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輪船艙裡蕭鼎的房間中,他與剛子等四名第五類部隊的成員都在。
雖然眼下正處於和平年代,世界很少有大規模的戰爭爆發。但實際上無論是哪一個國家,內部和外部的動盪永遠都沒有停歇過。
就好像是金庸小說裡常表達的一個意思,“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有江楓也就有爭鬥。”小說裡的世界如是,現實裡的世界亦如是。
為了蕭然被殺的事,蕭鼎臨時被蕭定遠召回蕭家,接替蕭然去處理杭城北區舊菜市場的事。就因為這,蕭鼎找第五類部隊的指揮部已經請了不少時間的假。
現在倭國的事情也處理好了,蕭鼎也不可能再繼續請假下去,必須得回第五類部隊報到,開始去執行第五類部隊中新的任務。
第五類部隊是華夏的一把尖刀,好刀就得用到刀刃上。危險的、華夏官方不宜出面的任務,基本都會選擇讓第五類部隊去執行。所以第五類部隊的人很少會得到清閒,同時……也很少有人能活著退役。
比如這一次,蕭鼎他們還在回程的路上,任務便已經下來了。
是一個營救任務。具體是一夥世界和平組織的推廣小隊到華夏西北進行慈善推廣,免費提供醫療服務,以及善款捐贈宗教傳播時,卻被國際公認的“突擊”恐怖組織給劫持了。
現在該恐怖組織拿這些人向華夏進行要挾,要求兌換武器和財物。
華夏官方自然不會向這些恐怖組織妥協,於是便將任何下達給了第五類部隊,讓他們務必安全的把推廣小隊裡的成員營救出來。
在第五類部隊裡有個傳統,那就是一旦涉及到營救任務,至少也是“a”級難度。
因為營救任務首先得保障營救對象的安全,行動時會有諸多顧忌和意外發生。
尤其是像這種大型組織內部的營救任務,一般強攻是不現實的,必須得潛伏到裡面去,然後再想辦法帶著組織里的人逃出來。
這其中的危險,相信不用過多描述就已經能夠窺探出一二了。
蕭鼎正在和剛子他們討論這件任務的細節,突然“砰”的一聲,江楓直接把門踢開,然後闖進房間裡面。
在他踢開門的這一瞬間,剛子、猴子、強子、小鼠。四名第五類部隊的成員齊齊拔出了自己腰間的手槍,槍口一致對著江楓。
江楓立刻舉起雙手,稟著呼吸道:“你們可都小心著點兒啊,槍要是走火了基本我不找你們麻煩,那些還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等待著我去撫慰拯救的少婦少女可不會放過你們。”
“有什麼事快說。”蕭鼎沒好氣地說道,同時擺了擺手,示意剛子他們把手槍放下。
江楓看著蕭鼎,無奈地嘆了口氣道:“蕭鼎,我知道你們在開會。但是有一件事我不得不跟你說。”
“什麼事?”蕭鼎正色起來,以為江楓要跟他說一件什麼樣的大事。
江楓心中一陣糾結,最終在仔細回憶過上官雲嫣傲人的雙峰和迷人的細腰以後。
江楓十分堅定地看著蕭鼎,一字一句地說道:“蕭鼎,我懷了你的孩子,你要對我負責。”
“啊?”剛子他們四個人齊齊驚訝地叫出聲來,一雙眼睛不停的在江楓和蕭鼎身上掃來掃去。
蕭鼎眉頭一皺,有些惱怒地說道:“我現在在和我的隊員開會,沒空跟你玩兒,你先出去。”
“我去,你以為我想跟你玩兒啊?你只要說出‘我負責’三個字,我立刻出去。”
“那個……咳咳,大……大嫂。我左看右看你都不像是女的,你咋能懷我們對著的孩子捏?”小鼠帶著一口濃濃的陝西口音,有些不太確定地問江楓。
饒是江楓心理承受能力強大無匹,這下也是被小鼠那句“大嫂”給累的不輕。
他腦筋一轉,一口瞎話張嘴就來:“這次我不是和你們隊長去倭國執行任務嗎?然後我跟你們隊長一時不小心被對手抓住了,他們把我們兩個關在一個房間裡,還分別餵了春/藥和偉哥。我吃的是春/藥,你們隊長吃的是偉/哥,然後……”
“然後怎麼樣了?”猴子雙眼放著精光,一臉興奮地追問,看樣子這傢伙也是個重口味啊。
江楓用右手捂著自己的臉,一臉傷心掩面的模樣,幽幽說道:“後面的細節我也不好跟你們多說,總之現在我大便的時候,已經無法用那一朵雛菊把便便夾斷了。”
“哇……”猴子他們四人齊齊驚呼,然後全都看向蕭鼎。
