬一讓幫主知道此事,後果不堪設想哩!」
「哇操!運功之妙,存乎一心,現在她們已有不滿之心,你只要在旁輕輕的煽火,她們一定會支持你的。」
「這………我還是要先去問問大姐!」
「哇操!靈妹,你怎麼一直長不大呢?」
「來哥,我好旁徨!好緊張喔!」
「哇操!華自芳那麼狠,你怎麼沒有繼承半點兒血統呢?」
「來哥,我怕萬一事敗,會失去你呀!」
「傻靈妹,你我分道揚鑣,我如果早點當上護法,就向幫主提出要求與你成親,他們就不敢動你了。
不過,為了預防萬一,我希望你能先建立自衛力量,別讓我為你分心擔憂,靈妹,你明白我的心意嗎?」
「明白,明白!來哥,你怎麼對我如此好呢?」
「哇操!誰叫我是你的老公呢?」
兩人立即熱烈的擁吻著——
玄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