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逝,一晃又將接近中秋,秦淮河畔不但減少一半的船隻,各條船上亦難得泛出笑聲。
因為,生意實在太慘了。
所以,各船毫無歡渡佳節的跡象。
白櫻卻春風滿面,因為,費仁已經應允在今夜和她正式成為夫婦,而且擇吉辰於今日午時。
按理説,費仁該在子時吸收處於元陰,因為,他和白櫻修煉同一種內功,而且她的修為另進入另一境界。
所以,他倆可以愉快的等候這一刻。
半時時辰之後,白櫻已經臉色酡紅的説:‘大哥,我不能再喝啦!我先返房!’説着,她先離去。
費仁又喝了三杯酒,方始含笑入房。
立見一具玲瓏胴體的俏立在榻前,白櫻更卸去易容,嬌顏酡紅,脈脈含情的注視費仁。
‘大哥,我美嗎?’
‘完美之至!’
‘該不會是恭維我吧?’
‘怎麼會呢,櫻妹確實是國色天香,超人一等,如今,我已是慾火焚身,有些迫不及待了!’‘大哥,我期盼已久,來吧!’
‘好呀!’
四片唇兒迅速粘上。
費仁的衣衫立即被驅逐出境。
不久,兩人已經輕暢享魚水之歡。
費仁乃是牀上高手,便熟練的引導她。
‘大哥,吸吧!’
‘櫻妹,恕我放肆啦!’
‘唔,好大哥!’
費仁吸收了她一部分功力。
‘櫻妹,謝啦!’
‘大哥,再吸,機會難逢!’
‘好!’
費仁又吸收不久,方始在旁運功。
她便玉體橫陳的回味着!
‘成功啦!’
‘是的,我已進入第七層!’
‘太妙了!’
費仁立即又摟吻她。
‘大哥,今後,我在初一侍候你,好嗎?’
‘好呀!好櫻妹!’
兩人便欣然温存。
‘大哥,惠惠快來了,你餓不餓?’
‘不餓,我吸足甘露啦!’説着,他已經輕撫櫻唇。
‘大哥,我太滿足了!’
‘櫻妹,你至少耗損兩成功力哩!’
‘無妨,我以你為榮!’
‘謝謝櫻妹!’
兩人温存良久,費仁方始返房淨身。
不久,他步入廚房,白櫻已經熱妥飯萊,二人便欣然取用。
膳後,白櫻便返房淨身。
費仁入廳等候不久,便見馬車送來一位少女,他循例送給車伕一兩銀子,便迎少女入內就座。
‘姑娘就是惠惠吧!’
‘是的,大爺多指教!’
‘這一千兩銀子賞你,另外四千兩託你帶給寶枝!’‘謝謝大爺!’
‘先吃千搗糊吧!’
惠惠便欣然服下千搗糊。
兩人又聊了不久,便上榻享受魚水之歡。
子初時分,費仁吸收元陰之後,便制昏惠惠及在旁運功。
不久,他已面泛笑容的入定。
翌日中午,惠惠一走,費仁立即潛入河中,見他的全身筆直遊於河底,全憑功力順流射去。
不出半個時辰,他已催功返回原地,他滿意的坐於游泳處,便催動功力淬揀體內之真氣。
亥中時分,小三子匆匆前來敲門,白櫻立即啓門。
‘仁哥呢?’
‘他出去了,有事嗎?’
‘珠子有反應啦!你瞧!’
‘太好了,那人在何處?’
‘他剛走,我已叫小弟跟下去了!’
‘很好,快帶我去,咱們邊走邊聊!’説着,他已將碗放於灶旁。
‘那人年約四旬,瘦瘦高高的,他今晚在彩虹船替如媚開苞,如媚把貨送給我!’‘太好了,那人長得什麼形狀?’
‘他約有五尺七寸,相貌普通,不過,如媚説他的嘴角一直含笑,在榻上亦時常嘿嘿低笑!’‘如媚下得了榻嗎?’
‘還好,不過,臉色有些蒼白哩!’