蕭鼎腦門早就已經有三條極粗的黑線浮現出來,這下再聽見江楓如此一番瞎話當著自己的隊員說出來,頓時腦門青筋直冒,捏成拳頭的雙手不斷“咯咯”作響。
六識敏感的江楓甚至都感受到蕭鼎身體裡若有似無的露出了一縷縷殺氣,說實話他其實能夠猜到自己這番話會把蕭鼎刺激的夠嗆。
但這也沒辦法,孔子不是曰過嗎?“生命誠可貴,兄弟價更高。若為泡妹紙,兩者皆可拋。”
“好,你要我負責是吧?我負責!我負責到底!”蕭鼎冷冷地說出這番話,直接一拳揮向江楓。
江楓伸出右手穩穩地接下蕭鼎這一拳,笑著說道:“好了,你說出‘我負責’這三個字就夠了。各位兄弟,剛才那番話都是開玩笑的。你們繼續,繼續……”
江楓說完,放下蕭鼎的手就一溜煙兒地逃出了房間。
蕭鼎冷冷地看著房門口,心裡極其後悔自己為什麼要教江楓內息的運用竅門。
如果江楓還是像以前那樣的身子,自己剛才非得把他揍成豬頭不可。
心中一口惡氣,蕭鼎也只能無奈忍下。他看向剛子他們四人,淡淡說道:“好了,我們繼續說任務的事。這個任務最重的就是潛伏,我們……”
蕭鼎一抬頭,剛子他們四個人不知道何時已經齊齊靠在一起,後背緊緊地靠著牆壁,雙手捂著自己的屁股。
蕭鼎冷冷地看著他們四人,剛子嘿嘿笑道:“隊長,您繼續說,我們一定認真聽,放心、放心……”
蕭鼎二話沒說,直接一腳把面前的桌子踢向四人,然後整個人一下撲過去……
在上官雲嫣的房間裡,剛子他們幾人的哀嚎顯得十分刺耳。上官雲嫣重新把牌洗了一遍,然後放在江楓面前道:“怎麼樣?這一次是你先還是我先?”
江楓暗自使出天眼通,發出這一次牌面上的第一張牌是“紅心a”,第二張牌是“黑心a”。
按照“黑紅梅方”這花色排序,第二張牌要大於第一張牌。
江楓對著上官雲嫣一伸手,道:“你先吧。”
上官雲嫣毫不在乎,直接拿起了第一張牌,然後江楓把第二張牌拿到手裡。
兩人一起亮牌。
結果完全沒有任何意外發生,這一局江楓贏了。
上官雲嫣捏著手中的紅心a微微有些失神,不過很快她就回過神來,把手中的牌放下了。
她看著江楓,嘴角露著淡淡的笑意。
其實江楓早就感覺出上官雲嫣是一個非常不簡單的女人。似乎無論發生什麼,她都能十分從容的面對。
這種雲淡風輕波瀾不驚的涵養功夫,若非是經歷人世滄桑,恐怕一般人是很難練出來的。
也不知道上官雲嫣如此年輕,是怎麼養出的。
“怎麼樣?你這次的要求是什麼?希望你別那麼俗氣,還是叫我脫衣服。”
“不不不……我不讓你脫衣服。”江楓笑著說道。
不過很快他話鋒一轉,立刻賤兮兮地說道:“我讓你脫背心。”
上官雲嫣頓時失笑,無奈地搖了搖頭。
她這一次並沒有像之前脫襯衣那麼爽快,而是略微地遲疑了一下。
“我脫可以,但是我想提醒你一句,可能我的身體並不如你想象中那麼好看。我希望不會令你倒胃口。”
“嗯?”江楓微微一愣。
上官雲嫣已經直接把戰術背心脫了下來。
脫掉背心以後,上官雲嫣的上半身就只剩下唯一的一個黑色無花紋的罩了。
按道理來說,江楓第一眼應該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上官雲嫣高聳性感的雙峰上。並且目光應該是興奮、猥瑣、閃發著淫光才對。
可實際上他現在卻是皺著眉頭,一臉心痛地看著上官雲嫣。
在上官雲嫣的身體上,橫七豎八的佈滿了各種傷痕。
有刀傷、有槍傷。有的是自然痊癒的,有的則縫了針,看上去像是爬在身上的一條蜈蚣一般。
“你只是第五類部隊的一個小隊隨行隊醫,為什麼也會……”
說實話,江楓現在有些後悔了。
他後悔自己跟上官雲嫣開這樣的玩笑,讓她把自己最醜陋的一面展露到自己面前。
對於女孩子來說,還有什麼樣的事,比這個更加令人心痛的?
“第五類部隊裡的每一個人都不可能避免戰鬥,隨行隊醫也是一樣。其實你仔細看看我這些傷疤,並沒有初一看的時候那麼難看。比如你看這個,是不是很像彎彎的小月牙?”
江楓走到上官雲嫣面前,握著上官雲嫣的手,十分認真地說道:“對不起,我不知道會是這樣。給我一個機會,讓我治好你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