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你們真敢進來,信不信我馬上帶人輪了你們……”太子叫囂,看似氣焰極其囂張,但從那顫動的雙.唇明顯可以看出來,他此時萬分的緊張與害怕。
“無.恥之徒,去死!”飛仙兒她們忍太子已經很久了,當即數條大道直面絞殺了過來,宛如龍蛇飛舞般,滅天破地。
“啊,救我……”太子慘叫,終是裝不下去了,他努力想要逃開,但卻發現自己根本就逃不掉,此時他萬念俱灰的以為自己就要真的死了。
‘轟隆隆……’可就在這時候,一陣急劇的爆炸後,太子意外的發現,自己居然沒有一點事情?
漸漸的睜開了眼睛,太子彷彿初生的嬰兒剛剛來到世間般,整個人的心都跟著無限的愉悅起來。
“廢物東西,只會在這裡等死嗎?”人帝怒斥漫罵,但太子絲毫也不生氣,他覺得這是世界上最好聽的聲音般,滿臉的痴.迷。
“帝,這些娘們兒太厲害了,我們帝盟大陣也頂不住!”太子馬上討好的解釋起來。
“哼,等會兒我把她們一個個搞到床.上去,看她們還有多大的勁頭兒!”人帝邪.惡的看向了諸女,正是他的出現替太子解除了危機。
“人帝,你……你把我們陛下怎麼了?”並沒有急於攻擊,飛仙兒與淨心她們更關心陳九的安危。
“不好意思,天下間只能夠有一位帝君,不過你們放心,即便是陳九死了,你們依然可以當我的妃子!”人帝馬上就是一臉開恩般的講道。
“呸,你這個偽君子,撿破鞋撿得這麼理直氣壯的,真是噁心至極!”乾香怡當即斥罵起來。
“哎,小姑娘,我這不是見你們可憐,想要收留你們嗎?既然你們不識趣的話,那麼我只好將你們變成奴隸了!”人帝的臉色也不禁冰冷了,在他看來這些女人簡直就是太知好歹了。
“變成奴隸好,就要將她們變成奴隸,我們人帝盟天天輪死她們!”太子接嗆叫了起來,嚴重支持這個決定的,因為要是變成了人帝的妃子,那可就沒他什麼事情了,只有變成了奴隸,那麼他也可以玩玩這麼美豔的女子。
“人帝,我夫君真的死了嗎?”淨心再次出言質問,因為她們並不相信陳九已經遇險,但人帝的出現又讓她們吃摸不準。
“淨心,枉我一心一意對你,你卻是喜歡一個臭小子,現在你後悔嗎?”人帝看著淨心,難免一陣陣的痛心。
“後悔?不,我不後悔,別說夫君現在沒死了,就算是他真死了,我們也會隨他而去的,你就別痴心枉想了!”淨心慘淡的笑著,沒有給人帝任何的機會跟念想。
“這個臭小子到底有什麼好的,值得你如此的死心塌地?”人帝不甘心的吼道。
“人帝,你高高在上的,你根本就不懂愛情!”淨心搖了搖頭。
“那你說愛情是什麼?”人帝斥問道。
“愛情啊?那就是你不能夠沒有這個人,為了這個人你可以做出任何事情,哪怕是捨棄自己的生命,試問你有想過為哪個人而捨棄生命嗎?”淨心鄭重的質問道。
“我堂堂的人帝,只有別人屈服我,為我付出的份,我怎麼可能為別人而捨棄自己的生命?”人帝霸道的講著,這一點倒是沒有撒謊。
“是啊,所以說我們註定走不到一起去,人帝,放了我的夫君,今天這件事情還有得商量!”淨心接著肯求起來,因為面對人帝她們真的沒有把握。
“商量?不用商量了,今天你們這些女人註定要成為我人帝盟的奴隸,世世代代的受盡我們的玩.弄,到億萬年後,你們如果有幸再次見到陳九,那麼再跟他談你們所謂的愛情吧,哈哈!”人帝接著銀邪的笑了起來。
“人帝,想要動我們會長夫人,先問問我們答應不答應!”牛莽等一干誅仙會副會長,實在是忍不住了。
“你們?你們會長馬上就要死了,你們難道還要執迷不悟,枉送道身?”人帝白了一眼,對這些人很是不屑的“牛莽,別說我沒有給你們機會,你們如果現在棄暗投明的話還來得及!”
“呸,你這噁心人帝,我們早就看不順眼了,今日做一個了斷也好!”牛莽他們也是鐵了心了,在他們的帶領下,下面的會員即使是心志不堅定,也不敢枉自叛變。
“好,如此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給我拿命來!”人帝說出手就出手的,他隨即一跺腳,八條黃金大道閃現出來,橫壓牛莽他們而去。
“不好!”牛莽他們早就知道人帝厲害,但沒有想到他如此變.態,一個照面的,諸多大道竟然被對方碾壓的,完全不是對手!
“仙路飄渺!”此時,飛仙兒率諸妃們迎上,解除了牛莽他們的危機,但卻是使得她們自己陷入了一種危機之中。
“哼,自尋死路,正愁你們不來呢!”人帝冷笑間暫時的捨棄了牛莽他們,反而專注的圍攻起了飛仙兒她們。
仙影綽綽,飛仙兒等諸妃們苗條玉立,宛如一個個的仙子般的在空中沉浮,她們人數眾多,大道橫繞,看似十分的厲害,但卻是比拼不過那碾壓她們的八條黃金大道。
霸道、尊耀、富貴,這八條大道,簡直就是八根天地的支柱般,力大無窮,狠辣至極的讓人無法反抗。
“不好,快護持夫人!”一邊道主看勢不妙,率眾殺入了危險的境地中,同諸妃們一同抵抗帝王大道。
‘轟隆隆……’還別說,有了一邊他們的加入,道力交疊間,端是嚴密的組成了一個圓球狀的防禦圈,即便是帝王大道也一時間難以奏效了。
“混賬,一邊,你們這是自尋死路!”人帝立於大道的源頭,惡目怒視間兇.狠的跺腳踏在了這個巨大的防禦球上“帝王道劍!”
‘歲!’一聲奇怪的嘯聲響起,只見人帝的手中出現了一道巨大的金劍,它鋒利異常,連時空都不能夠容它的,被切割成了一片虛無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