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金寶享樂三夜兩天之後,便被蕭添財找到,此時的蕭金寶正在和織雲‘大車拼’,戰況頗為火辣辣哩!
蕭添財由窗外瞧見戰況,立即目瞪口呆。
因為,他玩了一、二十年的女人,未曾玩過如此正點,如此迷人的馬仔,他的色性當場被引發出來。
不過,他為了面子,他一時剋制着,不久,他聽見鄰房傳來脆甜的談話聲,他上前一瞧,立即瞧見飛絮和娟娟正在飲酒聊天。
她們只穿着肚兜而坐,那雪白的半裸胴體及豔麗面孔,當場使蕭添財興奮的全身一陣顫抖。
‘叭!’一聲,他居然按破紙窗上之紙。
娟娟喝句,“誰!”二女便快步行來。
蕭添財心兒一慌,立即定下心神的喝道:“孽子,出來!”
蕭金寶正在飄飄欲仙,乍聽喝聲,立即大駭。
娟娟乍聽喝聲,便止步忖道:“看來他便是簫添財這個大色狼,太好了,他終於自己送上門啦!”
她立即抓下肚兜脆聲道:“見者有份,請!”
説着,她已挺起酥胸。
飛絮會意的摘下肚兜道:“任你挑,別為難寶哥!”
蕭添財瞧得雙目發亮,立即啓窗入內。
他一握住娟娟,便又嗅又吻又摸着。
娟娟似蛇般扭動的挑逗着。
蕭添財被逗到氣喘如牛,她方始滾上榻。
他一追上去,立即撲攻着。
她浪笑連連的還擊着。
織雲摟住蕭金寶道:“寶哥,沒事了,來吧!”
她稍加挑逗,簫金寶立即再度上陣啦!
他們父子倆便並一肩作戰啦!
簫添財這位色中餓鬼在娟娟這位高手渾身解數的侍候之下,他終於嚐到前所未有的妙味啦!
雨過天晴之後,他軟綿綿的説不出話來。
娟娟摟着他道:“財哥,來吧!”
“嗯……你還……”
“財哥,你未曾如此爽過吧?”
“嗯,不過,你們怎會找上小犬?”
“是寶哥找上咱們的!”
“這……你們有何目的?”
“你們花錢,我們讓你們爽!”
“這……價碼呢?”
“俗透啦,免費招待,如何?”
“不,你誤會了,我喜歡先小人後君子!”
“寶哥已經付過銀子,我們會陪他一個月,你如果加入的話,日期就減半,或者你另外付銀子。”
“這……我先和小犬聊聊吧!”
“請!”
蕭添財穿妥衣衫,立即行向房門。
他一出房,便見愛子低頭站在遠處,他尷尬的怔了一下,立即上前道:“到涼亭去談吧!”
蕭金寶便默默跟去。
他們一入涼亭,蕭添財便低聲道:“你真糊塗,你所拿的那四十三萬兩銀票乃是爺爺的權利金哩!”
“對不起!”
“算啦!你要玩多久?”
“一……一個月!”
“你要玩死呀?”
“我……我……”
“她們如此迷人,你玩一個月下去非病不可!”
“我……怎麼辦呢?”
“咱們一起玩半個月,事過之後,你就收心回家。”
“是,那爹呢?”
“你別管!”
“爹,孩兒可否娶她們?”
“不行,你別丟簫家的臉!”
“可是,我很喜歡她們呀!”
“不行,我即使同意,爺爺也不會同意!”
“可以請爺爺來玩呀!”
“胡説八道,荒唐!”
“………”
“你聽我説,為了補這筆賬,爹孃必須忙多久,你知道嗎?”
“把鹽賣貴些呀!”
“媽的,説得容易,要賣一包一萬兩銀了嗎?”
“………”
“總之,你待會先回去,今晚再出來玩。”
“爹呢?”
“我守着她們!”
“我如何交代那四十三萬兩銀子呢?”
“你爺爺尚不知道,我會另外設法,你先回去吧!”
蕭金寶只好依依不捨的回去。
蕭添財迫不及待的步入娟娟房中,便見三女坐在椅上含笑望着他,他立即道:
“咱們來商量一下!”
娟娟笑道:“願聞高見!”
