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碩身上分出一道分身來,這一道分身的實力最強,但是也不過是半步道祖級別罷了,甚至在半步道祖之中也只是處在中下游的位置,本來趙碩有一道強大的半步道祖分身的,只可惜替趙碩擋了災。
不過一道分身能夠有著半步道祖的實力,這已經是非常的不簡單了,可見千憐聖女當初所開創出來的那一門神通法門是何等的精妙玄奧。
分身同長樂居士他們一起離開,靜室當中就剩下了趙碩本尊還有無為大道主以及汨羅大道主。
趙碩的分身自然代表了趙碩,在趙碩分身命令之下,很快就匯聚了一批精銳的人馬,不過趙碩並沒有帶上太多的人馬,在隱龍島之上尚且有上億之多的精銳駐紮,所以這一次過去趙碩也沒有帶太多人的打算。
升龍山距離隱龍島之間的距離倒是相當遙遠,緊趕慢趕的也花費了數天的時間才趕到了隱龍島。茫茫無際的大海之上連一塊礁石都看不到,忽然之間彷彿是虛空洞開了一般,一座大島憑空出現在大海之上就好像是一顆亮麗的珍珠嵌在了蔚藍色的畫卷之上。
當那大島憑空出現的時候,一隊整齊劃一的人馬無聲無息的出現,若是有人看到的話定然會為之讚歎不已,要知道修者一向都是崇尚自由,想要讓這些修者成為如同軍人一般服從命令的存在,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這些人馬卻是做到了,讓人見識到什麼叫做紀律。
為首的兩人不用說自然是九幽鬼聖以及不死天皇,兩人被趙碩親自安排在這裡鎮守隱龍島,可見趙碩對他們兩人的重視,二人也是非常的激動,自坐鎮隱龍島一來一直都是兢兢業業的巡視守護隱龍島。
在兩人的身旁一名留著鬍鬚的青衣道人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平和的笑容,正是在齊天府內部聲明呵呵的鬼算子。
鬼算子站在九幽鬼聖還有不死天皇兩人的身旁淡淡的道:“兩位,府主就算是趕來,速度再快也還要一段時間才能趕到,我們難道就在這裡乾等著嗎?”
不死天皇衝著鬼算子道:“老道,你不是說過嗎,這叫做誠意,府主對我等恩重如山,我們不過是早一些出來迎接府主罷了,不會是你覺得不耐煩吧。”
鬼算子白了不死天皇一眼,一旁的九幽鬼聖不禁笑著道:“老不死的,你在這編排老道,你就不怕他找個機會算計你一把嗎。”
不死天皇聞言不禁打了一個寒戰,顯然是對鬼算子的算計感到非常的恐怖,或許在其心中都留下了陰影,不然也不可能會有這般的反應。
說笑之間,鬼算子面色一正道:“只怕府主此行前來,兩位就有大展身手的時機了啊。”
“什麼,你說府主前來是要同什麼勢力開戰嗎”
聽到有大戰可打,不死天皇還有九幽鬼聖眼中就閃過嗜血的光芒,別看他們修為高深莫測,但是這麼長久的憋著沒有激烈的拼殺調劑一下生活,那可是將他們給憋壞了,如今突然之間聽到有大仗可打,兩人變得無比的興奮盯著鬼算子。
鬼算子對於兩人的反應那是再清楚不過了,微微一笑道:“你們先前也曾收到過府主的消息,我齊天府同截教結為同盟,可謂是如日中天,雖然並非是自身的力量,但是在這種情形之下,你們認為偌大的東海有何等勢力敢招惹我們?”
不死天皇點頭道:“那是自然,不得不說截教的招牌在東海實在是太好用了,就算是借他們一萬個膽子也絕對沒有哪一方勢力敢冒著得罪截教的風險來對付我們”
“可是如果是如此的話,那麼府主此番前來豈不是就沒有大仗可打了嗎?”
九幽鬼聖有些失落的道。
鬼算子嘴角微微翹起道:“錯,誰說東海沒有勢力敢招惹我們,不然的話你們以為府主放著升龍山一大堆的事情不去處理還要分出分身來隱龍島遊玩不成?”
