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碩向著青丘妙兒苦笑道:“妙兒公主,我都同你說過了,我是不會入贅你們青丘山的。()”
青丘妙兒一臉自信的道:“我相信你最終一定會答應入贅的,我有這個信心。”
看著青丘妙兒那副自信的模樣,趙碩都不知道青丘妙兒怎麼會有那麼大的信心。
見到趙碩不說話,青丘妙兒笑著道:“要不要我帶你去其他的地方試一試啊。”
趙碩疑惑的看著青丘妙兒道:“試什麼啊。”
青丘妙兒理所當然的道:“自然是試一試看你能夠從青丘山離開啊。”
趙碩不禁目瞪口呆的看著青丘妙兒,真不知道青丘妙兒到底是怎麼想的,竟然會讓趙碩去試一試能否離開,難道她就不怕自己真的尋到了離開的辦法嗎。
只是看青丘妙兒那副自信的模樣,趙碩就知道青丘妙兒肯定是堅信自己不可能從青丘山離開的。
趙碩衝著青丘妙兒道:“好,試就試,我就不相信真的無法離開青丘山了。”
兩人離開了聖湖禁地,在青丘妙兒的帶領之下,兩人在青丘山當中,隨便的尋了一處地方,趙碩深吸一口氣,運盡全力,猛地向著眼前的虛空打出一拳。
趙碩那一拳打出去,頓時就見眼前的虛空崩碎,趙碩看到這種情形不禁心中大喜,既然能夠將虛空打爆,那麼他就可以進入到空間亂流當中離開。
只是一旁的青丘妙兒卻是一臉的淡然,好像根本就沒有看到趙碩將虛空給打爆一般,趙碩這會兒卻是沒有去注意青丘妙兒的反應,,眼看著那虛空就要合攏,又是一拳打了出去,然後一步邁出就要進入到空間裂縫當中。
就在這個時候一張虛幻卻有如實質一般的大網憑空出現,正好阻攔在那虛空破碎處,趙碩邁出的步伐只能夠收了回來。
當空間裂縫消失不見,剛才憑空出現的虛幻的大網也跟著消失不見,趙碩驚訝的看著那大網消失的地方,再次的出手打出一拳將虛空打爆,等到趙碩準備進入到那空間亂流當中的時候,又是一張大網出現將他給擋了回來。
趙碩第一次的時候以為是自己手腕上的靈狐印記作怪,只不過趙碩並沒有從手腕上的靈狐印記上面感受到絲毫的波動,所以趙碩又試驗了一次,發現那憑空出現的大網根本就同自己手腕上的靈狐印記沒有什麼關聯。
趙碩這個時候才察覺到青丘妙兒在一旁似乎是在看自己的笑話,而且看青丘妙兒的反應,似乎青丘妙兒早就知道自己會遇到這種情形一般。
趙碩向著青丘妙兒望了過去,青丘妙兒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道:“趙碩,想必你也知道我青丘山如今正處在封山的狀態當中。”
趙碩自然是聽青丘王妃提起過,現在青丘妙兒又提起,趙碩自然是點頭道:“不錯,我的確是聽說你們青丘山正在封山。”
青丘妙兒道:“正是,方才你所看到的那虛幻的大網正是我族只先祖耗費了莫大的精力所佈下的封山大陣,此封山大陣唯獨聖人可以進出,其他人沒有正確的辦法的話,休想離開青丘山。”
趙碩聽青丘妙兒這麼一說總算是明白過來,為什麼方才自己明明打爆了虛空,可是卻被一道大網給擋了回來,現在看來那大網不是青丘王妃在作怪,而是青丘山的封山大陣在起作用呢。
趙碩不知道的是他再青丘山當中那般的舉動,如果不是手腕上有靈狐印記的話,怕是青丘山的封山大陣針對趙碩的破壞,肯定會給以強悍的打擊。
趙碩沒有想到青丘山竟然還有此封山大陣封閉,看來就算是沒有青丘王妃在自己身上留下那一道靈狐印記,自己如果沒有出入的辦法的話,也很難離開青丘山,能夠阻攔聖人之下一切存在進出的封山大陣的威能趙碩方才可是已經頗有感觸。
如果再加上那靈狐印記的話,趙碩如今想要離開青丘山,勢必要擺脫兩重阻攔,第一重是封山大陣,第二重就是靈狐印記,可是這兩者任何一種趙碩都沒有辦法擺脫,如此想要從青丘山離開卻是顯得遙遙無期了。