‘太好了,此人可能是豬公之後人或傳人!’‘他姓什麼?’
‘他自稱真賤哩!’
‘真賤,哪有這種姓名,必是假名!’
‘是呀!他説不定在罵如媚哩!’
‘或許吧,你在彩虹船工作嗎?’
‘不是,我在寶枝姨的船上工作,不過,每條船上託我運貨,所以,我和她們都很熟!’‘你搜集每船的貨,每夜才搜到一桶,看來生意真差呢!’‘是呀!聽説最近又有十八條船要收呢!’
‘慘透啦!’
‘英哥,你告訴仁哥,開苞價已降到三千八百兩銀子,仁哥不必付給寶枝四千兩銀子!’‘好,對了,周家最近好嗎?’
‘很好,大叔真的戒賭了,不過,芬姐雖然有七人前來作媒,她一直拒絕,聽説她要給仁哥作妾!’‘不妥,你勸勸她吧!’
‘可是,我勸了三次,她都不聽呀!’
‘後天下午,你帶她來見仁哥,仁哥會勸她!’‘好!’
‘你奶奶還好吧?’
‘好多了!’
‘你明日再帶回三瓶千搗糊,順便送給周家三瓶!’‘好,謝謝英哥!’
‘別客氣!’
‘英哥,有沒有人去買千搗糊?’
‘沒有,對了,何壽在不在城內?’
‘在呀!對了,何壽買下明月莊了!’
‘買?他向誰買呢?’
‘官方呀!夏八死了之後,明月莊便被封閉,聽説他只花了五千兩銀子,便買下明月莊!’‘他為何要買下它呢?’
‘他擴大糧行及車行,他又招了八百人,北至京城,南至成都,他都在跑,真是不簡單!’‘他一直在運什麼呢?’
‘五穀雜娘,他在去年運了三個月的米麪到華北地區,他不但賺了不少,亦贏得了災民的稱頌哩!’‘誰託他救濟華北災民呢?’
‘不知道,他一直不肯説,啊,舍弟回來了!’果見一名少年匆匆奔來。
‘英哥,真賤去明月莊啦!’
‘他為何要去明月莊呢?’
‘不知道,我進不去呀!’
‘好,你們回去吧,我去瞧瞧!’説着,她立即行去。
盞茶時間之後,她已經來到了明月底前,正好有八部馬車返回,她便在瞧着遠處的大廳。
只見何壽與一名瘦高中年人在廳中交鋒,由於對方側坐,她無法瞧見其正面,便在旁等候。
‘小哥兒有事嗎?’
‘我叫費英,我欲見何大爺!’
‘請稍候!’
立見門房匆匆入內。
不久,何壽和中年人起身聯袂行出。
‘好輕穩的步法,此人的修為甚高,他必和豬公有淵源!’二人行近大門,瘦高中年人一頷首,立即離去。
‘公子,令兄可好!’
‘託福,何大爺需要添購千搗糊否?’
‘好呀!我原本要赴訪,實在太忙啦!我明天上午拜訪如何?’‘好,打擾啦!’
‘入廳稍坐!’
‘不敢打擾,告辭!’説着,她故意和瘦高中年人背道而馳。
不久,她折入牆內,便匆匆前行。
她估計瘦高中年人之速度,又繞了一大圈,她終於瞧見瘦高中年人步入桃花樓,她不由,鬆口氣。
她便前往農鋪購了一套新衫及在內廳換上。
他折行三條街之後,便迅速戴上面具及行往桃花摟。
不久,她已在桃花樓樓上瞧見瘦高中年人單獨欽酒,她取出一塊碎銀,便向小二點子酒菜。
小二一退,她便默默品茗。
樓上只有六人單兒獨用膳,白櫻默察瘦高中年人的呼吸一陣子,不由更確定此人修為比她高。
小二送來佳餚,她便默默取用。
盞茶時間之後,她一見瘦高中年人已經結帳下樓,她一見她步向右街,她立即下樓遙遙跟蹤下去。
不久,瘦高中年已經來到明月山莊,立見一名青年駕車出來,瘦高中年人便默默搭車離去。
白櫻思忖不久,便任由對方離去。
她一返莊,立即端出那個瓷瓶忖道:‘此人的排泄物會有如此濃的反應,他必是豬公之人!’她倒掉穢物,便沖洗小珠。
不久,她已返房歇息。
翌日黎明,費仁已經返房,他一見到白櫻,立即摟她道:‘櫻妹,我的流瀑身法已有七成火候,謝謝!’‘大哥,我瞧見豬公之人了!’
