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面對火神苛刻的要求,陳九皺眉間,還是答應了下來。
“什麼?你這個懦夫,你怎麼可以答應這樣的要求!”火雀兒直是很不樂意的埋怨起來,滿臉的惱怨。
“好,年輕人有魄力,你叫陳久是吧?我可是很看好你的!”火神高興的,滿意拍了拍陳九的肩膀,將全部的希望寄託在了他的身上道:“你什麼時候可以讓我去見見水神的?”
“水神現在閉關了,就算是見到了,也不會跟你多說什麼的,我看就等她這次閉關結束,我就藉機將你請入水神院,與她共度一段時日,如何?”陳九思想間,為火神描述了一個美好的未來道:“女人嘛,都是最容易滋.生感情的,到時候你在她困難的時候伸一伸援手,那她還不得感激死你啊!”
“不錯,陳久,你小子果然有些手段!”火神沉浸間,也是對陳九讚歎起來。
“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都是大混蛋!”火雀兒看著這對男子的嘴臉,直是非常痛憤的。
“咳咳,雀兒,怎麼跟你父親說話呢?”火神有些受不了的,當即斥責起來。
“你這個老混蛋,你不讓我跟陳久好,你卻一心想去追求別的女人,你對得起我死去的娘嗎?”火雀兒痛心疾首的對火神質疑起來。
“你大膽!”火神急斥,一臉憤怒的伸起了手掌,就要教訓火雀兒的,這太沒大沒小了!
“打啊,你有本事的,你就打死我算了!”火雀兒卻也根本就無懼的,繼續頂.撞。
“你別以為我不敢!”火神喝斥,就在他的巴掌要打下來之際,火雀兒也不禁本.能閉上了眼睛。
可惜,等了一會兒,始終的不見巴掌落下,這讓她睜眼間,一下子看到了陳九將火神的手掌攔了下來!
“火神大人,你息怒,要是讓水神大人知道你連自己的女兒都打,那無疑會對你產生新的誤會了!“陳九好聲的勸解起來“現在的女人,最怕有暴力傾向的男人了,大人你一定要三思!”
“噢,說得也是,我這個人向來最是和善了,我也最是反對家庭暴力,我就是嚇嚇她,怎麼可能真打呢?”火神聽到水神,這立馬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變得和善起來。
愛情,往往可以改變一個人,特別是在沒有得到對方前,有些男人,總是喜歡偽裝自己!
“那是,那是,雀兒小不懂事,你可別跟她計較!”陳九自然也得趕緊附喝著。
“好了,陳久,雀兒的事情,你就先擔待著點兒,不過別動手動腳的,我還有事就先走了!”火神興許也是擔心火雀兒繼續吵鬧,於是乎想要趕緊開溜了。
“是,火神大人你走好,我一定不會再破.她身的!”陳九保證間,倒是恭敬的把火神送走了。
“哇哇……”火神一走,火雀兒更是極度傷心的,蹲爬著痛哭起來。
“好了,雀兒,別哭了,已經沒事了!”陳九接著蹲在了火雀兒的面前,也是關心的勸解道。
“什麼沒事了,你這個軟.蛋,你怎麼可以答應他的條件,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愛我,說分手就想跟我分手了?”火雀兒惱視陳九,一臉的兇怨道。
“分手?怎麼可能分手呢,雀兒,我有多愛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怎麼可能不要你呢?”陳九直是一臉好笑的解釋道:“剛才答應火神,那不過只是權宜之計,畢竟我現在被他看不起,他又不同意我們的事情,我們如果強行的反對,非得被他殺了不可,你以為他就像水神那樣的好脾氣嗎?”
“什麼?你不是真的想跟我分手?你該不會騙我吧,我父親剛才那麼侮.辱你還有你的家人,你現在一定恨透我了吧?”火雀兒不敢置信的看著陳九,直是懷疑道。
“是,不可否認的,你父親剛才侮.辱我的人格,以及威脅我家人的生命,我的確非常的生氣,非常的擔心,非常的痛恨,但雀兒,你也不要太小瞧你男人了,你男人是他隨便幾句話,就可以嚇住的嗎?”陳九一臉自信得意的。
“沒有嚇住嗎?我怎麼覺得你開始服軟了,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害怕我傷心才這麼說的?”火雀兒滿臉的憂心重重道。
“火雀兒,我現在鄭重的告訴你,你是我的女人,今生今世,沒有人能夠將你從我身邊帶走,包括你父親!”陳九看著火雀兒依然患得患失的,他索性鄭重表白了自己的心跡。
“陳久,可我父親那樣對你,你真的不生我氣嗎?”火雀兒感動間,直是愧疚道。
“傻女人,我喜歡的是你,又不是你父親,我怎麼可能因為他的態度而去影響對你的愛?”陳九哧笑間,直是摸了摸火雀兒的小俏頭講道:“再說我可不是傻子,你父親侮.辱我,就是想要我離你遠一點,跟你劃清界限,我要是這麼做了,那不僅說明我是一個軟.蛋,而且更是中了你父親的下懷,不是嗎?”
“呃,你還敢摸.我?”火雀兒受用間,直是驚喜道。
“怎麼?你不想被我摸嗎?”陳九接著疑問道。
“不,我想,我想被你摸,只是你還敢摸我嗎?”火雀兒歡喜點頭間,直是對著陳九一臉期待道。
“敢?我憑什麼不敢?”陳九說著,直接就將火雀兒抱在了懷中,令她滿臉幸福的陶.醉起來。
“陳久,謝謝你,你放開我吧,要是讓父親知道了,你就死定了!”享受間,火雀兒又是非常擔心的勸慰起來,這個懷抱以前對於她來說是一個港灣,現在卻是變成了一個奢望,她也不敢奢求太多!
“我才不要放開呢,你父親那麼侮.辱我,當我好欺負的,我要是不好好佔他女兒一些便宜,討回一些利息,那我豈不是虧死了?”陳九壞笑間,直是一對大手攀越起來。
“什麼?你不怕死了嗎……”火雀兒驚叫間,鄂然呆住了,這小子是什麼理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