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車創立伸出手來的不是陳昊,而是姜森。見對方看出破綻,他也不再客氣,手臂猛的用力一收,直接將錄像帶搶到手裡,然後對開車的司機說道:“兄弟,走!”
形跡已然敗露,司機哪敢耽擱,立刻啟動汽車,向前急行。看他們想跑,伍天方哪肯放過,他雙手撥著車窗的窗框,整個人幾乎都掛在麵包車上,同時連聲大叫道:“不好了,昊哥被人挾持了,快來人啊!”
他若是不叫,姜森只想把他甩掉算了,可是這一喊,姜森殺機頓起。毫無預兆,姜森回手入懷,掏出手槍,對著伍天方的腦袋就是一槍。
致命的一槍!隨著砰地一聲悶響,伍天方的叫聲戛然而止,掛在車上的身子也隨之仰面摔了下去,撲通,他落地後足足滾出去數多米遠才算停下來,再看伍天方,兩眼瞪得溜圓,但眉心正中卻多了一個觸目驚心的血窟窿,人也已崛起身亡。
“啊?小伍”車內的陳昊把一切看得清楚,當姜森掏槍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不好,但再想出言提醒,依然來不及了,陳昊心中明白,伍天方被姜森打死都是應為他,可以說是他間接害死了伍天方。
哎呀!陳昊回頭看著倒在路邊動也不動的伍天方,心如刀絞,這時候他也顧不上害怕了,對姜森怒聲說道:“你為什麼要殺他”
沒等他把話說完,姜森冷笑一聲,將其打斷,幽幽的說道:“殺他?哼哼,不僅是要殺他,而且還要殺你呢!”說著,他將手中的槍端起,頂住陳昊的腦袋。
看到黑洞洞還冒著青煙的槍口,陳昊熱的頭腦一下子就冷了下來,他滿面驚惶地看著姜森,口氣也軟了下來,沉聲說道:“你你說過的,只要我按你們的意思去做,就就不殺我的”
“敵人的話,你也相信,你實在笨的可以!”姜森邊說著話,邊將陳昊身後的車門拉開。後者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姜森冷然間扣動扳機,嘭,這一槍打得同樣結識,正中陳昊的額頭,後者連聲都為吭一下,身子受子彈的衝擊力向後倒去,姜森提起腿來,順勢一腳,正中陳昊的胸口,業已斷氣的屍體隨之從車內翻了出去。
踢掉陳昊,姜森看都沒看一眼,快地將車門關好,然後拿起錄像帶,在手中來回翻看了一番,衝著劉波和靈敏哈哈一笑,輕鬆地說道:“搞定!”
劉波深知姜森的為人,沒感覺怎樣,靈敏在後面卻看的暗暗咧嘴,別看姜森平時安安靜靜是,不怎麼說好,但做起事來卻真夠狠的,簡直是殺人不眨眼,稱得上冷酷無情。
劉波看看姜森手中的錄像帶,面色凝重地說道:“只是不知道這盤錄像是真是假!”
聽聞這話,姜森臉上的笑容凝固,眨眨眼睛,不確定地問道:“老劉,南洪門那個小兔崽子不會是拿盤假錄像帶吧?”
劉波搖搖頭,也不敢保證這錄像帶就一定是真的,他說道:“等找到錄像機,一看便知!”
姜森撓了幾下頭,剛才興奮勁一掃而光,心也隨之懸了起來,如果這盤錄像帶真是假的,那己方所做的這些努力就都白費了。
姜森連續槍殺了五天方和陳昊,俱樂部裡的南洪門人員那會聽不見槍聲,他們前腳剛走,南洪門的大批幫眾就從俱樂部的大門跑了出來,到了外面,一眼便看到了躺在路牙子上的五天方屍體,再向前看,二十多米開外的路中還有一具屍體,走到近前一瞧,看清楚是陳昊,南洪門的臉色同是大變,接著都傻眼了,搞不清楚這究竟是出了什麼事。過了好半晌,終於有人反應過來,連勝嚎叫道:“昊昊哥和伍哥都被殺了快,快給蕭大哥打電話,準備車子,快去追殺手"
那人也是慌了手腳,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南洪門眾人清醒過來,亂成一團,有的取車子,有的象是沒頭蒼蠅,四處亂跑去追殺手,
別說他們耽擱的時間太長,也已看不到麵包車的影子,就算是能現,憑血殺人員的經驗和車技,他們也很難在追上。
不知道是誰下的手,也不知道對方是步行還是開車,更不知道對方有幾個人是向哪個方向逃跑,雖然俱樂部裡的南洪門人員及時把情況通知給蕭方,但後者也沒有辦法,就算他想下令去堵截殺手,可不知道對方逃跑的具體方向,他如何著手?”
想著,蕭方猛然間吸了口氣,重新給俱樂部那邊打去電話,問明情況。
不問還好點,這一問情況,令蕭方的頭絲都快豎立起來,尤其聽說伍天方是拿著錄像的出去的,他暗叫不好,急聲追問道:“那錄像帶呢?現在在哪裡?”
“不知道啊!在昊哥和伍哥的屍體旁並沒有現錄像帶!”
糟了!蕭方多聰明,反應極快,一聽前因後果,基本便將大致的情況判斷除了大概。
不用問,此事肯定是謝文東那邊的人策劃的,不知道他們用什麼樣的渠道知道了己方俱樂部的秘密,然後找到陳昊,逼他把廖常青夠到俱樂部,再錄下錄像,以此來要挾聊常青,
好個陰險狡猾的謝文東,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謝文東會利用己方後方反手過來牽制廖長青。
唉!蕭方頭疼地捶捶腦袋,他很清楚,錄像帶一旦落到謝文東手裡,那以後;廖長青就很難在站到己方這邊了,他這個局長的位置能不能坐得住都成個問題!
轉念一想,蕭方又笑了,讓謝文東搬到廖常青也好,這無疑是給了謝文東一眾的機會,能讓他們儘快來攻擊己方的總部。想著,他長長出了口氣,調整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後給向問天打去電話,彙報俱樂部那邊的突變。
且說姜森、劉波、靈敏三人,一路上有驚無險的返回己方據點。到了自己的地盤上,眾人的心落下了一大半,現在就剩下檢驗錄像帶的真假了。(全本小說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