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讓任何人都沒有想到的是,當過了一天的時候,那砍頭示眾的一千多具屍體,竟然在一夜之間,全部的沒了,而且就連本來染紅了地面的血液也全部的消失了。人們出來看的時候,全部的驚呆了,這個時候他們開始相信,所有的一切都是頌讚家族所做出來得,他們開始真正的以為那些災難是頌讚家族的人帶來的。”
“可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在所有頌讚家族的人被殺光之後,瘟疫開始席捲了整個泰國,幾乎家家有死人,每天每夜都能聽得到人在那悽哭,事情整整持續了一年,這一年的時間,並沒有因為那個家族被全部屠殺完而變的太平,相反的確實瘟疫更加的猖獗,大旱更加的暴虐……”
當獨眼老者講到這的時候,他的臉色出現了一絲死灰之狀,如果你仔細去看,就會看到他兩隻粗糙的手掌在那緊緊的攥著,而那枯老的手臂上青筋一根一根的暴起著。
楊華一直在那仔細的聆聽,一句話都沒有說,因為他知道,他插不上一句話,這一切他寧願做一個好的聆聽者。
只聽獨眼的老人顯然神色有些激動,沉吟了片刻繼續道說:“也是是那一年整個頌讚家族徹底的覆滅了。”
“事情持續了三年,三年的時間就連皇帝也死了,據頌讚家族的族譜上記載那皇帝死的時候是七竅出血,渾身上下長滿了毒瘤,死的時候眼睛睜大雙手雙腳全部的趴在地上好似跪拜一樣的姿勢,沒有人知道皇帝是什麼時候死的,也沒有人聽到一點的動靜,在第二天侍女去服侍皇帝的時候才發現他的屍體已經冰冷。”
“為了安天下,皇帝的死沒有公佈於天下,而是悄悄的被掩埋了屍體,在皇帝死之後,那瘟疫突然就好像一瞬間沒有了一樣,而也從那天開始,天山開始下起了大雨,蝗蟲也突然之間全部的死了。”
“堆積如山的蝗蟲屍體成為了泰國子民的食物,他們吃著那些蝗蟲的屍體,然後一個個都活了下來,就那樣,所有的災難全部的消失了,在災難消失之後,也從此以後沒有人再提到那頌讚家族耳朵事蹟,新任的皇帝把整個頌讚家族的祠堂,還有房屋全部的毀了,一把大火,連續燒了七天七夜,整個以前輝煌的頌讚家族就那樣的被人們遺忘了,變成了一堆老舊的遺址。”
在讀研老人說完之後,只見他慢慢的抬起頭望著楊華:“那寫老遺址你們看到了麼?”
楊華默默的點了點頭。
“來的時候,看到了。”
“那裡以前就是頌讚家族的老宅邸。”老人嘆息道說。
楊華沉默著沒有說話。
“哎!我之所以告訴你這一切只是想讓你瞭解,黑巫族,也就是頌讚家族之前都是好人。”
老人嘆息的道說。
說完之後,突然挪了挪自己佝僂的身軀慢慢的站了起來,他的背脊好像駝背的很厲害,一隻摸著腰,一隻手扶著旁邊老舊冰冷的香爐才慢慢的站了起來。
楊華本來想去攙扶他,可是他卻伸手阻止了,臉上帶著微微的笑意。
“我給你看一樣東西。”只聽獨眼老人慢慢道說。
說完之後,就佝僂著身子向著那些牌位走去。
當走到最後一排那些牌位之後,只見他慢慢的伸出那一對枯瘦的手,從歷百年摸出一個用布包裹著的東西,由於光線太暗,楊華並沒有看的特別的清楚,在拿出來那個東西之後,老者慢慢的走了過來。
接著蹲在了地上,伸手去打開那個用布一層一層包裹著的物事。
楊華也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在那仔細的看著。
在看完之後,只見老人突然伸手一層一層的打開了那包裹,在打開之後,只見那原來竟然是一本厚重的籍。
那皮已經泛黑,紙張更是透露出一股黴氣,好像多年放置在這裡而變得發黴一樣。
在他伸出粗糙的雙手慢慢的打開眼前的老舊籍之後,他抬著眼睛望著眼前的楊華道說:“這裡邊記載的就是關於頌讚家族的一切。”
老人低聲道說。
楊華默默的點了點頭。
“我想知道,那麼從那天之後呢?頌讚家族變成了什麼樣?”楊華忍不住問道說、。
說實話,他現在的內心裡邊唯一僅存的疑問就是那個剛剛出生的孩子為什麼會不哭?為什麼那一千多具屍體會一夜之間的沒了?難道真是傳說中的黑巫法?
只聽獨眼的老人慢慢的嘆了一口氣。
接著低頭道說:“那是因為那個未出生的孩子在孃胎裡邊的時候就被詛咒了。”
“啊?”楊華一下子震驚起來。
在孃胎的時候就被詛咒了?不是說整個黑巫族只能詛咒別人麼?難道他們還能詛咒自己?
“你猜想的一點也不錯,你知道,那個孩子的母親當他的老公(也就是被關押在監獄裡邊的祭祀者,被砍頭得那天,那個女人因為失去親人的緣故就用了黑巫族的有名黑咒語給自己的胎中的孩子下了個惡毒的詛咒,那個詛咒將會把所有的仇恨積壓在那個未出生的孩子身上,那詛咒是來自於撒旦的黑暗,以及滿腹的惡靈將全部的繫於那未出生的孩子,所以,當他在剛出生的時候,身體裡邊已經擁有了無窮無盡的惡魔。”
楊華只聽的目瞪口呆,怔怔的愣在了那裡。
只聽獨眼老人繼續道說:“現在你知道,黑巫族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吧?”
楊華呆了一般的點了點頭。
獨眼老人繼續說道:“至於那些屍體怎麼會一夜之間消失,說實話,活著的人沒有一個知道,連我也不知道,頌讚家族的族譜上關於那些事蹟全部已經被抹去了。”老人嘆息道說。
“不過,一百年前,曾有一個和我一樣看守頌讚家族祠堂的老人曾經說過,那幾百年前頌讚家族的靈魂沒有死去,只是寄託在一個地方,等待著重生,至於是什麼樣的重生,外人就不得而知了。”獨眼老人嘆氣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