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他們是被收買了!”只聽楊華突然插嘴說道。
謝玉婷望了一眼楊華道說:“是啊!他說的不錯,也許這幫人,就是被杜老九給收買了。”
謝曉天一張臉越來越難看。
他沒有想到連泰國那邊的毒族也插了進來……想必,這次這個坎真的不好過了。
一邊的周玉同樣皺著眉頭不知道該怎麼辦。
“現在,最令人頭疼的就是,這個毒族的女人……她能驅使毒物……害了咱們不少的人……若是能將她弄倒……或者不讓她來濃這些毒物的話……我相信,他們一定不能把咱們怎麼樣!”
謝曉天分析道說。
周玉點了點頭。
“謝總說的不錯啊!可是眼前的這個毒族的女人,怎麼樣才能把她抓住?”周玉皺眉頭說道。
“派槍手,幹掉她?”只聽謝曉天道說。
眾人沒有說話。
看來眼前唯一的辦法只有先幹掉那個毒女!
也只有她目前是整個謝家最大的威脅。
“好1”
“謝總,我馬上就去安排兩個槍手……今天下午就安排他們去刺殺那個女人。”周玉道說。
謝曉天點了點頭。
周玉說完就退了下去。
留下了楊華還有謝玉婷他們呆在大廳裡邊。
只見謝曉天眼睛最後落在了楊華的身上。
突然道說:“楊華……你跟我來房一下。”
說著便當先向著裡邊的房走去。
楊華望著他的蕭索的背影,沒有說話默默的跟了過去。
謝玉婷頗為擔心的望了一眼楊華。
“你……”
楊華轉過頭,對著她淡淡笑了一下。
“沒事。”
說完就跟著走了進去。
——
謝曉天的房很大,很文氣!
裡邊一副卷氣味。
在裡邊放著兩個偌大的櫥……擺著各式各樣厚重的籍。
有現代經濟史,還有西方資本主義論……
謝曉天走進來之後,就慢慢的回過頭望著這個跟著走進來的年輕男人。
當楊華走進來之後,謝曉天走過去,慢慢的把房門關上。
“坐吧。”
只見謝曉天指著那邊的一張椅子道說。
楊華也沒有客氣,大大方方的坐了下來。
謝曉天也同樣的坐在一張桌椅上。
若是有人能看到楊華能跟謝曉天並排的平起平坐,肯定認為是平生最大一件榮幸之事。
要知道,謝家在伊朗市市民的眼裡,就像一座遙不可及的山。
對於兩三年前還在上學的楊華當然也是如此……
他那個時候,只是在幻想著,有一天能見到謝曉天這個被伊朗市傳為神話的人物。
只不過當他們第一次相見的時候,其實並沒有想象的那麼好……
也是從那天。
楊華和謝玉婷中間,才會猛然的出現一道永遠也不可逾越的溝壑!
但!
世界上,什麼事都會變的!
所謂,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現在的楊華已經絕非,當初那個上學時候,單純的小男生……雖然兩三年的時間不算太長,但是,在這兩三年的時間裡。
他卻變成了一個男人。
一個真真正正的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他所經歷的事情,也許是某些人一輩子遙不可及的事情……也會是別人一輩子難以攀登的高峰……
誰能知道,這個虎人以後到底會攀到什麼樣的高度?
只見隨著謝曉天坐下來之後,他便眼睛凝望著面前的楊華:“想不到,咱們第二次見面,你我就已經平起平坐了。”
謝曉天一邊說,聲音裡有著一股嘆息,也有這一絲絲的感慨。
楊華並沒有引以自豪。
只聽他慢慢的餓說道:“如果可以……我寧願做回二年前的我……我希望所有的事情,都不要發生在我身上。”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裡含著一股深沉的痛苦!
是啊!
這兩年的時間,有誰能想象的到,面前的他到底受了多少的傷?歷經過多少的磨難?
世人都知道看到成功後的輝煌,燦爛,可誰有能看到在成功的背後那楊華渾身上下一道道猶如圖騰一般的傷疤……猙獰恐怖。
謝曉天怔了一下……
他理解楊華說的話。
從周玉給他的資料上看……他知道,這年輕人在黑獄受了多少的苦,才磨練成今天這種威武的局面。
只聽謝曉天道說:“你……狠我麼?”
聽到謝曉天這麼一說,楊華突然笑了……笑的聲音中夾雜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感情。
“恨你?”只聽楊華喃喃的說!
這個世界又多少人對不起他?
如果要狠……他該狠多少的人。
只聽他繼續默默的道說:“狠你能有什麼用……再恨也回不到以前了……”楊華的聲音裡邊充滿了一股悲涼之感。
謝曉天望著他,一股深深的自責湧了上來……
可是他也知道,現在說什麼也已經晚了,就如他所說的,現在什麼已經過去了。
“謝家……現在變成這樣了……”只聽謝曉天突然嘆口氣道說。
“我若是死了……沒關係……可是小婷,她不能出事……我這一輩子,只有這一個女兒,也就愛這麼一個女兒,為她我什麼都願意去做……所有我想,求你件事。”只聽謝曉天突然道說。
楊華抬起頭,望著他。
“什麼事?”
“你一定要答應我!”只聽謝曉天突然道說。
楊華不僅一怔。
只聽謝曉天道說:“現在的局面你也看到了……一個毒族的女人,就把咱們搞的雞飛狗跳,若是那幫人全部殺過來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現在,我的人,走的走,逃的逃,留下來得幾個人不是受了重傷就是害怕的要命……所有我想了……誰要是想走,就活著離開這裡……我也不攔他們,但是,我一定要保護我女兒,所有我想求你,今天晚上帶小婷走!”
“帶小婷走?”楊華愣在了那裡。
“是啊!帶她走!一定要帶她走……她留在這裡太危險了。”只聽謝曉天道說。
只見楊華望著他。
慢慢的說道:“雖然我想帶她走……但是以我對她的瞭解,即便是我想帶她走,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你的女兒,我相信你比我更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