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亮,賀東諸人的屍體紛紛被家人發現,啼哭聲及驚呼聲之中,便有人趕往明月莊欲通風報信。
因知,他們一進入明月莊,便嗅到怪味。
他們邊喊邊找,居然未見任何人。
人羣越緊聚越多,終於有人嗅出八哥房內傳出怪味,他們入內找了良久,仍然找不出密道入口。
不過,他們已由怪味來找出入口。
此時,差爺們已經來到,他們商談不久,立即僱工人取斧迅速的劈破入口處之石磚,怪味迅速傳出。
工人們當場嘔吐逃去。
良久之後,味道稍散,差爺們湊前瞧着。
二百餘具屍體成屍水,而且地面蝕成大小洞,他們瞧了不久,立即派人返衙請來大人及杵作。
杵作是一位五旬上下之人,他張望不久,立即附耳説:‘殺人滅屍,八哥諸人可能全部死在此地!’‘這……本官方才已經接獲三百餘人前來報案,死者皆是八哥的手下,莫非是一件仇殺!’‘甚有可能,大人不妨派人前去驗屍!’
‘好!’
大人立即調兵遣將。
不久,明月莊已被封閉。
城民們驚惶的議論著。
老鴇們前來探聽之後,紛紛叫苦不已,因為,八哥這批人一死,他們今後的生意必然更慘淡啦!
寶枝失去珠珠,更是連叫可惜。
此時的何壽已帶一百餘人包妥千搗糊及裝入箱中,沒多久,十部馬車已經將他及千搗糊運走。
費仁和少女瞧着那張一百萬兩銀票,兩人互視一笑之後,立即由少女將銀票放入包袱內。
不久,小三子喘呼呼的前來報告明月莊及賀東諸人之死訊心中有數,仍然佯作驚訝及惋惜。
‘仁哥,各船的生意可能會一落千丈呢!’
‘是的,你收下這張銀票吧!’
‘不……不行!’
‘收下,好好照顧奶奶!’
‘謝謝仁哥,我還要送貨來嗎?’
‘照送,有多少就送多少吧,多注意珠子的反應!’‘是,仁哥,英哥,我走啦!’説着,他立即離去。
費仁脱靴之後,便又潛入河底運功。
少女則愉快的關門及返房運功。
接連十天,小三子每夜只送來一桶穢物,據他表示這些穢物搜自二三十條船,可見生意是多麼的慘淡。
八哥諸人之死,因為查不出證物,因而懸着。
不過,人心卻為之惶恐。
各行各業生意亦為之一落千丈。
費仁二人趁機專心的練功。
這天上午,老鴇寶枝搭車來到費仁的店外,馬車一停,便有三名媚麗少女衣飾整齊的跟着下車。
少女早已在房內聽見蹄聲,她立即啓門。
‘公子,久違啦!’
‘你是來找家兄吧!’
‘唔,對,令兄在嗎?’
‘不在,有事嗎?’
‘這……令兄何時會返回?’
‘今夜吧!’
‘好,我們今夜再來!’
‘有事嗎?’
‘沒什麼急事,我今夜和令兄商量,告辭!’説着,她們四人立即行禮退去。
‘她們為何來找大哥呢?’
她思忖不久,便關門返房運功。
入夜之後,費仁便收功掠出水面。
他一入店,少女立即道出寶枝四人來訪之經過,‘她們難道來推銷生意嗎?’‘我先去淨身吧!’説着,他已返房沐浴。
不久,他已陪少女在廚房用膳。
膳後,少女則泡妥香茗,便聽見蹄聲。
她立即到水井旁洗餐具。
‘抱歉,請坐!’
‘公子,你好,你好呀!’
‘你好,請!’
四人一入內,便有一女搶先執意斟茗。
‘三位姑娘請坐呀!’
‘公子,她們該站着,你好好瞧瞧,你如果中意誰,就留下來,至於開苞金,咱們再好好商量吧!’‘我目前沒有興趣哩!’
‘這……公子開價吧!’
‘我不在乎價錢呀!’
‘四千兩銀子,如何?’
‘你別誤會,我不在乎銀子!’
‘三千九百兩,如何?’