見到趙碩在那裡發呆,青丘妙兒向著趙碩道:“趙碩,你只要入贅我們青丘山,想要離開的話,根本就不會有人阻攔你,而且我青丘山一脈底蘊之渾厚絕對超過你的想象,有我青丘山做依仗,哪怕是你將來在外面成就一番偉業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聽青丘妙兒說的這般美妙,可是其中的兇險只是想一想那祠堂當中那麼多的靈位就能夠知曉了,沒有付出就沒有回報,回報向來都是同付出成正比的,如此天上掉餡餅的好事,趙碩就算是認為自己運氣一向不錯,也不認為自己會這麼的走運。
嘴角露出一絲苦笑,趙碩向著青丘妙兒道:“妙兒公主,我實在是不知道你們為什麼非要我入贅到你們青丘山呢,不如你們放我離去,我保證離開之後,一定給你們送來許多的人,任由你們挑選,想要誰入贅就讓誰入贅。”
白了趙碩一眼,青丘妙兒道:“你這話同我說說也就罷了,若是讓孃親聽到的話,肯定會有你好受的。”
趙碩看著青丘妙兒道:“妙兒公主,大家誰都不是傻子,恐怕入贅你們青丘山,對於我來說未必就是一件好事吧,這其中有什麼隱秘,你是不是喲告訴我呢。”
青丘妙兒看著趙碩道:“只要你答應入贅的話,我可以立刻告知與你,本來只要入贅青丘山,便有資格知曉其中的隱秘,莫非你答應入贅我青丘山了嗎?”
盯著趙碩,青丘妙兒一臉的期待,似乎趙碩只要肯點頭的話,那麼她就會將其中的隱秘告知趙碩。
趙碩一聽,連忙搖頭道:“算了,我可沒有打算要入贅,你還是不要同我說了。”
青丘妙兒向著趙碩道:“反正你早晚都是要入贅我青丘山的,只要你想聽的話,我會告訴你的。”
趙碩連搖頭不已。
接下來幾天的時間,只要是有時間,青丘妙兒就會陪在趙碩的身邊,反正是想盡了辦法想要趙碩答應入贅。
不過趙碩就是咬牙不答應,好在趙碩的刻意防備之下,沒有給青丘妙兒誘惑他的機會,倒也讓趙碩面對青丘妙兒的時候能夠保持一顆平常心。
倒是青丘妙兒在趙碩的身上屢屢碰壁之後,心中大是不甘,不管怎麼說,她也是青丘一族數一數二的絕代佳人了,可是趙碩竟然像是防賊一般的防著她,連讓她發揮自己的魅力的機會都沒有,這讓青丘妙兒鬱悶不已。
接連兩天晚上青丘妙兒都沒有出現,趙碩防備之心倒是減弱了幾分,當然這不意味著青丘妙兒就沒有了防備之心,只不過是防備之心沒有先前那般重罷了。
趙碩在房間之中打坐,就在前天,趙碩心中隱約的有一個想法,只不過那想法還有些不大完善,若是能夠完善的話,那麼趙碩就有幾分把握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青丘山。
不錯,就是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青丘山,無論是青丘王妃的靈狐印記還是封山大陣,這世上沒有絕對,任何的問題都會有解決的辦法,區別只在於這個辦法有沒有被尋到。
趙碩正在凝神靜氣的完善心中的想法,或許再有一兩天的時間,他就可以完善心中的想法,離開了青丘山,也就不用在承受青丘妙兒的糾纏了。
一股淡淡的清香隨著夜風吹進房間當中,趙碩只覺得一股清香撲面而來,只不過那香氣並非是青丘妙兒身上的體香,趙碩深吸了一口氣,確定並非是青丘妙兒淡淡體香,這讓趙碩微微的鬆了一口氣。
實在是趙碩被青丘妙兒給糾纏的怕了,如果說青丘妙兒真的前來的話,趙碩怕是就要狼狽的躲著青丘妙兒了。
就比如前兩日,如果不是趙碩見到青丘妙兒過來便躲出去的話,恐怕青丘妙兒都要對趙碩用強了。
也正是如此,青丘妙兒在接下來的兩天當中便沒有前來尋趙碩,讓趙碩鬆了一口氣。
在趙碩深吸了一口清香確定並非是青丘妙兒的體香的時候,趙碩先是心神一鬆,緊接著渾身傳來一股綿軟無力之感。