‘太好了,他在何處?’
她立即低頭敍述及取出瘦高中年人之畫像。
‘可惜他走了!’
‘我們可以向何壽探聽他的去向!’
‘為什麼?’
她立即敍述何壽在明月莊經營車行及中年人搭車離去之事,費仁便會意的點點頭。
‘大哥,那人若中途轉車,咱們沒轍啦!’
‘我也擔心此事,為了避免何壽起疑,別探聽那人吧!’‘也好,大哥,何壽去年託運米麪濟助華北災民撈了不少,可惜,他不肯道出是誰委託哩!’‘會有此事,他挺有辦法哩!’
‘我邀他來訪,他欲購千搗糊!’
‘也好,倉庫快爆滿了吧?’
‘是呀!每夜裝六十瓶,如今已逾一萬八千瓶哩!’‘辛苦你啦!!’
‘大哥太客氣了,最好今天將它們出清!’
‘好,我會與何壽好好談淡!’説着,他便入房沐浴。
不久,他們已經欣然用膳。
膳後,二人一起清洗餐具,便在店內品茗。
已中時分,何壽率領十二部馬車前來,費仁接他入店之後,立見何壽注視他道:‘公子更俊逸啦!’‘謝謝,何大爺更發啦!’
‘哈哈,彼此託福,小兄弟,你尚有多少瓶千搗糊?’‘一萬八千餘瓶!’
‘好,我買一萬八千瓶!’
説着他已取出一張空白銀票及填上一百四十四萬兩銀子。
‘何大爺夠乾脆!’
‘哈哈,去年,賀東一死,我少付一筆回扣,今年,我仍以舊價購買,小兄弟不會有異樣吧?’‘欣然同意!’
‘哈,弟兄們,幹活啦!’
一百名青年立即捧箱入店。
白櫻立即帶他們進入柴房裝瓶。
‘大叔,銘謝捧場!’
‘客氣,咱倆合作愉快,是嗎?’
‘是的,聽説大爺買下明月莊及擴大經商,恭喜!’‘哈,全仗大家賞臉呀!’
‘何大爺海派,大家當然樂意合作啦!’
‘哈,小兄弟挺會捧人的,小兄弟,我今夜酉中作東,咱們到桃花樓好好喝幾杯,不知你是否有空?’‘榮幸之至,準時打擾!’
‘哈,很好,小兄弟,聽説你每月十五固定為美女開苞哩!’‘不錯,我喜歡此套!’
‘哈,夠豪爽,寶枝全仗你捧場啦!’
‘她挺會挑姑娘的!’
‘小兄弟對八大胡同的北方佳麗有興趣否?’‘有,不過,我已和寶枝約妥哩!’
‘無妨,小兄弟可以隨時嗜嗜異味呀!’
‘好,她何時可至?’
‘她目前尚在寒舍,小兄弟不妨今夜見見她!’‘好呀!’
‘不過,她開價五千兩銀子哩!’
‘沒問題!’
‘哈,快人快語,很好!’
‘謝謝大爺的安排!’
‘小事一件,我經常南來北往,如果有佳麗,必會攜來供你嗜嗜!’‘謝謝!’
‘小兄弟遍閲佳麗,有何心得?’
‘妙,少女所謂之妙!’
‘哈,小兄弟也喜歡幼齒仔呀!’
‘不錯!’
二人便聊起女人經。
半個時辰之後,青年們己搬貨上車,‘小兄弟,咱們今夜見面,再好好聊吧!’‘行,恭送大爺!’
‘哈,請留步!’