‘你別誤會,這樣吧,下月十五日晚上,她們三人之一可以前來此地,我付四千兩銀子吧!’‘謝謝公子,公子為何要候到下月十五日呢?’‘我一向節制,我只喜歡在月圓之夜快活!’‘好吧,她們三人就依序侍候公子如何?’
‘可以,不過,若遇有更佳的價錢,別為我留着!’‘不,我一向説話算話!’
‘一言為定!’
‘你先收下吧!’
‘不,別急,屆時再付吧!’
‘收下吧,説不定我屆時會缺錢哩!’
‘公子愛説笑,誰不知公子發啦!’
‘客氣矣,收下吧!’
‘我貪財呢!’
她立即欣然收下銀票。
‘生意如何?’
‘慘透了,男人們好似死光了,抱歉,公子例外!’‘沒有外來客嗎?’
‘有,不過沒有大客户呀!而且天氣漸冷,客人漸少,今年這個年不知道該如何過哩!’‘慢慢來吧,大不了吃老本!’
‘我得養不少人哩!’
‘你以前已經撈不少了!’
‘恐怕撐不了多久哩!公子,今後,我負責你找姑娘,如何?’‘三個月後再説吧!’
‘公子,實不相瞞,目前,每家的生意都很慘,我會來找你,今後一定會有別人來找你,對不對?’‘對!’
‘公子會不會煩呢?’
‘好吧,不過,一定要送來處子!’
‘沒問題,而且保證個個都是美女!’
‘好,你來安排吧!’
‘謝謝公子,打擾!’
‘恕不遠送!’四女行禮離去之後,便搭上車。
‘女人真悲哀!’
‘不,她們若是規規規矩矩的女人,便不必如此求人!’‘或許吧,大哥可以不必為找姑娘擔心了!’‘嗯,櫻妹,抱歉!’
‘別如此説,我樂於目睹你的功力精進!’
‘謝謝,不知恩師如今安否?’
‘放心,恩師是老江湖,不會有事,大哥,北風漸起,河水已見浪,你不妨在河底練習流瀑身法!’‘稍候,我尚差一成的火候!’
‘一成,大哥,我獻身吧!’
‘不,我不可以如此做,何況,功力必須循序漸進,我目前仍在煉化恩師的功力哩!’‘大哥,我已是你的人,你可以隨時來找我!’‘櫻妹,謝謝你!’
‘我白櫻以大哥為榮,你別如此説!’
費仁立即愛憐的吻着她。
兩人温存良久方始返房歇息。
十月十五日晚,戌中時分,馬車送來一女,費仁迎她入店之後,立見她行禮道:‘小女子柳眉參見大爺!’‘快坐,吃口千揭糊吧!’説着,他已挑出一匙千搗糊。
她立即欣然吃下。
費仁取出一張銀票放於瓶下,道:‘你明午離去之時,別忘了帶走它,好好補身吧!’‘小女子承受不起!’
‘別如此説,我私下賞給你,留着吧!’
‘謝謝大爺!’
‘別告訴任何人,以免我添困擾!’
‘是,謝謝大爺!’
‘別如此客氣,來!’
柳眉欣然跟入房。
不久,兩人在榻上摟吻着。
她感激之際,立即熱情侍候着。
不久,她已經欣然引賓納客。
費仁便温柔地劃舟泛湖。
她便在舒適之下逐漸前進。
於初時分,她在呻吟之中,悠悠昏去。
費仁剋制欲焰,從容吸取元陰。
不久,他制昏她,便專心運功。
白櫻在房中守護至此,便放心的歇息。
翌日晌午時分,柳眉欣然攜走銀票及千搗糊,費仁趁着四下無人,亦迅速的潛入河底運功。
自那日起,費仁除了入夜來用膳外,整天泡在河底運用河水的自然壓力淬鍊功力。
日子飛逝,除夕已屆,費仁先後又吸收兩名處於元陰之後,他的功力已經更精湛,立即準備和白櫻過年。
‘英哥,我是小三子!’
費仁上前開門,但見小三子的身後站着一名婦人及一名少女,那少女乍見費仁,立即臉紅的低下頭。
‘仁哥,你在呀?’
‘先進來吧,外面挺冷的!’
小三於便招呼婦人及少女入內。
白櫻立即送上熱茶。
‘仁哥,我不但擱你的時間,我就直言,阿芬尚是處女,她願意侍候你,你付二千兩銀子,如何?’‘不妥,究竟為了何事?’
