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玉華宮正殿,昭儀閨房。
景緻如其人,房間佈置古樸典雅,華貴更透著幾分溫馨。
屋子寬敞明亮,處處透著典雅和品味,地板是由檀木做成,深紫檀木。屋角擺放著白色的曲線花架,上放著一盆盆白百合,開得正豔,淺黃色的花蕊羞嬌的藏在裡面。
一張桃木做的桌子上擺著一個青花瓷茶杯,裡面有一點未喝完的碧螺春,桌上筆墨紙硯都有。
一金色香爐蒸騰著嫋嫋輕煙,裡面燃燒著合歡香。
精緻華貴的梳妝檯上放著粉色,淺色的胭脂、青鹽、梳子、步搖、玉釵、玉鐲和價值連城的紫色耳環,一面明鏡放置於中,倒映著房間多數情景。旁邊軟木書架上懸著一個白玉比目磬,旁邊掛著小錘。
閨房內裡一張整潔的嵌玉木床,白色紗幔隨風飄動,紅白相間的床褥整潔疊放,透著女兒家誘人的體-香。
但是……
正是在這溫馨典雅的閨房裡,在這整潔美妙的木床上,正懶洋洋的躺著個人,一個敞著胸懷、露著肌肉,只穿蓬鬆褲衫的男人,一個跟此刻溫馨環境格格不入的男人。
正是‘雨過天晴’之後的唐焱。
唐焱正枕著胳膊,敲著二郎腿,毫無形象的躺在床上,百無聊賴的打量著昭儀的閨房。
當天事件後,好歹是把昭儀挽留,再歷經長達二十多天的‘突擊’‘圍攻’,歷經重重阻隔,唐焱成功勸服昭儀,並厚著臉皮‘攻佔’昭儀閨房。
之後,苦盡甘來,美妙**。
這一住,就是整整七天,他特地向月影請了假,之後就沒離開過這個正殿。
當然了,不是他自己在這裡面住著,此刻在寬敞木床的另外一角,一身居家寬鬆裝束的昭儀正環抱著安靜的思念,滿臉的滿足和溫柔,嘴角微微帶著的笑意是淺淡的幸福,如瀑般飄逸的秀髮隨意的扎束著,略略敞開的衣衫依稀可見雪白的肌膚。
昭儀本就是聖潔溫婉的氣質型女人,此刻的母愛氾濫,讓她恍若散發著聖母般的光芒。
道不盡的韻味,看不夠的曼妙。
至於小思念嘛……
正埋首在母親懷裡,張著小手抱著自己母親,貪婪的喝著奶水。
唐焱側著身子,朝著小思念吹個小哨:“念兒,願意跟爸爸分享東西嗎?”
思念正吸得起勁,聞言抬了抬頭,沒有理會,繼續抱緊媽媽。
“讓爸爸也吃兩口?”
“你……”昭儀羞惱的白他一眼,氣道:“守著孩子呢,你就不能正經會兒?”
“又沒有外人,你不還包的很嚴實?讓我看兩眼?”唐焱探著頭,像看看裡面的春光,但被昭儀刻意蓋著,就是不讓他亂瞄。
昭儀故意轉轉身子,側對著唐焱,避開他的視線,以實際行動抗議著。
唐焱再往前湊了湊,嘿嘿一笑:“念兒啊,你困不?睡會兒?爸爸跟媽媽還要……”
“你打住!”昭儀又羞又惱,真不該讓他膩在這裡。
唐焱繼續壞笑著教唆:“念兒啊,好吃嗎?”
思念含糊點頭,還故意換了另外一個,小手用力捧著。
“有沒有嘗過你二媽媽的?”