不久,何大爺已搭車離去。
‘大哥,方才那些青年皆諳武呢!’
‘唔,頗有玄機哩!何壽也修為不俗哩!’
‘大哥,他會不會和珠珠有淵源?’
‘咦?你這一説,我倒發現他們有某種淵源哩!’‘哇,有理,他今晚在桃花樓宴請我,另外安排一名北方佳麗,而且已談定五千兩銀子的開苞價哩!’‘小心些!’
‘我知道,我想了解他在玩什麼把戲!’
‘大哥,他會不會在探咱的底?’
‘頗有可能!’
‘珠珠若是他的同路人,他何必如此做呢?’‘我懷疑珠珠私下賺銀!’
‘她對大哥動情啦?’
‘唉,我不便確定!’
‘大哥有妙技在身,她已嗜到妙味,必會愛上你!’‘別如此肯定!’
‘錯不了,我是女人,又是過來人,她一定捨不得大哥!’‘櫻妹,我今夜該替她開苞嗎?’
‘可以呀!大哥若拒絕,更易被人懷疑,只要大哥不泄身或不吸她的元氣,大哥可以隨時接近女人呀!’‘可是,煎熬的滋味不好受呀!’
‘忍耐些,當大哥進入第九層之後,便可以為所欲為呢!’‘挺難的,我不知何時才能進入第八層呀!’‘大哥已經提前一年進入第七層呀!’
‘全仗你,湘湘及珠珠之助呀!’
‘可惜,大哥不便公開接近諳武之處子,否則,大哥必然可以順利進入第九層!’‘只好慢慢來了!’
‘對了,小三子提過周家姑娘非你莫嫁之言哩!’‘啊,會有此事,她太糊塗了!’
‘我已經請小三子明天下午帶她來此,大哥好好勸她吧!’‘好,想不到她會有此念頭!’
‘她真有眼光,可惜,大哥不便娶她!’
‘是呀!’
‘不知湘湘有否訪到仇蹤?’
‘是呀!她一直沒有消息哩!’
‘我挺想念她哩!便願她平安!’
‘她的相貌不俗,必有後福!’
‘大哥,日後若再遇上豬公之人,可否佯故向他叫陣呢?’‘我擔心會打草驚蛇,恩師也只吩咐咱們找出豬公呀!’‘可是,我分不開身跟蹤呀!’
‘下回就直接跟蹤吧!’
‘好!’
兩人又歡敍一陣子,便聯袂軟膳及取用。
膳後,兩人散步一再子,便返房歇息。
不久,後門傳來一輕細三聲敲門,費仁迅速前來啓門,便見四下無人,不過,地上巳石子壓着一張宇條。
‘留心依敏!’
依敏?費仁不由一怔。
‘大哥,什麼事?’
‘珠珠送來此條!’
‘依敏?莫非是今夜之北方佳麗?’
‘哇,有理,還是你的反應快!’
‘大哥過獎,珠珠如此做,大哥別大意!’
‘我知道,我要瞧瞧她和何壽有搞什麼鬼?’説着,他已揉碎字條。
白櫻關妥門,兩人便各自返房歇患。
黃昏時分,費仁一身整齊的踏入桃花樓,但見何壽迎來説:‘小兄弟真準時,咱們入內敍吧!’‘請!’
二人向後行去不久,便步入一個幽雅房間,只見二名少女含笑坐在桌旁,費仁便認出左側之人是桃花樓之主人陶花。
‘小兄弟認識陶掌櫃吧?’
‘偷偷瞧過!’
‘唔,小兄弟為何偷瞧呢?’
‘陶姑娘乃是女中豪傑呀!’
‘哈,説得好!’
‘謝謝公子繆贊,我先通知下人送來酒萊!’説着,她二話不説立即起身離去。
‘小兄弟,她叫依敏,夠美吧?’
‘哇,果真是她!’
他立即含笑注視着。
依敏立即含笑起身及徐徐轉了一圈。
‘北方佳麗果真不同於南方姑娘!’
‘哈,有何不同?’
