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飛剛剛回到島嶼之上,明顯就感覺到自己的丹海有了很大的變化。
一眼望去時,王小飛的眼裡透著的是驚喜之情,所有的樹葉全部變成了紅色,不僅是紅色,還是那種金紅色,這是一種豔麗得足以吸引人的魂魄的顏色。
樹已是長得很是高大,那樹上的果實正在快速的成長。
這是一種肉眼能夠看出來的成長。
本來就有著的大量成就點向著那果實的方向而去。
然後就見那顆本來很小的果實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變為了金色。
王小飛盤坐在這裡看著那果實的變化,他心中明白,自己的仙格終於完成了生長期。
王小飛的仙格明顯是比任何一種仙格都來得特別,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一種仙格。
這時的王小飛更是感覺到自己的全身正在發生變化,種種的明悟湧上心頭,身體正在向著一種特別的方向發展,
再感受了一下神識的情況時,很明顯,現在的神識非常強大,一個轉念間,整個的星球上一草一木彷彿都能夠盡曉於心。
能量更多的向著王小飛湧來,王小飛靜靜觀察著自己丹海里面的變化。
這時的丹海與原來也有著很大的不同了。
丹海彷彿與自己的全身更加緊密的融合了起來。
就在這時,王小飛就聽到自己的全身傳來一聲輕響,然後就發現自己的一雙眼睛彷彿已是來到了虛空深處,沒有了身體,沒有了丹海,沒有了任何的想法,一雙眼睛就這樣在那虛空之中靜靜的觀察著這世間的一切變化。
雖然沒有感覺到身體,但是,王小飛卻是感覺到了自己的全身有了一種全新的經脈在運行,這種運行是一種特別的方式在運行,看上去並不是在這個時間,而是把所有的時空都已連接了起來。
不錯!
王小飛現在有一種很明白的感覺,自己的全身經脈正在穿越一個個的時空,甚至穿越到了幻界之中,地球已是進入到了自己的經脈所在,然後一處處的記憶收回回來,一處處的幻界被打碎。
自己特有的時空正在合併。
這是一種王小飛從來沒有經歷過的情況,一眼看去,彷彿自己只要在這裡存在著的一切都要收回。
那一段段的意識,一個個的人生正在向著自己而來。
真實!
幻化!
王小飛有那種種的意識在消散,在清除,那些與意識之間的感情糾纏也在通過一種特別的方式而發生變化。
一個個的女人出現了,又一個個的在輪迴中變成了其他人的女人,甚至成了仇人。
受恨情仇、爭強鬥狠!
王小飛這時的神識在快速的提升,那種種讓人刻骨銘心的事情衝擊著王小飛的神識。
這是一種神識上的提升方式,也是一種足以讓人崩潰的回憶。
王小飛差點就要被自己經歷過的種種事情弄得崩潰。
時間一天天過去,王小飛自己都不知道經歷了多長時間似的,彷彿很久遠,又彷彿剛剛經歷。
當所有的女人都在王小飛的面前經歷了一遍時,王小飛的頭腦裡面已是再無女人。
誰是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女人前世又是誰的女人?
王小飛完全懵了。
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前世是另外之人的女人,兩人之間的那刻骨的情愛時,王小飛長長的嘆了一聲。
難怪仙人大多並不在意感情之事,他們最已把這一切看得很是平淡。
本來王小飛想著把自己的女人們都設法帶走的想法這時也都消失了,每一個人在每一處時間裡面的人生都是完全不同的,自己又能夠影響得了多少人?
再看看最粘自己的姜丘兒時,王小飛又是一陣苦笑,前世與姜丘兒之間甚至存在著殺父之仇,兩人之間愛恨情仇不斷,再看另外的時空,姜丘兒與另外的人組成的是一個非常和謁的家庭,她有著她另外的一個人生。
難道說把她們的一切都毀去?
搖了搖頭,王小飛知道自己還沒有那麼強大的力量改變一切。
也許,只有真正的到了仙界之後,人生才不會那麼的複雜,也才只有一個單一的人生。
就在王小飛有著這樣的明悟之時,王小飛就發現自己的那雙慧眼已是重新迴歸當下,然後就再次看到了身體中的情況。
丹海已經消失,現在那棵樹同樣已經消失,唯一存在於身體中丹田部位的就是一顆金色的圓球,這是一顆散發著耀眼光芒的巨大金球。
當王小飛的目光剛剛掃過金球時,這顆金球已是完全的打開了。
金色的光芒發出道道的光彩,一顆融合了天道的果實呈現在了那裡,然後還沒有等王小飛看明白時,這種充滿了大道之氣的東西已是散開,然後就向著他的全身融入。
仙格竟然是這樣的一種東西!
王小飛終於明白了仙格的情況,然後他就感覺到自己與這方世界之間有著一種強大的排斥之力,彷彿這方世界很怕自己,也彷彿自己每一個動作都足以滅掉這方世界。
全身充滿了的是一種非常強大的力量感。
神識一掃時,王小飛就來到了父親所在的地方,向著他們的頭上一掃,每人的一根頭髮已是被王小飛化入到了自己的丹海。
然後意念一動時,王小飛又到了小妹他們所在的地方,頭髮再次收取,然後又融入到了自己的體內。
想了一下,王小飛在自己的這幾個親人的體內打出了大量的成就點之後,長嘆了一聲,自己已是迴歸島嶼所在。
盤坐在那裡,看著這眼前的一切,王小飛知道自己能夠改變的就只有自己,強行帶走任何一個人都會影響到他們的成長,還是等自己再強大一些,能夠斬斷一切時再來帶他們了。
別人都認定成仙很難,王小飛卻是感覺到了成仙就在眼前,一步邁出,自己就將會是另外的一種人生。
到底自己會遇到什麼樣的一種全新的人生啊?
王小飛這時甚至有著一種畏懼感,坐在那裡久久沒有任何的動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