“不好,中招了。”
趙碩試圖從房間當中離去,只是身上的那種無力感蔓延全身,竟然讓趙碩無法動彈一下。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腳步聲傳來,只見一襲誘人的紗衣的青丘妙兒俏臉之上帶著一絲陰謀得逞的笑意,向著趙碩走過來。
看到青丘妙兒走過來,趙碩臉上露出苦笑,千防萬防,結果還是沒有防得住青丘妙兒。
青丘妙兒進入到房間當中,看到趙碩的神情,青丘妙兒道:“趙碩,你可別怪我,孃親說你差不多已經尋到了離開青丘山的辦法,我的機會也就不多了,為了不錯過你,我只能夠除此下策,希望你不要怪我、”
趙碩心中驚詫,要知道自己也不過是才想到了離開青丘山的辦法,甚至連方法都沒有完全的完善,可是青丘王妃竟然已經知道自己尋到了離開的辦法,這也太神奇了吧,自己好像也沒有露出什麼馬腳啊。
本來青丘妙兒對於青丘王妃說趙碩尋到了離開的辦法還是有些不大相信的,現在看到趙碩那副驚詫的反應,青丘妙兒就知道青丘王妃恐怕是真的說中了,趙碩還真的尋到了離開青丘山的辦法,好在自己下定了決心,不然的話,說不定明天趙碩就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呢。
想到這一點,青丘妙兒就是一陣的後怕,畢竟這幾天的相處當中,趙碩的坐懷不亂的定力讓青丘妙兒欽佩不已,對於趙碩更是心生好感。
在青丘王妃的一番刺激之下,青丘妙兒這才決定對趙碩來個霸王硬上弓,將生米煮成熟飯,看看到時候趙碩還如何推辭。
趙碩見到青丘妙兒向著自己走過來,不禁苦笑的向著青丘妙兒道:“妙兒公主,你可千萬不要衝動,終身大事豈能夠任意亂來呢,希望公主要想清楚,莫要將來後悔。”
趙碩從青丘妙兒的神色之間察覺到了什麼不禁有些著急起來,看青丘妙兒的架勢,真的有可能就要上演一場逆推的把戲,趙碩只是想一想就感覺心中那麼的不甘。
他可是直到青丘山這一趟渾水並非是那麼好趟的,搞不好連齊天府都可能會被牽連的搭進去,畢竟那麼多的絕代人傑的靈位還被擺在那裡,誰敢說將來自己會不會成為一塊靈位被擺在那裡呢。
趙碩打了一個冷戰,這個時候青丘妙兒已經到了趙碩的面前,身上披著薄薄的紗衣的青丘妙兒玲瓏的**在趙碩的面前若隱若現,對於趙碩而言的確是一種無言的誘惑。
望著趙碩,青丘妙兒紅著俏臉,貝齒在朱唇之上輕輕地咬了咬,向著趙碩道:“趙碩,我是不會後悔的,如果我不抓住這次的機會的話,將來我才會真的後悔呢。”
說著青丘妙兒就將趙碩給提了起來,向著裡間的床榻走過去,趙碩被青丘妙兒給提著,試圖掙扎,只是也不知道青丘妙兒到底對趙碩用了什麼寶貝迷香,任憑趙碩驅動體內的力量,愣是無法動彈。
青丘妙兒看了趙碩一眼道:“趙碩,你不用白費功夫了,你中的乃是我青丘一脈的獨門迷香,此迷香極其霸道,並且兼備催情的功效,等下還要你手下留情呢。”
趙碩聞言不禁眨了眨眼睛,睜大了眼睛盯著青丘妙兒,這是什麼話,好像自己中的不止是迷香,還有催情的功效,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可是既然青丘妙兒這麼說了,想必這個可能性應該極大。
紅著俏臉,青丘妙兒已經提著趙碩走到了床榻之前,將趙碩放在了床榻之上,青丘妙兒這才紅著俏臉,一揮手將房門還有窗戶統統關閉起來,瞬間房間就成了一個相對獨立的小天地,一切都與外界隔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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