‘這……’
‘外子嗜賭,欠了三千四百兩銀子的賭饋,小三子幫忙還了一大半,目前尚缺一千九百餘兩銀子!’‘芬兒是處子,亦沒有定親,公子幫個忙,我和芬兒一定會終生感激你,我向公子叩頭啦!’‘不可,小三子,勸住她們!’
‘八名債主在家中候着,請公子幫忙!’
‘好,我幫忙!’説着,他已經抽屜取出銀票。
‘小三子,你先收下這三千兩銀子,謝謝你一年的幫忙!’‘不妥,小的已經領了不少的賞呀!’
‘收下,你別向大嬸要錢,如何?’
‘是,謝謝公子!’
‘這三千兩銀子,請收下!’
‘謝謝,謝謝,芬兒,你留下吧!’
‘是!’
‘不妥,我不能做這種事!’
‘公子嫌棄嗎?’
‘絕對不是!’
‘我聽小三子提過公子皆找來姑娘呀!’
‘她們是淫蕩女子,令嬡卻是清白女子,大嬸,你別惦記此事,我賺了不少的錢,我不在乎這六千兩!’‘可是,我們如何還呢?’
‘別還啦!好好勸尊夫戒賭,他如果打算做個小生意,如果缺錢,我願意幫助他,請大嬸轉告他!’‘公子真是位大善人,外界誤會你啦!’
‘我的確不是善類,你們快回去吧!’
婦人突然下跪叩頭道謝。
少女亦如此。
‘大嬸請速返吧!’
‘是,謝謝公子!’
‘小三子,你帶走五瓶千搗糊吧!’
‘是,謝謝公子!’
白櫻立即包妥五瓶千搗糊交給小三子。
小三子三人連連道謝,方始匆匆離去。
‘世人形形色色呀!’
‘是的,可惜,咱們救不了所有的人!’
‘隨緣吧,大哥,豬公及其弟子為何沒來此玩女人呢?’‘是啊,咱們只好再繼續守下去了!’
‘是呀!’
兩人便輕聲聊着。
亥中時分,倏聽後門輕響一下,接着便是衣袂破空聲音,費仁警覺的立即前去啓門。
卻見一道人影已經掠出三十餘丈,費仁一低頭,便瞧見一塊小石壓着一封信,他立即小心的取信。
‘公子親啓!’
信口沒有封住,他一挑開,便瞧見一張銀票及信紙,他抽出銀票,赫見又是一張一百萬兩銀子。
他忍住驚喜,立即關門入內。
‘大哥,誰?’
‘好似珠珠,我瞧瞧信!’
‘銘謝公子配合,敬獻銀票壹張,請笑納,知名不具!’‘大哥,果真是珠珠!’
‘她曾提過要謝我,想不到是如此重禮!’
‘收下吧,她由夏八那撈了數倍哩!’
‘也好,咱們該不該去桃花樓!’
‘別打草驚蛇!’
‘也好,白櫻,我可以開始練流瀑身法了,今後,得麻煩你多費心煉千搗糊及照顧此地!’‘別如此説,我會小心的,不過,小三子兄妹可能明天來拜年,你明夜再開始練習身法,如何?’‘好呀!櫻妹,咱們今夜同房,如何?’
‘嗯!’
兩人吹熄燭火,立即躺上費仁的榻上。
費仁立即摟吻着她。
‘大哥,我交給你啦!’
‘別如此,來日方長!’
‘大哥,元宵時,我陪你,好不好?’
‘中秋,好不好?’
‘也好!’
兩人便温存的聊着。
翌日上午,小三子扶着奶奶,陪着雙親及弟妹們前來拜年,費仁二人立即欣然接待她們。
老奶奶感激連連道謝。
費仁含笑聊不久,便見婦人帶着少女陪着一位瘦削中年人前來,小三子欣然説:‘大叔,嬸嬸,恭喜!’‘恭喜!’
三人一上前,便向費仁二人拜年。
費匯拜過年,便招呼他們入座。
瘦削中年人説:‘謝謝公子救了小的一家人!’‘大叔別如此説,大叔,決定戒賭了吧?’
‘是的,我以為財迷心竅,只想一步登天發大財,真糊塗,今後,我會好好種菜及賣菜的!’‘太好了,有田地嗎?’