“我買了你們,開價吧!”
“買多久?”
“當然是一輩子呀!”
“你先開價吧!”
“這……一百萬兩,如何?”
“愛説笑,你把咱們姐妹當成什麼貨色,普天之下,唯有咱姐妹色藝雙全,你太低估咱姐妹啦!”
“你開價吧!”
“一個月五十萬兩,任賢父子如何玩!”
“這……太高了吧?”
“別談了,先了結這四十三萬兩吧!”
“這……我出二百萬兩,玩一年,如何?”
“半年!”
“九個月!”
“半年,多一天也不行,而且由今天算起,那四十三萬兩算作謝媒!”
“這……太過分了吧!”
“算啦,你們父子先玩完這半個月吧!”
“這……實不相瞞,吾家雖然富有,財產卻完全由內人掌管,我實在無法再多提供財物哩!”
“別勉強!”
“這……”
飛絮道:“我有一計,你我串演一幕綁票案,令郎是肉票,贖金是三百萬兩銀子,我們陪你們玩一年。”
簫添財立即起身徘徊?
娟娟擠眼豎起拇指暗贊飛絮之聰明。
不久,蕭添財道:“好,不過,你們得陪我們到明年三月底。”
娟娟點頭道:“行,該如何進行,好好商量一下吧!”
“好呀!”
四人果真專心思考商量着。
簫必忠霸佔別人財產又牟取暴利,卻出了這對子孫因為好色而讓他破財,可説是上天之懲罰。
不久,他們已經想妥計謀。
首先,娟娟寫下勒索函。
蕭添財瞧過之後,滿意的説道:“先收下,過幾天再進行吧!”
説着,他已經握上飛絮的纖腰。
飛絮便摟他返房。
不久,兩人正式宣戰。
娟娟及織雲眉開眼笑的沐浴啦!
********三月三日清明時節,郝遠帶着腹部已具‘規模’的羊玉環及黎若男、羊氏及蕭素貞到墳前掃幕祭拜。
郝運摘下面具,跪在墳前默禱一陣子,方始起身。
他們焚過紙錢,便去羊晉祭拜着。
然後,他們再去蕭容、蕭承恩墳前祭拜着。
晌午時分,他們方始返回莊中,卻見門房低聲道:“蕭公子陪二位九盤派貴賓在廳中等候!”
蕭素貞欣喜的快步行去。
郝運摘下面具陪雙妻及羊氏前行不遠,便見簫不惡快步到蕭素貞面前行禮道:
“娘去掃墓呀?”
“是呀,今年最熱鬧,小運他們全去了哩!”
“孩兒遲迴,請原諒!”
“別如此説,你今天為何有空回來?”
“師母及師姐欲見小運!”
“她們來啦?她們為何要見小運?”
“她們要請教綠丸之配方,綠丸很管用哩!”
立見郝運接道:“惡哥,你好呀!”
“小運,師母及師姐要請教綠丸之配方哩!”
“我也不知道哩!”
“師母已經推斷出不少的藥材,卻不明白幾種主藥哩!”
“入內再談吧!”
説着,他已先行入廳。
果見那對母女站在廳中,郝運立即上前行禮道:“好久不見啦,在下去掃墓,有勞二位久候!”
徐倩倩含笑道:“冒昧來訪,海涵,”
“不敢,請坐!”
黎若男上前道:“夫人,曼曼,你們好!”
徐倩倩道:“若男,恭喜,恭喜!”
“謝謝!”
施曼曼道:“若男姐,恭喜!”
“謝謝,曼曼,你更美啦!”
“小妹永遠比不上若男姐!”
“客氣,坐呀!”
郝運一入座,便先介紹蕭素貞、羊氏及羊玉環。
徐倩倩含笑道:“好一個令人羨慕的神仙家庭!”
“不敢當,在下方才聽惡哥提及夫人對綠丸有興趣,請指點!”
“愚母女自從不惡返派之後,便託不少人研究此種聖藥,因為,它既可增進功力,又可迅速治癒內外傷哩!”
“聽説它尚可治療瘴毒哩!”
“是的,公子可否賜告配方?”
“我只知道兩種,其餘之藥完全是由呂大叔事先配妥於桶中,因此,恐怕幫不了什麼忙哩!”