‘多了一股英挺氣質,很好!’
他立即遞出一疊銀票。
‘哈,小兄弟何必如此急呢?’
‘我一向效法大爺之乾脆!’
‘哈,爽快,依敏,收下吧!’
‘謝謝公子!’
她立即含笑收下銀票。
立見三名小二送來酒萊。
依敏立即執壺斟酒。
‘小兄弟,幹!’
‘幹!’
二人便欣然乾杯。
‘敬公子!’
‘謝謝,幹!’
依敏立即又斟妥酒。
費仁便又各敬他們一杯。
‘好酒量,用菜吧!’
‘請!’
三人便含笑用膳。
‘聽説小兄弟來自京城,是嗎?’
‘是的,我住在白柳溝旁!’
‘依敏,你知道此處嗎?’
‘去過一次,那兒有一百餘户人家!’
‘姑娘去過那兒的樂師廟嗎?’
‘去過,它稍嫌小些!’
‘不錯,它建於一百八十餘年前,系先曾玄祖所建,在下以前經常整理它,不知如今有人在否?’‘似有一位老者哩!’
‘他叫老方,原本是化子,是在下收容他及託他照顧該廟及寒舍!’‘公子為何離開故鄉呢?’
‘財迷心竅呀!’
‘説笑笑,小兄弟已經是千萬富翁了!’
‘人心不足,蛇吞象,敬二位!’
‘哈,不行,一個個來!’
‘行!’
費仁便又各敬她們一杯。
他們亦輪流敬着。
不久,三人又各幹三杯酒。
‘小兄弟諳武否?’
‘略諳一二!’
‘依敏也諳武,你們今夜熱鬧啦!哈哈……’依敏立即羞赧低頭。
‘大爺,銘謝你這位大媒!’
‘哈,很好,幹!’
‘幹!’二人便欣然乾杯。
‘痛快,我好久沒遇上過這種好酒伴啦!’
依敏再取來一罈酒,三人便欣然續飲。
不久,小二送來火鍋,只見熱氣直冒,香氣撲鼻,小二一放妥了鍋,何壽立即説:‘小兄弟,趁熱吃,來!’費仁倏覺微暈,不過,迅速消失。
他警覺的立即接過依敏盛來之肉丸。
他低頭取用,同時悄悄提聚功力。
真氣一湧,他立即元氣大振。
不過,熱氣頓飄,他不時的微覺暈眩,他心生警意,立即舉杯道:‘大爺,咱們再乾一杯!’‘哈,行!’
費仁趁着仰着舉杯之際,催功提氣,腹中之酒氣和雜氣立即似江湖疾泄般泄出他的雙腳腳心。
他便放心的放下酒杯。
依敏一替他斟妥酒,他便又仰首和她乾杯。
他便利用這一種方式催功逼出體內之濁氣。
盞茶時間之後,火鍋中熱度已退,熱氣一消逝,費仁便不再覺得微暈,他便暗暗放心。
何壽便藉這種理由和他敬酒。
依敏亦藉故頻頻敬酒。
亥末時分,何壽不支的頗打酒嗝道:‘小兄弟,你可以封為酒仙啦!我不耽擱洞房良辰啦!’他立即哈哈連笑離去。
‘公於欲在何處……’
‘姑娘酒量不錯,不過,方便嗎?’
‘方便!’
‘到蝸居瞧瞧,如何?’
‘好呀!’
費仁立即和她離房。
費仁來到櫃前,立即遞出一張銀票。
‘何大爺已經理帳,歡迎公子再來捧場!’
‘酒挺可口,賞給下人吧!’説着,他放下銀票,便向外行去。
依敏迅速和陶花交換過眼神,便跟上費仁。
兩人沿街而行不久,便接近秦淮河畔,只見船上只是偶爾傳來了嘻笑及歌聲,完全沒有往日盛況。
三七仔更是減少甚多。
兩人並肩而行,費仁愉快欣賞船景,依敏則低頭,狀似羞赧,又似在思忖什麼難解的習題。
不久,兩人已進入店內,略一望,便跟入房中。
費仁一摟着她,立即吻上櫻唇。
她略一猶豫,便摟吻着。
不久,兩人已成原始人。
費仁一上榻,立即頻扣玉門關。
‘公子醉否?’