不死天皇不禁叫道:“啊呸,整個東海怕是除了截教就沒有誰敢招惹我們齊天府了吧,你不會是腦袋進水了吧,我們齊天府和截教是盟友,他們怎麼可能會對我們不利呢”
說著不死天皇搖頭不已,甚至還用一種古怪的目光看著鬼算子,似乎是在為鬼算子感到可惜。
九幽鬼聖卻是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面色凝重的看著鬼算子道:“老道,你可以確定嗎?”
鬼算子微微一笑道:“我又不是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的存在,當然不敢百分之百的肯定,但是這件事也在七七八八之間。”
不死天皇聽了九幽鬼聖還有鬼算子兩人的話就知道九幽鬼聖肯定領悟到了鬼算子的話,但是他怎麼想也想不出兩人話語之間所隱含有其他的意思來,所以不死天皇衝著兩人叫道:“我說你們兩個不要在這裡打啞謎好不好,究竟是怎麼回事,快說出來讓我聽聽。”
看到不死天皇那副著急和好奇的模樣,九幽鬼聖不禁笑著向不死天皇道:“天皇莫非望了在這東海除了截教之外,還有一方勢力是不懼我齊天府,更不會懼怕截教的威名的。”
不死天皇皺眉道:“有嗎,我怎麼不知道東海還有這麼一股勢力存在呢……”
忽然之間不死天皇眼中閃過一道精光道:“是了,我明白了,你們說的是那些混沌魔神,當初圍攻我隱龍島被府主大展神威殺退了的那些混沌魔神啊。”
鬼算子道:“不錯,正是那些混沌魔神,當初府主鎮壓了絕影魔祖,但是卻逃脫了玄幽魔祖、千歲魔祖以及黃天魔祖,黃天魔祖被府主重創的只剩下一道殘魂,這麼多年哪怕是恢復也恢復不到巔峰狀態,但是玄幽魔祖還有千歲魔祖卻是不可小覷,再說了,混沌魔神可不止這幾個,誰也不知道隱藏在東海的混沌魔神有多少。”
不死天皇指著鬼算子道:“我說老道,你的意思不會是說府主此番前來就是要同混沌魔神開戰的吧。”
鬼算子點頭道:“如果不出意外地話應該就是如此,只不過我們是被推出來試探混沌魔神的底細的出頭鳥罷了,好在如今同截教結盟,倒也不用擔心被人給直接幹掉。”
不得不說鬼算子精通陰謀詭計,趙碩等人都沒有分析出來的深意卻被鬼算子一眼看了出來。
“什麼,竟然要讓我們去探混沌魔神的底,當我們齊天府是什麼,是他們的探路石不成?我去找那通天教祖去,看看他是什麼意思。”
不死天皇立刻脾氣暴躁的叫了起來,只覺得心口憋了一口惡氣,忽然之間一個聲音從空中傳來道:“不死天皇且慢。”
如果是其他人的話,發飆起來的不死天皇可不是誰都能夠勸住的,偏偏那一道聲音聽在不死天皇的耳中,立刻就讓不死天皇安靜了下來,緩緩轉過身來看向來人。
來人自然是趙碩的一道化身,趙碩還有長樂居士,青葉道人等人一起出現,至於大隊人馬尚且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夠趕過來,幸虧趙碩他們先一步趕來,不然的話以不死天皇的脾氣未必不敢去尋通天教祖討要一個說法。
穩住了通天教祖,趙碩的目光落在了鬼算子的身上道:”鬼算子,你說各方勢力要拿我們齊天府作為探路石,為他們打探混沌魔神的深淺。“鬼算子哪怕是面對趙碩的時候也是一副胸有成竹的自信模樣,聞言微微一笑道:“屬下認為府主沒有必要為此而大驚小怪的。”
古怪的看了鬼算子一眼,要知道趙碩陡然之間聽到自己很有可能被利用的時候心中頓時一驚,對於通天教祖的那種尊敬一下就淡了許多,如今聽了鬼算子的話,趙碩心中倒是好奇起來,難道說被人當做棋子就不該生氣嗎。
彷彿是看穿了趙碩心中的想法一樣,鬼算子深吸一口氣,一臉肅穆的道:“府主,如今我們的確是各方勢力手中的一顆棋子,不過我們這一顆棋子卻是極為重要,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丟棄的,既然我們沒有跳脫棋盤掌控棋局的力量,那麼在棋局之中成為不可或缺的那顆棋子便是最佳的選擇了。”