“這……那位呂大叔何在?”
“他甚久沒有來,不知他住在何處?”
黎若男道:“夫人,那位呂大叔便是勘風水撿骨之人。”
“唔,原來是他呀,他真是深藏不露呀!”
“運哥,談談那兩樣藥吧!”
“落地花、陰陽水!”
徐倩倩母女乍聽陌生藥物,不由一怔。
郝運道:“所謂落地花,便是死貓之頭,因為,它一落地便碎為細片及失去效用,所以取名為落地花。”
徐倩倩道:“就是你吊在林中之死貓首嗎?”
“正是!”
“陰陽水呢?”
“死人之水!”
“啊!原來如此!”
“不過,死人水分為清濁二種,清水可以配藥,濁者反而有毒,這是呂大叔告訴我的哩!”
“真是奇中奇,如何調製呢?”
“先炒碎貓首,俟碎骨涼後,再以陰陽水調成糊狀即可!”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夫人知道配方了嗎?”
“八九不離十,謝謝!”
“別客氣!”
“若男,何時分娩?”
“九月中旬左右。”
“恭喜,看來好似男嬰哩!”
黎若男羞喜的立即低下頭。
徐倩倩又道:“聽説郝公子劍術超絕,可否指點小女?”
“不敢,不敢!”
“客氣矣!不惡絕對不會胡語哩!”
蕭不惡道:“小運,露一手吧!”
“好吧,請!”
眾人便含笑步向演武廳。
郝運拿起兩把木劍,道:“請指教!”
施曼曼挑起一劍,便引開劍訣道:“請指教!”
郝運道:“來者為尊,請!”
施曼曼朝身前象徵性一揮,兩人便開始閃動身子。
施曼曼喝句:“接招!”‘橫掃千軍’已經攻出。
郝運一歪身,便戳向劍身。
施曼曼振腕翻劍,斜削出‘力劈華山’。
郝運一見她的劍勢浩偉,不敢馬虎的全神出招。
不出六招,郝運之劍尖已戳近施曼曼的右肩,她的神色一變,一塌右肩,立即斜身疾攻向郝運之腹部。
郝運滑劍再戳,倏地戳向她的右峯。
他一見不妙,倏地旋身疾退。
她一臉紅,便收劍低頭。
黎若男忙道:“曼曼海涵,運哥未曾和女子拆招!”
“我明白,承教,”
郝運紅着臉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徐倩倩含笑道:“高明,曼曼,把劍給我!”
説着,她已伸出右掌。
施曼曼遞出劍,便退到一旁。
徐倩倩含笑道:“公子放手施為吧!”
“是,請!”
兩人身子一滑,立即開始搶攻。
徐倩倩的劍術火候比施曼曼深厚,她疾攻三招之後,便已搶得先機,她立即加速撲擊着。
郝運臨危不亂的歪晃戳劍不已。
又過了六招,只聽‘叭!’一聲,兩把劍尖一沾,徐倩倩只覺右臂皆麻,虎口更是疼得險些握不住木劍。
她慌忙旋身閃去。
郝運踏前兩步,便是一陣疾戳。
只聽‘卜!’一聲,徐倩倩的右袖已被刺穿,郝運啊了一聲,急忙收劍後退道:“對不起,對不起!”
徐倩倩籲口氣,道:“奇才,佩服!”
“對不起,我控制不住!”
“公子若非及時移偏劍尖,我的右腕已廢矣!”
“我……我……”
“公子埋沒在此地,實在太可惜矣!”
“我……我知足矣!”
“公子若肯加入敝派,必可領導敝派!”
郝運立即望向黎若男。
黎若男道:“謝謝夫人的疼愛,運哥受呂大叔之栽培,隨時得配合呂大叔之行動,恕無法從命!”
“他有何行動?”
“不詳,不過,他花費如此多的心血,必有不凡的行動。”
“唉,敝派福薄,打擾!”
“夫人膳後再走吧!”
“好吧,叨擾!”
“請!”