‘醉了,我被美色醉了!’説着,他已欣然騁馳。
破瓜之疼立即使她皺眉。
費仁方才險些挨暗算,此時當然得借題發揮的報仇。
所以,他毫不憐香惜玉的“體罰”着。
不到盞茶時間,裂傷已使她的額上泛冷汗。
她不便阻止,只好任由費仁宰割。
一個時辰過去了,費仁仍然野馬騁馳。
她疼極而麻木了。
又過了一個時辰,她顫抖的呻吟着。
因為她已嗜到妙趣。
她早已扭挺迎合了。
醜末時分,她在哆嗦之中,呻吟説:‘公……子……饒命!’‘盡興否?’
‘盡興,盡興,小女子已無力承歡!’
費仁一吸氣,便趴在她的胴體上。
‘抱歉!’
‘憑心而論,你是我所遇上最能撐持之人!’‘公子未泄過身?’
‘不錯,我以此為苦,曾經有人指點我在月圓之夜找處子行歡,可是,我試行迄今,尚無成效!’‘這便是公子在每月十五日找處子之原因嗎?’‘正是!’
‘我認識一女,她或許能助公子!’
‘偏勞姑娘引見!’
‘好,我……天……天呀!公子救我!’
她一陣哆嗦,立即鼻息如牛。
費仁疾捏她的人中,再按上她的肋下。
‘謝……謝公子!’
‘方才怎麼回事?’
‘我剋制不了,好險!’
‘你的修為不弱呢!’
‘小巫見大巫!’
‘客氣矣,你快行功吧!’説着,他已下榻淨身。
依敏雙眼連延,神色一片複雜,不久,她撐身瞧見下體之血跡及穢物。她不由一陣迷茫。
不久,費仁已經換上便服説:‘姑娘淨身吧!’‘我……好……’
‘姑娘在此歇息吧!’説着,他已自行離去。
依敏目送費仁離去,方始默默淨身。
良久之後,她穿上衣裙,便緩緩離房。
‘歇息吧!’
‘我不便打擾太久,謝謝公子高抬貴手!’
‘別在意,此地隨時歡迎你!’説着,他已前往開門。
‘公子若無必要,別前往明月莊及桃花樓,切記!’説着,她在他的右頰輕吻一下,便向外行去。
不久,他目送她離去。
不久,他一聽見步聲,心知是白櫻已經前來,他立即關上房門及上前摟着她説:‘抱歉,吵着你了!’費仁揮熄燭火,摟她步入她的房中之後,他便摟她上榻及附耳低語敍述與何壽餐敍之經過。
‘大哥該查查體中是否有餘毒?’
‘我已經查過,沒事,定風珠救了我!’
‘她們所下之毒,可能便是夏八渚人所中之毒!’‘我也作此分析,依敏臨去時提醒我別去明月底和桃花樓,看來何壽和桃花淵源頗深!’‘是的,她們今夜弄不倒大哥,日後必會另有行動!’‘是的,何壽和依敏皆表示欲替我介紹姑娘,顯然,他們已經預埋伏好,今後可以隨時來找我!’‘是呀!她便是依敏呀!’
‘正是,過了今夜之考驗,我信心大增矣!’‘是的,我相信她們不會輕易來挑戰,何況,咱們只要別赴明月莊及桃花樓,理該不會刺激她們!’‘是的!’
‘大哥,我以你為榮!’説着,她已獻上香吻。
‘櫻妹,你被挑起欲焰啦!’
‘不是哩!我得為你的身子設想!’
‘別生氣,我只是説着玩!’
‘我不會生氣的,大哥該歇息呀!’
兩人便欣然共寐。
且説依敏由桃花樓後門掠入之後,便見一位青年低聲説:‘姑娘吩咐你到密室一晤哩!’‘我知道!’