‘有,謝謝公子的關心!’
‘別如此客氣,今後若需要幫忙,請來找我,別客氣!’‘謝謝,今生,我一定會還那六千兩銀子!’‘不必,你只要好好幹活及好好保養身體,我便高興了!’‘我一定不會讓公子失望!’
‘太好了!’
‘公子可否讓小女在此幫你們炊膳及幹粗活?’‘謝謝,咱兄弟自能整理,令嬡秀外慧中,若有合適的對象,可別忘了請我喝杯喜酒!’‘唉,我之嗜賭害了她!’
‘慢慢來,日子一久,便會緣份到!’
‘謝謝公子!’
‘打擾公子,我們該告辭了!’
‘請稍候,帶幾瓶千搗糊回去補身吧!’
‘不妥,太名貴啦!何況,舍下尚有二瓶了!’白櫻立即含笑各送給兩家三瓶千搗糊。
他們連連道謝,方始結伴離去。
不到半個時辰,老鴇寶枝已經攜禮前來拜年,費仁便欣然招呼她入座及品茗着。
‘公子,我已經替你挑了一位大美女,她起初開價五千兩銀子,我説了老半天,她才答應四千兩哩!’‘你豈非白忙一場!’
‘可否請公子賜一瓶千搗糊!’
‘行,無三不成禮,你攜回三瓶吧!’
‘謝謝公子!’
‘生意如何?’
‘慘啊,我已經退了二十名姑娘,別家更慘,初六一開業,至少會有二百條船收山!’‘別急,今年會轉旺!’
‘難,華北鬧蝗災,山西、陝西有不少江湖人物火拚,搞得各行各業景氣更差。今年更難混啦!’‘華北鬧蝗災?’
‘是呀!至少有五個省沒有收成,去年底,本城便有上千名乞丐,他們便是來自華北地區呀!’‘沒人接濟他們嗎?’
‘聽説官方的賑糧都被劫走了,慘呢!’
‘怎會有人趁火打劫呢?’
‘沒辦法,前天晚上,還有六人上前打劫,所幸眾人一陣吆喝,才把他們趕走,看來是災民搞的鬼!’‘官方不管嗎?’
‘狗官才不會管呢!’
‘狗官?此官不清廉嗎?’
‘當然,既好色又貪財,夏八一死,他居然派人直接來向我們收規費,我們苦,那能繳呢?’‘結果,這位狗官每夜派人前來巡視及搜查有否歹徒,公子,你想想,我們哪能再作生意呢?’‘這麼可惡的人?沒人告他嗎?’
‘算啦!天下烏鴉一般黑,官官相護啦!’
‘這……你們繳規費啦!’
‘誰敢不繳?受不了的人就收山!’
‘你也收了吧?’
‘不,我只要撐過這一二年,屆時,大家收山了,我就發了,我不相信男人都吃素,都不玩女人!’‘有些道理!’
‘公子,你幫我撐這一二天,只要過了這段苦日子,日後,我一定會好好為你挑大美人,如何?’‘我能幫什麼呢?’
‘公子只要每月替我一個孩子開苞,我就滿意了!’‘沒問題!’
‘謝謝公子,湘湘將於元宵節來侍候你,她來自湖南嶽陽,既美又温柔,身材更是一流的!’‘謝謝,你屆時吩咐她來吧!’
‘好,我會好好多挑幾位美女來侍候你,我走啦!’‘我不送啦!’
‘公子且留步,謝謝。
她立即欣然離去。
‘女人真是悲哀呀!’
‘是的,我每月玩一次,挺內疚的!’
‘大哥別如此説,四五千兩銀子足夠養活一家六口一二十年哩!她只是略傷身子,千搗糊會助她復原!’‘但願如此,櫻妹,你對華北災民有何感想?’‘人皆有惻隱這心,我挺想協助他們,可是,我們分不開身,又沒有人可以託附,咱們怎麼辦呢?’‘偏偏不少官吏操守不正,使我們無法放心託他們救災,我實在心有餘而力不足呀!唉!’‘大哥別為此分心,豬公乃是咱們的勁敵,你目前又是最重要關頭,宜全力以赴,是不是?’‘我知道,櫻妹,咱們出去走走吧!’