不久,她們便欣然一起用膳。
此時的蕭必忠卻臉色鐵青的握拳不語,何氏瞧着字條淚下如雨,蕭添財則低頭坐在一旁。
原來,蕭金寶接連三天皆陪着娟娟三女大玩特玩,蕭添財方才故意在莊外牆角拾來‘綁匪之信函’。
良久之後,蕭必忠道:“添財,你有何主意?”
“孩兒認為該贖人!”
“可是,三百萬兩銀子哩,咱們報官吧!”
何氏忙道:“不要,公公,求求你不要報官吧!”
蕭添財道:“對,千萬別報官,咱們並不知道寶兒在何處,咱們一報官,寶兒必然沒命呀!”
“這……”
何氏道:“公公,咱們大不了多漲些鹽價,不出五年,咱們便可以賺回三百萬兩銀子,寶兒若有不測,咱們就……”
説着,她便捂臉泣哭着。
簫必忠嘆道:“好吧,你們全權處理吧!”
“謝謝公公!”
簫必忠嘆口氣,立即離去。
“娘子,我們快點贖人吧!”
“相公小心,千萬別……”
“放心,我自有對策!”
何氏拭去淚水,便返房取銀票。
不久,她將一小包銀票交給蕭添財,他便匆匆離去。
不出半個時辰,他已經將銀票交給娟娟,娟娟嫵媚一笑,立即熱情的摟他上榻去快活啦!
他泄慾之後,便沐浴着裝。
不久,他已帶着蕭金寶返家。
簫金寶知道此番返家、必然要過一段時日才能再去找娟娟三女,所以,他在前三天日夜的玩樂着。
他那疲累模樣,立即使何氏及蕭必忠瞧得心疼不已。
他卻在沐浴及匆匆吃了幾口壓驚面線之後,便返房大睡。
簫添財鬆口氣,立即返房歇息。
簫必忠及何氏忙着向列祖列宗拜謝哩!
********一年一度的端陽佳節終於來臨了,西南地區的鹽價貴得超過糯米價將近十倍,不少人只好吃着淡昧的粽子。
尤其鎮寧城民在蕭必忠撈本操縱之下,更是叫苦連天。
倒是那些貧民及郝運諸人早已買了不少的廉價鹽而欣然的祭祖及共渡端陽佳節。
當天晚上,郝運練完劍及制穴、暗器之後,他一返房,便見羊玉環及黎若男含笑相迎,小雨及小云則低頭站在牀側。
黎若男道:“運哥,可否商量一件事?”
“幹嘛如此客氣?”
“運哥認為小雨及小云如何?”
“很勤怏,很能幹,她們幫了不少忙哩!”
“是的,她們皆無親友,如今已是十八年華,我和玉環問過她們,她們願意永遠和咱們生活在一起,好嗎?”
“這……説清楚些吧!”
“她們已答應做你的侍妾!”
“啊!我……我……不妥吧?”
小雨及小云便默默下跪。
“哇操,起來,快起來,若男,快叫她們起來。”
“運哥,收了她們吧!”
“我……我……玉環,娘知道嗎?”
羊玉環點頭道:“娘早已説過你是多妻多子之人。”
“我……我總覺得對不起她們。”
“不會啦,她們那能找到這種對象呢?”
“可是,她們是妾呀!”
“那只是名份差別而已,其他方面完全一樣吧!”
“我……我……”
黎若男道:“運哥,答應吧!”
“好吧!”
黎若男及羊玉環便欣然扶起小雨及小云。
黎若男喜道:“運哥,你先沐浴,待會再來吃宵夜吧!”
説着,娘子軍們立即離去。
郝遠搖頭自語道:“哇操,我的運氣為何如此贊呢?”
他一見小室內已備妥水,立即寬衣沐浴。
浴後,他一步入餐廳,便見羊玉環四女陪羊氏及蕭素貞坐在桌旁,桌上已經擺着六菜一湯。
此外,尚有一對半人高的龍鳳紅燭哩!
“哇操,她們早已準備妥了,只有我被瞞着哩!”
立見蕭素貞道:“小運,你真有福氣,有小雨及小云湊成四大金釵,你更加穩若泰山了,恭喜!”
“謝謝!大嬸,惡哥和施姑娘挺配的哩!”
“他沒有那個福氣!”
“不一定啦!”
“我有預感,施姑娘對你甚具好感!”
