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分?”
紅衣女子一擊落空,臉色難看無比,“有些人,是你們得罪不起的……在我面前,她,別說諷刺,連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說話的資格?還真是新鮮,我倒是第一次聽說這說話還要資格……卻不知你出手傷人,又是哪來的資格,誰給你的資格?”
段凌天臉色一沉,怒極反笑。
他剛才就算不插手,以李菲凝丹境五重的實力,一樣足以擊敗凝丹境四重的紅衣女子……
他摟著李菲讓開,不是擔心李菲會吃虧,而是聽從母親李柔的話,儘量不去惹是生非。
如果事情真的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那他也不是好惹的!
周圍的一些酒客,看向紅衣女子,皺起了眉頭,都覺得她太過分。
“有些人,天生卑賤,如同螻蟻!有些人,天生貴胄,至高無上!”
紅衣女子高傲抬起頭,以居高臨下的語氣道:“你問本小姐哪來的資格,這就是本小姐的資格!在本小姐面前,她,只是螻蟻……你,一樣也是螻蟻!所以,你,也沒有在本小姐面前說話的資格!”
紅衣女子話音剛落,黑色長鞭再次掠動,甩向了段凌天。
“好一個天生卑賤!今日,我就替你爹孃好好教訓你,讓你知道,任何人都沒有資格隨意踐踏別人的尊嚴!”
段凌天聲音冰冷,動了真怒。
“去死!”
紅衣女子低喝一聲,手中長鞭,宛如化作一條條黑色毒蛇,竄向了段凌天。
段凌天一伸手。
只用了不到七頭遠古巨象之力。
啪!
輕而易舉就將紅衣女子甩來的長鞭抓在手裡,猛地一震。
“噗!”
紅衣女子握著長鞭的手一顫,被震得吐出一口淤血,臉色煞白,瞪著段凌天,就好像遇到了極為不可思議的事,“你……你竟敢傷本小姐?”
“真是可笑!你都要殺我了,我還不能傷你?“
段凌天冷笑,這個瘋女人真以為天最大,她老二不成?
她殺人可以,別人就只能站著讓她殺?
這是什麼道理!
一時間,酒樓內的一群酒客,看向紅衣女子的目光,就像是在看‘白痴’一樣。
雖然,他們見過不少紈絝子弟,可這麼誇張的,他們還是第一次見……
“你知道本小姐是誰嗎?本小姐給你一個機會,跪下來向本小姐磕三個響頭,興許本小姐能大發慈悲,饒你一命!”溺寵,戰王的失憶狂妃
紅衣女子看向段凌天,聲音清冷,就好像在施捨段凌天一般。(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穩定)
“可笑!你還真以為你是掌管生死的判官,動輒斷人生死?”
段凌天邁前一步,身上冰冷的血腥殺意,席捲而出。
紅衣女子被殺意籠罩,臉色大變,渾身一顫,連續後退幾步,再次看向段凌天,就好像在看一個惡魔,“你……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夠了!”
老嫗開口了,邁前一步,攔在了紅衣女子的身前,擋住了段凌天身上延伸而出的無匹殺意。
此刻,就算是老嫗,也不由動容。
這個看起來也就十八歲左右的少年,不只有著不下於她家小姐的實力,竟還身具如此可怕的殺意……
如此殺意,就算縱觀赤霄王國,恐怕也沒幾人能有!
“你到底是什麼人?”
老嫗略微忌憚地看向段凌天,她隱隱意識到,這個紫衣少年不簡單,甚至可能來歷不凡。
“我是什麼人?”
段凌天笑了,掃了老嫗身後的紅衣女子一眼,“我就是她口中的螻蟻……天生卑賤的螻蟻!怎麼,天生高貴的大小姐,現在只能躲在別人後面,不敢動手彰顯你的高貴了?”
段凌天的聲音充滿了諷刺。
“殺了他,我要他死!”
紅衣女子被段凌天刺激的臉色漲紅,厲聲咆哮。
老嫗目光一凝,殺意閃現。
原本,眼看段凌天如此神秘叵測,她還心存顧慮……如今,聽到自己小姐的命令,她再無遲疑,就算對方身份再如何不凡,今日也必死無疑!
呼!
老嫗動了,全力出手,八十頭遠古巨象虛影凝聚成形,顯現出了她的修為……
元丹境六重!
“熊全,別讓她打擾我。”
就在二樓酒客的心都為段凌天懸起的時候,段凌天卻突然說出了這麼一句話,讓這些酒客都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是,主人!”
熊全動了,只動用了一百頭遠古巨象之力,就攔下了老嫗,將老嫗鎮壓,讓她無法再對段凌天出手。
“元丹境七重!”
老嫗驚恐地看了熊全一眼,臉色大變。
“你……你別過來……別過來……”
紅衣女子眼看自己的靠山被人攔下,再看到段凌天向她走來,臉色煞白。
啪![綜]家國至上
段凌天走上前去,抬手就給了紅衣女子一巴掌,冷聲道:“高貴的大小姐,今日,就讓我這個卑微的螻蟻替你爹孃好好管教管教你……這一巴掌,是幫我媳婦打的!”
