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浩天默認了的態度,魏舞霞道:“老秦,你要面子,這次你不好意思說,我來給王小飛打一個電話,把話說清楚就行了。”
“唉,這事我不管了!”
秦浩天說完話時已是起身進了臥室,他現在是矛盾著的心情,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秦浩天是知道這樣做會傷了與王小飛之間的感情的,可是,他又心中明白,這次的事情是重歸入秦家的一個機會,失去了這個機會的話,想要再有這機會真的不容易了。
看到父親這默認的態度,秦海三人都是心中激動,對於修真的事情充滿了期望。
秦海道:“媽,沒必要打這個電話吧,我爸是一號!”雖然也對王小飛有著敬畏感,但是,秦海的內心深處還是自認比王小飛是高一等的存在,現在如果能夠重入秦家,自己也成了修真者的話,王小飛不過一個小農民而已,他算個什麼勁?
心中充滿了期望,秦海已是不再去想王小飛對他們的幫助之事,甚至心中在想,如果在這件關係到秦家的大事上王小飛阻撓的話,那就不能對王小飛客氣了。
“還是打一個好,儘可能的不要把矛盾激化。”
從秦海那裡要了電話,魏舞霞撥通了王小飛的電話。
這時的王小飛剛剛坐下。
袁放天他們對於王小飛的到來都很是高興,伊國之行讓他們看到了王小飛的強大,到了現在他們都還看不明白王小飛到底有多少的手段。
他們都是大家族的子弟了,卻是發現王小飛有不少的手段都不是他們的家族能夠拿得出來的。
能夠把煉氣四層的人都幹掉,那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夠做到。
很自然的,大家都有一種儘可能的與王小飛交好的想法。
這時的陸英已是表現出了一個官場女人的能耐,表現出來的完全就是謙卑的態度,不停的為大家服務,說著一些好聽的話,到也並不再是那讓人討厭的做派。
周瑩也是同樣的情況,她畢竟也屬於家族子女,與大家的交流也還是融洽。
王採霞這時與兩個女同學到也還是說得上話。
這時的房間裡面到也表現出了一種融洽的氣氛。
魏舞霞的電話打來時,王小飛先是猜測著誰打來的電話,不過,他最終還是接了電話。
“是王小飛嗎?我是秦海的母親魏舞霞。”
“魏舞霞?”
王小飛道:“我是王小飛。”
看到是秦浩天的女人打來的電話,王小飛心中就是一沉,讓一個沒有跟自己打交道的人打來電話,用腳想都知道事情複雜了。
在王小飛原來的想法中,打來電話的首先就應該是秦海,然後可能是秦浩天,現在是這女人打來電話,王小飛的心中就冷了。
果然,魏舞霞道:“小飛,顏銳晴的事情我們都知道了,那孩子做事的確不對,讓你委屈了,你秦叔也批評了她,不過,這件事情內情有些複雜,事情都已發生了,再要改變也不太容易,我們的想法是這樣的,待那公司發展起來之後,視產品銷售的情況讓顏銳晴對你進行賠償,還有就是全力支持你在其它項目上的發展,只要你有什麼難處都可以告訴我們,我們會盡可能的給予方便,你看怎麼樣?”
心中怒火,王小飛沒想到結果就是這樣的一種情況,吃掉了自己的公司,說得好聽一些,竟然就是視產品銷售的情況給予賠償,這話完全就是虛的話,還有就是全力支持,離開了你們的支持我就無法發展了?
到了這時,王小飛反而平靜了下來,淡然道:“我掛了。”
說完話,王小飛把電話掛了。
魏舞霞也沒想到自己以一個一號的老婆打去的電話竟然被對方掛了,臉上就有些掛了住了,哼了一聲。
秦家老大也哼了一聲道:“不識抬舉,他以為是誰啊!”
秦海道:“王小飛還是有些能耐的,我的意思還是要把這件事情通知一下顏銳晴,讓她準備一下才是。”
魏舞霞微微點頭道:“銳晴那公司的銷售情況已是影響到了整個秦家重新迴歸的事情,這事決不能出現任何的失誤,只要能夠有十億美金,你爸就能夠重歸秦門。”
秦家老大道:“我看必要時可以採取一些非常規的手段了!”
非常規的手段?
秦海有些遲疑道:“這樣合適嗎?”
魏舞霞卻是太清楚這事的嚴重性了,搖搖手道:“這事你們別做了,要知道他的背後還有著家族!”
這話一說,秦海點頭道:“還是交給表姐吧,反正她都做了準備,相信她能夠搞好這事。”
魏舞霞看向秦海道:“小海,這事一做,我們秦家算是與王小飛絕了關係了,唉,我們家的人儘可能不要涉及太深,就由你表姐去做吧。”
秦海道:“我知道,這件事情我先跟表姐打一個電話再說。”說話間秦海已是撥通了顏銳晴的電話。
顏銳晴也明顯正在等這個電話,聽到秦海所說的情況之後,顏銳晴的嘴角已是露出了笑意,心想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了。
其實,顏銳晴早就從自己的父母那裡知道了秦家的一些事情,特別是那重歸秦家的事情,在知道了之後,顏銳晴就在策劃著這件事情,顏銳晴一直就有一個想法,自己也是要進入到那修真的行列,據她所知,作來與他們家有親戚關係的魏舞霞只要能夠進入到秦家,他是有一個可以帶入秦家修煉的名額的,到時作為立了大功之人,自己肯定能夠進入。
在美國看到過一些修真者,在南洋也看到了一些有這方面能力的高手,顏銳晴在看到了王小飛那酒之後就在策劃著這件事情,他相信只要這酒一上市,必然就是會產生巨大影響的產品,到時發財是肯定的,進入秦家也是肯定的。
至於到了秦家之後很可能會有秦家子弟與自己結婚的事情,她就更加不會排斥了,秦家人只是自己的一個跳板而已。