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還是我的經驗太少,我的想法太自以為是了,現在就是證據,我在這裏已經趴了三天兩夜了,現在的情況已經不能只用糟糕來形容了,我早已經水盡糧絕了,我已經兩天一夜水米末進了,而且在是發燒的情況下,現在我不但飢渴而且仍然持續低燒不下,燒的混身有點發軟。
身上的臭氣傳來,我抬頭看了一眼面前不遠處的女屍,昨晚上淫糜的一幕又重上心中……
已經兩天了,國防次長還沒有回來,兩天中,軍醫院仍然忙碌,但沒有任何重要軍官出現,我現在的位置只有一次機會,任何沒有價值的肓目行動,都會讓我陷入萬劫不復的地步。
忽然,基地的門莫名其妙的開了,沒想到這麼晚了基地還有行動,這兩天前線似乎吃緊,已經又從後方路續進駐基地大量部隊,但都沒有常時間停留,都一停即走,直奔前線,看來搜索隊也不會回來了。這讓我放心不少。但現在大半夜,有什麼行動,出來的人數也不多,好像還拖着什麼東西,朝我這個方向過來了。
我直緊低下身,掏出手槍,裝上消音器。
一羣人拖着一個東西慢慢的走近,慢慢的我才看清楚來了11個人,他們拖着的也不是什麼東西,而是一個女人,女人大叫着:“救命!你們要幹什麼?你們要幹什麼?你們這羣混蛋!”
“我們要幹什麼?我們要幹你!哈哈!”
“老K,你從哪弄來的妞?”
“嘿嘿!是剛抓來的,有五個,我上交了四個,這個我們留下來享用一下!”
“哈哈,不是你從裏面偷來的就行了!”
“就算是偷來的,弄死幾個叛軍婊子,又怎麼樣!隊長也不會説什麼!”
“臭婊子!叫什麼叫!這就等不急了,別急,別急,我這就來……”
“嘿嘿!!”
夾雜着女人的叫罵聲,一羣人就在我面前四五米的坡下,開始**那個女人。對於一個沒有接觸過女人的我,眼前的情景真是有夠刺激的,一個班的人**一個人,雖然夜視鏡上看的不是很清楚,但從那個女人的尖叫聲中就能想像這幫傢伙不只是想發泄一下**那麼簡單。
聽起來這個女人,是叛軍的偵察員。看着這幫人對一個女人行如此獸行,我的良心又一次受到考驗,它告訴我應該救她,可是現在的情況我的身狀況,我根本沒有“見義勇為”的資本,女人的尖叫聲像刀子一樣刺入我的心中。
幾次三番,我都想衝出草坑,可是虛弱的身體和手中的狙擊槍,告訴我,我是一個狙擊手,一個面對整班士兵,身體虛弱而且沒有自動武器的狙擊手。衝出去只有死路一條。
良心的折磨,比**的傷口更痛苦,已經兩個小時了,耳中女人的叫聲越來越小,內心的自責卻越來越重,不知從哪裏冒出的念頭,我是如此的希望這班傢伙趕快把這個女人給殺了,不要再讓她叫了!殘忍的念頭讓我無比的慚愧。
看到女人的反應,越來越小,那幫傢伙開始一邊強姦一邊用刀子刺這個女人,每次女人痛叫出聲,這幫人就興奮的一起嚎叫!
“叫大聲點!叫大聲點!哈”
“臭婊子!爽死我了!!哈哈,再來一刀,一紮她,她夾的就更緊,爽!!”
“起來!讓我試試!!”
“我還沒完呢!等會,快完了!”
“你們這羣畜生!上帝不會饒恕你們的!你們不是人!……”
沒來由的我的心頭也隨着他們的叫聲一陣陣激盪!
清晨前,一羣人發泄了不知多少回,拖着疲憊而輕鬆的腳步離去,地上留下一個千瘡百孔的女屍。女人睜大的眼睛正好對着我的方向,灰白的瞳孔似在控訴那些人的獸行,也似在指責我的冷血。
才十二個小時,屍體已經開始變質腐爛,看着眼前的女屍,我的心裏已不在愧疚,現在的我已經開始變的更加冷血,我知道是這樣的。
屍體引來少數的小型食腐類動物,一隻麝貓正在慢慢的接近那具屍體,飢餓的驅使下,我用手槍擊倒了那隻正在撕扯屍體的麝貓,慢慢的爬到麝貓邊上,拿起它不敢看那狼藉的**女屍,勿勿爬回了草坑。
貪婪的撕開手中還在掙扎的活物的喉管,温熱的血水,像甘露一樣衝進我的食道.我把手伸進麝貓的胸口,擠壓心臟,把它全身的血液都擠了出來,喝的我肚子都鼓了起來才停下,拽出心髒,放進嘴裏嚼了起來,腥呼呼的肉塊現在像佳餚一樣可口……
剛把嘴裏的肉嚥下,我就看見遠處的公路上開來一條車隊,看上去不少人,而且還有一輛醫療車跟在車隊中間,看來親愛的國防次長泰勒先生回來了!