‘好呀!’
二人立即關門而去。
不久,他們已經在河面泛舟,兩人遙望來來往往的人羣,二人鬆口氣,立即輕聲交談着。
晌午時分,他們便返店炊膳。
沒多久,他們已用過膳及入房歇息。
時間飛逝,黃昏時分,兩人一起炊膳及取用着。
膳後,兩人聯袂在河畔散步不久,費仁一脱靴,便直接潛入河底,白櫻便提靴返店歇息。
元宵時分,費仁和白櫻用過膳,兩人循例散步一陣子,費仁便和她各自返房運功。
戌初時分,費仁便泡茗及打開店門。
不久,車伕已經送來一位高挑少女,費仁賞給車伕一塊碎銀,便邀少女進入店內了。
少女脱下皮袍,立即襝衽行禮道:‘湘湘參見大爺!’‘免禮,喝些茶驅驅寒吧!’
‘謝謝大爺!’
她立即上前執壺斟茗。
費仁指着桌上的兩疊銀票道:‘這四千兩銀子給寶枝,這一千兩銀子給你,妥善補身吧!’‘謝謝大爺!’
‘聽過千搗糊嗎?’
‘聽過,挺好的嗎?’
‘吃一口吧!’説着,他已挑出一小匙千搗糊。
她大方的直接張口含下千搗糊。
‘挺香的,謝謝大爺!’
‘你明午就帶走一瓶吧!’
‘謝謝大爺!’
‘別如此客氣,寶枝説你來自湘,是嗎?’
‘是!’
‘姑娘似出自大家庭,為何……’
‘我可否違令不答?’
‘可以,抱歉,我不該探姑娘的隱私!’
‘別如此説,我也不敢相信自己會有些下場!’‘時局不靖,不少人的命運頓變,算是造化弄人吧!’‘是的,大爺算是幸運者!’
‘或許吧,姑娘,請!’
湘湘立即含笑跟入房。
她大方的在榻前將全身剝得一絲不掛,立見一具雪白玲瓏胴體,費仁不由點頭道:‘真美!’她立即鋪妥白紗巾及上榻備戰。
費仁便温柔的撫揉胴體。
他已經是老手了,沒多久,她的鼻息已經微促,費仁立即吻着朱唇及繼續撫揉着胴體了哩!
盞茶時間之後,她已微喘的輕扭胴體,費仁一見春潮已湧,他立即含笑劃舟進入碧湖了。
不久,落紅已斑斑而下。
她取出白紗巾乍見落紅,神色不由一黯。
不過,她立即含笑收妥白紗巾。
她便專心迎合費仁。
迷人的交響曲立即飄出。
子初時分,她舒暢之下,不由自主的發泄着。
費仁立即強力鎮壓着。
隆隆炮聲立即響個不停。
不到半個時辰,她已經哆嗦不已。
陣陣浪潮亦使她春風滿面。
費仁再追殺不久,她終於癱軟如泥。
‘天呀!她居然諳武,我……我該傷她嗎?’他尚未拿定主意,下體已經一陣膨脹。
她更是如仙似死的半昏迷着。
他順手製昏她,立即切按向她的下體上側。
一陣輕抖之後,她的功力終於制止泄出。
費仁一吸氣,他在旁運功。
氣機如珠,他已收穫頗豐碩。
他便專心運功。
黎明時分,費仁匆匆下榻淨身,便步入廚房。
‘大哥為何起得如此早?’
‘湘湘諳武,我吸收不少她的功力!’
‘會有此事!’
‘她的功力甚為純正,她必是名門正派之女,我不忍心她再度風塵,可是,她又不肯道出來歷!’‘大哥欲替她贖身嗎?’
‘我有此意,卻又不宜留她在此地!’
‘不妨替她贖身,再請她返鄉,她可能道出隱私!’‘好,櫻妹,謝謝你!’
‘別如此客氣,用膳吧!’
兩人便默默的用膳。
膳後,費仁便提熱水返房及解開湘湘的穴道。
‘大爺,我……’
‘你先淨身,我在前面候你!’
‘是!’
‘謝謝你!’
‘不知何理,我有些喜歡她,留下她吧!’
‘方便嗎?’
‘我會照顧她!’
‘也好!’