不久,她已由房內密道步入地下密室。
立見陶花單獨上榻運功,依敏一接近,陶花立即道:‘辛苦啦!是否有所收穫了呢?’‘屬下非他之敵!’
‘為什麼?’
‘他毫無中毒,屬下拚鬥二個多時展,不支落敗,若非他及時收手,屬下必然已耗損功力!’‘你求饒啦?’
‘不錯,屬下必須留住一命返此覆命!’
‘我不相信他如此強!’
‘屬下已經盡力,何況,珠珠敗於先!’
‘哼,你的修為遜於她嗎?’
‘屬下知錯,恕罪!’
‘他有否向人探密?’
‘沒有,他只知享樂!’
‘我不信,世上沒有第二人能夠如此迅速煉出如此多類似千搗糊奇效之藥,他不是凡者!’‘他自承認有不泄症,欲藉每月十五和處子合體治疾!’‘他會有此疾?誰會有此偏方?’
‘屬下所知有限!’
‘你可有對策!’
‘他似無敵意,不宜惹他!’
‘不行,我打算採取進一步計劃,不允有此種人在此!’‘你一向智計百出,可有良策?’
‘屬下束手無策!’
‘你已經迷上他啦!’
‘屬下不敢,屬下自知任道重遠!’
‘你好好替我設計一番,我一定要收伏他!’‘是!’
‘那五千兩銀就賞給你,去歇息吧!’
‘是,銘謝姑娘厚恩!’説着,她立即離去。
立見一名婦人由遠處櫃角步出,陶花立即起身道:‘娘,孩兒已計窮,請你指點指點!’‘先觀察他一段時期吧!’
‘是!’
‘跟蹤甄建之人可有迴音?’
‘沒有,研判已遭不測!’
‘可惡的甄建,老孃不會饒你!’
午後時分,費仁和白櫻起來漱洗之後,費仁飲膳,白櫻則入費仁的房內換下“戰果輝煌”的被褥。
半個時辰之後,兩人便欣然用膳。
膳後,兩人洗妥餐具,便在河畔散步。
不久,小三子已陪周惠芬由遠處行來,費仁揚手打招呼,立即和白櫻入店,白櫻等候他們。
‘仁哥,英哥,芬姐來了!’
‘參見公子!’
‘別客氣,請坐!’
‘小三子,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説着,他已行向店外。
小三子立即會意的跟去。
‘周姑娘,府上可好?’
‘仰仗公子之助,一家平安,蔬菜之種植及出售跡頗為順利,這十兩銀子先請公子收下!’‘不,不,我不是要債,請收下!’
‘公子有何指示?’
‘我希望你別為我而耽誤終身幸福!’
‘我該為你作牛作馬!’
‘別如此説,或許是我上輩子欠你的!’
‘不可能,我有自知之明!’
‘姑娘,我已有妻室,為了生意,我每月在此解悶一次,我絕對不會再接納任何的女人,請海涵!’‘可否允我做為婢?’
‘不妥,愚兄弟不習慣外人介入!’
‘我白天來效勞,夜晚即返家!’
‘謝謝,愚兄弟自能料理!’
‘公子要讓我抱憾終身嗎?’
‘言重矣,姑娘,我意已決,姑娘早覓如意郎君吧!’‘我……唉……’
‘姑娘別如此!’
‘公子,我……我的腦海中,我的心坎中已經塞滿了你的影像,我即使嫁人,也只是會對不起對方而已!’‘我不值得姑娘如此做!’
‘我只知道我……愛公子!’説着,她不由低下頭。
費仁心兒一顫,險些開口答應。
‘姑娘原諒我!’
‘我……我告辭!’説着,她已匆匆離去。
費仁張口欲換,卻硬生生的止住。
不久,小三子已匆匆追向她。
‘她哭啦!怎麼回事?’
費仁苦笑一聲,立即道出全情。
‘她真有眼光,有眼光!’
‘櫻妹,咱們隨時要行動,加上陶花她們又伺機而動,我若接納她。只會害她,甚至為她分心呀!’‘我明白大哥的苦心,只好狠心拒絕她啦!’‘是的,櫻妹,我打算入河三天,你招呼一下!’‘好呀!’