“我……不可能啦!我已經是‘死會’啦!”
“你是男人,你不明白少女的心,你擊敗施夫人之時,我注意到施姑娘的神色,她挺仰慕你哩!”
“千萬別如此説,拜託!”
黎若男道:“我倒希望曼曼和咱們一起生活哩,她的冷靜及智慧堪稱一絕,連我也比不上她哩!”
“拜託,拜託!”
羊氏笑道:“隨緣吧,大家共渡今晚的佳節吧!”
眾人立即欣然用膳。
膳後,六位侍女進來收拾,他們便返廳聊天。
戌亥之交,黎若男送小雨先行返房面授機宜,不久,郝運一入房,便瞧見一對紅燭在榻前燃燒着。
小雨則羞赧的側躺在榻上。
郝違重温洞房滋味,便含笑寬衣。
不久,小雨已依偎入他的懷中。
小雨及小云乃是黎若男當年挑選的愛婢,不但甚具姿色,身材亦不賴,乖巧之處更是超人一等。
她便似綿羊般柔馴的任郝運擺佈。
在郝運帶她步上‘人生大道’之後,她亦熱情回應着。
郝運自從羊玉環及黎若男有喜之後,連碰也不敢碰她們,今夜一解禁,他亦興奮的享樂着。
良久之後,兩人一起滿足的步入夢鄉。
紅燭亦興奮的跳躍着光輝。
從那夜起,郝運每夜皆有小雨及小云陪侍,他更愉快的練武,功力及招式皆順利的進步着。
六月中旬,小雨及小云先後傳出喜訊,郝運在欣喜之下,自動恢復‘和尚生涯’的專心日夜練武。
在老唐安排下,每夜他們兩人皆到山中練武,郝運手持木劍及石粒,開始在林中到處練劍及暗器。
七天之後,他開始縱躍於樹上、樹下及樹間。
老唐一見他進展如此快,便欣然讓他自己練習。
七月初一夜晚,郝運如往昔般掠人林中,他正準備開始練劍,卻聽遠處傳來格格笑聲及‘青春交響曲’。
郝運怔了一下,使好奇的掠去。
不久,他便瞧見二位男人和女人在溪旁‘妖精打架’,另外一位女人則泡在溪中悠哉的仰遊着。
郝運好奇的注視不久,便瞧見那兩位男人居然是蕭添財及蕭金寶,他不敢相信的急忙揉揉雙眼。
哇操,那有父子同科呢?
可是,他又仔細一瞧,分明是他們呀!
他不敢相信的掠到左側十丈外之石後一瞧,分明是這對寶貝父子,而且女人們正在喊着‘財哥’及‘寶哥’呀!
郝運完全怔住啦!
良久之後,戰爭在蕭添財父子怪叫、呻吟聲中逐漸結束。
原來,蕭添財父子在三女邀約之下,出來外面透透氣,他們方才‘鴛鴦戲水’之後,分別和娟娟及飛絮快活。
此時,她們又纏綿不久,便入溪泡着。
只聽娟娟問道:“財哥,寶哥,有否郝運的消息呢?”
郝運不由怔道:“哇操,她幹嘛要找我?”
蕭添財道:“這小子不知躲到那兒哩?”
“寶哥,你不是保證找得到他嗎?”
“怪啦,我派了下人找遍城內外,一直找不到他呀!”
“他會不會不在此地啦?”
“不可能,他很孝順,不會離開此地。”
“難道是你在哄人家嗎?”
“不會啦,我明天再多派一些人去找,好嗎?”
“好嘛,快讓人家放心嘛!”
“沒問題啦,你真美!”
説着,他又在揩油啦!
娟娟格格連笑的爬出來,便沿途奔跑。
那迷人的胴體逗得蕭金寶喘呼呼的追着。
娟娟奔到郝運身前三丈遠處之溪旁,便被他攔腰抱住,她格格一笑,便順勢趴跪在地上那迷人的圓臀立即高聳着。
蕭金寶順勢一衝,立即水到渠成。
兩人便在原地瘋着。
郝運避無可避,只好低頭‘非禮勿視’,倏地靈光一閃,他立即悄悄的望向娟娟抖動不已的玉女峯。
赫見她那右峯側有着一粒紅痣。
他立即全身大震。
他立即目瞪口呆。
因為,他在墳內玩過娟娟二十次,他除了役有瞧過她的臉,他已經瞧見她的右峯側有一粒紅痣。
由於很少人在這個部位有紅痣,所以,他印象頗深。
他又注視不久,便認出她就是被自己玩過之人。
此時,織雲已在溪旁旋臀迎戰蕭添財,郝運一瞧見這個動作,再瞧她的身材,立即又認識她啦!