李菲坐在一旁,臉上浮現幸福的笑容。
“你……你敢打我耳光?”
紅衣女子傻了,就算是她的父親,也從來沒有打過她……
如今,一個陌生男人,竟敢打她耳光!
“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紅衣女子看著段凌天,目光冰冷,就好像在看一個死人。
啪!
段凌天又給了紅衣女子一巴掌,冷笑道:“這一巴掌,是幫剛才那位大哥還給你的。”
不遠處,半邊臉腫脹的中年男子,感激地看了段凌天一眼。
“小子,你會後悔的,你知道她是誰嗎?”
這時,被熊全鎮壓的老嫗,彷彿迎風即倒的身體,微微顫抖了起來。
“放心,不管她是誰,我今天都要替她爹孃好好教她應該怎麼做人……”
段凌天冷漠地掃了老嫗一眼,又看向紅衣女子,一臉冷酷。
啪!啪!啪!啪!啪!
……
一巴掌接一巴掌甩出,打得紅衣女子雙頰完全腫脹了起來,變成了豬頭。
“你不是說你天生貴胄,至高無上嗎?”
“你不是說我天生卑賤,要殺死我這隻螻蟻嗎?”
……
段凌天的聲音,充滿了冷漠。
紅衣女子的眸子,閃爍著冰冷的殺意,彷彿已經麻木,口齒不清道:“你……你……一定……一定會……後悔的……”
“冥頑不靈!”
段凌天又給了紅衣女子一巴掌,將她扇倒以後,這才收手,冷喝道:“滾吧!以後別再出現在我的面前……否則,莫怪我下手不留情!”
這時,熊全也回到了段凌天的身邊。
老嫗恢復自由,扶起紅衣女子,邁步走下了樓梯,冰冷的聲音遠遠傳來,“小子,不管你是誰,是什麼來歷……你,準備接受‘平陽郡’郡守府的怒火吧!”
平陽郡郡守府?
段凌天嘴角泛起一抹冷意。
又是郡守府!
他似乎跟郡守府的人特別有緣,先是那燕山郡的郡守府,如今又是這平陽郡的郡守府。
“難道剛才那個紅衣女子就是平陽郡郡守的千金?”
“早就聽說平陽郡郡守的女兒是一個刁蠻女,卻也沒想到刁蠻到這等地步!”七破天
……
不少酒客紛紛紛色變,一個個結賬離開,深怕會惹禍上身。
“小兄弟。”
不一會兒,就只剩下那個被打腫臉的中年男子,他看向段凌天,臉色凝重道:“平陽郡‘郡守府’不好惹,你們還是趕緊離開皇城吧。”
“這裡可是皇城,難道他郡守府還能翻天不成?”
段凌天有些好奇,郡守府再強,似乎也就在其掌管的那一郡中威名遠揚吧?
在這皇城之中,區區郡守府還敢放肆?
或許是看出了段凌天的不以為意,中年男子一臉苦笑,解釋道:“小兄弟,你有所不知……如果是其它十七郡的郡守府,倒也算了。可這平陽郡的郡守府卻是不同,如果我沒記錯,剛才那個紅衣女子,應該就是平陽郡郡守和皇帝陛下寵妃的妹妹所生的女兒。皇帝陛下的那位寵妃,也是當今五皇子的親母……”
說完,中年男子也離開了酒樓,離開時不忘再次提醒段凌天趕緊離開皇城。
“這麼說來,剛才的那個女人,是五皇子的表妹?”
李菲柳眉一蹙,略微有些擔心地看向段凌天,“壞蛋,這可怎麼辦?”
剛來皇城,就間接得罪了赤霄王國皇室的五皇子,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怎麼,小菲兒,你剛才不是理直氣壯嗎?現在怕了?”
段凌天取笑道。
“哼!我還不是擔心你。”
李菲哼哼一聲。
“好了,吃飯吧。”
段凌天坐回了李菲和可兒的中間,微笑道。
很快,段凌天看向遠處的女侍應,招呼了一聲。
“客……客人,你有什麼需要嗎?”
女侍應不敢直視段凌天,剛才段凌天霸道的一面,也把她給嚇到了。
“別緊張,我就是想問問你,知道內城什麼時候開放嗎?”
段凌天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好奇問道。
“客人,內城早上、中午和傍晚,各開放一個小時。”
女侍應的臉色緩和了幾分。
“內城和外城有什麼區別?”
段凌天又問。
“內城相比於外城,更加繁華……皇宮、各大家族的府邸,以及聖武學院,都在內城。不過,一般外來人就算進了內城,也不會在裡面過夜,裡面的客棧比外面貴十倍不止,能在裡面買上一座府邸的人,也是非富即貴。”
女侍應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