白櫻便欣然去洗餐具。
不久,湘湘低頭入店,費仁便説:‘先用個便飯,請!’説着,他已經步出店門外。
湘湘便低頭用膳。
不久,湘湘端着碗盤步入廚房,立即返店。
‘湘湘,請坐!’
‘謝謝大爺!’
‘湘湘,你諳武嗎?’
‘是的!’
‘我打算替你贖身,願意嗎?’
‘這……我向娘借二萬兩銀子哩!’
‘你回去找寶枝來,我負責!’
‘大爺為何要如此做?’
‘我疼惜你!’
‘謝謝,小女子真幸運!’
‘別如此客氣,這是緣份吧!’
‘是的,大爺願聽我的遭遇否?’
‘樂意之至!’
‘先父一向在湖南經營鏢局,去年十月底,先父走鏢至湖北之時,遭一批蒙面人劫鏢,先父及下人全部落難!’‘家母傾盡家財,仍然難以善後,小女子在無奈之下,只好於十一月下旬來此賣身,想不到會幸運大爺!’‘亂世之不幸,事情處理妥啦?’
‘是的!’
‘令堂呢?’
‘她和家兄在訪查仇蹤,上月二十五日來此地看我!’‘令尊是武當弟子?’
‘正是,先父系下武當俗家弟子,目前已有不少武當弟子協助查訪仇蹤,但願早日有所獲!’‘別急,仇人必然暫時銷聲匿跡,你肯讓我贖身嗎?’‘肯,小女子願為你效犬馬之勞!’
‘別如此説,你可以尋訪仇蹤!’
‘大爺不留小女子?’
‘你復仇之後,再來找我吧!’
‘大爺似非如外傳之好色?’
‘日久見人心,是嗎?’
‘是的,我留下來侍候大爺一段時間再走吧!’‘別如此,來日方長,對不對?’
‘謝謝大爺!’
‘先返房歇息吧!’
‘謝謝大爺!’
‘服下吧!’
她道過謝,便服下千搗糊。
費仁籲口氣,便步向店外。
‘大哥,她既是武當弟子之女,其功力對你大有助益哩!’‘我知道,我替她贖身之後,便入河運功!’‘對,這是大哥突破之良機,宜好好把握!’‘我知道!’
‘大哥,她挺悲慘的,我更喜歡她了!’
‘很好,如此一來,咱們三人日後可和睦共處啦!’‘是呀!’
兩人聊到馬車出現,費仁方始迎向馬車。
‘參見公子!’
‘免禮,煩你回去請寶枝來一趟,如何?’
‘沒問題,公子稍候!’説着,他已掉頭離去。
費仁一返店,便備妥二萬兩銀子及品茗着。
‘公子有何吩咐?’
‘我想替湘湘贖身,如何?’
‘好呀!湘湘好福氣,不過,咱們之約定……’‘照常,你開價吧!’
‘她去年十一月向我借二萬兩銀子,我此次可以收回公子就再付一萬六千兩銀子吧!’‘湘湘可以白吃白住嗎?’
‘公子説笑,咱們又不是外人呀!’
‘我貼你一千兩銀子,你收下吧!’説着,他已取回三千兩銀票。
‘和公子合作,真有福氣!’
‘謝謝娘!’
‘格格,湘湘,你有福氣,有空回來看看我!’‘是!’
‘公子,我告辭了!’
‘請!’
老鴇立即搭車離去。
‘公子,謝謝你!’
‘客氣矣,你尚需返船取行李否?’
‘不必,我會女扮男裝的!’
‘也好,先用膳吧!’
‘謝謝公子!’
兩人便步入廚房用膳。
‘沿途珍重,我如果欲離去,會在榻下留字!’‘謝謝公子!’
‘收下這些銀子吧!’
‘這,謝謝公子!’
‘別如此客氣,你更衣吧!’説着,他立即離去。
汲多久,湘湘已扮成中年人到費仁面前,‘謝謝公子!’‘沿途珍重!’
‘是,謝謝公子!’
她立即低頭離去。
費仁籲口氣,便脱靴入河運功。
白櫻立即欣然清洗被褥。
她做了一件喜事,心花怒放之至。
她仔細洗淨被褥,方始清洗餐具。
良久之後,她方始在河畔散步。
她望着河水微湧,不由泛出笑容。
不久,她已欣然返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