費仁脱靴之後,立即直接入河。
他拿珠入口,便在河底運功。
一個時辰之後,他的雙肩微聳,便原式上浮。
他浮起三丈高,雙腿一伸直,便橫射而去,不久,他便雙臂環抱於胸前,雙目微眯的筆直射去。
他一直射向河外,不出半個時辰,他已離地五十餘里,河道倏寬,水力加強,他立即繼續逆流射去。
大約又過了半個時辰,他一陣氣促,便向上射去。
‘波!’
卻見遠處一條大船上面正有不少人在砍殺,河面散浮着屍體,少數負傷之人則划水救不巳。
‘哇,怎麼回事?’
他向左右一瞥,便見更多的屍體已經流向遠處,他一見屍體皆是黃裳之人,立即好奇的望向大船。
慘叫聲中,又有三名黃衣人墜落入河中。
費仁好奇之下,便又吸氣潛入水中。
不久,他已貼着船腹探出水面。
‘卜通!’
他向上一射,便貼上船沿。
他悄悄探頭,便看見兩各紫衣少女揮動雙袖射卷向黃衣人,當場便又有兩人被捲住頸項及向外甩去。
慘叫聲中,兩人又蕩向河中。
立見剩下的十二名黃衣人護着一名老者向後退去。
另外八名黃衣人則揮劍砍向二女。
二女連連揮袖,立見四袖束成直棍般,而且袖端一射上對方的印堂,對方立即腦袋開花而亡。
剎那問,那四人已經倒下。
老者立即驚慌的躍向船外。
二人跟着掠下,立即各拉住老者的一肩。
另外十人則轉身撲向二女。
‘姐,你先追黃老鬼!’
‘好!’
“唰”一聲,右側少女一收袖,便射向船外。
另外一女立即振袖攻向那十人。
只見她的雙袖似蛇的蠕動不已,一陣呼呼連響之中,又有六人被甩出船外,另外四人則翻滾於船板。
少女冷哼一聲,邊束袖如棍的追殺道:‘本姑奶奶早就打算了結你們這批海盜,納命來吧!’“卜……”少女暗暗哼一聲,便掠到船旁。
她乍見河面尚有三人聲求救,她冷哼一聲,一彈身,便踏着河面的屍體,揮動雙袖追殺向第一人。
那人立即潛入水中。
另外二人亦跟着潛入水中。
少女不甘心之下,亦潛入水中。
費仁瞧至此,便翻身上船。
他略一張望,便掠向船口。
他一入艙,立即叫糟,因為,他身上之水已滴落,顯然,船板已有水漬,他豈非自投羅網呢?
他匆匆人艙房取來毛巾。便邊擦邊運功。
不久,他的衣衫已乾,艙內之水漬已擦乾。
他正欲上船拭擦水漬,倏聽“唰”一聲,他心知少女已經掠上船,他立即縮入艙內及摒住呼吸。
‘總算宰光這批海盜!’
‘可是,咱們已成落湯雞了。
‘些沒有外人,擦乾吧!’
二女立即脱去衣衫擰着。
不久,她們背對背的除去上衣,肚兜迅速的擰着,費仁由破孔乍見此景,立即低下頭。
他的心兒不由連眺。
不久,二女迅速穿上濕衣,立聽右側少女説:‘妹,咱們弄條快舟離去,以免引來外人,如何?’‘好呀!’
二女立即解繩放下船尾之快舟。
快舟一落河面,二女飛掠上舟,便以掌力催舟馳去。
費仁籲口氣,立即匆匆瞧着每間房。
不久,他已發現八箱珍寶,他稍加思忖,立即在船底劈破六洞,再迅速的掠落船外之洞中。
大船一斜,便迅速沉下。
一陣漩渦之後,桅尾及大船已經全部沉下。
費仁潛至河底破船外,便以繩捆妥八個大箱,而且將它們連成一線,再由後面向前推去哩!
他便忽沒忽浮的推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