“嗯?”思念抬了抬頭,但小孩還是喊著那塊‘紅葡萄’,這誘人的場面讓唐焱連骨頭都酥了。
“你就不能教點好的?”昭儀無奈又無語,自己怎麼就會愛上這麼個傢伙,還被折騰的死去活來。
唐焱再向前湊了湊:“你去找你二媽媽玩會,嚐嚐她的,讓爸爸陪你媽媽玩會兒。”
“你要再這樣,今晚別在這睡了。”昭儀都有股踹他的衝動。
可誰成想思念竟然很配合的竄起來,一咕嚕爬下木床,踮著腳搖搖晃晃的跑了出去:“二媽媽……二媽媽……陪念兒玩……”
唐焱頓時感覺滿心的溫暖:“這孩子從小就懂事。”
昭儀有種糾結苦悶的感覺,自己跟唐焱在一起,是真別想保持自己的溫婉和氣質了,冷不丁冒出一兩句話就能讓人崩潰。
唐焱啪的打個響指,房門應聲關閉,一聲壞笑,餓虎撲食般竄起,把昭儀整個撲在床上,急不可耐的吻上她溫潤溼滑的紅唇,雙手上下開工,在昭儀驚呼和象徵性的反抗下,麻利的褪下所有衣衫。
“你……你快停下……念兒……念兒要是回來……會被她看到的……你……再不住手……我可生氣了……”昭儀又羞又惱,羞氣唐焱大白天做壞。
可唐焱哪能說停就停,一眨眼的功夫,直接把昭儀弄了個精-光,聖潔溫婉的大宮主宛若白羊般被壓在唐焱精壯的身下,縱情的親吻吮吸著、揉捏擠壓著,一隻大手緊緊挽住她的腰肢,一隻做壞的大手則粗魯的攀上因哺乳而更加豐滿的雙峰。
雪白圓潤的玉-兔就那麼在他的大手下肆意的變換著形狀。
“快停下,我真生氣了。”昭儀極力反抗,羞惱的俏臉通紅,可在唐焱巧妙地挑逗和粗魯的揉捏下,所有的阻攔、所有的羞罵最後都成了蕩人的呻吟。
當堅硬滾燙的分身狠狠穿進溼滑緊窄的泥濘花園,一聲粗重的男人放縱低吼和一聲酥骨蝕魂般的壓抑低吟,成了閨房裡面的唯一,畫面之豔令人血脈噴張。
玉床搖曳亂動,紅被翻騰若浪。
一場激情瘋狂的釋放,差點讓白玉木床搖斷了腿。
足足半個時辰,雲收雨歇,唐焱折騰了個夠,也把昭儀完全融化。
箇中滋味,**、逍遙。
唐焱仰躺在狼藉的床褥上,通體舒爽,滿足的長長呼出口氣。昭儀滿身香汗,疲憊欲死的趴在他的身上,半天沒有從餘韻中回過神來。
唐焱雙手意猶未盡的攀上了昭儀的玉峰和腰肢:“我前幾天給念兒檢查身體,發現她的血脈有些古怪。”
“古怪,哪裡古怪了?”昭儀悠悠回神,翻身依偎在唐焱懷裡,餘韻殘留的滿臉紅潮,讓本就溫婉嬌人的她散發著驚人的魅力和醉人的嫵媚。
“我檢查了念兒的血脈,差不多應該是妖靈脈,至於是幾品,需要等十歲之後接受洗禮才能確定。可念兒的額頭怎麼會顯現出天火的痕跡?我用火之力稍微刺探,是非常精純的青火元氣,偶爾還會散出些金光,不出意外,會跟佛門有關係。怎麼個情況?天火和佛印還能傳承?”
唐焱實在想不明白,已經發呆好多天了。以自己妖靈皇脈的資本,足以克服母系方面的血脈,壓制其他的所有干擾,把妖靈脈傳承到下一代身上。
可怎麼會有青火和佛印的印記?
自己身上有青火是因為後期吞了火靈,這是機緣,不是血脈;佛印也是後期得了佛心,同樣是機緣,與血脈無關。
它們完全是後期所得的寶物,都跟血脈完全不搭邊,怎麼會遺傳到了念兒身上?
唐焱已經試探好幾天了,可以確定的是,念兒額頭上的印記絕不會是簡單的‘胎記’那麼簡單。
昭儀倒是很平靜:“沒什麼好糾結的,佛心已經融入你的身體,變成你自身的一部分,你的天火同樣在改造著你的身體,又是處於成長的幼年階段,通過你傳承到下一代也不是沒可能。”
“你檢查過了?”唐焱撩動著昭儀的長髮,忽然問道:“你的血脈是什麼?我為什麼沒在唸兒體內檢查到關於你的血脈力量?你是半聖境,當時的境界足足高我一層,按理來說,你的血脈也應該會傳承給念兒的。”
“你是皇脈,又有火皇,可能把我的完全壓制了吧。”
“是嗎?但不至於一點痕跡沒有吧?”唐焱注意著昭儀的眼神,昭儀的眸底微不可查的閃過絲絲躲避。
“我不奢求其他的,我只要念兒快樂的成長。”昭儀稍稍起身,很鄭重的看著唐焱:“你可能對孩子寄予厚望,又會給他們安排些不尋常的道路,繼承你的某些意願,但我不希望把念兒牽扯進去。你將來肯定還會有孩子,你可以歷練他們,培養他們,但念兒只能屬於我,我只想她快樂無憂的成長。”
唐焱非但沒有回應,反而奇怪的看著昭儀。意識再次回想起當年闖蕩萬古獸山時的南凰戰場,當時有自己、任天葬、瑤池二長老,還有昭儀,激戰的慘烈記憶猶新,場面的混亂歷歷在目。
當時給自己觸動的有兩個,一是任天葬的開門請鬼,一個就是昭儀的種種秘技,都把古獸七首烈陽蛇給刷的團團轉。要知道七首烈陽蛇曾經是半聖境,後來受創而退回三階妖尊,如此怪物怎麼可能輕易對抗?
再聯想後來東奎之地晉升半聖時引發的能量浪潮,連郭扶搖都為之震動。
所以昭儀的武技和血脈應該非常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