扔掉手中沒吃完的貓肉,抹了把嘴,擦了擦手,我慢慢的架起槍,從瞄準鏡中細細觀察起這個車隊,五輛車,兩輛吉普一輛醫療車,兩輛保護的卡車上應該有不少士兵。看來我的機會不多,要把握好每一秒。
慢慢的車隊進入了基地,直奔基地的醫療部,在距我600米的地方停了下來,先是下來了兩個班的士兵,把醫療車圍了起來,然後前後的吉普上下來了四個中校軍官模樣的傢伙,打開醫療車門,慢慢的從裏面抬出來一個趴在擔架上的傢伙,那天那麼遠我並沒有看清國防次長長什麼樣,所以我也不能肯定這個人就是國防次長,不過看這個派頭,就算不是他,也最少是個上校,絕對有狙擊價值。
架好槍,瞄準,可是人太多,始終沒必中的機會,這傢伙好像被打怕了,玩起了人牆的這一套,我的位置還不夠高,沒法從上面直接命中擔架上的傢伙。
眼看人圈就要進入病房了,我心急火燎,如果讓他進去了,我這幾天的罪不是白受了,滿身上下讓蟲蟻咬的皮開肉綻可不是為了目送他進入裝着冷氣的豪華病房的。
可是一擊一命是狙擊手的不二法則,我不能在無把握命中的情況下亂開槍,猶其是現在的情況。我已經沒有再野外作業的可能,這一槍後我必須馬上回去,不然不被抓住也會病死,餓死。
咬了一下嘴唇,趕走低燒帶來的眩暈感,我死盯着人牆,生怕放過任何機會,前面的士兵已經打開了病房的門,就在我以為失去了狙擊機會的時候,突然從屋中走出一個小護士。事出突然,前面的士兵愣了一下,後面的士兵差一點撞在前面的背上,趕緊後退了一步,這時從牆出現了一條二十公分的小縫,從那裏正好看見擔架上傢伙的腦袋。
機會!!!我豪不遲疑的摳動了板機,隨着槍響,子彈穿過細小的縫隙,瞄準鏡中的腦袋一歪,我知道命中了,我用的可是穿甲彈,這一槍不論在哪他都必死無疑。
槍響後,人牆迅速的撲在擔架上,把擔架上的傢伙壓的嚴嚴實實,我覺的就算我沒命中,這一壓也能把這傢伙給壓死。
“再見!泰勒先生!”
我自認幽默的向“前”國防次長告別。然後迅速的退入叢林,快速的向叛軍的方向撤退。是回家的時候了。
還沒跑出十分鐘路程,我就聽見背後傳來螺旋槳轟鳴的的聲音,我最害怕的事情發生了,敵人派出直升機搜山了!
*在樹後,我抬頭看了一眼從頭上飛過的數架直升機,看來我上演一場“絕地大逃殺”了。
看着消失在視線的直升機,我知道它們沒有走遠,現在他們能看見我,而我卻看不見他們,我從獵殺者的身份變成了獵物!
壯着膽子,我飛快的向叢林深處跑去。
跑出了一天的路程,直升機並沒有發現我,直是幸運呀,坐在地上,我拿出抗生素,絆着剛抓住的叫不上名子的貓科動物的血水服下,這已經是我吃的第三隻活物了,低燒讓我根本沒有胃口,可是為了能活下去,我強迫自己不斷的進食,活物的血肉確實是大補的東西,只要吃一點就飽而且能抵的了很長時間的飢餓,而且我也越來越細歡吃活動了,血淋淋的筋肉,冰涼而且美味。
把蛇的血用動物膀胱裝起來,圍在我的脖子上,用來降低腦部的熱量,我可不想被燒成傻子。只要再一天的路程,我就可以越過火線了。
看了一眼太陽下山的方向,那裏就有安全!在這個念頭的驅使下,我又爬起來趕路。
還沒走出多遠,我就聽見背後傳來“嗖”的一聲,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一枚空對地導彈,就打在了背後的樹上。“轟!”的一下,衝擊波把我托起數米高遠遠的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