他又注視泡在溪水中的飛絮,便認出這個‘波霸’,他的心兒不由因為緊張而劇跳不已。
因為,他不能讓羊玉環四女知道那件事呀!
他一直等到蕭金寶發泄之後,他一見他們滾入溪中,他立即迅速的飛掠向遠處,不久,他已近木屋。
他朝四周一瞧,方始放心的吐口長氣。
他立即想起她們在找他,他又緊張啦!
他原本要離開,為了探聽她們的住處供自已迴避,他只好耐看性子掠到遠處的一塊石後等候着。
戌中時分,蕭添財父子各摟着娟娟及織雲行來,飛絮則含笑跟行,郝運悄悄躲在石旁目送他們離去。
他一直跟到亥中時分,終於瞧見他們進入那座獨立莊院,他略一頷首,立即默默的掠返莊中。
他沐浴之後,便獨自躺在榻上,忖道:“哇操,今天是七月初一開鬼門關,我真的撞見一羣鬼啦!”
他思忖不久,決定暫時不外出,以免惹麻煩。
七月十五日,凸目張入獄‘深造出來’,他一踏出衙門,他的哼哈二將便陪笑上前道:“老大,您好!”
凸目張的那對凸目向四周一瞧,臉色一沉,道:“就只有你們來接我呀,其他的人全部死掉啦?”
右側之章天龍立即道:“老大別生氣,大夥們不便來此,他們已經在春風樓設宴準備迎接老大啦!”
“哈哈,這還差不多,走!”
説着,他已經昂頭闊步行去。
不久,沿途的商家又在提心吊膽啦!
因為,在凸目張坐牢這段期間,郝運扁了那批人之後,城民們不但清靜不少,也省下不少的‘保護費’。
可是,凸目張這一出來,他們一定又麻煩啦!
凸目張卻沿途哈哈大笑的昂頭而行。
他尚未走近春風樓,便見十五名青年站在大門前列隊恭迎,他愉快的哈哈一笑,立即大步行去。
“參見老大!”
“哈哈,免禮!”
他一步入店門,不由一怔!
因為,他的一百名手下為何只剩下這十五人及哼哈二將呢?他的臉色一沉,立即回頭瞪着章天龍。
章天龍忙道:“老大,先洗去黴氣吧!”
凸目張冷冷一哼,便向內行去。
廳日擺着一個小火爐,爐中炭火熊熊,爐後站着一位少女,她端着一碗豬腳麪線,準備替凸目張去黴氣。
凸目張跨過火爐,乍見少女,立即一笑。
“乾哥,吃口面線去黴吧!”
“好,好!”
他愉快的吃口面,便摟她行去。
不久,他們已經坐在居中之主位。
哼哈二將陪坐在旁,另外十五人則另坐兩張桌。
少女斟酒道:“乾哥,酒壯氣,喝一杯吧!”
“好,你也喝!”
少女嫵媚一笑,立即仰首一飲而盡。
凸目張乾杯之後,章天龍端杯起身道:“恭敬老大政躬康泰,意氣風發,再度威震鎮寧!”
其餘之人立即亦端酒起身。
凸目張乾杯之後,沉聲道:“武男他們呢?”
章天龍道:“他們在去年被郝運那小子戳殘身子之後,便不再進出,阿川他們也跟着洗手不幹啦!”
“郝運?蕭家那個小子嗎?”
“是的,他去年在山上飼貓不久便消失啦!”
“消失?被砍啦?”
“不知道!”
“他為何戮武男呢?”
“老大還記得蕭金寶吧?”
“那位小凱子呀,他怎麼啦?”
“他去年僱武男他們到山上去教訓郝運,那知道郝運一陣揮扁擔猛戳,便完全將他們戳倒啦!”