話雖然不是很好聽,但是趙碩明白鬼算子的意思,那就是說有用的總比沒用的強,再怎麼說齊天府能夠與截教結盟,也證明齊天府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就可以捨棄的棋子,至於將來這麼一顆棋子是被人給屠掉還是跳出棋盤成為下棋人就要看齊天府自身的造化了。
嘴角露出一絲苦笑,趙碩還從來沒有這麼的希望自己可以變得更加的強大,甚至超越鴻鈞道祖,成為那傳說中的大聖,或許到了那個時候他才可以肆意的下棋而不是被人當做棋子一般的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趙碩有如此的感慨也極為正常,不見青葉道人還有長樂居士他們的臉色也變得非常的難看嗎。
長樂居士向著鬼算子道:“鬼算子道友果然是名不虛傳,一見面就給我們一個當頭棒喝,不過這一當頭棒喝實在是太及時了,讓我們清楚的認識到自身的不足。”
鬼算子的修為在半步道祖當中算不得頂尖的,也就是同趙碩這一道化身的力量相差不大,但是鬼算子的價值卻在於他那一顆腦袋上面,正是有鬼算子才使得齊天府能夠在混亂不堪的洪荒大世界當中穩穩的佔據一方和平發展,這在那混亂的洪荒大世界當中簡直就是一個奇蹟,偏偏鬼算子就做到了,而且折服了齊天府上上下下,沒有一個人不佩服鬼算子的智謀的。
有這麼一位智謀之士在,趙碩也就懶得費腦筋,直接將自己心中的想法還有自己所猜測的通天教祖的想法給鬼算子說了一遍,當然最為重要的就是他和通天教祖相處的短短的時間當中,兩人對話的每一字每一句,甚至連神情都被趙碩還原給鬼算子看。
鬼算子聽了趙碩的話之後閉目坐在那裡,眾人也都不敢去打擾鬼算子,過了好大一會兒,忽然就見鬼算子睜開雙眼,衝著趙碩道:“恭喜府主,賀喜府主”
突然之間被鬼算子這麼一句話給搞得愣住了,先前鬼算子還說他們齊天府被人給算計,當做出頭鳥了,但是眼下鬼算子卻是向趙碩賀喜,難不成被當做出頭鳥也是一件喜事嗎。
趙碩不禁苦笑著向鬼算子道:“鬼算子,我又有什麼好賀喜的呢,按照你先前所說,我齊天府都已經到了懸崖邊上了,若是被人輕輕的一推,只怕就要跌落萬丈懸崖永不翻身了。”
鬼算子笑著道:“那是自然,若是沒有截教真心相助的話,就算是我們齊天府的實力再暴增一倍恐怕也有極大的可能覆滅在這一場大劫當中。”
“什麼”
眾人齊聲驚呼,如果不是這話出自鬼算子之口的話,眾人肯定會將之當做滿口胡言,但是鬼算子向來料事必中,所以說鬼算子這麼一說,哪怕是青葉道人還有長樂居士這等強者也不禁皺起眉頭。
趙碩輕咳一聲道:“鬼算子,別賣關子了,咱們大家的腦筋加在一起都比不上你,你還是爽快點和我們說個清楚這其中到底有什麼玄機。”
身為當事人的幾人也都期待的看著鬼算子。
鬼算子依然是那麼一副萬事掌控於心的樣子,不過卻是開口道:“說來府主運道極好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本身截教同我齊天府結盟,到場之人不會是通天教祖,反而是多寶道人。”
趙碩點頭道:“你說的不錯,我也奇怪,不過當時多寶道人卻說他的身份與我不對等,必須要通天教祖出面方可。”
鬼算子笑道:“那隻能說是府主的運道了,我想多寶道人他們幾人肯定有著考察府主的任務在身,再加上進入升龍山之後,多寶道人肯定發現了升龍山的不凡之處,然後暗暗的彙報給通天教祖,甚至可以說通天教祖的一縷分神就寄託在多寶道人他們某一個人的身上也不是沒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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