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勒比海域的航母基本上都沒有了,大西洋沿岸的美洲各國,“如火如荼”的進行著災後重建工作。
胡楊騎著光龍掠過加勒比海域上空。
他低頭向下望去,看見一個教廷的航母和艦隊正從巴拿馬海峽經過,看樣子是打算要回歐洲了。
海底世界的入口已經暫時關閉了,他們能用的方法也都用過了。就連他們的聖nv都失蹤了,可謂是損失慘重,現在只能灰頭土臉的回去了。
胡楊微微一笑,讓光龍加快了速度……
“瞬”的一下。
天空中劃過一道流光,胡楊騎著光龍飛逝在太平洋海域的上空。
此刻在美國檀香山天文臺上,一個五六十歲的黑人男子。他穿著一身白淨的衣服,戴著一副近視鏡,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半眯著眼睛……此刻正通過天文望遠鏡,靜靜的觀察著加勒比海域的上空。
就在這個時候,天空中忽然出現了一條藍sè的巨龍,這條巨龍長著虎鬚蛇身,魚鱗鹿角,赫然就是中國神話裡面的神龍。
隱隱約約的還可以看見,在那條神龍身上騎著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
“哦,上帝,我真的看到了……預言真的是實現了……”
那個男子飛快的拿起身邊的照相機,通過天文望遠鏡拍攝下了一張照片。
這個男子叫盧德利,是美國著名的天文學家考古學家。年青的時候在一家考古隊裡面工作。那隻考古隊研究的主要內容就是埃及文化,其中就包括金字塔和木乃伊等……
一次他們考古隊在埃及的一座金字塔裡面科研考古時,他不幸的掉進了一個地下室裡面。在那個地下室裡面,有著一塊古老的石碑,石碑上用一種古埃及的文字記述了一段滅世預言。
那段預言裡面寫了許多未來要發生的事情,可惜,他懂得古埃及字不多,並且那塊石碑上的字模糊不清,他只能大概的看到一些。
讓人感到奇怪的是,其他援救他的隊員下來後,那塊石碑上的字全部消失了。整塊石碑就是一塊無字碑。
盧德利努力給他們解釋說這塊石碑上有許多文字,可他們沒有一個人相信。他們都認為盧德利是因為掉下去後大腦受到了震從而導致出現了幻覺的現象。
盧德利告訴他們,美國在二零一三年將會發生毀滅xìng的災難。
隊友們笑給他說,根據瑪雅人的預言,末日災難是在二零一二年的。
盧德利回到美國後,告訴有關機構,說美國在二零一三年會發生巨大的地質災難,要他們提前做好準備和預防工作,可惜還是沒有任何人相信他的話。
二零一二年過去了,瑪雅人傳說的世界末日並沒有到來,從那一刻起幾乎沒有人再願意相信末日論了。
美國的末日城堡開發成了遊樂城,末日飛機改造成了航天飛機……
二零一三年復活節那天,幾乎所有的美國人都沉浸在歡慶的日子裡。紐約時間十一點二十三分,美國黃石公園的火山爆發……以黃山為中心形成了一道新的板塊裂縫,美洲板塊裂成了兩塊新的板塊。
板塊的分裂引發的不是一處的地震和火山,而是整個一條縫隙周邊的全部地震和火山併發……
那是一場北美洲的末日災難……
至少三分之二的美國領土都被這一場災難籠罩著,造成的經濟損失已經無法估量了。
美國的領導人在坐飛機逃亡過程中,很幸運的被火山噴出的石塊擊中,機毀人亡……
災難結束後,美國的經濟、武器、科技等領域,不再是世界第一……
瘟疫、暴力、毒品等領域……迅速飆升到了世界第一的穩固位置上……
在災難中活下來的盧德利,以後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中。
預言中還有一個就是,在未來的某一天地球會擁有一次毀滅xìng的災難,所有的人類可能消失。
關於這個預言有兩個提示。
第一個就是,當庫庫爾坎(即帶羽máo的蛇)完全的沐浴進陽光裡的剎那,天堂的第十三個階梯會緩緩的打開。神的孩子,騎著東方的神龍,從天空中飛過,去開啟命運的鎖孔。罪惡會被釋放……
根據盧德利的調查,庫庫爾坎是瑪雅金字塔裡面的顯現出來的一種奇特現象。
傳說每年的某個時間,隨著陽光的升起,在瑪雅金字塔裡面會出現一條蛇形的光影。
盧德利經過了數次推理,計算出了那個大概時間,那就是日出前後。
第二個提示是,光明和黑暗jiāo融的瞬間,沙漠死神推動了末日的車輪……黑暗籠罩著大地,黎明永遠不會來臨。
盧德利分析,沙漠死神在希臘的神話裡,是指獅身人面像斯芬克斯。
那麼光明和黑暗jiāo融是指什麼呢?盧德利思忖著到底是戰爭還是抵制災難呢?想了好長時間都沒有想通,
不過有一點他想明白的是,無論災難的來源是什麼,都會和一個人有關係。那就是騎著東方神龍的那個人。是那個人開啟的命運鎖孔,也就是隻要阻止了他,那麼這場末日的災難或許就不會來臨了。
時隔二十年了,盧德利都不知道自己的在這個天文臺上觀察了多少個早上了。
自從他退出了考古隊伍進入這個天文臺上班後,每天早上太陽昇起的時候,他就會用天文望遠鏡望著太陽昇起的地方。
整整二十年了,他終於看見了。終於證明了那偉大的預言的真實
此刻他的內心裡面充滿了興奮和jī動……
盧德利匆匆走下天文臺,趕回自己的家中。
他要去做一件事情,一件二十年前沒有做到的事情。
那就是到埃及的斯芬克斯面前,阻止那個人,阻止預言裡末日災難的發生……
……
在意大利境內的梵蒂岡,此刻太陽剛剛西沉,美好的夜晚才好好開始。
五十七歲的紅衣主教費斯緩緩的合攏了面前的《光明禱文》,結束了晚禱。唱詩班的修nv們默默的退下了,高昂莊嚴的聖詩彷彿還在空氣中久久的回
凝視著神壇上的火焰,費斯心裡毫無由來的一陣煩躁和心悸。
月亮已經要經過半空了,費斯終於找到了心中的煩惱根源。是的,就是今天剛剛加入唱詩班的修
那張極具有古典雕刻美的臉拔的xiǎo鼻子,刀刻一樣的無處不在的透lù出神聖的氣息。舉手投足之間,她那一襲白衣下,隱隱顯出的曲線,仿若又在費斯的眼前。
“好美呀,那簡直就是天使……”
費斯自言自語。他只覺得口發乾,身邊卻找不到水。
他低罵了幾句,站起身來,走出聖彼得大殿,走到聖彼得廣場上。
bō碧是剛從埃及的分教裡面調到總部的修nv。
費斯是今天早上從百慕大回來的,作為梵蒂岡教皇手下的第一紅衣主教,晚禱肯定是由他來完成的了。
讓他疑huò的是,唱詩班的那些修nv們,為什麼會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少一些人呢。接著再從世界各地的分教選一些修nv到總部來。
這次他去百慕大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唱詩班的修nv們全部都成了陌生的面孔。這讓他感覺很不適應……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這次的這些修nv們個個年輕美麗漂亮。
尤其是那個叫碧bō的美麗修nv,費斯可以用他老道銳利的眼光輕易的看出,bō碧還是一個嬌滴滴的處n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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