“會有此事?”
“他戳倒武男他們之後,讓他們淋雨到隔天方始由蕭家的人抬回,不少人因而感冒躺了三,四天哩!”
“媽的,郝運如此過分呀,給我搜!”
“是,不過,他的戮……”
“戳他媽的屁股眼啦,三天之內找出他來!”
“是,是!”
“通知武男他們來見我,媽的,不上路!”
“是,是!”
“我此番在牢內過見一位大哥大級人物,他在下月初便可以出來,他已經同意留在此地指導咱們。”
“所以,你們要在這位大哥大尚未出來之前,把場面弄得漂亮一些,屆時,大家一定都有好處。”
“是!可是,大家的手頭挺緊哩!”
“這……銀花,你有否錢?”
少女低頭道:“尚有五十兩銀子。”
“媽的,怎會如此窮,你們沒收規費嗎?”
“沒有,條子盯得緊哩!”
“媽的,非弄些錢不可!”
“老大,我有一個點子,綁票!”
“誰是肉票?”
“蕭金寶!”
“喔,肥羊,好,榨他一萬兩銀子,咱們得用不少錢哩!”
“是,那小子每夜皆出城,今晚一定可以逮到他!”
“很好,來,大家盡興吧!”
“是!”
眾人果真放懷吃喝着。
此時的蕭家正在忙着收銀及會賬,蕭必忠及何氏親自點收,他們望着一疊疊的銀票,樂得雙眼皆眯啦!
此時的蕭添財父子各摟着織雲及飛絮發泄着,娟娟則愉快的清點着她那一百四十餘萬兩銀票。
良久之後,她收妥銀票,便易容入城購物。
當她購回午膳之時,蕭添財父子已經一起回家,因為,他們知道今天莊中要入賬,他們得混水摸魚的抓銀票。
他們一返莊,一見廳中甚為忙碌,他們立即自動入內協助。
可是,沒多久他們便呵欠連連,因為,他們實在太累了。
他們又撐了不久,便返房歇息。
簫必忠瞧在眼中,放在心中,他收妥賬之後,立即低聲問道:“添財及寶兒最近在搞什麼,他們瘦了不少哩!”
何氏低頭道:“不大清楚哩!”
“我擔心添財又出去玩女人,你留心些!”
“好!”
“別大忙碌,身子要緊!”
“謝謝公公的關心!”
蕭必忠籲口氣,立即返房。
何氏吩咐下人抱着賬冊及銀票返房之後,她一支退下人,一見蕭添財呼呼大睡,她立即上前探視。
蕭添財乖過一陣了之後,已經好久沒有沾何氏,上回那一次戰役,更是虛應故事的草草結束。
何氏一直忍着,可是,她此時一見他的黑眼圈及消瘦情形,她的心兒不由一陣子難受,她便去收妥銀票。
不久,她用膳之後,便開始整理銀票。
她整理妥銀票之後,立即步入蕭金寶的房中。
她一見他摟被而眠,立即搖搖頭。
不久,她發現愛子不但頭髮尚濕,而且臉色臘黃,目眶泛黑及容貌消瘦,她不由難受的低下頭。
她想不到老公會帶着愛子去花天酒地,而且把身體摧殘成這付模樣,她難過的雙目一濕,便返回房中。
她傷心之下,便將她的所有私房錢及珍寶藏入地下密室,而且是藏在密室的地下三丈深處哩!
她返回書房,立即在榻上歇息。
黃昏時分,她一返房,便瞧見簫添財已經不在房中,她的神色一變,立即匆匆打開密櫃。
她立即發現已經少了二疊銀票。
她氣得一咬牙,便匆匆走向鄰房。
卻見簫金寶亦不在房中,她一時按捺不住,立即去向蕭必忠密告及拉他來瞧密櫃。
蕭必忠氣得全身發抖,連罵“畜生”不已。
何氏道:“公公,事已至今,愚媳無法再掌管錢賬啦!”
“不,你做得很好,你繼續管吧!”
“公公,我不敢再瞞您,添財及金寶在這些年來偷取不少的錢,我實在無法再替他們補洞啦!”
“我明白,我只想知道咱們還有多少錢?”
何氏取出密櫃道:“尚有銀票一百八十五餘萬兩,至於田地宅及珍寶則不包括在裏面。”
“好,只要還有銀票就行啦,你把它們鎖妥吧!”
“是!”
“明日我會教訓他們,你別生氣啦!”
“是,抱歉,惹公公生氣了!”
“畜生呀,畜生!”
簫必忠一咬牙,恨恨的離去。
何氏暗喜道:“太好啦,我不但不必補洞,而且還多弄了十七餘萬兩,蕭添財,是你不仁,別怪我不義。”
她便欣然鎖妥銀票及沐浴用膳。
此時的蕭添財及蕭金寶已經鼻青臉置的被四人架入城外林中,出手之人正是凸目張的十七名手下。
他們方才攔住蕭家父子,立即一陣狠揍。
蕭家父子已經玩虛身子,那能抵抗多久呢?
兩名青年脱下蕭家父子的外杉及戒指,便來到簫家門前朝門房道:“我們在路上拾到這些東西。”
門房怔道:“這似乎是公子及少公子之衣衫及戒指哩!”
“是嗎?進去確定一下吧!”
“好,你們稍候一下!”
説着,他已經匆匆入內。
不久,蕭必忠及何氏匆匆來到門口,蕭必忠一瞄那兩名青年,立即心中有數,便沉容站在門後。
何氏急道:“你們在何處拾獲衣衫及戒指的?”
右側青年低聲道:“西城外林中。”
“人呢?”
“很平安,不過……”
“怎樣?你快説呀!”
左側青年道:“他們欠我們二萬兩銀子,你們快替他們還債吧!”
“不可能,他們不會賭!”
兩位青年哈哈一笑,便轉身欲去。
蕭必忠沉喝道:“站住!”
左側青年止步道:“老爺子有何指教?”
“我出一萬兩,你們去帶人來!”
“老爺子太絕了吧,對你而言,區區兩萬兩銀子就好似兩粒鹽般,人命比較重要,是不是呀?”
“吾再加五千兩銀子,這是極限!”
兩位青年互視一眼,左側青年道:“行啦,我去帶人,你們別搞鬼!”
説着,他已匆匆奔去。
何氏嘆口氣,便匆匆入內取銀票。
半個時辰之後,四名青年勾肩搭背親熱的送蕭添財父子行到大門前,一直在門前等候之青年立即伸出右手。
蕭必忠一揚銀票,道:“先放一人!”
蕭金寶立即被推向前來。
他怯生生的低頭前來,便匆匆入門。
蕭必忠遞出銀票,道:“叫凸目張適可而止!”
青年接走銀票,便匆匆奔去。
四名青年推出蕭添財,便欣然跟去。
蕭必忠突然自門後抓起木棍,便掃向蕭添財。
‘砰!’一聲,木棍掃中他的左腿,只聽他咬唷一叫,立即捂腿欲逃,簫必忠喝句:“畜生!”立即又掃去。
‘碎!’一聲,蕭添財的左腿又挨一棍,當場倒地道:“不敢啦!”
何氏喚道:“公公!”立即下跪。
蕭必忠頓住木棍,便進入門內。
他一見蕭金寶已經跑出丈餘外,他立即喝道:“過來!”
蕭金寶臉色一白,低頭過來。
蕭必忠追上去,立即疾掃向右大腿。
‘砰!’一聲,蕭金寶立即倒地求饒。
蕭必忠狠狠的又砸了兩棍,何氏立即哭跪求饒。
蕭必忠喝道:“自今夜起,你們若敢再擅自外出,我非打斷你們的狗腿不可!”
説着,他已恨恨離去。
何氏扶起蕭金寶道:“快回去敷藥!”
蕭金寶匆匆拭去淚水,立即返房。
蕭添財走到何氏面前,低頭遞出兩疊銀票,立即離去。
何氏嘆口氣,吩咐下人道:“勿泄此事!”
説着,她已經低頭返房。
那五名青年一奔出城,立即會合哼哈二將諸人匆匆離去。
不久,他們已經在凸目張姘頭家中繳出成果。
凸目張遞出五千兩銀要道:“分紅吧!”
“是,謝謝大哥!”
“明日起,積極準備迎接大哥大!”
“是!”——
轉自21世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